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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娘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清闲丫头
萧瑾瑜说完了,薛汝成好像还等着他说什么,萧瑾瑜只得道,“瑾瑜想到只有这些……请先生指点。”
薛汝成干咳了一声,清了下嗓,把声音放轻了几分,才道,“皇上差事,你准备怎么办?”
萧瑾瑜一怔,一愕,“先生……”
“皇上安排不无道理,王爷,大胆想,小心做。”
萧瑾瑜还错愕着,就听薛汝成清清淡淡地道,“不早了,睡去吧……别忘了茶叶。”
“……是。”
******
从萧瑾瑜走那天起,楚楚就开始掰着手指头过日子了。
白天她还能王府里转悠着四处帮帮忙,二月初了,正赶上王府里栽花种菜,楚楚栽种手艺不差,点子也多,帮着收拾收拾这个,摆弄摆弄那个,忙得热火朝天,也不算难捱。
可一到夜深人静各回各屋时候,楚楚一个人守着一心园空荡荡大屋子,看着满屋都是萧瑾瑜痕迹,不知不觉地就想他想得要命。
每晚她都睡得很早,想着一觉睡醒这一天就过去了,离他回来就又近了一天。萧瑾瑜不回来住,楚楚睡觉之前还是把灯油添得足足,睡觉时候就抱着萧瑾瑜衣服蜷成一个小团,闭着眼睛闻他衣服上残余药香,有一句没一句地跟他衣服说话,想象着他就身边,跟以前一样……
越是这样想,就越是想他,说着说着就会哭起来,眼泪把怀里抱着衣服打湿一遍又一遍,哭得眼睛发干发涩了才能睡着。
睡着了还盼着,盼着一睁眼就躺他怀里,被他温柔地看着,抱着,吻着……
楚楚明知道不可能,这才是初九,开考第一天……
今天白天时候她忍不住偷偷跑去贡院附近,躲贡院对面小巷子口往贡院大门里巴望,她看见萧瑾瑜穿着那身暗紫色官服,就坐贡院大门里面不远地方。他脸色不好,像是又大病了一场,冷着脸训斥几个夹带小抄被抓考生时候还按着胸口咳了好一阵子,咳得实厉害,吴江就把他推走了。
楚楚心疼得差点儿就要冲过去,可还是咬着嘴唇忍住了。
她答应他了,家里好好等他……
可还是忍不住盼着他能回来,早点儿回来……
眼泪流着流着就迷迷糊糊睡着了,睡梦里听见有人喊娘娘,喊得着急,楚楚猛醒过来,看见王府里一个侍卫站床前,一骨碌就爬了起来。
侍卫脸色微沉,“娘娘,贡院来人请您去一趟。”
贡院……
楚楚心里一紧,急问,“王爷怎么啦?”
侍卫紧锁着眉头,“没说……只说让您收拾些衣物,进了贡院就不能出来了。”
想起白天看到他咳得上气不接下气模样,楚楚慌地跳下床,“好……我马上就去!”
******
楚楚匆忙扯过一身衣服穿上,随手绾上头发,胡乱往包袱里塞了几件衣服,不坐轿子,拉出一匹马骑上就跑。也不知道她是哪儿来本事,没骑过几回马,竟比侍卫跑得还,等到贡院门口追上楚楚时候,侍卫一张脸都吓白了,下马时候膝盖直发软,差点儿趴到地上。
萧瑾瑜就坐白天监督考生入场地方,吴江站他身边,楚楚一愣,鼻子一酸,奔进门就扑到了萧瑾瑜怀里,搂住萧瑾瑜脖子,“王爷!”
萧瑾瑜突然觉得空了几天心一下子被填满了,“楚楚……”
“你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萧瑾瑜怜惜地抚着她跑乱头发,“对不起……”
楚楚把萧瑾瑜仔细看了又看,摸了又摸,确认他除了风寒未愈之外没什么别毛病,才抹着眼泪道,“王爷,为什么叫我来呀?”
萧瑾瑜打发那个几乎是摔进门侍卫回府,把楚楚带到门房一间小厅里,吴江很识趣地接过楚楚包袱,关门外面守着。
有了上回经验,他算是明白了,自从有了娘娘,王爷已经什么都干得出来了……
萧瑾瑜并没打算干什么,只是拉着楚楚坐到他腿上,散下她乱糟糟头发,仔细地帮她绾着,“傻丫头……跑这么急,摔着怎么办……”
楚楚委屈地嘟着小嘴,“都怪那个送话,不说明白,我还以为你……你怎么了。”
萧瑾瑜用修长手指挑起她一缕青丝,“贡院里事考试结束前一律不得外传,不怨送话人……”
“那……王爷,到底为什么叫我来呀?”
