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侠五义】漫话鼠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荷潋
有节假日促销,没节假日造个缘由接着促销。请完明星再抽奖,抽奖完毕连番降价,就差白送了。
展昭连轴转的忙起来,一早到商场后直到关门,会议更是三天两头的开,如此忙碌,倒也无暇想其他。
熬过了中秋和国庆节,接下来又要忙圣诞和元旦。策划部的那群家伙们,天天喊着快要撑不住了,脑洞都开出银河系了,却总没有好的case。
展昭请了下午茶,安慰那群人们的同时,反倒被将了一军。他掂了掂手中的便当盒,揉揉眉心。小丁虽告诉他是家里佣人做的,但一次两次的可以,他又不是傻子,某些蛛丝马迹因为刻意抹去,反倒越发明显。
他不知胡萝卜,不吃青椒,却剁碎到肉眼看不出来,别出心裁地做成素烧麦或是其他。他喜欢吃鱼,但不擅长去刺,每次都将鱼骨鱼刺剔除干净,或是松鼠桂鱼或是番茄鱼,鲜少重样。这些生活的细节哪里是个外人可知的。
他忽而想起很久以前,倒是有个人擅长剥鱼去刺的,只不过后来想想,哪里有人天生擅长,不过是做的多也就擅长了。
“叮”,电梯忽而响起,展昭这才回神,又暗笑自己竟然站在白玉堂门前发起呆来。才要转身,又看见来人正是白玉堂,明明出身富贵如今又是财富新贵,手中却提了大兜小兜,五颜六色的食材和那一身玉树临风,却也相得益彰。
展昭顿了顿,将便当盒递到白玉堂面前,道:“请向兆蕙说一声,”看一眼略心虚的白玉堂,继续道:“不用麻烦佣人阿姨为我准备午饭了。”
白玉堂的脸色变了又变,神色复杂的接过便当盒。
“哎,猫儿。”
“砰”白玉堂瞪着闭紧的房门,磨了磨牙,不禁腹诽一句“臭猫,肚子黑黑猫儿”,随后思绪一转,又将全数不对推倒小丁身上,本来嘛,哪里有自家佣人煞苦心地做给别人,反倒自己不带午饭天天下馆子的。
白玉堂盯着手中的便当盒,唇角挂了一抹笑意,这猫儿总算会主动和自己说话了,并且,猫儿开他玩笑,是不是也代表他心底的坚硬慢慢地软化了呢。
展昭在玄关处换鞋,被可视电话里的白玉堂吸引住了目光,那耗子竟站在他的门前笑得像个傻子。
展昭心中一动,用额头抵住可视电话的屏幕,轻叹一声“傻瓜”,却有水迹顺着屏幕落下来。这样的白玉堂令他心酸,因为他心中的小白是那样意气风发俊逸不羁。
merrychirstmas(完)
展昭从不讳言,当怨愤被时间磨平,他甚至已经做好就此孤独终老的打算,也许这么想过于悲观和矫情。但人生在世,蜉蝣一瞬,要找就找最合适最投契的人。否则还不如一个人清风明月来得潇洒与自在。
这是在当年事发生之后,白玉堂重新出现以前。
电视里正在播放近来大热的明星真人秀竞技节目,展昭陷在沙发里,手中捧着一盘蔬菜沙拉。他看得出来,小丁对于他和白玉堂的态度已经发生了改变,甚至偶尔插科打诨的似要他们重归于好。
他每每闭上眼睛,或是在午夜梦回,都会想起那一年的圣诞节。如同所有的俗烂桥段,他和白玉堂互通心意后,两人独处的时间便比平日多了些暧昧与温情。那个圣诞节应该是正式意义上的第一次约会,他如约而至。从人潮汹涌等到长街无声,却始终未等到白玉堂。后来,原本就感冒的自己似乎晕了过去,醒来已经是一天后了。父母围在他的身边,母亲眼睛红红的,责怪他一句“发烧了还不好好休息。”
他没有看到白玉堂,只有眼睛红红的丁月华。有些事情总是会有征兆的,后来白玉堂也从未向他解释过那天失约的原因。他却从身边人那里得出了答案。
再后来,长辈的态度看在眼里。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两人有了不同寻常的感情,但所有人如同看待异类一般,将他们当做耻辱。
如今想来,那年的圣诞节事件,真是漏洞百出。这些年无意间回想,倒也寻出其间缘由。但展昭从不会怨天尤人。
充其量,不过是他和白玉堂太年轻,这类情感,在父母眼里又太过惊世骇俗。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你希望它停在哪里?
