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一个小皇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手帕望明月
“皇上可知道当日臣不愿出仕是为何?”齐芮白自己动手盛了一碗汤,端到面前闻了闻。
“因为朕宫里的汤不够香?”夏文轩白了他一眼,“齐爱卿属狗的吗?”
齐芮白:“不不不,臣是属猴的,皇上猜错了。”
夏文轩:“……”
齐芮白:“臣当日不愿出仕,是因为夏国迂腐,没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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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夏文轩没回答他,齐芮白的性子他太了解了,绝对还有下文。
果然,齐芮白喝了口汤又说道:“臣之所以说成功,是因为臣果然没有看错,皇上是一位富有远见更富有胸襟的旷世明君。”
夏文轩:“说重点。”
“皇上,程中槐那班人还抓着星象的事情不放臣快烦死了。”齐芮白哭丧着脸道,“求皇上快给个说法吧。”
“什么星象的事?”锦桓好奇道,今天上课的时候吴太傅才说那是异端,公道自在人心呢。
齐芮白:“不就是……”
夏文轩:“闭嘴。”
齐芮白立刻噤声。
夏文轩又说:“丞相既然觉得他们烦,可有什么好办法?”
“皇上,臣倒是有一个,嘿嘿。”齐芮白贼笑着凑近夏文轩,夏文轩往旁边一躲,齐芮白撞到了柱子,锦桓看了咯咯直笑。
夏文轩再度严肃地说道:“说重点。”
“是。”齐芮白揉揉红肿的额角,乖乖坐直:“自古明君需要贤臣辅佐,如今朝中大臣多是世家推举上来的,少有出自寒门。即使有,也多半被世家出的官员所排挤。”
“嗯,继续说。”夏文轩点了点头,继续吃他的饭。
齐芮白接着道:“而世家出生的官员虽从小读书无数,但多数不接触平民百姓,不知道当下百姓要的是什么,做起事来容易本末倒置。比如百姓根本不会关心皇上是不是偏爱义子,他们关心的只是能否平平安安没病没灾得过下半辈子。”
“所以?”夏文轩停下碗筷,正视滔滔不绝的齐芮白。
“臣以为皇上应该恢复前朝的科举制度,从寒门子弟中选贤举能,充实朝野,也能听到更多不同的声音,令大夏国更加强盛。”齐芮白说到最后,慷慨激昂。
夏文轩:“这才是你跟朕回京城,并且入仕的原因吧。”
齐芮白被一口口水噎住,咳个不停:“咳咳……皇上圣明……咳咳咳……”
科举制度前朝时就有,本来意欲选取寒门子弟入仕,可是效果并不好,农民家的孩子几乎不识字,很多识字的因为是商贾之后而不得入仕,最后虽然也有不少人参加可资质良莠不齐,根本没有达到预期效果。
“皇伯伯。”锦桓见夏文轩不说话,拉拉他的手,夏文轩转过头来的时候他说:“锦桓听太傅说过科举,太傅说科举是前朝遗留下来的髓,应当发扬光大。”
夏文轩一听来了兴趣:“太傅还说了什么?”
锦桓一边回忆着吴崇禧所言,一边说道:“太傅说,前朝刑狱重,贫民百姓不敢乱说乱动,民间更无人敢于教书,即使末年有开明之人强行推出了科举制度,能真正应考的寥寥无几。但是本朝民风开放,平头百姓皆可议政,各地私塾和族学也遍地开花,相信不少寒门子弟有能力为朝廷效命。”
“吴太傅果然与齐某英雄所见略同啊!”齐芮白感叹,“皇上,齐某保证科举在本朝绝对可以做出重大突破。”
夏文轩用李元递来的口布擦擦嘴,起身离席:“你回去拟个关于科举的章程出来,越详细越好,两日后交给朕,朕看后再决定。”
齐芮白也连忙起身,颇有些兴奋地道:“臣遵旨,臣告退。”
齐芮白走后,夏文轩对锦桓说:“皇伯伯很久不见贵妃娘娘了,你陪皇伯伯去贵妃娘娘处可好?”
锦桓点点头,夏文轩带着他往外走去,李元连忙跟上,心里却纳闷着,皇上你以前也没想着经常要去看贵妃娘娘啊,今日是怎么了?
☆、意中人
“皇上驾到”嘹亮地通报声在安静的宫苑内响起,贵妃提着裙摆快步走出来,在夏文轩面前蹲下行礼。
“起来吧,不必多礼。”夏文轩身穿常服,带着锦桓和李元出现在贵妃的钟粹宫门口,他的手上还拿着一本奏折样的东西。
贵妃站起身把夏文轩迎进正殿,一边招呼着丫鬟们端茶端点心,一边问道:“皇上来此,有什么事吗?”
