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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记 [酩酊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神仙草
李然瞬间裂了。
令狐缘笑到不行,越笑越猛,最后捂着肚子伏在李然肩头:“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哈我快不行了,我要讲给听松和阿梨哈哈哈哈哈哈……”
李然狠狠剜了这没眼力见的小厮一眼,气急败坏大喊大叫:“叫你们老爷来!不来通通砍头!通通砍了!”
“麻九,何人在外喧哗?”一个身着华服的男人问道。
“老爷,这里有个、有个公子在胡搅蛮缠,麻九马上将他们轰走。”
那男人刚要挥袖示意快赶快赶时,许是被李修然的眼刀扎的不舒服,多往门口看了一眼这一看可不得了!
就算是穷乡僻壤的小官,没见过皇亲国戚,府上也要想尽办法求来两张画像,不然假如遇见迎面不识,失了礼数或者露了马脚,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麻悟本就是那个有眼力见的穷乡僻壤的官,所以他有李然的画像,他还对着画像撒过酒疯,说他真会投胎。
麻悟本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到门口,“王爷!拜见王爷!王爷大驾寒舍有失远迎,有失远迎!”他怎能料到李然就这么肆无忌惮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他家门口!给自己拜寿吗?是想折他的寿吧!
李然鼻子里丢出一句冷哼,侧过身偏不受麻悟本的礼。
那迎客的小厮早就被吓得浑身发抖汗出如浆,扑通一声给李然跪下了,生怕这位王爷雷霆一怒,他十八条命都不够他消火的。
令狐缘笑够了,清清嗓子站出来打圆场:“在下令狐缘,见过麻大人。麻大人,时候不早,我们先进去罢。”
麻悟本也是官场滚打多年的老狐狸,揣摩上级心思揣摩得透透的,当即向令狐缘一拱手:“素闻令狐阁主风貌佳绩,今日一见果真不虚!阁主,王爷,请随老夫来。”
李然偷偷朝令狐缘一挑眉:“听出来了吗?在拍你马屁呢。”
令狐缘倒是眼珠瞟瞟前头带路的麻悟本,再瞟瞟李然,又侧过头憋笑。
李然当然知道他什么意思!这阿缘和自己待在一起久了,别的好的没学会,瞎编排人的功夫倒学了一等一的!想到这里李然又超级凶的瞪了一眼那小厮,都怪你!那可怜的小厮都要趴在地上了。
冯时锐在内堂等得烦躁,麻悟本这厮刚刚还说要和他商量席间多置酩酊醉,怎出去招待个宾客就不回来了。没想到一抬头,就看见了昨天令他神魂颠倒的两位美人,接着,他听见那向来目中无人的麻悟本十分狗腿地唤他们“王爷”“阁主”。
啧,怪不得觉得眼熟,原来是冠绝天下的逍遥二人。
冯时锐贪婪地看着他们,满意地点头,果然当得起冠绝二字。
举国闻名的逍遥王爷大驾光临,自是落在上座,令狐缘看他又人五人六地端着架子应付前来恭维奉承的官员,许久不见甚是有些新鲜,结果下一秒自己也被一票武林人士团团围住。
李然暗爽,叫你笑我,这一群草莽人士,我看你一个人怎么应付过来。
但是令狐缘确实可以应付,逍遥阁主虽比不上逍遥王长袖善舞,但其真诚周到之处也让人如春风拂面,只是令狐缘看见冯时锐端着酒杯朝他走来,瞬间微妙的杀气就在喜庆热闹的大堂里漫开了。
冯时锐倒是十分客气坦荡,仿佛昨日对着令狐缘遛鸟的死变态不是他一样,“久仰令狐阁主美名,今日一见,果然更加丰神俊朗,风采又胜当年啊!“
围观者有人不解:“此话怎讲?莫非冯堂主和令狐阁主是旧交?”
滚你妈的旧交,李然当即头上青筋就跳起来了,拿我当死人啊,你小子哪门哪派的?





逍遥记 [酩酊篇] 分卷阅读11
回头就抄了你老窝!
冯时锐装模作样的摆摆手:”不瞒大家说,令狐阁主三年前武林大会崭露头角傲立群雄时,我冯某人就坐在台下看着呢。惊鸿一瞥,至今难忘啊!”
明明昨日都一-丝-不-挂地交手过了,现在还在装作仰慕已久的样子!冯时锐在故意恶心李然令狐缘二人,二人实际上也被恶心的够呛。他就站在令狐缘面前一尺的地方,虽是衣冠楚楚,令狐缘却总能想起他昨日……恶心的模样。
李然上前一步,不动声色地坐在令狐缘旁边的位置上,好把地方挤大一点,后又拉开一个椅子:“喏,阿缘先坐下。”然后不耐烦地问麻悟本:“老是让我们站着干说,什么时候上菜啊!”
