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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如玉(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作一团
“长公主殿下!”
如玉慌乱中起身行礼,“不知长公主殿下驾到,民女失礼……”
昌安一把将她拉起,“不必多礼,林逸清不知何时便会回返,还是先把话说清楚的好。洛河水寨反了,你可知晓?”
如玉吓得变了脸色,这等事是要族诛的,泽儿竟是真的做了么?不论生死,她愿随他一路,可是母亲与苏河要如何,凤歌是个好姑娘,又何必受这无妄之灾?
她听了这话又跪下去对着长公主跪拜磕头,“泽儿他、他、求长公主……”
昌安再度将她扶起,“你不必惧怕,此事是我叫他做下的,为的就是除去林逸清。”
“为何要杀他?”如玉懵懵懂懂,她只知辰砂封相,却不知他诸多手段,“辰砂哥哥他,不是正得陛下看重么?”
“就是看得太重了!”昌安道:“我不知他是如何同你说的,瞧这情形你必是被他骗了,当日你父之事便是他一手促成,难道你竟这样不明事理,只顾儿女情长,死心踏地的要委身于杀父仇人?”
如玉不知所措,他们每人都有各自的说法,只把她蒙在鼓里,偏偏他们自顾自的说完了还要逼她立时做出决断,如若不然便是大逆不道,错上加错了。
除了泽儿,有谁问过她想要如何?
见眼如玉神游太虚,昌安只当她是爱慕辰砂不肯信她,出言讥讽道:“林逸清最擅蛊惑人心,莫说是你,便是圣人也被他蒙蔽了去。他必是许了你山盟海誓,但是你可知道,他同圣人也早没了君臣之礼,他连日宿于宫中,只怕天天都与圣人歪缠,若非如此,他能爬的这样快?”
“你休要被他骗了,圣人对他上了心,定然容不得你,你虽住在相府,如今却与他养的外室何异?连个名份都不给,他对你能有多少真心?”
昌安将发间骨簪拔下,叫如玉观瞧,“爹爹死得凄惨,他被林逸清折磨至死,那贼人又烧了屋子,待我赶到已是连个囫囵的尸首都寻不着。我舍不得他离了我,便取了他的骨头制成簪子戴在身上,从此爹爹与我再不分离!”
“怎么会?”如玉大惊失色,“舅舅竟是没了么?舅舅他纵然有过,却也不至于……”
她对自家公爹的心思如玉早就知晓,只是想不到她竟能做出这等事来,望着那灰白骨簪,如玉也是心头沉沉,“舅舅被我害了,若是不曾遇见我,又怎么会……可是,辰砂哥哥真是这等狠心之人么?长公主殿下,求您莫要冤枉了他!这其中许是有误会也未可知!”
昌安怒其不争,高声数落辰砂的罪责,“他曾下令可对苏泽先斩后奏,又派了孙起去洛水刺杀陈昌,而后命他将你劫持回京,吕青一家被他害得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白家众人被他虐杀,现在苏泽反了,他必然盘算着如何取下苏泽首级,即便如此,你也认定他不是心狠手辣之人么?”
如玉呆呆坐在床上,久久不得回神,便是昌安长公主离去,她也未有所觉。
他们本是再普通不过的人家,怎就一步一步的走到这等境地了呢?
