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如玉(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作一团
她目光闪躲,低头掐捏自己的指尖,“我,并未……这种东西,我,看着吓人。”
复又面色阴沉的打量一番,辰砂抄起桌案上的瓷碗朝那两人砸去,汤汤水水的洒了一地,那两个家伎吓得急忙分开身子,跪住伏在地。
“你们演得这是哪一出?”
辰砂发怒,满厅之人皆是跪伏在地,微微颤抖。
他走到厅前,一脚踩住那高大男子的后脑,用力碾动,“谁叫你们演这姐弟情事的?你们可知这等乱伦之事最是大逆不到?”
回首看了如玉一眼,她小脸惨白,眼中已见了泪,辰砂却是意有所指,字字诛心,“你们为人子女的,整日里将孝道挂在嘴边,这个不能那个不愿的,怎的做起这血亲相奸的事来倒是痛快?”
如玉惊呼一声倒在桌案之后,只露了一只犹在颤抖的小手,辰砂命人将这两个家伎拖出去乱棍打死,而后瞧着思服冷笑道:“你倒是个聪明的,会跟我耍心机了!怎么?见不得我好么?还是想着把别人都撵走了,让我只留了你一个在身边?”
自以为隐秘的心事被主子一把撕开,思服急忙认错,“小的不敢,小的只是替相公不值,为何她那样的淫妇……”
辰砂一脚将思服踹倒在地,踩着他的胸口训斥道:“妄议当家主母,你可知是什么罪过?她乃我妻,是为救我性命委屈求全之人,岂可由着你们非议?念在你是初次,自己下去领二十板子,这一个月里不用你再伺候。”
思服身子一颤,却仍是乖乖领命去了,辰砂挥退厅内所有下人,待房门紧闭,这才踱步到如玉身边,居高临下的问道:“玉儿,你还有何话说?”
如玉已是泪流满面,缓缓跪伏在他脚边,以额抢地磕出声声闷响,抽泣道:“辰砂哥哥,求你放了我罢!”
辰砂目呲欲裂,牙关紧咬,一把将她提起,吼得撕心裂肺。
“又是苏泽?你为了他究竟要伤我到何时?我待你之心你是真个不懂,还是你我的情意早就被你忘了个干净?你说跟了我对不起你爹,可是跟了亲弟弟便是对得起他了?苏如玉,你宁愿一辈子没名没份的跟在苏泽身边,也不肯来相府我做名正言顺的妻子么?”
“无论父亲之事真相如何,事到如今,我也不能再与你……”如玉泣不成声,泪珠扑簌而下,“我不是什么好姑娘,辰砂哥哥,是我配不上你,求你放了我,让我家去罢。”
“家?”
辰砂一阵冷笑,眼神极为阴狠,“你是我妻,这相府才是你的家呢,你还想到哪里去?今时今日我只要你一句话!”大手捏住如玉的两颊,迫使她直视自己,辰砂咬牙问道:“苏泽那畜生可是操过你了?”
如玉呼吸一滞,紧闭双眼不敢看他,阖目时又挤下两行清泪来,辰砂见状也不再追问,只是箍着她腰身的手臂越绷越紧。
直到此时他才想起,当初他对如玉真正动情便是在她自寻短见之后,那时想着她能为了弟弟去死,若对自己有情,定然也会这般全心全意的待他,这才一往情深。这些年来他经事太多,忘了初衷,也忘了她将苏泽如何看重。
想到她对那小子百依百顺,连身子都交到了他手里,辰砂又嫉又恨,大手自她脸颊滑落至其颈间,红着眼威胁道:“玉儿,此时回头还来得及!”
