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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舔卷毛与大佬二三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十心央
侯岳被噎的什么也说不出来,砸了一拳操控台,骂了句“操!”
刘五一歪头,问:“就这个?”
侯岳急了,骂:“滚!”
刘五麻利跳下车,走了。
侯岳没想到滚这个字,这么好使,赶紧开门下车,冲着刘五背影喊:“回来!”
这次失效了!
刘五没回来,抬胳膊,冲身后挥了挥。
侯岳气的想掀翻车,一巴掌拍在车身,不解气又一脚踢在车胎上。
副驾的车门猛地摔上,侯岳绕过车头,跳上驾驶位,开车去追。
公园有东西两个出入口,分别设了两个地铁口。侯岳追出去的时候,刘五已经进了地铁站。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19:00
二更24:00
第17章护犊子
汽车的轰鸣声像怒号似的,一听开车的人就有冤情。
半圆形的车道上,车子漂移过弯后,最近的车库前猛的刹车,车屁股肉眼可见的翘了起来,轮胎摩擦地面“刺啦”一声,硬把干净的水泥地搞成了尘土飞扬的地步。
“砰!”车子火大,车上的人火更大,车门好险没摔掉。
侯岳拿着钥匙要开门,刚碰到锁眼,就听见屋里吱哇乱叫。他转头看向旁边的那栋楼,那家有个十几岁的小男孩,每天都挨修理,也是吱哇乱叫的。
可是,不对,这声音是从他家屋里传出来的,而且……是老猴在惨叫!
侯岳一时忘了心理的郁闷,赶紧开门进屋,怎么说他和老猴也是同一个物种,这种时候,怎么也该看个热闹呀!
门打开,关上,侯岳眼珠滴溜溜追着把客厅当球场跑的俩中老年人。
这俩人加起来刚好110岁,为什么想不开,做如此剧烈的运动?
侯岳看不明白,索性靠在门边的鞋柜上,安静如鸡的看一会儿。
刘仙儿举着从侯岳他姥姥那继承来的鸡毛掸子,正追着老猴打,边打边嚷:“你这不是啪啪啪打我脸吗?质检你出问题!长能耐了你,还榜上有名,你怎么跟我承若的!啊!”
老猴拖鞋跑掉了一只,从茶几利落的蹿到沙发上,完全不愧对他的姓,堪称灵巧,“老婆,我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嗷!老婆,你得给我时间回去查,啊!嗷嗷嗷!儿子,小猴崽子,快救你爹,再不出手你就该成没爹的娃了!”
刘仙儿一听不吉利的话,火气更甚,鸡毛满天飞,一下快过一下,“没爹的孩子是吧!行呀!成全你个知法犯法的奸商!”
侯岳总算明白怎么回事了,合着老猴这个奸商犯事,犯到自己老婆头上了,还是质检问题,打了刘仙儿这个质检总局副局长的脸。回家挨一顿鸡毛掸子伺候,显然是几十年的夫妻感情救了老猴一命。
质检!
侯岳立刻站直身体,高声喊:“停!”
刘仙儿一通抽,累的呵斥带喘,鸡毛掸子换到左手上,回头气势汹汹的说:“现在没空修理你,回屋候着去,无召不得出屋!”
老猴站在沙发上抱着小腿揉,冲侯岳不停的挤眼睛。
侯岳脱了鞋,慢吞吞的说:“行!你老公比儿子重要,我回屋,等您拾完老的,别忘了我这个小的,我这也有个知法犯法臭不要脸的奸商,等您抽空想为民除个害,记得召见我。”
侯岳越说越可怜,垂头丧气,弓背,耷拉着两条大长胳膊在身前晃荡,一副被欺负被抛弃的狗样。
刘仙儿和老猴面上均是一愣,都有点没搞明白,平时怎么都不肯低头卖怂的儿子,今儿这是怎么了?
被魂穿了?
不对,这是别人家的孩子吧?
