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蝶(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nbvcxz
皇上干脆捂住了他的眼睛:“胡闹什么。”
许敛哼了两声:“不想理你。”
“朕是你想不理就能不理的人吗?”皇上理直气壮地说,“起来,去屋里穿好衣服。”
“不穿,”许敛故意气他,“反正你都要给我脱了。”
随侍的宫女纷纷眼观鼻鼻观心假装自己是聋子瞎子。
皇上干脆把人打横抱起来:“换上衣服,今天春狩,朕带你去散散心。”
他记得许敛小时候很喜欢狩猎,但箭法差得要命,宫人只好把猎物用箭插死,在许敛射箭后迅速扔到落箭处,以此哄小皇子开心。
春狩在皇城北方的山林中,整片山地都被清理出来围上栅栏,只有春狩时才会把饲养的虎豹等物放进去。
可今日被运进去的却并非兽笼,而是囚车。
许敛站在高处不解地看着,皇上从身后为他披上一件薄绒披风:“敛儿,走了。”
许敛不擅骑马,于是两人共座一骑进了猎场。许敛这才看到被侍卫追赶的并非虎豹,而是一个个披兽皮着绘的野人。
皇上宽大的胸膛紧紧贴着他的后背,手掌握着许敛的手引导他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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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弓:“敛儿,先射哪个?”
难堪的记忆再次涌上心头,许敛闭着眼睛射出了这一箭。惨叫声响起,耳畔是皇兄低沉的声音:“很好,敛儿,再杀一个。”
许敛睁开眼睛夺过弓箭,咬牙对准了一个快要逃走的野人,可那人逃得远已经太远,这一箭落了空。
“敛儿要杀他?那我们就追过去杀了他。”皇上说着驱马追了上去。
许敛手握着箭支随手戳瞎了旁边一个野人的眼睛,鲜血溅了他一手。凶狠暴戾的小王爷其实很会杀人,他闭着眼睛坐在颠簸的马背上,那些鲜血渗透到了掌心里,黏糊糊地有种奇特的快意。
“敛儿,”皇上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揽着他的腰,似的赞叹地说,“朕的敛儿回来了。”
许敛的箭法并不准,可这些野人被侍卫驱赶得比兽类还要仓皇无措,许敛甚至有闲心选择射他们喉咙还是胸膛。
壮硕的身体一具具倒下去,许敛掌心被磨得通红,汗水渗透了衣衫。他在皇上怀中闭着眼睛喃喃道:“他们死干净了吗?”
皇上使了个眼色,侍卫把逃过一劫瑟瑟发抖的两个野人也割了脖子。于是皇上说:“他们都死了。”
许敛于是长长送了口气,睁开眼睛,微微湿润的眼睛看向皇上,情绪复杂。
皇上却倒吸了口气,许敛圆润柔软的屁股一直贴着他胯下,此刻再这么一眼看过来,胯下阳物硬得快要顶破裤子。他对侍卫冷声道:“别跟过来。”话音未落就驱马带着许敛进了山林深处。
许敛察觉到了那个火热硬物,嘴角扬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微笑。
作者有话说:这里有个一不小心就写长了的蛋……
第15章旧地重游的马震(蛋依然是父皇调教日记
狩猎场中的一草一木,许敛十分熟悉,闭上眼睛都能在疾驰的马背上随手摘下枝头一朵花。
