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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囚禁(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无纶
过目不忘的本领,她从来没有意识到。
他们并非万能,再厉害的人,也有不想让人碰到的伤疤,即使已经重新长出血肉,但伤疤依旧是伤疤,每碰一下,都会疼在心里。准确点说,他们已经有近一个月,没有出门寻觅猎物了,找不到试验品,只能拿以前的存货充数。
已经无法无天了这么多年,突然转性在一夜,过于不正常,就像是戒烟,那么大的烟瘾,怎能说戒就戒掉,她看到新闻上扑朔迷离的解说,更加深了自己的怀疑。
被耍得团团转的警察彻底失去了调查的方向,十多年前的尸体,都快过了法律诉讼期,混乱的时间段,和找不到原主的尸体,杀人案还在继续,并且,曾经似乎有太多的东西,被埋葬在岁月里,他们不得而知。
“你们说好了不会隐瞒的,”女人的声音很平静,却被男人听出了几分撒娇埋怨。
沉默了许久的明陌抿抿嘴,抬头征求明谦的意见,“哥,要不然,就说说吧。”
这么干撑着,也不是办法啊。
明谦眉头微微一动,像是在思索。
半响,在女人和弟弟眼神的交流下,他叹气,“故事太长,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起头了。”
(七十七)过去
(七十七)过去
或许对于大多数传奇人士的人生来说,他们的故事太过平凡,然而当一个个平凡与不平凡交替出现,对于他们自己而言,人生已经成为了值得津到的传奇。
正犹如他和明陌。
第一次杀人,是在明谦十五岁的时候,不负责任的父母给了他们一人一张银行卡,和两个大大的背包,把尚且年少的兄弟扔在国外,自己消失了踪迹。其实也不怪他们的父母,只无奈,他们生于平安时代,却参杂着乱世的背景。
十四五岁正是男孩心智成熟的阶段,许是家庭的原因,他们比一般人早熟太多,自由的国度中,他们却无从选择,冷傲的性格和聪颖的头脑,嫉妒、嘲讽接踵而至,若要长期生活,这不是个好现象。
明谦始终忘不了那个东方女人脱光了衣服贴在自己身上,明明是一脸享受,却大声用英语喊着“救命非礼”,顿时一大波人冲进屋子,污言秽语,对他指指点点。
同样是东方人,为何要相互为难。他不在乎名誉,甩掉无趣地女人,拨开沸腾的人群,随便拦一辆出租车,离开了令他厌烦的宾馆。
当时的他,选择了息事宁人。
其实明陌要比他狠太多。
本来说好的





血色囚禁(NP) 分卷阅读77
,哥哥保护弟弟,天经地义,即使他这个弟弟不怎么讨他欢心,然而在他的尊严受辱之后,是明陌,用十倍奉还的报复,给他们的人生开辟了新的天地。
那天他买东西回家,客厅里,是惨不忍睹的狼藉。明陌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像西部牛仔一样转着手中带血的水果刀,脚下,是女人赤裸的尸体。
那个侮辱他的东方女孩,腹部被划开一道深深的口子,子宫的位置有好几道刀痕,下体阴毛粘连,一看就是被人侵犯过,微张的嘴唇,死前沉浸在欢愉中的双眼,青紫色的手指,还有背后逐渐渗出的红色斑点。
氰化钾中毒,尸体反应非常明显。
明谦和往常一样淡定地关死门,确定没有人看到客厅的景象。
刚才的一瞬间大脑里闪过千百种处理方案,却没有一种令他满意。
怎会用如此蠢笨的方法杀人,而且杀人后还带有情绪地在尸体上泄愤,在犯罪心理如此发达的国家,专业人士稍微一分析,便会被发现弱点与破绽。
这大概就是他当初为什么执意选择心理学的决定性原因。
明陌的刘海垂下来挡住了眼帘,空洞的眼神看不到一丝情绪,然而明谦知道,他在害怕。十四五岁的年纪最容易冲动,那时明陌还不懂得如何压抑控制自己的情绪,以牙还牙加倍奉还,他从母亲身上学了个彻底。
想责备他,想和他讨论处理的方法,想给他上一课,教他不能这般莽撞,可是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
