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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宋末之山河动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让你窝心

    由于莲花缸有着储水的实用功能,一般都会做成幅宽口收的样子,以尽量增加容量。但此处堂前的缸成色很新。也好像比之它处的小了许多,且数目也不对。因为按照中国讲究对称的原则,堂前摆放的物品都是成双成对的,可这里只有三只,左边少了一只,这就显得十分奇怪了。张琪挑着灯笼凑过去查看,果然缺失的位置留有痕迹,却没有破损的残片,这说明缸被人搬走了一只。

    ‘嗵、嗵……’宋捷以掌叩击边上的一只缸,发出金属敲击特有的闷响。显然是金属铸成的。他又扳住缸沿试图将其挪动一下,缸却纹丝不动。

    “这缸有问题。”赵昺也瞅出来了,转脸道“王德,看看抄查清单。其中是否有只莲花缸!”

    “殿下,没有!”王德拿过账册,




第108章 ‘神技’
    忙乎了一夜,又捣鼓出了几处藏宝之地,所获虽没有前两处这么夸张,但也甚丰,仅香料就查获了四百余斤,这些东西在现代不是什么稀罕物,可在当时价值堪比黄金。赵昺想到事务局曾报告,蒙古人因赵若冈献城有功,赏赐了其半个广州府的传言虽有水分,却也不全是虚言,仅自己起获的这些财物就有四十万贯,如果按照当前金银的溢价计算还会更高,没想到最后都便宜了赵昺。

    赵昺发了洋财也不吝啬,参加行动的每个亲兵一人一块银砖,军官倍之。两个出了大力的事务局探子自然也不能亏待,同样厚赏了他们。这些财物他本来就没打算将这些东西入账,而是想留着自己花销,于是又下了封口令,不准泄露今晚之事,有人若问便说殿下出府巡营去了。众人得了赏,又知殿下的‘坏’脾气,自然没人会多嘴。

    起获的财物也没入府,直接便送到了御船上。随行的三辆大车往返两趟才将赵若冈的家财拉完,等他们到了府衙后门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赵昺准备入府无意间撇了一眼,突然发现角门外放着口黑漆棺材,把他吓得出了事冷汗。

    “王德,你去问问谁把棺材摆在咱们门外了。”刚发了财便看到口棺材,让做了‘亏心事’的赵昺十分不安,催促王德去问。

    “殿下,棺材是陈家准备的,说他们的小公子命不久矣,正筹备后事呢!”功夫不大王德便返回禀告道。

    “坏了、坏了……快去看看!”赵昺听了拍着脑门道。跳下车就向前边跑,自己这两天光忙活抄家的事情,把陈家兄弟的事情都忘的一干二净。

    赵昺气喘吁吁地赶到前边客舍时,只见外边已经聚了一堆人,一个个的满脸悲戚,边上还放着烧纸、香烛和麻布、白帐等一应丧葬之物。见状赵昺更加着急,总觉人家上门求医也是下了很大决心的,自己安排之后却没有来看过一眼。实在是太不礼貌了,紧跑两步闯进屋去。

    “陈佥事如何”赵昺进屋便问道。

    “哦,殿下!”坐在病床前的陈则翁突然见到殿下闯了进来,愣了下伸手擦掉脸上的泪水。赶紧起身见礼,屋子中其他人也赶紧施礼。

    “瑞州先生不要着急,慢些说!”赵昺看其眼中尽是血丝,发髻散乱,人憔悴的不成样子。急忙扶住他说道。

    “多谢殿下挂心,舍弟入府后经危郎中治疗后,当天略有好转,但昨日又突然加重,一直昏迷不醒。危郎中看过后开了药却已经喂不进去了……”陈则翁说了两句便说不下去了,低声抽泣道。

    “郝主事,你们就没有什么办法救人了吗”赵昺转向立在一边的郝云通道。

    “殿下,属下无能。危先生都说药石已然无效,能否活过今日只能看天意了。”郝云通低声道。

    “我看看!”赵昺想想也是,郝云通就是个蒙古大夫。全凭自己的信任和提拔才上位的,危氏兄弟都没办法,其更是白搭,说着他上前去看,却忘了论医术自己还不如眼前这个蒙古大夫。

    “殿下,不可……”陈则翁吓了一跳想去阻止,却被郝云通拉住了。

    赵昺瞅着躺在床上的陈任翁就难受,其双目紧闭、牙关紧咬,嘴唇干裂,身子还不由自主的时不时抽搐一下。露在外边的伤腿泛着青色,肿胀的更为厉害。他又伸手摸摸其的额头,热得烫手,烧的很厉害。已经处于昏迷状态。

