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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有病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马来福
    次日一早,朱载垕洗漱完便看到小彩凤端着一个大托盘,一阵急赶。

    “大哥哥,你的早饭我拿来了,快趁热吃!”小姑娘眼中带着期盼,脸上还有着几道汗渍。

    有田义吩咐,也没人教李彩凤规矩。因此小姑娘表现的象个邻家小妹,言语天真不说,行事更是娇憨生动。

    看到小姑娘善良的样子,朱载垕的心中顿时晴空一片。

    朱载垕笑着问道:“你吃了早饭没有”

    “我吃了小米粥,厨房的大婶还给了我一个鸡蛋呢。”李彩凤放下托盘,用一只手比划。感觉比划的不够大,便两只手一同比划。

    对此朱载垕哈哈大笑,只是笑了一半,突然觉得身上象是过了电流一样,那电流聚到头顶,让他疼痛无比,不由得闷哼出声。

    小姑娘李彩凤吓了一跳,急忙扶住了朱载垕道:“大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我爹前些天生病,也不舒服,后来遇到一个李大夫,才给治好。那李大夫可好了,给我爹治病都不收钱。除了给我爹治病,还看好了好几个同乡,大家都管他叫李神医。”

    李彩凤唧唧呱呱,声音清脆快速。

    原本朱载垕头痛欲裂,耳中嗡鸣不已。但是小姑娘话中李神医三个字,却是实实在在的听进去了。

    这年头被人称为李神医的有谁,最出名的不就是李时珍吗!

    田义听到小姑娘的惊叫,也慌忙冲进寝殿之中。

    “殿下可安好”

    “只是突然头痛,老毛病了。”朱载垕摆手,接着又道:“彩凤所说的李神医,你派人去打听一下,如果能找到,就请过来。”

    “对啊,李神医可厉害了。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但大家都叫他李神医。他给我爹治病,只吃了两副药就好。而且他不收钱的,大哥哥要是没钱也没事,李神医一样会治好你。”李彩凤用力点头,一副认真脸。

    朱载垕与田义两人失笑,堂堂裕王府,就是拮据也不会省这点就医的诊金。

    早餐就是一碗新鲜的牛奶,朱载垕一饮而尽。

    也许是心理作用,牛奶下肚之后人便显得精神了一些,头也不再那么疼。

    “田义,你派人去请这位李神医,要客气一些。”朱载垕放下碗吩咐道。

    看了小丫头李彩凤一眼,田义有些不确定道:“殿下,小凤只不过十岁而已,她说的话,可信吗”

    小姑娘看田义这么说自己,就很不服气,“田义哥哥,你是没见,我爹病的抱着肚子打滚,结果李神医只给他扎了几针,就减轻好些,我不骗你的。不信你可以去问我爹,我说的都是真话。”

    朱载垕对田义微微点头,“你去寻来这位李神医,一试便知。”

    “对啊,大哥哥说的很对。”小丫头李彩凤用力点头。

    田义走了没多久,朱时泰便带着家中的帐房管事来访。

    朱时泰的两个眼圈都是黑的,他自从昨天听了朱载垕对超市的描述,便一夜都没睡着。如果裕王说的当真,那可真是金山银海一样的买卖。因此起了个大早,想要尽快将此事敲定下来。

    见到对方如此心急,朱载垕便让李芳与成国公府上的帐房交接钱财,折算一成分子。

    李芳看到眼前几大箱的银子,脑子都是懵的。殿下这是做了什么,居然才隔了一天就弄来了五千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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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说的就是他们
    朱载垕这边与朱时泰商议,要拉人上贼船。

    不,应该说是商业巨舰。

    景王却在府里愁容满面的踱步,朱载垕所说的病况,都切中他的症状,让他心中极度不宁。而且嘉靖子嗣的健康情况,远比朱载垕说的还要严重。除了大皇子二皇子两位兄长死的早,后面还有数位皇弟和公主,都没能成年。

    “来人,本王身体不适,速去太医院请太医来诊治。”景王吩咐道。

    人一有了心事,就不能多想,否则就会越来越陷入其中不能自拔。景王现在就是这样,派人去请太医,他自己却又觉得身体发麻头痛欲裂。太医还没到景王府中,他便卧床不起了。

    太医院的张敬端老太医今年七十有二,最是德高望重。据说弘治朝的时候,张太医便已经是太医院的医官,不但给宫中的贵人们医病,就是勋贵世家,也没少受他老人家的恩惠。

    景王府来人,便是请的张老太医。

    到了景王府中,张老太医为景王把脉,按定寸关尺三脉,两眼微闭。半晌才睁开眼,两道白色长眉一抖,很是有些高人的风度。

    “景王殿下面红头痛四肢无力,这是风热之症,并无大碍。待老夫开一副清热解毒的药,殿下按时服用,半月即好。”张老太医极为自信的道。

    “老太医,这药可对症”景王有些不确定的问道:“我这毛病,可是自小就有,怎么可能是风热之症,风热还能从小就得吗”

