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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如玉(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作一团
一旁有个汉子笑着踢她一脚,朝着穴口啐道:“不过是只骚浪的母狗,还说得这样文雅作甚?想要我们操你直说就是了,说的越浪,哥儿几个操的越乐呵。”
白夫人这时候倒是从善如流,自己敞开大腿,把个淫穴揉得唧唧水响,毫不介意丈夫就在一旁看着,“我是母狗,你们操我罢,操死我罢,奴家痒呐,好哥哥,快把大鸡巴赏了奴家罢!”
另一男子走到她身旁,抓着长发将她提起,勃发的鸡巴对着白夫人的嘴,示意道:“真是个不要脸面的老母狗,我们不过三十来岁年纪,哪里当得起你的哥哥?既是狗,就该好好的伺候主子,先来给你主子们含含雀子,伺候美了再来操你那贱……哟,这婊子倒是个心急的!”
那人话还未说完,白夫人便迫不急待的把那大含进嘴里,舌头裹着龟头打转,吞吐之间,口涎顺着嘴角缓缓滴落。
白明山气得两眼发红,指着她破口大骂,“你这淫妇,真个不要脸面了,有你这样的娘,你要荣儿如何自处?”
“白大人也莫要太过苛责夫人,许是烈女笑吃的多了些,她怕是早就顾不得其他了,你不过是个冷落了她几十年的狠心人,又有什么脸面拦着她享乐呢?”辰砂指着那几个大汉又说,“这几位都穷苦人家的义士,听闻白夫人终日独守空房心中不忍,特意前来开解的,不过白夫人这样骚浪,怕是要有一场苦战了!”
那几个汉子闻言一阵大笑,俱都表示这等善事,他们累些也算不得什么。
白明山听他说起烈女笑便是心头一惊,那淫药极是霸道,一粒下去任你什么贞洁烈女也要摆臀求欢,当初白靖荣喂了如玉两粒,就使得她神志不清,如今同样的手段,必是林逸清存心报复无疑。
不过,到底是他的发妻,虽说没什么情义,也不想她变成个只知求欢的傻子,便问道:“你让她吃了多少?”
“这可不大好说……”
辰砂把玩着茶盏莹白的杯盖,漫不经心的说:“白夫人极是疼我,只说要她吃了这药便是救我,哪成想她不管不顾的吞了大半瓶子下去,我想拦都来不及了。”
“你这是存心要她的命么?这样大的药量,岂不是真成了只知求欢的母狗!林逸清,你好大的狗胆,私扣朝廷命官,淫辱三品诰命,我儿如今随军平叛,便是不顾忌我,你就不怕他回来一刀斩了你么?”
“这事我既敢办,自然是有备而来,你也不必心存侥幸,我向来是不动则已,若要动了,便不留后路。”
辰砂望着他,全似看个死人,“你家的两个淫妇昔日欺凌玉儿孤苦无依,你口口声声的说着怜她爱她,还不是任由她们逍遥快活?实话与你说了罢,今日你们是出不去了,不过在那之前,还有场好戏要请白大人看看。”
他笑意盈盈,对身旁的长随吩咐道:“踏雪狮子在何处?你去将它牵了来。”
长随应声而去,不一会便领着一只全身墨黑,只有四爪雪白的大狗进来。那狗见了辰砂摇头摆尾的好生亲热,辰砂拍着它的头轻笑,其俊美之态的连那几个大汉都看直了眼,若说这位官人是天上仙人下凡他们都会信的!
这俊美仙人嗓声悦耳,柔声说道:“你这小东西倒是个有福的,今日正好给你寻了个母狗做配,还不快去玩耍一番!”
这踏雪狮子乃是一只身形硕大的獒犬,本是西域番邦贡于新皇继位的贺礼。其体态威猛,直立而起时,身长近有一人来高,不过它天性凶傲,哪怕对着天子也没什么好脸色,倒是见了辰砂分外乖巧,冯科见此就将它赐与辰砂,并指着它笑言:“这畜生也是个看脸的!”
