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宋末之山河动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让你窝心
“多谢了,先生大义定能青史留名,声播寰宇!”赵昺知道能不能得到应节严的鼎力相助就在当下,做戏自然要做全,声音哽咽仍然还以半礼道……
经过这么一番‘交心’,当两人再次落座之时感情更近了一步,赵昺清楚老头终究钻进了自己的‘套子’,当然心中也有些歉意,他这么做说心里话就等于是道德绑架
第075章 实情
“殿下欲前往琼州立足,以便休养生息,训练军队,但是否知道琼州情形如何”君臣两人互表心迹,激动之后,应节严开始考虑王爷的计划。他清楚这不是简单的事情,而是关系到此后几年,十几年的发展,甚至是关系到生死存亡的问题,若是如今一旦失策就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因此他必须问明白。
“先生,我了解一些,知道那里瘴疫肆虐,乃是荒蛮贫苦之地,世人皆畏之,具体却不甚了了,还请先生指教。”赵昺说道,他此刻对琼州的了解只是史书所载,及府中各人口中所言,但更多的只是传闻,真正去过那里的人并没有几个,而曾涉足于琼州的庄世林也只限于神应港左近,并没有深入腹地,当然也无法全面的了解琼州财政、民情和军事部署。
“殿下此举虽大胆,却是莽撞了。”应节严暗叹口气,自己这个弟子连琼州的状况都不了解,就要贸然前往,直接后果就是因为对困难估计不足而措手不及,导致难以立足。
“先生,我明白琼州之行定是困难重重,但这也是无奈之举,我们实力太弱根本无法与敌军匹敌,而朝廷又不肯接受我的建议,也只能冒险一试了。”赵昺有些无奈地说道。
“殿下,据我所知琼州因远在海外,用兵困难,自太祖以来采取‘因俗制之’的羁縻之策,以致土官坐大不知天威,政令难以通达,使得盗匪横行山海之中,百姓不得教化,民生困苦!”应节严明白殿下确实不清楚情况,便尽自己所知娓娓道来……
宋朝建立以后,太祖赵匡胤开宝四年平定南汉以后,将全岛统属于琼州,设置经略安抚使掌握海南全岛的兵政,却不设路级的行政机构,而将全岛辖属于广南西路,并派驻了军队。但是官府衙门的运作实效是很值得商榷的,派往岛上的官员多是贬嫡的官员,其中虽不乏名臣,可多数人还是混日子的。
岛上的原住民由统称为‘俚族’的少数民族和秦汉之后各代迁徙的汉族居民,至本朝逐步形成汉族居民在沿海平原地带,俚族在岛内山林的局面,出于统治的需要,又任用大批土官管理地方,帮助官府弹压和抚谕黎人,守御隘口,传达政令。但由于海南当时落后的交通条件及各地区发展不平衡的局面,这种管理体制难以为继。
在土官势大的处境之下,宋王朝的官员当时海南虽有琼崖儋万四州都巡检之设置,也拥有禁军六百人、厢军一百八十人的兵额,但成分复杂,有以发配罪人组成的土军,有以黎人组成的黎兵,有以疍民组成的疍兵。可实际上全岛既无常驻之官军,也无长驻之武将。为了维持稳定,军队将领甚至不惜以钱财收买官兵上岛和巨资贿赂土官,根本不敢深入腹地。而近年来局面更加恶化,岛内完全不由官府控制,各衙门之间互通声息只有依靠海路。
