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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罪(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Gzgz96u
就这样?!罗德觉得心脏几乎要跳出胸口,他等了九年的机会如此轻易地到来,狂喜之余简直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稳住心神,他迅速割下安全带捆住塞勒,堵住对方的嘴塞进后座。
发动汽车的时候,他心中又升起一个绝妙的主意。
塞勒冯做的是毁人的毒品生意,这个人该当死罪。然而把他送上法庭,他最多也就得到一颗子弹。至于戴伦……自己的确有检举他的证据,但也只能让对方在监狱里度过一段时日罢了。
法律对他们的惩罚简直太轻松了。
罗德脸上再度挂上诡异的笑容,他有办法既让塞勒死得痛苦,又能让戴伦受尽折磨。
……
戴伦在地上被晾了一夜,发起了高烧。
高热下的脑海中,诸多片段像被错乱剪辑的电影,无序地播放着从前。
进警队的第一天,孤儿院里长大的童年,子弹击穿手掌的瞬间,男人溢满情欲的双眼。
那双眼眨了一下,眼角的笑纹只现了一瞬,继而转为了冷酷凛冽他最熟悉不过的,塞勒的眼。
“塞勒,别这样,救我……”他脱口而出,却怎样都无法出声。骤然挣扎着从梦魇中清醒。
一旁的金发男人注意到他动静,过来翻了一下他的眼皮,确定他没死后,坐回原位闭目养神了一会儿,又拿出手机,心事重重地翻弄。
戴伦习惯了对方这样冷淡的对待,他力地翻动了一下已经被自己压到麻木的半边身体,心里还想着梦里的塞勒。
这个冷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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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大概又像上次一样,见势不对就离开了罢。
罗德会把自己怎样已经无所谓了,反正飞蛾扑火的结局,向来都不太好。
于是当罗德把半昏的塞勒摔在他身边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
沉罪 勇敢(3)
塞勒被这么一摔,是彻底地醒了。
他拧着眉看了一下周围,似乎在了解自己的处境,片刻后一挺身坐起,目光如炬地盯着罗德。
罗德被对方敏捷的动作一惊,即便地上的塞勒现在手脚被缚,不得不仰视自己,他还是被他盯得有些怕。
这样的塞勒让他想到巨蜥,或是鳄鱼平时一动不动静如顽石,此刻感知到危险,终于露出了敏锐凶狠的本相。
他怀着挑衅的心理,上前取下塞勒口中的布团,却又小心翼翼,简直像是怕对方会一口咬死自己,“让你和你的小宠物重聚,是不是该谢谢我?”
塞勒侧头扫了一眼身后的青年警官便回目光,像往常一样一言不发。
“也对,你根本不把他当回事,”罗德无奈地摊摊手,随即诡异一笑,“不过他可是爱你得很。”
他搬出一把椅子放在院子正中,随即重新面对两人,沉吟了一下,“那么让他看着你死,大概比较有趣。”
戴伦在塞勒身后瞳孔一缩,从惊愕中回过神。
塞勒刚才看他的那一眼无比冷淡,仿佛他也是这破旧房舍中的一件摆设。
但是罗德凑近的时候,他又觉得塞勒在有些刻意地挡住自己。
像是一种……保护?
