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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非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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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关心,我状态很好,中间也休息了,么么哒。(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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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不甘的和大人打算跟媳妇再说说话儿。
“夫人——”
却未得到回应。
“夫人?”
和珅又尝试唤了一声,可还是未得到冯霁雯的应答。
这么快便睡着了?
和珅无奈失笑了一声。
黑暗中,冯霁雯却偷偷瞅了他一眼。
她没睡着,是有意没理会他。
她此举并无恶意,只因明日一早他要上路,眼下时辰又着实晚了,她不愿再跟他闲聊,再耽误他歇息。
虽然躺在床上没有困意,想找人聊天又找不到的感觉不太好,但是她也是有经验的,如此熬上一会儿,真没人陪着说话,困意自然也就来了。
可她不知道的是,‘心怀不轨’的和大人非但是迟迟生不出困意来,反倒是恶向胆边生了。
实际上也不大困的冯霁雯躺在榻上,正有一搭没一搭地琢磨着半月之后的香山枫会之事。
不料此时却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声。
她有意定睛朝着床边看去,可奈何出了花生过敏一事之后,她侥幸保命醒来,却大伤了一双眼睛,白日里视物都不甚清晰,更遑论是如此深夜,除了炭盆之外再无其它光亮的房内了。
只凭着动静听来,大致能够判断得出来应是和珅下了床来。
原本以为他是要起夜,却不料他竟来至了榻前。
“夫人?”
和珅温声唤道,如撞玉般的声音温润悦耳。
冯霁雯蓦地紧闭双眼。
她真是服了。
在床上喊她她没答应,他竟还追下床来了,这人到底是有多么地渴望跟人闲唠啊!
可有些事情一旦开始了,就没有办法轻易结束。
比如装睡。
她只能强忍着内心的吐槽之意,硬着头皮装作没听到。
可她真正没料到的是和珅竟还动起手来了!
喊不醒竟还想将她摇醒?
还能不能做个正常人了!
真是欺人太甚……
忍无可忍的冯霁雯正要张开眼睛质问之时,却忽觉有一只手探到了自己腰下,紧接着身体便是一轻,她尚且来不及反应之时,整个人竟已被打横抱起——
脑袋顺势埋入了对方胸前的冯霁雯大为瞠目。
他……他抱自己干什么!
已经傻掉的冯霁雯脑中一时呈现空白之态,直到和珅动作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到了床榻之上。
冯霁雯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是紧绷的。
她脑海中在做着激烈的挣扎。
醒还是不醒?
现在忽然醒来已经不是装睡与否的问题了,而是醒来之后要面临怎样的尴尬处境。
难道她要醒来之后质问他“你为什么抱我上床”?
这画面她甚至不敢深想……
且她十分疑惑无端端地,和珅为何要做出这等奇奇怪怪的动作来。
他到底想做什么,成了眼下最大的谜题。
于是冯霁雯耐着性子打算再等等看。
可和珅将她放到床上之后,紧接着便替她盖好了被子,又动作小心地替她将被角掖好。
合着是不愿让她睡在榻上吗?
冯霁雯正觉感动之际,下一刻却觉察到有人挨着她躺了下来。
他竟也睡下了……
感受着这近在咫尺的呼吸,竟还是面朝着她侧躺而睡。
冯霁雯一时间不自在到了极点。
她甚至觉得自己的手脚是僵硬的。
“夫人……”
近在耳边的声音低低沉沉,较平日里多了几分磁性,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惑人。
冯霁雯自是不敢吱声。
是的,不敢。
她很明确地察觉到了自己的情绪。
固然她也不解做出如此古怪举动的人是他,她本该质问他才是,何以反倒胆怯起来,生怕戳破了什么一般。
此时,有一只大手覆上了她的肩膀,用手臂上的力气将她的身体轻一揽过,使她面向了他。
紧接着,那只手又环向了她腰间。
察觉到他的触碰,冯霁雯觉得自己似乎轻颤了一下。
和珅将人搂至胸前,拿下巴抵在了她的头顶,轻轻摩挲了几下她柔软顺滑的青丝。
这一切令冯霁雯恍若置身梦中。
他向来洁身自好,在外不沾花惹草、家中更无通房侍妾,本非好女色之人才对。
况且她又不是什么倾城之姿,哪里可能惹他做下如此举动?
