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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蜜诊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午夜果果
湿蜜诊所
作者:午夜果果

一心想医人的临床专业毕业生却阴差阳错进了宠物诊所,而这家诊所里除了店长是个私生活淫乱的地妖,员工都是性欲旺盛的兽妖。继《森林欲宠》和《兽奸学园》之后,白语烟进了黑诊所,开始和兽妖们斡旋(被轮)的工作生涯。【其他你可能喜欢的污书】●本系列第二部《兽奸学园》~校园里的各种人兽np。●本系列第一部《森林欲宠》高中毕业生只身深入迷欲森林,咳,当然这不是写荒野求生的,是女主和各路妖孽打野炮的h书啦,章节标题多是脍炙人口的古诗句——分分钟让你记不起原句、满满的画面感让你想扔掉语文课本。●《狼窝十二匹》女主身陷住着十二个怪男人的荒郊别墅,正在疯狂更新中……●《得睾望众》穿越到荒岛,不小心摸到dd,斡旋于一群古代男人之间……●《吸血鬼的调教》一个雷电交加的夜晚,幼儿园老师小悠好心送小朋友回家,却不知自己招惹了史上最淫邪的神秘吸血鬼家族,第一次感受到极度变态离奇的肉欲体验,如梦似幻……ps:暴h的章节颠覆你对高雅尊贵的吸血鬼的认知、色色的标题分分钟让你忘记原成语,标题就不单独标h了,因为每一章从标题到内容都是h。●《快穿之睡了男主就能回来》小浅沉溺在意淫学长的春梦中不愿醒来,不料竟穿越到童话世界,这回真的醒不过来了,且不说得不到学长的青睐,就是见也见不着他的肉身了。什么?只要睡了男主就能回来?而且还送一个愿望?好!她的愿望只有一个,就是得到学长的身和心,为了实现这个愿望,小浅决定去把男主睡了。可是,等等!哪个是男主?怎么才算睡?躺在一起,还是盖一张被子,还是搂着入睡,还是xx?我擦,这任务根本不是那么简单的!●《穿越之肉欲危机》为了让初恋男友“硬”起来,我成为一名男科医生,整成天接触上百个异性身体的私密部位,这还不够尴尬,穿越到另一个世界仍是生活在男人堆里,只是这里的男人没有性病,全是健康体壮的man!他们对女性的渴望远远超出我的想象,在这处处面临肉欲危机的异世,我还能全身而退吗?●《腥美女与野兽》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不起眼的淫村住着一个特别的姑娘belle,她不喜欢村民们随时随地见人就做爱的粗鄙行为,内心憧憬着独特唯美、艺术般的性爱方式,直到她遇到见一个需要性爱才能解除诅咒的王子。 可是王子粗旷的野兽外表下却有一根细不可见的生殖器,不知belle能否令他恢复人身?友情提醒:这是一个被玩坏的童话故事看完你可能再也想不起纯洁的原著了。●《贴身狼监护》春梦里,她吃着冰淇淋目睹男友被炸,醒来却发现自己竟含着一根硕大无比的阳具!这不是男性充气娃娃,而是活生生的男人,一个自称她监护人的心理医生,一言不合就以魔指抠弄她最敏感的部位。她日夜提防这个像鬼魂般如影随形的淫男,却不知当初判她进这所淫窟神病院的罪魁祸首有更淫恶的目的……●《空姐的约炮日记》空姐,看到这个词你会想到什么?修长的美腿、诱惑的制服、挑逗性的搭讪、糜烂的私生活…… 其实大部分人都不知晓空姐这个外表光鲜亮丽的职业背后承受多少苦与累,而这部小说重点要讲的当然不是苦和累,而是前面说的那些,还有飞往世界各地经历的各种风土人情特色的性爱。●第一次写的nph书《指点蜜津》上班第一天加班到深夜遭到色魔总裁“指奸”,色魔弟弟的咬吻,回到家等待她的还有一个不怀好意的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





湿蜜诊所 被狼妖摸醒的早晨
夏日的晨光洒遍神州大地,阳光所到之处渐渐升温,有些物体甚至开始变得灼热、烫手。
今天是去男神哥哥医院实习的第一天,这儿离医院只有两条街的距离,能在这么好的位置租到这么便宜的房子,如果不是危房就是鬼屋,昨天大概看了现场,排除了前者。
