伤如玉(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作一团
可如玉却是得了趣味,越想越觉得那女将军的称呼有趣的紧,苏泽又乖驯的躺在她身下,仿佛真能指掌大权一般,竟是罕见的淫性大发起来。她回手照着苏泽紧绷挺翘臀肉打了一巴掌,娇蛮的说道:“你这马儿好不听话,我既是女将军,你怎的还不从呢?快些动动,不许偷懒!”说着又连连打了他几下。
苏泽……傻了。
目瞪口呆的望着她。
他这是……被阿姊打了屁股?
阿姊?他的阿姊?这是他的阿姊?
显然这副呆相取悦了如玉,她笑如银铃,伸出两指去捏弄他的乳头,“你这坏马儿也有今天?方才装可怜的吓我,真当我看不出来么?你不是要我教你么,好呀,今儿个非要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
如玉有意学着他的样子漾起一抹坏笑,可是她眉眼娇柔,笑起来全然没有恶相,反是俏皮可人,惹得她体内那硕大的情根微微一抖。
顺着自己的后腰探下手去,一把握住两个浑圆的肉卵,她动作轻柔,指尖按抚着肉袋,好似清风过境,令苏泽呻吟出声,“咝……阿姊,好阿姊,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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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闹下去我要不行了,我动,我动还不成么?”
“不成!说不动的是你,要动的也是你,你这马儿怎就这么不好伺候呢?你想动,我偏不要你动来!”
终于能拿他挤兑自己的话来气他,如玉骑在他身上畅快无比,想到苏泽纵马的样子,也学着他两腿一夹,用力向下一坐,娇喝道:“驾!马儿不许偷懒,啊……”
她一时性起坐的太深,被大龟头顶得身子酥软,便忍不住迁怒,变本加厉的玩弄弟弟的子孙袋。
苏泽总算是知晓了何为‘自作孽,不可活’,此刻真是欲哭无泪,“阿姊,玉儿,将军,您到底是要我如何呀?求您饶了小的罢,不成了,再弄下去真个要射出来了!”
其实如玉也累,她折腾半晌,早就出了一身香汗,此时也是腰酸腿软,若不是瞧着苏泽这委屈的模样甚是有趣,只怕早就滑下去了。不过这女子在上也有个好处,她累了,只消坐着不动就是,至于穴中埋着的粗壮物事……
想到苏泽总是比她难挨些,也就忍了。
自从知晓人事以来,屡屡逃不过被人按着强入,不论何等姿势总是她处于弱势,今日难得高高在上,自然分外新奇,更何况苏泽也没少用些羞人的手段整治她,此时不反,更待何时?
她坐在苏泽身上,虽是不再套动,但扭腰摆臀总是不碍的,随着那大鸡巴在她穴中碾磨,如玉竟觉得这样润物细无声的缠绵更为温柔和美,不过她却不想轻易的放过苏泽,谁让他当初变着法子的欺负她?
她也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坏马儿,你伸手做什么?是要摸我的奶子么?”如玉拦住苏泽的手,魅惑道:“只要你说自己是大公马,我就让你摸。”
苏泽这会儿终于缓过神来,若是说淫话助兴,阿姊再如何也比过不他。
眉梢一挑,更为露骨的说道:“好阿姊,大将军,您让小的摸摸罢,将军这奶子又大又嫩的,好骚浪呢!军中的兄弟何止想摸,还想撕了你的衣服吃奶呢,我们人多,一人口也能把你这奶子嘬得又红又肿的,到时将军挺着两个硬起的小奶头,骑在马上露出小来……”
“泽儿!”如玉被他说得穴中一紧,险些丢了身子,“你……没羞没臊的……浑说。”
苏泽露出一脸真真正正的坏笑,“何止浑说,我还要浑做呢!”
他腰间用力,瞬时翻身而起,如玉惊呼一声又被他压到身下,心知这次怕是不能善了,吓得闭紧双眼等着承受那番狂骤雨,不想却听苏泽柔声问道:“阿姊为何闭着眼,可是怕我要的狠了?”
如玉也没了方才的气势,嘟着小嘴儿怯生生的点点头,苏泽见状笑的极尽温柔,与她亲吻一番,说:“阿姊莫怕!”
他扶着如玉四肢着地,跪爬在他身前,把那水盈盈的小穴对准自己的那杆长枪,这才阴恻恻的说了句,“你怕也没用了!”
