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宋末之山河动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让你窝心
吩咐下去后,自有文天祥等人去忙乎。眼见天色已晚,折腾了一天赵昺也不愿再回龙王庙,吩咐就近在社稷号上安歇,一应人等也随后上船。他先洗了个热水澡,更衣后简单的用了晚膳,寝舱里早已点起了火盆,十分暖和,紧绷了一天的
第787章 调查
赵昺清楚官员的贪污腐化是一个政权衰亡的征兆,大宋却是主动为武将打开了贪腐之门,而始作俑者就是开国皇帝赵匡胤,以被广为人们称颂的‘杯酒释兵权’为标志。事件本身单纯的看确实是好事,从武人割据和平过渡到了士大夫治国,未杀一个功臣,开创了历史新局面,可却贻害子孙。
史载,在“杯酒释兵权”时,赵匡胤曾开导众武将说:人生苦短,白驹过隙。众爱卿不如多积金宝,广置良田美宅,歌儿舞女以终天年。如此,君臣之间再无嫌猜,可以两全。话说的已经很白了,意思就是只要众将放下武器,不掌兵权,不再对他赵匡胤的皇位构成威胁,那么,其他一切都好说,想要什么都行。
仅此可见,赵匡胤在释兵权时,给众武将开出了极为优厚的价码,表现得非常地慷慨,当然也是慷国家、民族之慷。透过现象看本质,赵昺也明白了所谓的杯酒释兵权,其实不过是宋太祖赵匡胤从稳固自己的地位出发以**换兵权罢了。从某种意义上也可以说,不啻是赵匡胤给整个武将集团颁发了一张‘**许可证’。
赵匡胤的这些做法非常有效,由于赵匡胤所采取的以**换兵权的略,除了在立国之初相继发生了两起由后周旧臣李筠、李重进所发动的叛乱外,此后,在大宋帝国内部,三百多年间竟然再也没有发生过一起类似“黄袍加身”的政治事变。
此事件,赵昺以为从政治的角度看是宋朝加强中央集权制度的重要反映,有人认为几乎所有的开国皇帝都有杀功臣的行为,但宋太祖杯酒释兵权却使用和平手段,不伤君臣和气就解除了大臣的军权威胁,成功地防止了军队的政变,算的上是开了历史先河,可视为有名的安内方略。
然而,天下事往往有一利则必有一弊。由于有了皇帝亲自颁发的这张“**许可证”为庇护,所以,从那之后,武将们都理直气壮地进行**,可以看出太祖的武将们几乎清一色的贪财好色之徒。但对于大宋帝国来说,虽然巩固了中央政权,却无异于自毁长城,慢性自杀,直接造成内政腐朽,付出的代价也相当的大。
如今赵昺就等于在为老祖宗们背锅,替他们擦屁股。也正是由于他深知贪腐的危害,在创建帅府军之初也以金钱收买,但很快便制定了‘八不准’的铁律用于约束众将,并几乎屏弃了过去所有旧军队中的高级军官,因为他清楚这些人已经病入膏肓,贪腐思想以深入骨髓,将他们改造过来极其不易,干脆弃而不用,重新打鼓另开张,与他们划清界限。
其后,赵昺是连番整军,通过加强军纪,建立严谨的奖惩制度,并保持反腐的高压态势,基本上已经遏制军中的贪腐之风,杜绝了中、高级军官的贪腐行为。但是百密一疏,在地方军中还是出现了问题……
“属下事务局闽赣站主事吴慎之,参见陛下!”
