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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扭的瓜止渴(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士多啤梨酱
“银轩。”秦旭然回答。
“呵……”李逍咬牙切齿地说,“那我去找她。”
我是不会跟余向晚分手的。那回儿只当是气话。他一遍一遍地在心底强调。
听到李逍说要去银轩会所,秦旭然一点也不意外。他要是坐得住就难了。
林淄笑得颇有些幸灾乐祸,“这……岂不是抓奸。那我们也去。”
也许李逍自个都没有发觉,他其实最紧着的就是余向晚的事儿。只是平日里逍遥惯了,连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也没有一个清晰的认识。
也许,失去才能让他懂得珍惜。
秦旭然是知道的,余向晚对于李逍来说,绝对是特别的存在。比如高中时,没看见余向晚,李逍就有意无意地在人群中寻找她的身影,等余向晚粘过来,他又嘴上说着嫌弃。
也许,现在的李逍认识到这一点时已经迟了。
回到银轩会所这边。
余向晚跟茹眉又来到了上次的vip包厢。
余向晚本来想拿完东西就走,茹眉拖着她的手臂,说:“来都来了,坐会儿再走嘛!你真是怪没意思的。”
余向晚只好答应了。得,再享受一回优质的作陪服务轻松一下吧。
茹眉跟专属服务领班点了单,这一回倒是没见到上次那个会所老板了。
余向晚好奇地问茹眉,“上回那个奇奇怪怪的老板怎么不在啊?”
茹眉认真地回想了一下,“那人不经常在吧……神出鬼没的。我来这那么多次,也就见过他叁回。”
沐成忍不住接茬,“祁老板是不经常来的。上回你们刚巧碰到老板亲临现场监督流水宴了。”
“原来如此。”茹眉和余向晚都点点头。
“今晚来项简单作陪吧。点高级的酒水宴。先挑几个懂事点、会瞧眼色又嘴甜的人作陪。”茹眉拍了拍菜单。
这会儿进来六位身着白色法式衬衫的男子。
茹眉开口说了,“谁要是能博得我身边这位美女一笑,今晚就给哪位开最好的香槟。”
余向晚有些尴尬,猛掐茹眉一把,“你玩就玩,怎么还用我当奖励条件了。”
“我这不是为了讨你高兴嘛。”茹眉吐了吐舌头。
要知道客人点的酒水有提成奖励,最终会进到陪酒员工的钱包里。
听到客人那么大手笔,男人们都蠢蠢欲动,有钱谁不想赚啊。





强扭的瓜止渴(NP) 第11章好冷啊
这下好了,男人们简直目露“凶光”,一哄而上。规矩点的一、叁、四号往余向晚身旁站定,大胆点的二、五号一左一右坐到余向晚身旁。
他们虽然与余向晚拉近了距离,但是为了避客户不快,在客户主动要求前,还是会保持适当的距离。毕竟岗前培训什么规矩和服务原则都有讲过。
坐在余向晚右边的五号率先开口:“小姐姐,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只有六号还仿佛活在梦里,笔直地站在原地,跟块深深扎根于大地的木头似的。
这被动的“左拥右抱”简直让余向晚头皮发麻。她瞪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笑着看戏的茹眉,对身边的五号说,“那你说吧。”说罢她的眼神又过了一遍其他人,“大家轮流来。不用挨那么近,都先坐下一起听听吧。”
六号听到余向晚的声音,回过神来,抬眼望向她。余向晚刚好与他沉郁的目光交汇,这才发觉角落还有这么个人物。
六号留着清爽干净的寸头,眼神沉郁如深渊。不知道为什么,余向晚总觉得那双眼睛有磁铁般的吸引力。当他看着你时,引力的漩涡盘旋,你便不知不觉地陷了进去。
他的眼角带有一抹新近的伤痕,像是被钝物的尖角擦伤的痕迹。
白色的衬衫套在他身上分外合适,他站在那里不声不响,仿若化为一片与俗世隔绝的空白,外界无法打扰他。他像只竖起防备倒刺的刺猬。
忽然之间,静止的空白动了,这只刺猬踱步而来。
他无言地停在一边的沙发旁,跟着其他人坐下了。
这人孤傲得跟大爷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客人呢,一点都不像有服务意识的作陪员工啊。
余向晚捧着菜单,开始听着五号胡诌他的笑话。
五号是开朗活泼的性子,他很快地说了两个笑话段子,整个场面渐渐地活跃起来。余向晚默默地肯定了他纯熟的业务能力。
接下来,叁号开始了,他没讲笑话,只讲了个故事。他们都挺默契地一个接一个。
余向晚突然觉得现场变成了才艺表演。目的就是讨好“金主”欢心。
李逍终究没忍住打余向晚的电话。他们已经过了一星期没联系了,这会儿去找余向晚前,李逍忍不住给余向晚打了电话。
李逍打了叁次,总算接通了。再不接通,李逍只能不得不接受余向晚拉黑他号码的事实了。
还好还好。他叹了一口气。
李逍听着那边人声喧哗就来气。男人的说话声、音响里的歌声断断续续地通过电流传播过来。
余向晚这会儿正听着一号献唱。不得不说,一号这把歌喉不错,一号蛮直率地表示如果有人捧他,或许他就能当歌星了。
李逍质问道,“晚晚,你怎么回事,又跑去会所玩儿?真就上瘾了是吧!”
