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如玉(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作一团
侍候,若是有个不好你便同我说,只管打发了就是。”
“不,不必了,我想……”
辰砂始终笑眯眯的望着她,那欢喜之情压都压不住,“怎么?玉儿不喜她们?那便由我来侍候夫人可好?”牵着的她的手放到唇边一吻,辰砂眉头一皱,“手怎的这样凉?思服也是个不懂事的,就不知多替你备几件衣裳么?”
他的亲昵令如玉无所适从,急忙抽回手,逃也似的避入里间。辰砂见状并未追赶,她尚有心结,他也不敢一味强求,唯恐适得其反。只是思念日久的人儿如今就在不远处宽衣解带,他哪里舍得就此离开,哪怕此处水气甚重,也是怡然自得的于外间坐等。
他的玉儿终是回了,甚好,甚好。
木呆呆的坐在偌大的汤池中由两个小丫头服侍着清洗,如玉忽的想起小桃方才未曾跟进来,便问道:“我的丫头哪里去了?我已习惯了她,你去把她找来。”
“夫人,相公特意吩咐过,她是外来的,算不得家里下人,怕是已被打发出去了。”
“什么?她对我忠心耿耿的,怎能说打发就打发了?”如玉惊的自水中站起,这一路上小桃誓死追随,她又怎能弃她于不顾?
“你们下去,叫那丫头清洗干净再回来夫人身边听用。”辰砂坐于外间苦等,听到如玉扬声责问急忙赶了过来,生怕那两个丫头不懂事惹恼了她。
这要人命的小冤家,如今哄着还来不及,哪里还敢招她?
见他信步而来,两个小丫环即时红了脸,相公从不曾对哪个女子留意半分,原来是心里早已住了人,他这样位高权重竟还是个痴情人!两人捂脸低头的跑了,空余满腔悸动与春心,辰砂见了不以为然,这副样子他见的多了,却无一人肯像玉儿一般,为了他的性命豁出一切去的。
对于自己的容貌,辰砂本是极为厌恶的,这张惹事的脸为他招来多少横祸,他自己怕是都记不清了,直到遇见冯科,他才明白原来美貌也是一种利器,只要使用得当,总能令人对他言听计从。是以如玉走后,他总是忍不住暗自揣测,自己这张脸是否对她而言毫无用处,否则她怎能那样说走就走了呢?
见他进来如玉急忙沉入水中隐起身形,她的衣襟皆被放在门口处,此时进退无路,只好水中藏身,辰砂见了忍俊不禁,也脱了衣裳朝她走来,胯下那根芙蓉玉杵直直挺立,他想要如何已是不言而喻。
进门时惊鸿一瞥,那对饱满浑圆的双乳跃然入眼,想到两人欢好之时如玉的百般媚态,辰砂再次感到欲火焚身,迫不急待的想要与她亲近,这等欲求是旁人从不曾给他的,他们早对彼此的身子了如掌,如此还有什么好去装相的?
“辰砂哥哥,你,你莫要过来!”如玉见他入水便连连后退,无奈水中难行,她又不识水性,想要稳住身形极是不易,还未退到池边,已被辰砂捉个正着。
“不过是个丫头,何必引得自己动气?你想要她,给你就是了,若非当日一场变故,你我怕已是老夫老妻了,作何还要这样害羞?”
一只饱乳被他握于掌中,软肉浸于水中更为滑嫩弹手,辰砂的心踏实了几分,只要她不曾决绝的与他闹翻,待到时日久了,总能令她回心转意的。
如玉苦苦哀求,“求你放了我罢!”
辰砂对她的身子分外熟稔,三两下便撩拨的她软绵绵地站个不住,可是她的心中早已被泽儿占满,即便如此,也是强撑着想要挣扎而出,辰砂怕伤了她也不敢大力禁锢,如玉趁机转身要跑,可惜腿还未抬起来,又被他自身后抱住。
“玉儿真个如此狠心么?你可知这两年来我是如何过得?”手臂慢慢紧,如玉被他困住再也动弹不得,“自从出了公主府,我未再让旁的女子近身,你离我两年,我便为你守了两年,好玉儿,你真要活生生的憋死我么?”
粉嫩乳尖被捏弄一番,那手又顺着腰腹滑向她的小穴,如玉轻呼一声,被他捉住那挺翘而出的小核。辰砂嗓音清亮,此时也被情欲染得有些低沉,他轻声笑道:“看来也不是呢,小淫娃,你这淫核都硬得像个小石子一般了,何苦还要硬撑?”
低头含弄她的耳垂,勃发的玉杵抵在她的穴口,辰砂意乱情迷的在她耳边呢喃,“玉儿,为夫想要操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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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开始章章有肉!
