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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者的集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鳯鬼
“发生了……什么?”身后人的问话有一瞬的迟疑。
格里芬安静喘着气,偏过头不去看对方。“什么都没发生。”
“那这是什么?”弗雷德走到格里芬身后,弯腰拨了拨将金发男人束缚在床上的罪魁祸首。
铁链与铁链撞击出清脆声响。
他坐到格里芬的斜前方,两手捧着格里芬的头,微一用力,转过那张脸,让自己能看清上司的神色。“究竟发生了什么,格里芬?”
下巴被强制却力度温和地抬高,格里芬被迫仰起了低垂的脸。他的视线慢慢挪动,终于与弗雷德的对上。格里芬抿了抿唇。
弗雷德仔细地环视了一圈室内,目光落到了可疑地半敞的阳台门,蓝眼眯起。他撤回视线,询问地看着格里芬。
“什么,都没发生。”一个呼吸过后,格里芬平静地重复了遍自己一分钟前才说过的话。
弗雷德皱起的眉头从刚刚起就没舒展开过。
他在检视他。格里芬无法装作没注意到弗雷德的举动。他难堪地移开目光,已经不想去猜测,对方会对双手被缚、下身赤|裸、上衣解开的他误会些什么了。
弗雷德放开了他退向床边。格里芬的嘴角越绷越直,却强迫自己表现出若无其事。他继续活动腕部,试图让手钻出铁链松绑,但一只手掌从旁插进,稳稳握住他的手臂,止住了他的动作。格里芬侧过头,望向情人。
弗雷德一手按着他,一手在床头柜里寻找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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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捡出了根细长发夹。他朝格里芬坐近了些,环着他开始解锁。
格里芬看着皱眉肃容的秘书,渐渐放松了绷直的背肌,尝试着倒进身后人的怀里。
弗雷德僵了一瞬,随即向前坐了坐,将格里芬完完全全接进了怀抱中。
格里芬舒了口气,闭眼侧头,把自己埋进了弗雷德的颈项,轻声抱怨:“我头痛。”
“中午你也说头痛,睡了这么久还没好点?”弗雷德边问边调整着锁眼中金属发夹转动的角度。
“喀嚓”,几次尝试后,成功的声音终于响起。
弗雷德解开缠绕的锁链放出了格里芬的手,左右研究了番苍白皮肤上被链条勒出的痕迹。“需不需要请医生来看看?”他问。
“不用。”格里芬不假思索地拒绝。他不需要第三个人得知发生的一切。“中午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记”他在弗雷德的手顺着自己的背脊滑下落到腰臀时,了声。
润滑液的触感仍旧残留在皮肤上,那瓶润滑剂还保持着打开的状态立在床头柜。心脏微微缩紧,格里芬掐紧了弗雷德的手臂,十分清楚这些讯息能被解读成怎样的场景。
作者有话要说:
眼睛痛,有空了再修文校对,多担待
弗雷德的手在沾到那些润滑液后顿住了片刻。格里芬望着秘书看不出神色的脸,内心忐忑。
几乎过去了半分钟,弗雷德终于拿开了手。格里芬盯着他的眼睛,企图看出些情绪波动。但弗雷德只是面无表情地扬开毯子,裹住了他,说:“傍晚的海风很凉,别感冒了。我去看看医药箱里有没有止痛片和绷带。”
他先把阳台门关牢,然后拖出医药箱翻找。
格里芬趁这时抽了湿巾将下身擦了个干净,捡起散在床铺另一侧的裤子穿好。他刚做完这些,就听到从弗雷德的套房那边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
是雅各布回来了,格里芬猜,迅速钻进毯子,躺下假寐。
弗雷德站起身,快步走到门口堵住雅各布和乘务。“我已经把门打开了。”弗雷德在对面两人“你怎么开的门”的疑问目光里坦然承认,“踹开的。账单请寄到莱昂大厦。”
他倚着门框,伸出的脚正好拦住了雅各布,让他不能去探视格里芬。“老板好像感冒了,晚餐我会帮他叫客房服务,不过晚上的歌剧我们应该去不了了。”
他的目光中透着浓浓歉意,雅各布赶忙摆手:“没关系!让格里芬先生好好休息吧。等明早到了南安普顿,我们可以请医生好好看下他。”
弗雷德点头致谢。
送走了雅各布跟乘务,弗雷德将自己套房的大门反锁,回到格里芬的卧室,翻出了需要的药跟纱布。格里芬接过止痛片服下,同时伸出空闲的那只手让弗雷德能包扎。在腕部磨破皮的几处消完了毒,弗雷德仔细地给上司涂上消肿软膏,缠上绷带。
“……我还是困。”格里芬放下水杯,俯身向前,将脑袋搁在弗雷德的肩头,在身前人问他“头还痛不痛”时,回了声咕哝似的“痛”。
“那就再睡会。”弗雷德扶他躺下,盖好毯子。做完了这一切正要起身,格里芬却拽住了他的手臂不让离开。
“留下来陪我。”格里芬睡意朦胧地命令,怎么也不肯松手。
弗雷德和他拉扯了几次都没救出自己的胳膊,只好松口答应。他说自己要换衣服,格里芬强撑开眼,盯着他。弗雷德脱下西装革履,换上睡衣,绕到床的另一侧跨上床,掀开毯子躺到了格里芬身边。“现在满意了?”他随意地问,张开手臂接住滚进怀里的金发。
两人宁和地相拥了一会,格里芬忽然开口打破了静谧:“是tenth。”他抬起头,直直望向弗雷德怔愣的蓝眼珠。
“……午餐过后我们跟雅各布在泳池边晒太阳,要下水的时候你突然说头疼,想回房间休息。不记得了吗?”