隋唐以后,随着海上丝绸之路的兴旺,大量丝绸、瓷器、茶叶、糖、五金等出口货物和香料、药材、宝石等进口货物都从在这条航道上经过,海南因此成为海上丝绸之路的重要补给之地。海上贸易的繁荣便催生了以劫掠商船的海盗,许多人竟因此成为当地豪族。
现在武略不竞,盘踞崖州临川巨魁陈明甫、陈公发,自驾双龙头大船,号称“三巴陈大王”,占据鹿回头要塞,拥有临川五十余村税户,经常“鲸吞舞,出没海岸,敢于剽灭朝廷之舶货”。海盗猖獗,使得出海的商船能得以安全回返的无几,诸司泊务成了摆设,根本收不上来税银。沿海的居民无以安宁,生产无法进行……
赵昺边听边暗自叹气,自己对困难的估计还是不足啊!现状琼州虽然还在大宋皇统之下,可实际上朝廷说了算的地方只有沿海几个州县治所,其它地方有的是土官说了算,再有就是被海盗占据,被生俚统治的地带更是谁也管不了,岛上实际上已经陷入了无政府状态。且岛上几乎没有正规军,只有些土官治下的俚兵和由疍民组成的运输队负责从内地向岛上转运粮食,可以说根本没有可用之兵。而应节严接下来的话更让赵昺心哇凉哇凉的……
琼州在秦汉之前,原住民的生产方式是以原始的渔猎、采摘为主。而后上岛的汉民带来了先进农业生产工具和技术,但规模很小,只限于沿海平原一小部分地区,根本无法满足需求。这种状况直到本朝引进占城稻后才略有好转,可随着人口的增加缺粮依然严重,需要从大陆调粮才能满足基本需求,一旦月余粮船不到,岛上就有断粮之虞。
第076章 抢
赵昺前世曾听一位忘了名字的大哥说过句话,意思是‘在世界发展史上,谁能获得巨大的财富,就能在其上建立一个庞大的帝国。’他以为这哥们儿说的太好了,无论什么时候有钱都好办事儿,有钱才能招揽人才,才能扩军修武备,再说就是经商也得有本钱啊!现在自己无论是想去琼州,还是跑路,没钱是万万不行的。
“刚才听闻先生一席话,方知琼州情况恶化到如此地步,而今我们众多人马上岛定然会加重地方负担,从而引发矛盾,并不利于我们立足。因而进驻前我想筹集一部分军费和粮食,在短时间内不与岛上官民争利,以利于我们施政,扩军和备战。”赵昺略一思索答道。
刚才老头一问赵昺就明白了,这些深受传统文化熏陶的文人们什么时候也改不了酸腐的毛病,什么时候都爱讲个大道理,以标榜自己的大义。却不想想没有钱用什么去买粮食、发军饷。就算大家境界高,不计较是不是有工资,可你总得给人家预备件趁手的家伙吧,再抠唆也不能让人家饿着肚子,还赤手空拳去拼命吧!
再有上门作客都明白不能空手,好歹拎点东西。现在自己好家伙带着一大帮人两手空空呼啦啦就上了门,不但镚子不给,还让人家好吃好喝的招待不说,最后又顺手要东西,任谁也知道他们这帮子人是来从他们嘴里抢食儿吃的,你吃一口我就得少吃一口。时间短可能也就甩个脸子,时间长那肯定就得赶你走了。
道理是这个道理,老头心里肯定也明镜似的,可现在赵昺还不能直说,否则定会让老头认定自己粗俗、低级、下流,挨顿数落是跑不了的,因此要矜持些,话说得高大上,表明筹钱并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而是处于稳定地方,减轻当地百姓考虑。
“殿下一片爱民之心让人佩服,但殿下不向地方筹款,又取自哪里”应节严听了肃然的表情缓和下来道,心中也感到十分欣慰,不过也心存疑虑,这钱朝廷可能会给一点,但肯定也不会太多,那缺口如何填补,总不是两位仙师将点石成金的本事传给王爷了吧!
“抢!”