夏文轩拿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把手上的奏折递给贵妃:“这是朕前几日到的,你自己看吧。”
锦桓好奇地张望着,夏文轩来之前也没跟他提过任何有关这本奏折的事情,他一边努力地吃着点心,一边心怀好奇得看着贵妃把奏折打开。
贵妃出身郭家,自小琴棋书画样样皆通,在名门闺秀中也算是佼佼者。
她看得很快,合上奏折后她又郑重地对夏文轩蹲身行了一礼,斟酌着开了口:“皇上,公主刚刚及笄,若有皇上指婚定是一份好姻缘,可是臣妾不想公主这么早出阁,还想留她几年。”
夏文轩上前扶起她,“贵妃不必着急,朕来此也是不希望草率决定公主的婚事。”
贵妃垂眸,看着手上的奏折,当年自己的婚事便是和家里闹得非常不愉快,最后还未过门夫君便命丧边关,若不是夏文轩承认孩子是她的将她纳为侧室,今时今日她与惜兰不知会过着怎样的日子。
“皇上对我们母女恩重如山,玉婕心中感恩无以为报。”贵妃本名郭玉婕,是郭氏嫡女,郭扬同父异母的亲妹妹。
夏文轩露出了心痛惋惜的神色,锦桓坐在一旁视线在两人之间不断梭巡,企图找到皇伯伯突然伤心的秘密。
“若不是……他,朕早已丧命,为故人保护他珍视之人,是朕唯一能做的,你不必心怀歉疚。”
夏文轩说话时低着头,他话音未落,一个清脆的女孩的声音响起:“父皇,您在说什么?”
惜兰穿着淡紫色的襦裙,一如她的母妃般优雅端庄,她跨过门槛走进殿内,又问了一遍:“父皇,您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为故人保护珍视之人,是指的…谁?”
夏文轩这才惊觉惜兰居然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他看向贵妃,贵妃摇摇头:“臣妾还未告诉过惜兰。”
锦桓看到惜兰很高兴,却也不知该不该开口叫她,毕竟刚才夏文轩所说的确有点诡异。
“母妃,告诉我,故人是谁?”惜兰走到贵妃的面前,她感到心口有些闷闷的,心脏却跳得飞快,迫不及待地催促着她把一些事情扯出掩盖真相的水面。
贵妃面有难色,沉默了一会儿,走到门口将殿门全都关上,室内只剩下了他们四人。
贵妃郭玉婕拉着女儿在椅子上坐下,深吸了一口气,才用回忆的语气慢慢说道:“惜兰,你的亲生父亲叫做洛琼,是洛家庶出的次子。娘亲和他儿时相识,青梅竹马,十三岁时他家道中落迁出京城。”
“三年后我们又得相见,娘亲……很喜欢你的父亲。可是郭家不会同意嫡女嫁给一个家道中落的庶子,所以你的父亲参军,跟随还是皇子的皇上四处征战。后来……他当了将军,我们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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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定下婚约。我们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对我说,再等他半年,半年后他一定凯旋而归,娶我过门。”
“可是……他失约了,而我发现自己已经怀上了你。”
惜兰的胸口剧烈起伏,她仿佛听的是一个不关己的故事,故事中英雄美人,缠绵悱恻,而故事外的人已经泣不成声:“所以……你嫁给了……父皇?所以,真的如那些传言说的,不是父皇的孩子,对吗?”
