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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太丧,我断袖了怎么办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苏梨泱
“着吧。几个簪子而已,对于贺大人来说算不得什么。”赵管家把东西放到桌上,瞥了魏桑一眼,许是嫌弃他小家子气。
赵管家赵酩就是赵家长子。魏桑这几日听到下人议论,再加上那日赵徽言语之间的熟稔,很容易就可以猜出来,而且赵管家气质明显与下人不同,不像下人们畏手畏脚的,他周身都带着一股傲气。只是不知道冀州首富的长子为何会愿意来知府府上做一个管家。
“多谢赵管家。”魏桑拱了拱手算是道谢。
“不必谢我,贺大人吩咐的罢了。我可不想讨你欢心。”赵管家挑了挑眉,忽而用手遮了遮嘴,咳嗽一声,似是懊恼什么。没等魏桑回话,便匆匆忙忙的走了。
这下好了,说漏嘴了,赵管家刚出门就拍了拍自己的嘴。
原来这些东西是……贺大人准备的。魏桑这才反应过来,这是要……讨他欢心?
他不过是个小小的男宠……何必要讨他的欢心呢。
魏桑想不明白。
晚上用过晚饭,魏桑靠在床上的软垫上看书。没人告诉他能不能出去,他便不敢出去,从被买回来到现在无事可做的时候便会看书,这么看着看着识字多了些,一般的话本小说都能看个大概了。
正看到兴头上,那秀才遇见了貌美的白狐妖,白狐妖欣赏秀才的学识倾心于他,半夜推开秀才的房门要以身相许。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吱一声的开了。
不是以身相许的白狐妖,而是贺暄。
“你……怎么来了……”魏桑心里一惊,忘记了用敬称,连忙下床行礼。他身上只有一身亵衣,光着脚便下来了,白皙的脚踩在黑色的地上,看起来很是小巧漂亮,却又不似女子的脚柔美。
“以后不必行礼了。”贺暄关上门,见他光着脚踩在地上,便伸手把魏桑抱了起来。
“你……”贺暄来的突然,魏桑心里乱成一团,一个不注意就被抱了起来。他长这么大也没被人如此对待过,下意识的推搡着贺暄的胸膛,他力气不大,贺暄纹丝不动,这样一看像是撒娇似的。意识到这一点,魏桑手上攥紧了拳头,脸色白了几分。
“这几日可高兴了些?”贺暄把魏桑放到床上,他自己也坐在床沿,耳朵微微发粉。魏桑为了看书屋里点了不少灯,甚是明亮,只是他一直低着头,没看到那一缕粉色。
“我……”魏桑不知道该怎么答,他心里乱乱的,根本无法集中力。月黑风高的,如果贺暄想……那他该如何应对?一想到这里,额头冒起汗来。
……等等?贺暄知道他和杜语柔……的事情?
魏桑突然反应过来,抬头,瞪大的眼睛出卖了他的内心。
夜色已深,屋里的橙黄色的烛光一闪一闪的。
“别想太多。”贺暄低下头,不愿意面对魏桑慌张的眼睛。他的声音很轻,低沉柔和,又从袖子里拿出两个小瓶子放到魏桑手里。“这是两瓶凝玉膏,平时抹在手上会好些。”
以前冬日里做工,少不得要碰凉水,魏桑手上有几处冻疮留下的伤疤,他一个男人不觉得如何,只是每到冬日冻疮会再次发作难受了些,没想到贺暄居然注意到他手上的伤疤。
“多谢……你。”魏桑本来又打算喊大人,被面前的人注视着,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贺暄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出来。
室内一片寂静,守夜的人在贺暄进门的时候就识相的走了,只有蛐蛐儿一唱一和的声音。
安静到……贺暄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面前的人乖顺的坐在他的身前,乌黑的头发被一支木簪束起来,露出一截白皙修长的脖颈。魏桑生的清秀,皮肤又白,眼睛澄澈。
甚是可口。贺暄想。
仿佛只要他想要,面前的人就会柔顺的趴在他怀里,让他肆意怜爱,让他为所欲为。
他如此想着,身体便不受控制的随心而动。
“大人……你……”魏桑觉得不对劲,刚一抬头,粉红的唇瓣微微开合,被低头的贺暄吻个正着。
柔软的嘴唇被强行含吮□□,湿热的舌尖试探性的舔舐唇瓣,试图挤进闭合的缝隙,登堂入室。魏桑瞪大眼睛,胡乱的往后挣扎,却被刚刚得逞的人压倒在床上,两只手被按在头部两侧,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
甚至稍微一松懈,狡猾的舌尖立即抓住机会挤入口中,掠夺着口中的空间。
