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记 [酩酊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神仙草
令狐缘不解,微睁大了眼睛。
李修然:“……”
天知道此时李修然多想啵叽一口他的小阁主,怎么会这么可爱!
连认不出人都这么可爱!
“阿缘啊,你和他昨天才打过照面啊!他昨天还说要送你春宫图的哇!”
然后李修然心满意足地看见令狐缘眼睛睁的更大了。
李修然真的好想仰天大笑,无奈还在偷听着,只得偷偷掐着大腿他的阿缘真是太可爱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个脱胎于香艳脑洞的正经走剧情文就是会出现这么多黄色余孽otz
不过我们的阁主还是天下第一可爱!
明天依旧双更哦,确定不为我们的王爷阁主打call吗?^v^
第8章大白
“麻大人,酩酊醉的效力你最清楚,能否控制住用量?堂主他……他绝不能成瘾,绝不能!”
“老夫尽力!冯堂主这般的豪杰,老夫也不忍心让他变的和那些人一样,副堂主放心吧!”说着麻悟本招来一个随侍,耳语几句放他出去。
李修然令狐缘交换个眼神,李修然继续留守,令狐缘尾随着那随侍,只见得他径直进了库房,以腰牌按动机关进去了,片刻出来,返回厢房递给麻悟本一个白瓷瓶。
“想必这就是那酩酊醉原液。”令狐缘落回李修然身边,“在麻悟本的一个库房里。”
李修然笑道:“看样子九章他们有的忙了。”
房里,麻悟本将白瓷瓶递给任副堂主,他还在犹豫,躺着的冯时锐却像看见了救命稻草,直接一把抢过去,任副堂主根本来不及阻止,眼睁睁看着冯时锐咕咚咕咚一口全灌进去。
令狐缘道:“这肯定过量了。”
李修然道:“你看,麻悟本在偷笑。”
任副堂主目龇欲裂,手忙脚乱地帮冯时锐平息真气,这高纯度的酩酊醉效用果然强大,冯时锐因为疼痛的充血的面目迅速变的红润,呼吸也变的平缓,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舒畅,似是神游太虚,在经历极致欢愉之事。
“堂主……堂主……”任副堂主死死呼喊他,冯时锐却根本听不见。
麻悟本强行压下嘴角的窃喜,故作安慰:“任兄弟,这……事已至此,不管怎么说,冯堂主的性命,还有那阳根总算是保住了……你们又不是旁人,这酩酊醉肯定是要多少有多少,唉任兄弟!先
逍遥记 [酩酊篇] 分卷阅读14
让冯堂主休息一会吧,你现在喊他他也没法理你呀……”
再后来就是麻悟本的客套话,两人直觉再偷听也无甚所得,暂先离去。
烈日向晚,炎河白堤上。纳凉的人们好奇地看着并肩走过的两位公子,女儿家悄悄掩了帕子,大娘叹得哪来这样俊俏的后生,却没有一人敢走近听得他两的谈话。
毕竟,也不是多风花雪月的谈话。
李修然摇着扇子,把丝丝凉风摇到令狐缘那边,得意道:“我觉得我应该要邀个功。”
令狐缘笑道:“王爷表面上好似只是安排了一个恶作剧,实际上却是心算计,不动声色一箭三雕。一是废了冯时锐,二是离间冯麻二人,此番还查出了这神奇的酩酊醉毒液。”
李修然扇子摇得更勤快了。
令狐缘继续道:“坊间人们竞相购买酩酊醉,原来并不只是因为它的酒香。”
李修然接道:“酒只是最普通的酒,不普通的,是掺在里面真正的酩酊醉。”
令狐缘道:“酒里的剂量不够,但是会让人神识飘忽无比愉悦,饮后念念不忘,刚刚酒席间也说了,现在一坛掺过料的酒,价格已十分客观。真正的酩酊醉会让人成瘾,章大侠轻功卓绝,最后如此凄惨,就是因为他已中了酩酊醉,不仅后来武功尽失,瘦骨嶙峋,更是因为成瘾而神智不清,弄得非人非鬼的模样。”
李修然总结道:“低纯度的酩酊醉敛钱财,高纯度的酩酊醉割灵魂。”
令狐缘道:“这炎城里,麻悟本身为一方刺史,手握酩酊醉这一强悍武器,冯时锐为炎城最大帮派的统领,座下火铳杀伤力又极大。他们二人合谋,有钱有武器有兵马,王爷,你的李氏江山,可否坐得安稳?”