对于亲身体验过各种兽妖的性交方式,并且从临床医学专业毕业的白语烟来说,鬼屋还是妖屋都不是问题。
想到哥哥,床上合着眼的女孩微微皱起眉头,苦涩和酸楚流过心底每个角落。
四年前,身边的兽妖都被地妖清除了记忆,包括原本和她生活在一起的狗妖一家,父母、哥哥,还有一起在迷欲森林共患难的朋友都和她成为陌路人,唯一记得她的天鹅妖也不辞而别。
“啊……”腹部刺痛的感觉打断了她的思绪,怎么回事?房间里明明开着空调,为什么有种又刺又烫的感觉,仿佛有无数根针从她腹腔里往外钻。
过去练习注射的时候,白语烟曾拿自己的手臂当活体实验,对比过牙签、针头等尖锐物扎入皮肉的感觉,所以她很清楚这种刺痛来源应该是牙签般粗细的针状物。
“唔……什么东西好痛啊?”白语烟呢喃着将眼睛掀起一条缝,头顶是白色的天花板,右边是老旧的窗户,左边是——
“啊——”她尖叫着滚下床,身体里警觉的细胞让她立马从地上爬起来。
此时床上正躺着一具壮的男性躯体,贴身的黑色背心在黝黑的胸肌和腹肌上呈现出壮实的曲线,那人一手支着脑袋,一手搭在床单上,伸展开的五指还继续做着抚摸的动作。
白语烟顿时明白刚才腹部的异样感觉源自何处,羞恼的情绪刚浮上来,她的目光又移到他牛仔裤下那对霸气的马丁靴。
“啊——你居然穿鞋上我的床!”她大叫着抬起一脚往对方的小腿踹去,一边叫嚷着:“凌宿,你给我滚下来!”
没错,这个浑身散发着野性的痞子就是高一时企图霸凌她、高中毕业那天硬往她胸衣里塞信封的狼妖,他看过她的身体,强吻过她,也吸过她的乳汁,最痛的记忆应该是大一那次拳交……
无数不可描述的画面从脑中飘过,白语烟的脸早已胀得通红,但她马上又想到一个事实:狼妖的记忆不是早就被地妖清除了吗!
最近一次见到凌宿,还是四年前她在一堆葎草丛中手淫被他看到了。
凌宿皮皮地笑着打量她脸上过分夸大的表情,隔着床站在对面,略带抱怨地说道:“你干嘛反应这么大?我只是摸了一下你的肚子,你就醒了,你这样搞得好像被我强奸了似的。”
顾及楼下还有房东在,白语烟压着怒火,放低声音质问道:“你在我床上呆了多久?真是死性不改……”
“死性不改?你好像对我很了解的样子,那你应该知道我喜欢单刀直入。”凌宿盯着她身上轻薄通透的吊带睡裙,痞痞地笑着比划那些令人遐想的动作:“我的手还没来得及伸进你内裤,所以你可以大概估算一下,嗯……从躺下到掀起裙子,然后摸肚子大概需要的时间,那就是你要的答案。”
白语烟几乎要顺着他的话想象那些羞人的细节,也许是太久没有和异性亲近了,她竟有点心动和渴望,但脑子很快又清醒过来,即刻板起脸瞪他:“你来这儿做什么?我们很熟吗?”
“嗯哼?我好像记起一些事。”凌宿歪着脑袋看她,眼前这个女孩的长发有些凌乱,有一根吊带耷拉在胳膊上,胸前鼓起的浑圆有两个凸点若隐若现,秀气的小脸气鼓鼓地瞪他,刚才还踹了他一脚,但这些却是那么亲切、迷人。
“你记起什么?”白语烟看着他,眼里闪烁着殷切的光芒,一想到他有可能恢复那些被删除的记忆,她的心就狂跳不止,这意味着哥哥和父母也可以恢复关于她的记忆。
“我们之间果然有不同寻常的关系呀。”她的表情更加证实了凌宿的猜测,但他却说了一句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你听过‘狼若回头必有缘由,不是报恩就是报仇’这句话吗?”
“报什么恩什么仇?我们之间没有那么熟……”脑子里祈祷着他不是来报仇的,白语烟忽然皱起眉头,他那些话的重点应该是“狼”,她狐疑地望着他:“难道你已经知道你是……”
凌宿见她停顿不说,主动替她补充道:“狼吗?”
“嗯……”白语烟不安地看他绕过床走向自己,下意识地想后退,目光却贪婪地游移在他胸肌上。
她暗自咽了口口水,背心底下那些黝黑而结实的肌肉刺激着她的荷尔蒙,四年来她一门心思学习、拼命兼职赚钱生活,几乎没有时间去正眼看异性,现在突然有个男生送上床来,青春的肉体快要压不住欲望了。
“狼可是一种难以被驯服的动物,如果想要驯服我,首先得把我睡服,对吧?”凌宿见她盯着自己的胸膛看,忍不住捏住她下巴调戏道。
“呃?”白语烟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红着脸拍掉他的手,一边后退一边骂道:“你还是那么下流!”