“辛苦你了。”
兄弟间的默契在瞬间被点燃,仅是眼神的交流便已足够,两人几乎是同时动身,开始处理冷掉的尸体。肢解是个很耗体力的活儿,十五岁的明谦虽是青年,却也因次次挥动菜刀而筋疲力竭,鲜血浸透了一块又一块抹布,他们拾了一天一夜。
崭新如初的客厅,还有麻袋里块状的尸肉,前些日子还张扬跋扈的年轻姑娘,如今已远离人世。似乎很残忍,但事实近在眼前,他摘下橡胶手套,竟没有一丝心痛的感觉。
或许他们的基因里就有挥发不去的暴力因子,蠢蠢欲动着,于此刻爆炸在血液中。
抛石,做局,把自己置身事外,一切撇的干干净净,即便有充分的作案动机,也无人找得到证据。警察来问话,吞面包测谎仪,他们的心跳始终正常,长达半个月的监禁,竟是套不出一句有用的证言,无奈之下,地方警察只得把他们放回去,重新查案。
旧事记忆犹新,可他甚至不记得那个姑娘的名字。
但他忘不了刀刃切割皮肤时全身沸腾的感觉,鲜血飞溅,仿佛是盛开的花朵在刹那间凋零,把原本美好的东西破坏掉,比任何娱乐都要大快人心。
那是一条不归路,然而他们走的毅然决然。
“怎么感觉被你们说的警察这么无能,”孟冉婷掏掏耳朵,好像和听了什么玄幻小说中的故事一样,满脸的无趣。
明陌轻哼,“首先要明白刑事案件立案的基准是什么:证据。没有证据线索也可以,更何况当时我们在国外,办案用的并不是大陆法律体系,没有确凿的证据,只能无罪释放。”
孟冉婷皱眉,“疑罪从无。”
“你倒是知道的不少。”
“稍微懂点法律的人都知道,”她在商圈混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不钻法律的空子,“十五岁,真年轻呢。”
听着她自暴自弃式的喃喃自语,明谦揉揉她的头发,“对啊,已经十九年了。”
十九年,即使去认罪,也不会在受到法律的制裁,这就是法,基于人情却又在某些时刻至人情于蛮荒不顾,一个案子的法定期限是十九年,过了这个时间,谁也无法追诉。
每日被杀害的无辜人何其之多,然而真正能抓到犯人的案子又有几个?他始终相信人命低贱,生或死没有太大的区别,包括自己。
“本来好好的气氛,被你全搅和了,”轻飘飘的话,听不出喜怒哀乐。
孟冉婷隔着毯子掐他的腰肉,“不给你们点甜头,怎么做生意。再说了,三十多岁的人,不可能只有那么点经历吧,以后被敲诈的还是我,你都不知道霍连夜多小气……”
被她的口吻逗笑了,明谦握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越来越财迷了。”
“哼,”女人不爽地哼一声,缩进了毯子里,“抱我去床上。”
敲诈完了就想走,真是一笔好生意啊。明谦坏笑着挑挑眉,把明陌看得背后直冒冷汗,这么危险的笑,直接暗示了夜晚的不太平。
“那么多床,去哪一个?”男人抱起软绵绵的一大团,时重时轻地捏着女人露在外面的小腿,“这么瘦,再来一次,今天又白吃饭了。”
“坏蛋,”女人闷闷地从被子里骂出一句,语调却是掩不住的俏皮。
“不逗你了,去我屋,只盖棉被纯聊天好不好?”
女人晃晃双腿,往他怀里挤了挤。
明谦无奈地摇摇头,抱着一团被子外加一个女人上了楼。
正如她所说,这既不是开头也不是结尾,他们的故事,远比她想象的离奇得多。奇葩的家庭,奇怪的父母,奇异的教育方式……
注定了他们不寻常的人生。
(七十八)新人
(七十八)新人
“阮私r,这是林私r离职前整理的档案,我放你桌子上了。”
小刘努力挤出一点微笑,想要以万全的心态迎接新上任的调查组长,可长时间来案件毫无进展,她实在没有笑的心情。
案子闹得越来越大,从地方到中央,层层相扣,之间各种利益关系,不仅没有能够帮助他们的能手,反而不断加压,压得他们喘不过气。长时间破不了案让上层机关部门颜面扫地,明明是一群不干正事的蛀虫,却因为自己的不爽迁怒他们这些真正出力的长工。
前几天,调查组组长因办案不力被远调,局长笑呵呵地领了一个年轻人进门,开门见山地介绍,“这是上头派下来的新组长,年轻有为啊,小阮,还不快跟大家打个招呼?”