李修然起荡漾的小扇子:“嗳,话可不能这么说。这李氏江山,可不是我李修然的江山。阿缘不妨猜猜,何为我李修然的江山?嗯?”
令狐缘低头笑笑,转而继续分析:“王爷此番让九章大闹麻悟本寿宴,冯时锐好心相助却横遭如此大祸,您这招离间计用的真是淋漓尽致啊。”
李修然十分无辜:“那冯时锐用脑子想一想就知道这断子绝孙散肯定是我的手笔。”
令狐缘笑意更深:“但是他依旧会怨恨麻悟本。你俩也没必要争他怨恨谁多一点。”
李修然继续摇扇子:“就算没有本王,他两最后肯定也会反目。纯粹靠利益而捆绑起来的关系从根本上就是畸形的,又怎可能牢固。”说罢李修然朝令狐缘凑近了些:“像我和阿缘就从来不靠利益捆绑,优秀的人自然都是相互吸引的,阿缘你说是不是?”
令狐缘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大脸,默默往旁迈了一步。
李修然毫不气馁,继续摇头晃脑道:“像我和阿缘,一开始相互看不顺眼,嗳谁知道后来还能一起出生入死同床共枕呢,阿缘你说是不是?”
令狐缘静静地看着他,缓缓的问:“王爷可知我此时在想什么?”
李修然笑得灿烂:“应该是想把本王揍一顿吧。”
“算是对了一半,”令狐缘道:“本阁主是想去问问十一,还有没有多余的断子绝孙散。”
李修然:“……”
令狐缘追问:“王爷不想问问,我要那断子绝孙散,是想用在何人身上?”
李修然默默吞了下口水。
我能问么!我敢问么!
这还需要问么!
“啊哈哈阿缘啊,我看这天色也渐晚,不如我们再去探一次雷火堂吧,冯时锐任斯现在还在麻府里头磕药,想必是顾不了老巢这边……”李修然熟练万分地打着哈哈,“阿缘一定也是这样想的,假如那淫贼的老窝再遇见什么龌蹉事,就把剩余的断子绝孙散全喂在那人身上!对!”
令狐缘不想理他。
但是两人还是去了雷火堂。
堂主出此大祸,帮派里人心各起,巡逻的守卫步履匆匆。
两人轻车熟路进了冯时锐的卧房。这次没有突然上演的春宫,二人很快找到了藏于衣柜后的密室机关。只是
这衣柜里装的不是衣物,反而是一些……奇奇怪怪的玩意。
“这些都是什么……”令狐缘下意识要拿起来看。
李修然忙伸出扇子挡过去:“阿缘且慢!”
令狐缘不解地看向他。
这眼神太过纯良,看得本来就心绪荡漾的风流王爷更加荡漾了。
李修然清清嗓子,镇定道:“别管这些,我们先进密室吧。”
催动柜内机关,衣柜移开,一道狭窄幽暗的甬道出现。李修然端了桌上一盏烛台,和令狐缘对视一眼:“走。”
下了十数级台阶,转个弯就到了一间宽阔的地下室,李修然一边领路一边用扇子敲击沿途的墙壁。“看来真的没什么机关……阿缘别看!”唰地抖开折扇,跟在后面的令狐缘瞬间被糊了一脸。
“别挡了,都看见了。”令狐缘拉下扇子,低声道。
何止低声,声音都要抖了。
这里面什么玩意儿!冯时锐是变态吧!他就是变态吧!
纯良的小阁主终于懂了。
原来刚刚衣柜里的东西只算得上小儿科,在这里集了它的九族全家福啊!
地下室四面墙都挂满了各式春图,一地下室的绳索皮具,还有满地的软垫,莫名其妙的瓶瓶罐罐……以至于搁在正中间桌上的三支火铳看起来是那么的平婉温和。
李修然呐呐道:“原来衣柜里冯淫贼玩的都是入门级,进阶级的在这里啊……”
令狐缘狠狠瞪他。
李修然赶忙骂道:“简直令人发指!十恶不赦!就该去找十一,再多要点断子绝孙散!再给他全身撒一遍!”
令狐缘低着头,不去看满墙满室的污玩意,深吸一口气,一个飞掠悬空拿走桌上的三支火铳,一刻不停直接转身飞出了密室。
“阿缘等等我。”李修然毫不意外的又被丢下来,他回头四顾一下周围,确定没什么细节被遗漏也的确没什么遗漏的,反而我们的风流王爷的眼睛被辣的疼。
和冯淫贼比,我李修然真是清清白白与世不染天真无邪小白兔啊!
