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舔卷毛与大佬二三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十心央
请假条:1月31日更新推迟到24:00
第23章鼻血男
从清凉初夏盯到盛夏酷暑,侯岳也没再看见刘五在后街窄巷,三更半夜人格分裂的打电话或者蹲墙根。
偶尔有几次,在二四五打烊后刘五也只是在窄巷里抽一根或者几根烟。
放暑假后,侯岳几乎每天都待在二四五,偶尔跑去姥姥和大爸爸面前刷刷存在感。
暑假的古文化街,游客日益增多,作为古文化街唯一的商业街,不论是大店小店,酒吧还是咖啡馆,几乎是24小时客流不断。
上午九点,酒吧工作区不足十平米的办公室坐了连老板带看门大爷,共6人。
小二拿出奸商的智商,一手端着牛皮本,一手拿着笔坐在侯岳对面:“老板,我看街尾那家奶茶店,天天爆满,时不时还因为插队打两架,你看咱们要不要?”
小四双眼一亮打了个响指:“增加奶茶品项!”
侯岳拇指和食指撑着头,一副恨不得咬死这俩的气势,“那你是抱着拯救苍生的慈悲去的,还是抱着搞黄我这摊去的……”
左佑倒吸一口气,说:“梅馆生意也不错,门口天天挂着‘客房已满’的牌子,要不……”
调酒师是个90后的妹子,一头小辫子,一听这话辫子一甩不乐意了:“你们有点出息,梅馆,奶茶算个啥,要搞,敢搞个大的吗?”
侯岳用脚指甲也能想到这姑奶奶也是奔着搞黄摊去的,抬手做了个请说的姿势。
九妹一挑秀气的眉毛,嘿嘿一笑,亮出的小白牙闪着淫|荡的光亮:“新街的‘好人家’,怎么样?少爷公主那叫一个……”
“啪!”侯老板怒了。
刘五笑着看了一眼侯岳。
看门大爷一缩脖子,点了点几个服务员说:“你们呀!”
侯岳深吸两口气,问:“废屁都放完了吗?”
几个放完屁的人均点头。
侯岳把进货单子甩在桌上,问:“这几个品项,去打听打听哪些家上了,避开烂大街的,其余都上了,九妹!”
九妹从无骨鸡柳直接做成一根宁折不弯的翠竹,临时还不忘卖个萌,脸转成45°角冲侯岳抛了个媚眼。
侯岳一眯眼,毫不留情挡回去:“我不想抢救你的文学素养,据说你好歹也是看过唐诗三百首的姑娘,要不咱换个新华字典看看也成,”调酒单隔着几米远撇到九妹怀里,“不是,我就想问问什么叫‘静夜思’?什么叫‘江南春’?什么叫‘书怀’?你确定不是书桓?”
调酒师九妹张张嘴,又闭上,满脸写着“你不懂我,我很心伤!”的痛苦表情。
奈何侯老板视而不见,很是不解的问:“过几天我会不会在酒单上看见‘依萍’或者情深深雨蒙蒙全员?”
左佑抿着嘴耸肩,被九妹一肘子直接给他捣没气。
小二当时以死相逼也没能让九妹改了特调酒的名字,果真,熊人还得猴来虐!
侯岳自觉不该这么说一个姑娘,可是看看别人家酒吧洋气的英文名,再看看自己家的唐诗三百首和情深深雨蒙蒙大军,实在是没忍住。
侯岳看没人说话,抬手挠了挠眉梢说:“改吧,妹子!改好,夏天工装,哥给你买裙子!”
九妹的心伤就像她的文学素养,来得快去的也快,一秒回血,双眼的冲侯岳放光。
侯老板对所有性别女的生物自带隔离罩,再多媚眼如丝都跟肉包子喂了狗似的,有去无回。
刘五唇角一勾,问:“工装都有吗?”
侯岳这些天每每看看刘五都想下狠心问个究竟,可是面对面,这么看着,聊着天他又不想问了,很多时候,他觉得自己太较真,甚至太矫情。
他点头:“样式参考参考同行的,别特么给我搞的不伦不类!”
小二打包票,拍胸脯:“这个我在行,我上学,学的是服装设计。”
众人诧异,好像找到槽点,开始说各自大学专业。
小四憨憨一笑:“我那会儿学的是水产品养殖。”
众人:“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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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槽!”
九妹一摆手,意思不够刺激:“我学的法律,专攻刑法。”
众人:“靠!”
