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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活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鬼丑
我妈说她就喜欢那时候的我爸,怒发冲冠,很有男子气概。谈恋爱的时候我妈还以为我爸是为了对她好,所以懦弱一些,对我爸更是喜爱,不顾姥爷的劝阻,一意孤行嫁给这个外来的小农民。就像是所有电视剧会演到的那样,姥爷和我妈断绝了父女关系。
可是冗长的生活让我妈发现,我爸就是个懦弱的男人,那次意外的救助是我爸生命中的奇迹,几乎用掉了他所有的勇气。
在这样的环境中,我出生了。
我懵懂地坐在树杈上,看着那些大人抬着小凳子坐在树下,翘着二郎腿说:
“老张的老婆太厉害了,老张不住啊。”
“快别说,等她出来和你吵架吗?”
“我怕她?”那人悻悻地说,却换了个话题。
我吸了吸鼻涕,揪了一把银杏果,扔在那些人喝水的杯子里,然后听着他们愤怒的咆哮,他们咆哮着:
“有娘生没爹管的小崽子!”
家里的裂痕越来越大,有一天我妈终于受不了了,火冒三丈地带着我往外面走。懦弱的父亲拽了拽她,气愤的母亲甩开手,用力关上了门。
我被这个女人拽的身体倾斜,几乎要飞起来,走了不知道多久,终于在一个很气派的房子前停了下来。那时候的我用很少的词汇量,艰难的总结这个气派的房子,那就是:
太豪华了。
我的母亲第一次蹲下来,用手绢擦我的脸,擦了许久,觉得我能见人了,才带着我按响门铃。
我的母亲一进门就哭了。我从未见过她哭得那么伤心,因为她在我们家里永远是高贵而且有气质的,她从来不刷碗,从来不拾屋子,对着我的父亲也是颐指气使的。
我就呆了,愣愣得看着这个哭得梨花带雨、非常柔弱的女人。
我被一个手心很温暖的老女人带到屋子里,屋子里很暖很干净,桌子上还摆着水果和糖,我拼命咽口水,思想正在做激烈的斗争。拿还是不拿?
很快我就妥协了,高高兴兴地跑到桌子前,拿起水果就往嘴里塞,用糖把兜口塞得满满的。
我几乎把桌子上的水果都吃光了,后知后觉的担心让我恐惧,我连忙打开口袋,把糖放回原处,还没有放完,房门就被打开了。
我几乎要哭出来了。我看到一个很黑的小男孩儿从门外走进来,瞪着眼睛问:“你在干什么?”
我抿着唇,说:“我快死了。”
那孩子吓了一跳,问:“怎么了?”
我说:“如果我妈妈知道我吃了这些东西,她会打死我的。”
那孩子说:“为什么?这些东西都不新鲜了,你跟着我,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我说:“那你能不能说这些水果是你吃的?”
“嗯。”他点头,说,“那你要陪我玩。”
日后我想,其实我的奸诈是刻在骨子里的,我那么小,就可以毫无顾忌的陷害张扬,而张扬,和他说得一样,什么事都不在乎,什么事都可以替我扛。
我和张扬很快就要好起来,不过据张扬说那时我很冷漠,永远都是张扬一厢情愿的来找我玩,我从未主动找过他。
不是我不主动找他,而是张扬实在是太忙了,我去找他的时候他都不在。
张扬从小就开始参加军训,每年暑假都看不到他,一回来就看他又强壮了,而且被晒得很黑。我一直觉得他不可能再黑了,可一白回来,马上就更黑。
我知道我和他最大的区别是,我的成绩比他好的多,张扬成绩很烂,即使他很用心的学习,成绩也不够考军校,而我则凭借一些小聪明,即使不努力学习,也能在考试中取得好成绩。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了高中,我的成绩还不错,考上了一个区重点,而张蒙则是凭借家里的关系也来到了这里,成为了比我小一年级的学弟。
张扬个子高,体力又好,成为了校篮球队的主力,有一次他去参加比赛,还特意邀请了我。我很奇怪他为什么会对我这个表哥如此在意因为自从长大后,我就知道我在家里的尴尬地位了。无论我怎么样,姥爷都看我不顺眼,他特别讨厌我这样文文静静的白斩鸡,他说男人就应该粗野、狂放,怎么能长的像个小姑娘一样?
