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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嫣旨
“可是,你们俩不是已经……”
看着时光一边眨着眼睛,一边奋力的思索着合适的词语,苏哲苦笑一声,“我跟他怎么了?你们都说得跟真的似的,我倒要问一问,你们哪只眼睛看见我跟他睡啦?”
“可是那天我们分明看见秋哥从你房里出来……”
“是,他是从我房里出来,可你还从阿佑房里出来呢,我跟你们谁没睡过一张床,关键这睡跟’睡’能一样吗?”
“哥,我怎么被你弄糊涂了呢?所以你跟秋哥到底是什么关系呀?”
“我也不知道。”关佑的问题,苏哲也无数次的问过自己,可是答案至今毫无踪迹。
苏哲的表情让关佑和时光看得揪心,以往不管碰上什么情况,苏哲总是像护鸡仔一样把他俩护在身后,关于自己的事,他更是不会让弟弟们担心。作为大哥,他已经习惯了默默的把问题摆平。可是这一次,他居然会扛不住说出来,只能证明他是真的遇到了大难题。
麻利的从冰箱里拎出一提啤酒,给他们三个一人打开一罐后,关佑冲时光使了个眼色,然后端着易拉罐向苏哲凑了过去,“哥啊,你心里有事别憋着,今天咱哥仨好好说说,虽然我和小时光也没什么恋爱经验,但是三个臭皮匠也能抵个诸葛亮不是?”
“是呀,焕哥,就算解决不了什么实际问题,说出来心里也好受一点。”
看着关佑和时光的真挚眼神,又看了一眼面前的啤酒,苏哲啥也没说,先咕噜噜的直接灌了一听。
都说酒是最好的吐真药,当空酒罐歪歪倒倒铺满茶几的时候,关佑和时光终于对情况有了大概的了解。
“哥,先让我理……理下思路啊……”关佑一面说一面奋力捋直自己的舌头,“首先你是对秋哥动了真情啦?”
“嗯!”
“但是秋哥却从来没对你表示过?”
“嗯!”
“不是,不是。”听出问题的时光赶忙插播纠正,“秋哥做了很多事,我们都以为那就是表示了,但……焕哥又觉得不是。”
“嗯!”
“那到底是是,还是不是啊?”
“就是从行动上分析是是,但又不全是……”
抛开苏哲的自动回复,关佑和时光三两句就把自己给绕进去了,然后二人又是捶胸口,又是抓脑袋,叽里呱啦各自梳理了半天,最后还是酒量最好的关佑拍着大腿站了起来。
“我可……可算闹明白啦,这……这事有两个……关键点。第一,就是秋哥从来没有亲口承认过他对哥是那种喜欢。”
“嗯!”
“第二,就是哥你完全没有好好把握机会呀。”关佑说着晃晃悠悠的转向苏哲,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说到,“亏我们喊了你那么多年的哥,你说你在他家住了那么多天,怎么就没直接把他给睡了呢?”
“嗯?!”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演技很烂,但唱歌其实还行
站在安西羽的小别墅外,看着一楼透出的灯光,苏哲不由的想到边秋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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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上看剧本的样子,但他忙活了一天,大晚上的巴巴跑来可不是为了欣赏家居宣传画的。经过了昨晚的彻夜长谈,虽然直接睡了边秋的提议被果断否定,但苏哲认清了一件事,与其糊里糊涂的被痛苦消磨着死去,不如快刀斩乱麻,亲手去做个了断。双手在脸上轻拍了几下,又连做了两次深呼吸,他大踏步的朝着大门走去。
“苏哲回来啦。”安西羽坐在客厅里乐呵呵的招呼着,那感觉就像老爸在等他下班回家的儿子。
可苏哲完全没有受到任何感染,依然保持着一脸严肃,只是简单问了句“边秋呢?”然后在到安西羽手指的信号后,径自上了二楼。
推开房门,边秋正靠在床上看剧本,他没有占据中间的位置,而是靠在左侧,好像之前给苏哲留床一样留出了右边的大片空间。但是此刻脑浆沸腾的苏哲并没有注意到那些细节,他只是紧锁眉头迎着边秋的浅笑走上前,硬邦邦的甩出了一句,“边秋,我想跟你谈一谈。”
“点头,又是点头,我真是搞不明白,如果我说我是来拿行李的,我要从你家,还有你的世界里搬走,你是不是也会继续微笑着点头?”苏哲的话让边秋放下剧本走了过来,他不知道自己听上去有多激动,他只是快被边秋搞疯了,不,是已经被边秋搞疯了。
“你要走?”