驻唱歌手左佑:“新闻学广告系,不幸的是,还跟老板同班。”
众人:“哦~~~原来如此!”
侯岳受不了了,起身想走,结果大家已经转头看向刘五。
最近这段时间,他已经控制自己不去挖掘刘五的个人信息,可是除了他还有一群好奇宝宝,这就很不好说了。
好奇宝宝们七嘴八舌:“五哥,你专业学的什么?”
“说说说~~~”
“别害羞吗!你不会学的妇产科护理什么的吧?”
“啊!!会不会是,殡葬专业?这个专业最近很火。”
侯岳饶有兴味的坐回椅子上,摸着下巴看刘五。刘五要比他想的镇定许多,对所有的人猜测都能淡定自若,一笑了之。
“我没上过几天学。”
这句话信息量太大!
屋里顿时安静下来,侯岳起身打破安静,他看不出刘五尴尬,甚至能感觉到这人是有意这么说。
左佑跟着侯岳往外走,低声说:“五哥个牛逼的男淫,活的真他妈自在。”
侯岳心想,谁说不是呢?
如果他对这人没有多余的心思,应该也会羡慕像刘五这种想走就走的男人,天南海北,长路迢迢,路永远在脚下。
可是他不羡慕,钻牛角尖盯着的那几个后半夜,竟然还生出一丝反感。
反感偷偷窥探别人的自己,反感肆意人生的刘五。
只是这个谜一样的男人,不正是他着迷的吗?
所以,有病的人不止他一个,他怕啥!
侯岳刚宽完自己的心,一回自己的小窝,又被天灾给打击了!
连着几天的雨,洋楼漏雨,房顶漏下的水把他‘儿子’小羊肖恩的沙发阴湿了大半。
侯岳赶紧移开沙发,实在找不到盆,只能找了几个大汤碗放在客厅接漏水。
折腾完,打电话给刘弘。这栋洋楼年年要检查修上一回,今年他接过来还没修缮过,刘弘也是个大爷,根本不管,这些年都是小二负责联系人修缮。
“二丫!二丫!”
九点刚过,外面下着雨,店里没客人,一楼只有小四。
小四听老板叫小二,回手指更衣室说:“二哥在更衣室,说换衣服要去看货。”
侯岳直奔更衣室,边走边喊:“二丫,房顶漏水,我儿子肖恩被淹了,赶紧叫人修房顶!”
更衣室的门“呼啦”被侯岳推开,屋里横着两张单人折叠床,衣柜门开着,屋里没人。
“二丫!哪儿呢?”
侯岳话音刚落,浴室门开了。
刘五头顶毛巾,只穿了一条及膝的宽松大裤衩走了出来,边往衣柜旁走边说:“小二跟送货车刚走,你……”刘五抬头看见怔楞的侯岳,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打扮,心说,穿着呢?没问题呀!
他张口要问“怎么了?”
侯岳忽然咧嘴一笑,狡黠的很,问:“空档呀?”
这次换刘五一愣,一手按后脑勺,定了定说:“嗯,凉快!你……”
侯岳摆手,一副急着走的样子,转了一半身体,又转了回来:“没事,等他回来再说。”说着往刘五空挡的地儿一瞥,挑眉一笑,眼角眉梢带着挑衅,“不怎么大呀!”
最怕空气突然的安静!
侯岳说完,很想抽自己一巴掌。
刘五比他淡定,鼻腔喷出一声轻笑。擦头发的手垂下扯开大裤衩子的松紧带向下扯,极其自然的往大裤衩里看了一眼,抬头又往侯岳那儿看了一眼说,“还行呀!要比比吗?”
侯岳在他手指勾着松紧带下拉裤子的时候已经魂飞魄散了,没想到他这十几年的道行就这么破功,散了个尽,立在原地傻愣的像一具空壳。
满眼都是某人弯腰下瞅时,腹肌紧向下延伸以及曲流拐弯不太浓密的腹毛,操!!!
刘五松手,宽松紧带回弹打在皮肤上,发出一声闷响“嘭”
他嘴角噙着笑,眼睛越弯弧度越大,刻意往侯岳面前走了两步,手伸过去,打了个响指“啵!”
清脆悦耳的响声,像是灵魂召唤魔法,侯岳立刻回神,双眼聚焦看清光着膀子的人就站在自己面前。理智的防线跟大清早煎饼果子里夹的脆皮一样,一口下去“哗啦”一下,碎了满口渣,齿颊留香,还想再来一口!