小桃轻手轻脚的为她拭去泪水,小声开解道:“姑娘千万放宽心,郎君必会安然无恙,求姑娘莫要哭伤了身子,郎君身处沙场,容不得一丝一毫的分心呐。”
另一方,昌安长公主坐在马车内闭目养神。若是今日那两人得了手,林逸清身死,苏泽也没了出师的名头,量他不到二十岁的年纪,也成不了什么大事,哪怕她送了不少良材相辅也动摇不得朝廷根基。若是那两个废物不能得手,苏泽身后有财力,又有她的血书,他占了大义,直入京城当是不难,只要林逸清一死,科儿自会惊醒,从而力挽狂澜……
正想着,车驾忽的一停,外面有人唱道:“奉圣人旨意,请昌安长公主即刻入宫。”
第二日一早,朝野震惊。
昌安长公主暗通叛军,为洛河水寨暗里招募有能之士,昨夜又命人刺王杀驾,若非林相以身护之,怕是凶多吉少。长公主买通内宦,又将前几年秽乱闹市的白家二郎送入宫中,那二人行刺不得反被禁军拿住,乱刀之下砍为肉泥,自此风光一时的白家香火断绝,再无血脉。圣人念在长公主乃一母同胞并未处以极刑,只是囚于大牢之内,终生不得赦。
尘埃落定之后,辰砂于黄昏之时回到相府,没了昌安在一旁掣肘,辰砂更是意气风发,他笑意盈盈的向思服吩咐道:“备车,我要带夫人故地重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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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重启孝女居地图,np结局之前,这是辰砂最后一次吃肉了。
苏泽从小就是心机boy,从来没有变过,当初苏权训他一场只让他学会了装,除了对着如玉,别的时候都是装的!
小剧场:
将那帕子覆在脸上,苏泽深深嗅着其中香气。
辰砂:我就说了踏雪狮子像他吧!
120、百十九章返故地惩戒交合
马车驶出相府,直奔孝女居而去,如玉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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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踏足此处,果真恍如隔世一般。
院内被修葺一新,墙角的苔痕霉渍不再,想来平日里也是有人照看的。正想着,就见一名下人领着十来个小厮躬身迎了出来,“小的念归,恭迎相公、夫人。”
这话显然取悦了辰砂,令他笑得越发俊逸,只是思服、念归,这两人的名字听得如玉心中更为难过。
辰砂哥哥,你这又是何苦呢?
上了楼来,卧房之中的摆设丝毫未变,书案上的笔墨纸砚都未曾被人走,习字纸张仍是整整齐齐的摆放一旁,只是每张皆是毛边泛黄,显然被人摩挲以久。
辰砂自身后将她揽入怀中,胸口与她脊背相贴,言语间微微震动。
“你只想着怕他难过,对我却这般诛心,我固然有错,不该向你欺瞒身世,可我确为奸生之子,那时年幼,对着心爱的姑娘总要小心翼翼,生怕哪里被你看轻了去,哪里还敢同你说这些?你怪我不曾言明,又可知如此并非我的本意?”
埋首在她颈间,嗅着女儿体香,他的嗓音带了几分慵懒,“若能名正言顺的相守,谁愿提心吊胆的苟合?玉儿,于情于理你都不可再与苏泽有所瓜葛,你可知他在图谋何事?若是姐弟相亲之事被人攀扯出来,他怕是要死无葬身之地的。莫说旁人,他的那些手下便会先要了他的性命。”
如玉被他说得又惊又怕,仿佛真的看到苏泽被手下将士围攻而亡。趁她心神不宁的时候,辰砂的手掌渐渐移向佳人酥胸,“都是血性汉子,谁愿意跟个乱伦的主子?你留在他身边才是害了他,玉儿,离他远些才是你们彼此的活路呢。”
越想越怕,如玉心绪纷乱,她只是闺中女子,不懂那些天下大事,她只知晓乱伦必是为人不耻,被辰砂一吓更是惊慌失措,急忙转身问道:“我要怎样才能保他无虞?辰砂哥哥,你帮……唔……”
辰砂将她压倒于书案之上,发了狠的与她亲吻,似是要将那满腔的酸楚气愤都发散出来,“偏心的妮子,他恨不得我死,你却要我帮他么?如今你是已‘死’之人,保不齐他现在已是妻妾成群了,哪会像我一般为你守着?你乖乖嫁了我,日后他便是知道了也无可奈何!”
