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宋末之山河动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让你窝心
“先生饭量太小了,陛下常在军中行走,若是赶上战事紧急,吃饭都是偷空,常常不知下一顿是何时用饭的,所以要快。”王德嘴也不嫌者地道,“哦,对了,陛下最烦不珍惜粮食者,那碗面一定要吃干净的。”
“这……这如何吃的下!”周密皱皱眉看着一大碗羊肉面嘟囔道。
“你们吃饱了吗不够可以再添!”赵昺桌上人少,但也吃了个七七八八了,而其它桌上已经风卷残云般的吃
第761章 心有疑虑
赵昺看罢后苑真有些留恋往返之意,可还未等转遍就有人通报,左相和一众大臣寻来了。他知道形势的变化也会让人的心思发生改变,自己还想着享受一番,在这大园子中过过真正的皇帝日子。而在琼州时行朝的这班臣子被压制,虽然其中自己也有妥协,但是相权被削弱却是事实。当下重归江南,已经不必琼州那弹丸之地,自己需要他们协助管理,便不得不给予他们一定的自由度,那相权便得以伸张。
入驻临安之事,此前可以说已有定议,但城中秩序稳定后便举行入城仪式,圣驾进驻临安。但是如今已经过去了近二十日,入城之事却久拖不决。从表面上看是皇城需要整修,民心尚要安抚。不过深层次的去想,此次攻占临安,要知乃是皇帝亲征,可皇帝迟迟不进城,行朝却抢先入城,就难免给人以皇帝年轻,一切尚需朝臣做主的印象。
想想赵昺自‘监国’以来,住过最好的宅院可能就是在泉州蒲家了,而他普通的民宅睡过,草棚子住过,甚至在皇陵挨着死人也住了月余,琼州的行宫不过是改建的府衙,虽经扩建也只是初时打着迎候太后和行朝的名目,多年来再为扩建整修过。现今住的地方小了些,可也比当初要好的多,自不会多做计较。
若是想自寻个住处,赵昺也无需率侍卫营骑马入城,别人可能看不出,不过行朝的人都知道侍卫营的军装与其他各军是有区别的,乃是天子真正的亲军。他们突然大队入城,临安府不会不知道,朝臣也不会不晓得,但迟迟不见人来问询,不说他们有意怠慢,也足见其中意思,让他不能不多想。
赵昺知道他们所为无关乎忠奸,但是皇权与相权的争夺历朝历代不绝,无外乎是谁做主的问题。皇帝当然是想一言九鼎,丞相也想左右朝政,推行自己的治国理念。从根本上说,只要皇帝不是傻子,丞相不是笨蛋,双方难免会发生冲突,争端一起不要想着双方能和解,终归都要分出胜负的,不是相权居上,便是皇权独断!
在战事的关键时刻,赵昺当然不愿挑起冲突,也不想落个卸磨杀驴、过河拆桥的名声。可要是不处理好此事,将事态控制在萌芽状态,那么自己将陷入被动,处处受到牵制。而一味的谦让绝非善策,有些东西该要争的还是要争的,不能只是迁就……
“参见陛下,臣等来迟,还请赎罪!”赵昺将接见他们的地点安排在湖中的四方亭中,又令人搜罗些桌几摆上,陆秀夫等人穿堂过户过桥来到亭中齐齐见礼道。
“无妨,朕只是出来散散心,却还是惊扰了诸位爱卿。”赵昺扫视了一眼,来人除了陆秀夫外,六部尚书都到了,他起身满是歉意地虚扶道。
“陛下,城中初定,尚不安稳,出行好歹知会臣等一声,臣也好接驾。”陆秀夫直起身略带抱怨道。
“朕今日恰有空闲,在城外左右无事,且临安城一去十载,也想重回故地看看。再者,如今江东初复,湖广战事正酣,诸事都需陆相及诸位爱卿打理,朕只是闲逛怎能打扰啊!”赵昺干笑两声,让他们落座。