刘仙儿一鸡毛掸子抽在沙发上,吓的老猴一哆嗦。
刘仙拿快秃了的鸡毛掸子一指侯岳:“回来!阴阳怪气的,说明白再走。”
侯岳真不敢过去,就地一坐,坐在楼梯上先装样子的叹了口意味深长的气,摆出一副‘该从何说起’的沉思状。
刘仙儿是个急脾气,侯岳坐在楼梯上,她抬脚‘噔噔噔’上楼梯,老猴一看儿子要完,赶紧跟了过去。
刘仙拿棍一戳侯岳的肩:“猴崽子,你今儿晚要不给我说出个道道,我……”
刘仙儿话没说完,侯岳毫无预兆的上身往前一倾,直接抱住亲妈大腿。有事求人必须要拿出正确的态度,这是他亲爹老猴教的。
“妈~~!”
在刘仙儿被儿子这声委屈吧啦的一声“妈”叫懵时,侯岳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冲老猴挤了个眼。
老猴一秒戏上身,“窟嗵”蹲在台阶上,由于太胖,跟跪没区别,“儿砸!儿砸!”
侯岳被这两声无比夸张又出戏的“儿砸”叫的,不想演了。
老猴声情并茂:“儿砸,谁欺负你了?说出来你妈给你做主!”
侯岳又冲老猴挤了个眼。
刘仙儿回神,推开侯岳的头,又烦气又担忧的说:“小猴崽子,你别是又给我惹什么祸了?好好说话,松开手!”
侯岳麻利回手,仰头很认真的说:“妈!这次真不是我惹事,就刚才,一个小时前,你儿子差点让臭流氓给睡了!”他说道最后愤怒,厌恶的表情完全发自内心,养了他将近二十年的父母也绝对看得出来,这不是玩笑。
所以,刘仙儿和老猴面上均是一白。平时,两人再怎么涮儿子玩儿,儿子对于晚婚晚育的两人来说也是个宝贝疙瘩。
也就是传说中的‘护犊子’。
刘仙儿刚跟老猴动完怒,又被儿子放了个雷,炸的心理一团糟,前后情绪反差太大,一时没控制好情绪,身体摇晃着差点滚下楼梯。
侯岳反应迅速,抬起手先拽了一下刘仙儿的胳膊,随后揽着人往楼下走:“妈我错了!妈我没事,我就是说的夸张了,你看我好好的!”
刘仙儿木讷的坐回沙发上,扭头看侯岳问:“谁?哪个王八蛋,啊!”她忽然提高嗓音‘啊’的那一声,吓的侯岳抖了抖。
“一个酒吧老板……”
“让你好好上学,别搞这些乱七八糟的,翅膀还没长硬,现在好了!起来!我要卸了那王八蛋……”
“老婆!老婆!你听他把话说完,这么大火气冲过去,能解决什么?”老猴把刘仙儿按回沙发上,“对方也是开酒吧的?”
侯岳点头,说:“我想买他那儿的一套二手设备。”
老猴一拍大腿:“你买设备就买设备,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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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手的?”
刘仙儿终于恢复了理智,吼老猴:“别说废话!早干嘛去了!”
之前侯岳接了刘弘的酒吧,是他们俩卡着钱,让儿子自己折腾,就想让侯岳知难而退,踏实把大学上完再考虑工作的事。但是两个人也都明白,他们这个儿子从小要什么有什么,做什么像什么,早就被惯坏了,也宠上天了。自身优越感,家庭环境,成长环境造就没教会侯岳什么是怕,什么是知难而退。
算来算去,没想到会出这种事,刘仙儿抱着胳膊往沙发上一靠,气的呼哧呼哧喘气,老猴叹了口气,手在侯岳身上来后按,问:“哪儿受伤了?”
侯岳把老猴的手拉下来,握了握,放到了刘仙儿胳膊上,示意他哄哄自己老婆。
这事有惊无险,他便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老猴听得一脑门汗,又气又急,但是他性子慢吞,问:“救你那个男孩子,回头叫家里来,好好谢谢人家。”
刘仙儿这个女强人,在侯岳印象里从来不哭,他上次见到,还是他小学姥爷去世。
他这是造了多大的孽呀!把这位仙女给吓哭了!
侯岳伸手去抓刘仙儿的手,结果被抽了,再抓,再抽,反复几次,刘仙儿可能是累了,可能是气过去了。
侯岳抱了抱女强人,安慰说:“你儿子是福娃,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福气,估摸够我用一辈子,别哭了,你再哭,老猴该更爱他小老婆了……”
老猴无故被锅砸,也没反应,问媳妇:“你来,还是我来?”