格里芬尝试着回想,却被徘徊在后脑的阵痛打败。“不记得。”他说。
“所以……是tenth。”弗雷德隔着绷带轻抚格里芬的手腕,“我们应该告诉船上的警务。”
“你想怎么告诉他们?”格里芬平静地问,“‘有一名恐怖分子潜伏在船上,还试图强|奸我的老板?’”
“格里芬”弗雷德皱起眉。
但格里芬用简单的几个字打住了他的话头:“我会处理他。”他说完,就阖上了双目,摆明不愿多谈。似乎有一声叹息从弗雷德的唇间吐出,薄荷的清香气息喷洒在脸侧,格里芬张开眼仰首,和蓝眼睛对视了几秒,凑上前,含住了秘书的唇瓣。
他吻着弗雷德,一手抱着情人的腰试图跨到他身上。
但弗雷德却在格里芬压上来的瞬间,揽着他的背一个翻身,反过来将男人钉在了自己双臂之下。“我以为您还在头痛。”他从格里芬口中撤出舌头,舌尖掠过身下人的嘴角,在侧脸划出道湿濡痕迹,最后卷住耳垂纳入口中,用牙齿跟舌头啮咬玩弄。
格里芬呼吸一沉,两条胳膊不由自主缠上弗雷德的后背,长腿分开,挂在身上人的腰侧,无意识来回磨蹭。“是疼。”他在情人的耳边说,嗓音低哑,语气像是在抱怨,一手探入了秘书的睡衣下摆,肆意抚摸那片柔滑肌肤。
弗雷德的身材其实很健硕,但他总穿大了一号半号的衣服,让自己显得比实际更瘦弱。格里芬不理解秘书的低劣品味,但却也不希望他改变,换上合身衣物向周围发散魅力。他的人他知道就足够。偶尔一次两次的展示也不是不行,但那得等到他把项圈系牢在弗雷德的脖子之后。
“我还听说您困得不行。”弗雷德对着格里芬的侧颈说。嘴唇擦过喉结,他伸出舌头舔舐过身下人的下颚皮肤。
格里芬幅度细微地打了个激灵,手指滑入了情人的裤子,揉捏那结实的臀肉。“困,但睡不着。”他哑声说,在弗雷德的耳畔缓缓吐气,“相信我的全能秘书肯定有妙法能减缓头痛,助我安眠,对不对?”
弗雷德喉咙一紧,手却安安分分,没有四处探索。“经历了……他……以后,”他着重在那个词上,却没直接说出那五个字母,“我以为您暂时没心情做这事。”
格里芬动作一顿,抽出手,握着弗雷德的下巴转过他的脸,让那对蓝眼碰上他的眼睛。“要是你没有心情,那就我来做。”他简洁利索地说,面上不带情绪,但口吻隐隐透出了不悦。
弗雷德一愣,随后露出抹微笑,一把撕下格里芬的长裤扔到床下,偏头甩开上司捏在他下巴的手,对着男人红肿的薄唇狠狠吻了一口。“我没有哪个时候比现在更有心情。”他一字一句地把话塞进了身下人的脑袋。




表演者的集结 分卷阅读41
“他温柔吗?”
黑发男人边问边撞进他的身体。格里芬惊喘了声,在摇晃不止和头晕目眩里掐着弗雷德支在他头侧的臂膀回了句破碎的“安静!”。远比以往激烈的性|爱几乎让他无法喘过气,但他没察觉到丁点的疼痛,只除了燃烧的五脏六腑跟沸腾的血液让他错觉得以为再多一些摩擦就能让他自燃。
“他进入了你吗?”
