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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太丧,我断袖了怎么办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苏梨泱
眼神四下飘忽着,不敢往水池里看。
“这……”只是话还没出口便被贺暄打断了。
“帮我擦擦背。”
“啊?!”
只见贺暄转过身,从旁边递给了魏桑一块绸布。
魏桑挑过水,砍过柴,什么粗活累活都干过,却是实在没有伺候过人。拿过绸布为难的看了看,只能硬着头皮闭着眼睛擦。
贺暄的后背结实瘦,摸起来像是练过些功夫的,触手柔软中带着坚硬,手感……不错。
魏桑委委屈屈的蹲着给贺暄擦背,突然从不远处听见了说话声。
却是赵徽。
不过中间隔了几棵小树,只能听到声音,看不到人。
赵徽与贺暄关系好,所以进出贺府也无人敢管。不过今日他并不是来找贺暄的,而是来找赵酩。
赵酩喜欢合欢花,所以赵徽常来贺府主院的合欢树旁来寻他。
果然,赵酩此时就在合欢树下。
“兄长还是一直如此喜欢合欢。”赵徽把常带在身边的扇子抖了抖,一边缓缓走近赵酩。
赵酩生的不如赵徽俊朗,只能算得上是清秀,两兄弟模样并不是很相像,脾气也不很像。
只是赵酩本身有种不好接近的气质,显得有几分傲慢。
大约是不想理会赵徽,赵酩转过身打算离开,却被赵徽一胳膊拦下。
“兄长如此不愿见我吗?”赵徽低头凑近赵酩,平日里孤傲冷漠的兄长就在自己眼前,想如何接近都可以,只能任他欺负,这样的感觉甚是舒畅。
“我不是你的兄长了,何必见我。”赵酩偏过头去,拒绝赵徽的接近。
“我本来也不是赵家人,为何不放过我。”
“因为……兄长从不愿意理我。”赵徽勾起嘴角,右手悄悄揽上面前人的腰。赵酩想躲,却反应慢了一步,被赵徽揽在怀里。
“兄长这副模样……真是诱人极了。”赵徽的笑容在看到面前人微微发抖的身体时越咧越大。
魏桑此时恨不得扎进水里憋死自己。一边是赤身裸体的贺暄,一边是暧昧的兄弟俩,他不该听这些,可那两人旁若无人,让他想听不到都难。
“放开我!”赵酩挣脱不开,气得脸色发红,但是他怎么斗得过练过些武功的赵徽,还被他逮到机会在颊边亲了一下。
赵酩和赵徽并不是亲兄弟。赵家老爷子生性风流,外边留情无数,但娶回家的只有两位。赵酩的母亲是第一位,早些年已经去世了。赵徽母亲是第二位,生了二子赵徽,三夫人生了三子赵嘉。为了争夺家产,前些日子赵徽揭穿赵酩其实不是赵家的孩子,是赵酩母亲与其他人私通生下的孩子。赵家老爷子本来就不喜欢大儿子,如今这儿子也不是他儿子了,便直接把赵酩赶了出来。
“怎么这么生气呢,兄长。”以前从来无法接近的兄长只能老老实实的在自己怀里,那种快感简直让赵徽控制不住自己。“你不愿意离开贺府,是因为喜欢……贺暄吗?”
“???”魏桑猛的抬头,他听到了什么?