想起苏泽,如玉心中一暖,渐渐止了泪。苦笑道:“辰砂哥哥,我也是那乱了人伦,妄顾父母的畜生呢,你我今生已是无缘,是我对不住你,要杀要打,随你出气罢。”
辰砂气愤已极,只觉得满腔怒火似是要将他烧个殆尽,他怒极反笑,连连点头道:“好,好,是你说的随我出气,我便不与你客气了!今生今世,你休想再踏出我相府一步!我便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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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也要拖着你一路,苏泽若敢寻过来,我定叫他有来无回,至于眼下……”
一把扯开如玉的外袍,辰砂抓着一个弹动的奶儿恶狠狠的说道:“为夫先将你这身子料理干净!”
116、百十五章清妒恨蜜酒灌穴
“不可,辰砂哥哥,求你饶了我罢!”
如玉躲闪着要逃,却越发激怒了辰砂,“你竟是要为他守身么?你也疯了不成,那是你亲弟弟!我早就该想到他有不对!”
他揽着如玉,捏起桌上的酒壶猛灌一口,而后又哺到如玉嘴里。
这不是为她预备的蜜酒,其味辛辣,酒力也更为猛烈,如玉被呛得咳嗽,那酒液便顺着她丰的曲线向下流去,滑过脖颈又攀上乳峰。辰砂的衣襟也被沾湿,他索性脱了衣裳,又拿起洒壶,将其浇在如玉身上。
“我忍得辛苦,只等着迎你回来瑟瑟和鸣,可是你这淫浪的小婊子却叫亲弟弟入了穴!”辰砂一手提壶,一手在她身上清洗,乳肉被他捏得通红,又揪着小奶头不放,用力捏了半晌,“从小你就偏心偏向,长大了更是连身子都给了他,可是你自己扭着屁股求他操你的?”
酒液本被置于铜盆中温着,淋在身上倒是并不寒凉,只是如玉不胜酒力,被他灌了一口只觉得由嗓子到肠胃都是火辣辣的,头脑也渐渐晕沉。
一股明澈的酒水自白玉酒壶中流出,竟是在那凝脂般的肌肤上冲出一个微微凹陷的小坑来,继而又顺着她的身子滑落,有一滴甚为调皮,挂在那红肿挺立的小奶头上,颤巍巍的就是不肯落下。
辰砂看得口干舌燥,探出舌尖缓缓舔掉那滴甘露,这才一口含住奶头用力吸吮,他那唇舌功夫巧妙的很,如玉立时软了身子再也支撑不住,一下倒在辰砂怀里。
“他可是吃过你这奶子了?”辰砂咬牙切齿,“也是,他是个自小长不大的,天天尾巴似的黏着你,定是对你这风骚的宝贝眼馋的紧,可是玉儿……”
他两手成爪渐渐紧,那乳肉委委屈屈的填满他的指缝,“你这一对大奶子不是我一手带大的么?当年不是你求着我揉你的浪肉么?你又怎能用它来喂野男人呢?可是你自己解了衣襟,骚兮兮的求着他吃奶的?玉儿,你着实对不住我!”
两人的衣衫被她压在身下,如玉手软脚软已是无力反抗。辰砂轮番欺负两个可怜的小奶头,吸吮、舔舐、啃咬,无所不用其极,看着那朱果被他蹂躏的越发绯红坚挺,心下终是顺畅了些,可是一旦想到她被苏泽那混帐压在身下操弄,怒火再度升腾,拿起那小巧的蜜酒玉壶,将壶嘴探入穴口,直将蜜酒倒了进去。
任他说得又酸又恨,可他总是不愿去信,她怎能自愿伏于苏泽胯下?往日情份都不作数了么?
“你实话同我说,可是他强你的?”
蜜酒缓缓注入玉道,其性不烈,却还是难有些烧灼之感,如玉忍不住两腿乱踢,娇怯怯的求饶:“好热,辰砂哥哥,好热呢,求你让我洗洗罢,烧得那里好难受呢!”
“你只知自己难受,可曾知晓我的苦处?”他面目狰狞,犹不死心,“玉儿,只消你说是他强你的,我便既往不咎,再不与你为难,往后你同他断了往来,你我夫妻仍是一对神仙眷侣。”
“辰砂哥哥,我不能骗你,是我自愿……呀,好疼!”