萧瑾瑜声音微沉,“有人死了。”
“啊?”楚楚一下子回过头来,萧瑾瑜手一松,还没绾好头发又松了大半,萧瑾瑜好气又好笑地伸手把她小脑袋转了回去,“啊什么,没见过死人吗……”
“王爷,什么人死了啊?”
萧瑾瑜一边重给她绾头发,一边低声道,“三个考生……今天考试时候被抓作弊考生,暂囚贡院后院,今晚后半夜两班看守交班检查时候发现他们吊死房梁上了。”
“是不是他们害臊,自杀了呀?我奶奶说过,读书人脸皮子都可薄啦!”
萧瑾瑜微窘,这句话他身上倒是不错……
“薛太师看过尸体,颈上勒痕并无可疑……但卷宗里需要仵作验尸尸单,就让人把你喊来了。”
萧瑾瑜本没想让她来,贡院这种地方就像坐牢似,四角有瞭望楼,院里重兵把守,他这个主考官还处处束手束脚,一举一动都有军队监视……
可他实太想她,一天不知道有多少回鬼使神差地喊出她名字,都把吴江吓出毛病来了。
“王爷,我来了能不能就不走了啊?”
萧瑾瑜轻笑,“你想走也走不了了……”
“太好啦!”
“再动就自己绾头发。”
“哦……”
作者有话要说:亲丈母娘啊有木有!这两只相见欢了啊有木有~!
ps:感谢上章留言告诉丫头有乱码妹纸~!大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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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娘子 91冰糖肘子(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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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瑾瑜细细地给她绾好头发,把她胡乱裹上外衣一个结一个结地整理好,倒了杯温热茶水,笑着看她饮牛一样咕咚咕咚喝下去。
他自己都不知道哪儿来力气完成这些事,昨晚突然又烧起来,凌晨时分都把肺咳出来了,早晨强撑着去监督考生进场,吹了半个时辰冷风就不得不回去躺着了,要不是接到这三个舞弊考生吊死房里消息,这会儿他还房里躺着呢。
可楚楚一来,看着她对自己哭,对自己笑,感觉着她真实体温,萧瑾瑜觉得病立马就好了大半似。
萧瑾瑜和楚楚从屋里出来时候,吴江也看得一愣,这几天萧瑾瑜脸色一直是让人看得揪心白,吃多少药都不见好,这么一会儿工夫,居然就有了点儿血色,还带着浅浅笑意,恍然之间吴江都开始怀疑先前是他家王爷真心不愿干这差事,故意装病了。
要么……他家王爷得就是相思病吧。
楚楚给萧瑾瑜推着轮椅,吴江拿着包袱前面引路,三人来到后院时候,那间吊死人屋子外面除了负责把守官兵,就只剩薛汝成和王小花两个管事儿了,显然是等萧瑾瑜把那个负责扫尾人来带。
萧瑾瑜把楚楚带到薛汝成面前,“楚楚,见过薛太师。”
一听这是那个和萧瑾瑜亲如父子人,楚楚赶紧往下一跪,“楚楚拜见薛太师!”
没料到这当个娘娘人上来就跪他,薛汝成忙搀她起来,“跪不得,跪不得……娘娘大名,老夫久仰了。”
“我也久仰您大名,王爷提起您好多回啦!”
薛汝成轻轻勾着嘴角,意味深长地看向萧瑾瑜,“这些日子王爷可是没白没黑地提起娘娘啊……”
看着自家学生苍白脸色瞬间转红,薛汝成才满意地看向杵一边瞪圆了眼睛王小花,“娘娘,这位是……呃……”
吴江一见薛汝成卡壳,赶忙识时务地指了指手里包袱皮上小碎花,薛汝成若有所思地看了好几眼,“呃……这位是,碎花将军?”
王小花脸色漆黑一片,刀柄一顿,气壮山河地吼了一声,“云麾将军!”
“哦……”薛汝成认真看着他,“你名字是叫王碎花,对吧?”
“王小花!”
“哦……年纪大了,年纪大了。”
“你叫王小花呀?”楚楚眨着亮晶晶眼睛看着这个黑脸将军,“这个名字好,真!我们镇上好些姑娘都叫小花,都是好人家姑娘,都嫁给好人家啦!”
王小花漆黑圆脸黑夜中存感越来越微弱,就听薛汝成静静定定地添了一句,“老夫昨晚说什么来着……”
王小花顿着刀柄,浓黑眉毛一跳一跳,“你们……你们不是说找仵作吗!仵作呢!”