劲腰一挺,长枪直捣黄龙。
“呀……好深……泽儿……啊……慢些……我不……成了……要泄了。”
“泽儿是哪个?我是大公马呢!”苏泽在她背上亲吻舔舐,偏偏她连背后都比常人易感,被他唇舌一番撩拔,穴间淫水更是绵绵不绝。
俯在她耳边沉声道:“您这样威猛的女将军怎么就被个大公马操了穴了呢?马儿的可还得用?将军这小里的水儿都要成灾了,可是叫我操的快活了?”
“泽儿……休要再说……好羞人呢!”
苏泽玩弄她的淫核,又沾了不少淫水在手上,而后将手指探入她口中。如玉快感更甚,眼看便要登顶,此时格外顺从的由着他捉弄,长指被她含到口中吸吮,仿佛疼爱肉棒一般轻柔舔吸。
“才知道羞么?方才是谁骑着我喊‘驾’的?我才知道阿姊也是于骑射的,能把男人骑射了去呢!”苏泽淫话不绝,捏弄阴核戏耍乳尖,如玉本就已是强弩之末,被他这样一激,彻底泄了身子。
“求你快别说了……泽儿……我要不行……呀!”
情欲滔天,再次将她吞没,躬身抽搐一阵过后,她身子一软瘫在弟弟怀里。
“阿姊又到了?这可不好,你总是扔下我独自快活,我这马鞭伺候了你半晌,可是一次爽利也没得过呢,轮也该轮到我了罢?”
胯下凶器狰狞,已是涨到发痛,抬起她的腿儿扛在自己肩上,他便开始大力征伐,如玉本是尚在余韵之中,又被他这样大力抽操,简直如同泄口的河闸,阴连绵不尽的股股喷出。苏泽瞧着性致更高,每次冲锋都要把着她腰用力撞向自己,他天赋异禀,那阳物既粗且长,直入得小娇娃欲仙欲死。
如此生生挨了百余抽,如玉才在高潮迭起中受了弟弟的水,他气血喷张,体热异常,那水也是熨得她暖融融热乎乎的。
真乃是……
情至浓时兴更高,郎情妾意雨露娇,缠绵悱恻有时尽,水乳交融痴难逃。
如玉靠在弟弟怀中娇喘阵阵,苏泽仍不老实,两指拟作小人的两条短腿,一步一步的攀上乳峰,看着那乳肉在他手下微弹,苏泽笑道:“我要是能将身子缩到这般大小,定然也是别有一番趣味的,到时我便天天睡在你这对大奶子上,一准比那阆苑仙宫还要舒坦呢。”
“又说疯话了!”如玉拍开他的手,强撑着神说道:“方才我说的都是心里话,你莫要吃心,我是如何也舍不得你难过的。”
苏泽与她亲吻半晌,这才笑着应了,两人相拥而眠。待到如玉沉沉睡去,苏泽才再次睁开双眼,暗恨辰砂那厮手伸的长远,也不知买了哪个替他做事,又恨墨宝那吃里扒外的小畜生,平日里只会趴在她胸口跟正头主子争宠,关键之时倒去帮着仇人。
次日清早,苏泽悄悄起身,刚要向外走,就听如玉懒懒的说了一句,“我好容易才将墨宝养到这般大,你可不许欺负它。”
苏泽听了苦笑摇头,凑过去又缠着她亲吻一番,这才笑道:“阿姊就是个偏心的,为了个小畜生也要来敲打我!罢了,谁让我爱你至深,活该由着你欺负!”
两人调笑一阵,苏泽知晓她疲累,便不欲她早起,自己拾妥当出了房门。刚刚回了自己的院子,就见苏河正在他门前乱转,不由得皱眉问道:“你这是做什么呢?拉磨似的乱转!像什么样子?”
苏河闷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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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总是梦到阿姊和凤歌……我该怎么好呢?”
苏泽暗自咬牙,怎么好?打一顿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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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的肉算不算是角色play呢?女将军和大公马不得不说的故事,哈哈。
下章还有点肉,不过姐弟之情要被更多的人知道了,苏泽要倒霉了。
108、百零八章偷欢爱情事败露
苏河特意跑来与他商量,不为别的,只因昨晚又是一夜春梦。
阿姊与凤歌环肥燕瘦,各有风采。一个娇小玲珑,丰乳肥臀;一个高挑健美,野性难驯;梦中两人皆是热情似火,将他围在当中,好好享了一场齐人之福。只是他也知晓这事对哥哥提不得,他本就防着自己呢,照实说来怕是又要被他打一顿了。
苏河自认也是个聪明人,是以只说自己有些在意阿姊,想从哥哥这里讨个主意,这样三心二意的,他自己都觉得对不住凤歌。
苏泽听后终是耐不住性子,飞起一脚踹在他身上,“本来心眼子就不多,还全都用在这样的事上么?凤歌待你如何?她为了讨你欢心那等事都由着你做下了,哪怕如今不得成亲,你也该待她更好些才是,可你还有心思惦记阿姊?往后你有事无事都不许再踏入荷清阁一步,得了闲多去陪凤歌说说话,若有违背,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苏河听了觉得哥哥言之有理,应了一声闷头闷脑的走了,苏泽望着弟弟的背影微微皱眉,他倒是低估了苏河的傻气,凤歌那里也要派人去说一声才好,那丫头也是个聪慧的,怎就揽不住一个傻子呢?