“属下事务局闽广站主事严凤鸣,参见陛下!”两人见小皇帝进来,立刻施礼参拜道。
“二位请起,坐下叙话。”赵昺抬手让二人免礼,当下坐在软榻上,两人这才落座。
“朕今日请二位过来,是想问一下威胜及怀恩两军主官的情况。”赵昺直言了当的说了召见他们的目的,免得二人多想。
“严主事先请!”吴慎之冲严凤鸣拱拱手客气地道。他们二人虽同属事务局,但只是闻名未曾见面,且名字都可能是假的,相互联络也只认印信,因而同在鄂州城下却从不相识。
“陛下问的突然,吾还要想一想,还是吴主事先请。”严凤鸣还礼笑笑道。
“好,若水你领严主事到隔壁房间想周全了,稍缓再说。”赵昺一听两人相互推辞便明白了,他们二人虽同属事务局,但是仍然心存戒心,一防止被对方出卖,二也是防止泄密。其实这也是一个情报人员的基本功,只有这样才能活的长久。
“禀陛下,属下在祥兴三年奉命进入闽赣地区,从事私盐贩运,后又受命进入怀恩军潜伏,任司户参军,管理粮草及物资买卖。”吴慎之清楚事务局是陛下一手建立的,乃是他们真正的后台老板,在其面前当然不敢有丝毫隐瞒,先将自己的经历介绍清楚。
“嗯,辛苦了,我们事务局在威胜军中担任要职的不少,你为何只混了个参军!”赵昺点点头笑着问道。
“陛下不要打趣属下了,当年我们受命收编了不少盐队,但是为了隐瞒身份,只有外围人员可公开担任军职,核心人员则以幕僚及低级官员的身份藏身于军中各处监视各方动向,收集情报,属下担任参军职务已经不低了!”吴慎之笑笑道。
“你做的不错,这些职位看似低微,却便于接触到核心机密,又不引人注意。”赵昺夸赞道。
“谢陛下夸赞!”吴慎之施礼道。
“不必多利!”赵昺摆手道,“今日打破规矩请你们来,是想了解下军中主将的情况,朕要听实话!”
“是,属下定知无不言!”吴慎之再施礼道,“怀恩军本是以许夫人及黄华义军为基础编成,黄华早已战死,其部便奉许夫人为主。改编后又以许夫人和宋都统二人为首,各部统制官又以原援北的禁军占据半数,统领以下官佐多是原各部义军及盐队首领担任。谢抚使进入闽赣后,军政大权又归于其,但他在军中日短,威望不足,影响力较弱,主要还是打理地方政务。”
“许夫人和宋都统两位可否有违逆朝廷诏令,贪污及鱼肉地方之举”赵昺点点头又问道。
“陛下,据属下所掌握的情况,许夫人一向忠君爱国,尤其是获知陛下追封其父、抚育其弟后,常常会教训手下人要忠于陛下。对朝廷颁布的诏令也会严格遵守,督促下属执行落实,从不怠慢。”吴慎之立刻回答道,“另外许夫人极善经营,其利用朝廷拨付给的粮饷和琼州盐赚取了数倍的利润,并将这些钱财补入军中,购买武器甲仗,抚恤阵亡的将士!”