楚楚下巴微扬,清清亮亮地道,“我就是仵作。”看着王小花怀疑眼神,楚楚补了一句,“我家全是仵作,我爷爷爷爷就是当仵作啦。”
这话说……比那些说自己是娘娘女人口气还骄傲一百倍,王小花盯着楚楚吞了吞唾沫,嘟囔了一句,“还有娘们……娘娘当仵作?”
“不相信我验给你看!”
王小花发愣工夫,楚楚已经钻进了屋。
三具尸体已经被人从房梁上解了下来摆地上,尸体不远处倒着三把椅子,从尸体脖子上解下布带依次摆三具尸体脚边,看得出来是用这三人外衣扯成布条接起来。
楚楚一进屋,外面几个人也跟了进来,就见楚楚跪到尸体旁边,三下五除二地把三具尸体脱了个干净,看得几个人直往萧瑾瑜身上瞟,把萧瑾瑜一张白脸活生生看成了鲜红色。
薛汝成慢慢捋着胡子,微微点头,轻叹,“好手艺……”
楚楚把三具男尸一寸不落地从头摸到脚,连他们□和□也没放过,脖子里伤痕是看了又看摸了又摸,还要来了一把剃刀,把三具尸体头发仔细剃干净,看了好半天才字句清晰地报道,“三名死者男,一个年约三十,两个年约四十,是两个时辰前死。”
楚楚伸手指着其中一具较年轻尸体,“死者闭着眼,张着嘴,露着牙,舌头外伸,喉结下面有一道深紫色勒痕,斜向耳后,两手握拳。”
楚楚说着又抖出其中一个人衣服,面不改色地指着,“死者衣服前襟上挂有浓稠口水,□也有粪便流出……”
看着几个人微变脸色,楚楚淡淡定定地做了个结论,“可以证明他们是吊房梁上时候断气。”
几个人一口气还没松完,就见楚楚又蹲下了身来,摸上其中一具尸体□,还用两根葱根一样白嫩手指上面捏了几下,“不过……这具尸体□比那两具都粗硬得多,不知道他是死前干啥了,还是死前想啥了……”
吴江默默抬头看房梁,装作研究那三个人吊死位置。
萧瑾瑜脸色也变成了黑白交替,刚才还因为突然而至幸福有种做梦飘忽感,这会儿算是彻底清醒了,除了他宝贝王妃亲临,什么梦里也不会出现这样场面……
就连薛汝成那张鲜有波澜脸也微微发抽,所谓百闻不如一见,形容就是眼下这种刺激感吧……
王小花一张脸黑里透红,这会儿要是有人敢说这丫头片子不是当仵作,他一定二话不说,拍黄瓜一样地一刀拍死他!
楚楚说完看向萧瑾瑜,“王爷,这样行吗?”
“行……回头整理下来就好。”
“是!”
******
楚楚跟萧瑾瑜回到房里,洗完澡出来时候,萧瑾瑜靠床头像是睡着了,楚楚想扶他躺下来,手刚碰到萧瑾瑜身子,萧瑾瑜就睁开了眼睛。
看着楚楚爬上床来,萧瑾瑜微笑着展开了怀抱。
照惯例,这丫头一定迅速窝进他怀里,紧紧搂住他腰,一边他怀里磨蹭,一边既满足又委屈地哭诉他多么无良地把她一个人扔家里,她想他想得有多难受,一天到晚有多担心他挂念他,然后再求他答应以后再也不这样了,然后……
萧瑾瑜还没想完,温和又怜惜笑意还挂嘴角,楚楚就手脚麻利地掀了被子,把他按到床上躺好,像刚才扒那三具尸体一样三下五除二地把他扒了个干净。
“楚楚……”
知道她一定会心急,可不知道她会急成这样……
其实他也急,比她还急,贡院门口接到她时候就想吻上去,甚至想索性豁出去了,就门房那间小屋里……如果没有那三个尸骨未寒吊死鬼等院里话。
这几天夜里一个人带着一身病躺床上挨时辰时候,不知道有多想那个温柔可爱人,只要有她,哪怕只是被她轻轻拉着手,这副身子被折磨到什么程度他都觉得可以撑过去,她不,身上痛楚就像是被放大了十倍百倍,寻常病痛也把他煎熬得生不如死……
不管他现还有多少力气,他都想给她,要多少给多少。
可楚楚没像以前那样把自己身上束缚也解开,也没贪婪地扑上来吻他又见消瘦身子,而是直勾勾地盯着他下面一处,还伸手摸了上去,惊得萧瑾瑜身子颤了一下,一声呻/吟差点儿冲口而出。
这架势……好像不大对劲。
“楚楚……”
楚楚拧着眉头对着那一处看了又看,摸了又摸,还凑得很近很近细细观察了一阵,终于抬头看向正瞪着眼睛喘息微乱萧瑾瑜,“王爷,你说……男人这个地方,怎么才会起反应啊?”