自袖袋里掏出那块如意玉坠,苏泽面带冷笑。
我又何必去排查她身边哪个是内鬼,只消全换了就是!
随着年岁渐长,水寨中的小丫环时常有意无意的向他身边凑,他院里又无婢女通房,想来阿姊院中的差事必是极为抢手的。
所谓一力降十会,任他阴谋诡计再多,自有破除之法!他指尖发力,那玉坠在他手中应声而碎,辰砂这厮阴魂不散,我又岂会让他如意?
两日后,如玉院中的丫环除了小桃皆被换为新人。这些都是知根知底的,家人全在水寨中讨生活,不出苏泽所料,听闻是来她这里伺候,那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小丫头险些争破了头,最后才挑出这五个嘴严心细的送了过来。
晚间苏泽又过来陪她,因怕她多想便好声好气的与她细说此举缘由,如玉明白他是担忧自己,得知原先的下人只是换了个地方当差也就不再多说,横竖泽儿不会害她,由着他去也就是了。
苏泽握着她的手摩挲,两人柔情蜜意的说了会子话,待到放开手时,如玉才发现自己手腕上多了件东西。
惊喜之中,如玉笑道:“呀,这镯子好生漂亮,你是何时给我戴上的?我竟全然不知呢!”
“小傻子!”苏泽笑着在她脸颊上一吻,“你这样傻呆呆的可怎么好?越发舍不得让旁人瞧见你了,生怕哪天被人骗了去。”
被弟弟这样宠着,如玉总是忍不住面飞红霞,可他这没皮没脸的推不动又打不疼,只好嗔道:“又胡说,我大你四岁呢,哪里小了?怎么总将我当成小孩子似的调笑!”
她只当这是埋怨,却不晓得在苏泽看来无异于撒娇,勾得他伸手钻进衣襟里捏弄她的奶头,凑到她耳边呵气,“你嘴小身子小,手小脚也小,不过我最爱你这小奶头,还有这又紧又嫩的小!”
叫他逗得身子一紧,如玉急忙推开他,“说不了两句话就要浑闹,好好的怎么想起送我镯子?这红艳艳的,莫非是赤玉?”
“是赤玉,也叫南红,这东西开采不易,出产又少,难得寻了一块锦红的料子。”苏泽将她揽在怀中,下巴担在她的肩头,“为了这东西,我可是了不少功夫呢,阿姊你要如何谢我?”
她肤色莹白,那南红玉镯色正透均,在她腕间极显瑰丽,到底是女子天性,如玉见了也是格外欢喜,她抬着手腕翻来覆去的看了半晌,这才想起来问道:“这镯子是你专门叫人打磨的?你又怎知我带多大的呢?”
“你身上的尺寸我全都知晓。”
苏泽按着她好一通亲吻,不知不觉得就退了她的衣裳,如玉赤裸着身子躺在他身下,丰乳细腰,臀翘腿长,眉眼娇美似春桃,肤色细白如凝膏,只有腕间开出一朵妖冶红花,美艳不可方物。
他看的不可自持,又缠着她狠狠的要了一回,如玉呻吟间无奈道:“你这几日天天都来磨我,怎么还是没个够呢?”
“这可怪不得我,谁让阿姊这样勾人的,你这穴儿又嫩又紧,怎么也操不够呢,好阿姊,亲亲玉儿,莫要夹得这样紧,我都快要交待了!”一旦尝过她的滋味,再想停下可是不易了,苏泽每日事务繁多,忙乱时尽量不去想她,否则什么心思都没了,只想与她耳鬓厮磨。
窗外夜色深沉,屋内情欲纷纷,又是一场春风化雨,他兴致上来压也压不住,几次三番弄得她下不了床,穴间红肿,小核肿涨,哪怕穿着绸缎亵裤也要磨蹭的她淫汁四溢。
现如今她已是有些怕了,经不住他长时的搓磨插弄,只好自救。
如玉搂着他婉转莺啼,说的却净是些助兴的淫话。“泽儿……好深呐……你要入死我了……啊……好弟弟……人家想要你的水呐……嗯……对……就是这里……轻些弄……好泽儿……快些……阿姊要吃你的呢!”
