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舔卷毛与大佬二三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十心央
他不懂加个冰,有什么值得高兴地!无语的挠了挠头,把额前散碎卷发扒拉乱了。
张钧一回头看他这样,所有表情一瞬间消失。
侯岳挺懵,还有点不知所措,成年男人都这么善变吗?
一会儿晴一会儿阴的,吓唬谁呢!
他咳了声说:“张哥,我来看看你
牛舔卷毛与大佬二三事 分卷阅读26
要出手的那套设备,主要是酒柜我现在比较急……”
张钧坐回椅子上,伸手按了一下办公桌上的遥控器,随后办公椅后面的百叶窗升起,直至完全置顶。
阳光乍一倾泻进来,侯岳反手挡了一下眼睛。
一室的午后暖阳,屋里顿时大亮。
张钧背对窗户,侯岳45°角侧对窗户。春日午后的阳光,照的侯岳多半边脸明亮耀眼。
他之前说自己混血,56个民族混俩,并不是玩笑话,刘仙儿是维吾尔族姑娘,侯岳把自己亲妈脸上的优点完美继承。小时候可爱,长开后棱角分明,五官深刻,配上一头卷发,即洋气又帅气。
放下遮眼睛的手后,侯岳吓的差点没从沙发上跳起来。张钧神不知鬼不觉的竟然坐到了他旁边,还特么紧挨着他,歪头正瞅他。
“张,张哥……”
他还没说完,敞开的门外,服务生端着酒和柠檬水的进了屋。
张钧没动,依旧很自然的看着侯岳。
侯岳再傻也能看出来张钧没安好心,他见有人进来,挪了挪,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一瓶酒,两个杯子,以及一杯飘着青柠加冰的水放在桌子上。
端着柠檬水的手指很漂亮,侯岳惊魂未定中抬眼看服务生,一看差点没喊出来,大脑休克了似的,浑然不知自己怒目瞪着一个服务生,两眼冒火。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19:00
二更24:00
春天里的少女是一个谜,少女心里的春天也是一个谜。周国平
第15章大侠
红酒的木塞已经起开,张钧拔开木塞,给两个杯子里倒上酒,对送酒水上来的服务生说:“行了,出去吧!”
侯岳转头看张钧,张钧勾起单侧嘴角对他笑的吊儿郎当。
他没听错,张钧不喜欢送酒水上来的服务生。
侯岳这会儿也恨不得一口咬死这个服务生!
他瞪着眼,表示自己的不悦,服务生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又瞟了张钧一眼,把柠檬水往侯岳面前推了一下,很细微的动作,随后杯体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叮!”
清脆的响声久久回荡在耳边,侯岳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张钧抬眼看他,侯岳讪讪一笑,余光送人出了门。
怪不得不在ktv!
怪不得不在超市!
原来跑酒吧当服务生!
刚才在一楼看见的蹲在地上的那个背影,一定是这小子。
侯岳压下心理上涌的火气,跟张钧说:“张哥,我就不陪您喝酒了,我开车来的。”
张钧仿佛不是很在意,一挑眉,忽然笑了,笑的很豪爽:“好!我自己喝,水,你总要喝一口吧!”
侯岳看着满布水珠的杯体,指腹触上去的瞬间,心里竟然不要脸的又开始悸动,这个杯子刚才被服务生端上来的,还敲了一下!
敲了一下?
杯口停在嘴边,侯岳余光瞥到张钧一杯酒喝的相当惬意。
他想是不是他多心了?
还是服务生特意敲杯子,只是想引起他的注意?
为什么要引起他的注意?
他想他也是够自恋了,人家明明是远远躲着他。
张钧自斟自酌喝了几杯,一个商场老油子跟一个商场小白,实在没有对弈的必要,自觉客气招待过了,老油子起身说:“下去看看设备,没问题,你先把急着用的带走。”
两人说着下了楼,仿佛上楼一趟也就是套个近乎,价都没砍,张钧直接给了‘老同学’价。
酒吧一层,从三楼下来的服务生径直往吧台走去,扣扣台面问年轻调酒师:“喂!麦尔,刚才上三楼的人,认识吗?”
调酒师狡黠一笑:“认识,……让我亲一下,我就告诉你。”
服务生把脸往调酒师面前一凑说:“来呀!黄姐刚好不在。”
年轻调酒师白眼一翻,推开他的脸说:“古文化街知道吗?津市著名景点,那有间酒吧以前叫情人,现在换老板了叫二四五,那个帅哥,就是二四五的小老板,听说还是个学生,是张哥同学的侄子还是外甥,你打听这个干嘛?”
