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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囚禁(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无纶
寒光乍现,刀起刀落间,甚是还是保持着无声的状态,他的手腕上,沾满了炽热的鲜血。
(八十)匿名
(八十)匿名
陈暮雪,女,b大在读,生物学部二年生,失踪两个月。尸检结果显示死者心脏中被注入少量空气导致膜瓣破裂,尸体被发现时全身赤裸地浮在河道的石块上,保存完整,没有到性侵,也没有明显的皮肤外伤。
他杀,抛尸,没有对尸体进行目的性地破坏……
凶手好像转变了策略。
有点意思。
阮智霖拇指食指夹在下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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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指指尖时有时无地刮摩脸骨,小黑板上一张张照片被颜色迥异的粉笔线连接,线与线之间写满了只有当事人看得懂的奇怪字符。
其实这具尸体的发现并不是多么寻常。没有举报人,没有目击者,若不是昨天早上寄放在警局门口寄件人未知的挂号信,他们根本不会意识到有人被抛尸荒外。
黄色的信封沉甸甸,上面除了“阮智霖”四个鲜红的大字什么也没写,弯弯曲曲的字迹使得墨水如血一般晕染,仿佛是致予死者的祭奠,但又过于诡异,弄得全队人心慌慌,竟没有一个人敢去打开信封。
阮智霖从小相信科学,只当是有人恶作剧,讽刺的造句都已经打好了腹稿,正准备边拆信封边在一群笨蛋中搏得优越感,却在看到信中内容时失去了全部的话语
一沓照片。
冬季流淌缓慢的小溪,两边是不算太高的悬崖,裸露的石块上,赤裸的女人睁大双眼仰面朝天,脑后朱红色的血液已经干涩,显然已是死去多时。
虽然不排除有人恶作剧的可能,但是这样的还原度,未有点吓人,更何况,这条小溪这处悬崖,他好像郊游的时候路过过……
突然想到什么,他立刻调动人马赶往照片上的地点,自己则蹲在办公室在小黑板上画关系线,电光石火间,他发现自己漏掉了很多重要的东西。
很快,电话呼进来,队友告诉他,正如信封里的东西所显示,确实发现了女子的尸体。
照片上除了死者没有其他人的身影,并且时间显示在黄昏,但又是真实的拍摄,还故意送到他的门前……只有两种解释说得通:要么拍摄的人是凶手的仇家,却又想不安分地玩些什么有意思的游戏,专门抓凶手的把柄,看猫抓老鼠,好从中分杯羹得利。
第二种呢……
不妨理解为一种挑战,宣战者是凶手也好躲在暗处的第三者也罢,总是他的目的就是把这谭水越搅越混,顺便把他也带到危险的布局里。
与其设想是犯人的狂妄自大,他更愿意相信,有第三者在旁观,他们都在玻璃墙内,一举一动,都被看得清清楚楚。而那个藏在黑暗处的第三者,他无法准确判断。
真是讨厌的感觉,被人算计被人利用,尤其是,在发现尸体这种事上,被刻意提醒。
有种被侮辱智商的感觉。
因为尸体长时间浸泡在水中无法得出准确的死亡时间段,加上荒郊野岭无人问津,这案子似乎又成了一件死案,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的案子,纵使天资再卓越,头脑再好使,也只能在线索上碰钉子。
但是好在他们能确定死者的身份。b大的学生,凶手是如何光明正大把死者带走的?而且看死者脸上震惊的表情,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被灭口?不太像,尸体处理的太随意。情杀更不可能,劫财劫貌,死者也没有的样子……
转来转去,又绕进了死胡同。
好像每一件案子都是相同的情况,且尸体的处理情况越来越简单,似乎毫不掩饰他们的作案手法,只是在判断死亡时间上,给法医组带来了不小的问题。
烦躁的时候很想抽根烟,可想起自己早就戒掉了,只得作罢,脑补着犯嘴瘾。阮智霖把头发揉成一团乱,往后一趟摔进皮椅,黑板上代表线索的红线七七八八断在不同的地方,让他找不到共同点。
正义总会战胜邪恶,他虽已过了中二幼稚的年纪,并且也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却始终在本心中相信这一点。实话来讲,是为了仕途吧,选择了警察这一行,就只有找到凶手,才能前进,才能有发展的可能,所以,不管真相如何,他的责任与义务,都是将凶手缉拿归案。
总会找到突破口的,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
阮智霖的眉头紧皱,跳动着灵光的双眼,昏沉浑浊,却又深透见底。
(八十一)惩戒1h
(八十一)惩戒1h
“吱吱吱吱”不断扭转着的塑料阳具已经被淫液打湿,实验台上,女人被红色的细线五花大绑,双乳都勒出了一条线印,双腿呈m状曲起,红绳缠绕间,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正操作着假阳具在女人的幽穴中打转,只是挑弄洞口,并不打算深入的样子。
孟冉婷早已被撩得欲火焚身,恨不得往下坐自己咬住那没有温度的塑料棒,可男人这次似乎是下了狠心绑得很紧,纯粹是为了拴住她,根本不打算借此调情。
人家视频里都是绑的不结实可以自己动的好不好,他们要不要这么认真!