格里芬的腿几乎盘不住弗雷德的腰,过剩的快感让他手脚打颤,细汗泌出黏在脸颈皮肤。“没……有!”他在载沉载浮中努力回应,几乎以为自己正置身于海波浪潮之中。但海水可不会强力进入他刁钻地撞击。来回的抽|插甚至让他以为穴口都快着火,格里芬忍无可忍,扭头咬住了弗雷德的小臂,决定不管秘书接下去问些什么垃圾话都不会再搭理。
而弗雷德却矮下头,吻着他的脸颊低声说:“以后我不会再让你独自面对他。”
汗珠滑过额头,落在睫毛模糊了视线,格里芬闭上眼无声喘息。就在弗雷德以为他不会回应时,格里芬侧过头,准无误碰到弗雷德的嘴唇,送上了吻。
格里芬几乎是在释放的下一秒就迅速睡着。
一觉直到深夜,还是响彻天际的警铃跟直升机的轰鸣把他吵醒的。他唰地睁开眼,看上去醒了,但意识还朦胧。弗雷德站在门边在和谁说话,交谈声完完全全被嘈杂掩盖,门也只开了道细缝,格里芬不知道门外人是谁。
弗雷德像是跟他有心电感应一般,忽然回过头看了他一眼,随后跟门外人点点头,说了句什么就关上了门。“是雅各布。”他一边往回走一边告诉格里芬,从衣橱里随便抓了套干净睡衣,催促格里芬换上。“说是拍卖会出了问题。”
这句话让格里芬瞬间清醒。
弗雷德在他入睡后应该有做过清理,格里芬不觉得身上黏腻,也没时间去在乎仪容,忽略掉骨头的酸痛下身的涩感,他翻身下床快速穿上衣物,在弗雷德点头确认没问题后,拉开门,见到了一脸焦急的蜜金发男孩。
雅各布看见他出来后先是高声喊了他的名字,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担面上透出些担忧,问:“您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
“睡了一觉好了很多。”格里芬快速回他,没心思寒暄,直奔主题,“拍卖会出了什么问题。”
“东西被tenth抢走了。”雅各布说,“他破坏了陷阱。人……我们没抓到。”
“人没抓到?”格里芬像是觉得可笑般重复了遍这句,“他是跳海还是飞天了?”
雅各布在他讽刺的语气中咽了咽口水,干巴巴地说:“……先跳海,然后飞了天。”他在格里芬疑惑又冷厉的目光下继续道:“枪手没能在他跳海后射杀他,那家伙运气好到避开了所有的子弹。之后过来了一架直升机,大张旗鼓把人接走了。直升机装备了武器,为了邮轮上平民的安全,我们这边没有开火攻击。”
格里芬闭了闭眼,这才反应过来犹在耳边的直升机响是出自什么原因。他压下胸口积攒的怒火。“算了。”毫发无伤?“随他去。”哪怕有一粒子弹划破了那人的衣服,都能让他比现在满意。
“……不需要追击?”雅各布问,“我们已经接近英国海岸了,可以联络他们的海岸巡防队协助追捕。”
“不需要。”格里芬摇头,绷直的嘴角扯出一个细微却显眼的弧度,“让他带着东西走。”
他听上去信心十足。雅各布看到他别有算计的神色,就知道这事用不着他操心,格里芬还另有安排。
弗雷德安静听着他们交谈,不易察觉地眯了眯眼,心思活络地转动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你有我小警员时候的照片?”他听到那人问,眨了眨眼,像是忽然从迷糊中清醒过来,才意识到自己正枕着对方的肩臂,被拥在怀里。
他试着回想那人的名字。记忆残片撞进了脑子,又悄无声息地从思绪间溜走。他很快放弃了无用功,把注意力放回到那人身上。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在脑袋里回答,从对方的肩窝里抬起头,自下而上仰望那人。鼻尖蹭过对方形状坚毅的下颚,一绺金发擦过他的额头。
“你确定不记得?”他看到那人挑起了眉或者他想他不确定。对方低下头,两抹莹亮的翠绿穿透黑暗,直直望进他的眼里:“这么高糊肯定是偷拍的。你记不得我可记得。两个傻小子仗着自己是alpha,天寒地冻跳进河里冬泳,最后体力不支差点被淹死。我巡逻碰到他们在呼救……”
“就跳下去把他们捞上来了。”他接口。
“所以你记得。”那人弯了弯嘴角。
自豪的语气,眉飞色舞的神采,一切都是如此清晰,可为什么他看不清对方的脸?