“是啊,我朝进军神速,各地皆需派遣官员接手,田赋、人口重新核定,皆需陆相审定,这才刚刚议完事,听闻陛下入城,就匆匆赶来见驾了。”姚良臣言道。
“是啊,文相正领兵在外,两位知事又在琼州留守,千斤重担都压在了陆相身上,的确辛苦了。”赵昺点点头道。
“为君分忧,为国效命乃是臣的本分,怎敢言辛苦。”陆秀夫赶紧施礼道。
“左相的辛苦朕自知,正想着让两位知事前来,既能与左相分劳些,朕有事也能有个商量。”赵昺抬手让其免礼道。
“陛下……行朝已经北迁,若两位知事北上江东,独留太后在琼只怕不妥。”姚良臣迟疑了下言道。
“是啊,朕也正在考虑此事,眼看新年将至,留太后独自在琼,实乃朕之不孝,正可命两位知事护送太后北还!”赵昺点点头道。
“陛下,臣以为此事宜缓不宜急。”这时工部尚书魏天中又言道,“当下皇城尽毁,若想要复建非几日之功可就,太后入京又居于何处,还是待将皇城修缮后再迎太后归京较为妥当。”
“朕以为不必大修皇城。”赵昺却摆手道,“一者前时曾有人上奏宜将行在迁往建康,那里有天险可用,北上可击江淮,用兵中原;南下可定江东,西去可收复川陕;二者,现在三军麓战,军资消耗巨大,而财赋又不能征缴过重。可复建皇城靡费极大,又需征用大量工匠和夫役,实是过于扰民,还是暂缓为上。”
“臣亦与众位臣僚议过此事,但未寻到合适的地方,而近些日子又事务繁忙,以致耽搁下来!”陆秀夫已然听出小皇帝话中似有别意,想想自己入城这么日子了,却连行宫所在都没有搞定,其话未明说,定然也想到了什么。
“嗯,左相既要统管举国事务,又要顾及京畿之事,确实过于操劳,这皆是朕考虑不周。”赵昺听了点点头道,“如今伯厚先生尚赋闲,其乃三朝老臣,老成持重,便由其接任临安府尹,如何”
“臣……臣以为陛下的安排妥当,王应麟行事果断,为官清正,又素有威望,可主持临安府事。”陆秀夫听了暗吃一惊,小皇帝就这么将自己的临安府尹给免了,这是欲卸磨杀驴,还是敲山震虎呢但他刚刚自称公务繁忙,正好又落了口实,只能同意。
“陈爱卿,朕向你举荐个人才如何”赵昺又转向陈仲微道。
“能入陛下眼的定是人才,臣恭听!”陈仲微施礼道。
“这位乃是周密,相必各位也有耳闻,其熟知临安风物,知晓民情,此次能一举攻破临安城他功不可没。且他早有官身,朕以为可在临安府中入职,当个通判、推官还是能胜任的。”赵昺指指身侧的周密道。
“臣早已久仰其名,只是尚未谋面,没想到却早被陛下收入帐下了。”陈仲微向周密拱拱手笑道。
“卑职微末之功岂敢与诸位
第762章 真难
不怪赵昺多想,他这些年可以说一边与元军进行战斗,另一边就是与朝中各方势力斗争和周旋。不要小瞧其中的细微变化,里边也许就藏着陷阱,埋着地雷。一旦中招儿,轻者脱层皮,重则伤筋动骨,所以他从来到这个世间可以说是步步惊心,却又能成功摆脱一次次的危机。
赵昺十分清楚自己为提高部队的战斗力,改革军制,提高武人的政治地位,得罪了朝中的一些重臣,他们虽然做出了退让,但也可以看做是暂时的妥协。因为这些人同样清楚,没有强有力的军队是难以守住琼州,实现复国的理想,不过他也清楚一旦时机成熟其仍然会企图做出改变。
既然清楚其中蕴涵危机,当然先下手为强是最好的办法,可以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但是赵昺却依然沿用前朝延续下来的格局,对整个领导班子并没有做出大的调整,而是采用加强地方势力牵制中央的办法迫使他们与自己合作,同时又利用军机处掌握了军权,架空了枢密院。保证了自己领导权的同时,可以左右朝政。