辰砂心头一跳,不敢听她把说话完,他懦弱也好,窝囊也罢,逃也似的一头扎到她腿间,含住那胀鼓鼓的小肉核用力吸吮,如玉两腿盘绞于他肩颈,只能哀哀吟叫,无力自他身下脱逃。
他知晓那处娇嫩,受不得这样大的力气,可他已是心痛如绞,这小淫娃也别想轻省了去!
逗弄够了那小肉核,舌尖顺着肉缝钻入穴中,乍一进入便尝出丝丝香甜,正是那蜜酒之味。他辗转吸吮,蜜酒和着丝丝淫液流入他的口中,辰砂抬起头,一缕青丝挂在薄唇边上,风情万种的问道:“那混帐可是舔过你这浪了?淫核好似又大了些,可是叫那小畜生嘬出来的?”
她的身子早已软成一滩春水,旦凡被男子沾身便会筋酸骨软,更何况是辰砂的手段?到底曾是她的痴恋之人,被他问起姐弟两人如何淫戏,如玉哪里还有脸面来答,只有不住哭求,求他早些放过自己。
可是……
哪有这样容易?
辰砂已是不愿再听她那些狠话,本以为如玉当初与他情绝,心中定然还是有他的,哪知苏泽那个不顾天伦礼法的,竟是对着亲生姐姐也要下手,生生在他二人之间插了一杠子。以往对着白家人虽然也有醋意,可如玉始终心系他身,并未像此时这般令他心痛,情急之下也不再去想她是否承受的住,只想将各种手段都用在她身上才好。
不可由着她与自己离了心!
你不是想走么?今日起便要你走都走不成!
两指微曲,想要探入那销魂穴中,然而试了一番才知不妥,这小妮子还是那样紧致,两根手指都吃不下。他改以中指入穴,探入两个指节,立时找到那块微突的软肉,“你这小怎的还是恁紧?可是苏泽那物事又细又短,撑不起你这小骚穴?浪货,没了我,就连亲弟弟的鸡巴都要了,你这小嘴就这样馋?”
“啊……辰砂哥哥……莫要这样……弄我……求你……我……受不住……呀!”
他的手段太过磨人,手指死死抵住软肉按压碾磨,不时以大姆指按揉她的阴核,如玉只觉得穴中酸痒更甚,麻酥酥的止不住颤抖,她不停求饶,辰砂却是铁了心不肯轻易放过她去。
“他是如何操你的?可是扒光了你的衣裳,当着他手下那些个莽汉的面操你这小浪了?骚玉儿,你叫他带坏了,被亲生弟弟入了穴还要对他死心塌地么?他就操的那样美?他长得活熊一般,你这身子也受得住么?就不曾被他入穿了穴、抓烂了奶?还是你偏就喜欢那样的调调,是否我对你太过和软,才令你寻了亲弟弟的鸡巴来吃用?”
“求你……辰砂哥哥……求你莫要再说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莫要……怪他!”如玉握住他的手腕相求,却被他一把挥开。
“你都自身难保了还要护着他?他是给你吃了迷魂药不成?”
时至今日,辰砂才知这怒火上头,竟是没个封顶的,一次次被她说得越发光火,可她却有本事一次次气得他更为恼怒。本是手上还留着几分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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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却是再也不住,十成十的对那软肉发了出来。
阴核红肿涨大,穴中淫汁更是咕咕唧唧的流个不住,如玉在他手下哭喊出声,却也敌不过那越来越强的快意,“辰砂哥哥……我不成了……求你……求你……快些放了我罢!”
“傻丫头,这等时候放了你,还算什么男人!”
他手下愈加用力,那圆突软肉渐渐鼓起,肉嘟嘟的与他嬉戏,“我要的便是你受不住,又怎会手下留情?你离了为夫这样久,又背着我偷了亲弟弟弄穴,难道不该骚浪些讨回我的欢心么?”