服务生从高脚凳上下来,挥了挥手里的大盘子说:“黄姐回来了,我这就去告她,你刚才要亲我!”
年轻调酒师惊叫一声:“喂!刘五你敢!”
刘五进了工作区,笑不出来了。
他在这两个月,张钧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大概了解。刚才神经病似的敲了那杯柠檬水一下,他不知道牛舔卷毛能不能明白他的意思,只是不管牛舔卷毛明不明白,他的这份工作算是丢了。
在这间酒吧,柠檬水一杯,和柠檬水一杯加冰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那个傻小子,不会真喝了吧?
刘五特意吵吵嚷嚷的喊起来:“黄姐,黄姐你在哪儿?”
“哎呀!日你妹!叫什么叫!”一个干练的女人从女更衣室出来,一巴掌拍门上,看见跑进的人,边跑边脱工作服,指着人喊,“小刘你干嘛?黄姐可是和麦尔私定过终身的,不要过来!”
刘五无语的停在女人身前,把套在身上的围裙往过道的椅子上一扔说:“黄姐,麦尔可不是这么说的,他刚还要亲我,哈哈哈哈,开玩笑,黄姐救命,我弟学校出了点事,我现在必须过去一趟。”
女人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张了好几次嘴:“去,去去去!烦死了,你们这群死男人,长着张好看的脸就知道诱惑老娘!”
“刘姐,跟您预知这个月的工资行吗,你看这个月还剩五天了,我弟那边估计要赔钱,我这实在是……”
一谈钱,女人立刻恢复明样儿,挥手说:“别跟我说,跟张总说去。”
“张总那儿来了客人,要不您借我点,我这个月工资发的时候您直接拿走。”
女人白眼一翻:“想的美!”
刘五故意装的一脸颓败样儿,看着女人,末了说了句:“好吧!我找麦尔借!”
“停!”女人喊完开始翻兜,翻完兜开始翻衣柜,凑够两千往服务生怀里一塞说,“离麦尔八丈远!他都要被你掰弯了!”
钱塞回裤兜里,刘五摊手说:“可我是直的。”
女人挥手骂:“滚滚!老娘管你是直是弯!”
被叫黄姐的女人是酒吧经理,被刘五烦的不行,转身回了更衣室,门关上,没在管外面。
刘五的嬉皮笑脸顿时消失,听见脚步声从楼上下来,很快拐进地下室。
地下室面积跟一层营业面积同样大,有库房,有酒窖,还有一个杂物间。两道身影聊着天去了地下室,刘五靠在走廊正中的墙上,本就昏暗的空间,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靠在墙上的人是谁。等脚步声消失,刘五起身四处扫了一遍,最后锁定一个装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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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牛皮纸袋子,拎起袋子看了看,新的。
等说话声完全消失,他拎着袋子脚步轻盈的往地下室走去。
姚旺送去福利院并不顺利,福利院的人反复去窑村走访了两次,并且跟村委会对证后,才了姚旺,他也是上个月才成功助养了姚旺。并且用了真实的身份证件。
他想,这个城市他是待到头了。
最近,几乎夜夜他都能听见零碎的脚步声,在靠近他床边,呼喊声在耳畔突然响起。
牛舔卷毛救过他一次,这次换他救人,就此扯平也好。
地下室的杂物间很大,像一个大型库房。张钧走在侯岳一旁,指着东西给他介绍:“这是悬挂酒柜,刘弘之前设计的酒吧吧台,上面就该有这么一个悬挂式的酒柜。”
侯岳进了地下室后,感觉空气好像不太流通,有种气闷的感觉,扯了扯自己的衣领点头说:“行!样子不错。”
张钧嘴角一勾问:“地下室有点闷热。”
侯岳喉咙梗的喘气不顺,他咳了声说:“空气不太好。”
张钧指着整面墙的架子说:“陈列柜,客户存酒,新品展示都行,这是我之前那间酒廊的全套架子,知名设计师的作品,你急需就……”
侯岳忽然一个趔趄,撞在旁边的木架子上,杂物间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很多,一串连锁反应,“叮铃当啷”的碰倒了不少东西。
张钧面上一惊,问:“磕哪了?行了,行了,不看了,这里面空气太差,常年不通风,又暗,一会儿咱们看原来留下的照片,先回楼上。”他说着就去扶侯岳的腰。
侯岳一甩胳膊拨开张钧的手,冷笑一声,故作镇定的说:“张哥,了这么大功夫,就别再耗时耗力的演戏了。”他终于明白敲杯子是什么意思了,只是也太他妈隐晦了!
