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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不可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善尔
盛铭合上眼:“你不用多想,虽然合约之后我也没再出去找过人,但之前床伴也不少,不能在这方面对你做什么要求。”
“那你是什么意思?”
盛铭没再回答他,转过身一抬手把安凡捞回床上躺下,把被子掖好。
“谁知道呢。”
他连被子一起搂住安凡,不让他再动,略带警告地开口:“睡觉!”
盛铭承认,他是在意的,在意得要命,只要一想起自己进入的地方曾经有别人进去过,只要一想起安凡那里怀过别人的孩子,盛铭害怕会控制不住自己,真的干/死他。
他不是嫌弃,只是嫉妒。他的理智让他停止愤怒,他的愤怒又不断地摧毁理智。
他担心这种情况下,自己会伤到安凡。
安凡愣了半天,直到眼睛都酸痛了,他抓住盛铭搂在被子上的胳膊,身子动了两下就被搂得更紧了些,钳住了手脚。
“乱动什么?”
“我要侧着身子。”
盛铭不放:“怎么那么多事,就这样快点睡。”
安凡很坚持:“我要看着你睡。”
盛铭被他搅得完全没了睡意,听到这话忍不住睁开眼:“看着我还叫睡觉吗?”
他嘴上虽然仍是嫌弃,手上却松了劲,安凡侧过身子凑进他的怀里,把头埋进他的胸膛。
“不觉得闷吗?”
安凡摇了摇头,细软的头发擦过盛铭的下巴。盛铭忍不住回抱住怀里的人,手下意识地轻轻顺着他的背。
安凡的呼吸逐渐平顺,盛铭把被子往下拉了拉,让他的脸露出来,不然埋在被子里会太闷。
可能是因为睡得有些热了,安凡的脸显出些平时没有的血色来。盛铭轻轻在那红晕上面掐了一把:“这样多好。”以后要养胖一点。
他心中的愤怒在不知不觉中已经逐渐平息,从几天前第一次看到李成舫与安凡拉扯的烦闷,到故意在人前冷落安凡给他难堪的幼稚举动,再到彻底爆发时的巨大愤怒,这一切都不像他盛铭该做出的事情。
他喜欢条理,喜欢规则,当然,这规则是他制定给别人遵守,他要的则是一切操纵在手中的掌控感与安全感。
安凡也该在这里面,但谁知道他是不是也在逐渐陷入安凡的掌控呢?
盛铭气得捏在安凡后颈的手用了下力,又松开轻轻揉着。
盛铭说是第二天带安凡去剪头发,却还是拖到了周末。
周六上午的时候吴医生给安凡做了检查,说他身子太虚,最好养养再备孕。这两年来安凡生病的次数不少,却从来没有去过医院,都是吴医生给他看的,十分清楚安凡身体的特殊。
盛铭让吴医生单独跟他出去,他点了根烟,烟雾袅袅又被风吹散。
“怀孩子对他的身体伤害大吗?”
吴医生沉吟了下,还是开口建议:“我不主攻这方面,如果您同意的话,我可以再推荐一个专业医生过来。”
火星逐渐烧灼到手指,盛铭把它按灭在烟灰缸里:“你的意思,是有危险吗?”
“安先生身体特殊,这方面的生产先例和经验都比较少,不能保证没有万一。不过,养好身子,再在孕期小心调理着,也不用太过担心。”
盛铭似乎是在思考,半晌他开口:“那个医生,你让他联系我吧。”
盛铭进了卧室,安凡已经拾好了自己,有些惴惴不安地坐在床边。
“吴医生走了吗?”
盛铭的视线放在他无意识和被单纠结在一起的手指上,点了点头,最终没开口说换医生的事。
“拾一下出去吃饭,吃完去剪头发。”
安凡没动:“医生怎么说?”
