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宋末之山河动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让你窝心
赵昺无心考证这些,这一路行来,他虽然是皇帝能得到特殊照顾,但是也要忍受颠簸,露宿于野外,吃的自然也是极为简单,洗澡更是奢侈。而这又装了一天,身上早就透着酸臭味儿了,只想好好洗个澡,舒舒服服吃顿饭,睡个好觉。
对于小皇帝喜欢洗澡的习惯,不仅大内总管王德十分清楚,就是当初帅府众人也都清楚。那时即便条件十分艰苦,只要有时间小皇帝都会每天洗澡,一个大木桶,一大锅热水就能让他十分满意。而到了天热的时候,甚至凉水也不会在意,甚至在江河中也要洗洗。
但是随着小皇帝继位和年龄的增长,太后严令禁止其到江河湖海中野泳。这不仅是处于安全考虑,且《孝经》中讲的“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不可示人”也是古人铭记的伦理,龙体自然也不能轻易示人。不过小皇帝爱洗澡的习惯终没有改变,在宫中一般会早晚两次洗浴,还不算天热时随时可能冲个凉。
而其实皇帝洗澡是非常麻烦的,不但要将洗澡的地方布置好,还要在洗澡水里放一些药物,这些都是需要人提前准备的。所以宫中最忙的就是尚六局的尚衣局,因为陛下除了例行的一日两次沐浴外,还要随时准备迎候,这就要保证浴池时时整洁,并备好热水和衣物。
出征在外自然没有天天洗的条件了,可王德也不敢怠慢,随行物资中澡盆是必须携带的,且要想方设法保证小皇帝能够洗上热水澡。在挑选行驾驻地时,有没有浴室及好坏也成了重要的选择条件,而赵孟锦当然知道小皇帝这个癖好,早就将浴房整修一新迎驾。
“哦,这里还真不错!”赵昺稍事安顿便前往浴房,他左右看看这里的浴房还真不错,浴池长有三丈,宽有丈五,深五尺左右,与现代的少儿泳池差不多。整个浴池是由十数块巨大的汉白玉镶拼而成,精心雕刻的花纹还起到了防滑的作用,池中央有一座高台,上面是个玉瓶形的雕塑,有水不断从瓶口涌出,散落入池中。
赵昺看了一眼便觉的设计的可谓别
第1280章 无法逃避
小皇帝的话越说越‘离谱’,直言做皇帝太过辛劳,你要担心遭人觊觎,遭人妒忌,遭人算计,遭人图谋。夺其位,即可号令天下,莫敢不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这必然是莫大的吸引力。于是外族谋之,外人谋之,党羽谋之,亲戚谋之,甚至儿子谋之,老婆谋之……做个皇帝,才能真的理解什么是内忧外患。所以古代皇帝一般都是真正的孤家寡人,与天下为敌。
听着这些堪称‘大逆不道’之言,王德吓得只想捂住自己的耳朵,可又不能不听,从前小皇帝由于太过辛劳,也曾有类似的牢骚之言,但是绝无今天的令人震惊,不过那时陛下年幼,人们即便听到了也只会当做孩童的戏言,顶多是太后教训一番,师傅们劝谏半日而已。
而今王德却心中明白,若是今天小皇帝的话泄露出去半字,就将会引发朝野的震荡,毕竟皇帝不再是孩子了,人家也不会将陛下的话再当是幼儿的牢骚之语,却会被某些有心人利用。而若外界有此传闻,那么他就是最大的嫌疑人,因此让他竟产生种陛下会不会将自己灭口的荒诞感觉。
当然王德作为小皇帝的体己人,在其身边十多年,虽然不会参与政事,但是耳染目睹之下也比常人更为了解当前的形势。现下看着是一片大好,基本上已经收复南渡前的地盘,比之在琼州时地盘大了不知多少倍,统治的人口达数千万,朝中文臣如云,武将如盖,臣民敬服,财政情况比之从前好了太多,每年收取的税赋以千万计。
但王德也知道这只是表面现象,其实朝中一直暗潮涌动,形势更为复杂。对外与蒙元矛盾最为突出,虽然一系列的军事胜利,让大宋掌握了主动,可两国关系依然是不死不休的局面,而战争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方式;而国内随着小皇帝对新政的推进,影响到一部分人的利益,受到朝野的反对,矛盾即便暂时没有激化,却也是随时可能爆发。
因此王德知道小皇帝和一班忠于他的臣僚面临着极大的压力,别人不清楚,他却知道陆相等人近一个月来,几乎每日都有奏报,其中不乏对朝政的担心。此次北伐可以说动员了举国的力量,可以说花光了进入江南后国库的积蓄,而收复的两淮和淮北地区因为减免税赋,所以一切开支皆需朝廷补贴,军费开支依赖朝廷供给。