裂帛之声响起,衣衫被他剥去,白嫩的身子裸呈在他眼前。
“辰砂哥哥,休要再做这事了!”她徒劳遮掩,饱涨的奶儿被她自己揉得乳波微荡,反倒令辰砂越发的来了兴致。
“嘘!”辰砂伸出食指点在她唇上,“门可是开着的,你若是把下人喊了来,我可不管。”长指探入她口中,戏耍丁香小舌,直到指尖沾的水亮,辰砂才将其放入自己口中,直视她的眸子,来回吸吮。
如玉撇过头去不再看他,这人好似会勾魂一般,再看下去只怕要守不住心了。辰砂倒是被她逗得低笑不止,“此处本就是你我的福地,玉儿,莫要执迷不悟,与我再结前缘可好?”
赤身裸体的呆了一会子,如玉穴中便已濡湿,辰砂摸了一把,笑道:“怎的这就湿了?可是你也想了?”
“辰砂哥哥,我真的不能,求你放了我罢,道观也好,庵堂也罢,总归我这心里已经……”
龟头破开玉道,狠狠顶入,辰砂恨声道:“我偏不叫你守着,你与我是正经定了婚约的,你今生就是我的人,你这小除了我,旁人都不许再入了!”
辰砂恨迷了心,极少这般狂暴,此时却也顾不了那些许多,直挺挺的狂插狠操,如玉吟叫阵阵,一声高过一声,思服听了响动,故意醋兮兮的拉着小桃跑来询问出了何事,其实不过想要如玉没脸罢了。
交合之中还要被旁人看着,如玉羞臊的很,逃也似的埋头扎到辰砂怀里,小穴也绞的更紧,“别,别叫他们瞧着!”
辰砂红了眼,捏着一个小奶头高高提起,又松了手任它自己弹回去,“咝,莫要夹的这样紧,乖肉儿,有人瞧着你挨操便这样爽利么?”
思服望着如玉眼神怨毒,见自家相公瞪了他一眼,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伏身跪地,辰砂这才满意几分,腰间再次挺弄,道:“今日便叫他们瞧着我如何操你,将来也好叫这丫头回去学给那混帐小子听听。”
如玉悚然一惊,“不可,使不得,不能告诉泽儿,他要伤心的!”
“你只怕他伤心,却要亲眼看着我难过!”辰砂恨到了极致,含住一颗奶头用力吸吮啃咬,如玉高声痛呼,却也不曾挣扎,她知道自己伤了他的心,若是能让他痛快些,如玉宁愿忍着,只不过辰砂却不愿这样轻易的饶了她去。
辰砂在她身上烙下点点红痕,“我的夫人,你这可是红杏出墙不守妇道呢,今日不将你这小操肿了,这事就不算完!”
一双奶儿浑圆丰弹,在他手下变化种种形状,小奶头被他一次次拉扯,回弹之时又如琼浆入水一般激起层层涟漪,“好疼,求你莫要这样弄我,辰砂哥哥,今生是我对不住你,来生,啊,好疼,莫要再入了。”
“为何不入,让你留着身子去寻那小畜生?”
他牙关紧咬,生生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来,“你休想!”
探头探脑的淫核被他时捻时拨,如玉连连颤抖,眼看便要登顶,辰砂却突然停了手,连那大鸡巴也拔了出来,也不顾那物事沾满了淫水湿亮亮的挺着,只说道:“你不过是被他拖累久了,自己都成了自然,又被他花言巧语骗的当了真,哪里是真的爱他了?过往之事我不追究,只你求了哥哥操你,便还是我的好玉儿!”
“我,我不能的。”如玉没了力气,连话都说不利落。
她那蜜处已是泛起微红,辰砂不敢再动,此时只怕稍加抚触便能让她丢了身子,可如此一来又成了她无奈承欢,反倒叫她更加想念那小子。唯有令她熬不住了,自己来求,才能于羞臊之下彻底把那小畜生抛在脑后。
可若是不去碰她,又如何令她情欲不退呢?