萧瑾瑜脸色又黑又红,感觉着被楚楚抓手中已经炙热得不受控制一处,咬着后牙挤出一句,“你这样……就会。”
楚楚一本正经地问道,“那要是很想很想什么人话,会不会呀?”
萧瑾瑜直觉得身子滚烫,喘息凌乱不堪,“不知……不知道……”
楚楚怔了一下,抿了抿嘴唇,声音弱了一重,带着明显失落,“王爷,你没很想很想我呀……”
萧瑾瑜哭了,可是还得耐着性子宽慰她,谁让自己脆弱地方被她握手里呢……
“想……”
“那你怎么会不知道呀?”
“忘……忘了。”
“哦……”
萧瑾瑜以为总算熬到头了,没成想楚楚又来了一句,“王爷,你说……人上吊时候会想人想得起反应吗?”
“……”
“或者能不能上吊时候摸到自己这里啊?”
“……”
“总不会一边上吊一边被人摸着这里吧……”
萧瑾瑜深深吸了一口气,很想立即一把把她揪过来按到床上扒干净,可身上那点儿足可以忽略不计力气,也就只能想想罢了……
“楚楚,我没上过吊……”
“哦……”楚楚若有所思地盯着那已然胀大挺立一处,好像完全看不到萧瑾瑜微微发颤其他部分似,“我还是第一次见着有人上吊时候还惦记着这事儿,真有意思!”
萧瑾瑜疯了,也顾不得脸皮为何物了,“楚楚……你要么脱衣服,要么松手……”
楚楚愣了一下,盯着手中物件又看了好一阵子,还又雪上加霜地揉捏了两下,惹得萧瑾瑜差点儿叫出声来,身子狠狠颤了一下,“王爷……用手也行?”
萧瑾瑜全身都发烫,脑子全烧成了糨糊,现已经完全不介意她到底用什么了,只要她能点儿饶过他可怜兮兮身子,“行……”
本来以为行就行了,却不想刚说了一个行,楚楚就立马松了手,扯起被子把萧瑾瑜滚烫身子裹上,利落地翻身跳下床,穿上鞋子抓起衣服就往外跑,“王爷,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回来!”
“……!”
******
楚楚很就跑了回来,一进屋就兴奋地直喊王爷,萧瑾瑜明明被她折腾得还没有丝毫睡意,但就是紧闭着眼睛不搭理她。
楚楚见连叫了几声萧瑾瑜都不答应,不禁抚上了萧瑾瑜额头,“王爷,你怎么啦?”
萧瑾瑜眼皮都不带动一下,“死了……”
楚楚“噗嗤”笑出声来,“死人还会说话呀?”
“我是鬼……”萧瑾瑜无力地睁开眼睛看着这个笑嘻嘻人,满是怨气地道,“屈死鬼。”
人家都说小别胜婚,他一个病得爬不起来人想她想得都神志不清了,好容易有机会把她接来了,谁知道她饿狼一样地扑上来把他扒干净居然是要借他身子琢磨死人……
一肚子相思之情就这么被她一只小手烧成灰了,天底下还有比他屈吗?
楚楚笑得眼睛都弯了,爬上床自觉地把自己扒干净,钻进被窝,死皮赖脸地趴萧瑾瑜还发烫怀里,伸手就往萧瑾瑜下面摸。
那被她害苦了一处还叫嚣,萧瑾瑜强忍着把这只柔软细腻却罪大恶极手按住,脸上阴沉一片,“先说明白……干什么去了?”
“我去查案子啦!王爷,这回它可帮了大忙啦!”
“说明白……”
“王爷,我怀疑那三个人根本不是自己愿意上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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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娘子 92冰糖肘子(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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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瑾瑜听得一怔,稍一失神,那只不安分小手就挣脱了束缚,又一次摸上了那个炙热如炭部分。
刚才就已被她撩拨到了极致,好像把这辈子所有定力都用了才忍到现,这副身子已经敏感到一触即发程度了,哪还受得了她这样……
“楚楚……”
楚楚看着喘息粗重萧瑾瑜,感觉着他热得发烫手自己身子上急切地求索,疯狂地她细嫩得像熟蛋清一样侧颈上吻着,好像恨不得一口把她吃了似,楚楚已经被他吻得乱了呼吸,却强忍着焚/身热火,仍不松手,一本正经地问道,“王爷……你现想死吗?”
