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宋末之山河动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让你窝心
不过这台洗衣机毕竟是赵昺一时心血来潮之作,在试用中还是发生了些问题,比如波轮的传动轴在与缸体的连接部分,虽然采用牛皮垫儿进行了密封,但是在操作中仍会有渗水;在启动时比较吃力,时常会发生皮带打滑的现象等等。
可即便出现了下小毛病,大家依然热情不减。而赵昺也相信这个简单的机械将会很快流传开来,逐步进行推开,将无数的人从繁重的洗衣中解放出来。千万不要小瞧了这个时代的能工巧匠,这些存在的瑕疵会在传播的过程中会不断的被不断的被改进和克服,并衍生出各式各样的形态,但此已经不是他所考虑的了,因为他的任务就是提供创意。
赵昺吩咐工匠们再仿制几台,一者自用,二者留给诸军使用。有些事情做,让等待的时间不再那么难熬,虽然他已经将指挥权下放给了,但其也不敢怠慢,将战事的发展情况不断回报。到了子时,偷渡的各军皆已就位,水军的输送船队业已接着涨潮退回了海中,但他们并没有回港,而是在附近海域游弋,以防意外发生,可以迅速接应。
与此同时,骑兵旅率先展开突袭,他们将配合陆战队清除马场上的敌守军,收拢马匹,配合御马营的驯马师将战马驱赶到江边的渡口。从御舟甲板上便能看到腾起的火光,听到阵阵的枪声,却难以看清岛上的战况,但赵昺从不断的回报中知道战事进展顺利。
牧场上驻扎的蒙军并没有多少人,除了蒙元太仆寺的官员和卫队,就是放牧的牧奴。且他们也没有想到宋军会在汛期渡江来犯,更没想到宋军的行动只是针对他们的马匹,还以为是南朝是要大举北伐,自知根本无力抵挡,便趁黑逃命。驻扎在海州的蒙元军队接到报告,又见城外火光冲天,宋军往来不断,在敌情不明的情况下哪里敢出城应战。只能一边集结队伍上城防守备战,一边遣人向所属万户府示警请求增援。
待到清晨退潮之时,早已做好准备的辎重营立刻行动,仅用来不足一个时辰便在江上架起了浮桥。收拢起的马匹也随之过江,而这边的御马营也早已腾出地方,将马群分别引导到栏中安置。马群过江之后,陆战团也交替掩护撤回到崇明岛,殿后的骑兵团返回后,渡桥也即刻被炸毁。
“禀陛下,属下幸不辱命!”尘埃落定,上船拜见小皇帝回令。
“辛苦了,朕都看到了!”赵昺笑着让其免礼道。此刻的崇明主岛上多了上万匹战马,放眼看去到处都是,除非装瞎,是人都看得到。
“陛下,此战我军以奇袭夺马,伤亡甚微,却也不是交战时受伤,而是急于夺马被那些未经驯服的野马所伤。”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呵呵,过去苦于无马,现下突然掉到马群里,就是朕也会乐得不知东西南北了!”赵昺听了却未责怪,而是摆手笑道。
“陛下,此战遗憾的是歼敌甚少,那些鞑子见我军兵至,便四散逃跑,连随身的细软都没有带走,不过却俘获了不少放马的牧奴,也带了回来!”又回禀道。
“一起说出来吧,不要扭扭捏捏的!”赵昺看神色有些不大自然,似有什么话不好说,让其坐下道。
“禀……禀陛下,是属下情报有误,江北敌牧场中战马并无那么多,方才清点后实有二万一千三百余匹!”苦着脸施礼道。
“不是说有四万多匹吗怎么转眼就少了半数,是不是你私藏了!”未等赵昺说话,赵孟锦却先跳起来急吼吼地道。他可是与陛下有约在先的,其中要分给自己一部分的,现在一下子少了那么多,小皇帝一定会借此赖账,自己等于白忙一场。
