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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蝶(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nbvcxz
皇上耐心用到了极限,用蛮力扣住许敛的双肩把他按在床上,几下就用发带把许敛的手捆在了床头。腾出手按着少年纤细的腰身,手指胡乱捅进了红肿的蜜穴中,恶意抠挖着软热的穴肉。
皇上少年时便开始征战沙场,力气极大,许敛挣扎着踹他的肩膀,可他纹丝不动,抬起许敛的屁股往外抠那些白液。
“你放开我!”许敛半真半假地恼了,“放开!”
皇上握住他的脚踝狠狠攥了一下,冷哼一声起身离开了。
许敛愣住,还没想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几个神情冰冷的侍卫抬着一堆器物走了过来,把他从床上抬下来,放到了一张古怪的椅子上。
皇上站在门口,逆光中许敛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皇兄的声音已经是咬牙切齿:“把他给朕洗干净。”
许敛双腿被大张着绑在了椅子两侧,迎面就是初升的太阳。这个姿势红肿的小穴正好暴露在阳光下,侍卫围在他身边来去匆匆地准备各种东西。许敛又羞又恼,脸上通红,怒气冲冲地盯着皇上:“你……你……混账!”
“你敢找一群侍卫来轮奸你,难道还怕被人看?”皇上嘴角冷漠地上扬,“把敛王抬出去,到宫门口给他洗。”
侍卫一言不发地抬起椅子,就要往外走。许敛这回是真的慌了,一慌眼中就盈满了泪水,哽咽着说:“你……你敢这么做我就死给你看!”
明知道这小混蛋鸡毛蒜皮的事都会掉眼泪,可皇上还是心软了,挥手让侍卫把许敛放下。
许敛惊魂未定地抬头看着他,一行泪从勾魂摄魄的桃花眼中慢慢流出来,又动人又可怜。
皇上忍不住用指腹拭去他脸上的泪水,柔声说:“敛儿,不要闹了。你乖乖的,朕什么都给你。”
许敛恨恨地别过头不看他。陌生人的手掰开他的臀瓣,那种触感让他想起在食人部落时被轮奸的日子,痛苦地拧起了眉毛。
还好那双手没有碰他太久,把一个柔软冰冷的东西塞进了肉穴中,红肿的穴肉到刺激迅速紧,他听到耳边口水吞咽的细小声音。
那是一根不知什么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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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软管,另一端的人挤着水袋,冰冷的水流开始冲击内壁。
“唔……”许敛难受地皱眉,里面很快被填满了,“好涨……停下……已经满了……不能再灌了……”
皇上使了个眼神,侍卫们停了手,把软管抽出来迅速换上了一个短短的玉塞。
“不行……好涨……拔出来……”许敛像怀了孩子一样小腹微微隆起,他四肢都被绑着,难受地扭动着身子,眼睛湿润地看向皇上,哀求,“皇兄,拿出来,让他们拿出来好不好。”
太阳越来越高,越来越刺眼,殷红湿润的小穴中塞了一截深碧色的玉塞,撑得鼓鼓的十分诱人。
皇上着迷地抚摸上那截露出来的玉塞,又握住了许敛粉嫩的阳物,温热的掌心来回撸动,让许敛哀叫着在这份折磨中硬了起来。最后他又抚上许敛微微隆起的小腹:“敛儿,给朕生孩子吧,生很多个,好不好。”
许敛涨得难受,流着眼泪求饶:“好……敛儿给皇兄生……生很多个……皇兄……求求你拿出来……”
皇上向侍卫示意了一下,一个侍卫蹲下掰开了许敛的臀瓣。
陌生人的触感让许敛硬挺的阳物微微抖了抖,他感觉到那人的指尖轻轻刮了一下穴口的褶皱,似是恋恋不舍。
好在那个玉塞终于拿出去了,穴口拼命缩,清水混着白液淅沥沥地滴在地上,这种失禁觉让许敛硬得更厉害。
又灌了两回水,许敛肠子都麻了,失神地任由阳光照在他脸上,缩的肉穴把残余的水挤出来。
皇上把手指伸进去搅动了几下,许敛发出细碎的呻吟。
肠肉有些凉,但皇上的手指很热,很快把里面也刮得一片火热。
侍卫们都退了出去,只能看到窗纸上的人影。
许敛终于被从那个椅子上解了下来,皇上等不及把他抱回床上,随手把桌上东西全部扫落在地上,把许敛放上去,掏出胯下硬了许久的阳物操进久违的蜜穴中。