盛铭紧紧盯着他的表情,仿佛要看透他的心理:“不用担心,没什么问题。”
安凡的手猛地紧,脸色发白,他注意到盛铭在看他,抬起脸扯出一个笑来:“那就好。”
盛铭看着他明显的惧怕感到有些烦躁。当初不是还要留下李成舫那混蛋的孩子吗?现在又为什么那么排斥怀一个自己的孩子?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安凡靠着窗,看着外面有些出神。到吃饭的地方,盛铭直接点了菜,倒都是安凡爱吃的。
安凡没什么胃口,又担心惹盛铭不高兴,慢悠悠地吃着。
盛铭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从来没管过他的,这次偏偏一直往他碗里夹菜,安凡吃不了那么快,眼看盘里堆得越来越多,终于开了口。
“不要了,我吃饱了。”
盛铭不理他,又召服务员上一碗热粥,放在安凡面前,要求安凡全吃完。
他自己已经停了筷,也整理好了仪容,老神在在地坐在那里监督着安凡。
安凡实在吃不下了,开口求饶:“可以剩下吗?”
“不行,你那细胳膊细腿,抱起来都硌手。”
安凡没想到他会在公共场合说这些,不好意思地垂下头继续艰难扒饭,不说话了。
盛铭看他实在咽得艰难,大发慈悲放过了他:“这次就算了,之后慢慢来。”
去停车场的时候安凡跟在盛铭的后面,落了半步的距离,盛铭突然把他往前拽到与自己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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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的位置,牵住了他的手。
停车场里空无一人,安凡看向那交握的双手,胡思乱想道,要是有人看到他们这样,也许会错以为他们是一对相爱的恋人。
他晃了晃脑袋,竟因此生出想被人看见的念头,真是疯了。
不,他竟然觉得他们像相爱的恋人,这本来就已经疯了。
理发师问安凡要什么发型,安凡比他还迷茫,以前他去楼下的大爷家理头发,从来都是往椅子上一坐其他就不用管了,全凭大爷自己做主,倒适合安凡这种对形象塑造一无所知也不想动脑的人。
“就……随便剪剪,短一点就行。”
理发师看向旁边沙发上坐的盛铭,见他点头了才放下心,认真地动起手来。
等彻底打理好了,安凡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倒有些不好意思回头了。以前盛铭基本上没有对他的外表发表过什么意见,安凡剪完发也没觉得有什么好看难看的,现在却有点在意起来了。
他的视线在镜中正好和盛铭对上,索性咬了牙装无事人回了头,只是从椅子上起来差点被脚蹬绊住,趔趄了一下扶住了座椅。
盛铭大步走过来,把他扯起来,语气不太好:“多大的人了,做事不能小心点吗?”
说着就拿起他的左手查看,见没什么问题眉间才舒展了些。
“没事,已经都好了。”
盛铭瞪他一眼,安凡闭了嘴,把手了回来。盛铭却突然抬手摸了一把他的头发:“很好看。”
安凡的脸登时红了,结结巴巴地开口:“是、是吗?”
“嗯。”盛铭随手指了跑过店门口的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就和他似的。”
安凡:“……”
理发师:“……”
盛铭很自然地看了眼手表,若无其事往外走去,看安凡没跟上来,又有点凶地开口:“还不走?”
安凡最后照了眼镜子,里面的人头发短短的,看起来像个十八九岁的男生,也没有多奇怪吧他想着跟上了盛铭,突然发现盛铭的耳朵尖有点红。
“你被蚊子叮了吗?要不要抹点东西啊?”
盛铭没理他,脚步迈得更大了,安凡摸了摸鼻子,觉得自己好像又惹他生气了。
盛铭没直接回家,而是把车停在了离家不远的超市门口,径自下了车,安凡很自觉地跟上。
两个大男人逛超市有些奇怪,安凡没怎么和盛铭一起出过门,更没一块在超市蔬果肉食区买菜,只觉得四处都透着诡异。
相较于其他结伴购物的人之间谈笑和乐的气氛,盛铭也不和安凡说话,只自己一个人往购物车里扔东西,手脚利索雷厉风行干练无比,整得安凡像个缀在他旁边的大型挂件。
“那个,拿一个这个吧?”
安凡试图和盛铭有点交流,结果盛铭接过去看了一眼,就给放回去了:“辣的,不要。”
“……”他记得盛铭嗜辣的。
结账的时候,盛铭突然发现购物车里多了一小瓶花露水,安凡十分无辜:“你不是被咬了吗?家里好像没有了。”
最终那瓶花露水还是被拎回了家。
盛铭把东西提去厨房,去卧室换完衣服,出来就见安凡已经准备清洗青菜了。
“你干什么呢?”