“陛下、置帅,我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瞒,若是不信,自可再遣人点验!”一听赶紧起身施礼叫叫起了屈。
“那是不是尚有战马留在对岸,你如此说是为了脱罪的”赵孟锦仍然心中不甘,以手指点着其问道。
“置帅,下官虽不敢保证对岸牧场的马匹皆被一网打尽,但是绝不会有如此之多的马匹遗留!”此刻脸比吃了苦瓜都难看,再三保证道。
“呵呵,置帅不要再逗郑都统了,那都是功劳,他岂肯放过。再者言对岸抵御狭小,放养这二万多匹马亦是极限了。”赵昺笑笑道。
他清楚不是任何马都能作为战马的,而是需要跑的快,冲力十足或者耐力好,才能在作战中发挥出威力。因此许多马虽然是马,但是并不是合格的战马。而要培养出好战马,还需要辽阔的场地能够让马有较大的活动空间,以利于战马奔驰。
另外蒙古人不像自己采用圈牧结合的养马方式,吃的除了牧草外,还需要补充些马料。而蒙古人采用的是放养方式,基本上全靠马匹自己采食,若是在一片土地上过度放牧结果可想而知,这也是他们在秋后便要从这里迁徙的原因。
“陛下,不管怎么说,属下的那半数是不能少的!”赵孟锦自然明白自己的小诡计被皇帝看穿了,马上又换了副脸色言道。
“你记错了吧,
第1029章 功成身退
船队彻夜疾行,在清晨驶入杭州湾水军营地,赵昺下船后未做片刻停留,便骑马回城。但他没有回宫,而是直奔明庆司,元妙大师自他大婚之后就不在宫中居住,领着几个弟子在附近的明庆寺修行,只在每月的旬日入宫指导他修习武功。
临安城中的佛寺多为官寺,明庆寺在朝廷南渡之后常于此举行祭祀祈祷活动,凡是皇家及宰执文武官僚每逢盛大节日或是皇帝、皇后的圣诞日,朝臣也皆在此举行盛典,因此识人将明庆寺视为当年东京的大相国寺,可见地位之崇高。
后来几任皇帝多信道教,在城中又兴建了诸多的道观,但都无法影响明庆寺显赫的地位。在失国后虽然香火日渐萧条,可随着行朝的回迁又重新兴盛起来,不仅恢复了昔日的地位,加上太后常常到此进香,捐款修缮,俨然被视为皇家寺院。可待赵昺心急火燎的赶到寺中时,却还是来晚了,元妙已经率领一众弟子离开寺院南去。
赵昺闻知不免黯然神伤,屏退众人,独自留在元妙的静修之所。僧舍中只有一榻、一案、一蒲团,简陋至极,再无多余之物,他颓然的坐在蒲团之上,似乎要感受下其留下的气息,但留给他的只是人去屋空的惆怅和埋怨及挥之不去的悲伤。
“十年师徒情义,汝为何竟然不告而别……”赵昺并非没有想到元妙终有离开自己的一日,但当真的发生时,依然难以接受,忍不住的埋怨着喃喃道。他知道元妙悄然离开,除了现下局势已经稳定,且再无性命之忧外,很可能也是难以割舍多年如师如父的感情,担心那一刻又会犹豫不决,才会选择这种方式离开。
赵昺知道此次一别也许再难相见,杭州与泉州两地相隔虽然不过几千里,在古代却如天堑一般,其中艰辛非是现代人所能体会到的,可以说生死离别一般。交通落后,通讯落后,一出门可能就是几个月,甚至上年,可谓一朝出门,生死由天,所以要祖道即祭祀,亲友要设宴饯别。
反正这就是为啥以前有“践行”一说,每一次离别都可能是生离死别啊,当然要一起大吃一顿大喝一场啦!做完这些,你就可以安心上路了。而路上不可能到处有店家,难免会风餐露宿。人烟稀少之处,也可能路途上豺狼虎豹,土匪出没。即便水路也因为天气、水流方向的变化,会影响出行,危险性也是蛮高的。当年大宋使臣前往高丽,就有去了八艘,翻了七艘的事情发生。