他不但是想,还是打刚才起就一直想了……
“王爷……嗯……”楚楚娇/喘连连,还憋足了劲儿坚持着,“这会儿想死……唔……不是脑子有病,就是……嗯……就是身子不行……”
萧瑾瑜额头一黑。
整个人都已经黏他怀里酥软成泥了,怎么脑子里想还是死人……!
萧瑾瑜被她气糊了脑子,也不知道哪儿来力气,抓过楚楚还摸他下面手,翻身把她压到身下,用一个深吻堵上她嘴,毫不留情地长/驱直/入。
“唔……”
楚楚渴望至深身子一下被塞得满满,滚烫,胀,痛……却也极为真切满足。嘴被堵得紧紧,只能发出一阵阵欲拒还迎般呜声哼声,这声音又像一把把上好干柴一样,催着萧瑾瑜身体里那把积蓄已久火越燃越旺,长久不息……
楚楚一晚上都没再想起来跟任何死人有关事,直到第二天早晨,两人身子还交缠一起,满身黏腻。
萧瑾瑜楚楚睡梦中无意识磨蹭下醒过来,还没睁眼,隐约听到熟悉脚步声,昨晚被烧糊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房门“咚”一声被大力关上动静。
“王……王爷恕罪!”
听出门外吴江吓丢了魂儿似动静,萧瑾瑜皱了皱眉头,原来挺沉稳人,近来怎么总一惊一乍……
萧瑾瑜还困倦得很,眼皮都懒得抬一下,随口应了一声,“什么事……”
“没没没……没什么事!就,就……就薛太师说,您要是……要是身体不适,今儿,今儿不用去了!”
“嗯……不去了……”
昨晚那么一场折腾,今儿肯定是没力气下床了……
“是!”
萧瑾瑜蹙着眉头睁开眼睛,视线清晰起来那一刻,吓得心脏差点儿跳停。
两人□身子交缠出了一副连理枝模样,身上还满是一夜纵/情证据……但这还不是差点儿吓死萧瑾瑜关键所。
真正让萧瑾瑜想立马抹脖子是,他俩这副模样并不是躺床上帐幔里,而是不知什么时候居然滚到了地上!
想起刚才那声落荒而逃般关门声,还有吴江那股子结巴劲儿……
萧瑾瑜羞得很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明明一张脸皮还不如蚊帐厚,昨晚怎么就干得出来……
萧瑾瑜只能感谢老天爷保佑,好床不高,好地上铺不是青砖而是木头,好两人滚落位置离火盆也不远,否则以这副尊容被人收尸,他就真要名垂千古了。
万幸,这回醒来是他整个人搂楚楚身上,遮掉了楚楚绝大部分身子,要是被吴江站门口一眼看到底楚楚……
门口……没他准许,吴江怎么敢擅开他卧房门?
萧瑾瑜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这丫头昨晚跑回来时候没关房门!
那昨晚吴江睡外间……
萧瑾瑜越想脸上越发烫,额头微黑,想爬起来,能从床上扯下一床被子暂时遮挡一下也好,可一动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没一点儿力气,一身骨头都跟碎成了渣子似,连搂楚楚身上胳膊都僵得知觉麻木了。
“唔……”
被萧瑾瑜那么微微一动,楚楚半睡半醒身子里窜过一阵酥麻,迷迷糊糊地攀上那具触感冰凉还能挑起火星身子,萧瑾瑜毫无反抗之力身子被楚楚一个翻身压到了下面,脊背硌地板上,疼痛倏地窜了上来,禁不住一声闷哼。
“唔……王爷……”
萧瑾瑜又一次深刻地领略到自作孽不可活滋味。
“楚楚……”萧瑾瑜无奈地感觉着她自己身上东一下西一下摸索,“你醒醒……”
楚楚像只大蜘蛛似地扒他身上,慵懒地吻着他胸口。
“楚楚……”身子动弹不得,情急之下,萧瑾瑜也就只有一个法子了,“你昨晚说,那三具尸体怎么了……”
“唔?”楚楚恍惚间清醒过来,怔怔地看着被自己压地上萧瑾瑜,又扭头看了眼一片狼藉床铺,“呀!王爷!你怎么……怎么躺地上啊!”
说得好像就他一个人躺地上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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