余向晚心想李逍这么几天没联系,一联系还气那么冲。分都分了,李逍怕不是还拎不清现如今自个儿的身份?
她握着手机,转移到包厢里的卫生间听电话,门一关就隔绝了外边的声响。“你怎么知道我在会所?哎不是,我就想说你啊,你管得着吗?你可能记性不好,我再提醒你一遍,我们已经分手了。”
李逍颇为无奈,“你甭管我怎么知道的,反正我是知道了。知道了我就不能不管。那种地方不适合你。”
余向晚很是不屑:“得了吧。我倒觉得这地方蛮适合我的。”
李逍喉头一哽,艰涩地说道:“我管了你那么多年我可管定了。你别再闹了。这回儿算我输,我们好好的在一起行不行。”
余向晚白眼飞天,“停停停,我跟你不可能了,你不是那天撂狠话吗?什么你以为我只有你一个女人吗?那我今儿个也回送你一句——你以为我只有你一个男人吗?”
李逍说,“我那不是气话吗?不是真心的!”
余向晚回应道,“管你真不真心呢!说出来的话,泼出来的水。不跟你嘴皮子了,简直浪时间,你就跟岳霞那个贱货搭一路瞎扯去吧。”
电话那头的李逍皱着眉,“哎,不是,这又关岳霞什么事。把话说清——”
没等李逍说完,余向晚就挂了,利索地把李逍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接着继续去享受轮到叁号的“才艺表演”去了。
余向晚刚坐下沙发,五号捧着新调的酒水和小吃正要坐到余向晚身边。坐在另一边沙发上的六号突然错身而过,先五号一步,面无表情地坐在余向晚的右边。
五号愣了一下,对余向晚讨好地笑了笑,靠着六号坐了下来。余向晚正想着刚刚跟李逍的那一通电话,没注意这些。倒是茹眉这个闲人注意到了这一幕,还跟身边的沐成打听了这个六号。
五号内心有些不爽,他故意用手肘挤了挤六号。
谁知道六号的冷眼一抬,冷不丁地对五号开口:“立元哥,请不要挤我。你脸上糊的粉都要抖我身上了。”
好嚣张的新人啊。五号,也就是立元的脸都僵了。但是不能在客户面前出任何问题,他好脾气地让开了。实际上对六号恨得牙痒痒。
这话谁没听见?场面有些尴尬。也就只有六号还一副坦然自在的模样,好似刚刚他只是说了句天气不错。
余向晚听到这话儿,真觉得简直离谱。这位看起来就不好惹的大少爷为什么要坐来我这边对着别人开怼……
“你叫什么?”余向晚转移话题。
“姐姐,我叫白安。”六号转头看向余向晚,“编号20286。”
余向晚点点头,她翻了翻菜单上对应的资料,是叫白安没错。不过余向晚知道,在会所里他们用的都是化名。这还是茹眉告诉她的。
年龄20……
“今年20岁?”余向晚问。
“对。”白安回道。他想起岗前培训里讲的服务态度。他微微勾起唇角,想努力摆出个笑脸来,可是行不通,他的表情僵硬得很,一个笑都卖不出来。
“哎,那个白安,你是今天第一天上岗吧。”茹眉跟沐成探听完了六号的事。原来这是新人啊。
这跟自己要求的懂事点、会瞧眼色又嘴甜简直差远了好吗?