皇上胯下的硬物隔着层层衣料,狠狠塞进了臀缝中间,那根火热的肉柱越来越硬,越来越翘。
许敛指尖紧紧抓着皇上手臂上的盔甲,轻轻喘息:“皇兄……你……要带我去哪儿……”
皇上手臂紧紧环着他纤细的腰身,放眼望去树林中满是侍卫的影子,可他不耐烦再往更深处去了。他勒马在一棵树下,挥手拽起身上的大麾将两人包起来,咬着许敛的耳垂低声说:“敛儿,把屁股抬起来。”
许敛扭头瞪他,皇上沉下脸回瞪他。最近的侍卫离他们只有五步距离,许敛不情不愿地夹紧马腹微微抬起屁股,抓住皇上手臂的指尖紧张得发抖。
皇上抽回了搂住他腰肢的手,手指用力,拽下了许敛屁股处的一块布料,露出臀缝和两瓣白皙莹润的嫩肉。高高翘起的阳物直接顶在了敏感的臀缝中,皇上握着一团臀肉用力揉捏,在许敛耳边喃喃低语:“敛儿,自己掰开。”
不远处的侍卫眼睛紧紧盯着他们不敢稍离,许敛看不清他的神情,没法猜测这人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他们在干什么。
他的双手绕到身后,抓住自己的两瓣臀肉向两边掰开,皇上急不可耐把龟头塞进了尚且干涩的肉穴中。
许敛肠壁被扯得生疼,怒气冲冲地回头一口咬在皇上脖子上。
皇上吃痛微微皱眉,握着许敛的腰毫不留情地一点一点捅进去。许敛蜜穴本就天赋异禀,又被调教许久,就算痛得呲牙咧嘴,被顶到的花心却很快被凿出水来,温柔地把凶狠的阳物包裹在其中。
皇上深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地往里顶了一下。许敛没忍住,甜腻地尖叫了一声。
不远处的侍卫身影晃了一晃,喘息声都重了。
许敛大腿发颤,泛红的眼睛似怨似嗔地看着他,雪白的牙齿紧紧咬着下唇,像是生怕自己发出声音来。
皇上忍无可忍地狠狠一鞭纵马向深林中飞奔。颠簸的马背让阳物一下一下捅进小穴最深处,穴口被他胯下的毛发磨着很快就红了。许敛咬得下唇都快出了血,甜腻的呻吟却仍是从嘴角一声一声溢出来。
如今两国正交战之际,侍卫不敢远离,纷纷纵马追过来,春风把前面马背上甜腻的声音吹得零零散散,却总有那么一两声钻进耳朵里,搅得人心烦意乱魂不守舍。
身体里那根火热的硬物,在颠簸中毫无章法地到处乱顶。许敛被操得受不了,双腿用力夹紧拼命摇晃,若不是皇上的手臂一直紧紧揽着他的腰,他早就从马背上摔下去了。
“皇兄……皇兄停下……不能这么操……不能……嗯……”许敛惶恐地抚摸上自己的小腹,那里被皇兄的阳物顶得凸起了一块,像是要捅破了,“不能在马上……停下……”
皇上不听他的哀求,催马跑得越来越快。皇上想起了他仍是太子时的狩猎,不会骑马的敛儿总是被父皇抱在怀里共乘一骑,父皇把马驱得飞快,小小的敛儿在父皇怀中使劲扭着身子,脸又软又红,眼睛水汪汪的。那时的天并不热,可敛儿总是微微张着嘴大口喘息,嘴唇也很红,像是正月里的红梅,让人忍不住想捏一下那柔嫩的花瓣。
那个时候的敛儿在父皇怀里怎么了?是不是也被褪下了裤子,柔嫩的小屁股被父皇握在手里,像面团一样揉来揉去,揉得力气大了,敛儿就会委屈得红了眼眶。
不,父皇不会只做这些,他不会放过敛儿臀缝中那个又嫩又软的小穴。
许敛彻底软了身子趴在马背上,皇上掀开他的衣摆,在阳光下看那个殷红湿润的小穴,正贪婪地吞吐着他粗壮的阳物,被撑到看不见皱着的穴口上满是流出的淫水,亮晶晶地十分诱人。
“敛儿,”皇上忍不住用粗大的指尖去抠挖那已经被撑开的穴肉,他声音冰冷,呼吸却粗重急促,“敛儿,父皇碰过你吗,他碰过你这里吗?”