李然一副蛮不讲理的架势,麻悟本赶紧招呼着上菜。冯时锐依旧不死心,紧跟着在上座坐下,“这三年来雷某人一直抓紧练功,丝毫不敢怠慢,就盼望着有朝一日,能在阁主这里“讨教”几招,不知阁主可否赏脸?”
令狐缘掌中早已真气翻腾,真当他什么都不懂就言语间揩油?看来是自己最近是太不争了,让这些阿猫阿狗蹬鼻子上……李然?
李修然的手在桌下握住令狐缘的,不动声色地平息着他的真气。令狐缘看向李然,李然向他微微摇了摇头。
这边李然空出的手刷地抖开折扇:“我们阁主日理万机,每日乌七八糟下战帖的就不胜其数,更别提一些顶着三脚猫招数就来班门弄斧的,这要是一个个都应下来,那得打到猴年马月。我看不如这样,冯堂主先和我打?要是连我这花拳绣腿都打不过,就别追着阁主丢人了,你看对不?”
几句话扇了冯时锐好几个耳光,气得他血气翻涌,就要和李然动手,麻悟本眼疾手快,按住冯时锐:“雷兄,上次你念叨的酒,我特花重金弄来了十坛,你与我去看看。”说着就把冯时锐拖走。
李然冷哼一声,转头对令狐缘道:“阿缘,听说这炎城的碳烤羊排是一绝,你待会可以尝尝。”
令狐缘点点头,抬眼就能看见周围人一副探究寻味的模样,偏生这李然还在桌子底下抓住他的手,年少的小阁主有点郁闷有点愁,重重叹了一口气。
醇酒斟满,高朋满座。
李然端起酒杯时特意歪了一点,酒水洒在戒指的宝石上,并未变色。
令狐缘小声笑道:“王爷也太过谨慎了。”
李然轻轻啄着酒:“总要留心些。”说着又将酒盏放在鼻下轻嗅,“麻大人,您这酒是什么酒呀,香气如此诱人,我才刚闻呢,就要醉了。”
麻悟本得意道:“这酒呀,唤做酩酊醉,王爷别看现在闻着醉人,多饮几杯后,这个中妙处就算是神仙也难挡啊!”
席间一人也道:“王爷您有所不知,这酩酊醉啊正因为这奇异的酒香,现在都快有价无市啦!”
听着有点耳熟,李然突然想起,前夜投宿时,客云来的掌柜大半夜向他们推销的,就是这种叫酩酊醉的酒。
“如此看来,本王今日不得不酩酊一醉了?”
众人举杯,一饮而尽。
令狐缘酒浆刚入口就觉不对,仔细回味一番,还伸出舌尖舔了舔唇。
李修然酒杯都要拿不住了。
为什么你喝个酒都要这样子啊我们回家去你慢慢喝只喝给我一个人看好不好……
麻悟本把令狐缘的举动看在眼里,关切地问道:“令狐阁主,可是有什么问题吗?”
令狐缘摇摇头,客气一笑道:“恰恰相反,大人的酒馥郁醇香,回味悠长。值得慢慢品味。”
武林第一老大都这么给面子了,自然宾主尽欢。
李修然接过一盏得满满的酒杯,脚下就被人踢了一脚,耳边传来令狐缘的传音入密:酒有古怪,别喝。
有古怪?李修然端着酒盏,望着杯里的酒液,如此澄澈,散发着幽幽醉人香。
“哟,羊排上来了,本王刚刚还和阁主说这天下的羊排炎城里的要数第一,这炎城里的羊排,想必是麻大人这里数第一啊。”李然借势放下了酒盏,夹了一块烤的焦香四溢的羊排,拿起小刀一点点地剔离上面的骨肉。
麻悟本客套道:“下官不知王爷会莅临寒舍,家中的厨子也就会些粗鄙手艺,还望王爷不要失望。”
“怎么会,”李然顺手卖他个面子,转手把装着剔好羊肉的碟子放到了令狐缘面前,“吃吧,不够我再帮你弄。”
一桌子大老爷们面面相觑,随后便暧昧不明的笑起来。
李然看在眼里,不轻不淡地道:“逍遥阁主神仙似的人物,难道也要和你们一样龇牙咧嘴抱着骨头啃?”