因是圣人所赐,这狗的吃食比许多百姓都要良,又有两个杂役专司照料,一身皮毛油光水滑,蓬如玄云。
或许这踏雪狮子真是个通人性的,辰砂说了声要他去玩耍,它便扭了头,朝着白夫人的方向嗅了一阵,直直朝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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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算是热身,下章开启犬交模式,妹子们慎入!
88、八十八章遭犬奸沸水灌穴(初级重口慎入)
冰凉湿润的鼻子贴上白夫人的牝户,激得她猛然颤抖,一回头就见了个毛绒绒的庞然大物。若在平常,她必是要尖叫出声的,可此时明显已被淫药拿得痴傻了,不仅不躲,反而扑过去搂抱它的脖子。
踏雪狮子吓了一跳,闪身一退让她扑了个空,白夫人便趴伏在地,只有个净白的屁股高高撅着。平素踏雪狮子从不许生人近身,她这般莽撞却并未被它猎杀,只因它那肉具已是勃然顶出,红艳艳的大悬在腹下,正对着白夫人微微颤动。
狗与人物不同,没有那硕大的菇头伞盖,倒似个肉锥一般顶端尖细,根部却极是粗壮,它身子高大,肉具自然不小,此时正趴在白夫人背上连连挺腰,想要插到这怪模怪样的母狗牝里去。
可惜人的身形终究于狗不同,它试了半晌仍是不得其门而入,一旁侍弄它的杂役得了辰砂的示意,仗着胆子扶住那狗,对准白夫人的穴口向里一送,这官夫人立即高声淫嚎。
“呀……狗丈夫的鸡巴好大……可入死奴了……比我那挨千刀的男人好多了……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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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狗爹爹……你可操死我了……哎哟……芯子都要叫你操烂了!”
白明山气得两眼冒火,却是挣脱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妻子被那公狗入得满地乱爬,淫水顺着滴了一路,两颗硬挺的奶头贴着地皮磨蹭,哪还有平日里故作端庄的模样,真是比个婊子还不如了。
“好快活……入死我了……狗冤家的大鸡巴都要顶到嗓子眼儿了……快来人呐……救命啊……我要泄啦……骚母狗要叫公狗丈夫操泄啦!”
狗儿入穴时抽操的极快,白夫人身子僵直,一股淫水自人狗交合处急速喷发,这等异样激得踏雪狮子也到了极限,狠狠顶了几十抽便将那一大泡热烫的狗注入胞宫。
白夫人两眼翻白,嘴角还挂着痴笑,踏雪狮子已从她身上滑下,与她屁股对着屁股,一人一狗就这般栓在一处不动了。
一旁的几个大汉也被这人兽相交的奇景勾得起了性,围成一圈兀自撸动自己硬挺的肉具,另有一人将鸡巴操进白夫人嘴里,她此时已无神智,只知骚浪求欢,骚穴被那狗撑着,又饿死鬼似捧着男子的鸡巴吞吐起来,引得这几人喘息着对此评头论足。
“还真是个母狗,这都锁到一处了,还只顾着吃鸡巴呢,头回见到这样骚浪的婆娘!”
“怎的还能锁住呢,那狗长了牙不成?还能把个贱咬住不放了?”
“你懂个屁,那狗鸡巴上有骨头呢,射了水就能膨起一大块来,立时就把那母狗锁住了,不过连人都能锁住的倒是头一回见,好公狗,也是没白长了那么大的个玩意儿!”
门口处,白明山与白大管事都已不再乱动,这婆娘已是要不得了,既便能安然脱险,她也活不成了,与其往后痴痴傻傻的只知追着肉发浪,倒不如死了干净。
白明山对大管事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稍安勿燥,自己对辰砂说道:“林逸清,你可想过这事要如何场?若是见不到我,长公主总会觉出不对,到时必要派人来寻我,你就不怕东窗事发不好善后么?”