还是说他……
可明明那日还提醒过她二人在香山别苑中曾立下的‘合离之约’……
冯霁雯脑中想法错综复杂,竟觉半分也猜不透眼前之人的想法。
鼻间萦绕着的气息既熟悉又陌生。
熟悉是那股仿佛隽入了他骨子里的书墨香气,陌生的则是男子独有的阳刚之气,及近在耳侧、强有力的心跳搏动声。
冯霁雯一时心乱如麻。
胸口处似有一种极陌生的情绪在上下窜动着、挣扎着,难以压制,仿佛下一刻就要喷礡而出。
她很想问一问他究竟何意。
可因脑中乱极,又恐自己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问出来,会无法收场。
因不知自己究竟在怕些什么,故而加倍不安。
“呼吸这么乱,夫人当真睡了吗?”
低低的声音传进耳中。
冯霁雯张开了眼睛,情绪不明地看向他。
隐约可见不足半指的距离外,他正凝望着自己,眼中神情起起落落,恍若天边星辰一般忽隐忽现。
无端之下,冯霁雯忽觉胸口处猛然一阵紊乱的跳动。
“……”她正要说话,想着要就此一问究竟,却听他在前面开了口。
“夫人先别问,就当今晚……是我孟浪了。”
他将她再次拥入怀中,低声道:“这笔账夫人先记着,与上次醉酒之事一并记着,待我从云南回来之后,但凭夫人处置。”
他亦想就此对她坦白心意,可此行前去云南,明面上虽只是押运粮草,实则却凶险未卜。
因为太在意,所以不敢有一丝一毫的错漏。
但他到底还是太高估自己的自制力了。
不知她眼下,究竟是将自己视作如何孟浪之人了。
偎在他怀中,冯霁雯一双眉头松了又皱。
原来上次醉酒之事,他并非是不记得的。
那如此说来,哪里还有什么醉酒的说法,他分明是揣着清醒装糊涂……
反倒是她,长久以来竟是丝毫察觉也无,真将他当作了无意为之。
今晚有此举动,又与她明言坦白,却又不许她问!
还说什么……就当是他孟浪了?
冯霁雯莫名觉得十分气不过,大有无端端吃了个苦果子,想要问个究竟,却又被人勒令别问这是什么果子似得,憋屈之下,她强行自他怀中抬起了脸来。
“如果我偏要问呢?”
她的语气不甚柔和。
他却报以宠溺一笑。
冯霁雯:“……”
“莫要淘气。”
他一句玩笑带过,并无回答之意。
冯霁雯气得瞪大了眼睛。
……去他妹的淘气啊!
先撩者贱,还不知是谁淘气在先呢!
真他娘的混蛋!