“他碰过我,”许敛闭上眼睛,扭动着腰把屁股送到皇上手心里,呻吟声中是柔媚的笑意,“他碰过我所有地方,你碰的地方,他早就抚摸过无数遍了。在龙椅上,在他寝宫里,在御书房,父皇总是不许我穿衣服,要我一丝不挂地在他怀里,好让他随意把玩。皇兄……嗯啊……你在那里看着,没有看清楚吗。”
皇上猛地勒住马,不顾身后跟随的侍从,把许敛拽下马按在一棵粗大的树干上,撩起他的衣摆露出沾满淫水的雪白臀肉,当着无数人的面狠狠操了进去。
许敛被顶得牙根发酸,他抱着那棵老树的树干,屁股被人握在手中揉捏操干,随行的侍卫不敢挪开视线,随着小穴吞吐阳物,艰难地咽下口水。
“我记得这棵树……皇兄……我记得这棵树……”许敛仰着脖子,短短粗粗地呻吟,“父皇……父皇也要我趴在这棵树上,掰开屁股……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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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看。”
皇上用龟头抵在他花心上狠狠研磨,磨得许敛哀叫连连。皇上凶狠地按着他的后腰:“你给父皇看了?”
“我当然给父皇看……”许敛咯咯媚笑,“那天上马,上马前……父皇把玉势塞在我里面,我在马背上把整根吞了进去……我掰开小穴给他看……父皇……父皇才帮我拿出来……”
皇上几乎可以想象到那么画面,年少的许敛下半身光裸着趴在老树上,分开白嫩的双腿高高撅起屁股,纤细的手指自己扯开殷红的肉穴,让父皇把湿漉漉沾满淫液的玉势抽出来。
他在这个画面中扣住许敛的腰,胀大的阳物狠狠抵到最深处,把热液射在了里面。
许敛绵长地哀叫一声,神情恍惚地射在了树干上。
皇上高潮后喘息着狠狠咬上许敛的后颈:“父皇也这么操你了?他有没有射在里面?有没有说想让你给他生个孩子?”
说实话许敛不记得了,他对父皇的记忆模糊得很,只记得葬礼那天风雪很冷,父皇的棺材很大,要上百个奴隶来抬。
若不是皇上带他来这里,若不是皇兄执意要问,他也许就真的忘了。
他为什么会把父皇忘了呢……为什么会忘了,对他做过那么多过分事情却又总是温柔地把他抱在怀中的父皇?
许敛正恍惚着,皇上把阳物抽了出去,暂时合不拢的穴口里有白液流到大腿上。
皇上不悦地看了一眼,对许敛冷声道:“上马,回去。”
许敛腿正软着,气鼓鼓地瞪他,不懂不说话。
皇上皱眉,无可奈何地把许敛抱上马。许敛其实很轻,抱在怀里一点都不累,他其实想多抱一会儿的。
两人上了马,驱马缓步回皇城。
许敛的裤子被撕下一块,黏腻的液和淫水让屁股滑溜溜的,皇上沉默许久,把复又硬起来的阳物又塞进了那个汁水横流的红肿肉穴中。
这次他没有着急做什么,只是静静享受阳物被湿热穴肉包裹的感觉,在轻微的颠簸中小幅度进出。
许敛却被他顶得露出难耐的神情,咬紧的牙缝中泄露出一丝丝极低的呻吟。
出来猎场,回宫的路上要经过闹市。许敛知道自己脸上的神情一定满是情欲,慌忙扭头把脸埋进了皇上怀里,颤抖着小声说:“皇兄别……别走这条路……”
“怕什么,你是朕的皇后,”皇上轻吻着他后脑的发丝,把阳物恶意往里面顶了顶,“荒蛮部落里,仍有酋长与正室夫人在整个部落围观下交媾的婚礼习俗,敛儿想不想试试?”
