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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囚禁(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无纶
她的动作很小,明陌并没有感觉到,依旧酣睡着。
估计泡泡澡再放松一下,肌肉里积压的乳酸就会全部复活,然后她就可以疼的死去活来动都不想动一下了。
要找个理由跟霍连夜请假,她今天实在不想工作。
两个男人小题大做,明明不是什么多了不起的事,搞得全家人鸡飞狗跳。
她当时也是脑子发热,想的挺清楚,但还是忍不住去破坏。
也不知道后续工作明陌处理得怎么样了,还是一贯的原则,关于这种事,她不问,他们不会主动说。
四十七度的热水,孟冉婷头顶一块毛巾,整个人的身体都放松了下来。
真想变成泡菜,一直泡在水里,泡到烂也好,就是不愿起来。
警察局里新来了一个专家,也不知道他们两个能不能应付。
潜意识里,她不愿他们受到唾弃与制裁,如果可以,她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力量帮助他们。说白了,她也是一个自私的人,贪恋短暂的温柔与温暖。
真的是陷得越来越深了,最初的最初,她心冷如灰,甚至渴望死亡,而现在,虽不畏惧一切,却也生了不舍之情。
“介不介意浴缸里多一个人?”
突然头顶传来了一阵声响打破了孟冉婷的沉思,她仰头,正揉着眼睛的明陌如早上赖床的孩子,全身赤裸着站在浴缸边,跟鸡窝一样凌乱的短发杂草般张扬,昨天晚上还在她体内驰骋的巨物垂头丧气松垮在胯间,尤为显眼。
内裤都不穿就甩着大丁丁出来乱晃,暴露狂。
脑补一下也就罢了。
孟冉婷挪挪身子拱起腿,把浴缸的半边腾出来,见状明陌也不客气,抬起长腿跨进浴缸,“扑腾”一下坐下去,溅起一片水花。
然后,一米八多的大男人倚在浴缸边上接着睡。
最近她的花销一定很大,要不然男人们也不用如此拼命。她一直很奇怪为什么他们能有钱买得起这么贵的房子,除非后台硬富二代,她想不出其他理由。
因为第二个人的进入浴缸变得拥挤,看着不远处男人无害的俊脸,还有那双随意搭在浴缸边上的粗糙的手,孟冉婷竟感觉自己的心里冒起了酸泡。
抛开罪恶的源泉不说,他们活的很辛苦。
世俗、偏见、生活。
她又何尝不是现实的傀儡。
于是情不自禁地,她倾身,如张开翅膀保护幼鸟的麻雀,轻轻抚着男人的颈脖,把他揽入自己怀里。赤裸的肉体,冒着水汽的浴室,拼凑在一起仿若西洋油画里的环境,明明寓意满满,却是至上的纯洁。
“唔,怎么了?”终究男人被她轻柔的动作弄醒了,明陌头脑尚未清醒,脸边的触感格外连绵,他问,声音有些沙哑,甚至含糊不清。
“,关于警察署那边新来的人……你们有什么想法吗,”孟冉婷拍拍男人的背,像是在哄小孩子,她自己都不知道原来自己也有过如此充满母性光辉的一刻。
许是听到了什么敏感的词汇,明陌的身体僵了一下,却又马上放松下来,带着七分恍惚三分清明回答道,“不必担心……如果你今天还有力气,说不定我们还能会会他。”
“……?”孟冉婷没听懂。
“今天那个小鬼,应该会去我们学校取证调查,说不定还会伪装成学生什么的……当然前提是哥哥分析的没错,要不要一起去?”明陌知道她很累,不管她的话脑袋一沾床睡上一天都有可能,昨天玩得多么过他还是有数的,自己都浑身无力两腿酸软,更何况同时应付两个成年男子且不怎么强壮的女人。
自己本来就不大还叫别人小鬼。很累是真的,但去学校观摩似乎比睡觉诱惑力更强。
孟冉婷贴在他耳边吹气,竟有一丝恶作剧的成分:“要去。”
这一口吃吹得,明陌的下半身不争气地硬了起来。然而女人不给他来一发的机会,拖拉着从浴缸中站起,完全看不出已大战三百回合的姿态。
这真的是要变女金刚的节奏啊!