展昭第一眼看到这句文案宣传的时候,不禁愣了片刻。直到策划组同事兴致勃勃满怀期待地询问,“展总,怎么样怎么样,怀不怀旧,温不温馨,走不走心?”
展昭失笑,鼓励地拍拍同事的肩。
被工作塞满的日子充实而简单。每年一度的圣诞节如约而至,虽然什么节日都能被情侣们过成情人节,但是商家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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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把每个节日做成促销狂欢节。
展昭从商场走出来,已经是夜晚十一点了。他站在街头,看着依然灯火通明热闹非凡的长街,想着接下来该去哪里。他下意识地向停车场相反的方向走去,才迈开脚步,又禁不住停下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去过书店了,自从白玉堂回来之后。往年的圣诞节,他总会在那里站上片刻。虽知道这种做法毫无意义,但似乎也只有此,才能触摸到一丝希望。
手机此时响起,展昭从大衣口袋里掏出手机,看着屏幕上来自远方的号码,俊雅的面容渐渐露出笑容。
电话那头有些吵闹,国外的圣诞节终归是要比这里热闹百倍。他听到对方先是笑声的喊道“展大哥。”
“嗯。”展昭轻轻地答一声,他能想象女生被冻红的鼻尖,也许连眼眶也是红的吧。一声长长的深呼吸从听筒里传来,他听到对方鼓足勇气般大喊:“展昭,展昭,我决定不喜欢你了。我丁月华不再喜欢展昭了!”
原本爱情这种事,虽不论是非没有对错,但在温柔善良的人面前,如同一座山。别人对他的爱越多越盛大,他留给自己的空间就越小。
那是一种名叫“愧疚”所带来的窒息感。
风声在耳边穿过,凉凉的雪花毫无征兆地飘洒下来。
展昭将手机放回兜里,抬起头,闭上眼睛,唇角的笑意却越来越浓,“月华,谢谢你。”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你希望它停在哪里?
停在我曾大声说爱你的那刻吧,然后鼓足勇气不问世事,说好的共赴远方就绝不中途退出。
叔叔去哪儿(上)
白云瑞最近不着调的有些厉害,才十六七的年纪,飙车泡妞玩冲浪,夜夜笙歌还失踪。今在澳洲追袋鼠,明就去了洛杉矶。这一秒还在夏威夷晒太阳,下一刻就跑到了挪威看极光。
听秘书这么报告的时候,白锦堂气得太阳穴突突的疼。不只是因为小兔崽子的信用卡爆了又爆,这到无所谓,人家少爷有分红有基金,又有这么一个金库似的爹。可着劲花,怕什么!停卡?冻结账户?白锦堂手指轻点桌面,被气笑了,他几乎能想象到白云瑞一脸不在乎的讨打模样“停卡?行啊,有本事让大白这么干?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哼。”
这个问题上,小兔崽子对他这位坐拥几十亿美金资产的白家主人看得门清。他确实不敢让这小崽子喝西北风,一部分原因好歹这崽子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细胞,最重要的是,他不能让另一个人心里不痛快。那个人心里不痛快,他白锦堂自然不痛快,他白锦堂不痛快,白家和集团也就不痛快。不痛快的后果,自然也是十分闹心的。为了避这连锁反应,白锦堂绝对不会自找不痛快的。
可眼下,他是真没功夫管这兔崽子。解铃还须系铃人,不管这系铃人能不能解了白云瑞的铃。白锦堂心里的石头,七上八下的,是一刻也等不及了。
所以,当秘书把白锦堂的话原封不动地转告给白云瑞的时候,白云瑞的脸都绿了。
“少爷,先生说:记得带套,搞出了事自己解决,白家不会给这种乱七八糟的种花一分钱一份心。另外,小白先生近日休假,先生说,你最好等着你二叔。”
听着话筒里,秘书一板一眼的声音,白云瑞差点捏碎听筒艹,什么叫乱七八糟的种?大白,你行你能耐!有本事你等着!