刘仙儿瞬间气场全开,“噌”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咬着牙撇下俩字“我来!”,然后拿车钥匙要出门。
老猴跟上去问:“媳妇明天也行,今儿……”
刘仙儿回头瞪他:“过不了今晚,否则老娘我得怄死在家里!”
侯岳颠颠的去衣架上取大衣递给要大开杀戒的仙女,最后还明知故问的问了句:“妈,这么晚了,您干嘛去?”
大门打开,一股仙气儿被风吹进屋,铺了门里两只猴一身。
随着刘仙儿一句掷地有声的“为人民服务去!”大门“哐当”一声在两只猴面前关上。
侯岳两眉一挑,嘴角一勾,瑟的就差没吹声口哨。
可是老猴没给他这机会,转给身把自己的猴崽子抱住,一通爱抚撸毛加教育。
侯岳差不多一点才睡,临近天亮,他想起床给刘仙儿打个电话,他怕自己亲妈发起飙来,把人给整残了。
结果刚睁开眼,好险没吓死,老猴做床边跟看晚期病人一样,两眼幽幽的盯着他,看他睁开眼,轻声细语的说:“儿砸,这个月你都甭想出门了,咱家大仙女火力全开,烧的酒吧一条街嗷嗷叫!一晚上给我打了两电话,让我看住你,你跑了,咱俩一块玩完。”
侯岳只想着怎么为民除害,大快自己的心,却忘了地震后还有余震。
这次不用老侯把他当做晚期病人,他都觉得自己是不需要抢救的晚期病人了。
天呐!
一个月!
他还要找人!
不行,他要离家出走,对!用行动,反抗爱的镇压。
事实证明,越老越没什么好鸟。
侯岳被关到五一放完假,整整两星期,半个月。
有课的日子,左佑和周孟会发讲学视频给他。没课的日子,这俩人也非常‘够意思’的给他发携伴出游,吃饭,k歌,打台球等等的视频给他。
有此损友,何愁不疯魔!
在家也有在家的好处,比如胖了。
半个月胖了三斤半,侯岳生无可恋,泪流满面的躺在沙发上,两眼直勾勾豪无感情的盯着天花板。
刘仙儿终于觉得虐儿子,得到了成效,于是开门放狗。
侯岳跟喜得天下大赦,要出狱似的,风风火火一阵狂奔上楼,打包拾了一大堆衣服,打算今年就在家住到今天为止。
回学校后,周孟见了侯岳第一句话就是:“操!圆了!来,滚一个看看。”
侯岳属于长肉先长脸上的那类人,拎着包,开始打周孟。
周孟边跑边嘴贱:“被关家里,没人抽你,难受死你了吧?来呀来呀!让哥哥好好蹂|躏|蹂|躏你!”
左佑等两人互殴完了,都挂了,他一瓶汽水也喝完了,揪住侯岳问:“平时你上房揭瓦,顶多关个三两天,这次你干嘛了?调戏美少女……”
侯岳一听调戏这俩字,条件反射的先黑了脸:“我他妈要是真调戏了美少女,估计得被我妈按着跟人家拜天地,关键,是……”
周孟/左佑:“……是啥?”
侯岳不是没顾虑,他怕说出原委,周孟和左佑想歪了以为他是gay,所以才被一个老流氓gay给调戏了。
其实,他还真就是,可是他不想坦白,他不知道这阶段的友情能不能经得起这种考验。
他长这么大,也就交了周孟和左佑两个好朋友,很好的朋友,不想失去的朋友。
他想的时间太长,以至于周孟和左佑已经在超市门口吃起烤肠喝起汽水来了。
周孟:“你猜为啥?”
左佑:“这只猴要面子,幸好穿了裤子,要不然肯定能看见红彤彤的猴屁股。”
周孟点头,又摇头:“猴屁股本来不就是红的吗?”
左佑摆摆食指:“此猴非彼猴。”
周孟没明白干脆直接问那只沉思的猴:“诶?岳!你屁股是红的吗?”
此话一出,特别是人来人往的超市门前,还是三个帅逼站一块的情形下,下一秒只见一只猴突然蹿出去,直奔周孟面门。
“卧槽!问你屁股红不红,又没让你扒裤子!”