在朝局稳定后,赵昺仍然没有对班子做出调整,尤其是陆秀夫和文天祥两人稳居相位这么多年。这当然也全非他们做出了改变,而是其中另有深意。经过考验,赵昺对两人的忠心不再质疑,且他们对收复故土都有着强烈的愿望,可以说从大的方面来说双方是一致的,至于执政理念上争执换了谁也避免不了,不若不变。
另一方面,赵昺对两位丞相的脾气性格有了进一步的了解。陆秀夫做事不但勤勉缜密,且性格坚韧,能受的了气,经受住挫折,如同一头老黄牛一般;文天祥与其相比,做事有激情,也有能力和魄力,即便再困难的事情派其去也能解决掉,可以独当一面。不过其性格要冲动的多,有分歧敢于当众争执,但不记仇,吵过了、辩明白了也就算了。
说实话赵昺有些怕文天祥,时不时的给自己来个下不了台,所以这种人黑是黑、白是白,是背不了黑锅的。当然这种性格也得罪了很多人,而其旧部在江西几乎损失殆尽,所以其在朝中没有朋友圈的,应该算是个孤臣,让他居相位利大于弊,赵昺自然不会因小失大,撤换这么一个干臣。
对于陆秀夫,赵昺其实一直内心多有歉意,其可以说为自己背下了不少‘锅’,有时自己都可能觉的莫名其妙,不知为何小皇帝会突然针对自己。其实赵昺也不过是为了平衡朝中局势,打压某些人不得已而为之。当年陆秀夫在陈宜中突然出走的情况下临危受命为相,却上边受张世杰压制,底下的一些老臣又对其不信任,也是两面受气的角色。
在赵昺继位的问题上,陆秀夫可以说也站错了队,起初对他抱以戒备和不支持的态度,直到崖山之战后态度才有所变化,而那时张世杰已经完全倒向了自己。而他‘不计前嫌’升其为左相,成为百官之首,渐渐的成了士人的主心骨,儒林的代表。其中也许有无奈和不情愿,却也成事实,而赵昺实施文武并重的政策,与士人的冲突不可避免,那其也就成了‘打击’对象,夹在中间两头受气。
今天的事件,赵昺估计也并非是陆秀夫不欢迎自己入城,但是如今朝中宰执可以说只有其在京中,而临安城过去也是士人荟萃之地。底下定然会有人想借此难得的机会加以鼓动,联络过去的名儒大家加强己方的实力,从而加强相权,打压武人,削弱皇权,达到迫使朝廷继续实施扬文抑武旧制目的。而要实现这个目标必然要将赵昺隔离在外才好实施,使他们能有时间从容布局。
赵昺觉得陆秀夫也并非想看到此刻爆发皇权和相权的争夺,但其也身不由己的卷入其中,毕竟有些事情他也需要召开堂议才能实施。可即便如此,板子也必须落在其屁股上,谁让你是百官之首。而他们想要扭转形势也并非那么容易,行朝的那些老臣和当初投奔行朝的旧臣们早都修炼成精了,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自己对军队有着绝对的掌握,且天下未定便起纷争死的只能是自己,因而不是作壁上观,就是从中给他们‘作梗’。
不过偏偏还是有人看不懂局势,尤其是当过几天右相的姚良臣,其当初因为紧跟张世杰而篡取此位,在行朝迁琼后迅速被赵昺拿下,但是为了安抚人心,又改授其户部尚书。可其表面上似已臣服,私下却仍然以为皇帝对自己不公,在底下搞小动作想重登相位。
