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引(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花欲燃
如果真让那群男侍冲进来,她或许将来在随行的队伍里都没办法抬起头做人。
“哼。”元宸又牛饮了一杯热茶,刁远在外头看着自家别扭的少爷憋笑憋得肚子疼。太解气了,自打他被上头派过来照顾这个毛孩子起,他就从来不曾见元宸展露过跟年纪相符的幼稚。世人都说元家公子少年老成、稳重一如其父。如今瞧见他屡次在一个女人手底下吃瘪,哈哈哈哈,他一定要把这个笑话讲给接班的影侍听。
元宸恼怒的手指微抖,他动不了爻幼幼难道还动不了自己的影子?
手里头握着的白玉茶杯随着手腕一翻飞出窗外,外头立刻传来“哎呦”一声痛呼。
爻幼幼若有所思的看着元宸的动作听着窗外的动静,元宸已经起身,“下楼吃些东西?”
“好。”但凡不是过份的提议她都全盘接受,谁让她欠着他的?
两个人陆续下楼,海蓝天正焦头烂额的指挥着手下布置驿站的大堂。
一刻钟前,他家尊贵的少爷不知哪里来的念头,竟然想要在大堂之中“不干扰他人”的情况下用膳!依他所见,这间驿站里所有的人都应该赶出去,再把这栋破楼拆了重建才配得上他家少爷的身份。
元宸一眼就看到了海蓝天,微微惊讶于他的身份大内人?
海蓝天也发现了元宸,但也仅仅只多看了一眼。
元宸这样的雏鹰,就算将来会威风八面称霸一方,但眼下也不过刚刚学会展翅啼鸣而已。
元宸理智的避其锋芒,大梁虽有他与程烈,在泱泱众国之中也不过是沧海一粟,“我们出去吃。”
“嗯。”爻幼幼也察觉到大堂里紧绷着的气氛,原本已经坐下来用膳的人都两股战战却不敢离席,而驿站的管事更是满头大汗的忙前忙后,想必一会儿这里要因为接待某位大人物而蓬荜生辉。
梵清和打着哈欠懒散的自铺好了地毯的楼梯上一路迈步下来,坐在致的桌前继续意兴阑珊的看着眼前摆放着的膳食。
空气里还隐隐残留着熟悉的香味。
他苦恼的皱眉,究竟是什么呢,只不过刚刚闻到了一点儿苗头就觉得浑身上下都舒服的好似泡在麟泉水中,原本因为不够纯净的空气与风而日益明显的戾气都不自觉被抚平了。
海蓝天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主子的每一个表情,他已经把昨天在驿站里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了解了一遍,可是却依旧没能理清让少爷觉得“好香”的物件的头绪。
梵清和喝了口粥,山珍与海味炖煮的华都低调的敛在玉碗里头。
空气中的香味被风吹得淡了一些,梵清和又觉得困了,他只有睡觉时才不至于发火把周围看不顺眼的东西都毁了。
海蓝天忙扶着自家刚刚吃了一口的主子重新上楼,心疼他日益消瘦的身体。梵主也是狠心,少爷不过是脾气古怪了一些,偏要他离开待习惯了的皇宫,让他体验民间疾苦彻底明白什么叫“此四民、国之良”。
泰和有梵主掌权,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哪里还需要少爷这种闲散王爷出什么力。
机智的离开了驿站的爻幼幼在车水马龙之中捕捉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停车!快、停车!”
她竟然恍惚在人群之中瞧见了爻子期?他怎么在这里。
元宸示意驾车的车夫停下,爻幼幼撩开帘子,人山人海的晚市里哪里还看得见爻子期的身影。
上一封书信发出去时,她已经提及了自己将要动身前往广齐的消息。难道爻子期也正马不停蹄的往燕都赶?