“抢!”应节严被吓了一跳,不过好在老头定力深厚,手抖了两下便稳住了,才没将茶水泼出去。心道刚夸殿下能为民着想,他怎么转脸就犯浑
“先生也以为此法可行,看来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赵昺一竖大拇哥笑道,不过看着老头张口结舌的样子心中更乐,当然他这么做全无恶意,只是觉得这老头当了师傅后便在自己面前装起了正经,摆出副为人师表的样子让他很不舒服,一时兴起便想着‘活跃’下气氛。
“咳、咳……”应节严猛地咳嗽起来,可这绝不是为掩饰尴尬的轻咳,而是一口气堵在了胸口憋的。心里也在琢磨,刚才自己只是质疑其做法,怎么就成了自己也同意抢钱了这若是传了出去,岂不成了自己教唆殿下纵兵劫掠,那时满身是嘴也说不清了。可偷眼看看殿下一副贱兮兮的样子,让他不得不怀疑殿下是又在给自己下套!
“先生也知道朝廷财政困难,所需全部取自地方,而政令所达的地方越来越小,供应已经难以为继。我们若是再行征缴,对百姓而言是雪上加霜,必会引起军民的反对,进而酿成祸端。”赵昺起身便为应节严捶背边说道。
“谢殿下!”应节严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了,又拱手谢过。王爷亲手为自己抚背,他还是十分感动的,但这并不能消除他心中的疑惑,“殿下既知如此,又欲何为呢”
“既然不能取之于民,那就只能取之于敌!”赵昺重新坐回说道。对老头儿的客气并不以为然,自己前世可是尊老爱幼的四好青年,做这点儿事情只是自然而然的,并没有什么想法,没想到老头却感动的眼含泪花,当然也可能是呛的。
“取之于敌!还请殿下明示。”老头儿又是一愣,暗叹老了。自己也不是笨人,过去只需领导几句话,甚至一个眼色,便能充分领会其意图,知其想法。但今天尽管全神贯注也竟无法跟上殿下的思维,多次问询还是无法洞晓小王爷的心意。
“我想打广州。”
“攻取广州!”老头彻底蒙圈了,不过这次是被殿下的大胆吓住了。广州是广南东路重镇,宋蒙双方争夺的要地,再次失陷后元军布有重兵。朝廷也曾欲收复广州以缓解压力,但又都放弃了。想想朝廷虽然屡败,可现还号称三十万兵将,即便榨干水分也有十万军兵可用,他们都无力攻取。而帅府满打满算也只有二千余还处于整训状态的义勇,其就敢打广州的主意,可称得上胆大包天了。
“然也!”赵昺点点头道,“广州乃是四海通衢之地,
第077章 说客
今天赵昺之所以向应节严合盘托出自己的计划,是因为他实在没有信心。自己前世在网上和人打打嘴仗还行,那毕竟是虚无的东西,无论胜负谁也不会损失什么,而实战经验那就是零,别说指挥军队打仗了,连群殴都没参加过。说好听点理论上还能谈谈看法,实战上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白痴。但现在却是要真刀真枪的干,那是关系到成千上万人的生命,能否在琼州立足的关键一仗,如今却让他这个百嘛不懂的人去指挥军队作战,想想都会吓人一身汗。
自己打仗不行,王府护军中几位‘大将’过去多是基层军官出身,只有赵孟锦勉强摸着中层的门,让他们练兵、管理军队,甚至领兵上阵都还行,但普遍缺乏指挥一场战役的能力,而这次作战还是水陆合成作战,没有一个能统筹全局的帅才指挥,仗将打成什么样用脚丫子都想的出来。而老天爷正好将应节严送到自己跟前,赵昺岂能浪费这么好的机会。
“先生以为如何”赵昺讲完的计划,看着应节严阴晴不定的脸怯生生地问道。
“还行,殿下的计划十分大胆。”应节严沉吟片刻咂摸咂摸嘴答道。他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评价王爷的计划,可以说幼稚的可笑,而此前其谋划的出走琼州计划却是环环相扣,几乎挑不出破绽,两厢对比简直是天壤之别,如此大的落差让他不免有些失落。