想来他听到了……贺暄就在他旁边,大概也听到了吧。
“嗯咳……”贺暄大约觉得有些过火,便低头咳嗽出声提醒了两人,这旁边还有人呢。
那头儿听见了咳嗽声,声音小了下来。
魏桑刚松了口气,心想不必听墙角了。谁知那赵徽竟不要脸皮的拉着赵酩过来了。
“贺大人真是好兴致。”赵徽用手撩开挡住视线的树枝,手里用着力气,拽着赵酩走过来。抬眼看见魏桑也在,愣了一下,大约是没想到。赵酩挣脱不开,只得不情不愿的跟在赵徽身后。
贺暄抬了抬眼皮,表示心情很不好。
赵徽却先急了,“温郁,你之前说过的,要辞退兄长,如今怎么说话不算数。”
当初赵酩被赶出家门,无处可归,是赵徽托贺暄给了赵酩一个容身之所,并且说好等他处理好家里,便让他带赵酩离开。
贺暄拍了拍魏桑给他擦背的手,手指摩擦过魏桑柔软的手背,示意他别擦了,这才漫不经心的开口说话。“赵管家持家有方,甚得我意,你再等几个月吧。”
“是,大人。那我告退了。”赵酩借坡下驴,行了礼便打算离开。
“温郁你……”话说了一半,赵徽突然打了个寒颤,回忆起上一回在书房好像就是这个场景,结果他被调出去查案,这才刚回来,他可不想再外调了。于是闭紧了嘴巴不敢说话,也走开了。
贺暄对赵徽的识趣表示很欣慰。不过赵酩确实不能再留几个月了。
想到这里,贺暄抬头,清澈的眼睛像一汪深泉,沉静的凝视着面前的人。被这么一看,魏桑一口气没出来,险些憋死自己。
“脱鞋。”
“是,大人。”魏桑手比脑袋转的快,还未想清楚鞋已经脱完了,这才想起来问为何脱鞋。
结果话还未说出口胳膊被面前人猛的一拽,他便直接掉进水池里了。
魏桑不会水,还是被人拽下来的,下水之后吓得死命的扑腾起来,水花溅得到处都是。最后还是被贺暄紧紧攥住胳膊给捞了起来。
“咳咳……咳……”终于露出水面,魏桑深





因为太丧,我断袖了怎么办 分卷阅读8
吸了几口气才缓了过来,身子因为刚才的挣扎软绵绵的,整个人都趴在贺暄身上。
“还好吗?”贺暄的声音隐隐带着笑意,他拍了拍面前人的背部。正是夏日,身上衣服单薄,被水一浸几乎完全透明,黏黏的糊在身上,显露出大片的肌肤来。
“大人……这是报复吗?”魏桑瘪瘪嘴,第一次见贺暄之时,贺暄也是如他今日这样掉进了荷花池,今日是报复回来了吗?
“当然……不算。”贺暄表情看不出喜怒来,他一低头嘴角便贴上面前人的脸颊。
魏桑一惊,他竟忘记了,贺暄还在沐浴!眼神往下瞥了一下,发现面前人身下只有一片绸布作为遮挡,而他整个人都趴在贺暄身上,虽然有层衣服,但被水浸湿之后便如同没有一样。
“别……”下意识的开口想要拒绝,魏桑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来,他本就是贺暄买来做男宠的,有什么资格拒绝呢?
更何况……他似乎也没有那么抗拒。
虽然并未进入,魏桑却看出贺暄却仍是高兴极了。
按着这几日他的观察,贺暄这人平日里算是极温和的,只是不喜说话不常笑,让人觉得威严了些。今日却悄悄弯起了嘴角,仿佛碰见什么喜事。
贺暄拉了拉池边的银铃,没多久伺候的仆人便过来清理。魏桑的衣裳湿透了,只好披了一件贺暄的外衫。
望着下人清理水池,魏桑的脸再次烧红了,想起刚才的所作所为,腿都有些发软。
“!你!”魏桑正脸色发烫得发着呆,却被贺暄一手扶腰,一手揽着腿给抱了起来。
挣开也不是……不挣……甚是丢人。
不过到底还是没挣。
被人一路抱进荷风苑,魏桑死的心都有了,不知被多少下人看去。
待贺暄把人放到床上,魏桑拉过被子盖好,不知该如何面对贺暄。
没听见人走,倒是听到一声调侃意味的笑。
魏桑甚是悔恨怎么今日偏偏要去寻他。突然灵光乍现,想起请柬的事还未曾说过,便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贺暄果然还没走。
“赵家送了请柬来,问大人去不去。”魏桑以前就是个下人,不会什么礼节,便直白说了。若是其他人,必然会委婉些问贺暄是个什么意思。
贺暄没说话,只是站着望着魏桑,站了半晌,才低声问他,“桑桑……想去吗?”