想到这里,爻幼幼忽然莫名心安。
若是能在燕都重逢就好了,在外漂泊久了,察言观色小心谨慎,身边能有个可以让你肆无忌惮撒娇的地方总令人不自觉的向往。
元宸看一眼爻幼幼脸上怅然又微微甜蜜的神情,她刚刚在人群里头看见了谁?
“好了,没事了。我刚刚看见街角的一家包子铺生意好像不错。”
“就那家吧。”
马车驶入巷内,元宸扶着爻幼幼下了马车,两个人如寻常百姓一般坐在了人声鼎沸的包子铺里。
爻幼幼津津有味的吃着唇齿留香的汤包,元宸手下又递过来一封密信,元宸摊开在掌心里扫了一眼,捏碎了撒在地上。
燕无逃走了?而且暗地里协助他的竟然还有刑天教的人。
恒梁帝刚上位时,为了安抚民心,并未遏制底层教派的多元发展。早在元宸还身处京都之时,下边就有人参过折子汇报这些年刑天教在基层发展得太过壮大,请求帝上出面重新整顿国之信仰。
但刑天教与释、老两家不同,它的教义是刑天战神不屈的意志,对于积贫积弱的大梁来说很能激励百姓在短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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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里为了国之富强奋发向上。
元宸有些拿不准,燕无这样的人如果落到了刑天教手里,两者相互作用究竟会产生怎样的影响。
“要不要再来两屉?”
见爻幼幼吃的满意,元宸抛开了心底的那些纷乱的思绪好心提议。
爻幼幼瞪他,她又不是猪,一个人哪吃得下那么多份汤包。
元宸帮着她一块儿解决一屉十只的袖珍汤包,其乐融融的气氛,倒让他有点儿受用。
50、马场(1)
来到广齐已有十日。
元宸整日忙碌于应付层出不穷的邀请,爻幼幼也乐得清闲,独自待在公馆里头整理自己已经写到了尾声的手记。
上一次在白潮抓错药所产生的误会由药铺的掌柜亲自过来给元宸赔礼道歉作为尾,只可惜效甚微。爻幼幼菩萨心肠的看一眼依旧跪在驿站外头的药铺掌柜,耐心的试图说服元宸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没想到最后竟然还真让她成功了。
那个半柱香前还板着脸的男人听着她絮絮叨叨让人快要耳朵长茧的长篇大论竟然还能笑得出来。爻幼幼连自己都觉得诧异她或许很有去当讲师,游说天下的天分。
公馆的小厮在书房外头唤她,“爻小姐,外头有人找您。”
爻幼幼放下毛笔,她行事向来低调,在广齐也不曾有过什么熟人,元宸一大早就被请去了城外的万象斋同休沐的文臣们博弈,那么会知道她在这儿的是谁?
花影扶疏的广齐公馆外头,笔直干净的街道上正停着一辆不起眼的马车。爻子期坐在车厢里,瞧见自青灰色台阶上一路走下来的人,紧张得连双手颤抖都没有察觉。
“大哥?”
爻幼幼在看见爻子期的时候瞬间笑了起来,笑容比三月的阳光更为明媚耀眼,轻快的步子在迈到马车前时又忽然停下,“你怎么找过来了?还有你的身体……还好吗?”
爻子期抿唇看着近在眼前的爻幼幼,想笑,又感动她第一眼想到的竟然是他。
“上来说话。”
爻幼幼握住摊开在自己面前的手,被轻松拽着上了马车。帘子重新放了下来,私密的空间里她反倒开始拘谨起来,那一日替她化蛊的真是他?他既然在她清醒之前就离开了,那么她是不是也需要假装毫不知情,得两人在未来相处时,会平添尴尬?
爻子期敏锐的察觉到爻幼幼的忐忑。
他大方的依旧握着爻幼幼的手,示意她坐在他身边。
“就没有什么想问的?”
想问的太多,反倒不知道应当从哪里开口。
爻幼幼仰头看他,自年幼时便记得清晰的容颜在短暂的分别之后开始带着几分陌生的成熟稳重,“家里还好么?”