辰砂:自从出了公主府,我未再让旁的女子近身……
苏泽:阿姊不要信他,这厮身边除了女人还有男人呢!
冯科:是我!是我!是我!
思服:我算么?我算么?
114、百十三章引春情狐仙淫戏
“辰砂哥哥,求你,我不能的!”
如玉束手束脚挣脱不得,之前种种尚可说是她不知事,可如今父仇有前,泽儿深情在后,她又怎能再与他相合?无端被人带走已是令她心中难安,泽儿那样的性子,还不知会如何自苦,她怎能枉顾那爱恨情仇只知与人缠绵呢?
而辰砂明知冒然求欢定会被她所拒,可一旦事到眼前,还是令他不由的怒火攻心。
好容易才将她迎回来,这狠心的妮子竟是一点也不顾念旧情!
把她逼至池子一角,娇小的身子被他圈在怀里。
辰砂问道:“你竟是还在怪我么?玉儿,当初你只顾苏泽一面之言,不肯听我自辩,而后又负气出走,你可知这两年间数百个日夜我是如何过的?岳父之事全然是误会,我确是向白家二郎提起过岳父允文允武乃是救民于乱世之良材,然而那却是我提起身世时感念岳父的恩情,绝无加害之心,况且白二郎也并未将此事说与白明山,那一纸调令,我着实不知原委。”
“自你弃我而去,我便命人详尽查访,得知岳父未曾接到调令之时便已想好,要同县中民众共进退,即便没有调令,一旦城破,他老人家怕是也难全身而退,更别说那调令也确实非我之过,你又何必再躲着我?”
他仔细瞧着如玉的神色,柔声在她耳边蛊惑,道:“我情急之下说过气话,可我对岳父确无加害之意,对你之心更是从未变过,你真这样狠心,要我为莫须有的罪名求而不得,孤身终老么?”
如玉忽然想到苏泽也曾说过,爹爹本已存了死志,要她切莫太过自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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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不到这事竟会从辰砂这里得到印证,不过即便如此也是为时已晚,她心中已有苏泽,那傻孩子性子太烈,为了她也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如玉舍不得令他伤心。
“辰砂哥哥,求你莫要逼我,容我再想想不成么?”她总要想个法子逃回水寨去才好,哪怕回不去,也要托人给泽儿带个印信,否则她总是放心不下的。
“你我本就是未婚夫妻,还有什么可想的?”辰砂正值壮年,每日清晨总不了要一柱擎天,不过他自始至终以此本能之事为耻,与冯科周旋也是不得以而为之,只有对着如玉才会由身至心的渴求,许久不曾有过这的欲烧灼令他有些把持不住,两指捻着那绯红的小奶头,忍不住凑过去亲吻她的耳垂颈项。
可这番温情之态却令如玉更加思念苏泽,当年之事到底如何她不知晓,她只知自己不可再委身他人,她不想泽儿心痛受苦。情之一事不可两全,她不想伤了苏泽,也不愿辰砂自苦,倒不如及早说明,也好过耽误了他。
趁他不备,如玉奋力一推,辰砂果真被他推开尺余,“辰砂哥哥,求你莫要如此逼我,我,我不能的!”
“我逼你?”
辰砂怒极反笑,连声问道:“我苦苦等你两年,到头来只换成一句我逼你么?玉儿,你将我当作何人?我是白明山那等仗势欺人的畜生么?我对你如何你不知晓?你若是嫌弃我肮脏……大可直说就是,也不必同我绕弯子!”
盛怒之中,辰砂只套了件外袍便大步离去,可是刚刚出了浴房的门就开始后悔。
或许她并不是那般意思呢?玉儿只说要缓上一缓,说不准是这一路累的紧了又腼腆着不好直说,才会出此下策?怎么好端端的自己倒先恼了?想来是这段日子过的未太过顺遂,使他高高在上的惯了,平日里哪有旁人敢对他牙崩半个不字?
不过那是玉儿呀,他的玉儿又怎能与旁人相提并论呢?若只是她脸皮薄倒还好说,只要想个法子勾得她起了兴味,自然水到渠成……
他这厢思来想去的,面色阴晴不定,思服看在眼中也是难过的紧。
相公竟是这样看重她么?这一路上她想的念的全是苏泽,明知相公对她情根深种,却还是几次三番的想要脱逃,若不是相公特意嘱咐过夫妻一体,只怕他早就忍不住要将这淫妇杀之后快了。
思服等了一会,待到辰砂面色稍霁,才小心翼翼的回道:“相公,晚宴已命人备好,不知夫人可是拾妥当了?何时方可入席?”