琼州那么屁股大的地方,在赵昺掌握军队和内政的情况下想要搞事情哪里那么容易,分分钟就会被灭掉。可这么多年过去了,姚良臣还念念不忘,他知道自己要出头还得利用陆秀夫。因而在入城后,其便和几个密友积极联络昔日的同僚和同学,向陆秀夫举荐他们入朝,进而大加宣传将此次收复江南的功劳往其身上贴,造成臣强主弱的假象,从而忽略,甚至抹杀赵昺的功劳,试图将他虚化。
当下在赵昺免去陆秀夫临安府尹职位的情况下,姚良臣又拿出‘在德不在险’的话来说事儿。其一、是他感觉到了危机,提出此说是想堵自己的嘴,若是此时大修宫室便是失德之举。但其中又暗藏陷阱,太后尚在琼州,你入城将太后独自留在那‘荒僻’之地于心何忍,这样便能将刘黻和应节严两人暂时阻于朝廷之外;其二,我们如此做也是为皇帝考虑,你不能拿此说事儿来为难我们……
“诸位爱卿以为当下迁都建康,还是暂居临安好呢”赵昺想明白了其目的,而当下刚刚入城便将其撤换真成了‘无德’了,然后将问题又推了回去。
“陛下,臣以为还是暂居临安为上。”陈仲微听罢起身道,“一者临安乃是南渡后高宗皇帝选定的行在,不宜轻动;二者,天下皆知临安乃是我大宋都城,收复临安定然是举国震动,若是此时移都建康,定然引发朝野误解,以为我朝难以立足江东;三者,临安虽曾陷于敌手,但未经大的战事,城池保存完整,民生未受大的波及,便于筹措粮饷;再者建康临近大江,直面敌锋,如今战事频繁,如若城陷或是被围,则影响甚大。”
“臣以为陈尚书所言有理。”徐宗仁也起身道,“临安为故都,太庙和诸帝陵寝皆在此。若迁往建康,祭陵和祭祖甚为不便,且会频繁惊扰地方,劳民伤财。”
“都城乃是国之重地,岂能置于锋矢之端,臣亦以为圣驾暂驻临安为上。待我攻取江淮,收复中原,还都汴京,又何必频繁迁都呢!”邓文原也附议道。
“臣也赞同,临安不可轻弃,都城不可擅迁!”江璆起身道。
第763章 不得已
宋高宗赵构为何盛年主动禅位对于一位活了八十多岁的封建帝王来说,五十来岁恰好是盛年,也是执政的黄金时期。再者,凡是封建帝王,没有一个不贪恋权势的,没人情愿将皇权拱手让人,哪怕继任者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在这一规则下,宋高宗盛年主动把皇位让给养子赵眘的壮举,在中国历史上可以说是是绝无仅有的。也引发了众多的猜想。
有人认为,宋高宗固然贪恋权势,却又苦于国事忧勤,所以愿意以太上皇帝的身份继续享受皇帝的尊荣,却又可以免于国事的困扰。但事实上,宋高宗禅位后,并没有躲在深宫,颐养天年,不问朝政,而是一到关键时刻,他都会出面干涉,多方牵制,寸步不让,说明他还是愿意为国事忧勤,还是对权力狠抓不放,并非他所讲的“久欲闲退”。
还有人以为赵构一贯贪生怕死。南宋建立后,面对金人多次寇掠,从南京跑到杭州,从陆地跑到海上。一次次的逃生经历,使宋高宗认识到,皇帝虽然显赫,但同时也是金人追击的靶子,一旦遇有危难,以皇帝的身份逃窜很扎眼,也很不方便;如果当了太上皇帝,关注度会大大降低,逃命要容易的多,也安全的多。所以,便于逃跑也是宋高宗盛年禅位的一个重要原因。
赵构此前的形象在赵昺前世的心里一直是个反面典型,向金纳贡求和,甘做儿皇帝,为此屈杀岳飞,任用奸臣秦桧,惹得天下怨声载道。但是当他当上皇帝,接触到更多的秘闻后对赵构的恶感有所改观,却不是想为他翻案,而是更为客观的评价。