    张老太医捻须一笑,隐隐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殿下自小锦衣玉食,日常饮食多有大补之物,岂是寻常人家能比若能多吃些青菜,少吃些肉食参汤之类,便不用经常受风热之苦。”

    景王喝了张老太医的药,果然身子轻盈了不少,头也不痛了。便千恩万谢的送走了张老太医,还送了许多的礼物。

    至此,景王心中的石头也落了地。

    朱载垕的府上则是另一番景象。

    得到了小公爷朱时泰的消息,许多勋贵家的子弟都来到了裕王府中。

    赚不赚钱不知道,但是有裕王和小公爷朱时泰牵头,这所谓的超市想要赔本,也不是那么容易。大明的勋贵不少,但有资格与皇子和小公爷合股的勋贵可不多。候爵以下,想都不要想,至少也是开国候才可以。

    标准定的这么高,最终也只有成国公府、英国公府、定国公府、镇远候府四家各占一成,而裕王朱载垕自己独占了六成。

    其余几家只管出银子,朱载垕则将具体的事情,一股脑的交给了朱时泰去做,自己图了一个清闲。

    对此朱时泰没有半点怨言,他已经对裕王彻底的信服。

    英国公的张元功、张元德两兄弟,定国公府的小公爷徐文壁,镇远候府的小候爷顾承光,三家人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最好如此,否则裕王自己强行把持着超市的事务,岂不是让大家有种替人做嫁衣的感觉

    诸事商定,朱时泰没走。其余三家的四位主事人告辞出了裕王府,都是想视一笑。

    张元功咳了一下,对徐文壁和顾承光两人一拱手,“二位兄弟,今天难得一聚,不如由我做东,咱们去流风阁喝一杯如何”

    “好啊,张兄既然有这个雅兴,小弟自然敢不从命。”顾承光家世在几人中是最弱势的,表现的最积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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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我有一计
    来人能直入裕王府,身份并不简单。乃是嘉靖二十年的两榜进士,现在的翰林侍读学士,高拱。

    高拱这人人品相当正直,向来有什么说什么,直来直去,是个大明直男。

    朱载垕见到中年人进来,急忙拱手一礼,“老师,你怎么来了”

    高拱虽然是个文士,但是长着一脸的络腮胡子,脾气也比较火暴。

    看到千载垕向他施礼,也冷着脸还礼。

    “不敢当殿下老师的称呼,我只不过是个侍读的臣子罢了。”高拱面无表情的道:“陛下让我陪伴裕王殿下读书,我愧对陛下的嘱托,没能让殿下识得圣贤之道,失职之至。”

    “老师为什么要这么说。”朱载垕一怔,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便解释道:“圣贤书中所讲道理,也是为了齐家治国平天下。本王是老师的学生,也从中得到了一点体悟。管子说: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学生虽然贵为藩王,但是前日父皇罚俸一年,合府上下便断了衣食。如果不能有所进项,还如何维持府中的开销。因此不得不与人经营,好供养府中上下人等。如是此事让老师发怒,还望老师见谅。”

    高拱并不是迂腐之人,但是他不相信堂堂皇子居然如此困窘。

    “你贵为亲王,一年的俸禄也有万石之多。难道这几年来,就没有一点积蓄,何至于行此贱业。”在高拱看来,这都是朱载垕的狡辩。

    朱载垕只得道:“虽然年俸足有万石,但其中一半都是杂七杂八的事物,这个……老师也是知道的。”

    大明朝的俸禄是出了名的低,以高拱熟读史书身为翰林的学识,对此是相当了解。

    就拿他自己来说,身为翰林侍读学士,从五品的清贵官员,月俸不过是十四石粮食。折成银子也就是十五两左右。一家老少吃喝用度,如果全靠这点俸禄的话,就有些紧张。

    说起这个来,高拱也脸上无光。靠俸禄要置办一套新官服,都要攒两年。

    “如果是这样,我也不怪你。”高拱神色缓和下来,但面色依旧肃然,“你不应该与那些勋贵纨绔走的太近,若是让陛下小看了你,以后就什么指望也没了。景王已经成年,长居于京城结交朝臣,他打的什么主意很明显。无非就是为了博得陛下好感,觊觎太子之位。”

    “殿下如果在这个时候触怒陛下,那真的是得不偿失。现在殿下撤出份子,还来得及!”高拱目光炯炯的盯着朱载垕。

    “我知道老师是为了我好,但是此事已经运转开了,我若不接着做下去,只怕还会平白得罪了这些勋贵。”朱载垕两手一摊接着道:“父皇的厂卫消息灵通,现在应该也已知道此事。只不过父皇前日里已经对我罚俸,不好再加处罚逼迫太紧,否则朝堂上的群臣会怎么看而且,这所谓的超市,是勋贵们在做的,我只不过是个股东而已。”