新组长,有关系,有背景,还这么年轻,乍一看就知道草包一个,这样的人安排到组里,只会越帮越忙。
然而年轻人却有着超出年龄的沉稳,他站在局长旁边,和局长划出一定距离,犀利的眼神不动声色地看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我叫阮智霖,大家请多指教。”
正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小刘正在为摸不清新上司的脾气而苦恼,因为阮智霖上班的第一天,就给她吃了个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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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带新组长熟悉环境,介绍案情一直熬到深夜,像他们这群经常跑案子的人三天两夜不睡觉的情况多的是,女人当男人用,男人当牲口用,她自告奋勇去买宵夜,顺便给一人带了一杯咖啡,然后,她,遭到了,新上司,无情的鄙视。
当时昏昏欲睡的阮智霖双手握拳撑着额头,一脸不满的样子,抬头瞥她一眼,语调平平淡淡,“深夜喝咖啡,会伤脑子,看来你们一定是天天都在喝。”
一瞬间全组的人脸色都拉了下来。他们是警察,干的体力活,大多警校出身文凭不高,但这样含沙射影的骂人话,他们还是听得懂的。
而她只得讪讪一笑,打开易拉罐把咖啡灌到自己嘴里,“阮私r哪里的话。”调节气氛这种事儿,全队估计没人愿意做了。
小刘苦闷地干站在阮智霖一旁,就怕这个小伙子继续挖苦他们这些掉渣的老手。
听局长说,阮私r的能力非常之强,好像是美国马里什么什么克什么大学毕业,研究犯罪心理的,对破案很有一套,这次也是他主动请命,参与案件调查。
小刘听了后真的是想以头抢地的心都有了。高学历,虽然是个她从没听说过的大学;牛逼的专业,她还没见过正儿八经的犯罪心理专家,重点人家还这么年轻,这叫他们怎样互相渗透互相接受对方。
阮智霖一页一页快速地地翻着之前的调查记录,眉头皱得越来越深,脸上厌恶的样子仿佛手里拿着的是一叠垃圾,恨不得赶快扔掉。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小刘如坐针毡,阮智霖“啪”地一声把档案随意甩到桌子上,似乎是实在看不下去,兴趣恹恹地问:
“说说之前你们队长分析到了什么程度。”
“啊……啊?”
被点名的小刘一脸懵懂,傻傻地看着自家上司,这之间的跨度有点大啊。阮智霖现在一点说废话的力气都没有,凌晨三点的熬夜差点累垮他的身体,他眉头皱得更深,语气有些狂躁,“就是你们队长对此案有什么想法,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档案里有写……”
“你是让我用多一倍的力去从一堆废话里找关键点?”
玻璃心碎了。
小刘委屈得快要哭了,自己辛辛苦苦做的档案,被说成“一堆废话”,怎能不伤心。
“因为从第一具尸体被发现到现在已经过了一年半,每个案件都是完全不同的处理方法,但相互之间又有牵连,到现在为止是不是同一人犯案还无法判定……”
“说重点。”
“嫌疑人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姑且当做同一人犯案处理,凶手的学历智商很高,而且有一定经济实力,但是缺乏目击人,我们找不到切入点。”
阮智霖感觉自己又听了一堆废话,这种东西,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他已经不指望能在他们这里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干脆闭目养身,储存力,还不忘毒舌一下,刺激刺激已经满目沧桑的办案人员:
“难怪你们上一任队长会被调离,这样一群猪脑子,再花上一百年也破不了案。”
您还是含沙射影地骂人吧……
说话一次比一次直接一次比一次恶毒,小刘感觉自己鼻子都酸了,而且被说成猪脑子,实在是火大又不甘心,所以她奋起,代表全组人员质问这个摸不清来历的新上司:
“那阮私r有何见解?”