“别……”魏桑刚一开口就被卷住舌头,被迫与入侵者缠绕在一起。啧啧的水声仿佛就在耳边,对方的攻势太过野蛮和强势,他躲闪不得。
不知何时亵衣的系带被解开,一只温热的手悄悄探入,抚摸着细嫩的腰身。胸前一凉,衣襟已然大开,那只手放弃了腰身,转而摸向亵裤。
“停下!放开!”缺了一只手的束缚,魏桑无暇顾及面前的人是谁,只有拼命的挣扎起来。
两只脚蹬着贺暄的大腿,不让他再靠近。
贺暄白皙的脸上泛着微微粉色,呼吸急促,他双手撑在魏桑身旁,居高临下的凝视着身下的人。
衣衫凌乱,衣襟大开,露出单薄的胸膛,因为剧烈的动作,胸前一起一伏的。嘴唇艳红,微微发肿,嘴角晶亮的液体勾引着他一亲芳泽。
但是他不能继续下去。
魏桑的眼睛里全是抗拒,一丝对快感的沉沦都没有。
他不喜欢这样。
贺暄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默默地从魏桑身上下来,站在床下。
见他离开,魏桑连忙坐起来拉好衣服,顺带往床后边挪了挪,离贺暄远一些,以求心里安慰。
贺暄没有离开,也没有说话。
过了半晌,魏桑清醒了些,才发觉自己做的似乎有些……过分。他本就是个卖身的,既然签了卖身契,便做不得自己的主。要他做粗活他便得做粗活,要他做男宠取悦男人他便要遵守男宠的本分,刚刚他拒绝了主子的求欢……
魏桑吓白了脸。
签过卖身契的便是主子的奴隶,一点儿自由都没有的。当初杜语柔的表哥知道他对杜语柔有心思,大冬天的派人把他打晕扔到了河里。如若不是杜语柔带人来的快,他大概没命活到现在。
如今他让贺暄不高兴了,不知道他会如何惩罚自己。





因为太丧,我断袖了怎么办 分卷阅读5
“你不必怕,我不动你。”贺暄见床上的人吓白了脸,以为是他害怕床事。他自然知道魏桑喜欢女子,只是没想到他对男子欢好之事如此抗拒。
魏桑怯懦的点头,却不知手里紧紧的抓着身下的柔软的锦被,指尖都泛白了。
罢了,看到人吓成这样,他怎么敢动。贺暄在心底嘲笑自己。为了转移注意力,他见床下有个木盒子,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这房里的所有东西都是他一手准备的,还有平时的话本小说,奇珍异玩,都是他看过了没问题才拿过来。这木盒子他从未见过,倒是勾起了他的心思。
想到此处,贺暄一弯腰便把盒子提起来,放到屋里的桌子上,冲着魏桑问道:“这是什么?”
说着便要打开。
见贺暄弯腰时,魏桑便暗道不妙,可又来不及阻止,眼睁睁看着面前的人从床下拿出那木盒子来。
“别……!”
魏桑刚吐出一个字,那木盒子就已经被贺暄打开了。
几只大小不一的玉势暴露出来,灯火昏黄,温润的玉石上反射出淫靡的光。
盒子是折叠的,第一层出来,第二层第三层也同时出来,甜腻的脂膏味道和春宫图也一起露了面。
魏桑还没来得及解释,发现面前的贺暄竟然红了脸,就连耳朵尖儿都冒着一层桃花般的粉色。
“你平时都用……”
贺暄抬头朝床上的人望过去,一双眼睛水润润的。
“不……是赵管家带过来说……”魏桑结结巴巴的打断,心里想着原来不是贺暄让赵管家带给他的木盒子。
“是吗。”贺暄说。
魏桑拿不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见他低下头,也不看不出是何情绪。
“你早些歇息吧。”似乎是叹了一口气,贺暄一直低着头,仿佛丧家之犬一般慢慢踱着步子离开。
临走前还吹熄了门口的两盏灯,省的魏桑睡不安稳。
时候不早,确实该歇息了。魏桑把那个木盒子装好起来,再拉过被子。只是心里却有什么堵着,莫名其妙的,让他不舒服,又说不出哪里不舒服来。
只能说,贺暄这人,实在是让人猜不透。
作者有话要说:媳妇儿在前却不能吃,贺暄表示十分委屈(_)
第4章第4章
魏桑是愈发看不透贺暄了。
本以为当日他拒绝了贺暄的求欢,那人会生气,说不定一怒之下还会把他卖给其他人。因此魏桑还惴惴不安了好几日,毕竟卖给其他人就不一定是这个待遇了。
他心里其实也明白,贺暄待他极好。不让他累死累活的做工,日日供他吃喝,有什么新鲜玩意儿也都给他送过来。他本来就是卖身,主人让他做什么他就该做什么。不管做男宠还是做工,他都没得选择。
于是魏桑自己在房里看了两日春宫图,看得面红耳赤。只是过了这么多日,贺暄一直也没打算见他。
魏桑在心里庆幸着能躲一天是一天,也没盼着那人来。
然而他不找事,事来找他。就当魏桑把自己关在房里闷了快半月有余的时候,赵管家带着家里几个管事的下人过来叫他认人。
“以后府里不论大事小事,都由你做主。”赵管家留下这句话和府里的账本就甩甩袖子走了,留着几个管事的下人和魏桑大眼瞪小眼。
合着您一个管家还要当甩手掌柜了?魏桑一脸茫然,他没上过私塾,字都认不全,现在居然要管着知府大人的府邸?