“怎的?你家主子何时入席还要与你报备不成?”
他气不顺,对着思服自然也没什么好脸色,见思服诚惶诚恐的连连摇头,这才松快了些,拍了他的肩说:“这一路以来,你也辛苦了,晚宴也不用你伺候了,早些回去歇着罢,准你几日假回去瞧瞧你老子娘,歇够了再回来就是了。”
这本是恩赏,哪知思服不仅不领情,倒好像是听了什么重话一般,连忙跪地相求,“相公大恩,小的无以为报,只求能日日随侍相公左右,小的不要歇息,老子娘也嫌我不愿与我来往,求相公莫要赶我!”
“我何时说过赶你了?”辰砂也是哭笑不得,拉起他来说道:“那便让我看看你的手段罢,你家夫人与我分别日久难腼腆了些,一会饭间你将那些乐伎召上来,随他们弄些什么,只要能令夫人回心转意,到时少不了你的好处,可懂?”
思服心中一酸,这是要他替那淫妇谋算么?要他助那淫妇占了相公的身子么?
他不敢埋怨辰砂,只将怨气都算在如玉头上,嘴里还是恭恭敬敬的说道:“是,小的定当尽心。”
而浴房之中,辰砂负气而去,那两个丫环只好再进去伺候,她们本就是留下伺候夫人的,若是不得用,怕是又要被发卖了,相公自是俊美无双,可是平日里从不招女子暖床,上次有个胆大的半夜里爬了相公的床,就被思服管事虐打而死,听说下面那肉穴都被捣烂了去,着实吓人的紧。
两个小丫环口口声声的唤她夫人,如玉起初还要一一更正,说与她们自己并非相府的夫人,可惜无论她如何说来,下人也不肯听,如玉无奈之下也只得作罢。
待看到为她准备的衣裳时,如玉又是一眉头一皱,“这……怎的没有里衣?”
原来两个丫环只为她举来一袭长袍,牙白锦缎,瞧着倒是飘飘欲仙,只是那料子轻薄又无里衣加身,她穿到身上一双饱涨的奶儿呼之欲出,两个小奶头也隔着衣衫突显出来,况且这衣衫只用一条同色锦缎束了腰,行动时连腿间肉缝儿都是隐约可见的,着实令她臊得很。
那两个丫环只说再没别的衣裳,待她穿好又拿了狐裘大氅来为她裹上,这才拥着她出了门。
一路直行来到宴厅,辰砂早已坐等。
厅内地下布有火龙,温暖如春,辰砂知她畏寒,故意挑了这屋子用餐,生怕冻坏了她,此时见她穿的厚重,亲自为她除了大氅,冷不防的见到一席春色,险些忍不住直接将她按在桌案上入将起来。
如玉小脸羞红,求他为自己添两件衣物,辰砂按着她坐下,笑道:“不妨事,这桌案宽大,旁人看不出什么,你我夫妻又何必见外?”
如玉一身淫妇打扮,连那大氅也被下人了去,她无处可去,只得躲在案后,暗暗祈求莫要被旁人看到。辰砂显然已是不再气了,仿佛方才之事全然未曾有过一般笑着为她布菜,“玉儿可还记得,当初孝女居内为夫也是这般为你布菜的?初时你还不肯,非要我说此乃闺房情趣才肯吃呢。”
顺手夹起一颗粉红的小丸子喂到她嘴边,如玉不吃,他也不急,只是笑眯眯的举箸等着,最后到底还是如玉心软,张口吃了。
辰砂这才笑道:“我记得你爱吃这芙蓉虾球,特意命人寻了上好的海虾,个个都是活蹦乱跳的。此物与河虾不同,其味鲜而不腥,绝非洛水之地可有,你尝尝可还顺口?”
她不知该如何言语,只好点点头,口中之物也因她心情焦灼而尝不出味道,好容易将它咽了下去,正要说话,就听丝竹乐响,几个伶人鱼贯而入。思服上前回道:“相公,夫人,众人皆已齐备,可否开场了?”
如玉从未见过家伎班子,一时间难有些好奇,辰砂见状难掩笑意,给了思服一个眼色,锣鼓声渐起。
这戏文说的是一个上京赶考的穷书生,因囊中羞涩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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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宿于破败禅院,夜半苦读之时听闻有人叠指弹窗,开门一看竟是个美貌的女子。
这女子行动间风骚诱人,咿咿呀呀的唱起戏文来,“妾本是花间蒲草,下等人家;白日里偶遇公子,才貌风华;害相思情难自主,晚来寻他;不奢求白头偕老,只望一夜闲暇……”
那女子连唱带扭,慢慢行至书生身前将他推倒在床,自己跨坐在他腿上,缓缓将衣裳退至腰间,露出两个白嫩的大奶子来,一手一个托着送到那书生嘴边,骚答答的吟唱道:“好个木头的冤家,放任我奶儿涨大,还不来吃上一口,莫负这宵月春花!”
