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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总攻王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雪蝴蝶
窦弯儿吐了吐舌,郑重了神色,“原来青霜是太贵妃指来的。”
“这个我已经知道了。”
“啊?”
“说吧,还有什么?”
窦弯儿整理了一下思绪,神秘兮兮道:“这个王妃一定不知道,青霜是太贵妃指来给王爷做通房使唤的。”
虽说早有猜测,但从窦弯儿口中说出,云雅仍是结眉。窦弯儿又道:“所以她自觉高人一筹,整天想着能扶正要个名分,谁知道王妃……”
云雅一摆手,“不用说了,这都是想着我没家世,同她们是一样的,说不定比她们还要差,怎么就能做得了王妃?”
“是……是啊。”窦弯儿点着头,看见云雅脸上神色才立即转口,“王妃,还有紫陌,据说同王爷……”
云雅冷笑,“你是不是还要说那八个丫鬟他其实都有染指?”
窦弯儿第一次看见她脸上现出这样厌恶痛恨的神情,愣怔着只知道摇头。云雅像是失了力气,缓缓坐下撑住沉重欲坠的头。原以为他没有妾室,却原来通房丫头一大堆,怪不得晚晚都逗留书房,消受美人恩呢。窦弯儿看她神色黯然,口吃着道:“王妃,别的我可没听说,我只听说两个。”
两个……对他来说是不算多,可对她来说已够多了。“弯弯,你打听的很好,还有什么没有?”
“还有那边有两个丫头是侯府荐来的,就是姓唐的那家,王妃可要仔细。”
“嗯。”云雅稍稍振作神,“我知道还有两个是太后那边派来的,这样的话,还剩两个。”
窦弯儿得意道:“这两个我也知道,是皇上特指给王爷用的。”
云雅无语,她还不如不知道呢!
晚间,云雅遣人去问过了才步入书房。君宜似乎刚回来不久,正解了腰带上的零碎,见了她来便是扬手让人退出,“你来的正好。”
云雅上前为他宽衣。
君宜满意道:“王妃,你聪明了一点。”
“妾身再聪明也没有王爷聪明呀。”云雅为他解开外头大衣裳,脸上似笑非笑。
君宜一下攥住她的手,“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妾身没有什么意思,妾身自觉蠢笨,是特来问王爷一件事的。”
君宜盯了她一眼,松开手道:“什么事?”
“江麟候府就要与我们燕家结亲了,王爷看送什么东西好呢?”
君宜微眯双眸,“从前不是有例么?你按着送就是。”
“可是妾身不知道侯府在王爷心中的分量,若是送的礼轻了,王爷不喜欢;若是送的礼重了,王爷恐怕更不喜欢。”
“所以你就来探听一下,一个唐语娆外加江麟候在我心里究竟有多重要?”
“妾身不敢,妾身只是就事论事。”
“好一个就事论事!”君宜走近,直视着毫不示弱的云雅,“那我就实话告诉你一句,送的礼太重,唐仲宁只会以为我在讥笑他,你的妹妹怕也是如是作想;送的礼太轻,他们又会以为有意轻视,所以一对报喜银瓶已足够打发了他们。”
云雅没想到他会这样痛快,微微一愕后福一福身,“知道了,妾身告退。”
她回头要走,君宜忽然又叫住了她,“你没有别的事了?”
“没有。”云雅抬眸探询,“王爷有什么事?”
君宜坐到床边,半倚着床架,“你这个时候来,会没有别的事?”
她能有什么别的事?白天找不见他,不是只有晚上么?君宜拉开了被。云雅忽然明白了他在指什么,脸上一红扭头就走,“没有。王爷早些安寝,妾身回去了。”
“回来!”君宜这一声不早不晚正踩着点。
云雅磨磨蹭蹭又转了回去,“王爷还有什么事要交代?”
“王妃,你很会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啊。”
君宜懒洋洋的声音在云雅听来莫过于最大的讽刺,“妾身不明白王爷在说什么。”
“你刚才那些话白天不问,非要等到晚上来问,不就是想借此让我留你下来?”