她近乡情怯的挑了一个不那么敏感的问题,爻子期忍俊不禁,“还不错,阿情如今也是礼部炙手可热的三品侍郎,要知道他听说我过来广齐找你,差点儿没把大典的香炉给掀了,因为朝廷刚否了他的告假,理由是上无父母、下午子女,后无家眷,探亲假无效驳回。”
爻幼幼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没想到向来手段超群的阿情也有被强权压制得咬牙切齿的时候,话匣子打开了,气氛又轻松一些,“那君神医跟阿意呢。”
爻子期的神情忽然恍惚了一下,笑的有些勉强,“君墨闲被刺激了一番,决意回医药山庄闭关修行,说在通读山庄藏书医术卓绝之前绝不出来。至于阿意……”
他垂下眸子,似喜似忧,“他说自己仍需历练,只身回了鬼谷,听阿情的意思,他回去是要去拿鬼谷之主的位置。”
爻幼幼忧心忡忡的听着。
虚、情、假、意四个人都是爻子期从鬼谷主君手上领回来的,能力在鬼谷之中皆属于上游。但距离那个只手遮天的男人却依旧还有漫长的一段路要走。
鬼谷之主从来都是独一无二,想要上位,唯一的办法只有光明正大的对决。赢者生、败者死。传闻鬼谷藏匿着早已失传的天下绝学,旗下门徒也多是江湖之中让人闻风丧胆的角色……
爻幼幼揪心的替远在天边的阿意担忧。
瞧见爻幼幼脸上现出伤心的神色,爻子期反倒不忍。他将爻幼幼横抱在自己膝上,像小时候一般揽着她,“你怎么不问问我?”
“我……”爻幼幼被禁锢在男人的臂弯里,看着爻子期逐渐逼近的脸有些无措。爻子期已经笑着抬头抱紧她,让她靠着他的胸口,“你不必有什么心理负担,这件事是爻家欠我,而我欠着你的……”
马车在广齐的燕都平稳的自市集驰向郊外。
爻幼幼安静的听着爻子期无关痛痒的讲述着自己的故事,像对待一个素未蒙面的陌生人。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原本属于他的阿情跟阿意会被安排到她身边保护她,也懂了爻子期让君墨闲在给她化蛊时故意用药迷糊了她视线与意识的良苦用心。
她不知年少时的自己究竟是做了什么善事才能换来眼前这一位天之骄子的青眼,爻子期说的累了,爻幼幼立刻条件反射坐起身来替他倒茶,爻子期握着她的手端着茶杯,与平日无异的茶水经她之手像是重新焕发出了别样的功效,咽下喉间,他随手将茶杯隔好,马车已经渐渐停了下来。
“吁”
爻幼幼好奇的想要从他身上下来,看看他究竟把她带去了哪儿。
爻子期放开她领着她下了马车,城郊宽敞的私人牧场,蜿蜒百余里的风水河孕育着这一片肥沃的土壤。
“少爷。”
马场的管事闻风早早就将爻子期定好的马匹牵了过来,这一处牧场暂时还未开放,但用来繁殖的马种却早已经备好。
在大梁时,他就对这一位在“衣食住行”四行里皆有涉猎的商界奇才有所耳闻,起初爻子期独自过来同他商讨增开马场一事时他还私下里耻笑有钱人钱多的没处花,但真正听完爻子期对于自己手下掌管的未来商图的谋划之后,董弼反倒心悦臣服,乖乖待着全家迁移至广齐,籍籍无名的待在这一处荒郊野外的马场里,静静等待着未来它在广齐的盛装登场。
“一起跑两步。”
被牵过来的是马场里日行千里的良驹,但性子刚烈,此刻瞧见陌生人正一脸戒备的低头嘶鸣,马蹄不断击打着地面,扬起一片灰尘。
爻幼幼马术不太上得了台面,看着下人将定制的马鞍套上马身时依旧有些胆怯真不会被它抛下来直接踩死吗?
