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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不可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善尔
小心眼的盛铭很可怕,也很可爱。
等新鲜劲过了,安凡也不怎么上游戏了,不过那之后倒和狂啸风加了好友。狂啸风不知是被打出了感情还是怎么着,天天跟在后面求抱大腿,即使“虎虎”之后再菜,他都坚定地觉得安凡是在扮猪吃老虎。
这段时间安凡基本上没再玩过游戏,这还是一个多月以来第一次上线。
盛铭靠在桌子上看他:“怎么想起来玩游戏了?”
安凡从游戏里退出来,准备关机,闻言抬头看他:“怀孩子以后不是就不能老对着电脑了吗?我跟他们道个别。”
盛铭愣了,这是安凡第一次主动提起孩子,而且是以一种自然不排斥的态度。
“你这是愿意了吗?”盛铭问完就想抽自己一嘴巴。安凡的回答还用想吗,肯定是有合约在那,他愿不愿意并没得选择。
安凡的回答却再次出乎了盛铭的意料,他过去搂住了盛铭的腰:“嗯,你想要孩子,我也想给你生孩子。”
狂喜席卷了盛铭的心脏,他尽量平稳地深呼吸了一下,才把几乎压不住的情绪给掩藏下去。
他扳起安凡的下巴,把唇印了上去,细细碾磨着,缠绵又深情。
第7章宋立医生
吻到深处自然就容易擦枪走火,盛铭放开安凡,决定及时止步,安凡却搂紧了他的脖子不放:“好几天没做了,你不想吗?”
盛铭当然想,但是他仍记得上一次自己的失控带给安凡的伤害,安凡身体又没大好,俩人之间这几天的心结也不小,所以一直忍着。
安凡见他不说话,向前凑近了他的脖颈,然后伸出舌头舔吻了下他的喉结,轻轻用牙齿碾磨着。
盛铭忍不住吸了一口气,把人拽开:“哪里学来的”
“你不喜欢吗?”
安凡盯着他看,眼睛里有一点点不满,又带了些狡黠。盛铭看着这样的安凡,脑海中莫名地浮现出一个他从来没想过能和安凡搭上边的词,娇憨。
娇憨得可爱,娇憨得让他的心尖尖都酸软成一片。
安凡突然被拦腰抱起,他扒住盛铭的肩膀,下一秒后背就靠上了松软的床垫。
盛铭压上来:“不喜欢。”
安凡看了他几秒,突然笑道:“你撒谎。”
盛铭脸一僵,狠狠地吻上去:“反了你了。”
安凡笑着躲避他的亲吻,躲不开索性就随他去了,顺从地抱住了盛铭。
当盛铭进入的时候,安凡的身子一颤,手臂横放在眼睛上遮住了光,也遮住了眼睛里的神采。
盛铭以为他疼,进去了就没再动,不断地用亲吻让他适应。安凡却不满意他的体贴了。他把手放下来,把盛铭往自己身上拉,声音里有些颤抖,却因为带着情/欲和痛苦被掩了去。
“你快……快点……”
这是他第一次在情/事中主动。以往,安凡虽不会抗拒,盛铭给予的他都全部接受,有时候很明显也能从其中得到快乐,但即便如此,他却从来没有进行过主动的索求。他接受不了身体的特殊,也接受不了这特殊身体都能得到快乐的自己。
盛铭彻底忍不住了,这下即使安凡叫停他也停不了。
安凡的意识有一瞬间的模糊,他看着上方盛铭好看的脸部线条,嘴唇抿得紧紧的,有汗珠滑下来滴到安凡的胸膛,和他本身的汗融合到一起。
安凡的手覆上小腹,又受到惊吓似的猛地拿开,他的眼角渗出泪水,带着哭腔小声地喊盛铭的名字。
盛铭低下头吻他,把泪水一点点舔/舐干净,身下的动作却一点没缓,凶狠,充满了占有欲。
“虎虎。”
安凡一开始没明白他说的是什么,眼里带着水光,一片茫然,直到盛铭把气息吹在他耳边,又喊了一次他才反应过来。
他的脸一下就红了,侧过头去躲避盛铭的亲吻,艰难地开口:“不、不许,这样喊。”
盛铭低低地笑出声,在湿/腻暧昧的氛围中性感至极,他的动作缓下来,变得极其温柔:“那喊凡凡行不行?”
