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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怪诞的表哥
    万渊手持酒杯,目光望去,见林启笔下龙飞凤舞,却是“将进酒”三个大字。



    既已落笔,林启也不做多想,笔若游龙地写起来: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写到此处,林启停笔想了想,忽然想到,历史已经斗转星移,也不知这时代李白写这诗时与谁一起喝酒,只好将“岑夫子,丹丘生”改了,方才接着写下去。



    万夫子,朔风客,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一诗写毕,林启搁下笔,长舒一口气,转头一看,却见在座的诸人表情都有些发直。



    “嗯字不好吗”林启问。



    半晌,万渊抬起有些有些呆滞的眼睛,叹道:“字虽然差强人意,但这诗……这诗……”



    他一时竟不知如何形容。



    “怎么了李白的《将进酒》嘛,你没读过”



    “李白的”



    “对啊,万先生你还说自己博古通今。”



    “但是李太白没有这一首啊……”



    “怎么会没有。”林启说着,心中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李太白诗七百首,老夫全都倒背如流,怎么会不知道。”



    七百首不是诗千首林启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嘿嘿,万先生你孤陋寡闻,这就是李白的诗。”林启说着,拿手一指道:“这里,本来是‘岑夫子,丹丘生’我给改了,改成万先生和徐大哥,以表我对你们的敬意。”



    李茂之心头一酸,暗自苦楚起来,“本公子特地来找你,一片丹心要与你交朋友,你却不写我……”



    如此想着,他又记起昨晚的仪程还未送出,伸手入怀一摸,却发现银票也忘带了,心中暗想:不如把身上的碎银给了他罢,爹给的银票我留着攒私房也好,反正他刚才也不写我名。



    那边万渊向林启问道:“岑夫子是谁丹丘生又是谁”



    林启道:“总之他们是李白的朋友。”



    万渊诧异道:“李白的朋友我怎么不知。”



    林启道:“又不是什么事你都知道,我从一本故事书上看的,诗也是上面看的,可能也是本,你没有看过。”



    万渊哼道:“天下就没有老夫没看过的书。”



    “你这牛皮吹得就有点大了。”



    李茂之于是在一旁吹捧道:“这诗,这诗该不会是林公子你,你做的吧”



    万渊冷哼道:“怎么可能,小小年纪怎么可能作出如此大气磅礴的诗句。”



    听万渊如此说,林启稍稍舒了口气,心中却有些还是不安,看起来这个时空的李白没认识岑、丹二人,因而没有这首诗,但如今被自己写出来,若传得太远,被李水衡听到了,悄摸着过来把自己偷偷杀了怎么办。



    但有没有可能江茹先听到



    林启想了一过,也不想出个所以然,索性不去想。



    转头一看,见万渊目光狐疑惑地打量着自己。



    老匹夫,都是你惹出来的事。



    “总之就是故事书上看的,我记忆不好,忘了是哪本了。”



    众人还待再问,林启咬定了这一句话,通通打发了,他却始终盯着万渊的神色,见这老匹夫虽有惊疑,却滴水不露。



    我没写《侠客行》这老匹夫也不怎么失望嘛,难道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今日此举不是要我向胡县令表明心志



    徐瑶此时方才回过神了,叹道:“把这幅字挂上去吧。”



    林启依言把字画换了,把原先那幅《塞北雁客图》卷好,交在她手里,又推着她到书房把画包好收在一个大箱子里。



    从书房出来,推着徐瑶走在院子里,她忽然低声轻叹道:“君




第31章 苛政猛于虎
    穆姜拿眼看去,见图纸上居中画的是两个圆,中间有一个架子一样的东西……



    “这个自行车,穆师傅您看看能不能做”林启想了一会,还是把这份图纸递过去。



    “这里是‘齿轮’要用铁铸为佳……”



    “这个轮子……用牛皮包一包嘛……”



    “对了,链条可能有一些难度……”



    穆姜听着眼前这个少年絮絮叨叨,感觉头都有些晕,为难道:“这东西有些……”



    林启也不说话,随手将布包里剩下的银子都推过去。



    “我试试吧。”



    穆姜说着将桌上的银子收起来。



    



    是夜,县衙后堂。



    胡县令名叫胡牧,长得大腹翩翩,他是隆昌二十二年的三甲进士,名次不算高。



    虽然到这偏远的文水县来上任,但这主政一方的缺也是他经过一番运作的,却没想到来此之后,被那老而弥坚的江县丞压得死死的。



    一番青云之志,已经消磨了五个年头。



    此时堂中还有他的一名幕僚,宋承章。



    宋承章手里捧着一张邸报,看了又看。



    他在乎的不过是上面一个寥寥数字的消息。



    女真人击败了辽国渤波军,将攻打辽国宁江州。



    “以一击十,完胜而追,好大的气魄。”宋承章抚须说道,他有些期待地看向上首的胡牧,“若朝庭能下决心伐辽,东翁也可以着手对付江垣、李平松这两个通辽的老贼,一展胸中宏图。”



    胡牧笑了笑,神情却是有些萧索。



    “五年了,所有人都知道他们通敌

    敌资辽,那些罄竹难书的大罪明明白白摆在面前,却偏偏因为他们通辽,反而不敢动他们。事到如今,一番青云之志已坠,一腔心头热血已凉,还谈什么宏图之志……”



    “东翁何故作此长叹”万渊脸上带着不羁的笑意走进堂中,悠悠说道。



    胡牧起身摆手道:“不过一时感慨罢了,万先生今日去见了那义士,情况如何”