爻子期却是不惧,他走南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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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这些年其他不说,一身马上的功夫却是磨练得炉火纯青。他握紧了缰绳牵着腾雾在牧场入口处的小型马场里跑了两圈,胯下终于能够重新追风扬尘的骏马欢快的嘶鸣着,恨不能马蹄生风,直接越过栅栏,在广袤的土地上自由的奔驰。
第三圈的时候,爻子期刻意放慢的速度,开始笑着邀请老实待在下边看他纵马的爻幼幼。
爻幼幼摇头、再摇头。这匹马性子太野了,她怕自己一坐上去就会被直接甩下来。
爻子期带着腾雾跑了第四圈,天性得不到释放的良驹已然带了脾气,不安而狂躁的想要逃出马场。
爻幼幼正踟蹰要不要大着胆子试一次?毕竟爻子期从不曾害她。
疾驰过来的男人已经眼疾手快,将她一把捞上了马背,反身跨坐在他跟前,整个人都只能贴在他怀里寻求平衡。
“啊”天旋地转的失重后,爻幼幼感受到的就只有刮在背上凛冽的风,还有四周急速倒退着的风景。
救命呀!她握不住缰绳,更够不上马镫,整个人只能轻飘飘的在马背上跟着颠簸飘荡。
爻子期笑得恣意,双手圈住她防止她从马背上落下,缰绳一提,腾雾立刻会意的四蹄扬起,好似腾云驾雾般在空中虚踏几步,漂亮的越过四周高耸的栅栏,然后轻巧的稳稳落回了地上。
“哇啊”爻幼幼依旧胆小的在他怀里尖叫,她觉得自己刚才好像飞起来了,但是又立刻落了地,心跟着身体一块儿跳到了嗓子眼,现在正砰咚砰咚的试图重新回到肚子里。
没有了束缚的骏马在宽广平坦的河岸越跑越快、越跑越快。
爻幼幼觉得自后背吹过来的罡风都快要将她的发髻给吹散了,紧贴着爻子期的胸口随着马蹄跃起的节奏而上下起伏着,“大哥、你慢点儿……慢点……啊!”
爻子期又恶劣的一扬缰绳,催促腾雾再快一些,爻幼幼立刻闭嘴八爪鱼一样的抱着他,小脑袋恨不得直接迈进他身子里。
呜,她怎么就从没看出来自家大哥竟然还有这么轻狂的一面,胸口里急促的心跳声从她落到马背上的那一刻起就从没平息下来。爻幼幼抖着手从爻子期怀里睁开一只眼睛,立刻又头晕目眩的重新闭上,太快了,他跑得太快了!眼晕!
“感觉怎么样?”
爻子期舒畅的由爻幼幼自他身上汲取着安全感。好久都不曾这样毫无束缚的在天地之间奔驰,仿佛世间万物都任他翱翔领略。可以拥抱风、可以踏平地。更重要的是,他怀里还抱着心爱的女人,她不会再红颜薄命,更不会英年早逝!
爻幼幼闭着眼,死死的抱着爻子期,什么都不想看,什么都不去想。只想抓牢了他确保自己不会从颠簸的马背上摔死。
腾雾淌过浅滩,踏出朵朵水花儿,速度依旧不减的奔向崎岖的山地。
“嗯?”爻幼幼觉得他们的海拔似乎在逐渐上升,原本没有路的山坡硬生生让爻子期开辟出了一条通往顶端的路。
“啊”
这一次爻幼幼在爻子期怀里叫得更惨!腾雾竟然径自从陡峭的山坡上直接跃下!两个人相拥着彻底失重,就像是一脚在万丈悬崖上踩空了,什么都抓不到,身边什么缓冲都没有就这么直接下落!