一个小时后,尚未清醒的男人和眼圈发黑的女人西装革履一本正经从出租车上下来,赶在第一堂课上课铃响前到达b大。
(八十四)巧遇
(八十四)巧遇
几个月前明谦的到来引起教室千层浪,上到女学生下到扫大街的大妈都被他那张脸迷的神魂颠倒,今天,孟冉婷坐在同一个教室的同一个位置承受同样齐刷刷恨不得把她穿透的目光,捧着一杯热奶茶,只是身边的人换成了明陌。
公开马哲课,授课老师表示明陌坐在后面压力很大。
一个学校的任课老师本身数量就不算太多,就算不熟碰面时也要寒暄一下,现在一个老师坐在后面听另一个老师讲课……
真的是难、受、至、极!
明陌无聊地单手打俄罗斯方块,很无语自己竟然玩心一起陪着那女人一块喝奶茶,还是不放糖的那种。不甜的奶茶怎么能叫奶茶,四块五的纸杯子,她真当是英国皇室品下午茶呢!还有为什么会赶上马哲课,他已经被洗脑多少年了,还不消停……
“我不喜欢马哲,”看男人一脸郁闷,孟冉婷小声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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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陌听了更郁闷了,他还没吐槽,想吐槽的话题就被别人说了。
说话的人还是始作俑者。
“我大学马哲就没合格过,”明陌冷哼一声,手指飞快滑动消掉屏幕上一层一层色的方块,像他们这种没有三观的人,怎么可能会接受社会主义大同思想。
“那你还能当老师,”要么走了后门要么走了狗屎运,不可能再有第三个选择。
“恭喜你一个都没猜对,我没走后门,只是动了点小手段,让编入组不得不采用我,”明陌说这话时神采飞扬,完全不顾临近偷听的学生。
然后明陌高冷的形象在小女生们心中碎成了玻璃。
“喂,”孟冉婷听了后也只是笑笑,机智地转换话题,“你知道那个人的样子?”
明陌嗤笑,“怎么可能知道,霍连夜那孙子办事太不行。”
言下之意,又是凭感觉。孟冉婷也无聊地打了个哈欠,看明陌打游戏。她是这尊佛带来的,估计老师也不会自己找不痛快去提问她,所以一节课,两个人全程划水。
阮智霖坐在第一排已经快睡着了。从初中开始就生长在美国的他,思想上找不出多少华夏国元素,更别说被马列太阳党洗脑,可是骄傲的自尊又不允许他坐在后排划水,所以,一个半小时的大课,听得他再也不想上马哲课。
真正的马哲才不是这个样子,世界观呢辩证法呢,满满的特色社会主义建设……
就不会讲点实际的东西,还不如听段子。不过马哲是大课,不仅不用暴露身份,还能碰到各个专业的学生,要不然他是脑子进奶茶了才会在这种课上浪时间。
他刚刚接触这个案子,不管条件多么严峻,陈暮雪将会是他掌握案件的突破口。
来自农村的少女,底下还有一个妹妹和一个超生的弟弟,被抄过家,父母做小本生意,经济条件并不是多么说得过去,从外省考过来的,能走到这一步,也算不容易了。
自强、自卑,没见过大城市的花花绿绿,纯粹的如一张白纸,在缤纷多的校园,她应该是最不起眼的,不,应该说是会被人可以忽略排斥的。那么她的交际范围不会太广,甚至是非常狭窄,虽然没有男朋友,但总有几个幻想的对象。
而且都这么长时间了,室友同班同学都没有感觉到什么奇怪的地方,说明女孩突然消失的情况也有发生过,次数不算少,可是这么一个平凡的女孩能失踪去干什么?而且老师们也都不是特别负责的老师,毕竟名牌学校,出成绩就行,才不管什么过程。
哦,看看周围这些学生,男生一个个心不在焉,女生一个个春情满面,荷尔蒙分泌太过旺盛,明明不是春天却发生胜过春天,真是太恐怖了。
阮智霖大脑运转着,真是越来越讨厌学校这种地方。
犯罪心理只是辅助,毕竟人心难测,他又不是神棍,不可能分析到万全,不过短短几眼,他已经大体熟悉了学校的环境。
只是坐在教室最后面的那一男一女太过惹眼,他刚才短短一瞥,是明显不一样的视感。两个人穿得非常正经,但从脸面上竟是看不出年龄,男人玩着手机,女人专心地看着男人玩手机,一人捧一杯奶茶,也是没有心听课的样子。
还时不时有学生交头接耳小声讨论坐在后面的两人,一副兴致昂扬的样子,可惜隔得太远他听不清。
这两人应该不是学生吧,天真无邪的傻学生们,怎么可能会有如此深沉的气场。而且他们给他气氛氛围太过不同,竟是有着和他相似的感觉。
社会人跑过来蹭课?不大可能,否则也不会一块划水玩手机。警察局的同事?不对,分组里的人他都记住了,其他组也没有在管这个案子。
那估计这两个人也是b大的老师,而且讲师看他们时一脸无奈的样子和学生们的指指点点,更加深了他的猜想。
似乎就在一瞬间,明陌抬眼在前排扫一圈,完全不动声色的样子,从远处看,他的视线似乎一直集中在手机上,然而刚才其他人的一举一动,他已有所了解。
“别说话,也别乱动,装作放松一下脖子抬头,注意第一排右数第四个穿着白色毛衣的男人,”明陌微笑着说,声音却是异常的谨慎清冷。
孟冉婷闻言勾起嘴角,也伪装成淡笑的样子,扶着脖子做绕颈运动,并准确地找到了明陌所说的位置,从她这里望去,正好能看到男人的侧脸。
那个人不是学生。
孟冉婷立刻得出结论,一副累了的样子趴在明陌肩上,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到道:“这么巧,一个教室呢。你怎么看出的是这个人?”