    “他写了一首诗……”万渊说着,在位置上坐下来,端了杯茶喝了,嘴里滋滋有声。



    “哦”胡牧面露笑意,问道:“可是李太白的侠客行”



    “不是太白的诗……”



    “且让胡某猜一猜,可是‘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今日把示君,谁有不平事’”



    万渊摇了摇头,放下茶杯,沉吟道:“也不是,东翁莫猜了,诗以咏志,今日一观,他应是不会来给东翁当幕僚的,因而老夫也未与他提此事。”



    胡牧微显失望之色:“也是,我庸庸碌碌这些年,又如何能让人信任,连罗乙贵这等刁徒也为之无何奈何,身为一县父母,惩凶治恶之事尚且还要义士出手,做这以武犯禁之事。”



    他说着说着又有些萧索起来,叹息道:“吾年少读圣贤书,一腔报国之心。如今仕途蹉蹉跎,县中之事,吾以法不能治,以德亦不能治。三年前我保不住徐铁,现如今我也未必能保得住林启……”



    “东翁无须多想,那年轻人不是这么简单。”万渊摆手笑道。



    “哦此言何解”



    “他今日写得是一首我从未听过的诗,这诗,很有些……老夫亦不知如何形容,东翁不妨听听……”



    



    文水县城里,这几日突然民怨沸腾起来

    ,只因为县衙又加收了一次苛捐杂税。



    由吴天牵头,江县丞拍板的一项环境治理工程在文水县里浩浩荡荡地开展起来。



    这项工程致力于改善文水县的生态环境,提高民居生活水平,有效解决县城里的污水沟、乱倒秽物、蚊虫鼠蚁等脏乱现象。项目计划在每家每户门前挖一个下水渠,将各户每天产生的污水和排泄物统一排放。



    文水县斥巨资进行的这个项目,费用将由所有光荣的文水市民一起承担。



    摊派开来就是民户一户一贯钱,商贾一户五贯钱的卫生税。



    此税只收一次,童叟无欺。



    卫生税之外,一家商铺也在文水县正式开张。



    名为‘无忧物业’。



    这家商铺做的却是大户的生意,如果要在自家的厨房或茅房建下水渠,则要是



第31章 苛政猛于虎
    穆姜拿眼看去,见图纸上居中画的是两个圆,中间有一个架子一样的东西……



    “这个自行车,穆师傅您看看能不能做”林启想了一会,还是把这份图纸递过去。



    “这里是‘齿轮’要用铁铸为佳……”



    “这个轮子……用牛皮包一包嘛……”



    “对了,链条可能有一些难度……”



    穆姜听着眼前这个少年絮絮叨叨,感觉头都有些晕,为难道:“这东西有些……”



    林启也不说话,随手将布包里剩下的银子都推过去。



    “我试试吧。”



    穆姜说着将桌上的银子收起来。



    



    是夜,县衙后堂。



    胡县令名叫胡牧,长得大腹翩翩,他是隆昌二十二年的三甲进士,名次不算高。



    虽然到这偏远的文水县来上任,但这主政一方的缺也是他经过一番运作的,却没想到来此之后,被那老而弥坚的江县丞压得死死的。



    一番青云之志,已经消磨了五个年头。



    此时堂中还有他的一名幕僚,宋承章。



    宋承章手里捧着一张邸报,看了又看。



    他在乎的不过是上面一个寥寥数字的消息。



    女真人击败了辽国渤波军,将攻打辽国宁江州。



    “以一击十,完胜而追,好大的气魄。”宋承章抚须说道,他有些期待地看向上首的胡牧,“若朝庭能下决心伐辽,东翁也可以着手对付江垣、李平松这两个通辽的老贼,一展胸中宏图。”



    胡牧笑了笑,神情却是有些萧索。



    “五年了,所有人都知道他们通敌

    敌资辽,那些罄竹难书的大罪明明白白摆在面前,却偏偏因为他们通辽,反而不敢动他们。事到如今,一番青云之志已坠,一腔心头热血已凉,还谈什么宏图之志……”



    “东翁何故作此长叹”万渊脸上带着不羁的笑意走进堂中,悠悠说道。



    胡牧起身摆手道:“不过一时感慨罢了,万先生今日去见了那义士,情况如何”



    “他写了一首诗……”万渊说着,在位置上坐下来,端了杯茶喝了,嘴里滋滋有声。



    “哦”胡牧面露笑意,问道:“可是李太白的侠客行”



    “不是太白的诗……”



    “且让胡某猜一猜,可是‘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今日把示君,谁有不平事’”



    万渊摇了摇头,放下茶杯,沉吟道:“也不是,东翁莫猜了,诗以咏志,今日一观,他应是不会来给东翁当幕僚的,因而老夫也未与他提此事。”



    胡牧微显失望之色:“也是,我庸庸碌碌这些年,又如何能让人信任,连罗乙贵这等刁徒也为之无何奈何,身为一县父母,惩凶治恶之事尚且还要义士出手,做这以武犯禁之事。”



    他说着说着又有些萧索起来,叹息道:“吾年少读圣贤书,一腔报国之心。如今仕途蹉蹉跎,县中之事,吾以法不能治,以德亦不能治。三年前我保不住徐铁,现如今我也未必能保得住林启……”



    “东翁无须多想,那年轻人不是这么简单。”万渊摆手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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