坚硬火热的肉块顶开层层肠肉插进花心处,许敛抓着身下废纸指尖发白,修长白嫩的双腿无力地搭在皇上肩上,低低呻吟:“皇兄……皇兄……轻一点……轻一点……”他那里还肿着,皇兄的阳具又尺寸极大,顶得他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
但皇上从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他握住许敛的腰在柔韧纤细的腰身上留下一道道青紫的指痕,坚硬的龟头磨得许敛肠壁里几乎要着起火来。他说:“敛儿,你要习惯这个,你受得了。”
许敛受得了,他没有什么受不了的,被人整夜轮奸他也受过了。许敛眼角泪水一串串流下,像是怕再被绑起来灌肠,他没有挣扎,只是呜咽着:“皇兄……太深了……皇兄……”
皇上被他这一声声带着哭腔的软绵绵的“皇兄”叫得欲火更盛,每一下都像打桩一样狠狠操到最深处。这个姿势似乎用不尽力气,皇上把许敛翻过来按在桌上,再次插进红肿的肉穴里,挤出不少淫水,顺着许敛白皙的大腿流下去。
“敛儿,你真该看看你那里有多美。”皇上由衷地赞叹。许敛的肌肤很白,臀缝中的小穴却红得像熟透的果子,努力含着一根紫黑粗壮的肉棍,被挤出一股一股的淫水,可能比刚才灌进去的还多。
许敛断断续续地呻吟:“别……别说……”
皇上抬头看见了一面一人多高的水晶镜子,就这插在里面的姿势把许敛抱了起来,像给小儿把尿那样分开许敛双腿,大步走向镜子。
许敛大半身子的重量都落在了那根阳物上,插得格外深,他生怕自己摔下去,慌张地反手搂住皇兄的脖子:“皇兄……皇兄你要干什么……”
“让敛儿看看他有多好看。”皇上带他来到镜子前。
东方属国进贡的水晶镜子把一切都照得清清楚楚,许敛能清楚地看到他的小穴被操得多红,皇兄的阳物那么粗,每次插进去都像要把他捅穿了,淫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许敛迷迷糊糊地把手放在小腹上,皇兄顶进去的时候那里会有一点凸起,好像真的要被操穿了。
皇上却误解了他的意思,激动地咬着许敛的耳垂:“敛儿,敛儿,给朕生个孩子吧,朕要等不急了。”
他阳物死死抵着许敛花心,许敛神情迷离地看着镜子。
忽然间许敛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猛地睁开他怀抱一头撞到水晶镜子上。不算厚的水晶被撞碎,许敛就这样赤裸着昏倒在了满地尖锐的碎片之中。
“敛儿!”皇上慌忙冲过去把许敛抱在怀里。
许敛脸上被划伤了,肩膀和大腿也都是血淋淋的伤口,柔若无骨地任由皇上抱在怀中。
皇上咬碎了牙:“来人!”
侍卫站在门口低声应道:“陛下。”
“长夜山离抓来的那些野人,一个一个重刑审问,敛儿在那里每一天的经历都要给我问清楚!”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我不想给皇兄生孩子,只想给你生
藏书阁最后一间屋中放着些晦涩难懂的古卷,少有人来此。
只有李公子常来抄书,他在窗前的案上垂首提笔,眉目温润清雅,引得花中蝴蝶都往这儿飞。
浇花的宫女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却差点撞到一人身上。她慌忙跪下:“陛下!”
皇上冷哼一声,居然未曾为难她,大步进了藏书阁。
窗户被猛力关上,李抒澜抬起波澜不惊的双眼:“陛下小心些,这木头年岁久了,不经折腾。”
皇上压抑住心中怒火,冷声道:“跪下。”
李抒澜坦然起身跪在他面前,一国之君的威严被他视若无物,连点假装的尊敬和畏惧都懒得给。
皇上看着他,这个性情温和的文弱书生看上去像根随手就能折断的玉簪,可他舍不得,他只能压着火气,问:“抒澜,你与敛儿,到底……如何?”
李抒澜坦坦荡荡地回答:“我待敛王殿下之心,与待陛下同样。”
“你!”皇上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拎起来,狠狠按在他书架上,“你莫要以为朕舍不得强迫你,就这样挑衅朕!”
李抒澜仰着头,长长的睫毛因窒息而颤抖,可他说出的话又温顺又嘲讽:“您是君,是主,陛下想要什么,难道还需别人同意不成?”
皇上心中那一把怒火,把自己的心口烧了个干干净净,只剩下空落落一片灰烬。他颓然松手,恨恨地瞪了李抒澜一眼:“你若是喜欢抄书,就在这里慢慢抄吧!”