所以元妙一走,以其年岁再回京城几无可能。而赵昺虽然年富力强,出门又不需考虑这些问题,但是他身为皇帝,出一趟远门也并不是易事,劳师动众不说,还得小心后院失火,出去之后就回不来了。回顾大宋历任皇帝,除了开国的太祖、太宗皇帝,大部分都是在京城门口转转,徽钦二帝好不容易出趟远门,还是拜女真人所赐。
想想一别可能就是永别,赵昺更为伤感,不禁泪如雨下,可又不能如常人般的嚎啕痛苦,只能埋首于胸前默默垂泪,虽极力避免自己脆弱的一面显于人前,但不时耸动的双肩还是出卖了他……
“陛下如何了”皇帝回京的消息早已传到朝中,其却迟迟没有回宫,而守在寺中的王德等人直至午后也不见陛下出来,无旨又不敢擅自进入。担心之下只能上禀太后和皇后,而他们也不便出宫,太后便命应节严等朝臣前来劝说,他急匆匆的赶来就见王德等人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在门外来回转,便上前问道。
“禀应知事,陛下闻知元妙大师已经离京,甚是悲伤,进入舍内便不曾出来!”王德却是舒了口气,他知道小皇帝最是尊敬应节严,能劝得了陛下的也只有其了,连忙施礼禀告道。
“陛下可曾用膳”应节严听了皱皱眉又问道。
“陛下昨日得到元妙大师要离京的消息后,午膳便没有用就下令回航,晚膳也只喝了点儿稀饭,一夜辗转反侧也未睡好。今晨船一靠港就马不停蹄的赶来,到现在水米还未沾牙!”王德忙不迭地回话道。
“你们就不曾进舍内看看也不怕出了事情!”刘黻在旁有些生气地道。
“刘知事也当知陛下的脾气,没有召唤小的哪里敢擅自进入啊!”王德听了苦笑着言道。
“那陛下在舍中做了些什么都不知道吗”刘黻也知其所言不虚,可依然压不住火气地道。
“刘知事,小的也从门缝中看过,陛下进去后便坐在蒲团上发呆,好像……好像哭了!”王德作为皇帝的近侍当然比任何人都关心其的一举一动,其实也不止他看到陛下哭了,且守在舍外的侍卫们也听到了其极力压抑的哭声。要知道这么多年来,无论多么艰难他们都未曾见皇帝哭过,而今日听闻无不惊诧,却也为之动容,感受到了小皇帝的悲伤。
“陛下哭了,怎么会如此”刘黻听了也是感到十分意外,同样难以置信地道。
“声伯,勿要高声!”应节严拉拉刘黻的衣袖道,“元妙大师陪扈陛下十余年,朝夕相处早已形同亲人,骤然离开,有些感伤也是人之常情,又有何奇怪的。”
“嗯,陛下也是重情重义之人!”刘黻点点头道。心中却有些内疚,这么多年来小皇帝的言行异于常人,而他们心中也早已不拿其当做个平常人来看待,忽视了其年龄和情感,忘记他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
“元妙大师骤然离开别说陛下,就是吾也甚觉伤感,本想着其会等陛下归来才会辞行,也想着为其设宴饯行,可没想到他说走就走,连个辞别的机会都没有留给吾等!”应节严说着也哽咽起来,半仰着头才没有让泪水留下来。
“元妙大师也算是个奇人,本是宗室却放弃荣华富贵,投身僧门。而国家危难之际,又能挺身而出卫国护主,眼看功成之时又悄然而去敬奉佛祖,世人有几人能及啊!”刘黻受之感染,也感叹地道。
“陛下是何等身份,谁不敬畏。可其却能不假颜色该教训便教训,可罚便罚,陛下不仅不恼,反而更为敬重,这一对儿师徒也可称为传奇了。”应节严十分认同,摇摇苦笑道。