    看这个样



第109章 不得已
    郝云通很快便准备好了殿下要的东西送了过来。他本以为王爷要的发霉面饼不好找,可到了厨房才知道因为广州近水气候温湿,吃剩下的面饼只需放一夜便会生出霉点,两天就长满了霉丝,没有办法食用了。而厨子们怎敢将这种东西留给殿下吃,最后郝云通还是在屋外的垃圾桶中找到了两块,他只是不明白殿下如何用这根本不能食用的东西给人治伤。

    此刻天已经大亮,赵昺让人将挡住门窗的帷幔全部撤下,又令人将细白盐用温水化开分作两盆。他在一盆水中仔细洗了手。晾干后拿过烧酒闻了闻,舔了舔,又用烛火在酒碗上划过,用手在上面晃了晃,皱皱眉头放到了一边。

    “这位娘子是……”此刻屋中闲杂人已经清理出去了,只剩下两个伺候的丫鬟和一个满面愁容的小娘子。再就是陈则翁、郝云通和随后赶来的危氏兄弟,赵昺指了下那悲戚的小娘子问道。

    “殿下,这是舍弟拙荆!”陈则翁赶紧上前答道。

    “哦,那就烦请嫂夫人用用麻布沾着烧酒擦拭他的全身,尤其是额头,腋下和脖颈、手心,直到他的体温降下来为止。”赵昺冲其点头示意不要多礼,并吩咐其按照自己的方法去做,再让两个丫鬟将其它的细麻布放在滚开水中反复浣洗后晾干。

    烧酒就是蒸馏酒,这东西具体出现的年代不可考,但在宋末元初已经出现是有明确记载的。赵昺本想用它作为消毒剂使用的,但尝试之下发现此刻的烧酒制造技术不过关,蒸出的酒度数太低,还起不到消毒的作用。而此刻陈任翁体温太高,若不赶紧设法降温,即便不死也得变成痴呆。可此刻又没有冰可用,正好可以利用烧酒来给病人降温,度数低点也总比水要好些!

    “郝主事,你按我的吩咐去做。”赵昺又指指郝云通说道。

    “是。殿下!”郝云通左右看看惊喜地道,这说明殿下是要传授自己医治伤患之法。而他也知道每个医生都将自己药方和独门绝技视为生命,除了子弟轻易不会传授给他人的,再偷眼看危氏兄弟脸色已然不大好看。显然对殿下没有选他们而不快。

    赵昺清楚感染是由细菌滋生引起的,而古代没有这方面的知识,更不会有相应的消毒措施和设备,也只能尽力凑合了。他先让郝云通伸出手,检查了下其指甲还算整齐是刚修剪过的。便让其袖子卷管肘弯用布条束好。然后让他将手在盐水中洗干净,再用烧酒泡过,仍然不准用布擦干,而是举着手让晾干。

    这个时候赵昺也没闲着,亲自将药箱中的刀剪等工具放到烧酒中浸泡,又将取过晾干的细麻布用浸泡过的剪刀将布裁成几条,两个丫鬟想伸手帮忙却被他喝止了。赵昺只是不想让她们的手二次污染,却把俩人给吓得够呛,哆哆嗦嗦的躲在一旁。而后才用两块较宽的麻布蒙住他和郝云通的口鼻,让人把火盆、水盆等一应之物移到床前。只留两个丫鬟打杂,其余的人都退到屋子的另一侧。

    赵昺的一举一动都做的十分仔细,而在旁观



第110章 蒙吧
    趁着郝云通清创的功夫,赵昺将面饼上的霉菌用竹片轻轻的刮下。这个活也不轻松,大喘口气都可能将轻如灰尘的菌丝吹飞,他不得不背着身子挡着风,旁人看了却更觉的神秘。而用这种原始的方法治疗感染,绝不是他的原创,那是他前世在一期还原古代人生活的电视节目中看来的,他记得其中有古埃及人用发霉的干面包和蜂蜜治好了他们法老的腿伤的内容。

    古人可能只是偶然发现这种方式能治疗感染,在现代科技的解读便是以一类微生物抑制或杀死其他种类微生物的拮抗作用,诸多的抗生素便是这么诞生的。而蜂蜜的酸度可以避免细菌在创伤部位生存,即便没有细菌,也还能起到减轻伤口肿胀和疼痛程度的作用。同时由于蜂蜜中具有生物素,能够让创伤部位迅速长出新组织,消除死去的肌肉,加快伤口愈合速度。