白皙纤长的手指在她光洁的肉唇间出入,击碎点点春液,开出朵朵淫花,如玉再也支撑不得,眼前一阵白光,尖声哭叫着泄了身子。一股水箭自她穴中急速射出,打湿了辰砂的手,渐满了他的头脸胸膛。
“小骚妮子,还是这样能喷!”
经过这般灭顶的欢愉,全身的力气好似都随着方才的淫水一道飞射而出,她躺在那里兀自喘息,顺着话音看向辰砂。
许是她泄的彻底,取悦了他,辰砂面色终是和缓了许多,他举起沾满淫液的手,两眼紧紧盯着如玉,慢慢地,慢慢地伸出舌尖,舔舐着手上的春水。他眼神炽烈,动作却比女子更为邪淫惑人,如玉瞧得身子发热,竟是又喷出一股春液来。
辰砂见此一愣,而后低低笑出声来,“原来我的玉儿也是个好色的,如此一来我倒是放心了,不论好色还是贪财,我总留得住你!”
说完也不再强忍,腰间发力,玉杵尽根没入。
“咝,骚妮子,小恁紧!”在她臀上轻拍一掌,辰砂耸动间说道:“轻着些,你便是早早将我夹射了,我也断不会轻易放了你。你我夫妻,被我操着才是天经地义!你趁早死了那条心,我便是将你这浪穴骚操烂了,也不留给他!”
如玉委屈万分,渐渐落下泪来,她真是灾星托生的不成,不论心系何人,总是不能为其守身,这样破烂招人的身子,偏偏又名如玉!
守身如玉……
呵,真是笑话!
“玉儿,你是要逼死我么?”
辰砂俯视如玉,指着左肩处一叫她观瞧,“这是你那亲弟弟干的好事,若非有人拼命相护将我撞到一旁,我早就命丧当场了。当时你不问缘由,狠心抛下我走了,我舍不得你亲自追赶,哪知府兵见了我都自作主张的跟了上来,苏泽更是想至我于死地,那时我尚且想不通他为何如此,如今却是明白了。”
他笑容凄美,怎么看都是个受了大委屈的痴情人,如玉想到自己或许真的冤枉了他,心中渐渐生出几分不安,辰砂看在眼里,说得越发可怜,“那时我见你落水,便想要下水相救,可他只顾争风吃醋,见不得我近前,我不备之中被他一箭穿透肩胛,由人强行抬了回来,玉儿,你来摸摸……”
如玉的手被他领着按在肩头,他肤色白皙,那疤痕也是粉红色泽,只不过却是凹凸狰狞,他所受的苦可想而知。如玉看得不忍,方才她心慌意乱,竟是全然不曾注意此处,只是泽儿为何没有同她说起此事呢?是怕她生气,还是怕她心疼?
想到苏泽,心中又是一阵抽痛,如玉眼中又浮起泪花,“辰砂哥哥,是我对不住你,我也不知该如何赔罪,只是……啊……好深……你怎么又……”
那肉根一直埋在嫩穴之中,他连哄带骗的想要安她的心,可这狠心的妮子偏就不松口,辰砂着实忍不得了,复又大力顶操起来,“我不要你赔罪,为了你,不论何种伤痛我都忍得,唯独忍不得你离了我。看在我等了你这样久的份上,好玉儿,你就疼疼我罢!”
辰砂终是放开手脚,大开大阖的操干起来,那保养得宜的大鸡巴在她穴中抽插出入,玉道中突出的软肉尚未回,还是敏感万分的时候,被那大龟头顶撞得不一会又喷了情水。
她就这般被辰砂弄得连连泄身,时至最后,已是连哭叫的力气都不剩了。
而辰砂忍了许久,怎么也舍不得早早交待了,他按着如玉的膝弯,使那小穴朝天,自己跨上去顶弄,“夫人可还记得上次这般弄穴的光景?你这骚浪的小淫娃,自己玩着肉核求我操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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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如玉虐身,辰砂虐心,亲妈一枪打俩,请叫我神枪手,哈哈哈
117、百十六章不胜宠再请鸳盟
到了这般境地,如玉已是没了力气,只能任由辰砂摆布,连日来周车劳顿令她疲惫不堪,被他搓磨一场,几番泄身,更是快要支撑不住,无奈之下只有娇声细气的求他,“辰砂哥哥,我真个受不住了,求你莫要再折磨我了!”