“洗菜啊。”
安凡觉得盛铭问得很奇怪,接下来更奇怪。盛铭一把夺过他手里还没来得及放进水里的菜,把他推到了一边:“出去。”
晚上盛铭又强迫安凡吃了不少东西,安凡的胃口好像好了些,不像中午在饭店那样花式拒绝,都乖乖地吃了下去,盛铭这才满意了。
结果还没到睡觉就出了问题,安凡跑去卫生间吐了个天昏地暗,一张小脸蜡黄蜡黄的。
盛铭冷着一张脸给他顺背,后来还是又把吴医生连夜找了来,吃了药打过针才好了一些。
“他的身子比较弱,之前几天肯定也没好好吃饭吧,突然让他吃那么多,还有不少重油的东西,肯定会伤害胃……”
吴医生说一半看到盛铭的脸色赶快住了口,换了个话头:“也没那么严重,吐出来是好事,睡一觉明天就没问题了。”
折腾了这一番,已经过了十二点了,安凡还没有睡。
等盛铭上了床,安凡过去搂住他的脖子,突然就笑了,然后开了头就跟止不住似的,一开始还只是无声地笑,后来细微的气音也间断地泄出来。
盛铭问他:“笑什么?”
安凡抬眼看他,脸色还发白,一双眼睛却亮晶晶的:“今天很开心。”
盛铭的手穿过他刚剪的短短的头发,细细软软的,太短了很容易在指间溜出去:“都吐成那样了还开心?”
安凡点点头,重新趴回去。
盛铭的心里泛上些类似酸软的情绪,那种情绪让他想抱抱安凡,虽然现在人就在他怀里,但还不够,他总觉得有点虚渺,安凡应该是实实在在被他抓在手里的。
他轻轻开口:“很好看,没骗你。”
安凡想抬头,被盛铭摁着脑袋摁回胸膛上,他没办法,只能伸出手挠了挠头。
他有些害羞:“你这样好,我都不习惯了。”
盛铭的手顿了一下,在安凡看不见的上方,他的眼睛里压得极黑。
“我哪里好了?”
“哪里都好。”
安凡不想细说,这一天的所有他都想好好珍藏,这里面有很多盛铭和他的第一次。
安凡没有撑太久就陷入了睡眠,盛铭却没睡,他看着怀里人清秀的眉眼,睡着了就像个天真无邪不经世事的孩子。
他在安凡的额头落下一个亲吻,吻完又觉得怪异。二十七年的生命中,盛铭没有爱过什么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对别人好,一切似乎总是被搞得乱糟糟的。
这小傻子,有什么好开心的?
第6章打游戏呀打游戏
第二天一早,吴医生又重新上门,给安凡检查了一番,没什么大碍了。
盛铭公司临时有事,确认完安凡没什么大问题后,就留下吴医生给他做其他的常规检查,去了公司处理事情。
安凡从小就对医生感到抗拒,不过两年下来和吴医生早就熟识,倒是没以前那么紧张了。
“你的身体有点虚,之后注意着点,好好养着。”吴医生想起昨天晚上盛铭着急的模样,笑道,“盛先生是着急了些,这身体哪是一天就能补回来的,你们都还年轻,孩子的事其实没必要太着急。”
安凡皱起眉:“你说什么?”
“你的身体亏空太多,现在的情况还不太适合怀孕,好好调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安凡的手紧紧攥在一起,指甲掐进还没长好的肉里,那疼痛反而让他觉得舒服。
“你是说,盛铭那么做,是想让我快点生孩子?”
吴医生有点奇怪地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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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明白他怎么了:“想早点能生孩子和想让你身体好起来,不是同一件事嘛?盛先生很关心你。”
安凡再也没说话,气氛变得僵硬起来,吴医生看没什么再做的,起身告别,临出门前又想起来什么似的说道:“那位医生我已经联系好了,明天他会去找盛先生,麻烦你转告他一声。”
安凡这才抬起头,他的声音干瘪又沙哑:“什么医生?”