许敛被顶得差点压抑不住呻吟,只顾着低声喘息,却在皇兄调侃的低笑中忍不住紧了后穴。
这条闹市路不足百步,许敛却在皇上怀里艰难得像过了好几里路,好不容易进了宫门换马上轿,许敛紧张得脖子都僵硬了。
皇上看他紧张僵硬缩成一团的样子,忍不住想起幼时宫中养过两天的那些小兔子。小小白白的一团,窝在陌生人的手心里一动都不敢动,他看着可爱揣到怀里,结果许敛冲上来给他一个熊抱,两只绒团团就被压成了血淋淋的肉泥。
许敛在他怀里抬起头,一双水润的桃花眼,眼尾像点了胭脂一样泛着抹轻红,像是传说中勾人魂魄的山魅。
皇上指腹轻轻抚摸过许敛的眼尾,这只小白兔一点都不天真可爱,从小就擅长魅惑人心和痛下杀手,心里手里都是血污。可他有时候又那么乖巧可怜,好像只要轻轻亲他一下,他就什么都肯做。
许敛也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他轻抚上了自己的肚子,指腹画着圈像是在和里面的小玩意儿说话。
轿子落地,皇上亲自抱着许敛进了寝宫。
许敛手脚都是软的,懒洋洋地被放到床上。他眯了一会儿,睁开眼看到皇上还在这里,问:“皇兄还没走?”
皇上“嗯”了一声,宫女抬上一个不小的木箱,打开之后竟是十几根不同尺寸形状和材质的玉势。
许敛背后一凉,不敢置信地看向皇上:“皇兄你……”
“敛儿说在马背上把父皇塞进去的玉势都吞了,”皇上拿起一根尺寸和寻常男子类似的玉势细细端详,“朕想看看,要多大的玉势,敛儿贪吃的小洞才不会整个吞进去。”
作者有话说:皇兄他……脑子不好使,所以一定要原谅他
【章节蛋:】
许敛坐在父皇的桌子上,可却也只有一点屁股坐在桌沿,大部分臀肉都是悬空的,靠搭在父皇肩上的双腿支撑身体。
他今天穿了很多衣服,一层又一层的薄纱把上半身盖得严严实实,下身却光裸着,臀肉被父皇粗糙的大手捏在掌心里。
皇上笑盈盈地看着他:“敛儿,自己脱衣服,一件一件脱。”
许敛不乐意地扭动了几下,小声嘀咕:“父皇你都有得玩了,为什么还要我脱。”
“父皇想看敛儿脱衣服,”皇上侧头轻吻他的小腿,“快点,父皇看着你呢。”他手里拿了一串流光溢的紫曜石珠子,正把第一颗塞进许敛的小穴里。
那珠子只有人小指肚大,但是又凉又硬,许敛还是小小地惊叫了一声,褪到一半的衣服挂在手肘上,差点缠住。
“敛儿,别分心,”父皇笑着塞进去第二颗,宠溺地捏捏许敛的脸,“做你的事。”
许敛很委屈,父皇往他屁股里塞着东西,弄得他又痒又胀,还不许他分心。他负气地拽着好几层衣领一起拽下来,把白嫩的胸脯露在父皇面前,故意粗声粗气:“我脱完了。”
皇上见他耍赖,微笑着摇摇头:“敛儿,父皇要罚你。”他说着惩罚,却一点生气的样子都没有。
许敛见状更加理直气壮地瞪回去,圆圆的眼睛很亮,像是装满了星星。
皇上对他说:“跪在桌子上,把奶头给父皇吃。”
许敛麻利地跪好,塞了几颗到肉穴里的那串珠子打在桌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许敛熟练地微微向前探身,手指捏住粉红的乳尖用力拉长送到父皇口中。皇上咬住那个香甜可口的小肉粒狠狠吮了一下,含糊不清地说:“自己把那一串珠子都塞进去,把流苏留在外面,父皇好给你拉出来。”
第16章玉势插到子宫里
“不行……不行!”许敛惊慌地躲闪,挥手把皇上手中的玉势打落到了地上,“你敢乱来我杀了你!”