“我要是说是,你是不是还会帮我搬行李?边秋,我知道我现在看上去很不正常,但同样的,我是真的很难理解你看上去的正常。在你面前我也不怕丢脸,反正我早把下辈子的脸都丢光了。就像关佑说的,我对你动了真情了。一想到今天我俩可能就要在这说拜拜啦,我的心就抽着疼。所以为了不让你走,为了不和你分开,我特么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老娘们儿招都能使出来。为什么呢?因为我不想你离开,我想你永远在我身边。在我们凡人的世界里这叫做喜欢,你知道么?叫□□,你知道么?”
“我不会离开。”
“是,你不会离开。但是边秋,你知道这之间有什么差别吗?差别就是,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决定的。你是你世界里的神,你要走要留,你施舍怜悯,甚至让人疯狂爱上你,都只需要动一动手指头。所以你可以如此笃定的对我说,你不会离开,因为那是你的决定。听不听我的,跟我都没有关系,你自己控制就好了。但是我不一样,我特么已经陷进去了,只要你一句话我就哪也去不了,可以你却什么也不说,因为你根本不在乎!”
“我不想,强迫你。”
“难道这也是你的慈悲?还是你对这种凡人的感情游戏根本不屑一顾?边秋,你知道么?我真的快疯了。我也弄不明白,你明明就在身边,我的感觉却总是那么不真实。所以我才不停的去追问,不停的想确认,因为你从来没给我答案。”说到这,苏哲的声音突然软了下来,让接下去的话听上去好像祈求,“就当我是矫情,就算是可怜我,这辈子我不会再求你第二次,我只想听你说一句,你爱我。”
眼底映出边秋嘴唇的弧线,他没说,他自然不会说,苏哲心里早就写好了这剧本,可当这一刻真的降临,他再没自信照剧本演完结局。脸上扯着悲伤的笑意,声音因为颤抖而不再清晰,“没关系,我早就知道会这样,做到这一步,只是想让我自己死心。都说长痛不如短痛,如果不是你,事情可能不会解决的这么利索。怎么说呢,对于你为我做的一切,我真的很感激。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
刚要转身,又想到什么的顿了一顿,凭借深呼吸让自己的声音平定,苏哲说出了最后一个不情之请,“我知道现在还向你提这种要求真的很过分,不过这绝对不是出于宣传目的。明天晚上我们在松江大学城有一场小型的新歌发布活动,我希望你能来看看。虽然我演戏很烂,但是唱歌其实还行。”
委婉拒绝了安西羽的留宿提议,直到走出别墅区走上通往市区的公路,苏哲一直保持着平静。他甚至还在心底暗自佩服自己,居然想到用一句玩笑来做尾结句。至于所谓的悲伤心情,他向来没有什么很好的宣泄途径,就像在成田机场与边秋分别的那一夜,当思考能力被全部清零,他只是庆幸,脚下还有一条长长的公路可以走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用生命为红牛代言
关佑和时光一听见开门的声音,就双双从屋里蹿了出来。他俩昨晚守了大半夜得出的共识是,他们这位哥哥如果不是跌进幸福窝,乐得不想回来了,就是受了巨大的打击,一时想不开再也回不来了。所以当二人看着只剩半条命的苏哲晃晃当当迈进门槛,心中顿时悲喜交加。
不过现实没有留给他们太多时间去调整状态,二人蹲在浴室门口,一见苏哲出来就一人驾着一条胳膊把人移动到沙发上,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硬给他灌下两瓶红牛,然后拎着就出了门。
虽然是同一个组合,但他们还没有霍熙那种专人专车的待遇,三人先是匆匆忙忙赶到公司,换服装化妆造型,然后才被装车拉往松江大学城。虽说专辑发布的重头戏是晚上的小型演唱会,但是下午还有一场媒体见面会在等着他们。
好在记者朋友们的问题并无新意,数量上苏哲霍熙四六分账,而那四成的问题,借着苏哲半死不活的开头也基本都被贫呆二人组给搪塞了过去。刚想着有惊无险,度过一劫的关佑还没来及抹掉脑门上的汗,就听见台下不知哪个不开眼的记者问了一句。
“苏焕呀,虽然没有得到安西羽导演的正式回应,不过听说他的新片已于日前秘密开机,而主演正是你和边秋,你可不可以在这里给大家稍微透露一点消息呀?”