嗳等等,刚果阿缘用轻功拿走火铳再转身飞出,好像没看见他中途在空中借力啊……直接腾空转身吗?踏莎行也做不到的吧!
他的阿缘轻功到底进到了何等地步啊啊啊啊啊……
李修然站在那巨大的情趣地下室里,禁不住泪流满面。
作者有话要说:我们江湖排名第十一位的小王爷哟,对天下排名第一位的小阁主的漫漫暗恋之路到底该何去何从哟?
可真是愁死个人了哦~
往后翻,还有一章→
第9章毒发
两人回到客栈别苑时,九章影卫们已经在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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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找到了?”李修然问。
十一即刻奉上一个白瓷瓶和今日麻悟本给冯时锐的一样。
“秉王爷,麻悟本的库房里约有二十余瓶,属下初步检测过,按照今日宴席间酩酊醉酒的浓度,约莫一瓷瓶可勾兑五坛酒。酒里的浓度不至于成瘾,但是也会让人神经兴奋,危害极大。”
李修然道:“麻悟本肯定不止有二十瓶酩酊醉。”
令狐缘道:“冯时锐也肯定不止有三支火铳。”
李修然点头,随即部署道:“十三和十六即刻起在炎城周边排查,务必查出酩酊醉的提炼地点。十一你同时与十夜医仙保持联系,应离应该能查出这酩酊醉的原材料,到时候顺着药材的流通方向找,应能找出原料的种植地与加工地。”
“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李修然补充道:“十一,你尽快调配出酩酊醉的解药,就算无解,那也要找出缓解它毒性的方子。刚刚阁主在席间喝了两杯酩酊醉,为防万一,还是要尽快服下解药的好。”
令狐缘愕然地望向李修然,他怎还记得这事呢。
十一略一思索,壮着胆子问道:“王爷可否能让属下为阁主号脉?”
令狐缘摆摆手:“只两杯酒而已……嗳等等”李修然直接拽过他的手腕递给了十一。
“若是旁人喝了这酒,我才懒得管呢。”李修然道,语句里居然有那么一丝不可察觉的委屈,“你该知道,你喝的那点对于你自己而言意味着多少。”
令狐缘没法辩解了,因为事实的确如此,令狐阁主喝下两杯酩酊醉,其效用相当于普通人喝下二十杯酩酊醉。酒里的浓度不高,但是对于体质特殊的逍遥阁主,总会有影响。
十一回了手,问道:“阁主可否感觉内力翻涌,血脉涨痛?”
令狐缘轻轻点了点头,后补充道:“有一点而已。”
“怎会如此?”李修然眉头深锁。
十一道:“据属下初步研究,那酩酊醉酒的作用就是使人获得神上的愉悦感受,加快血脉流通,壮大内力识海,却是以损害自身体格神为代价。阁主自身内力血脉已十分强大,再来刺激反而会适得其反。阁主您是否想以内力真气将其压制住,却发现越压其流窜越是嚣张?”
令狐缘承认了:“是。”
李修然心跳如鼓,他怎料得,只是中午喝的酒,看下午阿缘和自己一起偷听探查都无所异常,自己这才没着急询问,只在晚上多叮嘱一句,谁知阿缘竟是一直偷偷忍着吗?
“可还有哪里难受了?”李修然抓住令狐缘手腕,急切问道。
令狐缘鲜少见得李修然如此紧张的模样,竟是有些可爱,不禁笑了。
他这一笑,李修然就要哭了。
“没事的,”令狐缘劝道,“本就是一点点轻微的反应而已,况且我不是有阿梨给的扬清丹么,一般毒物也奈何不了我。”
李修然不信他的鬼话,转头看十一,十一立即解释道:“十夜医仙的扬清丹旨在解浊散瘴,对于解金属蛇虫之毒有奇效,但是酩酊醉本质上,却算不得此类毒,所以扬清丹效用不甚明显。不过属下有一想法,阁主或可一试。”
“什么想法?”李修然忙问。
十一道:“请阁主暂时回所有内力。”
回内力?二人均不解。
十一解释道:“酩酊醉的毒表现于揠苗助长强行壮大内力,阁主的内力本就十分强大,酩酊醉作用起来也会比常人更甚。阁主越用内力压制,血脉反而翻涌的更厉害。所以暂时请阁主回内力,包括护体真气。如此可能身体上会有不适,但可保住心脉不损伤。”
“这样啊……”令狐缘喃喃道。
李修然听十一这一派长篇大论,最后结果居然是要阿缘撤去内力。习武之人内力本就无比重要,这一时间突然撤走,盛极反衰,怕是会连普通人的体格都……“阿缘!”