爻子期掌握好了落地的时间,抱着爻幼幼滚落在了柔软的草地之上。惯性让他们两个四肢交缠的在平坦的地面上滚出去了好远,终于甩掉了背上束缚的腾雾开心的奔向水旁享受踏浪的快感。
爻幼幼觉得自己的身子终于恢复了意识,濒死的感觉比发病时还要来得可怕。
“大哥、大哥……”她带着哭腔窝在爻子期怀里,从前她就怕死,但还是第一次在这个人眼前坦露自己的脆弱无助。
“乖,没事了,我在。”爻子期心疼的吻去自她眼里不断滚落的泪水。他从不曾见她哭过,从不曾
“呜呜呜……”爻幼幼忽然想将这些年自己所受的所有委屈都哭出来,她不想死,从来都没想过会死,可她不上男人就会死!
爻子期解开她的衣带,除了那一次在查账时突如其来的心痛,他已经许久都不曾感受过那般绝望的心悸。君墨闲说幼幼的病并没有完全根治,那只能说明这段时间她独自漂泊在外,一直都在刻意压制自己的病情。
“没关系的……想要就说出来,不可耻。”
爻子期感觉到她体内蠢蠢欲动的呼唤,好像无需开口,他都能近距离感应到她的喜怒哀乐一般奇妙。明明没有血缘关系,但却莫名维系了这样的默契。
“大哥……”爻幼幼泪眼朦胧的看着他,他不是程烈、不是燕无、更不是元宸。
她不用防着他,不用曲意逢迎,不用小心翼翼的讨生活,不用察言观色生怕说错了一句话就令自己身败名裂。
爻子期吻住了她,理智的替她留了维持体温的里衣。虽说已是早春,但是郊外的气温下野合对于身下压着的女人而言也太凉了。
“嗯~”爻幼幼顺从的由着爻子期动手探进她衣襟里,温暖的大掌覆盖住她丰腴的乳房,用力的反复揉搓。
爻幼幼试探性的攀上爻子期的后颈,摸索着他脖子后边一截敏感的皮肤。
爻子期头皮一麻,克制自己立刻要了她的冲动,半褪下她的亵裤伸手摸了摸她的小穴,“湿了没?”
51、马场(2)
爻幼幼咬着爻子期的肩膀,恨不得把整张脸都埋进去。
这让她怎么回答?他明明都摸到了……明知故问!
“这么湿……恐怕还是不够……”爻子期故作正经的将修长的手指探进少女水嫩的凹穴里,指腹一寸寸按压着她紧致的小穴,拇指还不忘不断摩擦肉洞外边的小肉核。
“嗯~~”爻幼幼扬起身子难耐的呻吟着,尤其当想到插进她体内的那几个指节的主人是她名义上的大哥,下身就像是涨潮了一般开始溢出动情的爱液。
爻子期依旧不疾不徐的用手指在她的小穴里反复抽插,像是故意折磨她不让她满足一般,“下边吸得我好紧,小妹你想要些什么?”