白玉堂和展昭处理完手里的几件案子,才发现,这一忙就是小半年。啧,眼看今年又过去了一半,别说二人世界了,就连二人吃饭都少之又少,更别说某些酱酱酿酿的不和谐运动了。
休假的第一天,两人锁好门关好手机拉好窗帘,睡了个饱。某只力旺盛的耗子早早醒了后,又颇为贤惠地做了一顿丰盛大餐。
展昭寻味而来,美美地吃了一顿。所谓饱暖思□□欲求不满而付诸行动的白玉堂眼看天时地利人和,手刚摸到某人的腰线,电话铃就不知死活地响起来了。
白玉堂不满地怨念地爬去接电话。欧式风格的金属电话藏在书房与客厅的拐角处,大部分时间只是一个摆件。只有在白锦堂有急事而又联系不到白玉堂的时候,它才会履行作为电话的职责。
说白了,就是这俩狼狈为哦不兄弟情深天之骄子似的白家兄弟的备用联系方式之一。
“打扰别人好事会被驴踢,你最好有事,否则!”
电话一接通,白锦堂就听到了白玉堂的磨牙声和几乎冲破听筒的怨念和愤怒。乱糟糟的心情忽然转好,白锦堂坐在大理石桌面上,将听筒从右耳边换到左耳,道:“哟,白日宣淫啊亲爱的弟弟。”
“滚滚滚。”
“啧,看来是真得憋太久了。”
白玉堂的性格其实属于一撩就炸的,但怎么说也是双商在线甚至比一般人还要优秀的特案组组长。因此,白玉堂也不急着炸毛了,闲闲地靠在墙壁边,道:“你是看不见摸不着羡慕嫉妒恨呢吧,怪不得大嫂不理你,小肚鸡肠又八婆!”
听着两兄弟幼稚的对话,早已专注游戏的展昭放下游戏手柄,默默地拿过手机,开机后噼里啪啦地发了一条信息:“哥,我休假,接我!”
信息很快就得到了回复,“姓白的不准来。”
展昭扶额,又苦逼兮兮地发了一条:“就我一人……其实玉堂也挺好的。”
“今晚三点,接你。记住,让我看见一个姓白的,直接打断腿扔下去。”
“……”
“看什么呢?”展昭正盯着自家大哥的信息出神,没留意这耗子忽然出现。展昭忙锁掉手机屏幕,摇了摇头。
白玉堂挨着展昭坐下,拿起另一只游戏手柄,瞄一眼心不在焉的展昭,道:“乖猫,跟爷说,到底怎么了?”
展昭皱眉盯着电视屏幕,再一次摇摇头,“没什么,我也没弄明白是什么情况。”按说,自家大哥扎根在意大利,虽没明说,但他也知道自家哥哥和黑手党有那么些关系。至于白……嗯,为什么每次提到白玉堂和白大哥,大哥就立刻变脸。到底是因为玉堂还是白大哥,又或者单单因为他们姓白?好吧,次数多了,展昭绝对相信,但凡这两人中的一个出现在大哥面前,大哥就算打不断他们的腿也会抽上几鞭子的。
想到这里,展昭再看白玉堂,就禁不住带了些歉疚和同情。
白玉堂搞不懂展昭这莫名其妙的同情是哪来的,但看着那双湿漉漉的亮闪闪的迷人心弦的眼睛。白玉堂觉得心头一软,脑袋一热,脱口而出,“猫儿,大哥让我们帮忙看一下云瑞。”
“什么条件?”展昭不动声色,这耗子什么鬼心思他会不懂!天大地大,谁能使唤得动他小白先生!