纵观南宋诸帝,其实生活相对比较节俭,这个相对当然不是与平民百姓相比,而是历代君主。以开国之君高宗而言,在位时初期的生活,还是相当俭朴的,他曾多次下诏,禁止宫廷内外使用黄金饰品。生母韦太后从金朝南归,宰相秦桧为她准备的器物中,有的以纯金制成,高宗立即命人换成镀金的。
大将入见,多以宝马、宝货贡献,高宗认为,马匹可供军用,就收下,宝货则一件不取,因为担心将领们会借此掊克百姓,有害军政。另外高宗吃的也很一般,即使猪肉和豆腐,也不是每天都有。赵昺以为还是可信的,自己当初在逃亡途中不也常常是鱼干、白饭充饥的吗还有底下一帮人要吃要喝,可草创时期事事艰难,虽说不差自己一口肉,但是作秀也罢,真心也罢,都要这么做。
再有赵构也非心胸狭隘之辈,不能容人。当时虽有一个士人写了一首《鹁鸽诗》进行讽谏,要他改养大雁,可以传达被俘虏北去的父兄音信。高宗知道后,就不再放养鹁鸽,还奖励了那位敢言的士人。作为一个帝王,饲养一群鸽子实在不算过分,有一代英主之称的唐太宗,不是也经常把玩着爱鸟吗但后人因对高宗杀岳飞、订和议不满,遂借此说事,这也符合惯打落水狗的国民脾性。
世人常言赵构与阴险宰相秦桧,堪称天作地合的一对。其实从表面看,他兩关系密切。而实际上是同床异梦,各怀鬼胎、互相利用的关系。原因是秦桧有金人作后盾,又是宰相几十年,在宋王朝根深蒂固,心腹如麻,党羽无数,连赵构身边的侍卫和御医都是秦桧的人,所以赵构也是日日提防,以至他每次上朝时,都要在靴子中藏一把匕首,以防不测。直到秦桧晚年老病缠身,即将命入黄泉,赵构才松了一口气。
秦桧临死前,对赵构说,想让自己的儿子接他的班。赵构听了,脸上笑嘻嘻,嘴里不停地安慰秦桧的病,以表示关心。秦桧在病榻上已讲不出话了,他拿出自己的红手绢,亲手为秦桧拭泪。可他离开秦府的当晚令人起草了一份诏书,免除了秦桧及其子孙的一切职务。第二天一早,便将这道诏书颁布于朝堂,可谓迅雷不及掩耳。听到此消息。
当天夜里,秦桧就一命呜呼了。赵构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说:“我再也不用靴里藏刀了。”接着,赵构又将宫里秦桧的心腹余党,全都赶出了临安。为了防止遭到秦桧的暗害,他每次上朝时都在靴子中藏着一把短刀,以作防身之用,这在中国古代的皇帝中也算得上是独一无二的了。而赵昺他在崖山时虽然跟前都是朝中的众臣,但他依然不敢大意,身边没有倪亮在都不去会客,也是出于同样的戒备心理。
说到赵构突然禅位,其实也并非全是惧敌和享乐,给自己留后路。这看似反常的举动中,赵昺觉得却有着大智慧,起码对赵氏的皇位传承和国脉的延续做出了积极的贡献。众所周知对于一位活了八十多岁的封建帝王来说,五十来岁恰好是盛年,也是执政的黄金时期。再者,凡是封建帝王,没有一个不贪恋权势的,没人情愿将皇权拱手让人,哪怕继任者是自己的亲生骨肉。
想想自己从初时对皇位的抗拒,到不得不接受,而如今打死他都不想撒手了。在这一规则下,宋高宗盛年主动把皇位让给养子赵眘的壮举,在中国历史上是绝无仅有的。当其突然提出要禅位,身边的丞相及臣僚都极其对,认为这样会致使朝政陷入混乱、金兵趁机而入。但宋高宗不理不睬。但他仍以“老且病,久欲闲退”为由,下诏传位皇太子赵眘,自称太上皇帝,移居德寿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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