令狐缘突然就朝前栽去,李修然一把搂过他,发觉令狐缘倚靠在他肩头,呼吸粗重,身上软的可怕。
“果然,不适应啊……”令狐缘揉揉太阳穴笑道。
十一觉得自己的眼睛被闪得疼,拱手道:“过了今晚,明日再无异状,应该暂且无碍了。”
令狐缘轻轻点头,示意自己无事。“雷火堂那边,也要加派人手。任斯很快会发现密室里火铳不见的事。”
李修然搓了一把令狐缘的肩膀:“我的小祖宗,您快担心担心您自己好不好,这个时候随便一个小混混都能一只手把你捏死。”
令狐缘笑道:“这不是你和九章们都在么。”
李修然抿抿嘴,心里突然有点暗爽。
九章们低着头,装作什么都看不见自己是空气的样子。
就这么搂着软趴趴的阁主,小王爷继续布置道:“十三,你带着人手时刻盯紧任斯冯时锐,还有雷火堂,冯时锐已喝下大量酩酊醉,肯定会成瘾,你要把具体症状表现及时通报。同时任斯必定迟早会发现雷火堂卧房密室里火铳不见,到时我们静观其变,说不定能找出他们的军工厂。”
九章们领命离去,溜得飞快,毕竟王爷在虐狗。
令狐缘靠在李修然肩头,眉头微皱。
“还不舒服吗?”李修然问。
令狐缘揉揉眉心:“不妨事。”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笑着道:“和当年的清平乐比起来,简直是和风细雨。”
当年……什么当年,也就是去年,朝堂之上,李修然那疑天疑地的皇帝老哥听信张厚文和谢九龄那两厮的鬼话,扣令狐缘在京中为质,要李修然去处理葛无辛与萧猎原叛乱一事。那清平乐就是那时逼着令狐缘喝下,虽然后来二人将计就计,假意屈服,这禁锢功力的□□只在令狐缘的喉咙里含了片刻就吐了出来,可后来的光景,李修然想起来就手脚发冷那是他认识令狐缘以来,见到他第一次吐血,第一次奄奄一息,也是从那时才知道,原来武功天下第一的逍遥阁主,对□□竟不耐受到纤毫必伤的程度。
回想起往事,李修然就有点暴躁。“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逞能!知道酒有问题你还帮我喝,我的大阁主,您姓令狐而已,您还真当自己是狐狸,有九条命的吗!”
令狐缘纠正他:“王爷,九尾狐才有九条命吧。”
“对啊!九尾狐,那是狐狸!狐狸才有九条命!你要是承认自己是狐狸我就不管你,放着你瞎逞能。”李修然气的像只河豚。
令狐缘突然觉得这样的李修然甚是有趣,比以往混不吝的二世祖模样可爱许多。
不禁伸出手指戳了戳他还气鼓鼓的脸。
李修然呼开他的手:“阁主注意身份,别动手动脚。”
也不知道平时里总是变着法的揩油吃豆腐的是哪个不要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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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缘轻飘飘的回道:“那也请王爷放开在下,本阁主要沐浴休息了。”
李修然脸色转变飞快,雀跃的眉毛都要跳出来了:“不知阁主是否需要小欢子在一旁撒花推背伺候?”