    高拱怔了怔,看向朱载垕的目光颇多玩味,“既然是这样,殿下也最好老实几天吧。这种事没人揭开,自然不会伤到皇家的脸面。如果有人以此弹劾裕王殿下,那就不太好看了。以天皇贵胄之躯,操弄商贾之贱业,足够让陛下震怒。”

    其实高拱这么想的话,就多虑了。在各地的藩王之中,大多府中都有人从事商贾之事,也并不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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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印画纸
    朱时泰拉着一帮纨绔招商,开始之时倒也顺利,但没过两天便碰了钉子。

    京城之中,不知何时传出流言。说裕王不走正途,不喜读圣贤书,反而爱财如命操持商贾贱业,是为皇家之耻。起初也只不过是几个人在传,而后很快,茶楼酒肆之中,便是升斗小民的话题。

    这还不算什么,朝堂上的大臣们很快也知道了此事。

    有人对裕王痛心疾首失望透顶,有人不以为意吃瓜围观,更有人幸灾乐祸欲作文章。不管如何,京城里面风吹死水,荡起微澜。

    得了这种风评之后,朱时泰的招商大计自然停滞不前。原本有些商家还要主动上门,现在躲避都来不及,更不要谈什么加盟合作。别说这些人,就是一些已经答应合作的商家,也纷纷表示退出。

    一时之间,眼看着就要开业的超市,若大的场子之中,居然冷冷清清,显出一派要关门的架势。就连朱时泰等人雇来的掌柜伙计人等,在外面也不敢说是裕成超市的。

    眼看着银子流水一般的花出去,却得到了这种恶评,朱时泰的嘴角都起了两个指甲盖大的水泡。

    这天张元功、张元德兄弟来找朱时泰,看到对方正在超市的大堂角落坐着发愁。

    兄弟两人看到朱时泰这副样子,心中便也‘咯噔’一下,不妙啊。

    “朱兄,这两日裕成超市为何会有如此恶评”张元功身为世家子弟,已有所判断,“是不是有什么人,在后面兴风作浪。”

    “不过是开一家超市商铺而已,被人大肆攻讦,没人在背后推波助澜才怪。”朱时泰狠狠的一拍大腿,“只不过不知道是谁在搞事情,否则小爷一定要让他好看!”

    张元德看了看超市之中的情景,“朱兄在这里发怒也没用,眼下这超市还是要先开起来才好。不然的话,每天的银子都要消耗不少。”

    大家都是股东,眼看着买卖要黄,没有一个不着急的。

    他们三人在这里合计,而徐文壁与顾承光也很快得了消息,找了过来。

    “不如我们去裕王府,请教一下裕王殿下如何应对。”顾承光在这伙纨绔之中,是家中背景最弱的,不敢提任何主张。但这不妨碍,他能说出众人的心声。

    朱载垕这几天在府里安心的养病读书,每天牛奶蛋清,人还变的胖了两斤。

    小丫头李彩凤正在给朱载垕揉着肩,田义便迎进来了朱时泰等五人。

    “殿下,事情有些不妙。”朱时泰面色沉重,“坊间忽然多了许多流言,都是诽谤咱们这家超市的。不但将裕王殿下说的不堪,更是将我等说成一无是处、在家啃老、不知民间饥苦的纨绔子弟!”

    “只是这些流言,就不可容忍,可谁知道后面还有更厉害的!”朱时泰怒发冲冠,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那些本已答应入驻超市的商家,也都纷纷反悔,甚至还有要求退回入驻银子的!”

    顾承光也跟着道:“殿下,您是我们之中最大的股东,可要拿个主意。让他们这么闹下去,这超市还没开起来,怕是就要黄了。”

    “依我看,这些反悔的家伙不用理会,反正他们都是签了约书的。”徐文壁冷哼一声,“到时不按约书说的办,让这些墙头草连裤子都赔掉!”

    张元功、



第13章 船主
    他面前的五人,立时都惊的汗毛竖起。

    殿下是不是疯了,劝都劝不住,还变本加厉的折腾,这是嫌自己的银子多吗!送什么精美礼品,搞什么全京城最低价。这样去弄这超市,用不了一天,几人就得变成全城最穷,而且是全城并列六个最大傻子。

    “南北杂货,烟酒盐醋糖茶,这些东西有多少都摆到超市之中,务必摆满。”朱载垕可没管几人什么表情,继续说道:“反正货架之上不能空着,一定要给人琳琅满目之感。”

    张元德急忙道:“殿下,咱们自己的货也没多少,最多只够一两天卖的,要是卖完了又如何”

    “卖完就卖完,自然会有人找上门。”朱载垕笑了笑,“有人找上门,还怕没货吗。到时候,入驻银子必须加倍,一个铜钱都不许少。”

    朱载垕话里的意思,朱时泰等五人也只是听出一个大概,现在仍旧半信半疑。

    不过,他们也没别的办法,只能先按着朱载垕的主意冒险一试。

    数日之后,京城的街头巷尾出现了无数的彩色小纸片。更有年画那么大的彩色画纸,被贴在闹市墙面上。

    彩画中,一宫装丽人樱口半开,似在轻声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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