一个是穴娇肉紧,一个是器大根粗,苏泽一会就被她夹弄到了临界,再被她这淫话一激立时到了尽头,他急忙拔出肉棒,对着如玉的小脸,发出一阵低吼,“淫娃,你不是要吃么?都给你!”
浊白浓股股射出,喷到她的脸上、唇边、口中。如玉好似吸人魂魄的魅,舌尖舔去唇边的水,将其聚在小舌上让他观瞧,而后仰头吞下。水的味道并不算好,但如玉却是自愿为之,泽儿待她情深一片,令她忍不住想要讨他欢心。
只不过,对他这样血气方刚的年纪,龙虎猛的身子,此举固然讨得他欢心,却也令他太过欢欣,那硕大的鸡巴还未消软,眼瞅着又立了起来,不管她怎样后悔不迭,苏泽已是红了眼,动作间大开大合,再顾不得柔情抚慰。
他筋肉愤起,劲腰猛摆,雄性情欲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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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如实质将如玉裹缚其中,汗珠滴滴滑落,苏泽恨不得将其变成一个个私章,每每滴落在她身上就能给她烙下印记,宣示着阿姊为他所有。而如玉也是从未遇过这般大力雄壮的征伐,泽儿如同烈阳,好似雄狮,总能令她在颠簸之中甘愿雌伏,这人近乎不知疲倦,逼迫着她屡屡登顶,穴中更是春水漫漫,沾湿了他的腿,浸润了他的心。
云雨歇之后,漫漫长夜已过了大半,如玉全身酥软,却还强撑着举起腕子端详那红镯,苏泽见状笑道:“本想着南红有补气益体之功,尤其寒冷冬日可缓你手足冰凉,不想竟是这样得你青眼,这倒是意外之喜了,不过阿姊可不许对这死物太过喜爱,省得我吃醋后悔!”
她已是累极,有心挤兑这天天折腾自己的坏人,“恁大的个子,心眼却是小的,墨宝的醋你要吃,如今连个镯子也要容不下了么?明明都是你送的,你要是不乐意,我还你就是了!”
说着作势要摘,苏泽哪敢惹她生气,赶忙服软,“好阿姊,我不说了还不成么?这镯子不过是个死物,哪里值得你动气!不过墨宝那小畜生的确气人,仗着它不用避讳,得了空子便要让你抱着,这对大奶子是我的,怎能总让它偎着舒服?”
“真不知羞,你如今也是不少人的倚靠,不许再这样蛮不讲理,往后也不许再这样没完没了的,昨儿个晌午凤歌来寻我,见我还睡着也是吓了一跳,你总是这样我还怎么见人?”
本以为苏泽听了定会连连应下,悔不当初,哪知他竟是笑的格外餍足,一副无赖模样,“阿姊可知,你这是在夸我呢!旁的都能依你,只有这事……被你这样一说,我更停不下来了!莫说只是夜间,我连白日里都想操你呢!”
此事最后还是不了了之,如玉困倦已极,没能再多说几句便沉沉睡去,苏泽搂着她稍事歇息了两个时辰,天亮之前赶回自己的院子。不过进了屋便觉出不对,屋内有人!
“孽障,你彻夜不归,去了何处?”陈坐于一片昏暗之中,与夜色融为一体,不过苏泽眼力极佳,瞧见他面带怒色,心中也是直觉不妙。
这水寨本就是陈氏兄弟一手建起,其中眼线必不会少,他既然有此一问,必定已然知晓自己的去处,是以苏泽也未躲闪,直言道:“弟子去看望阿姊了。”
“看望?她一个待字闺中的大姑娘,出了何事要你成宿的留在她屋里看望?泽儿,我待你如何?”
苏泽心思电转,出口之言却是沉稳有力,“师父当年救我脱身苦海,悉心教导多年,待我视如己出,苏泽心中明白,自是感激不尽。”
“我看你是一点都不明白!”
陈大怒,抄起手边的茶盏向他砸去,苏泽听到劲风袭来也不躲闪,任那瓷盏砸在头上,凉茶浇了个满脸。这般不闪不避令陈稍稍平复了几分怒火,他长叹一声,说:“家母生我之时亏了身子,我先天不足,若不是遇到高人调理救治,怕是活不到成年,然而即便如此,我今生也是难有子嗣,是以我不想拖累你师娘,久久不肯成婚。”
“后来她为我枯等了那些年,又入京陪了你阿姊五年,那时你也快要长成,我便想着有你能将我的心志传承下去也算是不枉此生,这才成婚。泽儿,师徒如父子,我将你视若亲子一般,自然不忍见你步入歧途,你天资聪颖又能凝聚人心,今世可成大事之材非你莫属,而你却要因着乱伦之罪身败名裂,置苦难百姓于不顾么?”