这能怨我吗?我心里咆哮道,和张扬比起来我确实是瘦瘦白白,可是无论怎么样我就是晒不黑啊晒不黑就是小姑娘?这他妈还有没有天理啊!
我讨厌这个偏心的姥爷,连带着也讨厌起张扬了。不过张扬不在意,他见到我总是和我打招呼,无论我理不理他。
让我奇怪的是,每当我用眼睛盯着他,他就会低下头,很局促的用鞋底蹭地。
那场比赛张扬出尽了风头,他投了两个三分球,因为身高优势,他又灌了篮,一分两分球进了无数,旁边的小妹妹都快为他吼破喉咙了。
我看的无聊,打了个哈欠,本来看着比赛快结束了,想干脆提前走算了,谁知道张扬突然冲这边挥了挥手,一边喘气一边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我别问我为什么我能隔着那么远看出来他眼睛湿漉漉的,妈的老子也不知道,大概是因为他全身都是臭汗让我眼瘸了吧。
张扬打得很激烈,最后掀起衣服擦自己的脸,脸上脏兮兮的都是汗,腹部和胸膛的肌肉线条流畅放肆,带着那种我绝对没有的野性狂妄。
“哥,”张扬喘着气下场,往自己身上套衣服,气喘吁吁地说,“今天是你生日吧?”
我一愣,没回答。因为我不知道今天是几号,而且想了半天都不知道我生日到底是什么时候。
张扬从书包里掏出一个盒子,塞到我的怀里,低着头说:
“哥,生日快乐。你知道吗?你眼睛真漂亮,我都不敢看着你。”
那是我第一次到生日祝福。虽然我长的帅(这自恋货),有无数小女生送我情书,礼到手软,却从没有人那么真挚的对我说,生日快乐。
在我高二那年,我爸死了。他从手脚架上摔下来,头朝地,地下正好有台阶,脑浆子都流出来了。
我不知道我妈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因为她单独在家的时候就会哭,哭得喘不过气来。可遇到姥爷家的亲人她就不哭了,她只是沉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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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还会笑,然后一句话都不说。
于是那年我和我妈住到了那个我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房子里,搬进来那天晚上张扬兴奋的一把搂住我,笑得露出牙,大喊:
“哥!哥!”
我对他的傻样表示无奈,吃晚饭的时候他还腻歪地坐在我旁边。那时候我应该是感激的姥爷仍旧记恨着我妈,搬了一个小桌子让一家人分成两桌吃饭,其中那小桌上只有我和我妈的碗筷。
姥爷怒声对张扬吼:
“过来!”
张扬头也不转地说:
“我跟着我哥。”
在张扬的强烈要求下,我和他睡在一起。我发现张扬很奇怪,他总是在我洗澡的时候站在浴室外,隔着门和我聊天。有时候我听不见,就打开门让他进来,心想反正都是男人,看看也无所谓。
可张扬一进来,他就不说话了,我总感觉他的眼睛像是刀子一样割在我身上,特别锋利,那感觉让我一脚把他从浴室踹了出去。
那天晚上,张扬蹭到我旁边,压低声音说:
“哥,你射过吗?”
他口中的热气就喷在我的耳边,让我非常不舒服,张扬说得太含糊,我没反应过来,问:
“射什么?”