他看着塞勒宽阔的脊背远离自己的视线,整个人被那个疯子拖到椅子上淋满汽油的时候,觉得这辈子或许再也没有机会追问对方,自己到底是不是在自作多情。
汽油顺着塞勒的头顶淌过他的脸颊,甚至流进嘴巴里,他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却在接触到戴伦心如死灰的目光时,突然冒出一句,“我要和他说句话。”
罗德觉得终于窥得了对方的私隐,心中升腾起猥琐的快意,“你现在就可以说,让我也听听。”
“我只和他说,你把他带过来,”塞勒盯住罗德。
仿佛出于这些年间对塞勒的命令和威慑力的习惯,罗德被他一盯,近乎条件反射地去把戴伦提了过来。走到一半他又有些想反悔,但是,“行刑前最后交流下感情,行刑时才更裂肺撕心不是吗?”他恶意地想。
罗德为了看好戏,把戴伦嘴上的胶带也被扯掉了。
那一下几乎要撕掉他一层皮,下半张脸火辣辣地痛,却比不上他此刻内心所受的煎熬。
最后一次面对面,倾听这个寡言的男人那冷清又磁性的声音。
“再过来点”,塞勒用的还是命令的语气。
戴伦又被搡了一把,几乎要和他贴上脸。塞勒的脸在他面前放大时,戴伦突然释然了。
也好,我们这样的人,死后肯定要下地狱。
就算被狱火炙烤得面目全非,也能用今天的遗言来相认相聚。
“你要说什……”下一秒,唇上一痛,塞勒居然一口咬上他,把舌头探进了他嘴里。
戴伦只惊了一下,就立刻沉溺在这个最后的吻里。塞勒的口腔和他本人一样冷淡得没什么味道,此时却沾了汽油辛辣浓烈的气味,犹如混合了烈酒的毒药。舌尖彼此推送纠缠,牙齿甚至都互相碰撞,来不及交换的唾液顺着嘴角留下,像是他们之间本就意外的感情一样失控外溢。
一吻结束,戴伦气喘吁吁,眼眶发红,唇角还带着被对方咬破的血迹。
塞勒此时居然还笑了下,另两人都愣了愣。
不是他惯常的那有些嘲讽的笑,而是很柔和地,近乎温情的一个笑容。
真是人之将死,其笑也善。
罗德把戴伦扯到一边,拿出打火机。这筹备许久的演出,终于将要拉开最后一幕。
他激动得火都打不着,而塞勒也终于绷紧了表情。
原来一直沉稳冷酷的塞勒面对死亡,也还是会害怕。罗德想。
火苗“簇”地亮起,那诡异笑容从罗德脸上褪了下去,竟是换上了凝重悲哀的神情,“塞勒冯,这不为别的,而是为了我自己的九年。”
“我当初的任务是搜集你犯罪的证据,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我只想用你的死来祭奠我荒废在黑暗世界里的时光。”
“别了,先生。”他最后一次这样称呼着,甚至还带着一如既往的恭敬。
手腕一扭,即将点上塞勒。
手脚恢复自由的戴伦冲过来,罗德被这猛力一撞倒地,打火机脱手,两人瞬间开始扭打!
罗德避过戴伦的一记勾拳后扫出一腿,戴伦闪身不及被他踢倒,罗德欺上掐住他的脖子按倒,戴伦屈膝狠狠顶中对方肋骨。罗德硬挨他这一下,手上毫不松劲,越越紧。
还折磨个屁,掐死他一了百了!
戴伦的体力已经到极限,挣扎的幅度渐小,缺氧的痉挛中的他居然露出个柔软的笑容和刚才的塞勒无比肖似。
罗德完全没注意到这一点,一心专注于施加力道的他突然觉得脖子一凉,就看见暗红的血浆喷溅在戴伦脸上,他不可置信地低头,动脉被割断后被不断涌出的鲜血已经浸透了他的前胸。四肢渐渐不受控制,他倒在戴伦身上,不甘地转了转眼珠,只看到蹲下身注视他的塞勒,脸上还是那样平平淡淡的表情……
塞勒推开那具渐渐冷却的身体,把剧烈咳嗽着的戴伦扶起来,拍着背给他顺气。
缓过来的青年警官浑身无力,只能瞪了一眼东南亚教父,“老混蛋……”本应是一句斥骂,却因他气息虚弱,平白多了点娇嗔意味。
塞勒却像是觉得这个称呼很新鲜,眉目弯着,是个忍着笑意的表情。
“刚刚把刀片传给你的时候割破了,”他捏着戴伦的下巴抬起些,查看对方嘴角的伤口。
“是啊,没你厉害,嘴里可以藏两把刀片,”戴伦扭头躲开,“怪不得你平时话那么少,原来是怕割了舌头。”
刚才塞勒与他缠吻时渡了一把刀片给他,戴伦并没想到对方嘴里还有一把,挣脱后便豁出命去与那人相博。塞勒最终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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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伦抵挡不过,才亲自出马了解了罗德的性命。
想到这里,戴伦又要发火,
“你明明可以动作,却坐在旁边看我和那个疯子拼命?!”