云雅眼观鼻,鼻观心,“白天王爷忙碌,妾身候不到王爷,只能这时候来。”
“是只能这时候来,还是故意这时候来,你自己心里清楚。”
云雅唇角紧抿,他怎么就一门心思觉得她是要来爬他的床呢?“王爷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君宜睨着她,“那么你究竟想不想留下来?”
“王爷想要妾身留下,妾身就留下。”
君宜哼了一声,“我问的是你。”
“妾身一切听从王爷的。”云雅的头垂得更低,“王爷想留就留,王爷……”
“出去!”君宜将被子一股脑儿盖上了头,闷声如雷,“给我出去!”
第二天一早开了库房,云雅命人找到那对报喜银瓶后就交给了陈贵,顺带着粗粗理了一遍几样重要的摆设器皿,又将单子上找不到的东西罗列了一遍,命人各处寻找。直到四天后,东西堪堪归位,云嫣出嫁的日子也在眼前。这天云雅换上新装,带着人独自上了马车。君宜事忙说要晚到,且又不与她同席,所以她并不在意,只盼早早开席入席,了结此事。
江麟候府位于城南,占地虽比王府小些,但也是三进三出,十分豪阔。云雅跨过门槛入内时,但觉眼前景物似是而非,从前的一草一木、一桌一椅对于一个轻飘飘的鬼魂来说都是十分遥远,可望而不可及,今日亲手触上,心头感慨,别有一番意味。云雅触景生情,但在别人看来却是以为她在感慨她与唐家那段断了又续、续而又断的婚事,因此指指点点,颇有议论。
窦弯儿轻轻扯了扯她的袖,“王妃,我们进去吧。”“好。”云雅回过神,打着她的手走几步忽又道,“小心前面,那转角上的石子儿有些活动了,一直没找人来修葺。”窦弯儿讶然,“王妃,你怎么知道?”云雅这才惊觉自己失言,忙道:“我说混了,大约是看着这条路就想起王府里那条石子路了。”窦弯儿不疑有他,抿嘴儿一笑,“王妃这些天尽在盘算王府里的事,所以看着人家的路也以为是自家的路了。”
云雅一笑而过,想着旧地重游,心神有些恍惚,不能再出岔子露了陷,因此入席后只是默默无言,听着别人说笑。原本按着她今日位份,自然是该安排在上席的,但是唐家人心气不顺,又兼着她也算在女家亲友中,因此只让她坐在最末一席上。云雅与家人同坐,不以为意,看着云嫣在热闹声中被人牵进来,想到那天自己也是不分东南西北的被牵进来,唇边不禁浮起一抹笑意。
云萱终是小孩性,听二夫人喋喋不休地赞着云嫣身上的喜服和首饰华贵过人,又说仲宁仪表不凡,与云嫣堪称郎才女貌时,一撇嘴角道:“我看还是大姐姐那天穿得好看,王爷也像仙人似的,哪像这人油头粉面,两只眼珠乱转。”云雅忍不住噗嗤一乐,再一眼看过去,果觉烛火映衬下,唐仲宁红光满面,不觉仙气,只觉贼气。二夫人拉下脸道:“小孩子胡说个什么!再说一样是你姐夫,你这损话是说给谁听呢?”
三夫人暗暗瞅了云萱一眼。云萱转开目光,不满地低头夹菜吃,“吃人一顿酒,连话也不能说了,我吃菜还不行么?”云雅一笑,又夹了一筷子鱼给她。云萱吃得更欢。二夫人脸上更为难看,因一时看人将云嫣送入洞房,便回头向云雅道:“王爷看上去很不高兴呢。”云雅遥遥望去,见君宜默默喝酒,便道:“王爷忙了一天才得闲过来,想是有些累了。”二夫人以帕拭了拭唇,“我看唐姑娘今天打扮得仙女似的,别是有人看着后悔了吧!”