张扬不好意思了,他没说话,我也懒得理他,闭上眼睛,心里乱糟糟的。
我的自尊心在走进这个家门的时候就被踩在了脚底下,我看到我那个一向强势的母亲低声说话,吃饭的时候,她的手都在抖。
我很难受,又不知道怎么发泄。
这时候,张扬隔着被子摸了摸我。他的力量有些大,我拍了拍他,说:
“别闹。”
张扬拱了拱,说:“哥,你帮我弄弄。”
我说:“干什么啊,睡觉。”
“不,”张扬拽着我的手,强硬地往他被子里拉。
我一直想不起来,那一天我到底为什么会妥协,我也许只是想发泄一下,当我满手都沾满张扬的液时,那时候我大概是有些后悔的,所以我的脸很快就沉了下来,张扬还在兴奋,一边抖一边往我这边伸手,说:“哥你别生气,我也帮你弄出来。”
我以为这已经是极限了,可没想到这小子越来越不知足,他总是在我洗澡的时候进来尽管我会一脚把他踹出去。
没过半年,我妈也死了。我猜她很久以前就想死,从她带着一个拖油瓶回家的时候就想死。她那么自傲的女人,选择了一个让她尊严扫地的死法,我妈是跳到旁边的一条臭水河里死的,她穿着自己最喜欢的白纱裙,据说那是她和我爸第一次见面时穿的衣服,那衣服有女人差点被强奸的恐惧,也有遇到心爱的人的甜蜜。她那么浪漫,只可惜被人捞上来的时候她已经肿的不行了,那裙子脏成灰色,发着难闻的臭味儿。
姥爷只是说了句:
“没死在家里,亏她有良心。”
我气得浑身发抖,心脏‘怦怦’狂跳,几乎以为自己会发疯,可我那时候什么都没说,因为我马上就要上高三了,我会考大学,学已经不能和母亲要了,我要找这个冷血无情的老头子要。
我甚至显得很平静,在晚上的时候我都没哭,等了一会儿,我以为张扬睡着了,那时候我才彻底解放,我咬着牙看天花板,牙根都快咬出来了才没哭出声音,我以为我掩饰的很好,可等我终于平静,张扬才握住了我的手。
我顺利的考上了大学,不能算是顶尖,可也是正经的一类本,通知书是寄到家里的,老头子拿到通知书还惊讶了一会儿。那是因为他从来没问过我考试的事情,他以为我和张扬一个年级。
老头子没有苛求我的学,他甚至对我好了些,会给我打生活。我是那种不被逼到绝境不会轻易奋起的人,那时候老东西给我的生活虽然少,但是张扬总会给我补贴,我竟然觉得生活很好,在大学的时候还交了一个女朋友。
有一次张扬到了我们学校,他说是来看看我,我告诉他我现在在外面,张扬就问你和谁在一起啊,我就笑着说,我和你嫂子在一起。
那天张扬没等我回去就走了,女朋友很奇怪地问:
“怎么走了?真怪。”
我点点头,道:“大概有什么重要的事儿吧。”
过了一个星期,我开始放假,张扬打电话给我,让我回家陪他。
等我坐车到家的时候,他又给我打电话说他在旁边的酒吧里,让我去找他。
我做了好长时间的车,特别累,对张扬说:“那你玩吧,我先回去了。”
张扬那边很闹,有人正在撕心裂肺地唱歌,他用吼的音量对我说:“不行,你必须来。”
我一肚子火,火冒三丈地往那个酒吧走,来到了张扬的包间里,问:
“你找我干什么?”
张扬眯着眼睛笑:“来找你喝酒。”
“操,”我骂道,“我回去了。”
张扬从后面抱住我的腰,把我往后面拽,他说:
“哥,别生气,你都娶到这么好看的老婆了,还不和我喝一次酒吗?”
我回头看他,发现他的笑比哭还难看,于是我用手肘重重顶了一下他的背,听到他的呻吟声,无奈的坐下了。
张扬喝酒很猛,而且还喜欢拉着别人一起喝,他在他爷爷面前绝不敢这样。我瞪大眼睛看他喝水一样喝酒,不知不觉也喝下去不少。
最后那杯酒竟然是红色的,我觉得味道有些怪,那时候脑子已经钝了,我大着舌头问张扬:
“这是……红酒?”