这等于透支了朝廷数年后的收入。也就是说,在些人看来北伐的胜利更像是个面子工程,收复广大的失地除了给朝廷带来巨大的财政压力。如此朝廷必然会减免开支,官员没有钱去挥霍,甚至要减发俸禄,而百姓可能要承担更多的税赋外,似乎并没有给朝廷及江南百姓带来什么好处,导致朝野要求结束北伐的声音一直不断。
小皇帝和众将可以说是顶着极大的压力坚持打到应天府的,当面对近在咫尺汴京城决定是否止步于此,结束北伐时,王德是亲眼见证了小皇帝做出决策的艰难。那几日,小皇帝与反对的臣僚书信不断,希望能够说服他们再前进一步。但是依然难以取得共识,在与坐镇朝中的几位重臣分析和考量了当前的局势后,小皇帝还是做出了止步于应天府的决定。
王德虽然不知道小皇帝所想,但他可以体会到小皇帝当时的愤怒和无奈,其虽面上看着没有什么,依然正常处理公务,指导战事。可小皇帝三天没有下船,几乎没有说一句闲话,茶饭不思,整夜在甲板上徘徊,足见其对未能收复汴梁心中是多么不甘,但是苦处却无法对他人道,愤怒无处发泄,只能闷在心中。
但是世人们看到的只是一国之君,天子之躯,万人俯首,从古到今无数人都梦寐以求的皇帝,并将这看看做是人生的巅峰。可是谁知道做皇帝有多累吗有多危险吗王德是亲眼看见小皇帝亲历沙场的,多少次是死里求生。而在小皇帝决定亲征之时,三位娘娘都已有孕,现下生产在即,陛下也做好了回京的准备,可襄阳又出了状况,只能改变行程抛家舍业转战新战场。
所以世人看到的只是皇帝的风光,谁又知道皇帝的苦楚呢而王德伴随皇帝左右十多年,他知道皇帝并非是人们眼中的神,其也是个人,一样有喜怒哀乐,可他却不能将负面表现于人前,给人的永远是精明强干、英明神武、无所不能的一面。
好在小皇帝在喋喋不休的中渐渐困倦,居然在水中睡熟了,终于让王德长出了口气,令人将小皇帝轻轻抬了出来,擦干身上的水渍,换上衣服,送到寝宫中安睡。而小皇帝这一夜睡的非常好
第1281章 谋事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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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赵昺的主持下,一场非正式朝会在斋宫召开。之所以称之为非正式,并非是说大家坐在一起闲聊,而是形式上比较随便,考虑到现在正是盛夏之时,天气炎热,光着膀子都觉得热。而斋宫大殿也是新建之所,比较简陋,条件有限,又没有空调,穿着朝服开会弄不好就会躺到一片。所以赵昺恩典,大家可以着常服上殿议事。
赵昺当然也不会冕服上殿,而是穿白色凉衫,头戴白玉小冠束起长发,用根玉簪梳起,脚上也是麻绳编织的凉鞋,看起来十分清凉。而殿下南北分作的文武也大多如此,身着凉衫,脚踏麻鞋,区别只在是文臣头上戴的多是东坡巾,武臣束皮弁小冠。
不过在此前这身衣服无论是上下班,官员们是要穿紫衫的。在宋室南渡后,建都临安,一帮北方人骤然到来,也是热的受不了。因为凉衫的形式与紫衫几无差别,只是素色的,穿着也凉爽,士大夫们便以此为便服,绍兴末年,高宗甚至下诏用朱熹言,罢紫衫,以凉衫视事,意思是可以在除朝会和举行重大仪式的时候,官员上班也可以着凉衫办公。
本来这事是好事,大家穿着也舒服,根本无可厚非,可偏有多事儿的人。干道初年,礼部侍郎王曮上奏曰:窃见近日士大夫皆服凉衫,甚非美观。而以交际、居官、临民,纯素可憎,有似凶服……在其奏请下,于是朝廷下令官员除乘马道途许服外,馀不得服,自后凉衫只用为凶服,紫衫又流行起来。
不过随着蒙元的入侵,朝廷落脚在琼州,这地方更热,且没有冬夏四季如此。赵昺初来乍到也不懂那么多规矩,却知道浅颜色的衣服比之深颜色的要凉快,因此不管不顾的穿起凉衫来。而大家也不傻,谁也知道热,明知违规却看见了也不吭声,于是凉衫又再次流行回来了。
而蒙元此时也占据了江南,这帮来自大草原的家伙们哪里知道这些规矩,愿意怎么穿怎么穿,更不会专门为此定规矩,于是江南士人们也重新穿起凉衫。所以在朝廷重回江南后,这种穿着也并没有引起什么反对,遭过罪的官员们更没有人旧事重提,就重新作为便服保留下来。