“先生,我也清楚打广州不是易事,但形势所迫不得不试试。先生若是以为不妥,也只能另辟蹊径,问题总会有解决的办法。”赵昺又不真的是小孩子,当然能听出其话中含义,这老头是实在找不出计划中可以‘夸赞’自己的地方,又不好直说,只能以大胆来敷衍。脸虽然红到了脖子根儿,可他依然笑笑说道,反似在安慰应节严一般。
“殿下,事起仓促,老夫一时也难以决断,待细想和看过之后再言。”应节严答道,他此刻也从刚才不断的惊诧中冷静下来。
应节严细想王爷打广州的计划,虽说其不是临时起意,但想想日子也不会太长,且其对广州的敌情不明,自己的实力又太弱的情况下做出的,就算自己也只能做到这些。当然此计划谈不上完美,可王爷起码知道利用当前形势,并采用奇袭的方式攻敌不备以求多些胜算,还懂得打不过就跑以避免损失的道理。要知道这孩子心中十分清楚攻打广州对于缓解府中当前财政困难,及后续发展所需是极为重要的一步棋,可依然做出一旦战事不利即刻退出的准备,这份心性就难能可贵。
历经四朝,还能官至二品平安落地回家养老,应节严绝不是靠运气好、学问高这么简单,这与其谋而后动的心性有关。而他现在已经看出殿下已经将是否攻打广州的决断权交给了自己,但他同样不清楚广州那边的情形如何;府军也只看到了表面,并不知道真实战力如何;还有殿下口中所言的新式武器是什么样、威力如何他也晓得。可此战却关系到王府的生死存亡,他不能不慎重,因此也不敢妄下结论。
“也好,我让倪亮陪着先生,要去哪里,想看什么,想知道什么,尽可去看、去问,绝无人阻拦。”赵昺点点头道,要是应节严贸然决断,他还真难以完全信任,而他现在要琢磨琢磨,反让他安心。
“多谢殿下,老夫定然尽责。”应节严施礼道。他清楚自己和殿下不过数面之缘,现在殿下不但真心求教,且王府对自己完全开放,表明其对自己无条件的信任,岂能不让人感动,使老头竟生出了士为知己者死的念头。
“应该说谢的是本王!”赵昺赶紧回礼,稍缓下道,“先生,和议已然失败,朝廷必然会重做安排,我有这顶帽子在身不便出门,江大人和刘大人那里还得请先生费心走动一下。”他上了两回朝才搞明白亲王擅结朝臣那是大罪,也明白为何刘黻不肯表示亲近,及江万载为何微服来访还要拉上这老头了。
“呵呵,老夫晓得,必不辱使命。”应节严笑笑道,应下了给王爷做说客的差事。
“诶,先生我们是不是要给江翊善也去个信儿,让他缓行”赵昺起身送应节严出门,猛然又想到了什么问道。
“嗯,殿下所虑极是,其可为内应。”应节严驻足沉思片刻点头道。
…………
和议失败,朝廷上下是一片混乱,全军开始动员,在山前山后布防,修建寨堡,防敌突袭。而各种谣言也是漫天飞,有言鞑子大军不日便到,欲将朝廷彻底毁灭,而其北撤只不过是故弄玄虚;有人说已经看见鞑子水军的战船已经南下,要切断宋军从海上撤退的通路;还有人说督府军已经被鞑子击溃,大批
第078章 烦心
赵昺这几天的日子实在不好过,天微亮便要起床习武,元妙还是一如既往的严厉,稍有差错戒尺就会落下来,不过日子已经长了还算能忍受。烦人的是现在有了文师傅,他要开始正式读书了。现在应节严受了自己的委托每日忙的难得看得到人,而江璆还远在广州,教导他的重任就暂时落在了邓光荐身上。
对于这位邓师傅,赵昺因为晓得其在投水未死的情况下侍敌,心中本能的有些厌恶和抵触,不齿于其满口礼义廉耻却背叛祖国及故主。而不满落实在行动上就是厌学,加上现在自己的计划又到了最为关键的时刻,他不免有些烦躁。偏偏邓光荐又是个极为负责的人,上任的第二天就开始上课,且课程安排的很满,早膳后就开始上课直至午膳,而下午也是排的满满当当,以致赵昺觉得其若不是惹不起元妙,恐怕还得给自己安排个早读。