“呃……”
孟冉婷如搁浅濒死的鱼,仰着脸张大口喘息,被逗弄分明是舒服的,可是只在洞口徘徊,根本缓解不了甬道深处的瘙痒,且越挑逗越痒,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如果是明陌,见她这个样子肯定啥不满都抛在身后题枪就上,她连口舌都不必还能捡一大便宜,可现在,惩罚的对象是明谦……好像求饶也没啥作用,毕竟两个人都过于理性,在感性交谈上缺根弦儿。
说实在的,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明陌那厮竟然打小报告,把应该远在天边出差的明谦千里迢迢召回来,两个人合计着耍阴招欺负她。
好吧,因为上次送礼物时的搅局导致三个人都没有爽到最后,明陌心里不舒服,她理解,但是能不能不要用这么坑的手段?!想要直接说不就好了吗?!反正她的身体已经被他们调教的敏感至极,多玩会儿少玩会儿她又不会少块地方……
“明谦插进来……插进来啊……”
女人睁开迷离的双眸,媚眼如丝地看着始作俑者,大腿根处早已春潮泛滥,而男人权当没看见,冷着张脸继续进行手中折磨大计。
卧槽都已经说得这么露骨了还无动于衷!他是打算禁欲到底吗?!
明谦匆匆忙忙赶回来,还没来得及换衣服,拉扯中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纯白色的衬衣解了两颗扣子正好开到胸口,袖子高高挽起露出肌肉不算分明但健壮的小臂,不苟言笑刚毅的俊脸看得孟冉婷一阵痴迷。
当初迷迷糊糊地被他绑,估计也是毁在这张脸上。说不上多么妖孽倾城倾国,可她就是看着舒心,以至于一次次被蛊惑,还全然不知。而明陌,畏畏缩缩地夹着一台小型dv站在试验台边,从捆绑到失控,把她的变化一动不动地录了下来。
她的双手越过头顶固定在窗边,腋窝和下体都被剔除了毛发光秃秃一片,远处看去就像一尊美玉,秀色可餐,引人浮想联翩。明陌吞口唾沫,专心致志地记录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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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潮红的表情,虽然自己早就硬到不行,可定是要忍着,等哥哥的命令。
“唔……”
明谦冷着脸瞥一眼女人,一根手指摸到前面的肉芽,用指尖一划,惹来女人一阵颤栗,“看不出来我在生气?”