    赵昺如此做也正是古为今用,只不过加入了些现代医学中最基本的消毒措施,清除器械、操作者手上和敷料上的细菌。而这个时代棉布还是稀罕物,常用裹伤的丝帛是好东西,但纹理细腻,不透气,并不利于伤口的愈合。麻布虽便宜,但布理间隙较大,和现代常用的棉纱布比较相似,比之丝帛要好一些。

    “殿下,好了!”这边刚忙乎完,那边郝云通报告道。

    “好,将布条解开!”赵昺强忍着仔细检查了伤口,目测没有什么遗漏,指指扎在腿根儿的布条道,看着有鲜红的血逐渐渗出,便将霉丝抖落在上面,又用涂抹了蜂蜜的布块敷上,再示意郝云通用消过毒的麻布条包扎好。

    “你把下脉。”各自洗净手,丫鬟已经将现场清理干净,赵昺对郝云通说道。

    “殿下,属下……”

    “嗯!”赵昺重重哼了声。心中暗骂说你笨是真笨,老子哪里会那么高深的东西。

    “殿下,脉象虽还略显缓慢,但已平稳、有力。”郝云通看殿下面色不善。赶紧麻溜过去把脉,过了好一会儿才兴奋地说道。

    “哦,那就好。”赵昺略松口气,总算没有死在当场,至于脉象好转。他以为这是退了烧的缘故,那霉菌起作用没有这么快当的。

    “殿下,贱妾多谢了!”别人却不这么想,后事都准备的人在小王爷的一番医治下脉象转稳,便都以为濒死的人被救活了,陈任翁的老婆紧趋两步跪在殿下面前施礼道。

    “下官代舍弟谢过殿下活命之恩……”陈则翁也是热泪横流深施一礼道。

    “快快请起,本王实不敢当此大礼,现在还只是暂且稳住了伤势,能否痊愈还要看看!”赵昺连忙相扶道,至于能否真能好他也没底儿。正好先借机打了预防针,免得人死了或残了埋怨自己。

    “殿下,舍弟还需多久,是否还需用药”赵昺的话果然起作用了,把人的注意力又拉回到病情上。

    “嗯……倒也没什么特别的,伤口绝对不可沾水,稍后可以喂些淡盐水和糖水,发热仍用烧酒依刚才的法子擦拭。醒后可吃些稀饭。”赵昺沉吟片刻道,自己知道的也就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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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师徒斗(一)
    应节严昨天忙完一天的公务,突然想起自己当了王师,却还没有正式的给殿下上过一节课。而殿下也是没正经当过学生,却天天学着处理公务。于是他便邀上江璆和邓光荐想偷空去见见殿下,顺便指导下学业。当三人来到后宅时却被值守的小黄门告知:殿下已经睡了。

    江璆和邓光荐两人实在,听说殿下已经休息了,转身就要走。但应节严不同,他和殿下相处的日子最长,知道其耐不住这种每日审核公文的寂寞,也绝不会睡的这么早,肯定背地里又在琢磨什么幺蛾子。所以才以睡觉为托辞不想见他们,并没有想到殿下会出府。

    应节严叫住了两人,又对小黄门说有一份公文在殿下那里,现在急需要办,若是已经批好了,直接请王德拿给自己也行。小黄门哪敢做这个主,转了一圈称王德不在,他便警觉起来。但应节严仍不动声色的说由倪亮取来也行,小黄门都快哭了,只好说倪亮也找不到了。

    应节严知道王德和倪亮都是殿下最为信任和依赖的人,两个人不可能全不在府中,再逼问下,小黄门只是一个劲儿的磕头,再也不肯说一个字,这时江璆和邓光荐也意识到出问题了。看这里也问不出结果,急忙查问各个府门的守卫,很快就要消息传来说倪亮和王德带着一队人从后门出府了,但是没有发现殿下和他们在一起。

    三人这下着急起来,殿下肯定是混出府去了。虽说现在城中已经实施过几次清查,将散兵游勇抓的差不多了。但此时正是查抄叛逆的关头,那些不甘心的豪强们说不定就会铤而走险对殿下不利,且这些人家中都养有不少护院和押送货物的私兵,明火执仗的攻打府衙他们不敢,可若是发现殿下落了单,那就不好说了。

    邓光荐是干着急没办法,在院子中转圈,而江璆马上就要召集军兵出府去找。说起来还是应节严镇定。认为大张旗鼓的去找殿下不妥,这样反而会暴露殿下的行踪,现在要做的就是令四门没有帅司的令牌绝不准开门,这样殿下就出不了城。同时暗令城中守军加强巡视。增派力量,并调集一队骑兵守在府外,一旦有事便可迅速赶到。