被他如此态度对待,冯霁雯只觉得一拳头砸在了棉花堆里,满肚子憋闷撒不出来。
她恼的就要挣脱他的手臂。
却不料他虽一言不发,力气却半分不小,牢牢地将她禁锢在怀中,任她如何反抗挣扎也皆是无用。
直到冯霁雯没了力气,只能用双手抵在他胸前,企图借此来拉开两个人的接触距离。
她心中既是愤懑又觉委屈,偏生发泄的累了,浑身没一丝力气,竟是在这等情形之下,沉沉睡了过去。
听得她逐渐变得均匀的呼吸声,和珅复杂地笑叹了一口气。
他将她隔在二人之间的双手轻轻移下,又将人朝怀中揽近了些。
夜色中,他注视着她安静的睡颜,一双幽深的眸中注满了浑浑的情意。
“你等我回来……”
他不是一个好人,但在她面前,她想做一个好夫君。
……
“太太,太太……”
小茶来至床边,轻轻晃了晃冯霁雯的肩。
平日里这个时辰太太早该醒了才是,可今个儿也不知怎么了,竟是睡得这么熟,她喊了几声不得,又如此晃了一阵儿才总算迟迟地睁开了眼。
冯霁雯神思不清之际,只模糊瞧见了面前的小茶。
“怎么了?”她不着边际地问。
“太太您该起身了啊。”小茶道:“早饭这会儿都备好了——”
冯霁雯下意识地望向窗外,只见日光已炽,登时清醒了大半,忙看向身侧,见是空空如也,短暂的怔愣之后,忙问道:“爷呢?”
“这个时辰,大爷自是动身往云南去了啊。”小茶笑道:“太太您这是睡糊涂了罢?”
冯霁雯立即盘腿坐了起来。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已是卯时末了。”
卯时末!
“怎无人喊我起身?”冯霁雯一面皱眉,一面下了床穿衣。
“是大爷交待的奴婢们,无需吵醒太太。太太您这么着急作何?”见冯霁雯形色焦急,小茶忙上前替她穿衣。
“他启程前往云南,我怎能不送?”冯霁雯急声道:“打水洗漱——”
“啊?哦……”小茶错愕了片刻后,忙去打水。
冯霁雯匆匆来至梳妆台前,取了象牙梳到手中,刚梳了两下,不经意间瞧见镂空镶边月形铜镜中自己的倒影,动作却忽然停下了。
她这么着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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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上他如此行径,她气还未消,竟还想着去送他?
且他又特意嘱咐了丫鬟不要吵醒她,显是不愿意她去送的,她又何必自找难看呢?
罢了,不去了!
冯霁雯将象牙梳掷回了梳妆台上,皱眉坐回了床边。
小茶端着热水进来之时,见得如此情形,不由问:“太太您怎么又坐下了?”
再晚些,只怕是真的见不着大爷了。
“不去了,命人传饭吧。”冯霁雯脸色不善地道。
小茶又长长地“啊——”了一声。
这变来变去的,究竟是为了什么啊……
主子们的心思,还真是让人猜不透啊。
于是,小半个时辰之后,冯霁雯出现在了正阳门大街旁的一座茶楼之中……
她坐在二楼临窗的位置,望着自大街上穿行而过的兵士,以及一辆辆清一色栗壳漆打底、清幽桐油挂面的骡车车队。
车厢封的严严实实,又有油布包裹,其上加着封条,显是要押送去云南的粮草军饷。
冯霁雯一眼便瞧见了骑马行在最前头的一行人中间,那身着一品官服,头戴顶戴花翎之人。
他此番远去云南,留下了秦顾暗中保护她的安危,又留下了刘全帮着打点家中事务,自己却是一个知根晓底的人都没带,也不知这一路上可会有不方便的地方。
还有那些她从半夏那里得来,用来防治云南毒虫瘴气的药丸,她放在他贴身的行囊中了,却不知他记不记得去用。
想到还有许许多多尚且未来得及亲口交待之事,冯霁雯便不禁拧起了眉头。
她本想着今日一早便起身送他,好细细与他叮嘱一番的。
谁知昨夜出了此等荒谬之事,今早他又一声不响地独自走了。
冯霁雯望着那道骑马缓行过街,愈来愈远的身影,心中一时分不清是气恼多一些,还是担忧多一些,又或者还有几分难以察觉的不舍之情,是以只觉得百感交集。
“太太,大爷都走远了,咱们回去罢?”
一旁的小茶提醒道。
冯霁雯放下手中早已凉透,却一口未沾的茶水,适才站起了身来。
……
“今日和珅已离京去了,倒也没见有什么动作……”
金家,上房中,尤氏正与金简说道:“依我看,事情倒没贵妃娘娘看得那般严重,这和珅也算不得什么惹不得的硬茬儿……此事至此,应算是了结了吧?”