茹眉有些不满。虽说白安是这一组里长相最标致的了。
“是的。”白安的面色平静如水。
“靠……你们招他进来只是看上他的脸吧。”茹眉小声地跟沐成说道,“这样的怎么招待客人?客人不说话就只能两人相对无语,只干瞪眼了呗。”
沐成笑了笑,“哪一款都会有客户喜欢嘛!”
茹眉刚想说要不把他换下去,得余向晚尴尬呢。就看到余向晚看着白安笑了。
……看来是她多虑了,余向晚这不是挺满意的吗。
余向晚这会儿看着白安营业失败的笑脸,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实在是太滑稽了。
白安这个人实在不适合在这里,也不适合谄媚讨好别人。
是什么让他来到这里?余向晚有点好奇。他蛮年轻的,甚至看起来比他的岁数更小,像块未经打磨的鹅卵石,朴实无华,纯粹又直率。要不是他自个说了是20岁,余向晚还以为他未成年。
“你也有笑话说给我听听吗?”余向晚期待地看着白安。她倒要看看他接下来会怎么营业!
“有。”白安被余向晚这么盯着有些不好意思。
他避开她的视线,直视前方的电视屏幕,淡淡然地说道:“从前,有个冷漠的杀手。他的剑很冷,他的心很冷。有一天……”他转头与余向晚四目相对,“他被冷死了。”
余向晚咧嘴一笑,“我看这个杀手是你吧。”
“……”白安抿了抿嘴,若有所思,“应该是我。”
“喂!你们知不知道你们好冷啊!”茹眉抱着双臂叫唤。
“哈哈哈,不好笑吗?”余向晚对着大家问。
“好笑好笑。”二号和四号都开始附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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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话:
各位小天使,接下来,一周为期(划重点)尝试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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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扭的瓜止渴(NP) 第12章一个吻
薄歆安最近真的很需要钱。所以他化名白安,坐在了银轩会所的包厢里。
头顶没有盘旋着吱吱呀呀叫唤的草绿色带铁锈的旧风扇,耳边没有风吹来翻动片片书页发出好听的声音,鼻翼间没有萦绕的那一袭清新青草味。
这里只有调情的男女觥筹交错,头顶华丽的紫水晶吊灯晃得他眼晕,耳边是那些谄媚讨好的嬉笑声,鼻尖可以嗅到这些同行身上甜腻的香水味。
薄歆安知道,他绝对是不想待这里的。
但是,这里也许会来钱快吧。如果客户能干脆地把他包下就更好了。他瞥了一眼身边跟别人笑语的余向晚。
她看起来年纪不大,也不是很轻浮,比起包厢里另一个女的好多了。脸上化着淡妆,长得还过得去。如果她能包下自己,还是可以接受的……
当客户把他包下,就意味着在跟客户把“服务协议”签了以后,自己的银行卡里马上能打进两笔钱:一笔是优渥的协议奖金,另一笔是相对少些的新人奖金。
之后的包养期间,每月都能到客户基本保底“赞助”30%的抽成,其他私下自愿给予的“小”不计入内。他现在还在试用期,所以只能拿到15%,不过这样他也满足了。
薄歆安一会儿盘算如果拿到这笔钱能够填补多少花,一会儿头疼怎样打动身边的这位客户包下自己。
余向晚偏头看了一眼呆坐的白安,“白安,你知道你看起来像什么吗?”
薄歆安回过神看向余向晚,“什么?”