“不过是个霸占儿媳,淫人妻女的畜牲,你还不如我这踏雪狮子干净呢!”
辰砂反唇相讥,出言刻薄,可是眉稍眼角反倒是升起一份别样的风情,连那几个围着白夫人的大汉不知不觉间也看傻了眼,他们仍是把着肉根套弄,只不过直勾勾盯着的却换成了这位天仙似的大人。
几人淫邪的目光如有实质,辰砂扫了那几人一眼并未发作,这几个横竖也是要死的,何苦再与他们计较。只是有个把持不住的,见他看向自己竟是哼唧着射了。辰砂最恨对他生欲的男人,他终是站起身来,一脚将那汉子踹倒,便不再理会他,信步走到白夫人身旁。
“白夫人,你可认得我?”辰砂笑着问她。
“逸清,逸清!”白夫人嘴角流涎,痴痴呆呆的看着他,伸手去抓他的袍子,“逸清……我不要他们……我……我想要你呢……啊……他们入得……不美……逸清……求你了……操了我罢……啊……轻些操呐…………要坏了!”
踏雪狮子见到辰砂靠近便摇着尾巴示好,动作间牵扯到相交之处,弄得白夫人又是一阵淫叫。一名大汉听了这话发狠的踹上她的肋间,“贱妇,就凭你也想勾搭官人么,我们入得不美?那大狗鸡巴也入得不美?狗操的骚,今日就是不入死你也要打死你!”
自她手中抻出下摆,辰砂摇摇头,“可惜了夫人一腔真情,我做不来那当着正主的面,淫人妻子的恶事,也比不得白大人荦素不忌,专好有夫之妇,怕是要让您白等了。不过这些壮士也都是一等一的汉子,定能将夫人照看妥贴的。”
“那是当然!”一旁等着的几个汉子齐齐大笑出声,个个撸动着支起的大,“不过她说我们入得不美也不能就这么算了,是个男人也受不得这话,官人可要给我们做主呐。”
“随你们乐意就是了,白夫人……”辰砂看她一眼,轻声笑道:“怕是高兴还来不及呢!”
那几个壮汉听了这话果然立时放开手脚,生撕硬拽的扯开她那穴口,白夫人惨叫连连,穴间已是见了血。踏雪狮子拔出来自去一边舔弄清理,五人这才一齐上前淫弄她,一人插前穴,一人入后穴,有人抓了她的奶子揉蹭鸡巴,有人扶着肉棒尿在她脸上,同伙之人一个不慎被渐了一身,又是一阵高声笑骂。
这场淫戏颇为持久,除了为首的孙起不曾真的入了她,其余五人皆是轮了好些次,直到胯下肉再也无法硬挺为止。白夫人淫水流失过多,此时已呈脱阴之相,不过那几人却是记仇的,自己操不动了也不许她闲着,随手拿了书案上的一把毛笔挨个塞到她穴里。最后那肉穴被涨的足有一拳大小,顺着众多笔锋缓缓流下的也不再是淫水,而是红艳艳的鲜血。
娄虹身为下人,不可比主母过得还要安逸,她赤身裸体,被人以绳索套住脖颈牵了进来,腿间淫水浓流了一片,也不知擦拭,就木呆呆的任人牵着。白大管事见状骂了几句,引来孙起一阵拳脚,倒地之时生生从嘴里摔出几颗牙来。
辰砂击掌三声,他那长随应声而入,手中提一个长嘴铜壶。辰砂吩咐道:“替娄娘子清理清理!”
那长随跪在娄虹腿间,一手拨开两片阴唇,一手持壶,将那长长的铜嘴猛然插入穴中。娄虹厉声尖叫,翻腾着就要起身,孙起抬脚踩上她的咽喉,令其动弹不得。白明山看得心头一惊,这汉子是个有功夫的,其余几人怕是也不简单,今日想要逃出生天真是难上加难!