李抒澜恭送皇上。窗户仍紧紧关着,花园里的侍女焦急地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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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看过来,纤瘦的影子在窗纸上晃来晃去。
他轻轻笑了一下,对着镜子看了一眼自己脖子上青紫的指痕,整理好衣领绕进了最深处的书架前,按着书架上的木板上下晃动了几下。沉重的书架缓缓挪开一道仅供一人通过的缝隙,李抒澜走进去。
数尺长的地道外竟是别有一番洞天,背阴处草叶木还带着露水,弄湿了他素白的衣摆。穿过花木心修剪过的园子,走过挂着水晶帘的朱红色长廊,长廊尽头的水亭挂着层层薄纱,纱帘外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像亭中人躬身行礼。
李抒澜来到亭外,静静地站着。
亭中人的声音是个年轻男人,他笑着说:“抒澜,乌列说皇上杀了他们的天神,你觉得呢?”
李抒澜扭头看向那个身材壮硕五官锋利的男人,温润如画的眸子深处泛起一点诡丽的金色,他轻声说:“不,天神才刚刚苏醒。”
皇上对李抒澜下不了狠手,回去砸了自己的书房。
负责审讯的侍卫捧着厚厚一摞供词,跪在门外瑟瑟发抖。皇上眼皮都不抬地吼:“有结果了就滚进来!”
那些野人大多不通人语,连比带画才勉强说出点东西。他们本在西南深山中,数年前经神明指点才迁徙到长夜山。神明的使者留给他们一本书,上面写着要找一个背上纹有骨齿花的人,由部落所有人轮番与之交媾,神明便会诞生。
皇上可不觉得那个又丑又蠢的怪物会是什么神。倒是骨齿花引起了他的注意,许敛后背上……有那个东西?
许敛浑身包着布条,正难受地要把脖子附近的那些揪下来。
皇上大步流星地闯进来,眼神阴晴不定地看着他。
许敛被他看得发毛,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眼睛瞪着皇上,声音又沙又软:“你别想再来。”
皇上狠狠吸了一口气,他极力温柔地调整了一下表情,坐在许敛床沿,问:“敛儿,我把害你的人都抓起来了,你想怎么处理他们?”
许敛闻言先是一怔,紧接着眸中便是痛苦至极的神情,他低下头,轻声说:“我最恨的就是你,是你不要我了。”
皇上心口因愧疚而一阵一阵刺痛,无措地把手搭在被子上:“敛儿,我要查清楚。”
“查清楚什么?”许敛拔高了声音,盈满泪水的眼中满是恨意,“查清楚我被多少个人上过?上过多少次?玩了什么花样用了什么姿势吗!你不用查,我全都告诉你。”他剧烈地喘息着,“他们所有人都上过我,把我的手捆起来吊在架子上,他们围着我,一个一个来,有时候是两个。不管我怎么求饶都没用,从天黑到天亮,我屁股里永远塞着东西。后来我怀孕了,我怀孕了你知道吗!我本来是想给你生个孩子,可我却被那群野人轮奸到怀孕了……”
许敛痛苦地捂住肚子,眼泪一串串落到金丝绣花的被褥上。
皇上听不下去了,他紧紧把许敛搂在怀里:“敛儿,别说了,都过去了。”
“没过去,一切都没过去!”许敛仰头对他露出一个可怖的笑容,“我怀孕了,大着肚子,可那些事情还没有结束,那些强暴没有结束。我生下一只怪物,吓昏了过去,可我刚醒来,他们的酋长又操了我。皇兄,那种感觉难受极了,可我不能反抗。如果我说我不愿意,他就把我绑在空地上让别人轮奸我。被一个人上总比被很多人上好一些,对不对?”
皇上抱着他的手用了太大力气,指节都泛白,许敛想自己腰上一定又多了几道青紫。
“敛儿,没人敢再碰你了,”皇上轻吻着他的耳垂,“你是朕一个人的,朕再也不会把你送出,再也不会,你是朕一个人的。”
许敛哽咽着控诉:“是你不要我的,是你先不要我的!”
皇上低下头,看到了许敛背后的纹身,墨绿色的枝叶狰狞盘踞在白皙的肌肤上,暗红的花朵中伸出两颗尖利的牙齿,像是咬在了许敛身上。他问:“敛儿,你背后的纹身是怎么来的?”