陈起身走向苏泽,连声逼问道:“你可还记得当年平谷县的惨状?你可还记得那投你而来的两万军士?孽子,这般行事你对得起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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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苏泽挨打,身为过来人的张家兄妹想办法处理苏家姐弟的关系。
109、百零九章受责罚再起波澜
面对声声责问,苏泽并未惊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自他向阿姊表诉衷情的那一天起,他便知晓总会有这样的时候,只是没想到来的这样快罢了。他不是铁石心肠,师父一席话令他心中酸涩,从未想过师父待他竟是这样看重。
“弟子不能忘,也不敢忘。”苏泽恭敬回道:“于大事上,弟子从不曾有半分敷衍,自始至终也未敢有一点行差踏错,至于我家中如何,心系何人又有何干?总归不会乱了大事。”
陈听后疾言厉色,怒意更甚,“糊涂!你可知乱伦二字何其可怕?这等大事,你的名声私德不能有一丝损害,否则如何求来天下归心?别人正愁找不到你的把柄,你却要亲手给他们送上去么?况且此事一出,你阿姊要如何自处?旁人能说你什么,要说也是她不知礼义廉耻的勾引了亲生弟弟,人言可畏,众口铄金,你这是要逼死她么?”
“我怎会逼她?此事我已……”
“你要执迷不悟,我也没有旁的法子,你师娘已去寻你母亲,此事如何处置,也要看看她的意思,不过往后不许你再去她的院子!”
苏泽脸色一变,凛然道:“母亲身子不好,又怎能说与她听?阿姊她……”话未说完,他转身便走,陈在后大声斥责,苏泽停住脚步并未回头,冷声说:“本就是我生了不该有的心思,强行谋了她,任由她独自受人责难实非大丈夫所为,弟子稍后便回,到时听凭师父处置。”
陈未再横加阻拦,只是瞧着弟子的背影眉目阴沉。
这事也怪他,头回见到这小子时,他就对那小娘子格外看重,正是那狼崽子似的神情让他起了徒的心思,是他疏忽了,早该防着些才是。原本以为他们分离数载,亲近些也是正常,却忘了他人大心大,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唉,明明是个好孩子,怎的在这事上就是想不清楚呢?
而另一厢,张秀听到连晶所言立时昏厥过去,她自己便是做下过这等错事的,一想到他们姐弟往后难各自嫁娶,到那时心中的滋味……张秀一时慌了神,这事定然不能由着他们的性子,可要如何处置她又不知,心神不宁之下,只好命人请了张松过来。
如玉进门时就见连晶替张秀抹泪,张松独坐一旁兀自沉思,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她请了安,张松屏退下人,示意妹妹开口,莫说他不是如玉的亲娘舅,便是亲的,姑娘这般大了又是这等事,他也是该避嫌的,只是自家妹妹已慌了手脚,只靠连晶这个外人又不成,况且于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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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他也是早有盘算的。
连晶见张家兄妹二人,一个不好开口,一个不知如何开口,想来自己与如玉也是亲厚的,便斟酌半晌,问道:“玉儿,听说泽儿这些日子鲜少宿在他自己房中……你可知晓他的去处?”
如玉身形一晃,险些栽倒在地,他们竟是知道了么?仔细观瞧几人神色,如玉心知他们定然是知道了,不然为何不问旁人,偏偏要来问她?
张秀自己便吃过这等苦果,极为不愿如玉姐弟再陷到这丑事里,心中仍是存着一丝侥幸,只盼着连晶说的是错的,急忙抓着如玉的手哭着问道:“玉儿,你也不知泽儿去了何处是不是?你跟娘说实话,这事你并不知晓是不是?”
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如玉深吸一口气,强自稳住身子不去战战发抖,“泽儿他……确是宿在我房里。”
张秀呆愣一瞬,犹是抱着一丝希冀,追问道:“泽儿他……你们……你们没有……”
“有!”如玉跪倒在她身前,“我们……有。女儿不孝,让母亲伤神了,是我……是我引着泽儿做下那等事来,都是我的错,任凭母亲责罚,只是……莫要牵连他。”
“你这孩子说的都是什么话?”张秀眼泪不住流下,抓着她用力摇晃,“你是个姑娘家,这话要是传出去,你这一辈子就完了呀,你怎就这么痴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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