这也不是男宠该做的事儿啊。
这一整日就在管事下人的教育下度过了。上午学查账对账,午后学府邸的人事安排,谁该做什么,该什么时候做都要清楚。
可怜他本来就不是个聪明伶俐的人,一天下来脑袋发涨,还不如叫他去砍柴挑水。
他们这些当官的,尤其是贺暄,心都是黑的,至于这么记仇吗?
这话魏桑自然不敢跑到主院指着贺暄鼻子说,自己在心里想想过过瘾便罢了。
说起来这些事不是正妻该做的事吗?
魏桑不知道该问谁,思来想去问了问竹秋。
“因为府里就公子您一个啊。”竹秋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大人还未娶亲,府里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自然是想有个人如夫人一般关心照顾大人,替大人管理家事。”
这还没完。
“公子,我是个下人,嘴笨您别计较。大人对您这样上心,您倒是也对大人上些心呀。”竹秋端起茶壶给魏桑倒茶,又叫青冬把厨房刚做好的点心端上来。“不如晚上让厨房送些点心来,您给大人送过去,大人一定会高兴的。”
魏桑本来接过茶想喝,听到竹秋这今天晚上您可千万别回来的语气,差点一口茶呛着。
合着知府大人家的下人嘴皮子都比寻常人家的利索。不过也是,知府大人家的管家还是冀州首富的大公子呢。
天气愈发的热了,晚上竹秋在房里备了浴桶和热水,说是让魏桑舒舒服服的泡澡。本来他还要在一旁伺候着,魏桑没被人伺候过,觉得很是不自在,便让竹秋青冬退下了。
结果刚泡完澡,竹秋已经提了食盒在旁边等他了。
知府大人家的下人可真是为他家大人操碎了心。
在竹秋青冬的再三叮嘱下,魏桑提着食盒慢慢悠悠的往主院蹭。夜里比白日凉快一些,回廊里每隔十几步便挂着一盏灯,其他院子里不知是因为没人住还是怎的,只有门口挂着灯笼。魏桑脑袋虽笨也明白过来了,这竹秋青冬就差给他在地上画个箭头,写上此路通向贺暄书房。
书房在主院的西侧,贺暄喜静,不愿其他人打扰,平日如果公务处理不完,也会在书房批阅文书。所以这一片很少有人会来,格外清幽静谧。书房外按着贺暄的喜好种了一棵极大的合欢树,这个时节正好开花,花团锦簇,甚是漂亮。
魏桑慢悠悠的穿过合欢树,轻轻的叩了叩书房的门,心里想着屋里的人最好是听不见。
“进来。”屋里的人很不如魏桑愿的出了声。
轻手轻脚的打开门,魏桑正看见贺暄端坐在案桌后面,低着头正在批阅文书。案桌上摆着笔墨纸砚,右侧放着一摞文书,也不知是阅完的还是没阅的。
魏桑平日大大咧咧惯了,此时屋里如此安静,面前的人连头也不抬,他便觉得有些束手束脚,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等了半晌不见动静,贺暄这才抬起头来,看到魏桑拎着食盒站在门口先是一愣,一双丹凤眼生生瞪成了杏眼。发觉魏桑没有注意到他,便装作寻常模样。面上虽然与往常相同,实际心跳微微快了些。
“你怎么来了。”自那夜之后,贺暄其实不敢再去见魏桑。魏




因为太丧,我断袖了怎么办 分卷阅读6
桑对龙阳之事实在太过抗拒,他也不想逼迫于他。只有实在忍不住了才在他门外偷偷张望几眼。委实没想过魏桑会来主动寻他。
“竹……竹秋让我送些吃食来。”魏桑低着头,把食盒放在桌案上,打开盖子,里面是一碟新做出来的豌豆黄和一碗冰过的绿豆汤。近来天气愈发炎热,这些都是消暑解热的东西,可见是有心了。
不过有的是青冬的心,不是魏桑的。
依贺暄的脾气,吃食一类的东西是不能拿上书桌的,到魏桑这边便立马破了例。
魏桑肯来,贺暄心里便高兴得无所适从。