“一辆定制法拉利和限量布加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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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说到这里,唇角上扬,凑到展昭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展昭的表情变了又变,最后一把推开白玉堂,气道:“不要脸,滚一边去。”
白玉堂心情大好的拾餐桌,想起那猫儿泛红的耳尖,唇角的笑意越发浓厚了。其实,他也只是说说而已。这辈子,他只想爱一个人。
再说把白云瑞丢给自家弟弟的白锦堂,此时此刻,正坐在航行于十万高空的专机上。他正对着电脑处理文件,听见助手“哒哒”地跑过来,“总裁,那什么……”
“有话说,没话一边去。”
助手翻了翻白眼,道:“发现夫人的专机,好像是回国了。”
闻言,白锦堂向后靠在椅背上,思考片刻。白锦堂这人平时也挺不着四六的,许是白家的基因里带着些匪气。因此别看一个是商界奇才,一个是人民警察,但平时不拘小节浪荡不羁做事果决粗暴得比黑社会还黑。而一旦认真起来,白家的优势基因又凸显无疑。优雅、矜贵还带着些帝王似的威严。
白锦堂思考片刻,注意力又重新放在电脑上,道:“抓紧时间到目的地,吩咐他们备好□□。”
白锦堂的帝王之气瞬间坍塌,助手绝对相信自己不会听错,但是腿有些软是怎么回事!靠,老大你不要命我们还要呢好吧!
听说白云瑞跑去了意大利,而白玉堂到的白锦堂的指令,则是把白云瑞带出意大利走向美洲亚洲澳洲非洲爱哪哪儿去就是不许出现在欧洲。
对于自家大哥最近的家事儿,白玉堂略有耳闻,好吧,是知道的还挺多。明白大哥这是好不容易得了闲,赶着哄大嫂去了,至于白云瑞,绝对是这俩人之间的搅屎棍子。
对此,白云瑞并不承认,也不屑承认。
“玉堂,不能吧。云瑞那么小,怎么能这么说他?”展昭一边整理行李箱,听白玉堂念叨事情起因,听见他如此编排一小孩子,有些心疼白云瑞。
在这白家两兄弟的耳濡目染下,他几乎要站在白云瑞那边了。
“猫儿,你可不能向着小崽子。你现在心疼他,是因为你还没见过他。我以前混不混,他可比我还混。”
“玉堂,你。”展昭有些哭笑不得,让白玉堂说句自己不好听的话,简直太阳打西边出来。
“话虽这么说,但我并不觉得你那叫混。”展昭拉好拉链,起身把箱子扶起来掂了掂。尚未转身,就感觉到身后靠上一个人。
白玉堂把展昭圈在怀里,头埋在展昭颈间,撒娇似的晃了晃展昭,“猫儿,我爱你。”
当夜,别墅前的空地上响起引擎熄灭的声音时,白玉堂尚在梦中,迷迷糊糊地往旁边靠了靠,发现旁边的床铺是空的,并且被窝都凉了。白玉堂猛地睁开眼睛,见卧室里亮着一支昏黄的壁灯,温暖而柔和,到心口的石头又落了下去。他起身推开阳台的玻璃门,靠在栏杆上,看见不远处的草坪上,正停着一辆牧马人。
车旁没有人,大概是在车里吧。
直到展昭从车里出来,天都快亮了。似乎坐在车里的人很不开心,展昭有些无奈。其实隔了这么远的距离,白玉堂并不能看清展昭的表情,但是没办法,谁让他自带雷达,而这雷达只能检测到关于展昭的一切。
听见脚步声,白玉堂回头,展昭穿着单薄的睡衣从外面走进卧室,夏日的夜晚带了些冷意,这冷意几乎浸透到展昭的头发上。
白玉堂笑:“出门也不多穿件衣服。”
展昭扫一眼白玉堂脚边的烟头,心下了然,这货大概看见他人不在,有些着急了吧。见展昭朝这边走开,白玉堂眉眼带笑,将烟头全部踩到脚底。
展昭冲白玉堂扯了扯嘴角,“哗啦”一声,合上推拉门,“什么时候没味道什么时候再进来。”
隔了一会,感觉到旁边的床铺往下陷了陷。然后是白玉堂略带犹疑的问道:“展大哥怎么来了,你不会扔下我走了吧?猫儿。”
“想什么呢。”展昭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道:“我想他了,不让他跑让我跑吗?”