“小桃,思服,你二人过来。”
不知辰砂叫了他们意欲何为,如玉身子酸软无力,只有闭目塞听,咬紧牙关忍着那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欲,妄图将其压制下去,只是没过多久,她便听到阵阵吟喁喘息之声,回眸一望,立时讶然。
也不知辰砂与他们说了什么,小桃那样忠心的丫头竟是骑跨在思服身上,强忍着破身的痛楚提臀摆胯的操弄着。两人皆是不着寸缕,脸面也涨的通红。辰砂见她分神,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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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身含弄她的奶头,本已稍稍退却的欲火,瞬时更为升腾。
“别,别咬,奶头要掉了,辰砂哥哥,求你了,”
辰砂头也不抬的问道:“求我什么?玉儿,你当说个清楚才是,可是求我操你那小?”
“不,不是的……”
“嘴硬的妮子。”辰砂心中不愉,用力将她抱起,走到那两人身旁,“今日叫你瞧个稀罕,这般景色定是你从未曾见过的。”
思服眼角已是挂了泪,他的物事被那丫头夹着虽是爽利,却敌不过相公的冷言冷语。
相公知晓他的心思,气他带了旁人来看了那淫妇的身子,此时便要这般惩戒他,都是那淫贱的娼妇不好,生生迷得相公失了魂!
不管思服如何悲愤,辰砂也不愿理会,只是示意如玉看向两人身下。她看了一眼,立时捂了小嘴惊呼道:“我的天,他怎么……”
本以为思服是个男儿身,不想他那股间竟是还有个女子娇穴,他那小鸡巴被小桃起伏吞吐,穴缝里竟也流出水儿来。
小桃与思服皆是初次与人云雨,就被两个主子这般瞧着,都是羞窘万分,思服更是仰面躺着心如死灰,“相公,小的知错了,求相公开恩,小的再也不敢了,求相公……”
“你那些小心思,真当我不知么?”辰砂冷笑,“早说了这位是当家主母,你不去尽心伺候,反倒作起妖来。如此大胆,我没将你打出去已是看在你忠心面上,不过只对我一人忠心也是不够的,待你家夫人也要如同待我一般才是!”
“是,小的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得了辰砂一句话,思服泪流满面,相公知晓自己忠心呢,今生便是死了也值得!而小桃更是一手捂了嘴,听凭眼泪顺着指缝流下,生怕一个忍不住便要号啕大哭。
瞧见思服的性器令她震惊太过,此时如玉才想起小桃又是何其无辜?急着向辰砂求情,“辰砂哥哥,你莫要为难他们,如此施压,又与当初的白家有何不同?”
“你竟拿我同白明山那老鬼相提并论么?”
辰砂两指齐并,猛然插入玉道寻到那软肉大肆顶弄,如玉即刻没了力气,软绵绵的靠在他怀中娇吟。
他却不为所动,弄穴间咬着她的耳珠说道:“一,你不该替旁人求情,她不过是苏泽的一条狗,作梦都想爬了他的床,只你是个傻的还当她忠心。二,你竟说我以势压人?玉儿,当初我是如何被他们作贱的,旁人或许不知,你难道也忘了么?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难道如此也有错处?”
随着他那长指在她穴中搅动,如玉已是不知他说了些什么,穴内软肉叫他弄得酸痒酥麻,无意间她两腿夹紧,只盼着那磨人的意味来得猛些,再猛些,直叫她泄了身子才是好的,可惜辰砂却不肯如她所愿,又在这一触即发之时抽出手来。
“骚浪的淫娃,你只顾着自己爽利,就不管自家夫君了么?我是以势压人的恶人?你这小可是将恶人的手指咬的恁紧,死都不愿我抽出来呢!”