“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塞勒覆上他的手,笑纹清晰,很是温柔,“你表现得这么勇敢,我很喜欢。”
平时寡言的人肉麻起来,戴伦简直无从招架,面上一红,只能假作出神地摩挲塞勒掌心的弹痕。
过了一会儿,他警觉地想起一件事,
“之前有个金发的男人一直看着我,他……”
“他啊,”塞勒打断自己的情人,注视着地上的打火机,语气里有些幸灾乐祸,“大概急着去赎罪了吧。”
……
刺耳的警笛呼啸而过,连鼓膜都被震痛。
西里斯和凯正紧挨着躲在深巷拐角的暗处,躲避警方的全城搜捕。
几名手下为了掩护他们,并没能跟上。而西里斯为了不落把柄,不敢在附近警力密布的街区安排接应,他们必须在没有武器的情况下,徒步穿过迷宫般的下城区才能离开。
凯已经能确定这个计划肯定是西里斯一个人想的。非但危险,而且不周全得要命。
“我们应该分头走,”凯探头窥视着巷子的两头,似在选择,随即不耐地拍开腰上的手,“别烦!”
“嘘……这么快就想和我分开?你也不想想自己一个人能跑多远?”
西里斯背倚着墙,伸长腿和墙面形成一个可支撑的角度。他搂着凯的腰,托着他的臀,让他贴着自己借力,虽是存了些坏心,但也是想为对方的双腿减轻片刻的负担他早就注意到凯跑起来不太利索,是个有旧伤的样子。
凯调整了下重心靠着对方,腿骨承重少了些,的确缓和了他的疼痛,也就顾不得这不雅的姿势。他抓着西里斯肩上的衣服保持平衡,却是蹦出一句,“分开走吧。我们不同路。”
这话说得有点模糊,但西里斯明白他的意思。
自己是易了容用化名混进去的,只要脱身回家族地盘,明天就还是那个操纵着黑色交易却没有证据能够指摘的首领。
但是凯不行,他那真假掺半的罪名还挂着,如今还得加一项畏罪越狱。
他需要找个地方隐匿起来静观风向,糟糕的话,或许再也不能露面。
不过西里斯又怎会轻易同他分道扬镳,
“你就不能去我那儿躲着?”
凯睨他。西里斯从那目光里读出了审视的意味,“怎么,不相信我?”他贴着对方的侧脸,嘴唇擦过雪白的耳朵,“还是怕我真的会把你关起来,每天把你玩到哭?”
此话一出,凯一扭身挣下地。
西里斯以为他又要动手,没想到他只是冷眼看着自己。
他终于想起,凯之前最常示人的,就是这副冷漠的面孔。
几日监牢或许逼出了他攻击性和直接的一面,但不代表会一直这样下去。
西里斯刚想说什么,却被突然微凉的手掌按住了唇,被迫声。
有脚步声由远即近,在附近逡巡了一阵,又渐渐远去。
凯凝神聆听了一会儿,觉得还是不要在此久留。
给了西里斯一个眼神,凯就像一条游鱼一样率先穿梭进曲折的陋巷,他身量单薄,这种环境里自然比西里斯更灵活,只可惜腿有点跛,游得并不是那么顺畅。
跟在后面的西里斯回味着对方转身前冰冷的脸色,只觉得他还是朝自己又打又骂时,表情更为生动。
枪声就是这时候响起的。
凯猛力一扯西里斯往楼上跑。不知是否被包围,上楼是情急之下最好的选择。两人在楼梯上狂奔,西里斯透过三楼的窗户看准对面楼有一处平台,立刻停步徒手掰开防盗网,凯登时会意,一脚踏上窗台跃过去就地一滚躲进死角,西里斯跟上,却在落地时听见背后一声枪响……
四枢德完
凯扑出来为他挡下这一枪的时候,西里斯惊讶得简直都忘了这危险的处境。
都值了。他对自己说。无论是他为对方做的,还是在这过程之中失去的。
“还发什么愣……”凯痛苦地伏在西里斯身前。
西里斯回过神把他拖进隐蔽处查看他后背,外套表层破了一个大洞,露出里面带点焦痕的防弹层,旁边地面上落着一颗滚烫的子弹。防弹层可以阻挡子弹进入身体,但只能抵消一部分冲击力,剩余的冲击力还是会波及身体,甚至挫伤肌肉或骨骼。
枪声彻底暴露了他们的位置,警笛朝这个方向聚集,西里斯顾不得刚才枪手的位置,撞碎玻璃扛起凯冲进身后的楼里。
“下楼找出口!”凯在对方肩上被晃得天旋地转,还不忘指挥。
“遵命,宝贝儿,”明明快要走投无路,西里斯却无比兴奋,拍了下凯的屁股,换来一记脚蹬。