听到那个名字,苏哲先是微微一颤,随即拿起水瓶假意喝水。要说名导就是名导,拍戏自有他的风格,《国界》虽然已经开拍了半个月,不但没搞什么劳什子的开机仪式,而且全剧组也都领了缄口令,所以一般媒体干脆就不知道,消息灵通一点的也只是雾里看花,摸不清手脚。再看苏哲,即便状态不佳,在这种时候还不至于犯浑,稍稍缓冲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就已经恢复了平静。
“既然是安大导演的新片,消息自然应该由他来发布,我也不方便拿不确定的事来误导大家。而且今天大家来也是为了我们four-ever的新专辑,还麻烦多关注我们的新歌。”
听完这滴水不漏的回答,分坐左右的贫呆二人组用眼神做了个隔空击掌。可那位记者兄台显然不肯就此罢休,立刻追问道,“那不知道做为你的好朋友,边秋今晚会不会作为嘉宾来到现场呢?”
面对这样的提问,苏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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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等人来救场,而是颇带火药味的回了一句,“嘉宾一般不都是保密的吗?有没有嘉宾,谁会是嘉宾,到了晚上自然会见分晓。”
主持人看着苗头不对,连忙出来打圆场,“是呀,神秘嘉宾怎么能提前曝光呢,总要保留一点惊喜嘛。今天的媒体见面会就先到这里,主办方在后场准备了晚餐,各位媒体朋友先休息用餐,晚上的新歌发布演唱会定于八点正式开始。”
演唱会的舞台搭载一片田径场上,氛围极佳配套略差,所以见面会一结束,三人在室内体育馆的临时更衣室里换好演出服,就被塞进了停在舞台后面的简陋保姆车。
上车刚坐定,关佑不知道从哪又摸出一罐红牛递了上去。苏哲看了一眼,没伸手接。
“阿佑,我没事。”
“嗯,我知道,刚才见面会那两个问题答得简直帅呆啦。关键这不是没睡好吗,提神,就当提神啦。”关佑竖着大拇指,还是把红牛塞到了苏哲手里。
看了眼一脸关切的弟弟们,摸了摸肚子,苏哲一咬牙又把这第三罐喝了下去。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打碰上边秋,他就开始变得不像自己。想想自己的处境,想想关佑和时光的前程,他实在没有时间再去感伤自己已逝的爱情。他现在只想做回他的大哥,不再让弟弟们担心,因为不管边秋会不会出现,今晚他们还有重要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三人合影间距不好掌握
灯光一亮,台下瞬间掀起欢呼的巨浪。虽然知道那些声音大多喊的是霍熙的名字,但是面对这样的舞台,苏哲依然无法压抑内心的兴奋。用眼神为身旁的关佑时光加油打气,今晚注定是属于他们的,没有人能阻挡他们尽情舞,尽情唱,因为为了这一刻,他们真的等得太久啦。
先是以一首快歌舞曲作为开场,绚丽的灯光加上炫目的舞步,直接引爆全场。一曲唱罢,苏哲只觉得自己浑身的毛孔都在扩张,内心的压抑苦闷仿佛都随着汗液向外流淌。
边秋,你看见了吗?这才是真正的我,这才是真正的苏哲,我没办法像你或是尤佳那样尺寸确得控制自己的言行表情抑或内心,我的情感就是无法去表演,所以我毫无修饰,毫不保留,爱也好恨也好,都只会扯开嗓子去呐喊去宣泄。边秋,知道我为什么希望你能来吗?因为那个不再拘束,全力追逐的我,我希望你能看见,而我正是在用这样一股至死方休的蛮力不停在追,想要追赶上你。
苏哲在台上唱得陶醉,舞得忘情,台下有千百双眼睛,可他心中却只有边秋。
但那些全是心理需求,当演唱会一结束,一项血淋淋的生理需求就指引着苏哲直接奔向了卫生间。都是那三罐红牛给闹的,终于解除了阀值压力,苏哲还没走出卫生间,就听见外边不知谁喊了一声。
“快走,秋神来了。”
他来了,他最终还是来了。虽然在苏哲的生命中,那个男人曾经无数次的出现在他本不该出现的场合,但是苏哲真的没有自信,在经过了昨晚的全盘整理后,那个男人还会一如既往的做到有求必应。
所以说他看到了吗?看到了自己想让他看到的。苏哲心中突然升起一阵无法名状的欢喜,好像所有怨结都迎刃而解,好像只要自己现在走出去,对着那个男人笑一笑,所有撕裂的,破碎的,凌乱的,就会统统回到原点,回到一切发生之前。
然后呢?像初次见面那样,傻傻的走到从不跟人打招呼的边秋面前,伸出手,说一句,“你好,我是苏哲,很高兴见到你,我们可不可以做朋友?”