如玉实在受不得,这样山雨欲来的被人吊着,已是令她几近疯魔,她脑中已是没了别的念想,只求痛痛快快的纾解一场,她欺身抱住辰砂的脖颈,骚答答的说道:“好哥哥,我受不得了,求你操我罢,让我泄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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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玉撑不住了,泽儿还没来,辰砂趁机吃个痛快吧。
121、百二十章淫语浪品穴入菊
辰砂将她翻倒在地,小母狗似的撅着个圆翘的小屁股,长枪挺而尽底。
“骚妮子,小浪穴,你终是肯好好的叫我了!看我不把你这小贱操肿了,干松了,省得你成日里挺着奶子,扭着屁股去勾引亲弟弟,凭什么我一生坎坷他却一番风顺?凭什么你就这样偏心,事事都要顺着他,却要对我这样狠?”
如玉尖叫着泄了身子,阴喷薄而出,渐在彼此身上,飞起朵朵水花。她瘫倒在地,迷蒙间瞧见辰砂定定望着自己,眼神悲凄,泪流不止。
这次的眼泪绝非作假,如玉走后,他强撑着与朝中众人周旋,哪怕有冯科扶持,也是举步维艰,原以为他早已修成铁石心肠,又怎能料到如玉轻易便将其击个粉碎,她如往日一般搂着他撒娇,她说:“好哥哥!”
全无算计的落泪,既是真情流露,也令他羞愤难当,辰砂急忙抹了泪,将她抱回床上温存。如玉还在情潮之中,不知今昔是何年,只是叫他哭得心疼,便捧着他的脸迷迷乎乎的问,“好哥哥,怎的哭了?玉儿亲亲你,不哭可好?”
一时间,仿佛回溯至两年前,二人不曾情断义绝,还是心心相印的患难鸳鸯。没等她献吻,辰砂疯了似的将她压在身下狂吻,不论眉眼双唇,脖颈胸乳,脐窝小腹,最终来到那光洁润湿的小穴。
思服躺在地上看着自家主子大吃一惊。
相公不是最为喜洁么?为何要去替她品穴?他心中酸涩难忍,推开身上的小桃,爬到床边大声喊道:“相公,您乃国之柱石,怎能为个女子舔穴呐?夫人再好也当不得您如此呀!”
“莫非相公偏爱她那大淫核?啊!相公,您嘬它做什么,她那小骚核哪里配的上?相公,相公,您别舔它,这骚肉珠子太浪,竟是勾着相公舔它呢!夫人,您这淫核怎的这样大?都从肉里支出来了,求您放过相公罢,不能叫相公做这事啊!”
如玉神志不清,只想着怎的这等时候还有人在一旁淫话助兴?以至于那肉穴越绞越紧,没几下又到了极乐,春水喷得满处都是。辰砂见她越发得趣,也不去制止思服,任他跪在床边,一手撸动小鸡巴,一手揉捏阴核,好似辰砂的舌尖每次都舔在他的穴间一般。
“玉儿怎的这么浪,竟是又到了?可是叫思服说的么?小浪货,叫人看着为夫给你舔这小就忍不住了?”
岂止如玉,辰砂也是再忍不得,肉杵勃发高挺,就着潺潺春水一捅而入,硕大的龟头棱子来回刮弄穴中软肉,直弄得如玉两眼翻白,放声淫叫,“啊……辰砂哥哥,你要操死我了,穴儿要叫你操烂了,嗯……哥哥,好哥哥,饶了我罢!”
“夫人身在福中不知福呢!”思服自己弄穴,直把那小穴揉得咕叽作响,心里酸得都要吐出酸水来,“相公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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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要几辈子修来的福份才能得了相公入穴呢,相公啊,相公的鸡巴恁大,爱人的紧呢!”