“其可有从中取利,用于私人的勾当”对于
第789章 绝不姑息
秦林锋所犯的罪过,无论是从国法和军纪上哪个来讲,其都是死路一条。而让赵昺更为失望的是其还不知死,不仅在得到自己的警告后,即没有来‘自首请罪’,也没有收手。在大战之后清扫战场时,还擅自截留战利品,将不少财物收入他的囊中。且暗地里居然笑话自己不知享受,身为皇帝每日四处征战,吃不好,睡不好,还不若自己做个地方大吏,好吃好喝,钱财不缺。
如今革命尚未成功,其不仅丧失了进取之心,还滋生了享乐之心。仅此一点赵昺觉得此人已经不可再用,也不能再留,且要借其人头来杀一儆百。他心里十分明白在琼州窝了这么多年,过去见识过江南花花世界的人不免会蠢蠢欲动,而头次看到的亦很容易深陷其中,以为苦了这么多年也应该享受一下了。若这种思想蔓延开来是很危险的,将毁掉自己的复国大业。
自从赵昺入主帅府直至登基到今天,处决了不少违反国法、军纪的官员,而让他动了杀机的高级官员秦林锋还是头一个。而大宋的祖宗家法一直秉承着少杀的原则,尤其是高级武官极少因为贪污被处以极刑的,不过他难以容忍这种腐化的官员存在,让其恣意侵蚀国家的肌体。但是杀一个曾经在极端困难的情况下追随自己的部下,且为立足琼州,开创根据地的有功之臣还是让他很是痛心。
赵昺一向是算盘打得精,喜欢用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利益。而今不论是说杀鸡儆猴,还是要杀一儆百,皆是要以此警示全军,那么就需要将其明正典刑,让天下人皆知贪腐就是这个下场。即便其身居高位也没有贪腐的特权,难逃国法、军纪的惩处,问题是难也就难在这里。
秦林锋沉浸闽广地区多年,不仅在威胜军中一手遮天,且在地方上的势力也是盘根错节。采用暗杀或是秘密处决的方式,再以暴毙为由宣布其死亡引发的动荡最小,那么这种不明不白的做法就无法起到警示作用,也难以追缴其贪污所得,如此一来即便有人知道其死因也难以起到威慑作用,反而会让一些人产生‘死了我一个,幸福好几代’的想法。
当然这些东西不是赵昺琢磨出来的,而是借鉴于历史上有名的‘暴君’雍正。其前任康熙亲手创造了一个“太平盛世”,也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吏治**、税收短缺、国库空虚。雍正接手时,国库储银仅八百万两,而亏空的数字却大得惊人。严峻的形势下,不管是为公还是为私,清理积欠、诛杀贪官,都是势在必行。但他的反腐措施并不仅此,除惩治诛杀贪官以外,雍正还有更为彻底的措施。
照人之常情,杀人不过头点地。人一死,再大的事也一了百了。可惜雍正不吃这一套,他不管什么常情不常情、骂名不骂名。他要做的事一定要做到位,谁也别想有侥幸心理。他说:这些人自知罪大恶极自身难保,就想一死抵赖,借死保住财产,让子孙后代享用,这万万不行的。
由此看来贪官们不仅只是死路一条,而是连死路一条都没有,其的政策就是:死了也不放过他。贪官们的罪一经核实,雍正下令:丝毫看不得向日情面、众从请托,务必严加议处。追到水尽山穷处,务必叫他子孙做个穷人,方符朕意。此令一下,全国一片抄家声,雍正也得了个抄家皇帝的封号,也可见当时官场上对这个刻薄皇帝的怨毒之深。
赵昺作为一个现代人,当然知道反**连死人都不放过,追穷寇一直追到阎王爷那里,按照现代法治的观念,这都是不对的。但是他也清楚自己接手的江南早在亡国之前就是已经贪腐成风了,又经历了蒙元十年的掠夺,官场早已经烂透了,且形成了不以贪污为耻的社会风气。
在这种社会氛围之下,赵昺清楚乱世只有用重典,为国家计、为社稷计,不如此不足以拨乱反正。不下这样一个狠心,就刹不住贪污**之风。那么秦林锋将作为一个典型用以警示后人,也许他一个人的脑袋掉了,就可以让世人引以为戒,不知道多少人可以因此有所收敛而保住脑袋。