他扛着一直心心念念的人走向那简直代表了光明的门洞,却在踏出一脚的时候被枪口抵住了太阳穴。缓慢地扭头,他看见一张熟悉的脸,本是个金发蓝眼的潇洒模样,此刻却须发凌乱,满眼血丝,状似癫狂。
“把他还给我。”男人晃晃枪口,声音暗哑地威胁。
西里斯全身绷紧,从没见过这样的瑟维尔。
凯也认出了这个声音,他看不到对方,但还是能感知到异样,“瑟维尔,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怎样!”他厉声大叫。
瑟维尔像是被他这一声叫回了心智,起枪的时候表情还是有些麻木。
一种过度紧张焦虑后,骤然松弛所带来的麻木。
凯被放下,脚一触地,差点跪倒。他抓住凑上来的瑟维尔的衣襟站稳,“啪”地甩了他一个耳光。
“打够了么?再打几下?”瑟维尔握着他的手贴在脸上,“不过还是回去再打吧,警察快要来了。”
上车前,西里斯拉了一下凯,迟疑和怀疑的意思很明显。
凯的眼神在他和瑟维尔之间转了转,还是拉开了车门。
一路上只听到疾驶时的风声,他们的确在朝安全的方向前进,没有遇到警察,只是三个人都没有说话。
西里斯百无聊赖地点上一支烟,突然起了别的心思,把嘴里衔过的烟拿出来递到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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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边。
烟嘴上有些湿,还带着些许唾液,凯却毫不嫌弃地张嘴接住,甚至在对方的手指拂过下巴的时候故意眯起眼,露出了个享受的表情。
后视镜里映出瑟维尔蹙起的眉头。
“西里斯,过一阵子我给你介绍个中医,”凯吐出一口烟雾。
“嘿,你迫不及待要治好我,然后和我一起享受‘性福’吗?”西里斯当然听过这种东方人的神秘医术,不过之前并没有兴趣去尝试扎针或是喝那些诡异的汤药。
然而这提议由凯提出来,就值得考虑。
凯把烟重新塞进他嘴里,堵住他的废话,
“不,你应该先治治脑子亏你想得出这么糟糕的计划。”
……
停在僻静处的车身晃个不停,节奏越来越快,终于在车内一声隐约的高吟后恢复了平静。
“啊……啊……”斜躺在后座上的戴伦不能自抑地呻吟着,五指抓紧男人的短发,却并不能阻止对方在自己的胸前作乱。沾满了唾液和汗水的胸膛泛着水光,踩在前座靠背上的右腿蹬了一下,脚踝上还挂着白色的内裤。
“别弄了……嗯……”他张大腿作出无声的邀请,后穴随着之绞紧了塞勒尚在里面勾搔的三根手指,之前残留的液和着体液缓缓沿着股沟滴落在坐垫上,淫靡无比。
见了这景象的塞勒也不再有心思逗弄他,拉起对方修长的左腿环在腰上,便挺胯再次进入。“唔……”两人同时发出压抑的闷哼。
车内空间狭小,却加剧的情欲了堆积,戴伦一边按着男人健的臀肉,让对方进入自己的更深处,一边扭着腰让敏感的那点被戳弄到。前端再度流出晶亮的腺液,却被塞勒用手指抹起,涂在了戴伦的下巴上。
“这么热情?”东南亚教父平时冷峻的脸上此刻也沾了情欲的红,他一边加快抽送的频率,一边舔吻对方耳廓,“我记得你说还要开会。”
“是要开会……”戴伦喘息着抱紧对方的肩膀,防止自己被颠下座位,“所以……你别太狠……啊……”
“知道了,”塞勒含着他的乳头含糊地答应了,随即在火热甬道的引诱下,再度把青年警官顶得破了音……
情事后的两个人还抱在一起,塞勒含着戴伦的嘴唇,一手拿了纸巾给他擦拭下面。
陷在这温柔亲吻里的戴伦睁开朦胧的眼,此刻是难以形容的满足。过去在接吻这件事上非常吝啬的塞勒,最近对自己无比慷慨。这与他们的感情一样,很明显地进了一步。
“塞勒冯,你认不认罪?”戴伦停下了接吻,目光灼灼。
“嗯?”两人分开的唇上还连着银丝,塞勒发出一声困惑的鼻音。
“私通警务人员,还在公共场合……唔……”戴伦胡编乱造的罪名再次被对方的唇舌堵住。