“不听课,不像学生,眼睛一直在到处瞟,虽然动作很小但还是可以发现,回头两次,每次都盯着咱们这里,估计在他那不大的脑壳里,咱们的职业性格目的已经被分析了个遍。”
听明陌轻松地说,孟冉婷半信半疑,“这么自信?”
“要不然警察局也不用一批一批地换心理专家了。”
如果不听他们说话的内容,会想当然地以为两个人是情侣,阮智霖也没有将此当做重点,得出两个人身份的结论后一笔带过,继续思考。
俄罗斯方块已经打到了第九关,五万多分,明陌关掉游戏,揉揉睛明穴,放松放松眼睛。今天他没课,来学校纯粹是为了被明谦指使来见见这个小鬼。
明谦那个混蛋自己工作不爽也不让他闲着。
不过这算得来全不功夫吧,还没等找,人就自动送上门来了。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吗,傻乎乎的,找不到特别扎眼的地方,至于脑子有多好使还不确定,显然这小鬼是把那姑娘当做突破口,来学校做调查。
那姑娘好像叫陈暮雪,他的学生,然而他对她并没有多少印象,只知道明谦连话都没说几句就骗到了手,找点成就感都困难。
“丫头,一会儿这货肯定会找我问话,你在我旁边也不了,想想该说些什么吧,”明陌一口气喝光奶茶,咬着吸管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回荡在教室里格外清晰,引得全班人都不自觉地看向他们。
还嫌自己回头率不够高吗?
孟冉婷扶额,“让我自己想,不用串一下?”
明陌摇头,“不用,逻辑太过缜密反而容易让这种人生疑,第一次打照面而已,更何况那小鬼现在还没有什么头绪。”
孟冉婷打了个“ok”的手势,脑细胞开始工作。
恰好,下课铃响起,打破了一片喧嚣中的沉寂。
(八十五)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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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地一声,火苗从打火机中蹿出,宋晨锐熟练地点燃香烟夹在中指与食指间,吸一口,鼻间是挥不去的女士香水味,嘴唇沾惹上的口红还没有褪尽颜色,深紫色的灯光下,他赤裸着身体,冷意渗入骨髓。
“这么晚了,你夫人那边没有关系吗?”大概是刚结束一场情事,女人的声音带着散不尽的情潮,沙哑与娇媚并存,接着一具柔软的躯体贴近男人,似要温暖他冰冷的肌肤,女人不安分地扭动着,故意挑逗男人胯间没有了力气的雄根。
“你不用管。”
女人的目的太过明显,宋晨锐猛吸两口香烟,忽明忽暗中,他的眼中闪过千万种情绪,有悲有喜,有决绝又无奈。半响,他扔掉香烟,粗鲁地抱过女人,手指从缝隙间摸一把,已是春水泛滥,他低咒一声“骚货”,撸几下肉棒,待其稍稍抬头,便就着淫水插了进去。
“哦好棒……”女人满足地裂开红唇蹲坐在男人小腹上,主动套弄着肉棒,自己寻找快感,“啊啊变大了……插得好深好舒服……”
宋晨锐任女人在自己身上发骚发浪,眼睛里却是清冷不染情欲。他觉得现在就像高级酒店里的鸭子,穿的光鲜亮丽,专门伺候那些有钱欲求不满的老女人。
在心灵上,他背叛了孟冉婷,在肉体上,他背叛了赵玲。
快过年了,四处张灯结,赵家亲戚走访,他陪笑敬酒,想想就知道那副虚伪的面具是何其的恶心。而他的实家呢?他虽定期寄钱回家,可父母已上年纪,他却不能陪伴在老人身边,更不能把父母接到城里来,身份的差距,光辉的前途,不允许他的贫困的出身而染上污点,即使是亲生父母也不行。
人性的可悲之处,就在这里。
他亲手把孟冉婷从山顶上推下,现在的她生活在底层,虽说是总裁秘书,却终究是侮辱了她的骄傲,那么多年的交往付之一炬,他其实也是有些惋惜的。