“盛先生没有跟你说吗?一个妇产方面的专家,之后就由他来代替我负责你的身体了。”
门被关上,脚步声慢慢走远,然后又传来大门被关上的声音,屋内静下来。
安凡看着手上那道已经快长好的伤口重新被他弄裂,血滴到了白色的被罩上,红白鲜明煞是好看。
他仿佛觉得很好玩,把手挪向那一滴血的旁边,继续看着一滴又一滴在被子上盛开新鲜的花。
原来说到底,还是为了孩子。
吃了那么多次教训,他还老是改不了自以为是的毛病,得到一点好就高兴得忘了形。
等血再也出不来了,安凡看着泛白的伤口,想道,这样也好,盛铭那么想要孩子,他就给他一个,那在这个过程中娇纵任性些也没关系的吧。
看来反而应该是他,从现在开始就需要感谢那个还没影的孩子了。
快下班的时候,盛铭给安凡发了一条短信,问他晚上想吃什么,自己买回去。
他从短信发出去之后就一直把手机放在边上,视线时不时地就黏在了上面,安凡却没回消息。
手机亮起屏幕,显示的是他和安凡的短信界面,上面只有两条消息记录,都是安凡发的。
第一条是三个月以前的:“外面下雨了,下班回来的时候,陆上小心。”
第二条跟第一条只隔了两分钟,内容一样,改了错别字:“外面下雨了,下班回来的时候,路上小心。”
那天盛铭其实是打算加班的,到短信后他没有回信息,却早退了十分钟,路上果真开慢了些,正好赶上正常的时间回家。
安凡有点兴奋,问他到短信了吗,怎么没给自己回,盛铭当时不知道为什么撒了谎,说工作太忙了自己没看手机。
安凡的喜色退了些,盛铭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点后悔。那之后的两三天,他忍不住频繁地查看手机短信,想让安凡再给他发一条,自己这次肯定给他回过去,安凡却再也没发过。
盛铭有些焦虑,明明从他发短信出去还不到十分钟,他就等不及了,直接把电话给安凡打了过去。
电话响了几声后,安凡接了。
盛铭的声音里带着火气:“干什么去了?怎么不回短信?”
安凡的声音竟有点欢快,好像没听出来他的不满:“我在洗衣服呢,没看到。”
盛铭听到了那边有水流的声音,皱了皱眉:“不是跟你说了,手还没好利索,近期不要沾水。”
“我戴了手套,没事的。是有什么事吗?”
“我一会下班回去,你想吃什么?”
“都行。”
“不能都行。”
“哎呀这个水怎么回事,我不跟你说了啊,都可以。”
“……”
那边的电话直接挂断了,盛铭有点气,这小子反了天了,竟然挂他电话。
他把刚才的通话在记忆里过了一遍,又有点恼自己,是不是说话语气有点太严肃了?正常男朋友是不是要更温柔一点盛铭觉得有必要去看几部爱情剧学习一下了。
安凡的状态确实不错,是近些日子少有的放松,盛铭看他在客厅里来来回回的身影,不自觉也放松了眉眼,想着这昨天的开心劲维持得够久的。
盛铭想起来和宋立约的时间。他知道安凡对医生的抵触,让他接受把自己的秘密暴露在一个新的人面前是一件很难的事。
安凡一直以来都无法正视自己的身体,也十分抗拒让别人知道他的特殊,所以盛铭不敢贸然告诉他。
盛铭在心里设想了安凡的几种反应,想好了相应对策,想看能不能同时借此机会稍微解开一点他的心结。以前的盛铭不在乎安凡是自卑还是颓废,现在却一丝一毫都见不得他轻贱自己。
安凡的态度却是他最没料到的那种。他没有吵也没有闹,甚至没有表现出丝毫盛铭料想中的抗拒,只是疑惑地问了句为什么要换医生。
盛铭道:“毕竟吴医生不是主攻妇产的,还是专业医生更稳妥。”
安凡点点头,说好。
盛铭靠回沙发椅背上,看着安凡不甚在乎的样子:“你……”
“怎么了?”
“没什么。”
晚上盛铭洗完澡出来,安凡还没睡觉,正在开了电脑玩游戏。
他现在玩的号,说起来盛铭在上面的心思更多。
盛铭的表弟前两年在这住过几天,游戏就是他装的,他走了之后盛铭从来没开过。后来某一天安凡用电脑练打字,盛铭看到那个游戏,想着可以让安凡用来打发时间。
安凡一开始有点恐惧,他不太会用电脑,打字又慢,看个规则都得老半天,还是盛铭冷着一张脸不耐烦地帮他建了号,扫了眼游戏规则给安凡讲解了几句,就任他自生自灭去了。
安凡在游戏里是个纯粹的风景独行党,不交好友从不发言,认认真真走剧情,npc的一句话能看一分钟,纯当认字。
但他第一次接触这种网游,倒觉得稀奇得很,所以也不无聊,那段时间每天都登上去逛逛。
那次盛铭也是刚洗完澡出来,就听到从电脑里传来一串骂声:“卧槽你会不会玩啊在那傻愣着干什么,傻逼!”