安凡觉得自己整个身子都烧起来了,这温柔的折磨不像之前凶狠猛烈,却连绵如潮水不停歇,持续烧灼着神经,导致声音也粘腻起来:“唔……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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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你……”
“凡凡……凡凡……”
盛铭的声音像一道带了迷醉剂的风,吹过他的耳边,带来一片酥麻,又让他沉迷于这种酥麻,想长久地安睡于此。
最后即将释放的时候,安凡在身侧的手抓紧了被单,身体僵硬得像在寒冬雪地里冻成冰块的鱼,盛铭却突然抽了出去。
安凡屏着的气息慢慢散开,胸膛剧烈起伏,缓了会,他掐了掐手心,睁开了眼睛。
盛铭粗粗擦了下两人的身体,然后下床去了浴室。安凡听着浴室放水的声音,眼神呆呆地盯着虚空的一点,仿佛还没从刚才的巨大刺激中走出来。
盛铭从浴室出来抱他:“怎么了?”
安凡摇摇头,闭着眼睛搂住盛铭的脖颈,任由他把自己一把抱起来。
等盛铭把他放进浴缸,细细地清理过之后,安凡才开口:“你不是想要孩子吗?为什么……”
盛铭正往他头上打洗发水,他没怎么做过这种事,害怕泡沫进到安凡的眼睛里,动作很小心,扶住安凡的头往后仰,随意答道:“你那么着急干什么,你身体养不好到时候孩子也不好。”
安凡直到被擦干了重新抱回床上都没再说话。床单被罩都被盛铭换过了,安凡前两天刚洗的,上面还有没褪尽的洗衣粉与阳光的香气。
盛铭回了浴室,房间里安静下来,暖黄的灯光笼罩在被子上,看起来十分温暖。安凡侧过身子把头埋进被子里。
以前的盛铭是不会做这些事的,不会换掉床单被罩,不会事后抱他去清洗,不会喊他虎虎,不会那样温柔地吻他。
“你该庆幸你还能生孩子,我早就对你腻了。”
这句话突然蹿进脑海,一切都有了解释。
安凡的手重新放上小腹,这里,之后会有一个孩子,就像多年前一样,不过那个孩子在还未成型时就被他亲手扼去,下一个却会长大,比它活得长久,比它幸福。不,幸福吗能活着就是幸福吗
而安凡自己,会真正成为一个名副其实连外在也见不得人的怪物。
不过,没关系。安凡把手拿下来。他本来也没什么人可见。
他只有盛铭,也只想要盛铭。
几天后,吴医生正式把所有的工作交接给了新的医生宋立。安凡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有些惊讶。他没想到盛铭会找一个那么年轻的医生,跟盛铭差不多年纪,二十六七的样子。
和吴医生不同的是,宋立的脾气看起来不是很好,冷着一张脸,见了面自我介绍后也不做什么寒暄,手下的动作却始终认真又专业。
盛铭陪了一上午,倒是打消了之前的疑虑。他看到宋立的资料时,立马就想拒绝,太年轻了,盛铭信不过,但吴医生极力推荐,到最后又拿出来了杀手锏。
“宋立之前做过双性人的手术,母子平安,这种经验是其他医生没有的。”
盛铭最终还是决定先试试看,所以第一次检查全程陪同,发现宋立的确够专业,稍稍安下了心,连之前他极为看不惯的宋立那臭脾气也顺眼了些,不在乎他的态度了。
宋立完全没有什么雇主雇员的意识,对盛铭也没什么好脸色。
安凡不在意他的态度,仍是不骄不躁有问必答十分配合,一番检查下来,宋立对他倒逐渐温和下来。
他转向盛铭:“我想和安先生单独谈谈。”让盛铭出去的意思很明显。
盛铭第一次受到这要求,自然不答应:“安凡的所有事情我都有权知道。”
宋立打破了之前维持的客气的疏离,嗤笑道:“他是你的宠物吗?掌控权都归你,他个人连点自我空间都没有?”
盛铭是真的恼了,安凡却突然抓住了他的手,嘴唇有些发白:“盛铭。”
盛铭忽然就不忍心了。
等盛铭摔门出去后,屋内只剩下两人。宋立开门见山:“你之前流过产吗?”
安凡被他的直接弄得一愣,点了点头。
“你之前的流产做得太潦草,对身体的损伤很大。”
安凡抿紧了唇:“没有办法再有了吗?”