见面前的人无动于衷,魏桑拿不准这人到底是怎么想的。想起来之前看的小说话本里边,什么红袖添香夜读书的,他是不是也该……于是魏桑犹豫一下,拿起筷子,从盘子里夹了一块豌豆黄,哆哆嗦嗦的伸手喂到贺暄嘴边。
贺暄先是一愣,没料到魏桑竟然会喂他,刚要张口吃下。
“温郁!你到底何时才放赵酩离开!”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赵徽“咣当”一下推门进来便看见屋内这一幕。
魏桑的手哆嗦狠了,筷子一抖,那块豌豆黄掉在了贺暄大腿上。
赵徽瞪大了眼睛。
“出去!”贺暄的声音相当愤怒。
赵徽心里一虚,低头想退下去。
“回来。”贺暄的声音淡定了些许。
赵徽刚迈出大门的脚又缩了回来。
“桐城县出了一桩命案,多日未能结案。不如赵通判前去协理查案,明日便启程吧。”贺暄冷着一张脸,“出去吧。”
“是,贺大人。”赵徽俊朗的脸微微扭曲,他可把知府大人给得罪了,看看,气的脖子都红了。小心翼翼的关上门,生怕再惹到知府大人。桐城县在远百里之外,本不需要赵徽前去。
真是以权谋私,以权谋私啊。
赵徽灰头土脸的回去拾东西了。
在书房里,魏桑连忙把贺暄身上的豌豆黄拾干净,经过这么一折腾,他就是厚脸皮也不好意思再做什么,只好继续不尴不尬的站着。
“替我……磨墨吧。”贺暄只是想找个借口让眼前人留下,一张口发现没想到什么借口,四下张望了几眼才瞟见桌上的砚台里没墨了。
“是。”见贺暄低头继续批阅文书,魏桑便拿过砚台和墨条,有个事情做他不至于这么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桌上有盛水的瓷碗,表面上有些漂亮的水波纹。倒些水,魏桑细细的磨着墨条,让墨不会太浓。
磨了一会儿,墨已经够了。魏桑见没什么可做,便打量着整间书房。书房里清雅透着古朴,除去墙上有两幅山水图,竟然也没其他装饰。东侧围着墙放置了一圈书架,上边密密麻麻摆着各种书籍。他识字不多,不知道都是些什么书,想来能放在知府府上的,都是大家之作吧。书房西侧是一张木质的床榻,看书看累了正方便稍作歇息。
桌案冲着大门口,在房间中央,也算是应着坐北朝南。他听那些算命的说,当官的都喜欢坐北朝南,吉利。
一低头,贺暄仔细的批阅文书。他背后有一盏高脚的烛灯,灯罩颜色偏黄,烛光便也有些发黄。映衬着眼前人温柔了许多,他的眉眼本来偏英气,此时平添了几分温润,仿佛一举一动都能牵动人心。一双手白皙漂亮,五指修长,一手端正的楷书甚是惊艳。
魏桑走着思,蓦然红了脸。
他想起那一日,这双白皙修长的手曾解开他的衣襟,在他的胸膛腰腹处肆意抚摸。柔软的指尖蹭过敏感的肌肤,每一处都颤抖着,感受着他的触摸。甚至到最后他……他竟然起了反应。
所以他才会拼命挣扎,不让贺暄发现。
夜色深沉,贺暄听见外边打更的声音,知道时候不早了。文书批阅的差不多,他一抬头,见魏桑乖顺的站在一旁,满脸通红,猜测屋里大概是有些闷,微微有些心疼。“你先回去吧,时候不早了。”
“……是。”魏桑本来神游天外,呆头呆脑的答一句是,犹豫一下便拿起食盒打算离开。
就这么一瞬的功夫,贺暄倏然觉得要把持不住。心尖上的人格外乖顺的在自己跟前,满脸泛红,听到要他离开还依依不舍的犹豫一下,这怎么忍得住。
“魏桑。”
魏桑还没出门,听到身后人唤他,没想到一回头撞在了贺暄怀里。面前的人比他高大不少,他一抬头,嘴唇便碰到一个柔软的物什。
柔软的唇瓣轻柔的含吮着他的嘴唇,时而用些力气轻轻的碾吻,舌尖沿着嘴唇的缝隙舔舐,却并没有深入。