赵昺虽然下定了要杀秦林锋的决心,且要重组威胜军,并做好了响应的布置。可他也知道这事儿最好自己不要动手,免得落下诛杀‘功臣’,打击异己的名声。如此虽然有即当婊子又立牌坊之嫌,但在这正是用人之际还是要爱惜自己羽毛的,得了那么个恶名谁还敢跟着自己打天下。
而自己不出手,必然就要有他人动手。赵昺就想到了文天祥,其是朝廷右相,位高权重,当下又主持西路战事,威胜军正在其统领之下,由其出手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都是合适的人选。且自己又不是让他诛杀功臣,那秦林锋的罪行都是铁板钉钉儿的事实,让他当打手主持此事不但不会落下恶名,反而有益于提高其威望,坐实清正廉明,刚正不阿的铁血宰相之名……
“陛下,臣以为此事应当机立断,及早处置以免生变!”文天祥思索良久,才抬头肃然道。
“嗯,朕也深以为是。”赵昺重重点点头道,“秦林锋营私舞弊,中饱私囊已经不是一日半日,其利用权力与蒙元做生意,难保不会与敌勾结。当今我军刚刚收复鄂州,威胜军又布置在前沿,朕真的很担心。”
“正是,鄂州久攻不下,威胜军防线被敌连连攻破,直逼大营,威胁陛下驻跸之地,现在想来其难逃嫌疑。而如今威胜军驻守夏口和汉口,若其怀有异心,鄂州将十分危险,令其回防也不妥当!”文天祥皱着眉言道。
他对当前的局势十分明了,夏口和汉口扼守汉江口,可谓是鄂州城的前哨阵地,一旦不战而降,敌军可直逼鄂州城下,且可顺流而下威胁京畿。如今护军驻扎在此,其也许不敢擅动,而圣驾一旦离开,难保其不会动手;若是将其调回闽广同样存在隐患,由于大军急于夺取长江防线,只在地方重镇留兵驻守,许多州县仍未收复,后方并不稳定,敌军尚有一定的实力,若是他们里应外合作乱,局势更难以控制。
“既然如此,秦林锋是不能留了。但其手握重兵,又遥控闽广,处置起来十分棘手啊!”赵昺轻叹口气道。
“陛下,此事可还有其他人知晓”文天祥压低声音道。
“当下此事只有你我
第796章 真是白痴
赵昺越听越觉得自己好像又被耍了,而且是被跨越古今的人们联手给耍了。他清楚无论什么时候,权力需要制约是对的,不能让有权者为所欲为。但是把宋朝之“分权与制衡”说得如何如何美好,以至于享有最高权力的帝王“快意事更做不得一件”,毕竟有些走火入魔。让他不能不怀疑现代那些歌颂宋朝的人另有所图,或是意有所指,否则怎么不会考虑这些冤案。
按说在宋朝的管理体系中,是以文抑武,又通过台谏体系对宰相领导的政府构成了强有力的制衡。但是赵昺发现在文天祥所言的数起冤案中,凡是为含冤受屈者鸣不平的,不论是台官,还是谏官,几乎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倒是在构陷这些冤案过程中冲锋陷阵、充当打手的却有不少来自台谏,彼时他们投靠那些大权独揽的宰辅还来不及呢,怎会有心思去对宰相领导的政府构成强有力的制衡呢
想到这些,又勾起了赵昺此前的怀疑,那所谓的‘祖宗家法’不能说是哪一位皇帝本人的意思,而是士大夫集体塑造出来、经过漫长时间形成的非成文宪章,用以约束皇帝的行止和言行。现实也是如此,赵昺师傅们的教导,经筵上的那些大儒所讲,几乎都是在灌输这种思想。如今他更加笃定自己的判断,大宋的皇帝们之所以多数碌碌无为、怯懦又冲动,都是让士人们给教坏了,陷入了所谓的祖宗家法的禁锢中。
所以赵昺觉得前世有人说什么‘当宋代君主做出不符合儒家理想的行为时,士大夫集团往往就会搬出祖宗法,令君主不得不作出让步’的说法存疑,不排除有些皇帝确实如此,尤其是仁宗皇帝,要不怎么会被树为仁君的楷模,他断定其基本就是被士人们洗脑了,否则做出了那么多的荒唐事,死后依然获得了仁的谥号,并被作为典型教育后边的继承者。