时间安排的这么紧,赵昺别说玩儿了,连府中的早会都没法参加,让他不得不牺牲晚上的时间处理府中事务。如此一来他当然不乐意了,以他的意思是承包制,学完当日规定的课程就算完了,可邓光荐却‘蹬鼻子上脸’,不停的给自己加码,真把他当神童了。前世便厌倦了这种填鸭式的教育,如今躲到这八百年前却又受二茬苦,自然引起了赵昺的反抗。
邓光荐虽没有元妙那么暴力,但其会抬出太后压赵昺。若是这招儿也失灵,那便开始唐僧似的说教,不停的谆谆教导,而这‘软刀子’比戒尺还可怕,让他不胜其烦,也不得不就范,只图耳根清净。赵昺却不是单纯以学习为己任的孩子,他是要拯救世界的,考虑的事情很多。而现在胜利似乎就在眼前,但又无法抓到,导致他烦躁不安。
今天赵昺实在受不了邓光荐的唠叨,来个惹不起躲得起,他翘课蹲到门口来了,他不相信其敢当着众军对自己‘无礼’。这些人可是连陈宜中都敢扔到海里的,怎么会容忍一个教书先生对王爷无礼,可能其也懂得‘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古训,有一个时辰了还没找自己的麻烦,也让他有时间捋捋头绪,琢磨下如何应对……
和议失败后朝廷接连开了几次闭门会议,来自内部的消息称撤离惠州基本已成定局,但对于撤往何处发生了激烈的争议。陈宜中旧事重提依然坚持要撤往占城以避敌锋,待时机成熟再图谋东山再起,他的提议得到自己一些亲信和门生的支持。而更多的朝臣却不愿远走他乡、寄人篱下,要坚持在沿海地带再寻暂居之地,以便指挥军民抵抗蒙古军的进攻。
不过这些事情都在自己的猜测之内,赵昺关注的是自己能否脱离苦海,而应节严这老东西似乎没有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上。他私下问过倪亮,老头儿每天很忙,不但观看了弩炮和火箭射击训练,还视察了水、步各军,查验了总计局的账本,到参议局小坐了半日,让医药局的医士给自己号了个脉,前往匠作局溜达了一圈,甚至还在大伙房蹲着吃了顿大锅饭,就是没有见其去过江府和刘府。
都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倪亮这一根筋不清楚应节严是在干啥,赵昺却门清,这老头是在深入基层搞调研,想摸清自己的家底,弄明白府中的真实实力,综合情况后再作出评估,然后才会决定是否支持自己的计划,这与现代搞市场调查是异曲同工,用现在的话说就是说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应节严的种种行为,说明其对他人所言不偏听偏信,做事谨慎,属于谋而后动之人。赵昺对老头儿这种严谨的、实事求是的工作作风倒十分赞赏,但也反映出其对自己信心不足,对护军能否完成攻取广州的任务持怀疑态度。进而导致其对前往琼州的计划能否顺利推进存疑,担心自己一朝失误犯下大错,导致他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赵昺知道应节严如此是好意,更明白自己的这个计划本意就是想躲开前边的死亡陷阱,至于是否真的能立足琼州,乃至复兴大宋,都是后话,当前只是想假大义的名号收拢人心,为名正言顺的离开找个借口,至于细节上肯定有值得推敲的地方,有时他都会怀疑能否顺利走到琼州。而现在却是弄假成真了,他让应节严四处走走,只是欲以赤诚感动他,没想到这老头给当成正经事儿办啦,一旦让其抓住把柄,肯定不会为自己当说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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