惜兰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称他为父皇,可是从小时候起,这个人就是她的父亲,虽然他不太合格,并不常常关心她,可他也从来不会责备她,在他的庇护下,即使皇祖母和皇后都不喜欢她,她在宫中的生活也可谓是安稳至极。
“洛琼跟朕很投缘,当时朕刚刚崭露头角建立战功,他和郭杨是朕最信任的兄弟。一次敌袭,他为了救朕丧了命。”夏文轩接着贵妃的话说道,“朕答应为他照顾家人。朕找到你母妃的时候她已经不在郭家,而且已经有了你。眼看身孕就要瞒不住了,所以朕请旨求先皇把你母妃嫁给了朕,而你也成了朕的女儿。”
惜兰有记忆的时候夏文轩已经是太子,锦礼刚刚出生,他们都住在东宫。太子妃卫氏,也就是现在的皇后,对当时还是太子良娣的贵妃一贯不太友好,但因为夏文轩护着的缘故,他们母女俩并未受过伤害。所以惜兰一直以为父皇和母妃之间走动虽少,但父皇心里是有母妃的。
“这些是上一辈的旧事了,你出生以来朕始终视你为亲生女儿,也是朕唯一的女儿,所以你不必心有芥蒂。”夏文轩说,他不希望惜兰因此而产生一些不必要的情绪,他答应过洛琼,会好好照顾她们。
“父……皇,给惜兰一些时间好吗?”惜兰说道,她在广袖下握紧了自己的手,可即使皮肤被指甲刺痛也安抚不了她心中翻江倒海般的情绪。
夏文轩点头,今天本来是找贵妃讨论惜兰的婚事,现在这样的情况恐怕也说不下去了。
“可以,那朕走了。”他轻声叫锦桓,起身准备离开。
惜兰呆坐了一会儿,在夏文轩正准备离去时她又叫住他:“父皇今日来,是为了惜兰的婚事吗?”
夏文轩一惊,没想到她心里如此清楚。
惜兰微微一笑:“皇祖母日前问过,惜兰想……父皇难得进后宫,肯定有要紧的事,所以……”
“你是怎么想的?”夏文轩直入主题。
惜兰似有些惊讶于夏文轩会问她的意见,一时没有答话。
夏文轩轻笑:“朕明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是朕也知道一段痛苦的婚姻会终结人一切的希望,你是朕珍视之人,朕会尽力替你寻一个好的归宿。”
一阵泪意涌上惜兰的心头,一个眉目带笑的年轻身影在她脑海中迅速掠过,她深吸了口气定定神,郑重地对夏文轩说:“父皇,惜兰有意中人了。”
夏文轩看着她脸上坚毅地神情,仿佛看到了当年带着六个月身孕艰难躲藏在道观里的郭玉婕。
“是谁?”夏文轩问道。
惜兰还未开口,锦桓却抢先问:“惜兰姐姐,是送你那根簪子的人吗?”
惜兰一怔,伸手摸了摸头上的素木簪子,露出温婉幸福的笑容:“是的,你怎么知道这根簪子是别人送的。”
“因为淑母妃和贵妃娘娘都不用木簪用金簪和玉簪的呀,而且锦桓仔细看过这根簪子,雕刻得歪歪扭扭的才不像宫里的东西呢!”锦桓撇撇嘴嫌弃道,复又好奇地问道,“惜兰姐姐,他是什么样的人啊?”对他而言意中人还是一个陌生得有些遥远的词汇。
“是一个很值得托付的人。我们三年多前相识于上巳节的庙会,他很有趣、很特别。”惜兰说道,她无意识地摩挲着发间的木簪,隐藏在发丝中的簪身上有一行雕刻的歪歪扭扭的字,而惜兰时时刻刻记着它们的模样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夏文轩看着惜兰的样子有一瞬间的出神,他敛起视线,重又看向惜兰:“朕知道了,明年上巳节朕会按惯例于城楼上与民同庆,到时候带他来见见朕和你母妃吧。”
惜兰听到那话时一瞬间展放的神采连锦桓都看呆了,他从不知道朝夕相处的惜兰姐姐笑起来居然这么好看,这么的美丽不可方物。“谢谢父皇!”惜兰道。
夏文轩笑:“不必谢朕,成或不成还要看看他是否真的配得上你。”
“惜兰有信心,他是世间最适合惜兰的男子。”惜兰自豪地对夏文轩说道。
“若真是如此,母妃定会支持你们。”贵妃轻柔的抚摸惜兰留在肩上的几缕黑发,温柔地说道。
夏文轩牵起锦桓的手,站起身道:“朕还有事,先走了。”
御花园中已没了夏日时百花争艳的胜景,但桂花等属于秋天的花朵正悄悄绽放。它们没有热烈的颜色,但它们散发出来的香气萦绕于鼻尖,让人几乎忘了这是万物开始凋零的季节。
“皇伯伯。”锦桓拉着夏文轩的手默默走在他身后半步的位置,“意中人是什么样的?”
夏文轩听了只有苦笑,思索了片刻才答:“朕也不清楚。”
“皇伯伯没有意中人吗?”锦桓又问。
夏文轩停下脚步,锦桓因为惯性一个踉跄,跌进夏文轩怀里。
夏文轩扶住他,让他站稳,手却扶着他的肩膀,看着他出神久久不放。
“皇伯伯?”