爻幼幼闻言双腿夹得更紧,将爻子期为非作歹的手困在其中,膝盖交叠着磨蹭着爻子期穿着整齐的手臂,“大哥、你动的……快一点……”
爻子期忽然加快了手上的速度,频受刺激的粉穴暴露在空气中上下颤抖着承受着男人三根长指的亵弄。
“啊啊……唔……嗯……”不似在床榻上的柔软,身下枕着的草地不断有调皮的小草尖抵着柔滑的衣料骚扰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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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爻幼幼动也是痒,不动也是痒,原本还穿得好好的衣服被她自己拉扯得露出里头一截粉肩,藕色的绣兜在衬得被包裹其中的少女身段柔似绸缎洁白如云。
“大哥……我下边好涨……好酸……”一股股暖流不受控制的从爻幼幼的小腹涌出她的花穴,爻子期抽插的更加畅快,淫糜的水声远远迎合着远处腾雾四蹄踏水时发出的声响,令爻幼幼粉脸涨红。
比在床榻之上帷幔之间交合要来得更羞耻一些。
“嗯~~”爻子期寻到了爻幼幼内里的敏感处,开始转为专注的攻击那一块软肉。爻幼幼浑身无力,下半身在爻子期尽情的搅动中抽搐着感受着灭顶的快感。
“唔……”爻子期把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来的时候,爻幼幼的嫩穴已经主动开始向外边缓缓地吐水。见她的下边已经能够完全的吞下他的欲望,爻子期脱下爻幼幼的亵裤,终于涨红着脸将手伸到了自己下半身,把早已经涨得厉害的分身释放出来。
“摸摸我……”他握着神志不清的爻幼幼的双手,让她专注的抚上他的欲望。狰狞的肉棒在雪白的皓腕衬托下有这一种别样的美感。
“嗯……”双手感觉到男人肉棒的炙热温度,爻幼幼本能的开始用手心摩挲起他的棍身。
“你这里,变得好大……”爻幼幼伸出小舌头,不经意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爻子期用身子覆上她,大掌还是没抵抗得住眼前的诱惑,将她的衣襟扯开了,吻住她胸口的玫果,“是谁害的?”
“咯咯……痒……”爻幼幼伸手推他,爻子期故意只用舌头反复舔舐她的顶端,把肿胀的小豆子舔得硬邦邦的,立在寒风里。乳峰下边雪白的胸脯却只能无助的被他的动作舔得来回颤动,没有男人用力的揉搓亵玩,她的上半身空虚的每一个细胞都仿佛在叫嚣。
“告诉我……哪里痒?”爻子期喘着气,将自己的欲茎抵在了爻幼幼下边的入口处,却偏不插入,只用硕大而滚烫的龟头反复摩擦着她湿润的阴花,将外头嫣红的花瓣顶开了,又拔出来。
爻幼幼已经受不了他这样漫长的撩拨,把双腿分得更开一些,以迎合男人接下来凶猛的挺进,“大哥我、我下边……很痒……”
爻子期将欲望插进去了一个头,被她紧致的穴口吞进去的顶端舒服的感觉甬道不断缴的吮吸力道,粗长的棍身却没有紧随着重重的插进去,反倒是几根调皮的手指开始在她的阴花里四处游走,“下边很痒?是这里……?还是这里?”
爻子期的手指一会儿摸到了她滚烫坚硬的小阴核,一会儿用反复摩擦着她敏感的尿道口,爻幼幼快要被这种箭在弦上的感觉逼疯了,浪荡的将双腿盘在他腰后,双手抓着自己的乳房回应男人坏心眼的询问,“下边……呜……被大哥插着的那里痒……嗯……”
爻子期的喘息声更重,分身又插进去了一些,爻幼幼顿时高亢的娇吟出来,“嗯……好痒……大哥快进去……快把你的肉棒插进去……啊”
爻子期把她的双腿拉开了,扶着肉棒终于彻底把粗壮的男根送了进去,静谧的环境里,只听见“噗嗤”一声,爻子期狼腰猛动,除去女子断断续续的嘤咛以外,便只能听见一阵又一阵的击水声。
“呜……大哥……太快了……”被填满的小穴每一次被顶入都是彻底的撑开,逼近子宫口的肉棒像是热铁一般融化了她整个甬道。爻幼幼攀附着爻子期的肩膀,手指揪住他背后的衣裳,全然无法再顾及两个人交合着的下体所流出来的爱液已经彻底将她的下裳打湿的一塌糊涂。
“放松……别夹得那么紧……”爻子期沙哑着嗓子继续加快自己的动作,坚实的臀部毫不怜香惜玉的狠狠捣弄着爻幼幼的花穴。
爻幼幼觉得自己体内的母蛊又开始在这样激烈的性爱下变得蠢蠢欲动,她着了魔一般的感觉自花壶深处涌起的酥麻,花穴细细密密的缩包裹着爻子期的肉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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