他下意识想往后退一步,只是,这样他就怂了!
这个时候怂了,攻受立见分晓!
操!想什么呢!?
侯老板思绪跑偏的比某人腹肌上曲流拐弯的毛发还厉害。
喉间有股腥甜的味道,侯岳浑然不觉哪里出了问题,他张了张嘴,没说出话。
刘五从他胯中往上一寸寸看,毫不掩饰自己探究的眼神,这是他自己都没觉察到的神情。
侯岳强制自己别咽口水。看似无波动的目光扫过刘五身上的水珠随着肌肉形状起伏游弋。
“比吗?”
“比你妹!怕吓死你!”
侯岳放完狠话,转身出了屋。
刘五无意识伸出手,却不知道自己伸手干什么,最后只抓住弹回来的门,一手抓着门,一手重重垂在体侧,晃动着,指尖从刚才的火热慢慢变凉。
试问,谁不想向阳生?
他已经如此迫不及待了吗?
小四看着老板急吼吼的冲去更衣室,没一分钟又跟被鬼撵似的冲出来,眼前一阵风刮过,再抬头老板已经在楼梯正中,看清侯岳的脸,小四惊呼一声:“啊!老,老板!你的脸!”
侯岳也感觉自己脸挺烫,他回头瞪了一眼小四:“闭嘴!”
小四立刻捂住嘴,另一只手做了个剪刀,戳了戳自己的鼻孔。
侯岳抬手摸自己鼻孔,触手温热黏腻,递眼前一看“卧!槽!”
鼻血!
他!流鼻血了!
一阵风刮过,侯岳顶着两条鼻血刮回屋里,门“哐”一声在身后关上,进屋也不管自己儿子肖恩被雨水泡了,直接跑到镜子前欣赏了一下自己流鼻血的俊颜。
鼻血很快越过唇峰,流进嘴里,侯岳“呸呸呸”一通吐,洗脸,拍脑门,洗鼻子
眼睛一闭还是刚才那一幕。
如此反复几次,鼻血生生不息,思绪往复不断……
侯老板贫血了!
将近十分钟,才止住鼻血,一张煞白的脸上除了两眼珠血红,其它地儿都是白的,很有一种病态美!
“当当当!”
侯岳只觉浑身无力,踢踏着拖鞋去开门,门一开,刘五好整以暇的立在门外,问:“要不要我帮你……”
侯岳疯了,刚止住的鼻血,眼看要下来,这人还敢上来问要不要帮他?
帮他打飞机!
侯岳上前一步,两掌推在刘五两个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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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尽最后血气一声吼“滚!”
刘五被推的毫无防备,倒退着撞在二楼护栏上,在门摔上时,目光急速在侯岳身上扫了一遍。
他眼尖的发现了什么?!
门里,侯岳低头看了眼,恨恨的攥紧拳头,闭眼,心想,再逼他,他就变身!
刘五就着撞在护栏上的姿势,两手后撑在护栏上,低头笑着说:“老板,你想什么呢?”
隔着一扇门,一个愤怒无比的靠门站着,一个斜靠在栏杆上看着门扇。
“哐当!”侯岳在屋里踹了一脚门,怒喊:“闲的没事干!滚去修房顶!”
作者有话要说:
晚了,对不起!
自觉的墙角蹲会儿去吧!
第24章赏月男
二楼一直漏水,水珠砸在几个大汤碗里“叮当”作响。侯岳瞥见被泡的沙发和地板就来气,索性回家。
时至七月中旬,兴许是雨季到了,连续半个多月,细雨绵绵,偶尔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大雨。
暑天的雨,降噪降温,也能让人心清净下来。
游客依旧络绎不绝的来了又走,一波接着一波,跟雨后破土的新芽,一茬接着一茬的往外冒。
生意兴隆,侯老板却不见喜色。修房顶的一个多星期,连着往家跑,不是回自己家,就是去姥姥家,再不就是去陪大爸爸下棋写大字。
见天的来回折腾,来了酒吧,顾客多了,他还要客串银,客串订货,客串刀工,总之,十八般武艺样样稀松。
耿胖子的海棠苑规矩比酒吧大,一天两顿饭,上下楼共八桌,基本上都是慕名而来,还需要提前个三四天才能订到一桌,一餐一席,流水席在海棠苑就见不着。
所以,没事了耿胖子还去二四五招白招白侯岳。
“诶!猴子叫大爷!”耿胖子食指拇指中间捏着手机,手腕一甩,手机在两根手指中间转360°
侯岳盯着电脑看账,眼睛里都是数字,简直要瞎了,头也不抬的埋汰他:“你就是个大爷,也是个肾虚的大爷,有什么好显摆的。”
耿胖子回回挨噎,习惯了也不当回事,“我肾虚说明我神生活丰富多,哪像你,年纪轻轻快赶得上……”
“您可行了,还神生活,打个飞机给你高雅的还整出神来了,我看你快神经了才对。”
“诶?怎么跟大爷说话呢!”