张钧被甩的停在半空的手慢慢落下,笑的奸诈:“很懂嘛?是你自己走上去,还是哥抱你上去?”他说着忽然凑到侯岳脸前,鼻尖抵着鼻尖,特意把气息喷在侯岳脸上。
侯岳抓着身后的木架子,勉强站稳,他偏头躲开,盯着不动的一点说:“我猜,你不太了解我。”
张钧抬手,手指从侯岳的眉梢滑到耳垂,声音抑制不住的兴奋:“过了今天,我们……”
侯岳打断他:“张钧,如果你跟我过了今天,那我很诚实的告诉你,你不会有明天。”
张钧正弯腰揩油的手一顿,眯起眼,锋利的目光在侯岳镇定的脸上扫过,把刘弘的背景在大脑里过了一遍。没有!不会有他搞不定的人!这小孩儿在拖延时间,他敢肯定,想到这,胳膊骤然紧,揽着人紧贴自己,在侯岳耳边小声说:“你就算是天王老子,今天也是我张钧的一盘菜。”
侯岳感觉药应该是迷药什么的,他反正没研究要,总之这会儿就是管不住的想栽到睡死过去。张钧这个王八蛋的声音忽近忽远的,有声音却一个字没听懂,嗡嗡嗡的像几百只蜜蜂。
“别睡,睡了就不好玩了!”张钧太兴奋,以至于揽着人往外走,被跟踪也浑然不知。
侯岳被嗡名声吵的脑袋要炸,箍在他腰上的胳膊快把他断成两截,暴躁的用力挥了两下胳膊,一巴掌甩在张钧侧脸,另一只手又猛地推了张钧一下。
“咚!”张钧被推开后,侯岳直直后仰,先是头磕到地上,最后是整个身体,直愣愣倒下,发出“窟嗵”一声闷响。
张钧浴火焚身,原本就露了半个胸膛,此时一急直接把衬衫给扯开了。他揉了揉被侯岳一巴掌扇麻半边脸,骂骂咧咧的弯腰张开两只胳膊要去抱侯岳。
在他弯腰准备打横抱侯岳的时候,身后忽然蹿出一个人,速度之快,带起的风,掀起了他四敞大开的衬衫。
“谁……”只出口一个字,屁股就被猛地踹了一脚,弯腰的姿势让他直接大头冲下,以头抢地,在他撞的痛痛欲裂,还没来得及起身时,又被拎了起来,狠狠摔在墙上。
张钧五脏移位,闷哼声被什么东西堵在嘴里,眼睛睁开的一瞬间,兜头被罩住……
刘五钳住张钧的手腕把人压在墙上,一记手刀砍在后脖颈,只一下,成年男人像条化冻的鱿鱼,贴着墙滑到地上。
侯岳在震动中,死撑着睁开眼,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形一掌劈晕了张钧。
所以,他很放心的闭上眼,死了过去。
嘴里还嘟嘟囔囔:“大侠,好功夫!”
刘五正弯腰搀侯岳起身,听见这句话,差点没绷住乐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奉上。
第16章名字
下午五点,还未到酒吧街营业高峰。刘五搀着人,从酒吧后门出去,估计侯岳后仰摔倒时,头磕的不轻,在酒吧街后身,吐了两回。
侯岳吐完清醒了些,一手撑墙,一手在兜里摸索,有气无力的骂:“操!”
刘五猜他要找纸巾,索性上前帮他翻兜。侯岳低垂着脑袋,歪头正好看见刘五侧脸,手在他兜里翻,每一根手指的轨迹他都能清晰的感知到。
刘五抽了张纸巾递到他面前,问:“是它吗?”
侯岳转身弓背靠在墙上,还是晕晕乎乎倒头就能睡到天荒地老的状态,他强撑着睁一半眼睛看人,问:“名字?”
刘五把纸巾又往他嘴边递了递,牛舔卷的下巴和嘴角都是水渍。
侯岳见他不说话,气的他把下巴一扬,有气无力也强装出几分强横:“手没劲儿,劳驾您动下手!”