情绪似乎有些低落,魏桑越发看不明白。
“大人若带我,我便去,不愿带我,我便不去。”魏桑想亲眼见杜语柔成亲,只是想看一看赵家三子是不是真心待杜语柔好,不过赵家的亲事以他的身份自然是进不去,便看贺暄愿不愿意带他去。
“那……便去吧。”贺暄低着头,刚刚弯着的嘴角已然消失了。他身上只穿了亵衣,理了理袖子,也未和魏桑说话便离开了。
魏桑想了一夜,也不知道哪里惹到了贺暄。
作者有话要说:emmmm 肉渣不敢发,写了没发 瑟瑟发抖
第6章第6章
没几日便是杜语柔成亲的日子,还是竹赵酩提醒着魏桑该做出几套他与贺暄衣裳,得在赵家不得体,还有给赵家的贺礼也要他快些准备。
在贺府待了快一个月,这倒是魏桑第一次出门。
以前他还是杜家的家仆的时候,出去玩也无人限制,相比其他家仆喜欢去些烟花柳巷之地,若是偶有闲暇魏桑更愿意去茶馆,吃吃点心,喝喝茶,听听小曲儿说书。
绸缎布庄委实是不敢去的。他那些衣裳都是上边发的破烂布头,穿着柔软舒适就行了,也不敢要什么花样。
如今跟着赵酩,他便有些不自在。
出门先上马车,这几日天气开始转凉,坐马车却还是有些闷热,赵酩便吩咐下人换上了纱帘。
魏桑紧挨着窗,时不时的往外瞅。
他不喜欢和赵酩待在一起。赵酩虽说是个管家,可之前却是赵家的大少爷,为人清冷孤高,一举一动都颇有高贵之感。他不过是个乡下粗人,不识几个字,能让人看上的,不过是个好皮囊罢了,内里是一点东西都没有的。所以碰上这样的人他浑身都不自在。
不知为何,在对上贺暄时,他却全无这种不自在的感觉。
贺暄……每每一想到贺暄,魏桑便忍不住心里打鼓。
受不了自己如此,魏桑便摇摇头,把贺暄从脑袋里挥走。
到了布庄,赵酩提点着他拿了几块最近城里比较时兴的布料,送到裁缝那里裁衣服。不过几块布料,竟用了几百两银子,让魏桑肉痛了半日。
后来便去订了一套首饰,珠钗发簪步摇手镯都是魏桑定的样式,一应是蝴蝶样式。自小他便知道杜语柔喜欢蝴蝶样子的首饰,却穷到连一支蝴蝶发簪都买不起送她。如今也算借花献佛,送她一回东西。
正在付着定金,没想到一抬头却看到了赵徽。
赵酩拉拉他的袖子,魏桑会意,低头默默交了定金便离开了。不知赵徽怎么这么闲,哪里都有他。
想起来之前几次,每每想和贺暄做点什么的时候总是被他撞见,魏桑便有些不敢见赵徽。
回府的时候竹秋已经在大门口迎着了,好像家里孩子第一次自己出门似的。被这样照看着魏桑心里只觉得好笑,青冬又在一旁挑话头,问他今日有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一回到荷风苑,没想到贺暄已经在里边等着了。
他今日大概回来的早,站在院里的荷花池边上,已经换下官服,只在外边穿了一件浅色的外衫,这颜色衬得他的脸格外的有朝气,仿佛有什么在他眼里燃烧。
魏桑便是再迟钝也发觉出不对劲儿来。
贺暄的情绪不太对,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今日可累了?”不等魏桑想明白,贺暄已然开口。正是傍晚,凉风习习,现在院子里本是舒坦的,只是他现在心里舒坦不起来。
赵徽方才大大咧咧的过来,添油加醋的把遇到魏桑挑贺礼的那段给他描述一番。还告诉他赵嘉说,杜家小姐最喜欢蝴蝶,魏桑今日挑选许久挑中的便是一套致的蝴蝶样的首饰。顺带又嘲笑他几句,抓得着人,抓不到心。
最后又来了一刀,问他是不是还没睡到魏桑。
贺暄只能装作轻描淡写的略过,把赵徽轰了出去,其实心里气的想要呕血。
“啊……?”魏桑没想到贺暄问他累不累,只能结结巴巴的说:“无妨,不过是挑些贺礼和衣裳,并不算累。”
“不如今日搬到主院吧。”贺暄身子微微前倾,拉过魏桑的手,用大拇指指腹缓缓的揉着魏桑手指关节,蹭着表面的嫩肉。
魏桑的手本来因为做粗活变得很是粗糙,之前因为贺暄嘱咐他每日要擦一遍药膏,现下已褪了




因为太丧,我断袖了怎么办 分卷阅读9
一层皮,变得柔软娇嫩,握着很舒服。
他突然有点慌。
“这……?”魏桑又是一愣,这……和他累不累有关系吗?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呢?住进主院那是不是要他□□的意思?又问他累不累,难道今日……?
“还是不用了吧。”
眼前的人还没张口说话,魏桑先感觉到他的后背被人推了推。想也不用想便知道是竹秋青冬两人在提醒他答应。每每到这种时候,魏桑总有一种被赶鸭子上架的感觉。
“桑桑,不愿意吗?”贺暄软着嗓子叫了一声,本来便是少年,这么一叫显得柔和顽皮了些许,顿时魏桑腿都酥软了。
一般贺暄都是在特别亲近他的时候喊他桑桑。比如亲他的时候,再比如上次拉着他的手自渎的时候。每到这种时候,贺暄的嗓子都会沙哑一些,炽热的气息会喷洒在他耳边。
于是像之前很多次的,魏桑脸红了。
“不说话那桑桑是愿意了。”
“那小的替公子把东西拾好送过去。”青冬心思活泛嘴又快,一看这模样便知道大概是要搬了,行了礼,见他家大人微微一点头,他便赶着到荷风苑里边拾东西。
被贺暄牵着走了一大段路,魏桑才反应过来,他竟然是被□□了!可是他的东西都拾到主院了,现在反悔是不是晚了些?