可是惋惜归惋惜,他对她,到最后也只剩下惋惜而已。
这段时间没人给他使绊子,事业顺利了不少,赵玲的父亲被他哄得很开心,驳回上层的反对,又把他往上提了一阶,按这趋势发展下去,用不了多久,赵氏便是池中之物,赵玲也没有了作用,轻松地弃掉就好。
只是最近心里说不明白的烦躁,烟瘾也越来越大。
揉搓着女人开始肌肉下垂的肥臀,猛地往上拍上一章,女人尖叫,套弄得更加卖力,宋晨锐抓住那一片白肉,朝着女人宽松的阴道一阵操弄,很快女人就泄了身子,然而他并不满足,不顾女人甬道的敏感,继续以极快的速度抽插。
这些老女人们最好对付了,一个个掌握着自家丈夫的命脉,又不安于室,追求年轻的男人纵欲享乐,只要他稍微暗示一下,再展示展示壮年的雄风,女人们便跟蜜蜂一样围过来,赶都赶不走,假以时日,他想要的消息,通通得来,甚至不用耗脑力。
“我操的你爽不爽?”肌肉间相互拍打,宋晨锐咬紧牙关,快感却并没有想象中来得强烈。毕竟工具太老设施太久,发挥不出最大的功率,女人已四十五六,比他大了整整一圈,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一番狂乱的攻击下女人早已被操的失魂,嘴角连口水都来不及咽下,“爽,爽……啊啊啊太快了……快被你的大鸡巴操上天了……”
在一阵淫言荡语中,宋晨锐不再刻意压制,吐出一句“那你就上天吧”之后,快速抽插几下,在女人高潮前拔出阴茎打开关,把白灼射在射在空气中,同时两根手指捅进穴道一阵乱搅,直到女人浑身颤抖穴肉缩,他才撤回手指,塞入女人口中,命令她舔干净。
他的性爱向来是粗暴残忍的,虽不带虐待的成分,却也没有一点温柔,不过有些女人就好这口,即使被当畜生操弄,也能用快感驾驭理智。
“年轻人体力就是好,我都快跟不上了……”一场大战后,女人彻底没了力气,一边嘟囔着躺在被子里喘着粗气。
宋晨锐在她看不见的背面冷着脸,声音却是一片笑意,“怎么会,是你丈夫满足不了你。”
婚外情、不伦、出卖、交易。
他早已准备好了千篇一律万无一失的说辞。
女人还在嘟囔着什么,他已经听不清了,也无心在听。身上淫液与汗液交替粘着,时间长了,竟也感觉不出难受,宋晨锐想再点一根烟,却发现烟盒空了,烟灰缸里是满满的烟蒂。
不知不觉中抽了一整盒,烟瘾如性欲,来了就控制不住,他扶住额头,压住泛滥的欲望。
突然想到了赵玲。
在他不回家的夜晚,赵玲在干什么?对于这个名义上的妻子,他真的没有一点爱情。
大概也和他一样,在某个他能叫得上名字的宾馆,跨坐在其他男人身上扭动着腰肢,用一次次的高潮慰藉空虚的心灵。
还有孟冉婷,在知道了一切之后,她的态度过于冷静,即使媒体炒作的火热社会舆论压力山大,她也没有搜集证据将他告上法庭,甚至都没有再联络他,仿若两人已成陌路,他之后的人生,和她再无干系。
亏心事做多了,总会折寿的,就像他现在想得这么多,身未老心先老,估计再过不久,就要开始掉头发了。
竟也有些倦了。
宋晨锐用手掌捂住眼睛,遮挡住一片代表情欲与背叛的光线,沉进自己所制造的黑暗中,昏昏欲睡。
明天,又是新的轮回往返。
(八十六)太极
(八十六)太极
孟冉婷趴在桌子上,身披明陌的西服,思修连堂比和对手周旋还要令她痛苦。
本来好不容易熬到下课想拉着明陌开溜,可是目标人物神出鬼没地移动到了他们旁边,从第一排到最后一排,意图再明显不过,就是要找他们“聊聊”,那么身为前辈老师怎么可能赶人家走,一番寒暄后,他们只好留下来继续听课。
这小孩,真不懂得掌控气氛,孟冉婷很想以头抢地,真是不愿被社会主义洗脑。
相比他们而言,阮智霖是最年轻的一位,然而三个人坐一块儿却无法分出到底谁更年长,孟冉婷听着两个男人有一搭没有搭地聊天,才发现自己完全被忽视了。
虽然他隐藏的很好,可她还是三言两语间确认了他的身份。