安凡手忙脚乱地插耳机,他从来不跟人组队的,但打坐的时候这个人发了组队邀请过来,安凡总觉得点了拒绝好像很不礼貌,最终还是同意了。
组了队之后,他先笨拙地在聊天框里声明了自己不会玩,那人倒是豪气:“没事,今天哥哥带你。”
后来,那人发现安凡说的话并不是谦虚,一点都没掺假,全程没见他人影,到最后好不容易跑过来了,又开始无限循环重伤跑来再重伤的过程。
这位“狂啸风”是个挺暴的脾气,骂骂咧咧就没停过,让他最气的是从进副本以来,那小子就再没了反应,不开语音也不打字,再骂也不吭声自顾自地重复愚蠢的举动,油盐不进,很像无声的挑衅。
他正骂得起劲,忽然听到耳机里传来一个冷硬的男声:“你骂谁傻逼呢?”
那人声音压得又低又冷,一听就不是个好惹的茬。
狂啸风本来以为对面是个软小白,结果一开口竟然是个成男音,更不顾忌了,反正隔着网线他又打不着自个:“就骂你呢怎么了?”
盛铭一把扯过椅子坐下,安凡被他挤到一边,有点不明状况。




主子,不可追 分卷阅读10
他进了副本之后脑子一团懵,磕磕绊绊地连路也找不着,鼻尖上都急出了汗,狂啸风又一直在耳边骂,他连打字的时间也分不出来。后来动鼠标的时候一急,胳膊肘扯到了耳机线给拽了下来,正好让盛铭听见了里面的骂声。
安凡倒是没什么,但他觉得盛铭好像有点生气,只好安静地站他旁边,也不敢说话,任他和狂啸风放狠话约了pk。
第一把,盛铭输了。
第二把,盛铭又输了。
第三把,盛铭还输了。
……
“哈哈哈哈哈哈卧槽,拽成那样老子以为你多厉害呢,菜鸡装什么装?”狂啸风很得意。
盛铭的脸黑得不行,整个人都散发着冷冽与不爽,甩下一句“你等着!”退了游戏。
“……”安凡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干笑两声,开口安慰道,“你没玩过输也是正常的……”
盛铭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点开电脑网页再也不理他了,这一看就看过了十二点。
安凡困得直点头,但知道盛铭心情不好也不敢打扰他,捧着本书靠着床头迷瞪。
盛铭起身把大灯关了:“你先睡觉。”
安凡清醒了一下:“你不睡吗?”
盛铭又坐回桌前,继续看游戏攻略:“不用管我。”
盛铭没怎么玩过网游,看了半宿攻略,刷刷刷大手笔地买了一身顶级装备,又把技能全研究透了,第二天又去找狂啸风约了战。
狂啸风一见他那身装备眼都直了,特么的这哪来的小白土豪,一夜换新衣。不过只换装备也没什么用。
结果等一开打狂啸风还以为对面换了人,正想质问,对面声音恰好响了起来,还是昨天那人:“菜鸡。”
“……”
那之后几天狂啸风过得无比痛苦。安凡这号是盛铭随手取的,当时他看见安凡的衣服上有一只小老虎,就叫“虎虎”,不上线则已,一上线烦死个人,宛如索命厉鬼死死缠着他,走到哪打到哪,后来狂啸风完全出不了安全区,几天下来“虎虎”也成了本区新秀。
直到狂啸风终于受不了了,痛哭流涕喊大哥求放过,盛铭才满意了,把号重新还给了安凡。
“以后谁再骂你,就骂回去,知道了吗?”
安凡第一次见这样的盛铭,觉得有些好笑,看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又不敢笑,同样认真地答应了。
“打不过的话,跟我说。”
当时盛铭说完那句话,都没等安凡回应就大步出去了,安凡愣了会,终究还是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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