大约是看出些端倪,贺暄的手得更紧,五指伸开扣住魏桑的手,不让他逃脱。
青冬和竹秋巴不得两人同住,手脚利落的把东西拾好一并带到主院,只是床下的木盒子让两人犯了难。他俩是下人,并不敢打开看看是什么,青冬胆子大些,拎着木盒子便到正房门口过来询问魏桑。
魏桑在门口,贺暄自然也在,如果竹秋青冬有什么安排不妥当的他自然会指出,见青冬提了木盒子来,竟露出一分难得的笑容。
看见青冬手里的木盒子,魏桑几乎要捂着脸钻到地下。
那东西他不敢扔,也不敢放在别处,只好继续藏在床下,省的被人看到,没想到今日又被翻出来。
“咳咳……嗯……不是什么重要东西,不如便扔了吧。”魏桑感受到贺暄玩味的视线,不好意思抬头,只得硬着头皮往下说。
“桑桑不喜欢这些吗?”说话便说话,贺暄竟胳膊往后一捞,把魏桑捞在怀里,不让怀里的人逃避。
“我还想着若是晚上无趣,便一起用一用盒子里的东西。”
青冬不明所以,不知道为何公子一听这话脸色更红,只好继续提着盒子不说话。
“放入床头的柜子里。”贺暄怕把怀里的人调戏急了,见好就,便让青冬走了。
魏桑这人,非要拿着小皮鞭抽他才肯进一步,若是抽狠了,定然转身就跑。
只有趁那人还未反应过来,轻轻的在屁股上抽上一下,才肯动到他想让他到的地方。
逛了大半日也该饿了,贺暄让人做好了饭菜,一并端到主院的荷花池前边的石桌上,他便拉着魏桑打算两个人亲亲热热的吃个饭。
正好赵家婚礼将至,赵徽顾不上来这边骚扰,不会有人打搅。
只是魏桑一想到晚上会不会发生什么,紧张得手心里冒汗,一顿饭吃的什么滋味都没有。
用过晚饭,魏桑头一次在竹秋的服侍下沐浴更衣,同手同脚的进屋爬上床,又全身僵硬的躺在贺暄的床上。贺暄的卧房装饰不多,尽是往舒适简单安排的。此时床头摆了几本话本,一看表示为他准备的。魏桑偷偷起身拉开床头的柜子,那木盒子果然就在那处。
魏桑摸了摸盒子,手又悻悻的了回去。
贺暄不在卧房,按照惯例他这时候都在书房批阅公文,约摸子时才会回房休息。今日一想到魏桑乖乖的躺在他床上,才刚到亥时便有些坐不住,草草的拾好文书,准备回房休息。
屋外星河漫天,屋内烛光点点。
等贺暄推门而入的时候,床上那人脸上顶着一本书,身子上搭着一半被子,气息均匀,睡得格外香甜。
见魏桑睡了,贺暄也不觉得失落,轻手轻脚的吹熄了两盏灯,待房中暗下来再取下熟睡之人脸上的书,露出清秀俊俏的脸来。
情人眼里出西施,这话不假。望着睡得香甜的睡颜,贺暄怎么看都觉得好看极了,眉毛眼睛鼻子,每一处都吸引着他。用手指戳一戳那人的眼皮,登时半张脸都皱起来,从眼皮还能看到底下眼珠偶尔动弹两下。
让人有想亲吻他的欲望。
既然睡着了,贺暄也不委屈自己,低头便亲吻上那两片柔软的嘴唇,忍不住用唇瓣轻轻磨蹭着对方的嘴唇,感受到光滑的触感,便愈发舍不得离开。
只可惜这人竟然心有所属,不会知道有人惦记他惦记了整整三年。几乎每个夜晚,贺暄都会抱紧被子,仿佛这样就可以把眼前的人抱在怀里。
他不想棒打鸳鸯,却也不愿成人所美。
既然杜员外知道两人要私奔,要卖掉魏桑,他便顺水推舟把魏桑买了回来。既然无法和杜语柔在一起,那么能不能给他一个机会?