云雅眉心一动,也许是唐家人存心,唐语娆的座位正对着君宜的视线,而她今天又是一身淡粉薄纱裙挽着披帛,淡扫妆容,看着的确有仙女之姿。“二娘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王爷如今同唐二公子成了连襟,唐姑娘也就是他的小妹,亲戚一场,他一定是在想如何为唐姑娘寻个好夫郎,不然,我这就遣人去问问?”
二夫人睨了云雅一眼,不再说话。云雅让着燕夫人多吃几口菜,又陪着喝了点酒,觉得心口有些发闷,便托故说出去走走。窦弯儿为她披上斗篷,才要跟上时,她轻轻摇头,“我去去就回。你替我问问王爷什么时候回去,叫我一声就是。”窦弯儿点头答应。云雅一人扶着廊柱出来,月色霜华,夜风吹在脸上沁着凉意,她紧了紧斗篷,熟门熟路地绕到花园,闻一闻草木清香,胸口烦恶之气稍减,可满腹愁思却是挥之不去。
唉,自己虽然逃开了这里,可是又陷入了同样一个死局,而且还带累了另外一个人……他会不会是喜欢她的呢?她是那样的美,而且侯府嫡出,比之自己,在人眼里不知要高上几倍。要是她来管家,定不会像自己一样素手无策,事事都要摸索;太贵妃也一定会喜欢这个容貌美丽,身份高贵的儿媳;太后也会更喜欢。没人笑话他娶了一个身份不合的妻子,他兴许就不会那么愁眉不展,只喝闷酒。
云雅抚一抚花树,是不是她错了呢?她错了,硬是让他也错了,还连累了唐语娆。要是她没有强行要挟他,他就会娶到一个合乎心意的好姑娘,合乎所有人心意的好姑娘……她错了,是她错了!云雅心头一紧,手上就扯下了片树叶,正看着发呆时,耳边忽然传来一声低唤,有人靠近了她,一身金丝嵌绣福底枣红袍即使在暗夜也是分明,“云雅……”云雅一惊,急忙往边上退开几步,定睛看清那人后,脚上更是连连后退,“是你!”





重生之总攻王妃 第24章 妻子
“是我。”唐仲宁勾起唇角,眼光只在她身上上下游走,“你越来越美了,特别是穿了这样一身……”他伸手似要触上她衣上那鲜活如生的满地芍药。
云雅一下挥开他的手,厉声道:“唐仲宁,请你自重!”
“自重?”仲宁扬起下颔,漫声道:“你好像忘了,我本来就该是你的夫君。”
“我们已经退婚了,再无干系。”
“要不是展君宜威逼我们侯府,你以为能退得了婚?”他靠近。
云雅退至树根底下,再无可退,“本来你也不想娶我,退了婚岂不是两全其美?”
仲宁轻笑,“谁说我不想娶你?我娶不上公主拜你所赐,想要你以身抵债又被人横插一杠,如今我很想娶你,恨不得今日此时就是你我婚期。”
“你!无耻下流!”云雅四下看着路径,深悔自己只想寻个清净,结果寻到这样一个偏僻之处。仲宁伸出手,一手扶杆挡住她退路,“这话是说你和展君宜吧?先是你自己上阵来诓我,看着我不答应又让他摆出王爷的谱来压人。哼哼,还故意让我知道他要了你,你说说,你是不是无耻,他是不是下流?”
“走开!”云雅感到他喷薄在脸上的呼吸,又急又气又燥,“你再说什么也是没用,如今我是王妃,我让你走开就走开!”
仲宁一把捉住她挥出的手,“云雅,你知不知道,我就是喜欢你这股子劲。”
云雅用力想要抽回手,脸上憋得通红,“你疯了,你娶了我妹妹!”
“怎么,你是要我跟着她一样叫你一声大姐?”仲宁轻佻,将脸凑得更近,几乎相贴,“大姐,我看你又瘦了,是不是展君宜待你不好?是不是让你夜夜孤枕难眠?要不要………呀!”