怎么可能看不出来,怨气都快冲天了。孟冉婷哼哼着回应,尽自己最大可能扭动腰肢,希望假阳具能再深入一点,“你们又欺负我,说好了不欺负的……”
明明动情至极,声音却还是禁欲般的清冷,明谦很喜欢她这一点,但今天不能轻易给予。男人挑挑眉,手指使坏地触碰沾满水液的花瓣,没有阴毛的遮挡,白嫩的下体如刚蒸熟的馒头,粉色的缝隙间还差着一根粗大的假阴茎,小穴被撑开,水渍连连,甚是养眼。
其实接到明陌的电话时,他心中五味杂瓶,说不上是怒是喜,或者说喜怒参半,竟逼得他不知该如何回话。当初他们互相交换承诺,公平地兑换性与欲,她的想法是那样的清晰,他怎可能看不懂。
虽然知道那样做是为了实现真正的公平,把她自己也拉进泥潭,三个人一起肮脏一起黑暗,但当她真要动手时,他却见不多有多欢喜。想要保护她的念头一跃而起,他自己都吓了一跳,毕竟对于他们来说,情绪受第三人的影响,是件太过危险的事情。
可一想起当初三个人之间的承诺,他这种想法好像并没有错,毕竟她下水的前提,是伤害自己的身心。他们可是明言规定过,不准她再糟蹋自己的身体。
加上之前种种不快,他脑子里竟然蹦出了一堆黄色废料,全都关于惩罚与调教,而他竟然鬼使神差地……全部照着做了。明谦遐想着不由自己的孟冉婷匍匐于自己身下娇吟喘息,恨不得立刻赶回家大干一场。
真是越来越重欲了,而且和事发的焦点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别让自己的双手沾上鲜血,否则那将是对你头脑的侮辱,”明谦轻描淡写地迁入正题,手下一个用力,假阳具转动着嵌进肉穴,终于扫到了那一处饥渴的软肉。
如愿以偿的孟冉婷立刻露出满足的表情,呻吟声也从嘴边露出,“嗯……你也知道,我……我只是想让你们安心……”
似是无奈的叹息,明谦抓着手柄控制假阳具在她的小穴里进出,他俯下身,胸膛隔着一层布料蹭摩她被绳子往前箍起的双乳,炽热的气息吐在她耳边,“我有说过多少次了,该放下心的人是你,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她自然是明白的。
他们不愿让她走上不归路,所以在把她当同伴的同时放她自由,甚至全力支持她和霍连夜在企业界的活跃,予她最大的帮助。
她也只是想回报而已。好像自己一点力都不出便操纵了天下,孟冉婷甚是不喜欢这种没有经过努力追求得来的幸福生活。
腿心酥麻不已,感觉高潮就要来临,孟冉婷想要夹紧双腿扩大快感,无奈绳索绑得太紧,她只能蜷缩着脚趾,挺直腰肢,侧过头躲避明谦的喘息,“好啦,我认错好不好?是我任性,破坏了你们准备已久的局。”
听后,明谦和明陌笑了。
就说她聪明,其实早就看出来了不是?
只是过不了那道坎儿,存心跟他们对着干。
“抱歉,虽然说好无所隐瞒,但是现在,还不是告诉你全部的时候,”见女人服了软,明谦也不再揪着不放,加快了手腕抖动的速度,没过几下就把女人送上了云端。
娇躯在自己身下颤抖,他低头吻住女人的唇瓣,顺势拔出假阳具,释放出蓄势待发的真家伙,还未等女人高潮结束便迫不及待地插了进去。
动作太快,孟冉婷还来不及喘口气,呻吟声就全被封锁在了唇舌交缠间。
明谦总是温柔的,即使看起来凶暴至极,下身进攻的力度却是控制得极好,既能让她肉体愉悦,其他地方又不会有太多的不适。
“嗯……那就等你想告诉我的时候再告诉我……不过先说好了……哦……到时候,一定要……全部说清楚啊……呃啊……”承受着男根在自己体内戳弄,孟冉婷呻吟着努力说完破碎的话语。
在性事上,她是越来越放得开,从以前懒得发出声音,到现在从发声中寻找新的快感,她已经带给男人们数不尽的惊喜。好像是,自己养大的女奴,终于学会了怎样服侍主人,那种调教成功的成就感,大概就是如此了吧。
“明陌别拍了,过来把她解开,”明谦单手撑在冰冷的台子上,观察着女人动情的娇态,还不忘使唤在旁边已经憋得冒烟的明陌。
一直没有权利的明陌不甘心地扔掉dv,一脸哀怨地盯着裤间的小帐篷去解孟冉婷手腕上的红绳,活脱脱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样子,孟冉婷被逗得眼都笑弯了。
“别总是欺负他,你们今天不是应该计划一起上吗?来啊,”双手被解放的孟冉婷弓起上半身,伸手捏住了明陌的衣角,“明陌……”
哦,这可不是他的错。明陌傲娇地白一眼已经坐直的明谦,揽过女人的腰把自己的嘴唇和女人的嘴唇贴在一起,手掌还不安分地搓弄起娇乳。
“唔……”下身还在被进犯着,上身还要分一部分注意力,孟冉婷感觉自己的脑子被劈成了两半,分别传达着不同的神经信号,电流在体内乱窜,时不时地碰撞,激起一片火花。
(八十二)惩戒2h
(八十二)惩戒2h
虽然说女人在表达上有所进步,但是……似乎还和以前一样懒。
就像现在明谦屈尊当了抱枕,盘坐在台面上任女人的头使劲在自己小腹上蹭,绒绒毛发扎得他直痒痒,肉棒高挺着,粘上的体液还没有干涩,又恰好沐浴着女人鼻间的呼气,一来一回间,他成了最受罪的。
应女人之邀,明陌翻身当了主人,把孟冉婷掉了个个从后方进入,扶着女人的屁股乱捣一通,把她撞得花枝乱颤,浑身颤抖不已,长发随着抽查的节奏上下颠簸,那一对雪乳缀着娇红晃得明谦眼晕。
不给他舔就算了,手都懒得动一下……撸两下而已,有那么力气吗?!