“我折磨你?”辰砂笑不可抑,“傻丫头,你可知何为折磨?我疼你爱你尚且不及,又哪里舍得折磨你呢?”
若是这般就算折磨,白明山岂不是要死不暝目?
辰砂把她压在胯下,玉杵直上直下的在穴中逞威风,“我的心肝,哥哥是在疼你呢!你一身的浪肉,是个男人都能把你操上天,我若不卖力气,岂不是要被那小畜生比下去了?”
“不成了……别捏人家的肉核……辰砂哥哥……我冷……好疼!”
“狡猾的丫头,又来骗我,你这小里热得快将哥哥的鸡巴烧化了,偏你还要喊冷!”
小手抓着身下的衣裳,她只觉得身子好似被人拆散了一般,皮肉漏风,骨缝里都透着疼,周身的疼痛与私处之快意渐渐都被寒气侵占,如玉头晕眼花,终是不再言语。
看她果真是娇不胜宠,辰砂也不忍再拖,反正来日方长,人都到了他手里,只要不再见着苏泽,总有法子叫她回转。他不再惜力拖延,一味的强抽强入,硕大的龟头来回顶撞娇穴之中的那块软肉,强行挟裹着她一同登顶,情海欲波之中,两人共同沉浮。
极乐之时他不知晓,直到情潮退去,这才留意到如玉有些不对。
凝白的肌肤泛起粉红,身子热烫灼人,如何也叫不醒。辰砂这才慌了神,急忙为她探脉。
她身子亏得厉害,心思又重,这一路上车马轮换不息,若不是在水寨中好生休养了两年,只怕撑不到入京便要发病了。辰砂悔恨交加,都怪他听了那乱伦之事陷入疯魔,竟是亲手把她逼到这般境地。
他心中有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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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自替她擦洗身子,命人熬药。待到思服端了药来,辰砂瞧了他一眼,端起碗来先喝一口,思服被他看得出了一身冷汗,暗自庆幸未曾在药中做下手脚,否则相公定是要厌恶他的。辰砂担心如玉,也没心思逗弄思服,只叫他莫要忘了去领板子,便一口一口的喂着如玉喝药。
一番忙乱之后,如玉躺在床上人事不知,辰砂未再给她穿衣,只是连人带被的一起搂在怀里,不时以双唇点试她额间温度。
夜半更深,屋内灯火通明,拔步大床之上,两人青丝披散,娇小女子被他揽于怀中,辰砂面色晦暗不明。
悔么?
自然是悔的。
可是他却不知自己悔的是什么。
林林总总的经了那么些事,他早不在乎自己夺了何人的性命,抑或是使得多少仇敌家破人亡,可是唯有苏权之事令他不能释怀。
当年他少不更事,苏权又待他极好,那份孺慕之情并非作假。他喜爱如玉温婉和善,羡慕苏泽富贵出身,又有这样明理伟岸的父亲教导,想到能与苏家结亲,哪怕入赘都能令他欣喜若狂。苏权只需一句淡淡的夸奖就能令他欢喜一天。
可惜,苏权恨他。
是以,听闻平谷县令之位空悬,他强忍恶心讨好白二郎,只为了能把苏权送上死路,然而事成之后,心中伤痛如丧考妣,不,或许比林进死时更甚。
如玉喝了药开始发汗,她扭了扭身子,想要自这闷热之处逃开,却被辰砂按抚一番复又睡去。
“玉儿,我知晓自己走了错路。”辰砂将脸贴在她红扑扑的脸蛋上,“可我那时卑贱甚于蝼蚁,我肮脏下贱,连自己都嫌弃自己!又哪里想得到,你这傻丫头竟是不嫌弃呢!你既是爱我,今生便不许再离了我!苏泽有什么好?他不过是弟弟,凭什么霸着你?”