本以为铜壶灌穴已是惨绝人寰,不料娄虹却是凄然哀嚎,“烫死我了……救命……救命啊……救……命……”
声息渐小,最后已是出气多而近气少,原来那铜壶之内竟是滚水,壶嘴拔出时,生生带下几片烫到近熟的阴肉出来。
直到此时,白明山才算是真的怕了,林逸清已是疯魔了!那狠心的妮子不肯要他,这厮气狠了,百无禁忌的,今日怕是真的动了杀心!
“白大人脸色不大好,可是吓着了?”辰砂不知何时走到白明山身旁,面带关切的看着他,“不过是先替她洗去脏污罢了,白夫人固然罪有应得,可这贱妇更是不能饶了她去。”
辰砂说的云淡风清,仿佛眼前只是平常景色,没有丝毫血腥暴戾。
“这贱妇凌辱我的玉儿在先,后又在敬茶时动了手脚,也不知用了什么下三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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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媚药在她身上,害得玉儿时不时便要发作一场,今日总算是得了报,我不管是她自作主张还是你们授意,总之她必死无疑!”
娄虹是白夫人的心腹,平时还有小丫环伺候着,除了为白夫人端茶倒水,倒比寻常小户人家的女眷更为金贵,是以那一身白肉也是保养得宜。也不知辰砂命人喂了她们多少淫药,这等疼痛都不曾令她消停,挣开钳制,扭着屁股朝孙起扑去。
孙起皱眉将她踢倒在地,她中的淫药太过霸道,竟能连疼痛都化为欲火,娄虹骚答答的呻吟着,“爷踢的奴好痛快呢,奴这骚奶子也痒的很,求爷再踢它,踢烂了才好呢!”
孙起眼中满是厌恶,对着辰砂抱拳拱手,“官人,这人老珠黄的,小的实在下不去,求您点了旁人来干罢!”余下那几个汉子听了也是摇头摆手,“小的们只想操官夫人,这骚货连都烂透了,看着就恶心,还请您找旁人罢!”
“诸位既然不愿,我也不好勉强。”辰砂无奈的摇摇头,嘴角带着一丝苦笑说道:“思服,去把那木驴搬上来,这贱妇人缘不好,只能请个假的了,劳烦几位先将她的嘴堵了,这大半夜的嚎起来,怕是要扰民呢。”
思服便是那名清秀的长随,他本是一名京官的家奴,他那主子原是世家子,领了个实职又嫌其不够清贵,实乃尸位素餐之辈。如今朝廷风雨飘摇,辰砂得知后奏请夺了他的官,那人没了脸面便遣散家仆,遁去别处过他的清贵日子了。
辰砂也是几个月前碰巧撞见他被发卖,这也是个面容清俊有些男生女相的少年,十五六岁年纪,生的唇红齿白,辰砂见他被草绳缚住有待发卖,竟生出几分物伤其类之感,遂将其买下留在身边用,那时他肩伤未愈,想起如玉便是心痛难忍,故而为其取名思服。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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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可能稍稍有一点血腥,不过亲爱的们不要怕,下章更血腥,木驴play走起。
果然一到虐肉的部分我就写的特别通顺,感觉自己好像哪里不对,以后两章都是重口,虐点低的妹子们慎入。
89、八十九章骑木驴恶奴受刑(中级重口慎入)
当初被辰砂买下的不只思服一人,还有他的父母弟妹。他是长子,也是家生奴仆,祖祖辈辈生来下便是奴才,可是他命好,遇见了他家大人。
此番计诱白夫人,思服自告奋勇要为大人解忧,他不过是个下人,并不知晓辰砂的详尽安排,不过今日白明山死在此处,他是要被大人舍出去顶罪的,可即便如此,他仍是欣喜不已。
大人直言要他以自身性命换得家人平安,事成之后可为他的家人脱籍,往后再不用为奴为婢。他的弟弟能娶个好人家的清白姑娘,他的妹妹亦能嫁个老实疼人的汉子,他的父母终是不用再拖着苍老的身子挨打受骂,后生小辈也不必生而为奴,终其一生不敢抬头见人……
如此已是天大的恩德,一条贱命而已,有何舍不得?况且以他这遭了天谴的下贱身子,还能拖着个三品大员共赴黄泉,于公于私他都心满意足,临死之前正好替大人出气!