苏哲承认自己现在的状态有一点恍惚,不过还没有恍惚到沉浸在自己的臆想中无法自控。就算一切必然不会应了他的想像,他还是决定堂堂正正的走出去。走出去让边秋看见,他也能像个成熟男人一样,苦也好累也好,该笑的时候就能笑,该扛的事情就能扛。
可是那个故作淡定的笑只维持了短短的一秒钟,当那个令他朝思暮想的男人终于出现在视野中,眼前的一切,苏哲再也无法用他的理智和逻辑去解释。
在人群渐渐聚拢的中央,站着两拨人,为首的一个是边秋,而另一个居然是霍熙。只见霍熙一脸坏笑着凑到雕像般矗立着的边秋身边,一边用手指着边秋的胸口,一边低声说着什么。然后换成了和边秋并排而立的姿势,开始大方的接受媒体拍照。
那种胸腔被击穿的感觉绝不亚于在急救室外听到时光遭遇时的震撼。那一夜,苏哲失去了霍熙这个好兄弟,也差点失去了时光。然而今天,除了又被霍熙狠狠的捅了一刀,苏哲好像失去了更多,不光是边秋,还有他自己。
生命被抽空一般站在原地,唯一的感官只剩一双苦苦求索的眼睛,那双眼看着边秋,然后感到边秋也在看自己。眼神依然深邃,无法言明,但苏哲从中找不到解释,找不到歉意。
“苏焕,快过来啊,咱们一起拍张照。”
把苏哲唤回现实的居然是霍熙的声音,他不光是喊,还一脸欢笑的挤出人群,把呆立着的苏哲拉了进去。
“你们光知道他俩是朋友,其实说到底,苏焕还是通过我才认识秋哥。各位媒体朋友们,给我们三个一起拍张照吧,记得要拍的帅一点哟。”霍熙搭着二人的肩膀站在中间,笑得阳光灿烂。
苏哲也在笑,不过是苦笑,用余光看着边秋霍熙站在一起,他忍不住在心底掐醒自己,’你到底还在期待什么,那个位置从来就不属于你!’
作者有话要说:
☆、全世界都合起伙来阴你
一头栽进被子里,想要逃离这个世界除了死去好像只有昏迷这么一条途径。苏哲这一闭眼就是一夜,当他在晨光中再度睁开眼睛,混沌的大脑也随之渐渐清晰。难道这就是他一直有意提防的霍熙的计,果真是一招釜底抽薪。在苏哲决定为新专辑堵上一切的时候,他或许没有想到,他的一切还包括边秋,而且这样的一份赌注,他根本输不起。
可输不起又怎样?继续没完没了的给安茉莉打电话,或者干脆再冲到安西羽的别墅去?苏哲这才明白,面对之前那些不可谓为打击的打击,他可以放任自己去抽风,但当真正的打击降临,他所能做的,却只剩平静。
一如往常的开门出屋,进浴室冲凉,开冰箱吃东西,窝在沙发里,不停的按动遥控器,双眼却没有交集。
“哥,你没事吧?”关佑搂着时光一脸惊恐的蹲在沙发上,看苏哲的眼神就好像在看现实版的行尸走肉。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昨晚的演唱不是挺成功的吗,mark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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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说学生们反应都不错,看来咱们的新专辑应该不愁卖不出去。”苏哲一边说一边把奥利奥捏碎了倒进泡面里大口吃起来。
一想到那种怪异组合搭配出的口感,关佑的眼角就忍不住抽动起来。哥,你现在是不是一勺一勺的往嘴里倒辣椒面也会说好甜?这是没事的样子吗?为了唤回苏哲的感知,关佑搓了搓手,下了一剂猛药。
“哥,昨晚秋哥也来啦。”
“嗯,结束之后我看到他了。”
“那为什么今天的新闻里全是他和霍熙的照片?”关佑不是自动忽略了他们三个人的合影,而是在这种画面里,霍熙的出现显得格外扎眼。
“他们,好像认识。”
“怎么可能呀?”听着苏哲的回答,关佑瞬间撒开时光,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当初公司决定要你去拍《黄沙》的时候,我还在公司见过霍熙呢,那时候别说认不认识边秋,在他面前根本连边秋的名字都不能提。”
“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他们应该之前就认识。”
采访也好,参加电影节也好,拍广告也好,边秋说过,像那样站在他的身边,苏哲是第一个。边秋如是说,苏哲也就如是相信着,因为就像郝恬说的,边秋的话就是圆周率。但是如今仔细想想,除了他说的和他做的,关于那个人的一切事情,包括他迷一样的过去,苏哲其实全不知情。
“哥,你是说他俩原本就认识,然后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俩合起伙来在耍咱们?”