凌宿依然笑嘻嘻地看她:“我们以前应该睡过,对吧?”
虽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睡”,但白语烟无法否认那些抱抱和插入的情节。
“懒得理你,今天对我来说很重要,别耽误我正事儿!”说着,她低头找到拖鞋穿上,想越过他走出去,却被他壮实的身躯堵在床和窗户间的狭长空间里,她愤懑地瞪他:“你走开!”
“我不,除非你让我也住在这儿。”凌宿无赖地笑着。
“好啊!”白语烟突然爽快答应了,还刻意凑到他跟前露出阴森森的笑:“正好,半夜睡不着的时候就拿你来开刀,做活体解剖实验!”
听了她说的话,凌宿的脸色瞬间刷白,瞪大了眼,机械地侧身退开一步,白语烟趁机从他眼皮底下溜走。
“我还治不了你!”白语烟哼一声,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下楼去。
然而,不过几秒钟时间,楼下就传来惊恐的尖叫。
“啊——”




湿蜜诊所 口交暗示
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味,视线所到之处都是暗红色的血,确切地说还有一些是内脏残渣,地上、墙上、家具上喷溅得到处都是。
白语烟瞪着惊恐的眼睛僵在楼梯口,心脏却在胸腔里狂乱地撞击着肋骨,目光移到地上的尸体,她认出了房东的脸。
可怜的房东大姐腹部不知被什么东西弄出一个大窟窿,只剩下破碎的衣服连接着她的上半身和下肢。
目光移到几米外,有一只手枪正指着她。
“不许动!双手举起来!”持枪的男人冲她喊道。
闻言,白语烟即刻乖乖举手做出投降的姿势。
这个声音好几年都没听过了,黑洞洞的枪口后面是那张严肃甚至有点凶的脸——是凌树,他也是狼妖,和凌宿一样,脑子里一切和她有关的事都被地妖删除了。
这时,凌宿听到她的叫声也跑下来,一见哥哥用枪指着白语烟,便赶紧把她拉到身后。
“嘿,老哥,你悠着点儿,别走火了!”他正想着劝说哥哥,转眼看到一屋子血肉模糊的凶杀现场,顿时倒抽了口气:“哎哟我去,那些是什么鬼?”
“你也举起双手!”凌树厉声喝道,枪口一直对着他们。
“嘿,老哥,你该不会以为我们跟那坨,呃……那具尸体有关系吧?”凌宿没有举起双手,心里认定了哥哥不会朝他开枪,一边朝门口对方所站的位置走去,一边比划着双手解释道:“我是从二楼窗户进来的,楼下的事我可一点儿都不知情,白语烟一直在睡觉,她一个女孩子也不可能干出这种事。”
“是吗?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凌树严肃地看着他,又望向他身后穿睡裙且头发凌乱的女孩,不由得猜测他们之间的关系发展到什么程度。
“呃,我……”凌宿看了一眼指向自己的枪,又狐疑地回头看了一眼脸色泛红的白语烟,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头小声坦白道:“好吧,天刚亮我就来了。”然后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躺在人家床上盯着人家睡觉,最后终于压不住色心伸手去摸……
后面的话,凌宿当然没有说出口。
“哼!血液早已氧化变色,死者可不是早晨这会儿才遇害的,你们俩都得跟我回警局一趟。”说着,凌树就从后面的口袋掏出一对手铐。
“唉,不是吧,老哥?这件事真的和我们没关系,你拉我们过去,没有证据证明我们犯罪,过了24小时还不是得放了我们,还不如抓紧时间去找真正的凶手呢!”凌宿上前理论,说话的时候他的一只手已经被铐起来了。
“24小时?”白语烟惊讶地重复他的话,双脚下意识往楼梯上退,她可不能在实习的第一天就旷工,这样男神哥哥对她的印象会大打折扣的。
凌树察觉到她的小动作,即刻把枪口移向她:“你别动!”
“我……我想回房间换身衣服,我这样出去不太好吧?”白语烟尴尬地将双臂挡在胸前。
凌树看了她一眼,目光不由得停在她裙下并拢的一双修长的小腿上,无意识地咽了口口水之后说道:“五分钟,如果你没下来,我就直接上去!”