“了结?”金简冷笑了一声,“你想得倒是简单。”
他们未有给出一个像样的交待来,和珅表面上看似不曾多言,甚至还将暗卫交还给了景仁宫,可正因如此,才更加令他感到不安。
有时候不追究,并不代表事情就此了结了。
若和珅当真这般忍气吞声,容易搪塞的话,嘉贵妃当日也不会动此大怒了。
虽不知这个和珅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但也可知必不会就此揭过——
这两日来他之所以没有动作,实则就是在等着和珅‘发难’,他本是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且看他能翻搅出什么大浪来,可谁知到头来,别说是发难了,就是一句话他也不曾听到。
可越是如此,他才越觉得不安。
“可他如今都去云南了,还能怎么着?”尤氏道:“他此去少说也要数月,年底朝中事务繁忙,万岁爷必是要复用老爷的,依老爷在朝中的地位,官复原职岂非轻而易举之事?届时他就是想再秋后算账,只怕也找不着机会了!”
“若事事都如你想得这般简单,倒是什么也不必发愁了!”
金简本就心烦意乱,已懒得听她自以为聪明的分析,径直起了身道:“我去书房待会儿,谁也不要打搅——”
“老爷!”
尤氏忙追上前去,问道:“既然和珅眼下都离京了,那么月儿的事,宫里还没个回音吗?您说宫里头这究竟是怎么个意思啊?”
这都好几天了。
月儿成日里药也不敢吃,也不敢请大夫前来诊脉,真真是快熬得没个人形儿了,再这么下去,且不说大人能不能扛得住,单说肚子里的孩子只怕都难以吃得消啊。
这么拖着,哪里是个办法?
按理来说,此事也非同小可,可竟是看不出宫里的重视之意来。
“你问我,我问谁去!”
金简没好气地甩袖离去。
尤氏急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思及女儿如今的身体状况,实在难安,再三权衡之下,到底还是决定要进宫一趟,亲自探一探嘉贵妃的意思。
可不料这厢还未来得及更衣,便听有丫鬟来禀,道是宫中来人了!
尤氏忙让人去禀了金简,夫妻二人片刻不做停留地赶往了前厅。
来人是一群宫女太监,为首的是景仁宫里的大宫女远簪。
尤氏认得她,忙就上前笑着问道:“可是娘娘有旨意?”
这么大的阵势,八成是要接月儿进宫去吧?
尤氏暗自揣测着。
若果真如此的话,她也没有其它请求了。
向来聪明理智的女儿做出这等出格的傻事来,她虽怒其不争,可更多的还是心疼,如若能够如愿进宫,再谋个名分的话,不管怎么说……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远簪闻言沉稳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
“娘娘差奴婢前来,确有吩咐。”她看着尤氏与金简,却是向身后吩咐道:“小英子——”
一名小太监上了前来,手中提有一只梨木雕花鸟图食盒。
“这……这是何物?”尤氏不明所以地问。
那名唤小英子的太监伸手将盒盖掀开了来。
只见偌大的食盒中,仅有一碗颜色褐赤的汤水。
尤氏见状一惊。
“娘娘听闻金二小姐不仅旧伤未愈,近来身体也多有不适,特地命太医开了方子熬下了这碗补汤,吩咐了奴婢务必亲自送至府上,让金二小姐服下。”远簪说道。
“补汤……?”尤氏脸色一白,连忙看向金简,“老爷,这……”
谁能相信这当真只是一碗普通的补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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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之前,娘娘特意嘱咐了奴婢,定要亲自看着金二小姐服下此汤,方可回宫复命。”远簪说道:“还请金大人命人带路吧——”
“还请姑姑明言,这碗中究竟是补汤还是其它?”尤氏声音微颤地问道。
若只是补汤而已,何以非要亲自看着月儿服下!
