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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相欢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寿头
“哗啦。”宋则从水里冒出来,水流顺着面颊直下,分不清是水还是泪,瞧着她这模样,宋万千恶言堵在喉咙里一点都说不出来。她一手扶在浴桶边缘,一手握着拳。
那宋至为钟爱的修长如玉的颈脖,给宋则用布巾狠命搓着,红彤彤一片,煞是刺眼。怒火再度燃起,宋一把夺过布巾,“你真是……”她又想打她,又恨不得掐死她。明明厌恶,偏要去引诱。“你真是,真是个蠢女人,这世上怎会有你这样的蠢女人。你到底有没有脑子!”
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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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晚去一步,这个蠢女人是否就称心如意,她或许可以和行反目成仇,之后呢?之后她打算怎么样?
“擦什么擦,你不是自觉自愿,不让你去你赶着要去嘛。现在擦他啃过的地方,那我再晚点到呢,你是要怎样?还准备擦哪里?出来出来,皮都皱了。”还害得她以为她要在浴桶里淹死自己。
宋则不动,也不语。
宋一使劲把她整个人抱出浴桶,她小小惊呼一声扑进她的怀里,没想到将军力气如此之大。她这一扑,宋整个儿都湿了,她也不在意,反而取了干布抱住她湿漉漉的长发,替她擦干身子。
宋则对自己下手也狠,胸前那一块也是一片红,白皙的皮肤上像是被打被掐似的一块。
“你这又是何苦?”
宋则转过身背对她,手指头勾在后颈,道:“还有这里。”
光洁的颈脖搭着一缕湿发,除此以外别无其他。“那里并没有什么。”
“不,那人碰过。”宋则执拗地说道。
手指触碰那冰肌玉骨,宋拿布轻轻擦拭,她才停手,只听宋则又道:“用力一些。”
早知如此,又何必做那些事情。从背后抱住这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宋的嘴唇贴上她滑软的后颈,舌尖轻舔,怀里的女人轻轻颤抖,紧紧抓住她的手臂。
同样地方不同的人,截然不同的感受,之前恶心地想吐,现在宋则只觉得浑身发麻,有两股焦灼的力量在争执不休,一股力量牵扯着她的心得她的心偏向这个温柔的将军,另一股力量牵扯着她的理智,叫她升腾起一种渴望,以至于她双腿发软,快要站不住了。
“将军……这样就可以了。”宋则艰难地说道。
可宋没有停下,反而顺着她的背脊,她的肩膀轻柔地亲吻,又将她的身子转过来,面对着她,在她擦出血印的地方轻轻舔舐。
“将军,真的可以了。”
言语中的哀求打动了宋,宋半扶住她,待她站稳后把衣服递给她。
宋则一边穿衣,一边咬着嘴唇,始终不肯让眼泪滚下来,待穿戴整齐,嘴唇都已被她咬出了血。
鲜血被宋伸手擦去后放入口中舔了舔,“何苦如此。”
“你又何苦如此待我。”许是内心的煎熬快要把她逼疯了,宋则直勾勾盯着宋的眼睛,厉声道:“你觉得我蠢,用这么笨的法子,三言两语就被化解过去。你觉得你对我好,是我不识好歹。可是你勿要忘记,我们是敌人,你们侵略我们的国家,杀死了我们的老百姓,奸污了我们的姊妹。难道就因为你对我好,我就不该报仇?我不会武功,一个女子连气力都没有,你说我能有什么法子?我所能利用的只有自己的身体和美色。你可知道,我的姐姐因为不愿受辱被你们杀死,同车而来的小女娘不过十岁,就被你们这些畜生给侮辱至死。就因为你对我好,我能将这一切都忘记吗?”
当初黑水国踏平上洛,宋则作为俘虏进军营时多大?九岁?十岁?这些惨不忍睹的事她也见到了么。宋道:“你还小,这不是你应当承担的事情。”
推开上前来抱她的宋,宋则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我还小?我……”难道她还不算一个成年女子嘛,难道她不比被奸杀的十岁女孩要大?
“那时候,我说的是那时候。”宋两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也看着她的眼睛,“有很多人需要为战争负责,但不是你。我没法告诉你你不该报仇,但是报仇要用脑子!难道只有挑唆我和行反目成仇一条路吗?难道我不比行更迷恋你?难道我不比行更有权势?你怎么就想不到来引诱我呢?宋则,来引诱我,让我为了你发动叛乱,让我为了你杀了陛下,让我为了你复国……”
宋则被她平静而疯狂的语气吓坏了,这样的话不该出自一个黑水国将军之口,这样的话若给有心人听去……她捂住她的嘴,慌乱道:“莫要再说,你不是那样的人。”
拉开她的手,宋冷笑道:“哦,我不是那样的人?也许以前不是,但是现在不同。为何你不试试来引诱我,还是给你出主意的人压根没有想到过我会为了你做到这一步。那你呢,他想不到你也想不到吗?你宁愿伤我的心也不愿来引诱我吗?你这个愚蠢的女人,狠心的女人,没有心肝的女人。”
幸好那一年的宋则至多十岁,做不出如今她做的事情。
幸好。
幸好。
两人彼此怒视许久,才各自别开头。
一直听不到里头的声响,外头达生弱弱地唤一声:“将军。”
宋应道,“无事。进来把浴桶走。”方才那番气话也不知给外头的人听去多少,也罢,就剩几天功夫,一时半会儿他们就算去打小报告也奈何不了她。
真是给她气死。
着达生进来拾东西,不曾想呼啦啦来了一片,下意识觉得不妥,把宋则护在手后。谁知进来的人纷纷跪在她的跟前,喜生、达生自然在内,还有押着余琴待命的亲卫,余琴被塞住了嘴,支支吾吾向宋则求救,想来那番话他也听见了。
达生毅然道:“方才听到将军气话的全在此处,一个不曾少,请将军发落。”
“请将军发落。”
不曾想追随金将军的人忠诚至此,宋道:“起来吧,各领十金,不是封口,是我感谢你们的提醒。方才是我失言了。”
众人谢过宋。亲卫踢一脚始终看向宋则的余琴问道:“此人要如何处理?”