当然赵昺也不能改变一切,比如头上的帽子。在现代帽子的作用除了遮阳、保暖这些日常需要外,也只有特定人群才会经常戴帽子,其他人是没有限制的。可在这年代是绝对不行的,古代男人成丁时会举行冠礼,这仪式主要内容就是父亲或是族中长辈给他戴上一顶帽子。表示着这个男人已经成人了,可以负起家庭、宗族和国家责任了。
另外古人把帽饰称之为“头衣”,“元服”和“首服”,由此也能看到人们对帽饰的重视程度了,却也不是随便戴戴就行,在什么场合什么人戴什么帽子,被国家以近乎法律的形式规定下来,一旦违背,后果难以预计,轻则受顿训斥,重点罢官免职,再重点要是被扣上藐视朝廷的罪名,那就更恐怖了。
所以冠帽之间有了贵贱等级之分,贫贱无身份的人不准戴冠,那也要以黑巾裹头,庶民便又被以“黔首”代之。而“绿帽”之说却也是源于此时,蒙古是没有娼/妓的,入主中原后,发现居然还有妓院,觉得太落后,于是规定失足女着紫衫,在此做工的男人戴绿头巾,以示区别。因此要是一个人在古代下定决心在任何场合都不戴帽子,那就意味着他要自绝于社会了。
赵昺不喜欢戴帽子,尤其是夏天,因为作为现代人大多知道人体散热只要是通过头部;另外就是‘戴帽子’在现代也多是贬义;再者就是太麻烦,来到这个世界这么多年了,他自己都无法成功的将头上的小冠戴好,依然需要他人的协助。所以他这个腹黑的家伙经过研究后,结果认为古代人之所以将戴帽子视为大事,其实就是为了头发,因为头发对于古人的意义非凡。
首先《孝经》有文:“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认为如果头发等身体上的东西是父母给的,如果剃头,则视为不孝。华夏儿女除了出生时剃一次胎毛外,在相当长的历史时期,几乎终生不再剪发。即便赵昺想在军队中推行短发,以保持个人卫生,防止长虱子传染疾病,及便于在战时受伤易于救护,但是由于自上到下的反对都不可能,以至于帽子都被设计成高筒,以便于将长发置于其中。
另外,大家都听过曹操‘割发代首’的故事,以此来说明其的狡诈,其实在古代是真有可能的,因为头发在这个年代依然是被认为是很重要不可人为
第1282章 依然严峻
“咳咳……”眼见场面有些失控,赵昺轻咳了两声,殿上顿时安静下来,无论是刚才激动万分的,还是交头接耳的、观望形势的立刻都坐直了身子,不敢再吭一声。
“有关濠州之事,乃是王相禀明,朕核准的!”赵昺喝了口凉茶言道,“其中原委想众位臣僚业已从邸报中得知,功过对错亦有论断。若诸君觉得朕处置不公,自可上书谏言,朕也会给汝等机会说话。倘若有人搅闹殿堂,朕定不饶恕!”
“陛下息怒,臣等知罪!”众臣急忙起身齐齐行礼请罪,他们都知道小皇帝的话虽然看似不轻不重,但有人胆敢再不识好歹,那定然讨不到好果子吃的。
“王相,请继续!”赵昺扫视了眼殿堂上的众人,他目光所及之处众人无不垂首回避,心中却是暗笑,却依然绷着脸摆手让众人重新落座,又请王应麟接着做报告。
“是!”王应麟拱手施礼道。心中也是充满感激,知道小皇帝主动揽过此事,不仅是回护自己,也是在为他站台立威。而他也看到了小皇帝在新一代官僚中的威望,意识到朝廷变天的日子不远了,也许十年后朝中的宰执就会出自于这些人当中。
在会场重新恢复安静后,王应麟继续介绍了国内形势,以及朝廷当前面临的困难和应对之策,同时要求各级官员要秉公职守,并要配合朝廷做好移民工作,增加两淮地区的人口,以恢复这一地区的繁华。最后再次强调新收地区的稳定对于大宋国防及经济上的意义,告诫大家勿要受到朝廷一些反对声音的影响,眼光要放的长远,不要计较眼前的得失和小利。
王应麟说完好,赵昺没有对民政方面的事情再赘言,而是主要当前的军事形势进行了介绍。先对北伐取得的成绩进行赞扬,各部将士们无惧牺牲,英勇作战进行了表彰。然后话锋一转,对当前面临的困难和严峻的形势作出了阐述。
首先,北伐以来大宋可以说动用了举国之兵,在取得胜利的同时,各军也付出了较大的伤亡。据初步的统计,仅东部战场作战阵亡、病殁及事故引起的伤亡已经达五万余。尤其是几乎参加了所有重大战役的御前护军,伤亡就达到了三成以上,可以付出了极大的代价。而西集团的伤亡虽然较小,但也有二万余。