魏桑下意识想要推开,却又不能推开。他本就是男宠……怎么能推开,只好闭上眼睛。
反而是贺暄先放开了魏桑。
“回去吧。”他的声音变得低哑,透着一丝危险。
魏桑得了允许,慌慌张张的快步离开,他心里慌得离开,等回过神已经穿过了挂着灯笼的回廊,到了他的房门口。
手里拎着的食盒里叮了咣当的,不知道剩了什么在里边。魏桑打开食盒盖子,露出底下他本来以为是装着给绿豆汤调味的糖的瓶子。现在瓶子里的东西已经撒了,甜腻的香味飘散出来。
和木盒子里的脂膏味道一模一样。
魏桑用手指沾了一点甜腻的脂膏,放在鼻间闻了一下。
突然心如擂鼓。
第5章第5章
这日城南赵家送了请柬来。
是赵家家主赵卿舟派人送过来的,上边言辞恳切,说是近日他家小儿子要成亲,望知府大人赏脸前来。
自从赵酩做了撒手掌柜,这些事情全都交给了魏桑。魏桑识字不多,勉勉强强看明白了,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他与杜语柔情投意合,如今她嫁做人妇,他心里不是没有疙瘩的。
不过现下他也无能为力,自己都做不了自己的主,也就认命了。
只希望赵家公子能待她好。
这几日魏桑倒有些想明白了。他对杜语柔或许兄妹情谊大过男女之情。他俩自幼相识,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当年他父亲去世也是杜语柔帮他,这些年在杜府,他无依无靠的,也是杜语柔时常救济。
听到杜语柔要成亲,他难过一阵却也并不是太过难过,只是怕杜语柔不喜欢赵家公子,在赵家受了委屈罢了。
他孤苦无依,唯一的心愿便是相熟之人能幸福安乐。
询问了竹秋,打听到贺暄何时回来,魏桑便手下请柬,等着贺暄回来了再给他。
自那一夜,魏桑确实有几日没见到贺暄。只有昨日贺暄叫竹秋递了句话,叫他不要总是在房里闷着,在府里绕一绕,出去逛一逛都是可以的,需要银子就在自己在账房取便是。
因为之前把府里




因为太丧,我断袖了怎么办 分卷阅读7
的大小事务都交给了他,账房自然也包括在内。魏桑不禁有些为贺暄担心,这样放心他,也不怕哪日他卷了钱跑路。
虽然他并不会那样做。
于是十分听话的,下午魏桑在荷风苑里的凉亭里坐了一会儿,便去主院房后寻贺暄,听竹秋说贺暄现下在那处。
怕贺暄怪罪,魏桑在知府府里绕了一圈,唯独不敢随便进贺暄住的主院,所以他也不知道主院房后是什么,之前也没来过。
所以等他绕过卧室书房,才发现自己又被竹秋骗了。
竹秋真是一心一意的为他俩创造机会。
主院房后又有一个很大的石头底的池子,贺暄偶尔会在这处沐浴。池子底下可以烧火,可以保持在舒适的温度,水里泡着许多中药,大多是些舒经活络,缓解疲劳的药材。
你要问魏桑如何知道的。
因为魏桑过来的时候,贺暄正在石头池子里坐着泡澡。
水池里散发着淡淡的雾气,贺暄就坐在池子边上,一边靠着水池边缘,一只胳膊放在水池沿上。
尤其是,他还没穿衣服。
贺暄的皮肤很白净,容貌又生的十分俊朗,淡淡的雾气之下显得如同仙官下凡。乌黑的长发披散着,柔柔顺顺的贴在他身上,看起来柔软又无害。
“大人……”魏桑往后退了一步,咬咬牙又往前走了一步,犹豫了不短的时间才开口。
贺暄闻声才抬头,发现是魏桑来了,白皙的脸上透出淡淡的粉色。
“你过来。”贺暄说。
魏桑慌张了一下,踩着小碎步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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