当然有些皇帝稍微强势一些,所谓的士大夫集团也就成了摆设,否则岳飞就不会死在绍兴十一年的那个除夕夜。当时高宗下令赐岳飞死于临安大理寺内,岳飞则在供状上写下“天日昭昭,天日昭昭”八个大字,士大夫集团却未曾搬出祖宗法,令君主不得不作出让步。可见在高宗眼里成文的尚且可以束之高阁废弃不用,何况是“非成文”的东西。
细思这样的冤案都可以制造得出来,又遑论其他呢这让赵昺大有茅塞顿开之感,宋朝历代出现权臣擅权的情况,多数是在考虑自己皇位安危的帝王支持下借以得逞的,有的权臣擅权,还僭用、窃用诸如御批、内批、诏书、圣旨等帝王的名义。他们要排斥异己,也都要给异己构陷一个反对当代帝王的罪名。
可见,这种“权臣擅权”,就像太后垂帘、宦官干政一样,正是皇权**的衍生现象,却往往比君主专权之本身更为恶劣。且不难发现从赵匡胤陈桥兵变“得天下于小儿”,一直到现在自己这个小儿坐天下,在此三百余年中皆是赵氏的家天下,并未被他人所篡,从这个意义上说权臣擅权,亦只是皇权**的大框架中断断续续出现的怪相。
如此说来,赵昺觉得文天祥说得很有道理,只要皇帝有些政治头脑,且不钻牛角尖,不偏听偏信就难以被心怀不轨者所利用,出现大臣专权之事。但是他依然不放心,虽然那些权臣没有能篡位成功的,他们却能通过操纵皇嗣废立来达到专权的目的,如今他也正面临着这样的危机,因此对‘济王赵竑案’更为关心,而其就是皇位继承斗争中的牺牲品……
赵竑,又名为赵均、赵贵和,曾先后被封为祁国公、济国公,还曾被立为皇子。其父是赵希瞿,并且历史上较为有名的宋太祖的第四个儿子秦王赵德芳是他的八世祖。他多次改名每次改都有着一定的缘由,且伴随着他起起落落。
起先因为宋宁宗的皇弟、沂靖惠王赵抦去世后没有留下任何子嗣后代,赵竑被立为沂王之后,先后赐名赵均、赵贵和。后又在景献太子赵询去世后,宋宁宗没有其他子嗣的情况下,作为宋宁宗的皇侄的赵竑被立为皇子,被赐赵竑之名,日后可继承皇位。到这里,可以看出赵竑日后必定荣华富贵、权势地位加身。
然而事实的发展却出乎世人意料。本应该在宁宗去世后继承皇位的赵竑被废掉继承的权利,改封为济王,并被迁居至湖州,继承皇位的另有其人。事情会变成这个结果不仅有赵竑自身的原因,还有当时的丞相史弥远的的手笔。当初,史弥远曾赠送赵竑擅长琴艺的美女,投其所好,目的在于监视赵竑,得知赵竑的一举一动。【】
赵竑此人心机不深,他喜爱弹琴,一次丞相史弥远曾送给赵竑一个非常擅长琴艺的美女,其不仅善于弹琴,还非常知书达理,因此赵竑非常喜欢她,却没有猜透其中另有蹊跷,因而事事不避讳她。可恰恰这位美女就是史弥远派来监视他的,并将其一举一动都转告于史弥远。
彼时宫里的墙壁上挂着一张地图,赵竑指着地图上的琼崖州的位置说如果他以后得志了就要将史弥远安排到那个地方。又曾称呼史弥远为新恩,意在表达日后将把他流放到新州或者恩州。史弥远知道了这些事情,就于七月七日借进奉珍贵新奇的玩意试探赵竑的意思,赵竑却借着酒意摔破了那些东西。之后史弥远非常害怕,整天想着应该怎么处置赵竑,而赵竑却一点都不知道这些事,最后史弥远和杨皇后两人相互勾结,改立赵昀为帝。
如果说赵竑疏忽大意被人暗算还有情可原,但是借来的做的事情简直就是无脑了。当其丢了皇位被加封少保,进封济王,出居湖州。而这里有太学生潘壬对于史弥远擅自改立皇帝的行为非常不满,便拉上兄弟潘甫、潘丙等人联合山东红袄军李全一起发动政变,想要拥立赵竑为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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