许敛心底一凉,想着绝对不能让皇兄知道李抒澜会变戏法着事儿,心一横把锅全扣到了那群野人身上:“我被抓之后,他们给他纹上的。”
皇上生怕他再说出些不堪的话来,不敢再多问,温声安慰了几句哄得许敛睡着了。
他前脚刚走,熟睡的许敛就从床上爬起来,穿上衣服熟练地翻窗而跑。下午的时候李抒澜都会在藏书阁抄书,许敛凭借自己的宫中地形的了解,轻松绕过守卫跑进了藏书阁。
李抒澜果然在那里抄书,鬓边有一缕发垂下来,在唇边晃来晃去。
许敛有些失神,手指轻轻按在那缕发上,也按在了李抒澜柔软唇角上。
李抒澜抬头,眼里温柔的笑意还未浮起,就皱起了眉:“怎么回事?你受伤了。”
许敛顺势往他怀里一蹭:“没事,我自己撞了镜子。”
李抒澜眉头仍然紧锁,许敛看不得那般如画的眉毛皱起来,忍不住伸手轻轻抚开,软绵绵地撒娇:“好啦好啦,我就是不想给那个混账生孩子,不得已的嘛。”他说着发现了李抒澜脖子上的指痕,愣了一下。
这宫中敢对李抒澜动手的,也只有一个人。
李抒澜有些心事重重,并未察觉到许敛的眼神,他说:“敛儿,我在长夜山中遇到你时,就该转身离开的。那样的话,这一切都不会……”
许敛打断了他的话:“书呆子!”
李抒澜怔住,倒真有些呆地看着许敛。
“你要是走了,让我在深山老林里啃一辈子草吗?”许敛气鼓鼓地看着他和他脖子上的指印,“我有计划,你别担心。”
李抒澜莞尔,像是看一个天真自大的孩子。
许敛搂着他的脖子开始蹭:“抒澜抒澜,你要帮我,让我赶紧怀上你的孩子。”
李抒澜不动声色地抓起一张纸,那张白纸化作一群蝴蝶盘旋在窗户和门口。他另一只手松松揽住许敛的后腰,有些担忧:“敛儿,皇血若受污,则天降大祸于国的神谕,有可能是真的。”
“那又如何?”许敛理直气壮地说,“这国家亡就亡了,关我什么事,我只想给你生孩子。”
李抒澜下巴轻轻搁在他圆润的肩头,在许敛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个奇怪的微笑,又像残忍,又像欣喜。
落在窗棂上的蝴蝶轻轻扇动着翅膀,李抒澜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他在许敛耳边呢喃:“敛儿,我给你折的蝴蝶,还剩二十只就折完了。”
许敛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和肩膀,用鼻音轻轻“嗯”了一声。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又怀了
许敛伏在了李抒澜抄书的矮桌上,李抒澜柔软温热的吻落在他后颈上,纹上花纹的皮肤被吻到时有灼烧的感觉。许敛脸颊贴着李抒澜新抄的那页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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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劲嗅着上面的墨香。
李抒澜吻他时总是很温柔,带着三分漫不经心的凉薄。柔软的唇一点一点吻过那朵花,轻轻舔舐着花苞中伸出的牙齿,那朵花便在吻中缓缓绽开。
许敛抓紧了那页书,上面是他不认识的古老字体。
上衣被一点一点褪下,他的臀肉被李抒澜捏在了手中,修长的手指不疾不徐地开拓着后穴。
许敛扬起脸,他面前的并未关紧的窗户在风中轻轻摇摆,宫女娉婷倩影落在窗纸上。他有些着急地抬手要把那扇窗户关严,李抒澜却握住了他的手,暧昧地十指交缠。
“敛儿,没事,”李抒澜温热的呼吸扑在他耳廓上,“她们看不见,这里只有你和我。”
墨蓝色的蝴蝶在窗棂间蹁跹,翅膀带起的风像是搅乱了水中倒影,让一小片景色有细微的扭曲。
李抒澜的蝴蝶把他们隔绝在了这一方虚幻如梦的天地中。
“抒澜……”被进入的时候许敛握着李抒澜的手吻了他的手背,眼尾那抹轻红艳得像渗出了血珠,一声一声地轻唤,“抒澜,抒澜,抒澜。”
“嗯?”李抒澜慢慢顶进最深处,另一只手抚琴般拨弄着许敛的发丝,“我在这儿。”
“你别走,”许敛绝望地轻吻着李抒澜的手背呢喃,“别走……”我好像真的特别喜欢你了,真的特别喜欢你。
李抒澜的睫毛很长,他垂下眼帘时把眼中的光芒挡得严严实实,看不清是什么情绪。
这场温柔的缠绵,长得像过了一辈子。许敛软软地依偎在李抒澜怀中,手指缠绕着他一缕“抒澜,抒澜,抒澜……”
李抒澜提起笔重写被许敛蹭乱的那页纸,好笑地问:“怎么了?”