阮智霖似乎猜到他们会这么问,漫不经心地转着椅子,在办公室里晃来晃去,“呵,还不承认自己是废物。小刘是吧,去把人都招过来,叫你们看看,什么叫差距。”
如此轻狂张扬,一副欠揍的样子,小刘不服气地跺跺脚,通知全组人员开会,这样一个刚出师的黄毛小子竟是此般的颐指气使,不给他个下马威,他们怎能彰显自己的立足之地。
桌子椅子杂七杂八横着的办公室,阮智霖揉揉一直紧皱着的眉头,不愿看台下一块一块散发着汗臭味的大老爷们和外表形似姑娘的女汉子,他很担心在这个地方再呆几天,自己的眉头就会变成二郎神,中间长一道谜一样的红印。
哦,那真是太喜感了,他自己光想想就觉得好笑。
“阮私r,都到齐了,”小刘举手,代表全组人员请领导发言。
这群人就跟没长熟的洋葱一样,剥都不用剥就能看到中心,他们在想什么都清清楚楚写在脸上,他想忽略都难。
毕竟他这样的性格和为人处世的方式,太容易遭到非议。
他今年二十五岁,毕业于美国马里兰大学帕克分校犯罪心理专业,生长在国外,从小接受最高端的教育,虽说出身不大好,但从父辈看下来,在b市也算有点背景,他一毕业就进入公安系统的高层,参与一些难办的案子,虽说年轻,但也亲力亲为了不少案件,至今为止,还没有遇到过什么瓶颈。
犯罪心理在华夏国不算热门,以至于探案时都忽略了其重要的作用,也没有很明的犯人刻意隐藏自己的动机,总之,回国一年半,他都过得很顺利。
只是这次的案子,好像有点复杂。
不过,没有什么能难得倒他,不管是学校还是社会,他都是“天才”,以至于,天才的世界,不允许失败。
双手撑在讲台上,阮智霖傲视群雄,“首先,你们犯了一个错误,便是假设各个案件相互牵连,同一人作案。我赞成前者,这是一起连环杀人抛尸案,但凶手,不是同一个人。”
“都说了连环杀人案了怎么还能不是一个人?”底下传来了不和谐的质疑。
阮智霖没有恼,继续用他那刻板的声音回应:
“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凶手不是同一人,却还在连环作案,只能说明,凶手,有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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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往下的几十篇可能要走走剧情路线,,新出来的小伙儿在后面戏份挺重的,,不过不会抢走主角光环的,,而且出现得快消失得也快,,相信我……
(七十九)阻止
(七十九)阻止
阴冷潮湿的地下室,女人数着台阶,借着微光走到一片腐烂的气味中。
两米多高的铁笼分散着占据了大半空间,凄厉的嘶喊声刺痛了她的耳膜。
“放我出去!!救命”
孟冉婷皱皱眉,被这声音弄得心神不悦,更




血色囚禁(NP) 分卷阅读79
是攥紧了手里握着的短刀。
不远处被困住的女人张牙舞爪地摇晃着铁栏杆,杂乱的头发遮住了面庞,这是明陌新捕回来的猎物,他们还没有想好该如何用这个年轻姑娘的身体实现艺术的美感。
因为怕冷,她已经好久没有来到过地下室和实验室,为了保持尸体的良好状态,这两个地方都没有装空调,明谦明陌也不愿她在阴冷的地方走动,所以,整个冬天,她都呆在地上,并没有仔细观摩他们作案的现场。
不知道受了什么东西的牵引,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了底下,还抄上了放在桌子上的短刀。
“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女人看到不远处单薄的身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将双手伸出铁笼,想要拉近两个人的距离。
孟冉婷不语,迎着的女人的双手一步步走近。
初上战场,是什么样的感觉?总之不觉恐慌。
她已经坏了,从看到明谦在她眼前杀掉那个年轻的姑娘时,就从里坏到外了。
所以,现在的她,只想令他们安心。
与其说是为了他们,倒不如说是给自己立个决心。
斩断一切的后路,再也回不了头,这样,她便不会飘摇不定,一次一次为难自己。
“姑娘你行行好,放我出去吧,我从没干过什么坏事,求求你了……”见孟冉婷冷着一张脸,女人已经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惧开始哭泣,希望来者一心软,放她一条生路。