“我们真有缘。”他放弃了思考,窝在对方颈边乖巧地说。
“偷拍狂,”那人捏了捏他的鼻尖,“别告诉我你还有跟踪癖。”
“冤枉。”他盯着那双绿眼睛,任由对方的金发轻扫过自己的脸颊,“我们手腕上肯定连着同一根绳子。”
那人低声笑了笑,俯首吻住了他的嘴唇……
马尔斯带着心悸醒来。
他以为心悸是由于梦中的旖旎,直到听见来自监护仪的规律的“嘀”响。
视线很模糊……他意识朦胧地眨眼。清楚了……又变得模糊……
白色的墙,空荡荡的房间……这是在哪……?
他转动脖子。颈骨像是老旧了的破损机械,因为长时间没有机油的滋润而“咔咔”作响。
发生了……什么?
视野逐渐清晰。他环顾四周,尝试着活动手脚感受自己肢体的完整。
我在哪?他困惑不解,撑着身体意图坐起身,但胸口传来的剧痛让他立刻又倒下。
对了……他想起来了让他躺在这张床上的原因。他中了弹……然后呢……?为什么还……活着……?防弹衣……?那时候他确实穿了防弹衣,但……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在胸口被开了个洞的情况下乱动。”旁边忽然伸过来一只手,稳稳按住了他的肩。
马尔斯转动脑袋,视线沿着说话者的西装向上攀爬,直至望进那双金色眼珠。他沙哑地轻笑了声:“地狱里都能看见你……看来上帝有心给我第二次机会,补上那颗本该送进你脑袋里的子弹。”
腓特烈并未不悦,只从容微笑:“欢迎回到人间,马尔斯。”
“我当然在圣迭戈,不然还会在哪?每天通电话你都要问我两次,我那么不值得相信吗?”弗雷德对着电话的另一端说,语气温柔,眼睛却盯着对面做了个呕吐表情的灰眼男




表演者的集结 分卷阅读42
人,在对方用唇语槽了句“不值得”时眯起眼。「闭嘴。」他动了动嘴唇,无声警告。
“只是问问。”信号另一头的格里芬顿了顿。“我想你了。”
这句话犹如一根羽毛搔刮过他的心尖。弗雷德不由自主清了清喉咙,胸腔里骚动的某类情绪让他在被外人盯着的情况下显得万分不自在。“……我也想你。”他压低了嗓音,显然不想让面前人听见这句表白,但对方的耳朵却仍捕捉了到。
「真亲昵~」灰眼男人半是讥讽半是戏谑地调侃。弗雷德恼怒地站起身,抛下马尔斯步向窗边。
“一切都好吗?”他把注意力放回到格里芬那端,在听筒里传出一声简单的“嗯”后接着说,“别太劳累,别动烈酒。回去我要检查的。”
格里芬应了声乖巧的“好”。弗雷德弯了弯嘴角:“去睡吧,griff,纽约快十二点了。”
“在那之前,你还没给我什么?”格里芬问。
作为回答,弗雷德对着电话轻声吻了一吻。道过晚安,他在格里芬挂断电话以后才回手机,重新回到桌前坐下,面对灰眼男人摆出假笑。
马尔斯手肘支着椅臂,一手撑腮,目光在对面人通红的耳尖停顿了片刻,百无聊赖地评价:“恶心。”
弗雷德隐隐皱起了眉。他在心里劝解了自己一番,才舒展开眉心。不想同幼稚鬼计较,他沿着在接到格里芬的电话前的话题继续讲了下去:“阿祁说,复健时你很配合。医生的报告我也看过了,康复得不错。”
提起这个,马尔斯打起了神。“我是个乖孩子。”他柔声说,微微一笑,“我已经被你锁起来快两个月了,”他动了动脚脖子和手腕,钛合金锁链跟着“哐当”晃动,“什么时候才能开始做正事?”