夏文轩被唤回心神,放开锦桓,若有似无的说了一句:“大概是…有吧。”朝前走去。
“大概?大概是有还有没有?”锦桓追上去,“皇伯伯!”
夏文轩嘴角向上弯起,重新牵起锦桓的手:“皇伯伯不需要意中人,只要锦桓陪在朕身边,朕就是幸福的。”
“皇伯伯,等等锦桓。”锦桓被夏文轩拉着急忙赶上去,直接凑上去抱住夏文轩的手臂,“锦桓也是,在皇伯伯身边就很幸福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天使们好~这里是小手(^_^)
刚刚看了下榜单,新晋在36名,第二页~
然后,小手有个愿望,想上第一页在首页露个脸(?)
所以能在新晋上的这最后一周会保持双更!请大家不要大意得留评藏,帮这只萌新完成一下愿望么么哒~
下一篇文的题材已经想好了,应该是一篇十万字以内的短篇咸蛋美食文~背景是这次来玩的北海道和东京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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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更时间是中午12点和晚上8点~
☆、获罪
隆冬已至百花绝,锦桓踏着皑皑白雪往太学走去,御花园中只有娇艳的红梅还迎霜盛开着,为寒冷的冬日带来一点生机。
锦礼出征已过去四个多月,边关战事胶着,因着大雪天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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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战。
而金銮殿中的争议,却一刻不曾停歇。
“谏议大夫今日还是没有上朝吗?”夏文轩坐在金銮殿的龙椅之上,俯视下面的群臣。自从两个月前他坚持重开科举制度,朝中的世家们纷纷上书反对,谏议大夫史睿明便是其中的佼佼者。为表抗议,他已经连续两个月称病在家。
“启禀皇上,史大人病体未康,所以还在家中休养。”谏院的宋司谏出列,拱手说道。
夏文轩仍面无表情,宋司谏出生寒门,多方周旋才攀上了谏议大夫家的亲事,与史家一个庶女成婚,勉强做了司谏。他与史睿明虽是丈人与女婿的关系,但一贯比较微妙,在朝中话也不多。
直到宋司谏被夏文轩威严的眼神冻得浑身发毛,恨不得腿一软直接跪下去时,他终于说话了:“如此,替朕问候你的岳父。”
宋司谏额上已经凝聚了大滴的汗珠,用略微颤抖的语调说道:“是,谢皇上关怀。”
夏文轩:“众卿家,还有何事要奏?”
“启禀皇上,臣有事奏。”吏部尚书冯先民是个高高瘦瘦的中年男子,在朝上鲜少说话,此时他出列说道:“卫将军回京已四月有余,期间一直在家养伤,如今伤已大好,请问皇上该如何安置卫将军在朝中的职位。”
冯先民是个死脑筋,他想的永远就是朝中这些个人事怎么样太太平平,全都安排到需要的位置。所以卫锋回来后闲了那么久,他有此一问夏文轩一点不觉奇怪。
“卫将军乃战败而归,皇上未曾治他的罪已是天大的仁慈,怎可得寸进尺!”有人出列反驳。
“臣负责朝中人事调度,卫将军未曾获罪,如今伤愈赋闲在家自因有个安排。臣只是专注于做好自己份内之事,望皇上明鉴。”冯先民一字一句清楚地说道。
夏文轩抬手,制止他们的争论:“朕知道了。众卿若没有别的事情,就散了吧。”夏文轩起身,在众位大臣的恭送声中离开。
回到清凉殿的时候锦桓还未回来,夏文轩走进书房处理今天新送上来的公文。刚刚坐定没一会儿,李元就走了进来道:“皇上,谏院的宋司谏求见。”
夏文轩专心看着手上的公文,李元维持着通报的姿势在那儿等着,直到夏文轩写完批注,才抬起头来问道:“他有何事要见朕?”
李元:“回皇上,宋司谏说事关重大,望能面圣禀明实情。”
夏文轩放下笔,司谏不是什么重要的职位,况且夏文轩虽然勤政爱民,但在政令的推行上颇有些一言堂的意味,也从不理会旁人非议,所以谏院的存在越发可有可无了。
“让他进来吧。”夏文轩说。
不一会儿,宋司谏便在李元的引导下走进了夏文轩办公的书房。
“微臣谏院司谏宋建明参见皇上。”宋司谏跪在殿中向夏文轩请安。
夏文轩:“平身,宋司谏何事求见?”