“可以,只是不适合。”
“那就够了。”
宋立有些错愕,他没料到安凡会是这回答。
“宋医生,流产这事盛铭知道,你不用瞒着他。但是,”安凡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把头发,“刚刚的这些能不能不告诉他”
宋立低下头拾用具,不知道为什么动作有些急躁,语气也很坏:“为什么?”
安凡没有生气:“就像你之前说的,很多事上我都没有一点自我的权利,就这一件事,不知道能不能自己替自己做主?”
宋立没抬眼:“盛先生是我的雇主。”
安凡没话了。
宋立也不再理他,过了一会他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视线在安凡的脸上逡巡了一圈,嘴唇动了动,还是放弃了。
宋立朝门口走去,手放到门把手上即将打开门的时候,他顿住了:“如果你真的这样决定的话,我只能答应你一点,如果盛先生不问的话,这事我不会主动跟他说,但如果他问的话,我不会有什么保留。”
安凡笑了:“谢谢。”
宋立冷哼一声,拧开门把手出去了。
之后盛铭仍是每次都很注意,似乎对要孩子的事情并不是很着急,安凡更不会提这种事情,两人的关系反倒进入了一个平稳期。
以往要么是盛铭太暴躁又冷硬,要么就是安凡太畏缩又怯懦,导致俩人间的相处偶有静好,却从来维持不长久。
现在盛铭仿佛是从那一点付出的坦诚与关心中得到了好,瞎猫乱撞终于碰上了路,学着一点点爱人,而安凡则从那惯常谦卑的皮里渗出娇纵与放肆来,偶尔也开始撒娇,会表达自己的不满,终于像了一个活生生有喜怒哀乐的人。
盛铭是个暴脾气,从来不知道顺着人是个什么东西,而且最烦别人不顺着他,经常一言不合就被安凡气得不行,又堪堪忍住,等那几秒过去,他又诡异地从这小冲突中尝出甜蜜来,以至于到最后那不满更像是装样子等着安凡做小伏低来哄。
安凡从一开始的恐惧中渐渐生出了一点安稳,似乎他们本就可以如此过下去。
第8章怀孕
江塘来家里找过一次盛铭,俩人在书房里待了没五分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盛铭直接将他带了出去,一顿饭的时间过后,回来的人只有盛铭自己。
以前的他对感情确实愚钝,有些事江塘不明确说出口他便看不到,而最近盛铭好像是被打通的接感情信息的经脉,从江塘回来之后的一些举动觉出了些猫腻。
以前江塘究竟是不是对他抱有感情他不知道也没关系,而现在,他知道了就不想再让江塘说出口,最关键的是不想让安凡知道给他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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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堵。
江塘嘴里噙了一口酒,在舌尖滚过一遭才咽了下去,整个口腔里全是辛辣的酒味,一路烧到胃里。
他的面上却十分平静,甚至有些似笑非笑的意味:“你也把他看得忒紧了些,我能对他做什么?”
盛铭开车来的,不沾酒,只要了一壶茶。江塘瞥见,小声地啧了一下,不再说话了,只闷头喝酒,直到呼出的气息里带了微醺的醉意。
他晃荡着杯中透明的酒液,有些恍神:“你感觉出来了吧?”
盛铭嗯了一声,江塘这才撩起眼皮看他:“那我是不是还该感谢你家那位?”