“吾也是十分担心,现下元妙大师重回佛门,而汝又有意致仕还乡。可陛下最为敬重汝和其两人,若是接连离开,只怕朝中再无人能劝谏陛下了!”刘黻却看看应节严,其私下中多次言称要致仕归乡,而小皇帝现下行事越发‘激进’,听不进臣僚的劝谏,这让他深为忧虑地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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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0章 误读
皇帝回来了,大家发现其虽然上朝议事、下朝批阅公文,招臣僚议事,与往日并无二样。可细心之人还是发现陛下变了,笑的少了,吃的也少了,独处的时候多了,且时常走神,似乎仍然为从元妙离开的悲痛中解脱出来。弄得宫中上下一个个紧张兮兮的,走路都踮着脚,说话更不敢高声,唯恐触怒了陛下。
元妙走后,赵昺确实十分郁闷,尤其是晨练时不论是打趟拳,还是舞枪弄棒,皆不免想起元妙来,结果就是没来由的一阵失落。另外朝中日常的公务也让他忙得喘不过气来,每天批阅的公文,接见朝臣,召开廷议议事等等,每天都排的满满的。
此外随着秋季的来临,几件大事也要展开。征西军出征在即,训练的如何,作战计划的制定,辎重的调配及各部的协同都需要过问。杭州城的改造也随着雨季的结束也即将展开,筹措款项、敲定规划都需要他审核拍板。商队也将再次,他也要过问一下。而将作监和军器坊外迁也基本完成,需要他去莅临指导……赵昺又不是什么勤快人,天天不得闲,哪里还能有好心情。
“减半、罢贡……”忙碌间已经到了八月,中秋节又快到了,按照惯例各地牧守之臣都要向宫中进贡,这本是件好事,但赵昺似乎并不高兴,用朱笔在礼单上勾勾抹抹地批注。
在中国漫长的封建历史中,凡一方之土特产,要将最新、最好的向朝廷交纳,供皇族使用,称之为贡赋,简单的说也就是古代的皇家特供,多为各地的稀罕珍贵、久负盛名特产,从金银财宝到珍禽猛兽,只要世上有的好东西,都可以拿来进贡。
贡品这东西在赵昺的前世也并不遥远,走到大街都可能碰到一家商铺上挂着‘某某皇家贡品’的招牌,商场中的促销员们动辄就说他们的产品历史悠久曾是贡品。特别是古装影视剧把帝王家的尊荣华贵作为一个看点拿来反复渲染、展示后,那些被皇帝、娘娘们吃过用过的东西更是备受追捧。
如果自己家乡的特产曾是古代皇家御用的产品,那一定是同类中最好的,更有一种无法用价值衡量的“帝王霸气”。这些染了皇家气息的产品给背后的劳动者、创造者们带来巨大的商机和财富,甚至能让其所在的地方经济受益,可谓是他好我也好的皆大欢喜局面。
然而古代却正好相反——贡品给生产者和所在地的百姓们带来的惟有泪千行,绝非什么文人笔下传说的那么美好。赵昺在前世就知道贪得无厌的封建社会统治者为了满足自己的,向地方百姓索要、强征贡品,搞得家破人亡,而最能说明这个道理的是历史中最有名的两次‘贡品特快专递’:一是唐朝为杨贵妃运荔枝“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二是明清时进贡江南鲥鱼“白日风尘驰驿路,炎天冰雪护江船”。
荔枝不能久藏,因为时间一长就变色变味变质。唐明皇劳民伤财设置专门驿站,命人像接力赛那样传送荔枝进宫。这事儿为在他和他统治下的大唐所遭遇到的一次几乎灭亡的“安史之乱”奠定了扎实的基础。清朝鲥鱼进贡的规模比杨贵妃吃荔枝的过程更夸张,在南京设有专门的冰窖,每三十里立一站,白天悬旗,晚上悬灯,作飞速传递……送鱼人在途中不准吃饭,只吃蛋、酒和冰水,三千里路,要求三日之内送到。