云雅奋力踩了他一脚转身想逃,却被他一把拉住,“别忘了,这里是我侯府,你能逃到哪里去?”
“前院里这么多人,只要我高声一呼……”
“你叫啊,越大声越好!”仲宁一用力,让云雅贴紧自己,“他能故意让我知道你是他的人,我就能让他好好看看你是怎么勾引的我,怎么让我情不自禁的要了你。”
云雅恼极,往他脸上啐了一口,“你还是不是人,你别忘了,云嫣正在房里等你!”
仲宁一笑,毫不在意道:“让她等着吧,你是姐姐,她是妹妹,总得有个先来后到。”他低头,云雅偏首躲开,他顺势吻在她颊上,“好香,云雅,你知不知道,我……”
“二哥,你真的在这里。”有脚步声近,一人欣喜道,“爹娘都在找你呢。”仲宁皱眉,无奈松开手,“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昏暗中现出一张年轻温文的脸来,身形略瘦,一袭铁锈红袍显得他颇为持重,“遍寻不见,爹已经发急了,你快去吧。”仲宁看了看云雅,又看了看他,跺一跺脚走了。那年轻人看他走远,回头向云雅道:“王妃也请快入席吧,在下出来时看那小丫头也在找呢。”
云雅低头整一整衣摆,“多谢三公子。”那人诧异,“王妃识得在下?”云雅后悔得想要咬掉自己的舌头。唐家共有五子,除了长子在幼年得病夭折,其余四子岁数相近。仲宁为侯夫人嫡出,虽人称“二公子”,其实是为长;眼前这位三公子仲衡比他小两岁,是他的亲兄弟;四公子仲平与五公子仲远与云雅同岁,是唐文功的两位如夫人所出。这四人云雅上一世见得多,这一世却并没有打过照面,唐仲衡可以认出她是谨王妃,可她怎么能唤的出他是三公子?
云雅急急转念,“是……是王爷曾向我提过,说侯府四位公子中以三公子最为温雅,为人也最好,所以……我看公子气度,随口猜的。”仲衡听后温厚一笑,“王爷过誉了。其实仲衡是最无能的。”云雅因着前世所见,急切为他辩驳道:“谁说为官入仕就是有用,编书修纂就是无能?我看公子才是最有用之人。”仲衡张了张口,又是惊讶又是感激,“王妃过奖。仲衡实在愧不敢当!”
云雅也觉得自己说的太多,因垂目道:“公子不必过谦,别的不说,单只刚才救我于水火之中,我也是感激不尽。”“方才二哥……就请王妃恕他酒后失德吧。”仲衡又施了一礼。云雅不想再提这件事,更不想想起刚才那人,“三公子不必如此,今日之事是我迷路后遇见公子,有幸得公子指路才能回去,这里还要再谢过公子呢。”仲衡明白她的心思,略微欠身,“那就请王妃跟着在下吧。”
云雅跟着他回去,果见窦弯儿等人在附近四处寻找,她急忙唤住几人,说了自己迷路一事。窦弯儿抹了把头上热汗,赶着扶她进去道:“幸好回来了,王爷早说要走了。”他要走了么,不想多留一会儿?云雅望向君宜,君宜的眼光却不曾落在她身上分毫,直到进了马车,行过半路,他也只是冷冷地盯着车壁。
云雅咬一咬唇,忍不住道:“王爷今天好像不太高兴。”
“有什么好高兴的?为你妹妹能嫁入侯府,还是能嫁给唐仲宁?”君宜的声音比他的脸色还冷。
“也是,是没什么好高兴的。”云雅低低叹了一声,想起云嫣要嫁的那人更是蹙紧眉头。
君宜以眼角余光打量着她,“看样子你也不太高兴。”
“是啊。”云雅叹了一声,在君宜听来却莫名有些刺耳。她不高兴什么?是为她妹妹眼下嫁给了唐仲宁,还是为她自己当初没有嫁给唐仲宁?“为什么?”