    三个人枕戈待旦的等着眼睛守了一夜,在凌晨时分发现王府的车队前往码头,往船上搬运物资。至于搬了什么没有看清,由于他们手持王府的令牌,也没人敢拦。天快亮时,有守门的士兵禀告,殿下和车队都回来了,可等了半天也未见殿下,再派人查问,才知道殿下在给陈任翁治伤。三人匆匆赶去,却也不好这个时候闯进去兴师问罪,又等了半天才总算逮住了殿下的影子……

    “给三位师傅上好茶。再来些点心!”赵昺被‘押回’后堂,他一进屋便吩咐道。

    “多谢殿下关爱,老夫还是想问下殿下昨夜去了哪里”应节严并不买账,喝了茶,吃了点心,冷着脸问道。

    “昨夜……昨夜学生就在府中,因为累了早早便歇了,后来听闻陈佥事病危便赶了过去。那会儿,其脸烧的通红,脉相散乱。浑身抽搐,眼看就不行了。学生深受先生教诲,怎能见死不救……”赵昺知道老头儿一自称老夫,便是要摆师傅的架子。而现在又摸不清状况,只能打死不认。

    “殿下!老



第112章 师徒斗(二)
    赵昺和应节严两人是明枪暗箭的打机锋。而江璆和邓光荐两人却都是一脸黑线,今天算是长见识了,一个小孩儿居然有这么多的心眼儿,真是话中有话,套里带套。暗叹若不是应节严在,他们都得让殿下给涮了。而他们也意识到殿下越是抵赖,便是越想隐藏什么,可他们实在猜不出其有什么事情非要自己亲自去做,却不能为自己所知。

    “昨夜我确实私自出府,也去了赵若冈的宅子,没有告知大家,让各位师傅担心了。但却事出有因。”赵昺沉思片刻,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他知道说谎话不能全是水货,半真半假才让人真假难辨。索性先认了出府的事情,发财的事情却坚决不能漏,他打定了主意说道。

    “哦,赵若冈破城前便携带家资逃走了,其府宅也被封闭,并没有查出什么财物,殿下深夜前往是为何事”应节严见殿下认了,略觉欣慰这孩子还是比较实诚的,其是王爷又是上官,若是不认自己也没有办法。而出于师傅的职责,他的注意力也转移到殿下出府的原因上。

    “我昨日审看提刑司送来的文书,发现赵若冈府中情况却如先生所言,只发现了百十两银子和些粗笨的家什。但此前我曾接报称其不但获得了蒙古人大量的赏赐,还侵占了不少良田和宅院,从商户手中勒索了巨额财物,因而我觉得可能有所遗漏,便想亲自前往查看。”赵昺说道,当然话说的大义凛然,自己即便有错也是为了公事,绝非贪玩或是做非分之事。

    “殿下既是复查案子,又为何非得夜晚出府呢”江璆绷着的脸也放松下来,柔声问道。

    “唉!因为有所疑惑,我当时便叫林之武前来质询,他说在反复抄查无果后已经领封宅的军士撤离。我担心赵若冈在城中暗伏的人手会借机转移所藏财物,一时心急便亲自带人去了!”赵昺叹口气说道。

    “殿下复查案子也是职责所在。又何必隐瞒,此可不是为君之道!”邓光荐有些好笑,但依然教训道。

    “邓先生,正是因为学生是当朝亲王才如此的。”赵昺一脸哀怨地看着邓光荐说道。

    “为君者行事应光明正大。殿下此话又怎讲”邓光荐有些生气了,起身质问道。

    “先生你想赵若冈的宅子都被翻了个底儿朝天,池塘的水都抽干了,也没有找到东西。而学生也只是怀疑有东西仍藏在府中,若是去找了半天依然一无所获。是不是很丢人我丢人岂不是也伤了皇家的颜面,还让人说诸位师傅教导无方啊!”对付邓光荐这种书呆子最是容易,赵昺有的是歪理等着他。

    “这……似是有些道理。”邓光荐想想也是这么个理儿,但又觉得不妥,却又一时无法分辨,只能含糊其辞地说道。

    “呵呵,殿下囚禁了林之武,又封锁了出府的消息,就是因为如此。”应节严笑笑说道,也觉得自己过于紧张。说道了殿下还是个孩子,心中释然道。

    “那殿下此行定是所获不少!”江璆插言道。

    “唉,白忙了一场,我将其家的房子都拆了,也没有找到什么东西,也许他将东西都藏在它处了,咱们还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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