“嗯。”张扬他喝了那么多,竟然还像是没事人一样,声音很清晰,他说完这句话,立刻就握住我的手腕,说:“哥,回去吧,不喝了。”
“干什么?”我恼了,“滚蛋,我还没喝爽呢。”
“回去让你爽。”张扬这么说,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不知道张扬是怎么把我带回来的,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开的房他没让我回家,而是带我来到了宾馆。这小崽子那时候是真想强奸我,连润滑剂都准备好了。
我模模糊糊地感觉有人像在亲我的嘴唇,确切地说都不算是亲,就是在咬,咬得我都流血了,我吓了一跳,猛地把身上的人推开,愣了愣,血直往头上涌,连鞋都没穿就想走。
张扬裤子都脱了,他力气比我大,搂着我的腰把我往床上带,我气得哆嗦,口齿不清地喊:
“小兔崽子,你他妈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张扬一句话都没说,他用手握住我的下体,不停揉捏。
我知道什么不对劲了,张扬他给我下了药,我现在浑身酸痛,头昏脑胀,下面却一直是硬着的。
我被他拉到床上,那时候我真恨他,挣扎的时候弄得两个人身上都是伤。张扬不敢对我下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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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捏着我的手腕,骑在我腰上,用力吻我的脖子。
他不停说:
“哥,哥,你别恨我,我就是喜欢你。”
他还说:
“我早就喜欢你了,每天做梦都想你,你别喜欢别的女人,我受不了。”
我叹了口气,说:
“行,有话好说,你丫先把我手放开,我手腕都要给你攥断了。”
张扬抬起头,眼睛红得像是大兔子,鼻子也肿了超级难看,我都快给跪了。
我说:“我不走。”
于是张扬就放手了,我甩了甩手,在他脸上打了一拳。
张扬‘呜’的呻吟一声,被打得倒在床上,捂着左脸,不说话了,就那么看着我。
我像是小痞子一样拽住他头发,说:“张扬,你给我听清楚,我不喜欢男人。就算喜欢男人,也不喜欢你。就算喜欢你,也不想趴着让你操,你他妈以后离我远点,懂?”
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性格火爆一点就着,都瞅我好欺负,连张扬都想爬在我头上折腾我了,要不是寄人篱下,我早就把家里闹翻天了,能让这么个小崽子欺负我?
我不知道张扬给我下的什么药,反正我走路都软绵绵的,眼睛发胀看东西都不清楚。
我一直很迷惑,张扬那小子的脑袋是怎么长的。那时候我说的话那么绝情,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听的,他那时候可感动,挡着我不让我走,说话都哆嗦了,说:
“哥,我让你操,你喜欢我行不行?”
“……”
我觉得我们两个不是一个世界的。他听不懂假设吗?这么多个大前提他都快速忽略,直奔‘就算喜欢你,也不想趴着让你操。’这一句话了。
我特想踹死他,都懒得瞪他了,看都不看他一眼就往外走。那小子像是找到了什么灵丹妙药,拽着我就把我按在床上,这次他不摸我屁股了,胡乱往自己后面擦了些润滑剂,就往我身上蹭。
我裤子都没脱,牛仔裤上被沾上好多润滑剂,我怒的一直说:
“张扬,你给我滚下来。”
“我不,”张扬咬着牙,死死按住我,一把扯下我的裤腰带,就往上坐。“我让你操我还不行吗?”
我不知道他有多委屈,反正我是恶心透了,我用那种诱拐的声音说:“张扬,咱们有话好好说,你先下来,我……呃……”
他没听我的,直接坐上来了,我们两个都疼得要命。
这多痛苦啊。我都不知道我这是强奸还是被强奸了。这小子比我还痛苦,后面都出血了,半天才喘了口气,脑袋上都是冷汗。
你这是何苦呢。
那天晚上,我的脑子中想得都是这句话。
后来我应该也是兴奋的,翻了个身把张扬压在身子底下,用力顶到他身体里。张扬仰着脖子,胸膛剧烈起伏,张开腿紧紧夹着我的腰,后穴痉挛着往里咽。
他的呜咽声让我下面很硬很硬,他一直求饶着说让我慢点,我都没有听他的。我对张扬一直都是残忍而粗暴的,这一点从很久以前就能看出端倪。
那天后张扬两天都没从床上下来。不过这是我后来知道的,因为当天晚上我就走了,我头脑很乱,那时候对张扬是又恨又气,也不知道该怎么和我女朋友交代。
其实我并不喜欢那个女人。现在想想,我都没办法回忆起她的脸。
最不幸的是,张扬和我做完的第二天,这件事被他爷爷知道了。
老东西怒吼着把我叫回来,问我是怎么回事。我已经是大学生了,他对我有了一点点的尊重,最起码他没有一开门就揍我。
老头子问:
“这是怎么回事?”
张扬的腿还迈不开呢,很焦急地说:
“不管我哥的事儿,不是他……”
“你闭嘴!”老头吼,“别给我丢脸!”