三个人一路打闹到足球场,累的都摊坐在地上。
侯岳也发泄够了,憋了半个多月没处用的力气,都砸在了周孟和左佑身上,汗津津的三张脸,初夏的阳光一照,格外的帅气逼人。
他最后也没说为什么被关了半个月,周孟和左佑幸好没在追问。这让侯岳反而有些内疚,他没做到对朋友坦诚相对。
下午放了学,侯岳跟左佑一起去了二四五。
二四五有刘弘之前留下的服务生小二,就算没有侯岳这个名正言顺的老板,也照常营业。
车子停在酒吧门前,侯岳蹦下车,原地蹦了几下。他这一天都有种生命鲜活的新奇感,到哪都倍儿开心,倍儿满足。
左佑用怜惜的眼神看他,侯岳知道自己看着跟二傻子似的,抬手一指左佑:“憋回去!”
左佑一摊手,仿佛在说“你是老板,你牛逼!”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台阶,侯岳摸了摸半个月没碰到的大门把手,恨不得上去亲两口,就在他想亲没亲下去的时候,身后忽然有人开口说话。
“请问,这里是不是招人?”
左佑先回头看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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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的人,这人……面熟,哪见过?
侯岳一只手握着门把手,力道用的有些大,四个骨节泛白,他不紧不慢的回头看,其实不用回头,单凭声音他也知道这人是谁。
玛德!
侯岳推门进去,由于推力过猛,弹回来的门差点拍掉左佑的门牙。
左佑赶紧后退,回头对台阶下站着的人讪讪一笑,说:“进来坐!”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奉上。
晚安!
第18章小五
侯岳给酒吧取名二四五,就是字面意思二十四五,去掉了‘十’这个字。
他认为,一个男人最好的年纪,就是二十四五岁的时候。
十七八的男生正赶上青春期早期加上叛逆期晚期,偶尔再参合个青春痛,反正侯岳感觉那段年纪不太美,中二病太严重。
而男人三十左右,那简直就跟他小九刘弘一样惨,谁逮着谁问“结婚没?有对象吗?有房吗?有存款吗?在公司是什么职位呀?”等等,一些雅俗共赏很实际的问题,很少有男人能在这种攻势下还能言笑晏晏。
多数得疯!
终上所述,二十四五的年纪,真是有梦想,有冲动的年纪,他偶尔会想想那个时候的他是什么样的。
摸不到,看不清,不确定的往往最勾动心弦。
他现在又多了一个摸不到,还总会无缘无故就跑,时常看不清的东西。
不!那简直不是个东西!
侯岳出离了愤怒,一步重过一步,往楼上走,对吧台里的服务生说:“二丫,面试!”
二四五的服务生跟店名姓,小二,小四,小五。
小二是刘弘之前雇佣的人,一辈子致力做酒吧服务员,“好!人呐?”
侯岳大踏步往楼上走,扬手往后一指。
正好这时左佑推门进来,随后他身后跟进来一个人。
小二从吧台绕出来,跟左佑打招呼:“右哥!你朋友?”
左佑:“……额!”
刘五看了眼这个叫左佑男孩子,想笑,这小孩儿也就十六七的模样,上来就有人叫哥,他对服务生说:“是招人吗?”
小二点头,说:“跟我来。”
刘五跟着小二去了工作区,左佑上楼找侯岳,他总觉得侯岳不待见这人。
“当当!进去了啊?”
“进!”
左右进了门,没往里走,不想换鞋,问:“你是不待见这人吗?”
侯岳没好气的说:“我不待见的人多了,他算老几!”
左佑一挑眉,心想不是不待见,是有过节,“小二在面试,你不看看?”
侯岳坐沙发上,手机开了关,关了开,翘着二郎腿一个劲儿抖,跟个得了帕金森的重度神经病似的,神经病很骄矜的一扬下巴看向窗外:“不看!”
左佑往外走,关门时来了句:“行!老板不同意,请走!”
侯岳“噌”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骂了句“操!”
一楼办公室,小二拿起刘五刚填完的个人简历扫了一眼,八字眉一耷拉,说:“哥们儿,你这啥啥都没有,逗我玩儿呢?没经验,没身份证,没健康证,没……”
办公室门这时被推开,侯岳一手插兜一手支着门,对小二抬抬下巴说:“我来,你去前面看着。”
小二从椅子上起身,非常怕老板一个没把持住,把‘逗你玩儿’的人海扁一通给扔出去。
刘五对上小二有些担忧的目光,冲人笑了笑。
侯岳走过去,没看简历表,直接搓圆扔进垃圾桶。
鬼才会信这小子能把真实信息写在纸上,这他妈就是个世纪大骗子!