那书生依言叼了一个奶头去含弄吸吮,女子骑在他身上浪叫连连扭腰摆胯,只过了一会功夫,便显出一副急色之态,站起身来解了腰带,那外袍之下竟也如同如玉一般全身赤裸,只在身后夹了一条硕大的狐狸尾巴。
如玉掩口惊呼,那女子仿佛浑然不觉,却是转过身来将个屁股对着主坐上的二人,如玉这才看清那尾巴竟是塞在她的后穴之中,也不知是用什么东西插了进去。书生看见了也是大惊,问道:“你竟是个妖怪么?怎的还长了尾巴?”
那女妖笑道:“妾身虽是异类,对公子之心却是日月可鉴,况且……”她身子绵软,抬起一条腿来,竟将脚腕直接搭在那书生的肩头,股间蓬门大开,拉着书生的手去玩弄自己的牝穴,浪声道:“妾这小可是比你们人间女子更为紧致呢,公子若是不信,只管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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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文也是我编的,哈哈。有天睡觉的时候迷迷糊糊的就梦到有个女人妖妖道道的唱着,“妾本是花间蒲草,下等人家;白日里偶遇公子,才貌风华……”
古时候家伎粉头本来就是拿来取乐的,古人也是很有情趣的,高兴了能玩出花来。而且旧社会的时候也真有些没艺德的戏班子会故意把好好的戏唱粉了,这个倒不是我瞎编的。
据说民国的时候就有几个军阀特别看看粉戏,嗯,这好像也是个不错的梗呢。
115、百十四章戏乱伦辰砂识破
那书生皱着眉头在女妖穴间扣挖半晌,说道:“你这妖,骚湿得好似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可我被你那尾巴一吓,鸡巴却是硬不起来了,又要如何才能操你?”
女妖闻言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媚色,“这有何难,公子只消脱了衣衫,妾自有办法令那宝贝雄风大展!”
不久之后,两人裸呈相见,辰砂看到那男子的丑物软趴趴的挂着,心下有些不愉。
这等脏东西怎能入了她的眼?思服也是个没算计的!
正要将他们打发下去,却见如玉已是垂了头不敢再看,两颊晕红,腿儿并在一起微微磨蹭。
辰砂玩味的挑起眉稍,嘴角慢慢上翘,想不到她竟是好这个调调……
就这一犹豫的功夫,那女妖已是跪倒在书生腿间,两手捧着那半软不硬的物事吞吐,头颈不住摇晃,丝丝涎水顺着嘴角流到棒身上。那书生的物事既不如苏泽英伟硕大,也不及辰砂粉嫩可人,只是中规中矩,还有些发黑。可那女妖却是全然不顾,兀自挤眉弄眼的吸裹,书生被她服侍的美了,按着她的头渐渐挺起胯来。
“淫货,本以为是个美娇娥,哪成想是个吸舔的妖,难怪长了条狐狸尾巴,竟是只不要脸面的骚狐狸!”
女妖抬起脸来,哺了一口津液在那龟头上,玉手来回套弄着说:“公子真是好眼力,妾正是这山中红狐,因缘际会之下修成人身,最爱男子阳,可惜此地人烟稀少,妾已是许久不曾尝过这美味了,还请公子怜惜则个,好好赏我一顿浓吃吃!”
“端看你这骚狐狸的能耐了,你若是能令我射在你嘴里,便都赏了你又如何?”说完按着她的后脑大力挺弄,那龟头入的极深,每每尽根总能将她的喉咙撑起一个鼓包来。
如玉看得目瞪口呆,怎么也想不到竟是有人愿意以此为生。
辰砂似是看出她的不解,随手倒了一盏蜜酒与她,“他们不过是家伎,或是罪官家眷,也有天生贱籍,要生要死全凭主家意见,自然是万事由人。不过,我倒是想不明白,这戏好生生的,怎就唱粉了?思服,你且来说说?”
思服闻言跪到近前,老老实实的低头回道:“回相公,小的本是想着相公与夫人久日未见,便叫他们唱一出情深义重的,哪知这些下贱胚子心里想的全是些骚滥东西,生生污了夫人的眼,是小的该死,还请夫人责罚!”