“为……”云雅愁苦,为她自己敌不过命运,也为云嫣执迷不悟地想要入局,“王爷,你有没有后悔过?”
“后悔什么?”
“后悔自己不该在那天上街,后悔之后不得已娶了我。”
君宜唇角微抿,“这么说,你是后悔了?”
云雅垂首看着自己的手,“妾身是有些后悔,后悔自己一时任性就……”
“你最好不要后悔。”君宜打断了她的话,“我最讨厌人做错了事再来说后悔,听一次我就想打一次。”
云雅噤声。
君宜冷冷又道:“更加不要想,想后悔的人最是无用。”
他怎么总要干涉人想什么呢?云雅抬眸看了他一眼,“不想这也不想那,那妾身该想什么?”
“想我。”君宜答得理所当然。
云雅干瞪眼,半晌,“王爷就在妾身身边,有什么好想的?”
“你出嫁前没人教你么?做了人家的妻子就必须时时刻刻想着夫君,不想着夫君的就不是好妻子。”
云雅愣愣听完,又叹了一声,“妾身的确不是个好妻子……”
她是有所感叹,可听在君宜耳中又变了味。从唐府出来就这么怪模怪样的,一时说后悔,一时又说不是个好妻子,难道在唐仲宁娶了她妹妹后,她的确是后了悔,想去做别人的好妻子了?她把王府当做什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他一把拽过了她,在她的惊呼声中倾身吻了下去。
从最初的挣扎到最后的无力,云雅软在他怀里,任凭他的手沿着衣襟慢慢探入,摸索着攀上她的秀峰。云雅忍不住轻吟了一声。许是嫌小衣碍事,君宜的手指勾上,用力一扯就将系带扯断拉了出来。云雅抱住他的臂,“不,王爷,不……”
这个“不”字大约是激怒了他,他又再次吻住她的唇,一点一点折磨,一点一点吞噬。他的手也没有停止,松开了紧束的腰带,褪下了讨厌的阻碍,指尖触上她滑腻的肌肤,正勾勒她动人曲线时,马车一晃而止,吟风那平板似的声音又传了进来,“禀王爷、王妃,到了。”
君宜一松手,整了整衣就要推门。云雅从恍惚中回过神来,瞥眼看见自己几乎光裸的身躯,立刻缩成一团躲在角落,“不要。”
“不要什么?”
“不要开,等……等我……”云雅迭声,急得几乎要哭出来。
君宜却是露出了今晚第一个笑容,“不开是可以,不过那些人一样知道出了什么事。”
云雅忿恨地看着他,他是故意的,故意挨到这时候,故意看她的笑话!
君宜敛了笑意,垂目盯视她,“还想不想做个好妻子?”
无奈、恼恨都终于化为一句,“想。”
“想就过来。”他解下身上斗篷,将她严严实实地遮了起来。于是这一晚,王府众人都看到王妃娇弱无力地偎在王爷怀里进了内院,真是恩爱夫妻惹人羡哪。
侯府内,送走最后几个宾客,唐仲宁坐在桌边喝了一口酒。温醇酒液润喉,心底涌起的不是欢欣喜悦,而是一丝连他自己也不明白的惘然。从前总以为,天下好女子任取任得,即使是公主,也不过是碍于口舌才会舍他另择,只有他不要人的,没有人不要他的,除了,她……他皱了皱眉,放下酒杯起身坐到了云嫣身旁。虽然她只是他的妾,不过一应服制都按上品所裁,上好的宫缎、密绣的海棠富贵,层层叠叠,像极了他此时的心。
仲宁手上一动,揭下了盖脸的喜帕。云嫣半垂着头,满头的珠钗簪环几乎淹没了她的乌发,虽然映着她修饰致的脸极为艳丽,但是与刚才那人相比,似乎又嫌多了几分俗气。云嫣看他只是呆愣,眼帘一动,头垂得更低,“二公子……”仲宁捧过她的脸,想从中细细搜寻出那人的影子。云嫣娇羞,颊边霞色极是动人,“仲宁,你欢喜么?”