“喜不喜欢这个姿势,嗯?”明陌说得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窄腰还随着语调不同节奏地往前顶,力度大得惊人,每一次嵌入都能清晰地听到阴囊与皮肉的拍打声,还未等思考该怎样回答,孟冉婷就已经被这淫靡的声音弄得心跳加速。
她其实很喜欢背入式,大概是女人阴道的结构稍微有些前屈,撅起屁股,让肉棒从后插入,正好能沿着阴道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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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的路径前进,而且高潮能延续很长时间,让她欲罢不能。
“喜欢,再快点……”孟冉婷扭扭腰,缩下体给明陌带去福利。她本来想让他每次都插到最里面,但考虑到男人的体力问题,还是顺其自然比较好。
只要情欲一被挑起来,身体最深处就痒得难受,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在咬,恨不得整个人都被肉棍戳破方能止痒,所以当那硕大的龟头顶到花心的时候,她都使劲夹紧花穴,刻意地挽留一下,可是明陌那个榆木脑袋……完全不理解她的苦心啊!
上瘾了上瘾了,自己已经离不开男人的那东西了,身体的需求日益旺盛,以后的日子该怎么办……
孟冉婷终于体会到了为什么那么多女人肯放弃尊严匍匐在男人脚下祈求男根,她害怕以后的自己也会变成那样的卑微,如吸毒成瘾的瘾君子,肯放下所有的骄傲与尊严来换取男人的垂怜。
这样很不好。
明谦看着女人微微撅起的眉头,半眯着的双眼,却似是纠结,好生一副媚态。妮子郁闷的心情都写在脸上呢,心里各种扭啊扭走进死胡同,又一副无法满足的样子,他远离战场无能为力,只能干着急。
“丫头,你也伺候伺候我这根啊,”你难受我更难受啊!肉就在眼前还要硬生生的让人,明谦想应该没有人比自己更郁闷了。
孟冉婷虽是微眯着眼,却是准确无误地瞄了明谦一眼,迷离的瞳孔深处一片戏谑的清明。她怎么肯能看不出来明谦快要爆炸的肉棒,没错她就是故意的,装作被干得失神什么也顾不上的样子,就是为了晾凉他。
谁叫他刚才欺负她,明明之前说好的有求必应不再耍小聪明的,还把她绑得动都动不了任她欲火焚身……
哼,她现在才不会那么大方,在她身上拿走的,她势必要讨回来。
跟霍连夜天天厮混,好的没学着,奸商的本质可是摸了个透彻。
明谦没有忽略女人眼中一闪而过的光,所谓自作自受,他扶额,只能自发地牵着女人的手,引领她握住自己的巨根,慢慢撸动。
除非是他们用强,否则很难从这女人身上讨到一分好,而她恰好吃准了他们不会强迫这一点……
总之就是各种悲催。
有些冰凉的手掌丝毫没有被身后剧烈的运动影响,薄茧拂过肉棒的沟壑,仿若打了一剂镇定剂,冰与火之歌硬生生地要把他的灵魂撕成两半。
“啊啊……”膝盖已被磨得生疼,然而快感堆积的太多,她不想叫停,把腰肢压得更低,热烈地欢迎男人的进犯。
“呼……”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一点,明陌早就累得出了汗,女人一次一次的高潮是他全部的动力,幽穴死死咬住肉棒不放,似要榨干他一般,“妖真会夹……”
小腹的火越燃越烈,星星之火很快燎原,明陌一个挺身插到最深打开子宫口,大量蜜液倾泻而出浇在龟头,烫得他一个机灵,女人也在痛与乐之间飞到了巅峰,手掌不自觉地用了力,把明谦掐的倒吸凉气,差点没交代在她手上。
接着女人甬道高潮时的缩,明陌在她体内搅动着,也是不愿离开那吸附力极强的最深处,一片湿湿热热中,他猛插几下,抖动着健臀射出了滚烫的液。
“哦……”女人睁开眼,欲望得到缓解,那一波波白灼更是温暖了身体,她带有歉意地揉揉被她捏疼了的肉棒,安抚一下跟核桃一样垂着的囊袋,拇指敛去马眼出渗出的透明液体。
“去床上,”女人抬头,嗓音情潮未退。
明陌从她体内退出,牵带着她的腰把她揽进自己怀里,女人的小腹、臀部上是错乱的手指印,果然膝盖处已经一片通红,显然是试验台太硬跪的时间太长,想想都觉得疼。