那时候我竟然笑了,我猜我的笑容一定是轻薄而且漫不经心的,因为老头脸色突然就变了。
我说:
“对,就是我。”
很长一段时间,我对那天的印象都是模糊的,只有身上很痛,还有张扬的吼声让我会议。我的东西都被扔了出来,然后我无家可归了。
那时候刚放暑假,我对玉石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不过没有资金倒弄,所以我就先做那些便宜的加工,最开始摆地摊,没过几个月我就退学了。我从来都不知道我上大学是为了干什么的,与其混世还不如做些买卖。我也不想用老头子的钱,我觉得恶心。那些天我就住在我以前的家,最后把房买了,用钱买了个店,然后专门买玉石饰品。
我长得这么帅,好多小姑娘都愿意来我的店里聊天,她们喜欢红着脸,手上带个镯子或者戒指,羞怯地问我好不好看。
我的回答都是好看。
我应该是喜欢这种类型的。娇羞,柔软,清香,像是露水一样清纯。
不是那种肌肉硬邦邦,身上黑的像是索马里难民一样的老爷们。
我和张扬一年多没有见过面。听说他考上大学了,上的是军校,管得很严,连手机都不能带。
我也不想和他再见面了,只是偶尔打飞机,脑子里会突然出现他隐忍的表情,我总在梦中克制不住地咬他的喉结,或者掐住他的脖子,让他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这个加工市场的童工现象很严重,我觉得那些小孩儿都挺恶心,拖着鼻涕时不时吸一下,让我想起我自己。我对他们缺乏最基本的同情心,没什么好同情的,这世上谁活着都不容易,何必多管闲事。
不过后来我自己真的了个小童工。那孩子看起来太冷静了。我一开始就想逗逗他,问他多大了,他就说他今年十六。
放屁。他那么矮,最多也就十二三,还十六,当我瞎的吗。
不过这么上道也挺有意思,我就想随便逗逗他玩,我的生意越做越大,到后来都到市中心买了个店铺,也算挺有钱,反正无聊,一天给他二十几块钱也不算什么。
那小孩叫陈启明,越和他相处越觉得奇怪,他特别淡然,也不爱说话,一旦说话就让人觉得他特别成熟,而且他数学很好,算账的时候能帮好大的忙。
以前没觉得陈启明怎么样,后来他越长越大,我发现他其实是个很英俊的小伙子,只要他在这里一坐,就能吸引好多蜜蜂似的小姑娘。
就在我生意越来越好的时候,张扬回来了。
他已经很黑了,和我印象中差不多,那天我刚回家,就看见一个穿着军装的人,笔挺地站在我家门口,头发剃得只有薄薄一层,剑眉微向眉间蹙,表情很是严肃。
我想装作没看见他,就背着张扬开门。结果他一把搂住我的腰,把头埋在我的肩膀上。
他说:
“哥,哥。”
我狠狠顶了他一下,他顺势




(重生)活着 分卷阅读95
握住我的手,不经意地吻我的脖子。
我说:“你给我滚,不然老子踹死你。”
张扬根本不听我的,伸手解我的衣扣。
我转过身踹他的小腿,他躲了一下,面对面和我拥抱。
他上军校后更身手更利落,我都推不开他,后来听到有人上楼,没办法,就把他带到屋子里了。
我那么容易妥协,只要不碰到我的底线,我发现我很快就能接受生活对我开的玩笑。
张扬看着我,声音很沙哑地说:
“哥,我想你。”
我不理他,点了根烟,一边吸一边说:“你来我这里干什么?”
“我来找你。”
“找个屁,我又不认识你。”
张扬笑了,过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问:“哥,你,结婚了吗?”
我也笑了,说:“你管得着吗?”
我嘴就是那么不客气,如果不是我的客户,见到熟人我都不会打招呼。
张扬放心了,他抬起头,吻我的脖颈。
我把他掀到床上,擒住他的手腕,吸了口烟,然后全都喷在他的脸上。张扬呛了一下,呼吸立刻急促了,我握住他已经勃起的欲望,眯着眼睛问:“你就是来和我做这事儿的?”
张扬挣扎了一下,没挣开,就笑,说:
“你愿意就成。哥,我想你。”
张扬力气很大,如果他真想挣扎,大概不会挣扎不开,可他除了最开始的吓了一跳,一直都没有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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