“好……”白语烟撇撇嘴,赶紧转身上楼,留下身后两个直勾勾盯着她背影的男人。
过了叁分钟,凌树就意识到屋子里异常安静,即刻拉着弟弟把他铐在楼梯的扶手上,然后迅速跑上楼。
“喂,老哥,你不能把我和一堆肉泥单独留在这儿啊!”凌宿仰头冲凌树叫嚷,他哥哥已经踹开楼上的房门。
房间里空无一人,窗户敞开着,凌树冲过去探出脑袋往外搜索时,一个瘦长的身影已经窜到街对面去了。
这个时间街上的人还很少,只有零星几家卖早点的小店开着,所以在街边快速奔跑的女孩特别显眼,他不知道那个女孩是怎么跑到楼下去的,但这个高度对他来说跳下去不算问题。
凌树翻到窗外,才看到这一侧有扇门,出来就是露天的楼梯,但他没时间再返回房间从那扇门出来,便直接松手跳下去。
经过严格体能训练的警察追上一个普通女孩并不是问题,这条街还没拐弯,他就抓住白语烟的胳膊。
不料对方突然大喊:“非礼啊!救命啊……”
凌树愣了半秒钟,白语烟已经挣脱了薄外套和他的手继续往前跑。
“站住!别跑!”他在后面喊这些话并没有让前面跑的人停下来,反而让她跑得更拼命。
被抓住就惨了,按凌宿说的24小时内跑不了,那实习的机会就没了,接近白语炎哥哥的机会也没了,更别提和家人重逢了。
心里想着这些,白语烟迈开腿跑得更快,转弯拐进另一条街,乍见早点店摆出来的东西,托起一篮子油条就往身后砸去,一边冲小店里的人喊:“对不起啊老板,改天赔你钱。”
就这么跑了几条街,白语烟感到体力不支,可身后的狼警官却丝毫没有放慢速度,而前面已经没有路了,一排铁栅栏把这条街和住宅区隔开来。
白语烟扭头看到街的尽头有两个牌子亮着灯,一家是盲人按摩,一家是私人诊所。
她决定选诊所,因为毓城的盲人按摩店多半是声色场所,但这间诊所也有一种难以言状的怪异,旁边的小区有一排松树,很多树梢都穿过栅栏伸到这边来,像无数只大手。
“有个坏人追我,他拿着枪自称是警察,拜托你帮帮我!”跑进诊所,白语烟就向第一个看到的人求救。
那人坐在接待台后面,一见有人匆匆跑进来,便慢悠悠从座椅上站起来。
隔着又窄又长的接待台,白语烟看到一个戴着口罩、比自己高一个头的大男孩,他清澈的大眼、干净的短发、白大褂底下瘦长的身躯让人爽心悦目。
然而,他接下来说的话可就不那么让人爽了。
“快来这边,到我胯下来。”他眯着眼朝她招手,不难猜测口罩底下藏着猥琐的微笑。
白语烟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后面还有狼警官,现在退出去一定被逮个正着。
“抱歉,我是说藏到桌子底下来。”猥琐口罩男说着差强人意的解释,一只手放在腰下不知在做什么,另一只手朝她招手催促:“快,我好像听到脚步声了。”
白语烟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先甩掉凌树再说,但她绕到接待台后面时,却看到口罩男白大褂底下光溜溜的两条腿,裤子早已退到脚踝处。
而且,他居然没穿内裤。




湿蜜诊所 诊所里的寡言医生
清澈的双眸,眉宇间阳光的气质,蓬松的齐刘海,谁能料想这样一个爽心悦目的男生骨子里流着猥琐的淫血?
这种感觉大概就是在酷热的沙漠里突然往胸口塞一根冰棍,原以为会很爽,结果却是透心凉。
虽然白大褂挡住了口罩男下半身大部分的隐私部位,但白语烟完全可以想象那两条修长的大白腿间那根物件,四年来远离情欲的清心寡欲瞬间被泼了一桶淫腥,她的心也不受控制地乱跳起来。
这样的情景她竟觉得似曾相识,不知是否因为以前经常看到天鹅妖光着下半身在她面前走来走去,但口罩男再次发话打断了她的思路。
“来,藏到这柜台底下,我保证没有人会找到你。”他一屁股坐回椅子上,曲膝岔开双腿,让白大褂的衣摆从身侧垂下来,大腿根都要露出来了,但他似乎并不在意在一个陌生女人面前暴露更多。
“真是变态下流!你不怕我叫警察吗?”白语烟低声叫骂,侧过脸抬手遮眼,连余光都不想扫到他的隐私部位。
“哦?难道正在追你的不是警察?”口罩男轻笑一声,屁股一扭,把椅子转过来正对着她,完全把自己敞开的下体呈现在她面前。
自从兽妖们淡出她的生活,再也没有遇到这种超然猥琐的索爱方式,这一刻她的思绪又回到大一时兽妖横行的淫乱校园氛围,她几乎要联想自己屈身钻在柜台下给这个戴口罩的陌生人口交的情景!