“抒澜,”许敛像个小孩儿一样,不安地揪着他的头发,“你原名就是叫李抒澜吗?”
李抒澜手中笔顿了一下,淡淡道:“敛儿想给我换个名字吗?”
“我只是……只是……”许敛把那些没理由的惶恐压回心底,“我想我们的孩子,该叫什么名字。”
李抒澜放下了笔,认真地抱着许敛,凝视着他的眼睛:“敛儿,你想做什么?”
“我的小怪物死了……”许敛紧紧把他的发丝攥在手指间,声音沙哑,“我不能……我不能让它就这样死了。”
李抒澜轻叹了一声,把许敛的脸按在怀中:“别做傻事。”
许敛在他怀里使劲摇头:“我不傻。”
李抒澜轻笑了一声:“小傻子,你傻透了。”
许敛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为这声宠溺的小傻子红了脸,小声说:“抒澜,我想怀上你的孩子,很想很想。”
李抒澜微微挑眉,捉起许敛的手腕按在脉搏上。
许敛以为他在装模作样开玩笑,也笑嘻嘻地配合着乖乖不动。没想到李抒澜沉吟许久,清俊的脸上却浮现出一丝克制不住的笑意,故作责备地看向许敛,温声说:“以后可别来我这里胡闹了。”
许敛愣住:“我……我……”
李抒澜轻抚着他的小腹:“前三个月胎儿不稳,还是小心些为好。”
“我我我真的???”许敛欢喜得语无伦次。
李抒澜只是笑,那笑容温柔又克制,但许敛看他眼神,应该也是十分欢喜的。
水亭中的人在钓鱼,乌列看着那只握杆的手,心想他的手真稳,那么长的鱼竿在他手中居然一颤都不颤。
“乌列,”亭中人开口,“你觉得抒澜怎么样?”
这话问得莫名其妙,乌列本就对中原话一知半解,当下更是摸不着头脑,只好沉默以对。
亭中人也不恼,笑着问:“你觉得他长得怎么样?”
乌列词汇有限,想了半天也只挤出“好看”二字。
“你说得很好,”亭中人钩上咬了鱼,他也不杆,任由那鱼挂在鱼钩上,在水中拼命挣扎,“任何人见了他,都只说得出好看二字,这是我最喜欢他的地方。”
鱼钩上那鱼挣扎得太厉害,口中已经飘出了血丝。
乌列皱眉:“主人,这鱼快死了。”
亭中人笑了一声:“乌列,这鱼若是死了,你觉得可是我的错?”
乌列总是很难理解主人的一些话,好在主人也不需要他理解。
那只鱼不再挣扎,不知是累了还是死了,挂在鱼钩上随水波轻轻摇晃着。
亭中人扬起鱼竿,把那只可怜的鱼摘下来,漫不经心地开口:“乌列,抒澜好看,那你觉得,敛儿如何?”
许敛坐在一株巨大的琼花下,相传这棵花是先祖立国是栽于此地,与国同寿,已有百年。
花瓣在微风中飘落,落在他的衣摆和发上,倩影翩迁,洁白如雪。但裸露在外面的粗大树根下爬满了虫蚁,腐烂在阴影中悄无声息地漫延开来。
皇上远远地看着,许敛只披了件薄衣,衣摆下露出白皙纤细的小腿。
他仰头看着那些飘落的花瓣,轻轻闭上眼睛,于是洁白的花瓣就落在了他眼尾的轻红上。
“方公公,去给敛王殿下披件衣服。”皇上冷淡地开口,眼睛从许敛的眉心滑落到鼻尖,再到嘴唇,下巴,修长的脖子和致的锁骨。再往下的肌肤被衣衫挡住了,但皇上知道底下的腰肢有多纤细,曾在他掌心柔软地扭动过。
大太监忙派人去取了见软绸的衣裳,捧着衣裳轻手轻脚地来到许敛身边轻轻给他披上,小声说:“殿下,莫着凉。”
许敛睁开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大太监:“皇兄又在哪个角落里盯着我呢?”
皇上轻咳了一声,大步走出来:“敛儿,坐在树下干什么,衣服都脏了。”
许敛故意不理他,两眼只盯着树上落花。
皇上伸手在他眼睛上方挡住了飘落的花瓣:“小心灰尘掉到眼睛里。”
许敛看着他的掌心,那些纹路因为常年握剑被磨得看不太清楚了。许敛抬手,莹白如玉的指尖轻轻戳在皇上粗糙的掌心里,坏心眼地挠了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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