不远处,小桃也被这满目淫景蛊惑,她被那不男不女的小厮破了身,再不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往后再也没脸去见郎君,至少此时让她放肆一回罢。
她捏弄阴核,两眼紧闭,脑海中全是苏泽高大雄健的身影,她学着思服的样子以手玩弄小穴,小声诉说淫情,“郎君快来操奴呀,奴今生不图别的,只要能被郎君入上一场,便是死也值了。”
正所谓是,满室靡乱寄春情,心意迷蒙正淫行,身娇穴软承欢好,长枪直捣嫩红樱。
辰砂腰身大力耸动,如玉性致更高,自己分开两条腿儿露出红嫩嫩的娇穴来,又捏弄着两粒挺立的小奶头来回揪扯,她已是意乱情迷的雌兽,只要弄得爽利,再也顾不得其他。
“嗯……坏哥哥,只顾着操人家的,也不管人家奶头痒呢,呀……轻些操呀,我错了还不成么,泽儿,好泽儿,人家不成了,啊……疼!”
“就是要你疼!”
可怜辰砂堪堪欣喜了一瞬又被她气的心疼,“看清楚操你的是哪个,今生休要再提那小畜生,否则……”
拔出尘柄,龟头向下游移,抵在后穴之上,思服见了马眼一痒,立时喷出些稀白的水儿来,两眼放光的问道:“相公是要操她的屁眼儿么?”
盯着辰砂那粗长的宝贝,思服心中快慰非常。
操她,操她的屁眼,操死这霸占相公的骚货!
因她肤白,这后穴仍是粉红色泽。辰砂望而心喜,以手探之,此处果然紧致异常,若是硬来难要撕裂见血,他虽想要里里外外的将她要个透,却还是不想令她伤痛的。好在这后穴他也是入惯了的,手边虽是没有润泽的膏子,但是耐性一些也能得了趣味。
“啊……辰砂哥哥,好难受呢,又疼又涨的,玉儿不要了!”
如玉翘着小屁股伏在床上,菊门里缓缓吞吐着一根手指,辰砂俯身在她臀肉上咬了一口,状似无意的问道:“不过是含了一根手指你就受不得了,可是那小子傻呆呆的从没入过你这后穴?”
辰砂那粉嫩的肉棒已是涨得通红,复又将其狠狠插回如玉穴里,腰身随着手指一道微微摆动,如玉久不曾唱后庭花,水穴好似小嘴似的不住吸裹那大物事,又被龟头上的伞盖刮软了身子,没过多久又泄了一次。
又是一根手指挤入,酸涨之下如玉这才慌了神,“好哥哥莫要再入了,人家都要泄干了,你真要入死我不成?”
“就是要入死你这小淫娃!便是活活将你入死了,也好过放你去寻了那小子,你同我说清楚,他可是操过你这小屁眼了?”
“不曾呢。”辰砂听后稍稍好过几分,哪知又被她下一句话气得要死,“泽儿物事太大,只入前穴都令我生受不起,肉肉都叫他操肿了呢,呀……好疼,辰砂哥哥,莫要生奸我呀!”
辰砂两眼通红,拔出肉杵用力插入那粉嫩的后庭娇花,他到底还是悠着几分力气,未敢像入她小穴一般没底尽根。只是也未曾罢手,缓缓推入之中见其只是撑开了那一条条肉褶而并未见红,这才放心大胆的操将起来。
“骚货,淫穴,你是想气死我不成?我原还当你是照看惯了舍不得他,哪知道你这欠操的小淫妇竟是迷上亲弟弟的鸡巴了么?叫他操着就那样爽利?他那物事太大?有多大?还能直接从你这小顶到嘴里去不成?”
想起苏泽那人高马大的身板,辰砂气愤之余忍不住想到,难保他真是个巨物呢。
那小子当初也是被父亲调理过的,若是那尘柄长得比自己还要大些,定然也与当初之事脱开不干系。真真可恶之极,父亲何苦还要连他一道养了,他那贼狼似的性子,哪里像个面首小倌了?便是真个养大了也卖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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