皇上微微皱眉,似是十分不悦:“敛儿,是不是朕只要稍微宠你一些,你就开始恃宠而骄了?”
许敛知道自己肚子里有个小家伙,立刻识趣地凑上去拽着皇上的袖子,装模作样可怜兮兮的撒娇:“皇兄……”
皇上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你是自己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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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还是我让人把你绑起来?”他听不得别人对他说不愿意,冷眼看许敛撒娇。
许敛慌得出了一身冷汗,那玩意儿若是塞进去,他担心肚子里的小家伙。
宫女已经把摔碎的玉势走,皇上又拿起一根。
这根比上一根粗得多,而且柱身上雕刻一条盘旋而上的龙。鸡蛋大的龟头雕成了龙头的形状,龙须飘动栩栩如生,不知顶在花心上会是什么滋味。
许敛艰难地咽下口水,眼睛水汪汪地看向皇上,不情不愿地主动张开腿,把那个还流着白液的红肿小穴露出来。
皇上把玉势的龟头抵在小穴上,那里肿着,又紧又滑,不太好塞。
许敛控制不住地一下一下缩着穴口殷红的嫩肉,白液混着淫水一股股往里面流。
皇上试了许久都没塞进去,不悦地微微皱起了眉。
“皇兄……”许敛心中暗喜,面上却是乖巧的神色,“太大了……进不去,换一个好不好。”
皇上手上狠狠一用力,把那个形状凹凸不平的玉做龟头插了进去。许敛尖叫一声,不知是疼还是爽。
龙须狠狠刮着穴肉,痛楚和麻痒一起直冲后脑。许敛大张着嘴拼命喘息,玉势越进越深,玉势和男人阳物的感觉完全不同,又冷又硬,毫不留情地刮着每一寸穴肉,把肠壁撑到快要裂开的程度。
那个龙头已经抵到了花心处,最敏感的地方被形状怪异的玉石戳着,许敛大腿根都在颤抖,甜腻地哀叫着:“皇兄……皇兄……到最里面了……好深……”
皇上看到那玉势在外面还有半寸长,于是无视了许敛的哀求继续往深里插:“敛儿,还没到。”
“到了……到花心了……”许敛抓着身下床单的手指都泛白了,哽咽着哀求,“真的不行了……皇兄……太深了……”
皇上硬生生把那剩下的半寸玉势都塞了进去,湿润的肉穴还在贪婪地一开一合,明明就是没吃饱的样子。
那根玉势好像已经顶开了宫口,让许敛回忆起分娩的感觉,难受地扭动着腰想给自己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
皇上握着玉势缓缓转动起来。
“啊……”许敛发出绵长的抽泣,他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捣烂的果子,汁水从穴口喷溅出来。宫口受到刺激,连双乳都隐约有些胀痛。
“敛儿,你怎么会觉得这就到底了,”皇上恶意地用那根玉势狠狠捣着许敛的小穴,“朕好想再深一些,深到你孕育孩子的那个地方去。”
“皇兄……不行……我会死的……不能进子宫里……我会死……真的会死……”许敛彻底慌了。
好在皇上也只是说说,他玩腻了这根就抽出来,继续在木箱中挑挑拣拣。
那玉势粗得可怕,许敛后穴一时有些合不拢,露出内壁的嫩肉。他小声埋怨:“都怪皇兄……要合不上了。”
皇上心中一动,取了两颗夜明珠塞进去。
被操了一天的小穴很轻易地吞下了两颗珠子,合不拢的指肚大小孔中透出幽幽微光。
皇上说:“敛儿,趴着把屁股翘起来,朕想好好看看你里面。”
许敛想着让他看总比再塞那么长的东西好,软软“嗯”了一声,翻身趴跪在床上,主动用手指勾开了红肿的穴口。
内壁是红色的,在皇上炽热的目光中紧张地蠕动着,又像是要吞下什么东西。
不够,这样看还不够!