刘五一愣,随即偏头笑了。要不是这人曾经在火车站救过他一回,像今天这种丢了工作又配上钱的买卖,他就算眼见张钧耍流氓,不管耍的是谁,他都不会管。
这么想的时候,他已经胡乱的给牛舔卷毛擦了嘴。
侯岳垂下眼皮看着在嘴角和下巴之间来回动的手,皮肤的温度,比他的高,温热感很浓。他不由自主的嘟哝了句:“我叫侯岳。”
刘五的手停在他下巴上,抬眼看,这人好像靠墙上睡着了,不知道是跟自己说,还是在呓语。
“我说我叫侯岳!”侯岳突然睁大眼睛低声吼了一句。
刘五扬手一抛,一团纸扔进了几米远外的蓝皮垃圾桶里。然后转身往酒吧街街口走,边走边说:“不想被抓回去,跟上!哪来那么多废话!”
侯岳气笑了,无力锉牙,只能呲着牙冷哼,他从墙面弹起身,跟上刘五,快到街口时说:“我的车在酒吧停车场。”
刘五转身向侯岳伸出手。
侯岳都没想到自己傻逼的如此彻底,想都没想,直接把自己手放到了刘五手上。
刘五面上一惊,随后无语的很想转头就走,但是看侯岳一脸晕乎乎傻呆呆的模样,估计他走了,这人用不了几分钟就能被逮回去。
“喂!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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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岳看着两只交叠的手一个激灵,赶紧抽回来,抬头拧眉,一副不耐烦的表情,好像刚才只是被傻逼魂穿了,此刻的他才是真正的他,低头掏兜说:“啊?啊!钥匙是吧?”
刘五深吸一口气,时间前后过去不过几分钟,他越来越不安,张钧绝对不是什么善茬,一旦被张钧知道是他动的手,别说以后他回不回津市了,就是他现在出津市都困难。
侯岳把钥匙扔给刘五,自己站在原地等。
看着刘五从街口消失,侯岳无力又泄气的直接蹲在了地上。他估摸那杯柠檬水里参了不少类似安眠药的东西,困的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手心真热!
眼神冷飕飕的!
笑起来太他妈好看了!
侯岳在半睡半醒时还坚持不懈的胡思乱想。
原来一掌真能劈晕人,中国功夫果真博大深。
“嘀!嘀!”
喇叭声也没把蹲在地上迷糊的人唤醒,刘五从车上跳下来,跑到侯岳身边,揽着肩直接把人拎起来,带着人小跑回车旁。
刘五觉得自己病的不轻,虽然没人追赶出来,他自行脑补了个十万火急,而且他竟然在十万火急的情况下,还把副驾驶位放平了,让这个已经浑然不知的牛舔卷毛躺平了睡。
他这样算不算,日行一善最高水准?
“说个地址,喂!醒醒,家还是学校,侯岳!牛舔卷毛!大中分……”
“去你,妈的!”
刘五忍不住笑了,他以为侯岳睡死过去了,没成想这人还能听清。
车子在路上漫无目的的开,最后停在一个公园的湖边停车场里。
只要张钧没跟踪他们,津市这么大,应该找不到他们。
傍晚的余晖,洒在湖面上,一群鸭子游过湖心,涟漪在金色余晖下一圈圈荡开。
车子停稳后,刘五才发现傍晚公园的景色很美。他扭头看了眼侯岳,还是那个姿势,眉头依旧皱着,眉心皱出一道勾,越看越像第三只眼。
他往车后看了看,打开车门要下车,翻身时手腕忽然被抓住。
“不许走!”
刘五:“……”这人倒底睡没睡着?
侯岳姿势没变,只有嘴唇轻微动了动:“不许走!我已经扫过码了。”
刘五又坐回去,门留着一条缝隙,夕阳的余温很足,车里暖烘烘的,侯岳脑门和鼻尖冒了汗,他问:“什么?”
侯岳像是在说梦话,呼吸轻浅的好似在沉睡。
刘五把手腕上的手一点点拽开,说:“我去买咖啡,马上回来。”
侯岳的手最后抓住了手刹杆,握的相当紧,刘五月牙眼好一会儿才消失,伸手想去撩两下已经乱蓬蓬的卷毛,手伸到半路又了回来。
侯岳听见车上锁的声音,动了动,抓紧手里的东西。
“一杯双份浓缩,带走。”刘五扫了一圈小点心,“加一盒曲奇。”曲奇饼上的螺旋卷跟牛舔卷毛看着挺配。
“好的!曲奇饼有奶油和巧克力两种口味。”
“奶油,谢谢!”