宋司谏起身,他还是不敢看夏文轩,只敢拱着手、弯着腰、低头说道:“臣要弹劾卫锋将军买卖官爵,导致凉州军心涣散、管理混乱,乃被梁军攻破洛安城之罪。”
夏文轩一时没有说话,他冷冷地打量着这个宋司谏,直到对方的腰又往下弯了一点,他才开口说道:“你可知污蔑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宋司谏连忙跪下道:“臣有证据,皇上明鉴!”
夏文轩:“什么证据?”
宋司谏:“臣有卫将军买卖官爵的账本为证!”他哆哆嗦嗦地从怀中拿出一本大开面的本子,高高托起。
李元上前取过,呈给夏文轩。
夏文轩拿过账本,里面果然是买卖官爵的所有罪证。
夏文轩:“你怎可证明这是卫将军所有?”
宋司谏:“这个…臣…身为谏院司谏,监督朝廷命官乃职责所在。”
夏文轩重重一拍桌面,把正推门而进的锦桓也吓了一跳。
“仅凭一本来历不明的账本就认定为将军渎职有失,枉朝廷的栽培!”夏文轩说道,“出去。”
宋司谏一边喊着皇上明鉴,皇上明鉴,一边吓得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等人走了,夏文轩命李元即可传旨:“传旨下去,宋司谏德行有失紧闭府中思过,三月不得出,无关人等不得探望。卫锋将军守卫洛安城有失,念其伤势未愈可留在府中待审,着大内禁军统领郭杨派人看守,卫府所有人不得随意出入。”
“是,皇上。”李元连忙记下。
夏文轩:“还有,皇后也禁足宫中不得出,无朕旨意不得探望。”
李元:“是,皇上。”
“皇伯伯,皇后娘娘做错什么事了吗?”锦桓见夏文轩终于说完了一连串的旨意,才敢靠近他问道。
夏文轩见到锦桓心情顿好,让他坐在自己身边:“你可记得卫锋将军?”
“记得,师父说他勇猛正直,是不可多得的将材!”锦桓连忙把郭杨的评价搬出来,喜滋滋地证明自己有好好上课。
夏文轩看着他的样子觉得天真可爱,轻轻搂了搂他:“你师父与卫锋素来不和,不知道打过多少次架,原来他在背后是这么评价他的?”
“嗯嗯!”锦桓连忙点头,“师父只是不服气卫将军武功比他好,其实是非常佩服他的。”
夏文轩轻笑,这的确很郭杨。
“今天有个人跟朕说卫将军卖官渎职,导致洛安城失守,你觉得可信吗?”夏文轩问他。
锦桓认真地想了想,随后说:“那要看他有没有证据了,听师父说卫锋将军很正直的,锦桓有点不太相信,但如果真的是这样一定要严查。”
夏文轩赞同地点头,同时把宋司谏呈上来的账本拿给锦桓:“这是他提交的证据,你看看。”
锦桓拿过账本,这是夏文轩第一次跟他讨论政事令他非常高兴。
锦桓认真地看了几页,又翻翻后面的,有些疑惑:“这本账本怎么这么新啊。”
夏文轩:“朕也这么觉得,而且你看这些字迹全部都一样地工整。若是账本,每个条目应该是不同时间录入的,不可能这么整齐。”
锦桓赞同:“皇伯伯说得对,这个账本有些奇怪。”
还有一点,夏文轩没有说,这个账本中有一个名字不该出现在此。
“皇后娘娘不好了!”皇后宫中的管事太监急急忙忙地跑进佛堂。
皇后正跪在蒲团上虔诚得礼佛,听到声音喝道:“吵什么,佛堂静地,成何体统。”
“皇后娘娘大事不好了,郭杨领着禁军把宫门围住了!说是皇上的旨意,要禁娘娘的足。”
皇后猛然回头,自从锦礼离开皇宫从军,皇后越来越深居简出,除了去照顾生病的太后,大多时间都在佛堂礼佛。
“本宫是堂堂正宫娘娘,谁敢随便禁本宫的足?本宫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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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
“皇后娘娘不必着急,奴婢已经将皇上的旨意带来了。”李元人未至,声先到,只见他高举着明黄色的卷轴,从影壁处拐过来,一步步走近佛堂。
“李公公带来了什么旨意,本宫到要好好听听。”皇后站起来,镇定地理了理下摆的衣裙,正了正衣领。
李元展开明黄色的卷轴,嘹亮的声音高声说道:“皇后接旨。”
皇后带着众人跪下,以头贴地,高声回到:“臣妾接旨。”
“洛安失守,乃卫将军之失职,即日起皇后卫氏禁足宫中,无朕旨意任何人不得出,任何人不得探视。钦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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