这些日子以来,思服已是辰砂身边得力之人,只他一声令下,立时有人抬了那木驴进来。
此物半人高,长为三尺有余,宽一尺半,四条带轮的木柱将其托住,正中微凹,其间挺着一根两寸粗,一尺长的木头阳具。娄虹被那几个操弄白夫人的大汉托举起来,两腿大开,穴口对准那假阳物。
一个汉子笑道:“我白长了这么大年岁,还是头一回得见淫妇骑木驴,这木头鸡巴都有她自己的拳头粗了,也不知操不操的进去!”
“那怕什么,她都恁大岁数了,娃都不知生了几个,骚怕是早就松的要不得了,只要哥儿几个一同撒了手,登时就能将这东西坐进去。”
“今日可是开了眼,这一尺多长的木头大鸡巴,还不把这婆娘的肠子都操烂了?”
有个稍显矮瘦的汉子红着脸催促道:“你们非要托着她说话么?显着自己能耐了?紧着先放下她,咱们再慢慢瞧个热闹不是更好?”
几人笑嘻嘻的数了三声,一同放了手。娄虹穴中本就是淫水血水流个不尽,那样粗大的物事顶进去竟也算是容易,众人眼睁睁的看着那粗大的木头鸡巴被她慢慢吞没。可是她被思服用滚水烫了一遭,穴里已是溃烂肿起,此时被那大东西一入,鲜血立时顺着穴口缓缓流出。
那几个汉子瞧的目瞪口呆,仿佛自己的身子都有些疼,孙起自认也是个狠厉之人,见此情景不由的皱起眉头。唯有辰砂长身玉立,饶有兴味的在一旁看着,正拿了一块棉帕擦手。
自从如玉走后,他分外喜洁,旁人对他稍有触碰都要翻脸,早些时候为了哄骗白夫人上钩而将她抱住,已是令他忍无可忍,他净手多次仍是觉得肮脏,方才又被那老淫妇拽了袍子……辰砂低头看了看衣摆,神色颇为不耐。
这衣裳又要扔了。
异物入体,这等剧痛无论何种淫药加身也是受不得的,那木粗长,使她的穴口如同生产一般慢慢撕裂,血水先是顺着竖缝流下,又因娄虹吃痛胡乱挣扎,而随着她的动作飞渐四起,辰砂眉头皱得更紧,向后退了两步,指着放在一旁的两根铁钎说道:“这样闹腾实在碍眼,劳烦几位壮士让她老实些。”
那铁钎长两尺有余,一头开刃,粗似尾指,连那几个汉子见了也是不由的暗暗咂舌。这位大人长了一张天仙似的面孔,老天却给他配了一副恶鬼心肠!奈何他们本就是辰砂招来做活计的,这样的大人物他们开罪不起,只有乖乖听话。
思服递上一把大铁锤,准备的这样齐全显然是早就打算好的,孙起望了辰砂一眼,想到往后加官进爵的好日子,主动接过铁锤,又示意其他几人按紧娄虹,将铁钎的刃尖对准娄虹的大腿,用力楔了进去。
孙起本是京郊一群游侠儿的首领,说是游侠,在辰砂看来也不过是祸乱富户的宵小罢了,这等脏乱事,正好寻了他们来接手。偏巧孙起也是个有野心的,游侠一事本就是不得已而为之,能攀上这林尚书,日后便是一片坦途,谁还耐烦去做那朝不保夕的营生?