直至次日午时,如玉才幽幽转醒,起身之后仍是筋骨酸疼,昨天夜里她烧糊涂了,以至于辰砂一番肺腑之言全然不曾听进去。
小桃复又回到她身旁伺候,同来的,还有一个叫绿柳的丫头。
这丫头嘴甜,一边为她梳妆一边说道:“夫人昨夜起了高热,相公可是一夜未睡,亲自照料了夫人一宿呢!这样情深义重的郎君,只怕全天下再也找不着另一个了,求夫人心软些,等相公回了,好歹给个笑模样。相公事务缠身,天不亮就入宫了,临走时依旧放心不下,吩咐等到夫人醒了立时派人送信呢!”
如玉叹息一声,也不知说什么好,半晌才道:“你下去罢,此处有小桃伺候已是足够,往后莫要再叫我夫人,我与他……并未成亲。”
她来之前,辰砂早就吩咐过,只要不是出府、自伤,不论如玉吩咐何事,必要遵从,是以绿柳一愣,到底未敢多言便退下了。
让你三分颜色还拿捏起来了,真当自己是正头娘子么,谁不知道你们未曾成亲呢!
辰砂回府之时已近日暮,如今他位极人臣,各项事务自然不少,偶尔脱身一次尚可,想要天天如此却是不能了。这一日来他总是心神不宁,时刻惦记着玉儿可是醒了,可有乖乖用饭,可曾回心转意?
于是到了后宅也不令下人通报,自己悄悄回去,正好看看她心境如何,只是尚未走出多远,便听到廊下有几个丫头闲在那里磕牙。
“听说绿柳姐姐今儿个被夫人撵出来了?可是你伺候的不好,惹了夫人生气?”
“呸!你们这些不要脸的浪蹄子,少来绕着弯儿的跟我打听!便是没有她在,你们也爬不上相公的床,那位可是连相公都不放在心上的,今日我不过是叫了声夫人就被轰出来了,人家说自己尚未成亲,不是夫人呢。”
“听说那位两年前就二十二了,那时说是守孝耽误了,可这都走了两年了,怎的还是没成亲呢?”
“你们不知她是叫南边的水匪掳走了么?那是什么地方?听说连七八岁的小娘子都没有干净的,你瞧她奶子肥屁股大的,那是良家姑娘的身形么?早不知叫那些贼人操了多久呢,保不齐全寨子的爷们都操过她了,叫一群野汉子压着吃奶操的,骨头缝里都是脏的,亏她还有脸回来!”
“就是,偏那淫妇这样好命!真替相公不值!”
“想不到,你们倒是忠心的!”
辰砂自假山之后踱出,面色阴沉的打量这几个丫环,关于水寨他是一个字也听不得,偏偏这几个没眼色的还要自己撞上来。辰砂懒得多说,直接命人将她们带下去大头朝下的吊起来,拔了舌头,放尽血水。
好命?辰砂讥笑不止,他们两个哪有好命?
经此一事,他心中不快,面上多少也带了些,只是一见到如玉便烟消云散了。
正房背后有棵高大的柿树,据说这宅子的前任主母喜食红柿,家主亲手培植,如今已是甚为粗壮。时至初冬,辰砂平日里也无心去管这些草木,那枝头上还挂着不少小灯笼似的红柿,一个个红亮圆润,挂有薄霜,瞧着甚是喜人。
如玉身披妃色锦缎斗蓬,素白狐毛封边,俏生生的立在树下,素浅与浓艳相映相合,更衬得一张小脸清丽明艳,不可方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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