拎着咖啡和饼干回到车上,侯岳依旧死抓着手刹杆,睡成了一副日天日地不爽的表情。
刘五上车后推了推人,说:“起来!”
侯岳没动没出声,刘五往他面前挪了挪掀起人,拿起咖啡想给灌下去,咖啡一碰到侯岳嘴边,这人跟被咬了似的,猛地摇头。
刘五顿时反应过来,这是刚煮的咖啡,拎走的时候,服务员还提醒他‘小心烫嘴!’
他递到自己嘴边抿了一小口,烫的差点扔了杯子。
人被放回椅子上,咖啡盖子揭开,放在操控台上,热气蒸腾而上,在金色夕阳下飘飘渺渺,如果没有湖心那群鸭子一直扑腾水,破坏画面感,这景色可以称得上是约会圣地了。
咖啡从热气腾腾最后变成白气纤细,这次刘五聪明的先尝了一口,温的,一只胳膊把人揽着起身,揽着胳膊的手捏住侯岳下巴,一杯双份浓缩就这么粗暴的给灌了进去。
“咕咚咕咚!”侯岳习惯性吞咽,最后一口,刘五一扬杯底,口太大呛的侯岳差点咳死,“咳咳咳咳……”
刘五让他头顶着操控台,冲下咳,手掌在他后背拍了两下问:“醒了吗?”
侯岳顶着操控它扭头看他:“咳咳~~你给我一拳,我也能醒,这他妈什么玩意儿?你们酒吧的人是不是,都擅长下毒?”
刘五拾了被子,抽纸擦去被侯岳喷到手上的咖啡,说:“我现在特别想把你毒哑。”
侯岳边咳边嘟哝:“谋杀,咳!亲夫!”
刘五没听清,凑近他说:“醒了,叫你家人来接你,我得走了。”
侯岳慢慢直起身,问:“你去哪儿?”
刘五看着他不说话,把操控台的饼干往他面前一推:“心脏跳的快,吃点这个。”
侯岳不解:“我心脏为什么跳的快?”
刘五点了一下咖啡杯:“双份浓缩,你扛得住就行。”
侯岳从初中就开始喝茶喝咖啡,那个时候小,喝了浓茶浓咖啡确实会心脏颤,胃拧巴,手还抖,但是现在当水喝,已经成瘾了。
他明白后,说:“扛不住,手抖,心颤,胃疼,还想吐。”
刘五转过身面对他坐,说:“先别吐,让咖|啡|因刺激一下你昏睡不醒的神经……”
侯岳马上接了句:“就不怕把我刺激傻了?”
刘五认真思考了一下:“一杯双份浓缩刺激成的傻,和你本身的傻,还是有差距的,你该高兴,说不定两种傻一调和,你会发现……”
侯岳听不下去了,胳膊肘往车窗上一放,撑着头看刘五,问:“埋汰我,你倍儿开心是吧?”
刘五一挑眉,不置可否。
侯岳眼皮一直是半睁的状态,刘五挑完眉,他直接闭上了眼,简直比没喝咖啡前还晕,他慢慢悠悠的说:“开心,就证明你跟我一样傻。”
刘五鼻腔喷出一声笑。
嘴上不说,不代表他心理不承认。
每一次遇见这个牛舔卷毛,他都会得到意外的惊吓,和意外的惊喜。
车窗降下,傍晚的风带着暖意,和春天花草萌动的气息,拂过伸出窗外的手。
侯岳再睁开眼,已经是正常状态。
驾驶位上的人,正脸迎着夕阳,额头,鼻尖,唇峰,下巴,被余晖打成了四个高光点,一圈一圈的光晕在脸上散开,像湖面的涟漪。
光晕柔和了清冷的表情,美的模糊了性别。只是温和中不难发现这个人仍有些警惕。
侯岳坐正,目视前方,张了好几次嘴,想问“你住哪?你叫什么名字?你的学生证为什么是假的?你多大了?”
最后还是放弃了,先到了谢:“谢谢!”
刘五短暂的放空,给紧绷的神经放了会儿假。他不想说话,不知道是因为
牛舔卷毛与大佬二三事 分卷阅读29
此时安逸闲适的环境,还是因为车里安全的空间,难得犯懒不想说话。
侯岳:“你帮我,张钧那儿,你回不去了……”
刘五突然接了句:“知道,再见!”他说完开门要下车。
侯岳转头看他,说:“你就不能等我说完。”
刘五门开了一半儿,回头催:“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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