说话间,思服自打耳光,一下一下极为用力,如玉被他这噼啪声吓得有些肉疼,连连摆手道:“你快莫要如此,我怪不你就是了,休要再打了!”
“算你命好,既然夫人不怪,我也不与你为难,赶快将这二人轰下去,换一出上来!”
桌案之下,辰砂一把握住如玉的手,自从那二人淫戏之始,她便有些坐立不安。
她这身子禁不起一丝一毫的挑逗,那两人淫声浪语的说个不住,又是喂奶又是吞阳,她那穴间立时便是春水潺潺,两个小奶头也硬挺挺的顶了起来。
“玉儿。”他明知故问,“怎的了?可是不舒服?”
她抽出手来,结结巴巴的说:“不、不是的,我……有些累了。”
“累了也要吃些东西才好去睡,否则又要亏了身子,那可是得不尝失了。”纤小柔荑自他手中脱逃,辰砂也不在意,面带浅笑的看着她渐渐情动,估算着再过多久便可一解相思。
这时又换来两名伶人,演得似是一对姐弟,辰砂只顾着调笑如玉也未多看,他突然惊诧的问了一句:“咦?这是什么?袍子都要被它顶破了!”
辰砂两指一并,隔着衣衫捏上一个高高顶起的小奶头,如玉身子一颤,娇吟出声。被他当着这么些人的面撩拔,如玉也是有几分恼了,当下想也未想的一巴掌打在他身上。
‘啪’的一声,厅内霎时一静。
这位乃是朝中只手遮天的权相,竟在这些下人面前被个女子打了,哪怕是自家夫人,也是有些说不过去的。
思服两手紧攥,又气又酸。
这淫妇好大的胆子,相公哪里对她不好,竟敢动手了?都说以夫为天,这妇人却是个全然不守妇道的,好在他早有准备,不能由着她拿捏相公!他朝那些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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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比了个手势,那几人了然,又咿咿呀呀的唱了起来。
而辰砂也同众人一般,这小巴掌打到身上时也是吓了一跳,只是他的心思又与旁人不同,惊讶过后,他的眼中渐渐泛起摄人光采,令如玉不敢直视。
这是打情骂俏呢?他的玉儿果然还是不曾对他忘情,想不到竟是这样快便饶过他了。
一时间好似云开月明,辰砂压不住满面惊喜,急忙拉过如玉的手来看,“都是大姑娘了,还是这般爱使小性子,你不乐意只消说一声就是了,我替你打到满意为止,何必非要自己动手?快让我瞧瞧,可有打疼了手?”
此言一出,屋内又是一片静谧。
相公自来厌烦旁人触碰,便是天子留宿,回府之后也要好生清洗的,今日竟是对着这位夫人转了性子,听说这夫人还曾被贼人掳走两年,只怕是连孩子都要替人生了,也不知相公为何对她这般看重。
他这等风华绝代之人,偏偏对个淫妇上了心!思服偷偷抬头看了一眼,连连暗骂如玉是那不要脸面的淫妇,变着花样的来勾引相公,全然忘了这般情景乃是辰砂授意。
回过神来,如玉更加羞愧。
她与泽儿笑闹惯了,一时又对辰砂使了出来,起初她也有些惧怕,可是如今……倒真是恨不得他能勃然大怒一场了。被他这样宠着,又不能回报他的情意,如玉此时真是如坐针毡,浑身上下全不自在。
犹豫间她茫然四顾,就见下面那新来的两名家伎又是赤身裸体的滚到一处去了,有了前车之鉴这倒也算不得什么,只是那两人所说之语却是令她吓白了脸。
那身形高大的男子以把尿之姿抱着一个娇小的女子操干,嘴里不住说着浑话,“阿姊,你这小浪妇,贱骚,怎的操起来这样爽利?可见你天生便是个千人骑,万人干的骚货婊子,有了未婚夫婿不要,非得骚答答的跑来勾着亲弟弟操你!快说,是亲弟弟操的你美,还是你那夫婿干的你这骚快活?”
那女子被他顶的娇喘连连,两人交合之处正对主座,她又以手指玩弄自己的淫核,不时尖声叫道:“好弟弟,亲弟弟,还是你这大鸡巴操的爽利,阿姊爱你呢,我那夫婿虽是个好的,但我天性淫贱,只叫一个男人操着极是没趣味,明日我还要光着身子上街,勾着街上的老少爷们都来操我的贱呢!”
原本这等淫戏,辰砂并未多想,只是见到如玉面色惨白,这才多看了一眼。视线在那两个家伎与如玉脸上来回搜寻,又仔细打量一番那两人的身形,若有所思的问道:“玉儿,不过是几个下人演戏罢了,你为何吓成这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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