面对关佑气急败坏的推理,苏哲没有再出声。关佑说的,他并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即便铁证如山,他依然无法说服自己去相信。
可当苏哲好不容易让自己看上去尽量正常的出现在《国界》的拍摄现场,安西羽的口中传来了让他更加崩溃的消息。
“秋下午有其他工作,咱们正好补一下前几天你落下的戏。”
“工作?”
“嗯,听宝贝说,好像是去拍个平面广告,跟你们组合的一个小伙子一起。”
组合?小伙子?关佑和时光在家,而他在这里,所以那个现在跟边秋一起拍广告的只可能是霍熙。拍广告?好吧,边秋只是对他说过之前没有,但之后的事,又有谁能说得清。再没力气去欺骗自己,说边秋和霍熙之间没有半点关系,就算边秋是个热络性格,也没有昨天晚上初次见面,第二天就一起工作的道理。
看着苏哲脸上凝固的神情,安西羽照着肩膀又是一拍,这一下差点没把他当即拍倒在地。手上虽然力道不轻,但话说出来却是另一番语重心长的情境,“苏哲啊,你跟秋好也好,闹也好,说到底都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情。有些话我和宝贝不说是因为我们都觉得等他准备好了,还是应该由他来告诉你。你信不信他,那是你们的缘分,但是作为长辈,我只希望你能再多给他一点时间。”
抛开导演的头衔,看着眼前这位慈眉善目的长辈,苏哲粉饰一新的坚强面具瞬间变碎了一地。忍着鼻中的酸楚,吐出哽咽的声音,“我不是不信他,我只是不信我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只有在镜头前才敢这样发脾气
等到第二天边秋归队,摄制组也全体移进了摄影棚。在这里,剧组为聂广程和张远搭建出了他们在美国的公寓,不大的房间里,摆设复古,布置温馨。
苏哲端着剧本的时候也在纳闷,他总是不愿意轻易把一切都归结为天意。但他和边秋因戏结识,而他们之间复杂的关系也总能在当时的戏里找到完美的对应。就像在操场的那一晚,他是多么渴望边秋能像张远那样对他做出爱的告白。就像现在,看着剧本上聂广程与张远争吵不休的字句,他又很庆幸,可以借聂广程的嘴去吐露那些不安和焦虑,可以借聂广程的身份去抒发他在现实中必须压抑的那些苦涩情绪。
听着传入耳朵的开门声,聂广程没好气的把手中的杂志摔在茶几上站了起来,迎着张远的笑劈头盖面就是一句质问,“你又跑哪儿去了?”
张远先是放下怀里的纸包,然后一边脱外套一边陪着笑,“没,没什么,之前王峰学长不是给我介绍了一个周末的活儿,我就是去看看。”
“周末的活儿?你除了上课,白天工作,晚上工作,到了周末还有活儿,我看你就是不想在家呆着!我都说了几百遍了,我爸给寄的钱足够咱俩花的,你还找什么工作,就不能安安分分在家陪我?”
“咱们既然出来了,总不好老花你爸的钱,将来咱们总是要自食其力的,而且多做些工作也能多结交些朋友,将来路子也多一点。”
“张远,你现在说的那么好听,不花我爸的钱?不花我爸的钱你能出国?现在出来了,你又说要自食其力了,还多些朋友多些路子,你到底什么意思呀?”
“我这不也是想早点把出国花的钱给还上嘛。”
“还什么还?谁要你还啦?你给我说清楚,你老早就这么盘算的是吧?所以出国前你对我那么好,出来了,你就整天打工不着家,你是想着把钱还上了,你就自由了是吧?你tm打从一开始就没想着要跟我在一起!”聂广程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直接抄起手边的杂志靠枕朝张远扔了过去。
快步上前一把抱住几欲发狂的聂广程,张远的声音充满无奈与怜惜,“广程,别这样,别这样,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开你,只要你不赶我走,我就永远陪在你身边,哪儿也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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