侯岳二五八万的往椅子上一靠,下巴一抬:“姓名?”
“刘五。”
侯岳听见这个名字,哼笑一声:“哼!年龄?”
“22。”
侯岳拿目光描摹了一遍对面清冷的面孔。从他进屋,这小子一直保持一个表情看着他,他非常想拿笔筒砸人。
暂且信了这个年龄,他问:“学历?”
“无。”
侯岳瞪着人,耐心耗光了,一个‘滚’字在嘴唇和喉咙之间溜达了好几个来回,也没喊出口,两人就这么对视良久。
“学历无?小学,初中,高中都没有?”
“对。”说出这个字,刘五眼皮莫名其妙的跳了一下。
侯岳慢慢起身,两手按在桌上倾身向前,咬牙切齿的说:“要不是看在你救过我的份儿上,我现在肯定抽你!”
刘五的五官像是终于解冻了一样,两眼角轻微下压,做了个很滑稽的表情,一瞬消失,“我也是这么觉得。”
侯岳怔了一下,冷笑着问:“猜猜结果?”
刘五往后撤上身:“我觉得你这儿缺人。”
侯岳嗤笑一声坐回椅子上:“哪看出来的?”
刘五:“……因为门外贴着招服务生的海报。”
侯岳:“……”靠!
刘五:“海报字再大点,效果会更好。”
侯岳:“……”靠你全家!
他起身往外走:“我只招一个,别在这自作多情了。”
刘五起身,跟着他往外走:“哦,这样!”
侯岳很不爽他这种万事轻飘飘的语气,回头拧眉问:“这样是哪样?”
刘五因为侯岳停的太急,又猛地转头,差点跟他撞上,他停在侯岳面前,头往后挪了挪,说:“恭喜你,招到人了!”
侯岳又想闭眼,但是这会儿闭眼显然气势就没了。可是不闭眼他也输了,那双不笑时能冷凝一切的眼睛,近看更直视不得。
他终究是妥协了:“全当谢谢你那天救了我。”
刘五并不知道自己杀伤力这么大,侯岳一松口,他立刻给了个灿烂的笑容:“老板,恭喜发财!”
侯岳转身低声骂了句“操!”走出工作区,看见小二说:“二丫!给小五找套工作服,其它从简。”
二丫很懵,难道是两人互殴,老板输了?
竟然招了一个图有脸,连身份证学历证都没有的男生,这个看脸的社会还能不能好了!
刘五对小二点头,随后又跟上侯岳。
侯岳正在心理嫌弃自己没骨气,看人跟着上楼,回头就吼:“跟着我干嘛?干活去!”
刘五站在台阶下仰头看他,一副商量的口气:“老板,包吃包住吗?”
侯岳很震惊,咬牙说:“我他妈雇了你,是不是还得管你这辈子的丧葬嫁娶?用不用给你买房子娶媳妇?”
刘五很认真的摇头说:“那到不用……”
侯岳气炸了,又不能上手打,一挥手骂:“滚滚滚……”
刘五边往下走边回头,特意气人:“老板,那我滚哪去?”
侯岳站在二楼一声吼:“滚回去干活!”
小二和左佑捂着耳朵,看着新来的服务生把老




牛舔卷毛与大佬二三事 分卷阅读32
板肺都快气炸了,还完好无损的树立在地上,真是一大奇迹!
神人呐!左佑想,侯岳终于在有生之年遇见劲敌了。
小二想,小老板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把柄落在这人手里了,否则火大到能自焚了,怎么还不架火烤了新来的‘小五’?
所以,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把柄落人手里了,二是……真爱?
侯岳从家里搬出来后,一直住在二四五,每天基本是早上早早走,下午放学才回来,回来后上了二楼也不怎么出屋,看书学习,毕竟侯老板才大一,而且心里憋着火,看见那小子就想喷火。
两人仿佛心照不宣,你不搭理我,我也绕着你走。
一个店上下二层楼,算上地下室和工作区加起来不足一千平米,两人就真的没打过几次照面。
二四五酒吧被侯岳改成了清吧,留住了之前‘情人’的一批老顾客。古文化街地处商业中心,闹中取静,节假日游客多,而且平时的客流量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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