所谓直觉,大概就是如此吧,明哲保身,比谁都要敏锐。不过说到底,阮智霖丝毫没有把她放在心上,在问过好之后,他就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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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和她说过一句话。
对这个年轻的犯罪心理专家,孟冉婷的第一印象竟和明陌所说的出奇相似:一个傲慢的小鬼,目中无人,架空一切,似乎并没有霍连夜吆喝的那么厉害。浓眉大眼,充满中国风的一张脸,却是在他身上看不到一点东方文化存在的影子,犹如不同种间的杂交产物,谈吐间不谨慎的措辞令人生厌。
他们一直在聊一个叫“陈暮雪”的姑娘,好像是明陌的学生,但明陌对此并没有太深的印象。是上次被明谦带走的那个女孩吧,不是说出的万无一失吗,为什么过了这么长时间,还会有警察来取证调查?孟冉婷皱眉,突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说不上哪里不对,但是她相信,泄露线索,一定不是明谦的问题。
而明陌也不多言,几乎是阮智霖问一句他回一句,言多必失,这个道理谁都懂。
“唔,你也知道现在的大学生,不好好上课是经常的事情,在学校里啊,担当班主任都是摆设,而且这姑娘实在没有突出之处,我平时主要参与的是生物研究,上课的时间并不多,也没有怎么关注,如果你想要了解更多情况,我带你去找别的老师,你看怎么样?”
“啊,是这样,如果方便的话就麻烦明老师了。”
“哪里,自己的学生失踪了,怎么说都要问候一下的。倒是阮先生,在美国生活了这么多年,回国还习惯吧。”
“肯定是不习惯,我小学毕业就跟着父母出了国,因为从小就知道不会在国内呆长久,所以学的也都是外国的东西,总之回国后碰到了各种麻烦,现在正在努力克服。”
“有空可以多到b大转转,毕竟是b大最好的大学了,说不定还能进行下学术交流,我本人对犯罪心理还是挺感兴趣的。”
“犯罪心理没想象中的那么厉害,我倒是觉得生物什么的比较好玩,解剖动物分析人体什么的,分析起尸体来,一定比别人快。”
“呵呵,这倒是,解剖课确实不少,只是人体还真没试验过几个,偶尔看医学部做过实验,还是太过血腥,和兔子什么的不一样,有些接受不了。”
“原来是这样……”
两个人一人一言,听起来全都是些没有营养价值的家常,然而孟冉婷却绷起了神经。如果么有之前明陌的提醒,她一定会在这样的对话中露出破绽,字里行间满是试探与猜疑,分分钟考验她的心理素质。
如同打太极一样,问题的中心被拨来拨去,说的东西看似很多,其实到最后一句重点也没有问出来。阮智霖盯着面前这个成年男子的双眼,那双漆黑的眼眸里是谈笑风生的戏谑,仿佛尘世间的纷扰与他无关,就连人之生死都可以置之度外。
线索还不清晰之前,一切都只是猜测,不可妄下断言。
孟冉婷斜斜地看着气氛僵冷下来的男人,脑海里电波闪过,竟是破天荒地插上了话:“阮先生要是不急中午一起去吃饭吧,听你说的起劲,我也想了解了解犯罪心理。”
阮智霖眉头一动,略有不满地看着孟冉婷,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说话倒还算和气,“不必了,我下午还有其他工作,马上就要赶回去。”
孟冉婷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被突然讨厌,却还是温柔地应对,“那真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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