盛铭喝了一口茶,好整以暇地等着他继续。江塘突然就泄了气,身上尖锐的棱角软化了些:“以前我不敢说,害怕说出来连朋友都没得做,可盛铭,我真的挺不甘心的,我……”
盛铭倒了一杯茶,推到江塘手边,开口打断了他:“江塘,我以前只把你当朋友,将来也是,所以没必要非得断了这条路。有些话放在心里和挑明了说出口是不一样的。”
江塘怔怔看了他半晌。他有些醉了,眼睛半眯起来,在光的暗处显得十分深邃,仿佛回溯到了很久远的以前。
他突然一笑,打破了刚才有些沉重的氛围,又把那层面具戴了回去。
“我明白了。”他拿起杯子和盛铭的茶杯口撞了一下,颇有些不伦不类,他却毫不在乎。
两人一酒一茶,各自喝了,那些没能出口的情愫就碎在这些水里下了肚。
分开的时候,盛铭打算送江塘回去,却被他拒绝了。
江塘朝他举了举手机:“行了,你不用管我了,我叫人来接了,明天再去你那边开车。”
盛铭看他坚持便也同意了,道过别后便朝停车场走去,江塘突然叫住了他。
温热的带着酒气的身体从身后覆上来,盛铭刚想推开他,江塘却一触即离,主动撤开了。
江塘低低地笑出声:“你就当我发酒疯,一个好兄弟的拥抱而已。”
等盛铭走远,快拐过拐角时,江塘站在原地冲他的背影短暂地挥了挥手:“再见了。”
再见了,他年少时期的爱恋与将近十年不敢言的执着。
盛铭一开家门,客厅的光就迫不及待地泻了出来,安凡正在客厅沙发上坐着看电视,时间还很早,他却有些困了,抱着抱枕犯迷糊。
盛铭把动作放轻,过去刚想抱他个措手不及就被安凡勾住了脖颈。
他闭着眼像个小动物似的在盛铭脖颈处嗅了一圈,十分满意:“看来今天没有喝酒。”
盛铭把他拖抱起来,往卧室走去,安凡顺从地伏在他肩上,还不忘叮嘱:“电视还没关。”
盛铭腾出一只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一语双关:“管的还怪多。”
安凡手脚都光着,被寒气浸得有些凉,盛铭直接把他塞进了被窝里:“那怎么我管你的从来都没顶过事?”
安凡不想和小心眼的男人计较,从被窝里挣出来趴在床上看他换衣服:“你送江先生回去的吗?”
盛铭衬衫解了一半,回头看他:“怎么?”
其实他下面想接一句“吃醋了?”但因为调戏业务不熟练而作罢,只把衬衫的扣子又解了一粒,露出的胸膛更多了些。
盛先生有意无形释放出的荷尔蒙没被该接的人接,安凡垂下了眼,似乎对被单上的图案突然有了极大的兴趣。
盛铭自觉美好肉体无人欣赏,公孔雀白开了屏,颇有些欲盖弥彰地赶快脱完了衬衣,换上家居服。
“那个,江先生……是喜欢你吗?”
盛铭终于得了个想要的台阶,利索地顺着下了:“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我们今晚已经说清楚了。”
他等着安凡继续问,谁知道那人只是“哦”了一声,直接结束了这个话题。
安凡是结束了,盛铭更觉得不稳妥了,索性主动开了口:“你不用在意。”
安凡有些惊讶地看他,连连摆手生怕他误会:“我没什么的。”
盛铭的脸立马黑了下来:“江塘喜欢我,你心里就没什么想法?”
安凡有些不知所谓,又不想惹他生气,觑着他的神色开口:“我……该有什么想法……吗?”
盛铭一股气直冲脑门:“你是我未来孩子的母亲,他爹都快被别人拐跑了,你还在这问你该有什么想法”
安凡被他怒气冲冲地一吼,试探着说道:“我可以不高兴吗?”
盛铭冷冰冰地说道:“可以。”
安凡磕磕绊绊地开口:“我知道你们之间没有什么,可是还是会、会担心,你能保证你们只是朋友吗?”
盛铭突然觉得自己可能有什么奇怪的倾向,他不求人人皆喜欢的信任,竟然在这让人对他发出不信任的质问,他还极变态地感到美滋滋。
“可以。”他又添了一句,“我们一直都只是朋友。”
安凡放到他背上的手搂紧了,嗯了一声,主动抬起上半身去吻他。
他又解锁了一个新的领域,原来盛铭的私人感情问题他也可以涉足,也可以不高兴,可以要求他某一时段的忠诚,安凡记了下来。
一场雨一场凉,暑气开始渐渐从大地上撤退时,安凡被查出来怀了孕。
那本是一次常规的例行检查,宋立查出了不对劲,也就是说,这个孩子其实比他们预计的来得要早一些。
宋立冷着一张脸把结果甩给盛铭,盛铭接过来,反应了足足有一分钟,喜意取代了茫然与震惊爬上他的眼角眉梢,他把嘴角往下压了压,却完全不顶用,控制不了地向上。
他也不再克制了,极灿烂地笑了出来,一时都有点忘了形,过去抱住安凡狠狠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安凡,我们要有宝宝了。”
他站起来在屋里转了几圈,一时间不知道该干什么,又坐回安凡旁边,终于把视线挪向了安凡的小腹。
那视线都轻柔又小心翼翼,仿佛害怕太过热烈会吓到宝宝。
安凡的手在被子下面死死地攥在一起,不住地哆嗦,手心里出了一层又一层的冷汗,又被他强迫着硬生生分开,宛如枯朽的老木,直挺挺地放在床垫上,动弹不得,只能被动颤抖。
他有些艰难地扯起嘴角笑了笑,迎合着盛铭的喜悦。他没有见过这样情绪外露毫不加掩饰的盛铭,像个喜怒随心的孩子,尤其还是喜,安凡喜欢看到这样的他。
盛铭太高兴了,也就没怎么注意到安凡一时控制不住的情绪,宋立却都瞧在了眼里。
他凉凉地开口:“没出息。”
盛铭被人泼冷水,但心情好不打算和宋立一般见识,直接屏蔽了他的话。
宋立不罢休:“直男癌。”
这句话重了些,盛铭忍他一次是开恩,第二次喜悦也不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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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谁呢?”