“是啊是啊,令狐阁主这般脱俗的人,是该仔细“照顾”着。”冯时锐不阴不阳地打了一句圆场,脸上猥琐的笑却怎么都不住。
令狐缘原本没把李然的幼稚行为放在眼里,偏生这冯时锐的话让他心头一怒。李然原本还打算再为自己剔一根羊排,却只听得令狐缘俯掌拍向桌案,其余菜肴纹丝不动,就席间一盆羊排被尽数震到了半空,随即一阵灵光飞舞,令狐缘只划划手指,好像只是在凭空写字似般随意,眨眼间,十数根羊排均被剔离骨肉,碎肉洋洋洒洒如下雨般瞬间堆满李然的碟子,光可鉴人的羊骨噼里啪啦全砸在冯时锐的盘子上。
令狐缘淡淡道:“来而不往非礼也,王爷慢用。”
再装模作样朝冯时锐道歉:“手歪了,冯堂主见谅。”
李然盯着眼前堆得和小山一样高的羊肉,惊恐地咽了口口水。“谢、谢谢阿缘……”
令狐缘夹了一块羊肉送入口中,举止之间更显君子端方,侧过脸对李然“温和”一笑:“王爷客气了。”
李然后背上寒毛都要炸开了!
麻悟本暗中观察这两人,这李然和令狐缘之间的关系,看来似乎并不单纯是主与宠这么简单,这令狐缘故意武功深不可测,李然也绝非表面上这般草包……他向冯时锐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同起身朝李然敬酒:“王爷莅临小城,老夫荣幸之至,还望王爷多留几日,我们炎城虽说只是西北小城,不如长安富庶繁华,但也有一两个天然之景,老夫好为王爷做做向导。”
两人说了一番好话,于情于理李然都该喝了这杯酒,可是刚刚阿缘说这酒有古怪啊……喝还是不喝,李然有点拿不准。
令狐缘突然举杯道:“王爷昨日受了邪风,郎中才嘱咐不可贪杯。麻大人这杯酒,就让令狐代王爷喝了吧。”说完仰头一饮而尽。
李然拦都来不及,眼睁睁看着令狐缘喝下这感觉有古怪的酒。满堂莽汉抚掌喝,兴奋得不得了,一些不怕死的笑得嘴都合不拢,也要来敬美人一杯。





逍遥记 [酩酊篇] 分卷阅读12
当他李然是个草包么!
小王爷在桌下的手做了个手势,大堂里一个小厮应声而出。
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李然骂了句活该。
令狐缘低下头,偷偷揉了揉太阳穴。
“阿缘怎么了?”
令狐缘笑笑道:“麻大人的酩酊醉果然是好酒,这才两杯,我就有些醉了。”
李然自然知道令狐缘说的不是客套话,恰逢此时,宾朋满座的院子里飞进来两个蒙面人,一进来就直奔大堂主桌而来!
“麻老贼!受死吧!”
作者有话要说:李然:打起来打起来!
往后翻,今天还有一章→
第7章寻仇
“麻老贼!纳命来!”蒙面人长剑直指麻悟本,李然赶紧转身先把令狐缘拉到一旁,其余众人堪堪避过,一时间桌椅狼藉、惨叫连连。
“今日我只杀麻狗贼,不想死的就快让开!”蒙面人正气凛然道:“哼,麻狗贼,还记得你十年前强抢的断风山民女么!今日,我就要为我表妹报仇!”
麻悟本脸色涨的通红,大怒道:“本官从未去过什么断风山,也从未强抢过民女,你休要血口喷人!”
“呵!敢做不敢当!你就去地府向我表妹下跪磕头吧!”说着蒙面人招呼其同伴集火麻悟本,三人缠斗不休。
前来参加寿宴的有不少武林人氏,但此刻都被这陈年八卦吸引了全部注意力,毕竟恩仇是江湖永恒的主题,因女人而起的恩仇,则更是江湖永恒的、纠缠不休的主题。
倒是冯时锐第一个冲进围剿圈:“众位莫要愣着,速来助麻大人一臂之力!”
看戏的人这才反应过来,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一个个都拔剑拔刀加入缠斗。
李然默默拉着令狐缘再走远一点。
“这就算你说的好戏?”令狐缘低声问,“那蒙面人分明是十三和十六。”
“我的阿缘果然聪明,”李然刮了下令狐缘鼻尖,在阁主意识到之前又迅速手,正色道:“现在头还晕吗?知道酒有古怪还帮我拦酒,不要命了?”
令狐缘果然被李然岔开了话题,摇摇头道:“谈不上不要命,酒里不是什么猛烈的毒-药,你的戒指不是没测出来么。这酒,我谈不上来,但是我这两杯下去,人的确有点飘。而且……”
李然十分紧张:“而且什么?”