他微微俯首,将耳朵贴近余向晚。
余向晚顺势凑近他的耳畔,低声说:“我说你,你——看起来像一张白纸。”
“为什么?”薄歆安将手搭在余向晚身后的沙发背上,身子往她的方向倾斜,脸蛋与她的额头齐平,正面对着她。
旁人看来,他好像正亲密地搂着余向晚,两人颇有些暧昧。
坐在一边的茹眉看到这一幕瞪圆了双眼,她扯住沐成的衣袖,“有生之年!有生之年!今晚这瓶香槟就开在这白安头上吧。”
结果下一幕更是不得了啊。旁观全程的茹眉差点没跳起来。
余向晚因为白安突然的靠近不大自在地抖了抖肩膀。正要说话,才发觉她现在与白安的脸庞极其相近。咫尺之间,好似能感受到对方温热的呼吸轻拂面孔。
两人静目对视,无声胜有声,缥缈如烟的暧昧发酵。
薄歆安缓慢地倾向余向晚,那双眼眸春水泛滥成灾,余向晚感觉到那一洼池水温柔地将她包容。
他轻柔地含住她的双唇,小心翼翼地磨蹭了几下,像是一只进退两难的幼兽带着些许警惕的撩拨般的试探。
她的唇很柔软。
薄歆安倏地放开余向晚的唇瓣,端正地坐好,连手指头都规矩地放在腿旁。
余向晚昏头昏脑,她看见了一抹红晕染上了白安的耳尖。即使他还冷着脸,也无法掩饰他的紧张和害羞。他的指尖蜷缩起来包成了一个拳头,紧紧地贴在腿边。
余向晚尴尬地捋了捋鬓旁垂落的发丝,正要假装无事发生过,就看到斜对面的茹眉夸张地对她竖起大拇指。
余向晚正想起身过去拍醒茹眉这个看热闹的,手就被白安拉住了。
“这是我的初吻,你要对我负责。”薄歆安认真地看着余向晚。
他的双颊渐渐染上红晕,长长的睫毛扑扇得像只展翼的蝴蝶。
“我……”面对这么秀色可餐的白安,余向晚心尖微动,但她还是松开了白安的手。
这时候茹眉坐不住了,她凑过来跟余向晚咬耳朵:“你看这白安,包下来怎样?”
余向晚摊手,“我这都快走了……包什么包?”
茹眉撅着嘴说道:“别装了,我就不信你能那么听你爸的话。”
余向晚摇摇头又点点头,正要说话。
门外一阵喧哗。
前头是带路的服务员,后面跟着的是面色阴沉的李逍,紧接着还有林淄,走在最后面的是秦旭然。
看到这叁人,余向晚不住地皱眉,偏头悄悄地跟候在一旁的专属服务员说:“你记一下。那个六号,白安,我包下了。”
茹眉先是对着领路的服务员问:“这是怎么回事?谁让他们进来的?”
领路的服务员不住鞠躬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他真是没办法啊。老板不在这里,副经理也拿不定主意,这叁位偏从女客的南门进,说是要找朋友,让前台查一下包厢号。
那当然是拒绝透露vip客户的隐私。可是其中一位把银轩会所的银卡亮出来。这……这也是惹不起的vip啊。
亮卡的是林淄,他当时还跟李逍笑言:“逍哥,你可要好好谢谢我啊。没有我就……”
结果被李逍的一记白眼卡得说不敢说话了。这煞神……
李逍一进这包厢就看到余向晚这当头是男人环绕。这几个男人还笑得骚气冲天。李逍看着就觉得这一幕碍眼得很。
“玩得可高兴?”李逍一开口就这么一问。
“是挺高兴,在你们来之前。”茹眉抱着手臂坐下。
余向晚倒是没说话。
包厢里的几号男人都不敢说话了。再怎么迟钝都能察觉到包厢内的气氛直转零下。
音响里还放着轻快的乐曲,现下倒是没人注意听了。
“都不会伺候人?”李逍环视四周。本来想往余向晚那边坐的。可就是一个空位都没有!两个兔崽子一左一右坐在余向晚旁边呢。
尤其那个胸口挂着六号号码牌的。跟余向晚也太近了吧。手臂都要贴在余向晚身上了。
“别太过分。”余向晚眉头紧锁,带着警告的意味,直视着坐在斜对面的李逍。
“好好,我就闭嘴。”李逍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敲着油亮的沙发皮面,“我就只看着你们玩。你们不必管我。”
“各位,说好的香槟这就开。”茹眉让沐成把香槟拿来了。
“今晚这香槟是给白安的哦。”茹眉向白安举杯。
薄歆安拿起酒杯碰了碰余向晚的酒杯,“姐姐,我敬你。”
余向晚轻轻地晃了晃酒杯,低声细语,“以后可以叫我晚晚。”
她向白安挑了一眼,其中意味不明。
薄歆安却是立马就敏锐地悟出了那么点意思。
以后?
也许她要包下我了?