“我说谁你不清楚吗?”
“宋立,你最好搞清楚谁是雇主,”盛铭的眉眼冷下来,“摆好你自己的定位。”
“嗤!”宋立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表情更加嘲讽了,“如果不是为了安凡,你以为我多想为你们这些人工作?”
“那你大可以走试试。”盛铭站起来,他看人的时候总是带着一股居高临下的蔑视,那是常年居于上位养成的倨傲。
安凡朝宋立抱歉地笑笑,抓住了盛铭的手:“盛铭,不是高兴的日子吗为什么要吵架?”
盛铭反手握住他的手,不吭声了,宋立也抱着手臂撇过了头,表示出暂时休战的意思。
“这孩子来得早了些,他的身体还不是太好,之后估计会多吃些苦。”偃旗息鼓后,宋立还是忍不住提醒。
他看出来安凡对这个孩子并不像盛铭那样欢迎,他在恐惧,只是强逼着自己不表现出来。宋立见过不少孕妇,初为人母的,二胎生产的,没有过安凡这样抗拒到惧怕的情绪。
他在心里升起一点怪异的悲哀,吴医生那人年纪一大把了,却很单纯,交接的时候告诉他说这是一对同性/爱人。他用了“爱人”这个词,宋立却不信,尤其是在接手了安凡之后。
不过是有钱人的游戏罢了,啧,这些人都是一样的德性。
盛铭听过他的话冷静了一些,喜悦和愤怒都退去,他罕见地有些抱歉起来。
他握住安凡的手:“凡凡,这个孩子你想要吗?要不要等身体……”他的话说得有一些艰难。
宋立着实看不下去了:“你说得倒轻易,孩子是个小猫小狗随便抛捡的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要虫上脑不管不顾。”
“宋医生不开口没人把你当哑巴。”
安凡眼见俩人又有吵起来的架势,急忙打断:“我感觉自己挺好的,没什么问题。”
盛铭一摆手让宋立出去,等门关上了,他把脸埋进安凡的手里。
“对不起。”
安凡的手一颤,他把另一只手放到盛铭头上,摩挲着他的头发,盛铭撒娇似的向他道歉,这倒是很新奇的经历。
“有什么对不起的,咱们不是早就想要孩子了吗,这也拖得够久了。”
“再说那次,也是我愿意的……”
说起来也是寸,盛铭强制安凡停了避孕药之后,那之后就注意着没再射到过里面,即使不戴套也会及时抽出来,只有一次没有。
那天盛铭心血来潮要带着安凡出去玩,俩人没走多远,就在远郊。
那是两个人第一次有这种经历,安凡很高兴,一路上都很活泼。他们在缓坡的草地上搭了帐篷,在漫天的星空下缠绵,仿佛漫天星河都要压下来,整个天地都温柔地把他们裹在其中。
两人缠绵得比以往更久也更动情,到最后的时候安凡没有松开环着盛铭后背的手,盛铭也没有抽出去,而在最后彻底达到了圆满,和自然清风一起。
安凡笑起来:“这是自然赐给我们的孩子。”
盛铭见他不甚在意,也放下了心,突然又顿住了,盯着安凡的眸子开口:“我不是。”
这没头没脑的话把安凡搞懵了,他看盛铭有些咬牙切齿的模样才意识到他说的是宋立之前骂他的词。
“你别老跟宋医生吵架。”
盛铭的脸在他手掌中蹭了蹭,安凡被他蹭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板着一张冷脸的男人似乎是在撒娇,最大的感觉是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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