必不会是……
“娘娘道是补汤,自然就是补汤。”远簪语气依然平静。
一旁的金简缓缓攥紧了手掌。
这碗中自然不会是补汤,而显然是堕胎药……!
他便知道,这几日和珅虽未发作,可嘉贵妃依然对他的‘办事不利’感到不悦。
若他真想到法子让和珅消除因此事而产生的芥蒂,而非是因月儿有孕便没了动作,明面上是在等候宫中示意,实则却想借机推脱责任的话……兴许今日等来的便不是这碗汤药,而是迎月儿入宫的旨意了!
嘉贵妃这分明是在借此惩戒他!
亦或者说,她本就无意留下月儿腹中的孩子,只是借此时机更有了发号施令的立场而已。
想到这些,金简不知是该后悔还是该气愤。
但他很清楚的是,事到如今,事情已无回寰的余地。
“可是这……”尤氏还欲再说。
金简打断了她的话。
“金庆,前面带路——”他沉声向身后的仆从吩咐道。
仆从低声应了声“是”。
望着以远簪为首的一行宫女在仆从的带引之下出了正厅,尤氏适才回过神来,忙抓住了金简一只手臂,道:“老爷,老爷……您快想想法子啊!若是月儿当真服下了这碗汤药,下半生岂不都毁了吗!”
“一切皆是她自作自受,咎由自取,我又能想出什么法子来!”
金简恐她生乱,丢下一句“看好夫人”,便快步离了正厅而去。
最近真是事事不顺!
“父亲。”
金亦禹迎面行来,忙向金简行礼。
金简脸色不虞地“嗯”了一声,脚下不做停留地往前走。
“方才听闻宫中来了人,不知可是姑母派来的?”金亦禹追上几步问道。
“……我生了一个好女儿!”金简沉声道:“而你们恰巧又有一个好姑母!”
金亦禹闻言眼神微变,虽是未从金简的话中听出今日宫人们前来的详细来,却也足以猜出了大概。
他失神间,金简已是疾步离开了此处。
金亦禹下意识地要往清蕖院的方向走去。
他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月儿她……
然行至一半,不知为何却又缓缓停下了脚步。
他忽然想到昨日前往和宅之时,和珅的那一番话。
月儿她这次当真是大错特错了。
况且,姑母的决定向来无人能够悖逆。
连父亲与母亲都已束手无策,他纵是去了,又能改变得了什么?
不过是乱上加乱罢了……
退一万步说,纵是侥幸护住了月儿腹中胎儿,再求得姑母谅解,看在一家人的份儿上给月儿一个名分,可又能如何呢?
如今十一阿哥大婚在即,若月儿当真就此进了宫去,先不说与姑母之间的隔阂只怕永远难以消除,日子未必好过,单说她如此心性,宫中与她而言无异于是一片沼泽之地,只会让她越陷越深。
如今她已是面目全非了……
金亦禹站在原处,眼神反复翻涌着。
他不知自己站了多久,只知自己最终还是原路折了回去。
此时此刻的清蕖院中,金溶月倚在床头处,脸色冷如寒冰,乌青的唇却在不住地颤抖着。
“这药我不会喝。”她的语气斩钉截铁。
远簪看着她,眼神中既无怜悯也无奚落,只平静地道:“奴婢劝姑娘还是省着些力气养病来得好。”
“还轮不到你一个贱婢来教我如何做事!”
金溶月攥紧了被子下面的十指,咬了咬牙,道:“阿碧,送客——”
一旁的阿碧闻言面上满带着为难之色。
“姑娘……”
“你聋了吗,我让你赶他们出去。”金溶月口气森冷。
阿碧只得上前两步,垂首下来,犹豫地张了张口,道:“远簪姑姑……”
可她话还未有说完,便见远簪抬起了左手来。
两名太监得到授意,上了前来。
“你们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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