“别急,马尔斯”弗雷德十指交叉,正要说下去,就被对面人抬手打断。
“能不能换回美国口音?”马尔斯挑刺道,“你说标准音听上去像只被汽车碾至濒死的乌鸦。”
弗雷德因为他侮辱的比喻紧了下颚。下巴蔑视地微抬,他换上了更为老派的标准音:“如果你想知道路易斯霍利的消息”
马尔斯打了个哈欠,“现在你听上去像个讨人厌的老不死。”
“而你,听上去想被锁在这间屋子里一辈子。”弗雷德隐晦地咬牙切齿:“乡下人。”
“我确实生长在德克萨斯。”马尔斯慢吞吞道,给了他一个微笑。
两人就口音问题互相批判讥讽了十分钟,还是门外的赵祁忍不住打断了他们,话题才重归正轨。
“纽约那边的进展我会让阿祁通知你,你只要专心于希斯培鲁这边就好。事成之后,就如同我重复过无数次的那样,我会让你回去纽约,和威廉重聚。”弗雷德将最新得到的整合情报与马尔斯说了一遍,将资料推至灰眼男人手边。
“只要帮你拿到萨拉丁之鹰的地盘?”马尔斯确认地问。
“只要我拿到萨拉丁之鹰的地盘。”弗雷德微笑。
“路易斯霍利的资料呢?”马尔斯问。
“他那边牵扯进了我的合作者。”弗雷德说,将第二个资料夹递到马尔斯手边。“你想知道他的有关信息,可以,但别插手进不该你插手的事。”他警告道。“我会保证威廉的安全。”
马尔斯抬眸,盯着他的神色端详,半晌后不屑地扯起嘴角:“你瞧上去自己都不怎么信任这个‘合作者’。”
“这就与你无关了。”弗雷德翘着腿悠悠说。
“还有呢?”指节敲了敲桌面,马尔斯催促,“你还差我什么?”他故意模仿格里芬在电话中的询问口吻。
弗雷德抽了抽嘴角。“对你的救命恩人心存感恩,马尔斯。”他拿出第三份资料,在对方正欲接过时,又从马尔斯的掌中抽走了文件夹,“对于心地善良乐于助人的我,你又该说什么?”
马尔斯维持着索要的姿势一动不动,硬生生冲他憋出一个笑:“谢谢。”
“还有呢?”弗雷德弯起嘴角。
马尔斯撑住脸上僵硬的笑脸:“……求你了(please)。”
弗雷德这才爽快地将文件夹交予他。马尔斯迅速夺过,低头专注翻看那些照片,不再理睬他。
弗雷德见他如往常一样,把金发孩童的照片撇去一旁并不关注,只着眼于威廉莱昂,不禁在心里叹了一声。“你确实知道他是你的孩子吧?”
马尔斯顿了顿,仍然并未分出半点目光给那名一岁多的孩子。“所以呢?”他思索了会,不在意地反问,“不管他是谁,我没法从照片里与一个素未蒙面的人共情。我对这孩子的感觉就是……没有感觉。”
他沉默片刻,转而挑起一个恶意的笑,问弗雷德:“当初说羡慕我述情障碍的难道不是你?现在装什么圣人?我可乐意把这毛病转给你啦。想想看,如果你跟你的孩子无法共情……哦,等等,你的话,大概会万分享受那种滋味。”
“很可惜,”弗雷德假笑,“这个假设不管从哪方面来说都不可能成立。”
马尔斯低哼了声,合上文件夹,盖住孩童的照片,单单留了威廉的在桌案上。
他放下右手。弗雷德听到了锁链的响动,以及拉链拉开的细微声响。“……你在干什么。”一个猜想在脑袋里形成,他面色难看地问。
“活动右手,释放身心。”马尔斯给他一个古怪又蔑视的眼神,“你还留在这做什么?旁观?”
弗雷德发现他实在太低估马尔斯的下限:“你简直粗俗。”他站起身,憋出一个难以言喻的笑脸,狠狠刺了灰眼男人一句:“不过嘛,可以理解,毕竟现在与你共处的只有右手,可怜呐。看来下次我得给你带些威廉的视频,不止照片?”
马尔斯满不在乎:“那我真是提前谢谢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腓特烈将镣铐从马尔斯的腕间取下:“欢迎飞向自”
“由”字还未出口,世界忽然天旋地转!他被一股冲力撞到了床上,左肩右腿被人强势压制,动弹不得!
“……你就是不肯让我把话说完是不是?”几秒之后,他才终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眼神微愠,似笑非笑盯着笼罩在自己身上的灰眼男人。
马尔斯也对他微笑,危险滋生在眼瞳深处。他俯低了脑袋在腓特烈耳边,语气舒缓又低柔:“你哪只手碰的我的威廉?又是哪只手取走的我的戒指?我都没料想过居然能容忍你到现在。”
“那你可真让我伤心。”腓特烈扯了扯嘴角,勾出的弧度锋利冰冷。他微微侧头,仰躺着碰上马尔斯的视线,鼻尖与鼻尖只相距毫米,金色眼瞳中泛着跃跃欲试的光芒。“因为我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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