男人带茧的手指揉按着内壁和红肿的穴口,他不适地动了一下。彼此半勃的性器互相贴着对方大腿,令人又耐不住地有些亢奋。
“我认,”塞勒承认着,放开脸泛潮红的戴伦,“不过警官,你最好把衣服穿起来,不然我的罪可越犯越多了”。
戏弄对方不成,反被戏弄的戴警官羞愤地想起身,却见对方真的从前排把自己的衣服拿了过来。
塞勒给戴伦穿上衬衫长裤,再展开那一身警服披上,一手贪婪地伸进衣底,把他又拉过来亲了会儿。戴伦着迷地接着对方的爱抚,塞勒给他穿衣服的过程极大地煽动了他的情感谁能想到高高在上的东南亚教父方才替着一个警察包裹起了满是情欲痕迹的身体。
“下次穿着这套做。”塞勒松开他的唇,重新给他扣上扣子,拂了下肩章。
听到这话的戴伦彻底红了脸,末了拉起对方那只带着弹痕的手恨恨地咬了一口。
这一下被东南亚教父权当作了情趣,用同一只手捏了下青年警官的脸,他笑着哄道,“你开会要迟到了,还是我送你吧。”
……
“我们最近加大了对本市黑势力团伙的打击,从近期明显下降的犯罪率来看,这次行动颇具成效。”警方的新闻发布会上,年轻的新晋督察戴伦姿态沉稳地说着冠冕堂皇的台词。脸上的伤痕未褪,倒是给他的实干力增添了几分可信度。
“但民众调查的结果并不理想,尤其是两日前的看守所爆炸案让市民对治安的不满再度上升,请问你如何解释?”记者一针见血。
“该案还在侦查阶段,第一嫌疑人的尸体已经在城郊被发现,疑似畏罪自杀,现有证据表明本案案发主要由于黑势力团伙之间的矛盾,而非针对普通市民。这段时期警方会继续增加重点区域和时间段的巡逻和布控,我可以在此向广大市民承诺他们的出行安全是有保障的。”
“之前莫法特家族首领被控告策划了街头车祸袭击,且在这次爆炸案中涉嫌越狱。但最近他被目击到已经回到其私人住宅。请问他为何不再被羁押?警方是否存在包庇行为?”另一名记者也是不依不挠。
“凯冯莫法特先生之前遭到的控告证据不足,而在这起爆炸案中他声称感到人身安全受到威胁才离开监舍,事后向警方自首,态度良好,目前已经保释,”戴伦滴水不漏地解释完,继续道,“下一个问题?”
台下又有许多人伸长了手臂……
凯冷哼一声,关掉了电视直播。
房间一下子陷入沉寂,他抱膝坐在沙发里,看起来小小的一团,依稀还是当初少年的样子。
门开着,但瑟维尔还是敲了敲门板示意,才端着茶盘进来放在矮几上。
氤氲的茶香里他倒了一杯放在青年面前。凯偏过脸去,眼睫垂着,懒得看他。
对着这样的他,瑟维尔毫无办法。
没有质问,没有争吵,凯回来以后只当他是空气。
瑟维尔原本准备了一肚子的前因后果和自责解释,全都没地方用。
“凯,我……”已经数不清这是他连日来第几次尝试着和他说话。
凯面色冷淡地起身走出去,无声带上了门。
沉罪 尾番篇苦恼1
瑟维尔今年三十三岁。
距他二十六岁那年把十六岁的凯领回家族,已经过去七年。
都已经七年




沉罪(肉) 分卷阅读25
了,他恍然,怪不得有“七年之痒”这一说。
因为自从那天从监牢逃回来,凯就没理过他。
一开始瑟维尔心里当然也憋了火,凯在这次的事上和塞勒、西里斯不断有联系,却唯独瞒着他,自己不过是不得已让他在牢狱里过几天。难道不算扯平?
过了一阵子,他自己的火消了。然转念一想,凯不是女人也不是小孩,黑道家族的领袖闹起脾气居然还没个完,实在不像样。
于是两个人已经绷了快要一个月。从来没有那么久过。
结果还是他自己先绷不住。
冷战,之前当然有过。但通常瑟维尔是不会去哄他的。
这个时候,反倒不知该以怎样的姿态去同凯和解。
这让他很苦恼。
这天和塞勒冯例行会面之后,却被对方问起。
“凯去哪了?”
瑟维尔兀自纠结了一阵,不知是还找借口掩饰过去,还是说几句实话。说不定塞勒这只老狐狸有办法搞定那只炸毛的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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