李逍一进来就只盯着余向晚,也就只有薄歆安极不会眼色了。他没看到坐在一旁的同行们都挺直腰板,正襟危坐并且有意无意地离余向晚远一点了。
五号立元默默地看着,他总觉得刚进来这位男客跟今天这位女客的关系没那么简单。男客明显神色不耐且焦躁。这时候谁要是碰上去,那就是自找苦吃。
看六号这小子跟女客眉来眼去实在欠揍。如果一会儿有好戏看就好了。




强扭的瓜止渴(NP) 第13章别闹了
李逍眼看着六号颔首低眉,也不知道跟余向晚说了句什么。余向晚侧着头,他只能看到她的后脑勺,不知道她现在会是什么表情。
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六号的手好像放在了余向晚的大腿上。
李逍啪地一下将酒杯放在桌上,震得杯里的酒晃了一半,泼洒了桌面上。
他忍了又忍,总算已经到忍耐的极限了。
李逍大步地走到余向晚和薄歆安面前,阴沉的面容俯视着他们。
看到薄歆安的手其实并没有放在余向晚的腿上,他松了一口气,气息稍稳地说,“晚晚,我看时间也不早了。”他的眼光在两人的距离之间游移,“该撤了吧?”
余向晚眼都不抬地说:“你想撤随时可以撤啊!谁拦你了?”
“十一点了。”李逍自顾自地说道,“回去吧?嗯?”
“哎,不是,李逍你管得可够宽哈?”茹眉在一边看不下去了。
“玩到几点全看我们姐妹的心情。再说了,你一个前男友跑到这来扰人清静可不好吧?”
“我看你幸灾乐祸得很,是恨不得事情全乱套吧?”李逍送了茹眉一记冷眼飞刀,“都是你带坏的。这样不好吧?”
”哎,茹眉你这就不对了。先让当事人自己解决问题嘛。你还是别插一脚了。”林淄也有些不赞同茹眉。
每回儿她都跳出来掺和,当事人也无法解决问题啊!
秦旭然就比较沉默了,在一旁若有所思地摩挲着下巴。
“你!……”茹眉正要反驳。
余向晚这时候开口制止了。
“行了,别吵了。”余向晚抬眼看向李逍,“能请你们离开这里吗?”
“我还有话——”李逍急道。
余向晚打断他的话,“你有什么话等我想听的时候再说吧。”
“那是什么时候?”李逍伸出手想握住余向晚的手腕。
不会有想听的时候。余向晚心想。
坐在余向晚身旁的薄歆安突然伸出手臂,横在李逍伸过来的手面前。他说:“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这位先生,我认为您现在应该离开这里。”他的语调平缓,面上波澜不惊。
李逍只觉得这个六号更加碍眼了。
他揪起薄歆安的领子,把他提了起来,“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对我指手画脚?”
“只有野蛮人才会试图用野蛮的方式解决问题。”薄歆安面无表情地捏住李逍揪住他领口的手腕,“噢不对,是解决任何不顺着你意的人。”
他挑衅地看着李逍,话语带着几分讽刺,“你也想解决掉晚晚吗?”
“去你的,我想解决你呢!”李逍挥舞着拳头,照着薄歆安的脸打去。
“李逍!”余向晚惊呼一声。
周围的人都傻眼了。
眼见着那一拳头落在了薄歆安的脸上,因为力的惯性,他跌倒在地上,眼神如刀,冷得像刀面上一闪而过的光辉。
李逍低头看着薄歆安的狼狈样嗤笑了一声,一手抓着他的衣领,一手握拳又向他脸上招呼去。
余向晚按住了李逍的手背,她眉头紧锁地说道:“你怎么打人啊!还打的脸面?别闹了成吗?”
说完,她小心翼翼地扶起薄歆安,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李逍站在一边,心内一阵发凉。她一眼都没看他。她现在就关心那个六号的小白脸了呗。
余向晚捧着薄歆安的面颊,发觉他的脸上红了一片。原来眼角的伤痕刚凝结的疤撕裂开了,现下的那抹血红鲜艳欲滴。
余向晚用纸巾给他擦了擦,抱歉地说:“又挂了。都怪我……”
“不怪你。”薄歆安看了看呆站在一边的李逍,又看向余向晚,“只愿不是我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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