不过,今天她就是来当制裁者的,怎么可能会回应女人的哭喊祈求。
冷冷地俯视疯癫的女人,手指间寒光一现。再傻的人也不会认不清现实,女人绝望地滑倒在地,睁大铜铃般的双眼看黑暗笼罩自己,被拘禁在铁笼里无处可逃。
这是个聪明的猎物,起码不会做无谓的挣扎。
孟冉婷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自己内心的一片平静,手腕不抖呼吸不颤,她举起短刀,正考虑该从什么地方下手,能让对方一招毙命,不再挣扎。
经脉,头颅,心脏……无一幸地都会血浆飞溅,弄她一身脏。
果然没有经验没有专业知识就是不行,连人都杀得不美感。
“丫头,停下。”
短刀正欲挥下,突然手腕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牵制住,黑暗中,孟冉婷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哦,真棒,一下子两个人都暴露了,让别人记住了脸。
明陌握着孟冉婷的手腕,见笼中的女人安然无恙,松了一口气。这女人总是做一些惊叹地泣鬼神的事情,要是他晚来一步,结果就“呵呵”了。
“地下室冷,你赶快上去,”对明陌来说,孟冉婷就是颗不定时炸弹,稍稍一点火星就能炸透半边天,一个不注意让她有了奇思妙想,他就要去日狗了。
其实他们本不想再继续猖狂下去,毕竟事情太多,他们暂时来不及一一处理。只是霍连夜安在警局里的探子传来了不稳定情报,说上头派来了一个很的新队长,犯罪心理专业,前几个大案子都是因为有他在背后支持分析才破的案,这让他们觉得有点意思。
按明谦的说法,他们不能停下来,否则很容易被找到破绽。前后夹击背腹受敌,好几天来烦躁的情绪波及到了工作,他在课上走了好几次神,被男学生们狠狠鄙视了一番,
可算是被那帮小兔崽子们抓住了把柄,班上那些穷学生一个个狗求毛蛋追不到姑娘,明明是自己没钱长得丑还把责任都推到他身上,真是没天理啊。
见女人既不手也不移动,明陌一个头两个大,“乖,上楼好不好?我给你带回午饭,不是红枣排骨,去尝尝,嗯?”
如此含情脉脉的一番话,似乎完全不顾现场还有第三者。
孟冉婷斜睨他,终是无法把他的撒娇当空气,五指松开,短刀“咣啷”一声掉到地上。
见警报解除,明陌也松开了钳制她的手,弯腰捡起刀子,确认孟冉婷不会再夺走干一些神奇的事情后,才恢复了正常的神经传导。
早上走得匆匆忙忙,倒是看到了桌子上放着的水果刀,当时他还想问问明谦是不是会有危险,然后明谦白他一眼,比他还急着出门,想想最近女人很乖,专心跟着霍连夜赚钞票,也没有想七想八,他就没有往坏的地方考虑。
然后,一个不小心,出事儿了。
幸亏他的课只有两节,害怕女人在家饿肚子,特意赶回来送饭。虽然告诉了女人外卖的电话,不过他敢打保票,以女人勤快的程度,百分百不会叫外卖。
当真是有惊无险啊。
为什么会如此心无波澜。
孟冉婷诘问自己,却是走进了找不到答案的死胡同,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这样的自己太过真实的存在,让她很想剖开自己的皮肉,试试她的血液,到底有几重温度。
若是明陌不出现,她定会一刀挥下去,不见死尸不停手。
他们既然如此般阻挠她的偏激,定是有他们不得不做的理由。他们不说,她也不会问,互相迁就一下各自沉默,比什么解释都好。
“那,我先上去了。”
孟冉婷转身,快速地来快速地离开,像是之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
他们是在保护她,她懂。
似乎和她恰恰相反,这两个男人,施展着自己最大的能力,为她铺一条能全身而退的道路,就像他们使劲地黑化她,却始终不让她跨过焚心蚀骨的最后一条线。
终于换伙食了。连吃了三个多月的猪肝红枣,再喜欢吃内脏的人,也会吃吐的。
暂时放下烦恼的女人感觉一阵寒冷,不禁加快了奔向温暖寝室的步伐。
明陌目送女人踏上台阶,直到那柔弱的身影彻底消失在眼底,他才回过头,瞬间变换的情绪释放出野性腾腾的杀气。
他们很希望女人能够融入他们的灵魂骨髓,但有些事情,不需要她动手,有他们,就已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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