令狐缘:“而且我现在感觉到气海翻涌,识海飘忽。虽然很微弱,但是的确在变化,我确定,是那酩酊醉的问题。”
李然自然相信令狐缘所说不假,扶着他在窗沿边坐着,“很快,把戏看完了我们就回去。”
这边九章影卫一行人玩角色扮演玩的不亦乐乎,一边控诉连麻悟本自己都不知道的陈年旧事,一边把周围帮忙的宾客打走,义正言辞道这是我和麻老贼的私仇,不想殃及无辜人。加之宾客中正儿八经想帮忙的没有几个,战局逐渐演变成麻冯二人与蒙面人的对决。
十六手下毫不手软,招招皆是杀机,逼得麻悟本手足渐绌。十三这边倒是佯装被冯时锐踢飞,冯时锐借势脱身去帮麻悟本。
冯时锐麻悟本联手,十六明显难以兼顾。形势反转。十三捂着胸口愤恨道:“苦练十年,难道还不能报仇么,苍天无眼啊!”说得那是一个撕心裂肺、悲戚难当。
李然差点笑出声。
“大哥,今日我们杀不了他,也要废了他!”十六强势插入,一剑将麻悟本冯时锐逼至十三面前,十三坚定卓绝地掏出一包药粉悉数倒在了冯时锐身上!
“干得漂亮!”李然低声赞叹道。
十六十分悲愤:“蠢货你在干什么!看准了再撒啊!这断子绝孙散天下只有一包,你全撒在另一个人身上了!”
十三恐慌地后退两步:“没有解药的,没办法了……大哥,我们走!”
十六回头瞪着麻雷二人,千般不甘,最后挥剑砍烂了最后一张完好的桌子,和十三施展轻功跑了。
“追!!!”麻悟本的怒吼响彻云霄。
同时响彻云霄的,还有冯时锐的惨叫。
李然对令狐缘道:“你看,毒发了。”
冯时锐捂着裤裆在地上打滚惨叫,麻悟本想上前帮忙,冯时锐滚着就要抓住他的脚,麻悟本却突然以袖扇风跳在距他三尺之外,再也不敢靠近。围着的一众豪侠这才意识过来,赶紧像着火一般扑打着自己身上,生怕沾染到了药粉。笑话,撕心事小,绝后事大!
断子绝孙散的毒,可不就是断子绝孙么。
李然之前特意交代过,废了冯时锐,且不能让他太快活。
九章影卫们就火速寻来了这断子绝孙散,并连夜强化,且加量不加价,豪华畅享版,全让冯时锐一人担待了。
李然折扇掩面,低声向令狐缘解说:“这是葛无辛还活着的时候,无忧教炼制出来,专门用作惩罚叛徒的。原名应叫撕心散,中毒者会撕心裂肺,痛不欲生,后来才发现这无心插柳的副作用。”
这冯时锐,叫你没事遛鸟,怕是真的要绝后了。
李然继续小声解说:“十一又对药方做了一点改良,你看,他现在捂着,疼,非常疼,除非他现在挥刀自净,否则他就这么一直充血剧疼下去。”
令狐缘皱皱眉头:“这……有点绝啊。”
李然看他。
令狐缘随即也促狭地笑了:“不过算他活该。”
李然满意地点头。热闹也看够了,他敛了笑意摇着扇子踱步出去:“麻大人。”
麻悟本这才意识到这里还有一尊大佛,赶紧跳过在地上打滚的冯时锐跌跌撞撞跑来李然这里。
李然倒是慢悠悠的走过去:“本王不要紧,麻大人,你还是赶紧去看看这位雷大侠,他还好吧?那什么散的,看样子有点棘手……冯堂主侠肝义胆,怎能因为一介寻仇小贼就……唉,还是快去请大夫吧。”
麻悟本连连称是,招呼小厮过来抬冯时锐,可这冯时锐身上不知道还有没有多余的未来得及作用的断子绝孙散,小厮们一个个吓得腿肚子打颤,你推我搡不敢上前。
“一群废物东西!”麻悟本怒极,挥掌就要劈了最前面那个的小厮的脑袋,李然眸光一凛,转出折扇挡在小厮面前,逼得麻悟本赶紧了去势。
“麻大人,救人要紧。”李然正色道。
麻悟本被噎得够呛,直觉李然就是在下他面子,但又无可奈何,只得暗暗愤恨。
倒是围观许久的众人中有人高声喊道:“不才曾听闻这□□,据说遇酒即失效!眼下帮冯堂主脱困要紧,不知可否试上一试?”
事情突见转机,各路豪侠都颇为激动,“此话当真?”