到了本朝的时候,皇帝对荔枝的喜爱也是有过之而不及。苏东坡被发配岭南,乐观的他写下了著名诗句: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经他这么推荐,岭南的荔枝就成为了皇帝指定水果甜点。而徽宗宣和年间,奸臣蔡京更是别出心裁,由他家乡仙游枫亭选小株结果的荔枝栽于瓦瓮中,以海船运出湄洲湾,然后直抵汴京送给宋徽宗赵佶。
宋徽宗尝到新鲜的荔枝,龙颜大喜,遂赋诗云:密移造化出闽山,禁御新栽荔子丹。玉液下凝仙掌露,绛苞初结水晶丸。酒醋国艳非朱粉,风泛天香转蕙芝。何必红尘飞一骑,芬芳数本座中看。只识深闺画花鸟的徽宗居然有勇气嘲笑唐玄宗的“一骑红尘”,真的是惹得妃子们非笑不可啊。仅仅为了满足皇帝尝鲜的,就这样劳民伤财。
入选贡品的并不止是美食,古代所谓各省“省花”选来也是作为贡品的。鄢陵梅花在北宋是贡品,皇帝说是天下第一花,所以整个地方百姓们就得好好种梅花,想偷着种点杂粮都没地儿!当各地进贡的花朵凋零,当帝王们的狂欢散场,微服出宫的皇帝回到金銮殿,回味着贡品带来的喜悦,品尝几口从各地进贡运来的美酒和茶叶。那些累昏的百姓也已醒来,各自沿着一片狼藉回家,等待着他们的,是又一年的青黄不接。
赵昺作为二十世纪的现代优秀青年自然明白收受贡品的危害性,到了这个时代也更加能深切体会到对民间的伤害之大。但是想要消除这种现象却难以做到,即使他作为皇帝也不是一道旨意就可以清除这种延续数千年的积弊。
首先从政治上讲,贡乃是臣服者向胜利者奉献,这在古代发展成了一种文化,也可以说是一种制度和礼仪。即作为统治阶级的特权,同时也可以彰显自己地位的形式,迫使臣服者纳贡体现出了自己的权威。这在封建社会也是帝王维护统治的一种方法,想要去除就等于自取灭亡一般。
再有封建社会,不同品秩之人的饮食用度,都有着严格的区分与等级规定,居下位者,就算得到了不属于自己使用范围内的东西,也必须要呈献给上位者,否则就是僭越。且封建时代的特供,除了有产品质地上乘、珍异难求之类的因素外,就连瓜果蔬菜长得忒巨大,也不是普通人能享用的,必须要敬献给皇帝。
另外这也是皇室的一项重要收入来源。皇帝作为天下之主,吃穿用度都得是天下最好的,因此各地进贡的东西不止是什么金银财宝、珍禽异兽、奇花异草,而是涉及到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吃的油盐酱醋,从里到外的穿戴,写字的笔墨纸砚,烧的
第1030章 包公违法
赵昺掌政后一直希望建立其依法治国的制度,对此‘法外开恩’的道具自然做了番研究。其实所谓的“免死金牌”,是在宋朝开国初太祖皇帝赵匡胤为安抚地方军阀用的招数而已,其曾赐李重进、苗傅、刘正彦等将领丹书铁券,但赐丹书铁券并非常制,且随李重进、苗傅、刘正彦叛变事败,**、被诛,铁券也随之被销毁,铁券之制遂不复存。因此在宋朝司法过程中,不可能出现丹书铁券对抗尚方宝剑的戏剧性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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