他渐渐勃起的生殖器会塞进她嘴里,塞满她的口腔,深入她的咽喉,让她在偶尔的窒息中得到快感,然后她又会变成一个需索无度的淫荡女孩……
不不不!
白语烟被脑子里想象的内容刺激得脸红耳赤,怒瞪着接待台前的男生:“你年纪应该和我差不多,居然对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这么放得开!厚颜无耻都不足以形容你的变态!”
听着她的指控,口罩男笑得弯起眼角,一点儿都不难为情,还冲她眨了眨眼,问道:“那你来不来嘛?”
这时,外面奔跑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白语烟更加为难,要么藏在柜台下给猥琐口罩男口交,要么被凌树带去警察局,然后今天就没法去实习了,也许以后都没有机会去哥哥的医院了。
她几乎要哭出来了,咬咬牙正准备钻到柜台下面,忽然后面伸过来一只手捉住她的胳膊往后拉去。
“啊?你……”白语烟惊呼一声,即刻意识到这个人是想帮她,便赶紧跟着他沿着细长的走廊往里面走。
走廊两侧分别有叁四个房间,每个门口都悬挂着牌子代表该房间的功能,左边接待台过去,依次是厕所、化验室及药品、隔离室,右边是宠物美容室、宠物洗澡间和两间手术室。
原来这是一个宠物诊所啊!
白语烟不禁猜想接待台的猥琐男生一定借着平日的工作职能和前来看病的宠物主人调情,应该有不少人曾钻在他的接待台下为他的下半身服务。
一边观察着诊所的布局,一边在心里推想着那些不堪入目的内容,她的脚步也不自觉地放慢下来,以致走在前面的白大褂扭头投来一记冰冷的瞪视,轻轻扯了一下她的胳膊,示意她加快脚步跟上。
拉着她走的这个男人看起来像是医生,也戴着口罩,他的眼睛即使不刻意表现,看起来也很高冷。
他带她走进了门口挂着“化验室及药品”的那间屋子,房间里有化验台和一排柜子靠墙而立,除了地板上有点脏,似乎没什么特别的。
“藏柜子里?”白语烟小声询问,目测那些柜子的体积应该足够她蜷缩在里面。
男医生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将她拉到一面空旷的墙,便开始脱自己身上的白大褂。
白语烟看着他脱完左边的袖子,又开始脱右边的袖子,不禁后怕起来。
接待台那个口罩男只是在言语上猥琐,这个从头到尾都不说话的男医生则是行动派的禽兽啊!
真是不吠的狗会咬人,她居然还幻想这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医生会不一样,看来她是进了一家黑诊所。
“你要干嘛?我决不会向你们这种淫恶势力低头的!”白语烟瞪着站在她跟前的男医生,他脱下外套之后却没有继续脱里面的短袖t恤,这让她着实困惑。
难道她误会了?
“……”男医生感受到她的目光由愤怒转为好奇,但仍不打算回应,只是抓着白大褂的衣襟,举高双臂靠近她,试图将她和他盖住。
“这是做什么?”白语烟下意识地后退,但后背抵在墙上已经没有退路了,身前的男性身躯并没有贴压过来,只是离得很近,近到她只要大口呼吸,胸部就会顶到他的身体。
“嘘!别出声!”男医生低头看了她一眼,双手撑在她头顶两侧的墙上,像一个沉默寡言的忠实守护者。
白语烟怔了一秒,这是他第一次说话,虽然声音低沉,但那熟悉的口吻和她所认识的那个人完全如出一辙,而且这样的姿势是那么相似。
不同的是,上一次她被压在墙上时,遮蔽物是天鹅妖的斗篷,当时她没有穿衣服,而身前的天鹅妖没过多久就被消除了记忆。
这个人会是他吗?
往事像炽热的岩浆喷涌出来,白语烟激动得身体发颤,她想抬手去揭开他的口罩好证实心里的猜测,但男医生一下子就看出她的企图,忽得倾身往前一压,将她的身体和伸到半空的手牢牢压在他和墙之间。
“别——动!”男医生拉长声音发出低沉的警告,胸膛往前一拱,重压了她一下以示威胁。
“呃!”白语烟闷哼一声,整张脸被迫埋进他胸膛,胸前两座小山丘也遭遇外力压迫,肺里的空气顿时被挤出一大半,刚想发出抗议,她就听到脚步声从走廊传来,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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