令狐缘:“……”
令狐缘:“我觉得我头又开始晕了。”
当然最后我们守身如玉的逍遥阁主肯定不会让色鬼王爷奸计得逞,李修然站在浴房外,不停的念念叨叨:“我就在门外,有什么事立即喊我。头晕了就赶紧出来,不要逞能,若是真不舒服,我们就连夜去找应离……”
令狐缘无奈道:“王爷您已经说了五遍了,我原来头不疼的。”
“怎又头疼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头疼难受吗?”李修然忙问道。
令狐缘不想说话,直接把浴房的门摔在他脸上。
我们可怜的小王爷一边揉着自己英挺的鼻子,一边听浴房里哗啦啦的水声,遥想诉欢当年,风流初绽了,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额似乎不太对……
甩开满脑子不健康思想,李修然眨巴眼睛抬头望着房顶他委屈啊……
人家也想和阿缘一起洗澡澡嘛……
浴房里水声淅沥,像是打在李修然心上似的,带着从高处坠落的寒气,落下的瞬间击得心脏一颤,再慢悠悠顺着心房滑下去,只留下细微的痒,还有那疯狂滋生的……
算了,这都八字还没一撇,就在瞎想日后了……
李修然吸吸鼻涕,更委屈了。
浴房里水声渐停,这是洗好了在穿衣服吧,李修然想。他又想,大家都是男人,这么热的天,直接赤膊相见就好了嘛,不然穿好里衣睡袍之后又是一身汗,阿缘那样白,出汗也好看,和寒玉上沁了朦胧的水汽似的,又晶莹又润泽……对,当时阿缘和葛无辛决战之后病倒,他帮阿缘擦身换药时的手感就是这样……还记得当时看见了,是粉色的唉……
啊啊啊啊啊李修然你他妈到底在想什么啊!
阿缘现在还中着毒啊!这毒还是为了帮你挡酒才有的啊!你是不是一个禽兽啊!
李修然崩溃地抓着自己的脑袋,把骚气的金丝冠都扯歪了。
平心,静气。
深呼吸,深呼吸。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等到白白净净的阿缘出来时,看到的是一个从躯体到思想都白白净净的李修然。
对了,阿缘怎么还不出来?
咦?
阿缘?
阿缘!
李修然一脚踹开房门,果然令狐缘趴在浴池边,早已不省人世!
作者有话要说:机会来了,王爷!
大展身手的时候到了,王爷!
快先不管三七二十一吃了阁主再说,王爷!
下午五点三更哦
第10章共枕again
李修然吓得魂飞天外,跌跌爬爬冲过去,把人捞起来,探脉搏摇肩膀:“阿缘!阿缘你醒醒!别吓我,阿缘!阿缘!快醒醒!”
令狐缘脸颊被他拍的生疼,闭着眼睛皱着眉嘟哝了一句:“好吵……”
有知觉了!李修然大喜过望,继续摇他:“阿缘,你醒来,醒来看看我,你别害怕,我马上带你去找应离,没事的啊……”
令狐缘被他摇的半睁开眼睛,李修然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他,生怕下一秒令狐缘又要晕过去。
然后下一秒,令狐缘慢悠悠的,打了一个哈欠。
李修然:“……”
李修然:“……???”
世界突然安静下来主要是李修然突然安静下来,他瞪着眼张着嘴,一派痴傻模样。
令狐缘也自然反应过来李修然这蠢蛋是拿他睡着当昏迷,不禁有点好笑。
不过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
自己这是赤条条的被李修然搂在怀里吗?!
说时迟那时快,令狐缘当即扯过一块宽敞的布料就裹在自己身上,却发现李修然却一下子压倒在自己身上。
原来扯的不是别的,正是李修然那宽大招风的外袍!
脑子早已一片空白的李修然傻傻的问:“阿缘你是要我的衣服吗?”说着愣愣地就要脱下外袍……
这他娘更像登徒子了!
令狐缘困意早已尽消,一把推开这个蠢蛋,却就再无寸缕可蔽体,他只能背过身团成一团,所幸他头发够长,像是一条丰茂的瀑布一样,将后背盖得严丝合缝。无处可躲的长腿却只能委屈地缩着,白玉般的右腿根处,一道寸宽的粉色伤疤横陈,不注意看倒像是静心绣在白缎上的纹样。
令狐缘也不知道自己干嘛这么敏感,明明同是男子,何必像是女儿家那般羞恼,但是偏偏就是李修然,自己在李修然面前偏偏就是毫不冷静毫无章法。
就,就特别容易动气。
比如现在,他发现自己伸手隔空取物,却因内力全部回,取不来对面屏风上的睡袍时,他就超气的。
李修然自然也发现了,忙取来睡袍抖开将令狐缘包好,嘴里还像念经似的念念叨叨:“阿缘没事就好,别跟小的我一般见识……小的我绝对没有想偷看的意思,真的,我一直都特君子地站在门口守着的……我连在门上戳个洞偷看我都不敢,真的……幸好阿缘是洗澡洗的累了,睡着了,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那我可真是哭都来不及了……我就说阿缘应该让我伺候着你洗,假如晕倒了呢?假如滑倒了呢?假如睡着了呢?是吧?我亲手照顾着我才放心啊……阿缘你别动,今天你太累了,来搂住我脖子,我抱你回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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