“有事您说话,没事您跪安,没见着我这两眼冒金星呢!”
耿胖子划开手机屏幕,往侯岳面前一凑。
侯岳抬头眯眼,眉心一皱,屏幕黑糊糊一片,是后街窄巷的监控录像,路面的雨水反光,路面的的水光时不时被巷头巷尾走过的人或开过的车,晃动一下,要比之前明亮不少。
耿胖子看侯岳上了心,抓紧回手机,贴胸口放进太极服兜里。
侯岳往椅背上一靠,勾唇狡黠一笑,仰头面冲天花板抻了个懒腰,抻一半儿忽然大声喊:“二丫!拿瓶酒!”
耿胖子被吼的耳膜要穿孔,两根白玉食指往耳朵眼里一塞,龇牙咧嘴说:“造孽!你怎么不去唱大戏!”
侯岳抓起自己手机,说:“传过来。”
耿胖子起身往外走,正好迎上开门进来的小二,“来的很快嘛!”说着拿过小二手里的酒走了。
“叮!”
侯岳点开长达三个多小时的视频,呼吸慢慢放轻,监控截取时间从凌晨两点开始。海棠苑的监控探头被被夏日枝繁叶茂的海棠树遮掩着,但凡风稍微大点,视频就变得模糊起来。
凌晨两点半之前,小四拎着两个超大的垃圾袋出来扔过一回垃圾,海棠苑送冷鲜食材的货车,送过一趟货,同街的咖啡馆两点打烊,两个服务生接着吻走出后街窄巷,随后再无人出入。
不久后刘五嘴角叼着烟从后门出来,完全迈出后门前,也许是习惯,刘五左右看了看。
侯岳以前从没发现,刘五活的这么警惕。这种行为出自人的自我保护意识,这种意识绝不是一天两天就会形成的。
在他没看见的时间和空间,刘五的生活绝不是一段几个小时的视频就能窥探明了的。
手机被夹在落地支架上,侯岳两手枕在脑后,做了个看上去轻松的姿势来观看这段视频。
刘五出来时2g手机的屏幕就亮着,并不是在电话,更像是看信息,而且一根烟,烟灰积了半根,一条短信也没看完。
随后,半截烟灰连带半截未燃尽的烟被吐出去很远。
样子很愤怒,成功人格分裂。
侯岳嘴角的讥笑,连自己都未察觉。他佩服这样的人,也搞不明白这样的人,人前人后伪装的如此彻底,究竟是为了什么?
路面的水光给这天的窄巷镀了一层荧光,人影变得朦胧好看,柔和了刘五周身的戾气。
侯岳不自觉的伸手描摹了一下靠在墙上的身影,点了一下一直亮着的火星。
细雨落下,靠在墙上的人浑然未觉,侯岳觉得是他手上的烟没被打灭,所以细雨算不得雨。
路面的水光很快起了涟漪,一珠一线,细细绵绵。风自窄巷而过,吹动了海棠树梢,视频模糊的太厉害,等视频再次清晰时,人却不见了。
时间刚过四点,侯岳点了下视频,耿胖子给他截了三个小时,这才两个小时多点,快进至四十分钟后,背着黑色双肩包的刘五换掉工装,再次从后门出来,径直出了窄巷。
侯岳又开始烦躁的掐眉心,“二丫!”
“诶~~来喽!”小二人未到,音先到了。
侯岳坐起身扫了一圈,没人!“二丫!”话刚落,门开了,小二戴着防雾霾口罩,一只手拿着刷子,另一只胳膊上挎着水管。
小二边往下扯口罩边念叨:“着嘛急呀您!差点让水管子给我绊一个狗啃屎。”
侯岳恶心人的话张嘴就来:“门口两侧,一摊一摊的红黄蓝绿还不够你吃的,非得吃狗屎。”
小二干呕几声,一边拍胸口一边指侯岳:“不行!不干了!早晚让得死这儿!”