其次,各部在外征战已经近一年,千里转进,进行了大小战斗四百余次,可以说战斗每天都在发生。即便现在与蒙元小规模的冲突仍然频繁,且剿灭新复之地的蒙元残兵尚未完全肃清,仍在勾结遗留势力发动暴乱,攻州掠府。而由于战乱百姓流离失所,或聚众为匪打家劫舍,或被匪寇裹挟入伙流窜各地劫掠。
因此后方的军事形势依然严峻。禁军不仅要在军事重镇驻守,也要应对蒙元军队扰境和入侵。而不断发生的暴乱和匪患严重,戍守地方的州军要保证交通线的畅通和物资安全及城池的安全,同时又要应对匪寇,让其疲于奔命。州军力有不逮之下,部分禁军也不得不协助地方平叛剿匪。这也极大的牵制了各部的力量,难以再组织大规模的战役。
再有禁军各部由于长时间在外征战已是极为疲劳,而在外风餐露宿伤亡和病患也随之增加,部队又连续进行了几次大规模的战役,未能进行有效的休整,这也不利于在组织和发起新的攻势。而现在已经进入夏季,雨水增加,河水暴涨,也在一定程度增加了作战的困难。
此外,北伐之战物资消耗很大,据统计各部消耗的火药一百五十万斤,炮弹二十余万发,火箭弹五万余枚,枪弹以百万计。损坏、遗失大小火炮千余门,燧发枪五万多支,战马上万匹,车辆、船只和营帐等辎重也消耗甚多。
有些物资虽有缴获,但是许多并不适用,依然难以填补所需。尤其是火器全赖临安军器监制造,而他们如今已经是日夜不停的生产,但是仍然难以填补前线的消耗,只能靠库存予以补充。如此不仅使得前方各部损耗的枪炮无法获得及时补充,也使得一些新组建部队无枪炮可用。
现在东集团的战略目标基本已经实现,而西集团虽然也完成了大部分的目标,但是襄阳仍然未能攻取。可襄阳对于江南的重要意义勿需多言,若是不能控制襄阳,蒙元仍然可以凭此进入长江南下,那时不但江南危机,新收复的两淮和淮北之地也如无根之萍,有着得而复失的危险。
同时川蜀战场也进入了关键时期,虽然不若两个主战场重要,但也是重要的战略目标。川
第1283章 明确告知
蒙元采用新的财政政策,赵昺并不意外,因为这几项措施皆是老调重弹,并没有什么新意,实施国家专卖用以获得稳定的税源,许多朝代,甚至现代依然在采用。而提高专卖税额很多士气也都曾采用过,用以解决国家的财政困难。
但是采用大规模提高专卖水的过激的财政政策时,往往都是这个国家遭到了极大的国家困难,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却也标志这个朝廷已经走向了末路。而产生的后果也是极为严重的,因为专卖之物皆是关系到民生,是生活不可或缺之物,提高税额则加重了百姓的负担,极易引发民间的反对,导致国家震荡。
而原本国家对于商业活动,是征税的。但是这样的税,无论怎样提高,此时都不能让皇帝满意了。于是开征算缗钱,开辟新的税源。所谓的缗,就是串钱的丝制绳子,一串一千钱,二十缗一算,也就是二十千,两万。算缗则是针对不动产征收的,多少房子,多少马匹,多少车辆征一算,政府规定好,让百姓自己去缴纳。
当然百姓不傻,谁会主动缴纳呢但官府有招儿,而告缗即告发人们匿财不报。汉武帝则是开启了恶劣手段的先河,他规定如果谁不缴纳,或者少报少交,其他人可以向官府告发,告了以后,官府就可以把这家的全部财产没收,分给告发者一半。
当时执掌刑律的廷尉是杜周,著名的酷吏,他派人下郡县,专办算缗之事。于是告缗者遍天下,中产之家,没有漏网的。告人的,得来的不义之财,转眼也被人告。一时间,单告缗一项,朝廷得民财数以亿计,没入的奴婢以千万数,田产大县数百顷,小县百顷。一时间成了比铁盐官营还要生财的罗掘之道。
然而,百姓就是那些百姓,财产就是那些财产,罗掘一空,以后也就没了。所以这样的财政措施,等于透支了国家几十年的收入,后果不言自明。对于国家而言,经济活动乏力,财源枯竭,发展陷入停滞,只能出台更加激烈的政策来收敛钱财,结果就是天怒人怨,而若是内乱之下再有外患,则只有灭亡一途。
‘算缗令’称得上是自取灭亡之道。因而赵昺此言一出,立刻引发众官的窃窃私语,他并没有出言制止,而是任他们议论,希望他们能从中领悟到些什么,意识到决胜并非只有战场。还可以借助经济手段削弱敌方的实力,使敌方财政崩溃,内乱不止,那时再兴兵北伐,效果便是事半功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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