“唉司马当活马医呗,你们让让,酒来了!”说




逍遥记 [酩酊篇] 分卷阅读13
着一个大汉一手一坛酒从人群中窜了出来,震开泥封哗啦啦全倒在了还在打滚的冯时锐身上,瞬时白烟四起!
众人皆是吓了一跳,麻悟本察觉到了不妥,问道:“你倒得是酩酊醉?”
那壮汉不疑有他:“就在桌上,我就顺手拿了。”
地上的冯时锐原本还能打滚惨叫,这两坛酩酊醉下去,滚也不打了,也没力气叫了,翻着白眼出气多进气少。
麻悟本瞬间面沉如水。
李然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变化,回头看令狐缘,令狐缘向他点点头,神色依旧不太好。
这时堂内突然飞进来一人,直接抱住在地上抽搐的冯时锐,封穴输内力:“堂主!堂主!”
麻悟本显然没想到他会出现:“任副堂主?”
那人抱起已经神智不清的冯时锐,冷冷道:“今日之事,请麻大人务必给我一个说法!”
麻悟本又气又急,连连跺脚,想和那任副堂主解释什么,但又不好开口,最后好说歹说把人请到府里厢房先疗伤,这边又焦头烂额地招呼一众开了眼界的宾客,不住道歉,一场好端端的寿宴,最后闹得鸡飞蛋打。
“真是鸡飞蛋打。”李然伏在令狐缘耳朵旁边幸灾乐祸道。
令狐缘好心提醒他:“王爷,我可是听懂了。”
李然眨巴着大大的眼睛,十分熟练地转移话题:“可还难受了?”
令狐缘再好心纠正他:“本来就不难受。”
麻悟本这厢赶紧送走宾客,又深怕冷落了这两位大神,坚持请他俩住进府里,都快哭了。
笑话,李然怎么可能答应他,这边住在别苑里二人世界“恩爱祥和”,昨晚还有了重大进展,今天怎么可能会回到原地?笑话笑话!
李然坚决不去。
拉过令狐缘就跑。
但是怎么可能真跑呢。
“真不难受了?”李然问令狐缘。
令狐缘摇摇头:“我只喝了两杯加了料的酒而已,不如去看看被倒了两坛子的冯堂主。”
李然点头,两人刚刚从门口大摇大摆的出来,下一刻又蹑手蹑脚地从侧墙里翻了进去。
没想到刚一进西厢房,就听见了麻悟本和人争执。
“我真不知道来寻仇的是谁!他们莫名其妙就冲来,任兄弟,这操蛋的江湖寻仇你也见识过,我也派人去追了,一定给冯堂主一个公道!”
“如果,如果堂主真……真有什么闪失,麻大人,你的那些好事……”
“唉唉唉任兄弟,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我一定竭尽全力,救治冯堂主!对,冯老弟,冯老弟!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气若游丝的声音含糊不清:“我……要……酩酊醉……”
李修然令狐缘对视一眼果然又是酩酊醉!
冯时锐喘息着,拽住那任副堂主的手:“给我……疼……”
“难道是……”麻悟本此番反应过来,“酒是可以去除多余的断、呃撕心散,这掺了酩酊醉的酒,可以缓解已经作用的撕心散!莫不是这样?”
“你的意思是,用酩酊醉解撕心散的毒??”任副堂主语调都变了,“掺了一点酩酊醉的酒喝着也就算了,直接用炼的酩酊醉原液?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这是饮鸩止渴啊!”
麻悟本毫不相让:“如果不用酩酊醉,冯堂主只会慢慢痛死!用了酩酊醉,不仅不用受苦,还能享受极乐欢愉,为何不用!况且这酩酊醉最初就是用作麻痹止痛,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可是,麻大人,你最清楚,用了这酩酊醉,堂主会变成何等模样!那祁岭章雁最后的模样你又不是没看见过!”
见其提及章雁,麻悟本面上有明显怒色,他挥袖怒道:“那章雁变成了那副鬼样子都能从你们重重包围下逃脱,就证明了酩酊醉对身体伤害也不过尔尔。再说了,武功废了又如何,酩酊上瘾又如何?你难道不想他有命活着吗!”
“你!”任副堂主气结,这边冯时锐在床上死死抓着他手臂,指甲已经嵌进肉里,喉咙里挤出来一句:“给我……酩酊醉!”
任副堂主顾不得已经被抓出血的手臂,看着痛得近乎发狂的冯时锐,眼角似有泪光。
令狐缘低声道:“这副堂主对冯时锐倒真是忠心耿耿,情深意重。”
李修然看过令狐缘,颇为惊讶:“原来阿缘你竟还没认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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