而孟冉婷不说,他们也很难知道她到底有多疼,明谦倾身按摩一下她的小腿,生怕她的膝盖跪出问题,“以后要是不舒服一定要说,你也承诺过,不会再糟蹋自己的身体。”
就她这小身板,怎么看怎么娇弱,一经风吹雨打就要碎的感觉,他不敢冒险。
孟冉婷享受着男人体贴的服务,双腿间的白色液体汩汩不断地流出,滴落在银白色的台上,看得明谦浑身也跟着燥热起来。
“我没有那么弱,”女人把全身的重量压在明陌腿上,屁股还不老实地来回蹭着他稍稍软一点的巨物,很快那棒子就生龙活虎起来,叫喧着要进入温暖的巢穴。
她对他们上了瘾,他们又何尝不是迷恋着她的身体。
还好工作完成的差不多了,看看时间,明谦确地计算着,再干一场,然后睡一觉,重新赶回岗位还来得及。
反正人都回来了,不大吃一顿就太亏了。
“好,不弱,”打着如意算盘的明谦接过耍赖的女人,半踩着皮鞋,不管被浊液弄脏的西裤,神情一片慵懒,“咱们去床上。”
看着男人如狼似虎的眼神,孟冉婷嘟嘟嘴,然后眼睛一弯,低笑着把脸埋进他的怀里。
结果又变成了两个男人伺候她一个。
而男人最初的目的,早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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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呜呜呜劳资已经被两所大学毙掉了......
这段时间过于伤心,,可能要停更两天.....
这文快完结了,,之后等有时间了我会一起补上的tat
(八十三)事后
(八十三)事后
总之那一晚三个人玩得很high,从晚饭后一直到后半夜,都没有停下,明谦把抽屉里的道具上了个遍,前庭后庭没有空余的时候,孟冉婷很担心那两个男人的身体会出问题。
一次次的高潮,一次次的射,她是被彻底灌满了。
玩前面的时候后面会塞几个钢柱,后面被插入的时候前面就用假阳具顶替,最坏的是一边用塑料阳具挑弄着小穴一边在阴蒂上放个跳蛋,两个人玩累了中场休息还会给她带上贞操带把道具固定住看她一个人高潮迭起。
看不出这两个货还有喜欢调教人的设定。
不过孟冉婷很佩服自己坚强的意识,因为即使是这般没有底线的玩弄做爱,她也没有昏过去,到最后脑袋虽不是多么清醒,却也记得发生的每一幕。
各种各样的淫液打湿了床单,而一向洁癖比较重的明谦也




血色囚禁(NP) 分卷阅读83
没有在乎,搂着筋疲力尽的她和明陌一起躺在那张king私ze大床上睡得香甜。
从来没有如此疯狂过,她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充气娃娃,任男人疯狂发泄。唯一的不同便是她有感觉,会影响男人,会被男人影响,灭顶的高潮湮没了她所有的理智,做到后半程,她已经不愿意男人的阳物离开自己的身体。
女人和女孩的差别,就在这一念之间,她体会过性爱高潮的美好,所以,沉沦至此,只身陷于囹圄,懵懵懂懂,无药可救,。
生物钟作祟,第二天她起的依旧很早,身下的床单黏黏糊糊,然而自己的下半身已经没有了污浊,与之一起不见的还有明谦,她揉揉眼,注意到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还有旁边额头抵着自己肩头的正在梦里畅游的明陌。
他们大约是两点多睡的,只睡三四个小时,孟冉婷真的担心明谦会累倒在讲堂上。毕竟纵欲过度,又没有好好休息……万一盯着一副熊猫眼还有青紫色的眼睑,让人一看就知道昨晚有多能干……
太丢人了!
小心翼翼地把男人的手从自己腰上移开,孟冉婷跟煎饼一样翻滚着从床的这一边滚到另一边,成功找到明谦放置在床头的干净睡袍,包裹好自己后下床,蹑手蹑脚地转换房间,溜到自己的浴室在浴缸里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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