白玉堂躺下,拉好被子,默默地给展家哥哥点了个蜡。
“不过早知道要去,就不让他来了。”听着爱人越来越小声,白玉堂看一眼时间,翻个身,把展昭抱在怀里,重又睡去。
而此时此刻,尚在他国玩得开心玩得忘我的纨绔子弟富三代白小少爷并不知道他爹和他叔蓄谋了什么在等他!
叔叔去哪儿(中)
要说白家能治得住这小太子爷的,白玉堂还真能算上一个。白锦堂嘛,堂堂白氏老总,犯不上和小孩一般见识。至于那一位嘛,一大一小两位魔王捧在心上还来不及,哪里敢忤逆半分。
所以,也不怪白玉堂对白锦堂就像债主看欠债人似的,照小白先生的话说,“切,我一个棒槌一个枣的给他看孩子,功劳苦劳一个不能少!”
白玉堂揪着白云瑞回庄园的时候,展昭正坐在客厅的地板上打游戏。
眼看着被白玉堂揪回了家,白云瑞也不再挣扎,如同一只小喷火龙,气冲冲地换好鞋,气冲冲地冲向客厅,“你们兄弟俩丧心病狂虐待未成年,阎王,魔鬼,撒旦,诅咒你们!”
白玉堂抽了抽嘴角,心说你们父子俩闹脾气,关我什么事儿。我这躺枪躺的……大哥这基因,着实堪忧啊。白玉堂靠在玄关处,见展昭回头,递了个“看吧就是这么个混蛋小子”的无奈眼神。
展昭推了推黑框眼睛,把一支游戏手柄递到坐在沙发里生闷气的白云瑞面前。
“滚,别烦少爷我。”怒气爆表的小太子爷,压根不管谁是谁。
白玉堂皱眉,眼看那小子抬腿就向着游戏手柄踢去,反倒停下了欲上前的脚步,抱臂靠在原处,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自家猫儿什么段位自个门清的很。
“啊,骨……骨折了。”展昭一边用左手捂住被踢中的右手腕,一边痛得弯下腰去。
富三代白小少爷虽说是个纨绔的,但到底为人正直坦率。本就是自己迁怒他人,此刻似乎还对别人造成了生理上的伤害。白云瑞的怒火瞬间熄灭不少,想要去看一看对方的受伤情况,却又落不下脸来,一张稍显稚气却好看的脸涨得通红。
展昭感觉到一双在他身上游移不定的目光,于是忽然抬起头,笑得一脸无害,“你关心我啊?”