贺暄再次低头,蜻蜓点水一般亲在魏桑额头,脱了衣裳,拉过被子给魏桑盖好,便躺在一旁准备睡了。
自然是一夜好眠。
作者有话要说:龟速写文,请大家见谅,给藏的宝贝儿比心心
第7章第7章
恍惚间便到了杜家与赵家联姻的日子。
这几日魏桑一直和贺暄同床共枕,以前从未和别人离得如此之近过,所以前几夜睡得不是□□稳。今日一大早本睡得正香,结果被伸入亵衣四处折腾的手摸醒了。
始作俑者眨眨眼睛,一脸无辜的模样让魏桑说不出话来。
这几日贺暄确实没有碰他,但是那两只手从未安安分分的待在贺暄自己的被子里。
虽说还有些困,魏桑实在不堪其扰,便早早起来了。
之前定做的衣裳已经送到了,样式颜色是赵酩挑的。贺暄是一身玄色衣袍,袖口带一圈红色绣金线滚边,衣裳前襟有些许的花纹。魏桑的衣裳与他的款式大致相同,不过是月白的内衫,灰绿色的外衫,前襟绣了一样的花纹。两件衣裳布料上佳,穿着极为舒适,只等晚间换了去贺喜。按魏桑的想法,本不想如此奢华,至少他作为一个男宠不该如此穿着,只是赵酩说别丢了贺暄的人,才定了这一身衣裳。
不过娈童男宠之流与主子衣裳相似是不是冒犯?魏桑有些忐忑,但是看贺暄似是很高兴,又把心揣回肚子。
马上又想到今日是杜语柔成婚,不知名的滋味涌上来,看上去蔫蔫的,甚是无打采。
贺暄在旁边看得清楚。
虽说今日是杜家赵家联姻的日子,但




因为太丧,我断袖了怎么办 分卷阅读10
是官府未到休沐,贺暄也只能匆匆穿上官服去处理公务了。
这一日魏桑什么事都无心去做,午间也没吃什么东西,只有午后被竹秋青冬按着小憩半晌,毕竟婚礼在晚上,不知要闹到多晚,还是提前休息一会儿的好。
就这么浑浑噩噩的等到傍晚,魏桑换好衣裳,请柬和贺礼都已经备好,只等贺暄回家带他一起去。
只是没想到赵酩竟也打算陪同。
看之前的形势,赵酩并非是赵家子嗣,还被赵家家主赶出家门,去了岂不是徒生尴尬?不过既然赵酩要去,他自然没理由拦着。
或许最不该去的,是他魏桑。
看着喜欢的,本来要一起私奔浪迹天涯的姑娘嫁与他人,说不难过,不觉得窝囊才是假的。可如今他也没有立场指责命运,指责他人。
多想无益,魏桑在门口,看见贺暄的马车从巷子口过来,金红色的阳光打在车篷上,亮晶晶的泛着光芒。马车停在门口,贺暄一身玄色衣裳,看来已经在官府换过了。他低着头望着魏桑,修长的手指挑开帘子,另一只手伸出来,要拉他上马车。
握上面前男人的手的那一刻,魏桑突然觉得心里暖暖的,十分熨帖。
大约是懒得见他们这副样子,赵酩坐在马车外充当车夫,不愿进去坐。
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便到了赵府。家大势大,来人络绎不绝,赵府所在的那条街满是人,赵酩好不容易才把马车挤到门口。
“冀州知府贺暄贺大人到!”
赵家的小厮仆人自然不会太愚钝,重要人物的马车轿子都是心中有数的,不等递上请帖便要叫上名号来。
贺暄撩开帘子下车,还不忘拉一把魏桑。
赵酩把准备好的贺礼清点出来,交与门口的小厮记录在册。
迎亲队伍还未归来,一众宾客被领路丫鬟带到相应位置。贺暄贵为知府自然是要请到礼堂上座,魏桑没见过如此仗势,只好低头跟在贺暄身后,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赵府不愧首富之家,吃穿用度皆能看出华丽昂贵来。黄花梨木的桌椅,上边雕着梅兰竹菊,椅子上的软垫都是上好的苏绣。魏桑坐在贺暄后边,看赵府的东西都很新奇。毕竟贺暄才当上知府,也不是贪官,自然不如首富家中奢华。
没过多久赵徽过来和贺暄寒暄几句,又冲着魏桑眨眨眼睛,好似在调侃他。
赵酩也在一旁,低头没有回应赵徽。
也是奇怪,赵家长子不说,赵家二子还未成婚,居然先让三子成婚,要说其中没有什么谁都不信。
但碍于权势,也没有谁有胆子去问。
没多久,外间响起了鞭炮声,应该是新娘子到了。赵徽摆了摆手便去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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