皇上找到了一根透明的水晶玉势,就这夜明珠的光芒捅进了还在流水的小穴中。
“不……皇兄不要……”许敛拼命挣扎,皇上宽大的手掌紧紧握住了他的腰。许敛像被强暴时那样挣扎不开,绝望地流下泪了。
一只蝴蝶从窗缝中飞进来,轻轻落在他脸颊上。。
时间好像一时间静止了,皇上的不悦的神情还挂在脸上,宫女太监们弓着身子,像一尊尊永远弯着的石像。
许敛看到打开的门流泻进一地夕阳的光,李抒澜白衣而来,含笑向他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许敛紧紧抿着唇,乖巧地点点头。
李抒澜来到床边,把他抱起来向外走去。
许敛没问要去哪儿,只是搂着李抒澜的脖子趴在他肩上,看到皇兄扑向了床上那只蝴蝶。那样子太滑稽,许敛没忍住笑出声来。
李抒澜摇头莞尔,带他离开了这个地方。
藏书阁外的宫女还在浇花,许敛像做了一场梦一样愣愣地看着李抒澜:“抒澜……我怎么出来的?”
“一点小小的幻术,”李抒澜把他放在榻上,“陛下心性耿直,应该会被多骗一会儿。”
许敛抬头,手指轻轻捏住一只蝴蝶:“幻术?”
“对,”李抒澜垂眸浅笑,握上许敛捉住蝴蝶的手,那只蝴蝶就在许敛指尖开出了一朵花,“我别无所长,这些戏法却是家传绝学,做些坑蒙拐骗的事情十分方便。”
许敛惊叹地看着那朵花在他指尖迅速绽放凋零,殷红的花瓣纷纷扬扬落下,在落地前化为灰烬。
“你能变一个我吗,”许敛捧着他的手指认真看里面是不是藏了东西,“皇兄最近神经兮兮的,我不想理他。”
李抒澜轻抚着他的小腹,那里还平坦着,可他们都知道那里有个小肉球在长大。李抒澜说:“人心千变万化,不如这花这蝶容易看透。我幻化得出人形,却很难让他活得像个人。”
许敛没有再问。李抒澜脖子上青紫的指痕颜色更深了,十分刺眼。许敛抚上那些指痕,心中涌起一股怒火:“抒澜,我快要做到了。”
李抒澜担忧地看他:“敛儿,你若是不开心……我带你去我的家乡可好?”
许敛先是欣喜得差点不分东南西北,可他很快冷静下来,轻轻吻着李抒澜的指尖呢喃:“不是现在……抒澜,再等等我好不好。”
太阳彻底落下去了,屋中很黑。可他们谁都没想去点上蜡烛,在黑暗中静静依偎着。许敛嗅着李抒澜发梢上的淡香,那是一种既清且艳的香气,令人昏昏欲睡,如梦如醺。
许敛想起了蟠龙殿中那张很大的床,他从床上醒来,身上凌乱地裹着些大红的薄纱,迷迷糊糊地爬下床,赤脚在殿中穿行。
长廊上为他铺了厚实柔软的绒毯,走起来悄无声息。
“父皇……”他揉着眼睛推开了御书房的门,薄薄的帘后看到一个模糊的背影。那人穿了一身颜色很浅的衣裳,柔顺的长发用很细的浅色缎带松松半束,看上去又好看又温柔。
那人坐在父皇桌前,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拨弄着父皇桌上的奏折。
那些东西是不能给别人看的。许敛记着这一点,气鼓鼓地冲过去:“不许看!”
那人惊愕下身形微顿,缓缓回头。
可那天窗外的阳光太亮,看不清那人的脸。许敛警惕地看着他,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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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只好看的手就轻轻落在了他发上,又暖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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