是以,不论今日要他做何,不但要做,且要做的漂亮。
他也是惯于刀头舔血的,人命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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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犯过几起,虐杀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妇人着实不在话下。他将铁钎对准娄虹的大腿骨,一锤下去,铁钎那开刃的尖端便抵在她的骨头上,孙起手上运足了力气,抡圆手臂砸下铁锤,只听咔啪一声,那最为坚硬的腿骨被生生劈碎,她的一条腿被钉穿在木驴之上。
一边旁观的白明山看得心惊肉跳,忽的闻到一股尿骚味,回头一瞧,乃是白大管事吓得尿了裤子,怒其不争的瞪他一眼,到底没敢多说。要是这般能让林逸清消了气,死两个妇人总好过他自己受苦。
娄虹本是个贪生怕死的,此时却是只求速死了,这般折磨太过难捱,痛到极致,她怕是忍不了多久便要疯了。
不过辰砂又岂会这般容易就放她去死?果然孙起又将她的另一条腿钉了,娄虹已经如同一个血人,坐在木驴上摇摇欲坠,又因辰砂先叫人堵了她的嘴,更是连叫喊发泄都不能,活活这般不上不下的吊着一口气。辰砂这才满意了几分,对那几个汉子说道:“管事娘子瞧着没甚神,劳烦几位壮士推她去院子里透透气,待到时候差不多了再回来罢。”
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此时再也笑不出来,只是点点头推起那木驴向外走。娄虹本以为自己所受凌辱已到了极致,无论他们再动什么刑罚也不会更疼,哪知自己又错了。
木驴四条腿下有个暗藏的机关,随着走动牵扯着那埋在她体内的木快速起落,她皮开肉绽,骨碎腿残,再被这东西一番捣弄,更是连肝花五脏都要被杵个稀烂。到了临死之时,泥人尚有三分血性,娄虹大力挣扎,哪怕能咬上这些恶人一口也能缓一缓她的恨。
可是直到这时她才明白,方才辰砂为何要命人钉了她的腿,她好似一棵正被虫吃鼠咬的野草,不论多伤多痛,也不能移动分毫。她逃不开,叫不出,只有生受这等煎熬,也不知何时才能一了百了。
见到娄虹奄奄一息的被人推了出去,白明山惊惧之下失了分寸,急忙喊道:“林逸清,你我同为六部尚书,岂可这般折辱我?那两个贱妇也是罪有应得,你拿他们出了气便罢,我也不欲追究,只要你放了我,今日之事就当未曾有过,否则……”
辰砂闻言浅笑,亲昵之态好似友人闲聊,“是我疏忽冷落了你,还请白大人莫怪。”他一指那养狗的杂役,道:“你这孩子也是没眼力,还不快来伺候白大人!”
“这……这……”那人哆哆嗦嗦,吓得脸上都没了血色,“小、小的、不、不会呢。”
孙起见辰砂已是行到白明山近前,立时跟到辰砂身后相护,见这杂役不懂事,他又有心讨好辰砂,便多了句嘴,“这有什么不会的,脱了衣服操他屁股就是了。”
“什么?”
白明山与那杂役都吓了一跳,随后高声叫骂,“竖子敢尔!你这小倌出身的面首,不过是得了几天好日子便不知天高地厚了?我乃堂堂三品大员,你这般目无王法,以后也休想活命!”
“这等闲事就不劳白大人心了,与其担心我,倒不如担心你自己。”辰砂看了一眼那杂役,“我府里不养没用的废物,你若是不成趁早寻了那娄娘子一同上路罢。”
那杂役被逼到这等地步已是无路可走,无奈形势比人强,若不听话,只有一死,今日这事他一直在场看着,若想保命唯有顺从……
开弓不得回头箭,他上前一脚将白明山踹倒在地,他是做惯了力气活的,白明山又上了些年纪,全然不是他的对手,三两下就被扒了个光。一旁还有孙起相助,他在白明山身上戳点几下,瞬间让他没了力气。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可惜这杂役怕得紧,那物事一直软趴趴的肉虫一样垂在腿间,辰砂见了也是无奈,这也太不禁吓了。他笑着对杂役说:“罢了,你若是不成我也不勉强,先去一边守着,一会还要用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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