“欢喜……”仲宁眸中一黯。当初怎么会觉得她像她姐姐呢?明明是两个人,一点都不一样。云嫣没有看见他的神色,也听不出他话中的敷衍意味,只柔弱地靠在他的怀中,“我也很欢喜呢。”仲宁展臂搂住了她,脂粉味、头油味、还有那一种淡淡的幽香一齐贯入他的鼻间。他眉心一动,又轻轻嗅了几下。云嫣偎得他更紧,软语娇哝,“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一想到这个我就……”
仲宁心念急动,完全没有听清她在说些什么。刚才那人也是在他怀里挣扎着,扭动着,她身上同样有着这股子香,凭他多年历人,怎么会认错这处子之香?只是……只是怎么可能呢?那人怎么会不动她?云嫣的素手抚上他的胸口,“仲宁,你怎么不说话?”
说话?他还要说什么?仲宁一下放倒了她,粗暴地扯开她的衣襟,一想到云雅或许还是处子之身,一想到君宜还没动她,他就止不住要大展雄风。痛!那尖锐的撕裂感、那粗糙而又干涩的进入让云嫣觉得仲宁英俊的脸庞不再美好。她哭,他却只顾自己索取和掠夺,那样急促、那样迫切,像是要贯穿她,脸上全是兴奋与狰狞。
泪雾愈浓,云嫣已经看不清他了,耳边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一下、一下……似乎也是这样,粗重呼吸;纠缠身躯;散了一地的衣物;滴下的烛泪;突然而来的暴虐;然后,滚滚浓烟,到处舔舐的火舌,烧焦的肌肤……
啊!云嫣一声尖叫。仲宁却以为她动情,行动更加卖力。云嫣浑身发抖,她记起来了,身上这个男人是如何无情的嘲笑她、虐待她、然后将她弃如敝履,任由她随火而化,还说是她纵的火……这个恶棍!这个害了她一生的人,她要杀了他,杀了他!




重生之总攻王妃 第25章 邪念
云嫣的手慢慢摸到发边,零落的金钗横七竖八地歪在枕上,那冰凉激得她猛然一个激灵!她是可以杀了他的,可是之后呢?之后怎么办?她在新婚夜杀了她的夫君,此后一命抵一命,她也得下去陪他。即使她能寻个法子瞒天过海,他死了,对她又有什么好处呢?这偌大的侯府不嫌多个寡妇,可是荣华富贵,呼喝号令都是都与她无缘了。夫家人看不起她,娘家人又会捧着她的王妃姐姐,到时候……云嫣想起云雅,越发心不甘气不平,这次她又代她的姐姐受了过,而她的好姐姐却能在王府安享尊荣,凭什么?凭什么她能改变命运,自己却不能呢?
云嫣回了手,软绵绵抚上仲宁的背脊,嘤咛了一声,“仲宁,轻……轻一点嘛。”仲宁正嫌她毫无反应,这时听见这一声,不轻反重,哑着嗓子咬她的耳,“轻一点?这样?”伴着云嫣的惊呼,仲宁越发得趣,“这样好不好,嗯?”
她恨死他了,这个禽兽!但是脸上是欢喜的,眉眼儿也是含羞带娇的,“你说好就好。”仲宁得意急骋。云嫣低低吟着,细细为他抹去额上汗珠。一点痛楚算什么,她不会让她的姐姐得意,更不会便宜她这个禽兽夫君,等着瞧!
自那晚过后,云雅每次见君宜总有些负气的意味,除了请安、梳头、没有别话。君宜也任由她沉默,每日上朝会客处理公务,其余的时候皆待在小书房里。时候一长,府里关于他们俩夫妻不和的消息不胫而走。窦弯儿为此焦急忧心,云雅却像是不关己事,依旧处理账目,整顿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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