“谁,谁关……”被戳穿心事,白云瑞恼羞成怒地反驳,一转头瞧见一张温柔的笑脸,连话都说得有些不利索了,“关……关心你……”
白玉堂忍不住扶额,嗅到一股自己的猎物被他人盯上的危险。许是基因遗传,对某些特定的人,姓白的都有一种莫名的好感。
白玉堂走到客厅,大力揉了揉白云瑞的脑袋,然后一屁股坐在他身边,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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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插入展昭和白云瑞之间。
白云瑞嫌弃地推开白玉堂的手,嫌弃地往一旁移了移,还一边拿眼睛瞟了瞟展昭。看见向来倨傲不可一世的自家二叔狗腿地拉起坐在地毯上的人,上下左右查看,就像自己真的下了十分力气会踢得那人重伤似的。耳濡目染多年的白小太子立刻明白了,不屑地转过头去,鼻子里哼出一声“切”,姓白的一个两个的全都“夫奴”。
“云瑞,你好,我叫展昭。”展昭躲开白玉堂的上下其手,越过一直努力想要将他遮挡住的大号白耗子,朝白云瑞伸出右手。
原本见白玉堂护食的架势,白玉瑞有些百无聊赖,现下听见展昭的名字,一时竟不知说些什么,直愣愣地盯着展昭,嗫喏了半天,脸倒是越来越红,最后忽然起身,朝着展昭喊了一句“对不起”。
白云瑞气震山河地喊完这三个字,就噔噔地上楼去了。留下目瞪口呆的展昭和恨铁不成钢一直憋笑的白玉堂。
展昭趴在白玉堂腿上,伸长脖子看消失在楼道处的白云瑞,半天没反应过来,于是戳戳白耗子,“怎么个情况,我有那么可怕吗?”
“没没没……”白玉堂连忙否认。
明显察觉到一丝不寻常,而这白耗子竟然还装傻。展昭慢悠悠地从白玉堂身上离开,慢悠悠地靠在沙发里。不等开口,忽然一大片阴影笼罩了下来,接着是某人微凉中带着热情的吻。
白玉堂一手靠在沙发背上,一手贴在展昭的左脸颊,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一不小心看见这一幕的白云瑞,觉得自己真是瞎了眼了。他默默地退回房间,打消了出门的念头,决定睡上一觉,虽然不想承认,但似乎确实因为展昭的到来而有那么些安心。
白云瑞这一觉睡得极其安稳,等到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天光大亮,隐约能闻到饭香味,这让他感觉很奇妙。自从他爹白锦堂踩了他爸的雷区,他爸一怒之下回了意大利,就再也没有过这样恬静的早晨了。他浑浑噩噩地过了大半年,他爹和他爸却始终没有半点进展,两个人谁也不理谁,这种不安慢慢地滋生,几乎快让他扭曲了。最令他感到痛苦的是,他爸有意地划分界限,也让他开始怨怼白锦堂。
“猫儿,看什么呢?”白玉堂把煎蛋放在餐桌上,见展昭坐在餐椅上对着楼梯发呆,觉得有些好笑。
“没,那什么,玉堂,大哥和大嫂吵架了?云瑞这是明摆着叛逆期耍小孩子脾气吧。”展昭一手托腮,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
白玉堂边把烤好的面包装盘,边摇了摇头,自家猫儿真不愧是展家人!一贯温和,如此包容。就算他以前也够混的,但是云瑞这情况哪里是普通的耍小孩子脾气!叛逆期,叛逆到这种程度,该直接拿鞭子抽了。
“我觉得什么事情都有原因,找到原因就容易解决了,所以我这趟能不能见到大嫂?”展昭一旋身,反坐在椅子上,双手叠放在椅背上,一本正经地看着白玉堂。
白玉堂拿盘子的手一抖,背过身去拿果酱,天知道,他向来对展昭没什么抵抗力,然而某些事情他真得做不了主。
看白玉堂的反应,展昭就知道这次八成又泡汤了。虽然他和白玉堂从相识到相恋有几个年头了,但是白锦堂的事儿,他知之甚少。一方面是没那么八卦,一方面是没时间八卦。他和白玉堂经常住在警局不着家,而白锦堂又守着那么个财富帝国,更没机会兄友弟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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