侯岳咧嘴:“别介!你行行好,换个地死,我一时半会儿还不想往外兑店,……人齐吗?”
“不齐,要开会?”
“谁不在?”侯岳状似无意的一问,他不知道这会儿刘五在不在,凌晨四点四十走的,现在上午九点半。
小二习惯有事记在手机上,边翻手机边说:“左佑去打什么案例去了,五哥请假了,下午才回来。”
“请假,干什么去了?”
“就说有事,请半上午假,其它我没问。”
侯岳没事找事:“请假,事由不说明白了,你就准假?”
小二有点无语,想了想说:“那人家要是跟女朋友约会,我下次是不是还要把人家女朋友身高体重三围一起问了?”
侯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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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口无言,他从来不是事逼老板,但是这事儿较真的他心知肚明,烦躁一摆手:“起开!”
小二真的往一边闪了一步,但是没走,过了一会儿说:“五哥什么证件都没有,您当时怎么想的,要是……”
侯岳一瞪眼:“没有为什么?他不敢!”
小二很服气自己老板不怕死的个性,这次是真起开了。他以为侯岳疑心小五,走之前又留了句:“其实五哥挺好,各方面都不错,我工作这些年,很少遇见对待工作这么认真的人,而且没什么小动作……”
侯岳心理本来就对此人好坏掺半,最怕有人不明所以的替刘五说话,导致他心理的天平倾斜。小二一句话让他烦不胜烦,随手抄起一卷纸撇向门口。
肥胖的卷纸,扯着半米长的尾巴在空中飘飘欲仙的砸向小二没来得及走的屁股上。
“啊!!!”
虽然他的预感以及所有的感官都挺废物,但是侯岳还是决定今天留下来,因为凭他废物的预感,总感觉昨天刘五没打电话,是在犹豫什么,对着一条信息看了将近一小时,今晚说不定会按耐不住打过去,或者有人打进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偏偏执着至此,就断定刘五的电话有猫腻。
确实有猫腻不是吗?
这个年头,连乞丐都能混上一步智能手机。他刘五虽然没有固定工作,但是工资却不低,不论是张钧的酒吧还是他的酒吧,给出的工资绝对不低,除非这人不想用,或者不敢用。
刘五看着手机上仅有的两条信息“回电”来自不同的号码,他摸兜没找到烟,想起来这几天侯老板感冒,连带他的烟也快跟着忌了。
搓了搓鼻子,狠吸了两下湿润的空气。
电话这次没遵循以往的规矩,第一声响起,那边就迫不及待的接了起来。
“那小孩赶紧处理掉!”对面的人火急火燎的,仿佛口中的人是个捻子已经点燃的炸|药。
刘五摇头笑了半声,戛然而止,他正对二四五洋楼,习惯性望着的窗户,窗帘在窗户里动了动,非常巧妙,非常警觉半秒后不动了。
“哼!怎么处理,你教我。”
“你想死别拉上我,动用真实身份助养一个小孩,你确定你不是想他死?我能查到的,李国栋同样能找到,哦~!提醒你一声,钱九现在在津市。”电话另一端的人,从动怒到威胁再到幸灾乐祸。
刘五冷哼一声,浑不在意的说:“来呀!让他们来找呀!你的人跟了我好几年,搅黄李国栋那么多回,我现在回去,你觉得你能比我好过吗?”
男人强制压住怒火,完全不解的问:“我搞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留那个小孩儿,救他,你保得住他吗?你尽管走,我找人处理……”
刘五突然提高嗓音:“他只是个十岁的孩子!伍阳,我没记错,你姑娘今年三岁……”
被叫伍阳的男人,怒火冲天的吼了句:“你又要干嘛?!”
刘五自知卑鄙的拿捏住了伍阳的弱点:“不干嘛,看好你姑娘,别盯着那孩子,跟他没关系。”
伍阳爆喝一声:“狗|屁没关系!”
刘五慢条斯理的问:“钱九为什么在津市?”
伍阳喘着粗气说:“洗钱,……李国栋这些年打着你的幌子,支了个大摊子,呵呵!”
刘五咬紧后槽牙,咬肌在黑暗中现了型,他问:“走哪条道洗?”
伍阳:“钱九有个得意的干儿子是津市的地头儿,酒店,饭店,酒吧,什么都做,那个地方你待不下去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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