宋则没有出声,宋看看已挨过一顿打的余琴,道:“好生看管,饿着,待阿石回来再行处理。”
众人领命,达生与喜生搬走浴桶,内帐里又只剩下宋则与宋二人。这一番闹腾,还是有口气堵在宋的胸口,她蹬了靴子坐在榻上。
宋则看着她气呼呼的脸,问道:“将军要如何处置我?”
拍拍身边的位置,宋道:“坐下。”
宋则坐下。
“过来些。”
宋则挪得离她近些,忽觉脑袋上一凉,原来是宋取了她裹头发的布,为她擦起头发。
“将军……”
除了为她擦干头发,那一日宋再没有与她多说一句话。
晚上,两人依旧同榻,将军背对着宋则,浑身散发着我好气啊你别惹我的气场。宋则望着她的背影,百感交集,好气好笑胜过了别的,她推一推她。
宋不理。
她贴上她的背脊。
宋仍气着,依旧不想理她。
她一手搭在她的腰间。
“你这是做什么?”宋转身问道。
“你不是说,我尽可以……引诱你。”她可怜巴巴地注视她,眼眸中的光芒说不清道不明。
“……”这叫引诱?如此拙劣。她也好意思说。宋没好气地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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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白眼。
宋则道:“你白天说的那些,我不是很明白,何为那时候,为何我还小?”
她还记着自己的一时失言,宋只得胡说道:“你看你的胸,不是还小嘛……”
“将军”
宋展开手臂让她枕着,任她整个人靠在她的胸前。要不是宋则月事未净,她真的想就此和她了结此事。每多过一天,她被宋则气死的可能性就大一点。
宋则在她的怀里,感受她的心跳与温度,闷声问道:“你到底想要什么呢?”
“你的人,你的心。”
“呵。”宋则轻轻笑,“你可以得到我的人,但是永远无法得到我的心,莫要忘了,我们是敌人。”
宋也笑:“敌人嘛,不过是现在,永远别说永远,宋则。”
这个女人心里应该是有她的,只是可怜的女人还需要为此挣扎煎熬一番。
敌我,家国。
然而她已经等不及了,时间也是。
作者有话要说:宋:掐死你掐死你掐死你。
宋则卒。
gameover
第40章同生共死,将军惶恐
在遇到宋则之前,宋自问她没受过那么多那么大的委屈,充其量也就是师父时时刻刻以宋则为严苛目标来刺激她。在采花大业上好吧,作为一个只采花心的采花贼,她也一直顺风顺水,几乎没有经受过挫折。她常觉得自己有上天的庇护,不曾想到上天挖了那么大的坑在她面前。
宋则一会儿叫她生气,一会儿摆出顺从姿态的温柔,弄得她气也不好,不气也不好。
这窝火,总得要找个地方出一出,首当其冲便是那个自称余琴的教唆犯。阿石已查明他是太尉之子,本名秦裕。晋国太尉有子如此,难怪会惨败。但阿石并未从俘虏处问到秦裕和宋则关联,宋不信,出于某种采花贼的直觉,她坚信两人必然有某种联系。
命亲卫把秦裕架在为行刑准备的十字架上架好,既然敢深入虎穴,她自然要回报他勇气。
囚室阴暗潮湿肮脏,汗臭血迹呕吐物屎尿味交织在一起,一进囚室,宋恶心地快要吐了,忙掏出帕子捂住自己的嘴鼻。出乎意外的是,宋则的反应没有那么强烈,不过略微蹙眉。
宋既嫌脏,便不会亲自动手,下巴对着饿了一整天的秦裕。阿石会意,在秦裕脸上抽了一鞭子。秦裕可没有什么死活忍痛不吭声的硬气,嗷嗷叫唤。
宋则不忍看,别转头去,她厌恶秦裕,但因他是晋人,又是对付黑水国军队的核心,她不愿他命丧在此。
秦裕叫得越惨宋越开心,尽管那叫声实在难听,示意阿石不要停止抽打,秦裕一边呼疼一边喊宋则为他求情。
宋等的就是这句话。“他为何口口声声让你为他求情,你和他是何关系?”
宋则倏然明白过来,今天这场拷打所图为何。“我与他同属一国,除此以外,别无关系。”
宋微笑道:“这个答案那我喜欢,那么他是谁?”
宋则看向她,道:“他是一个晋国人,你的俘虏,阶下囚。”她不知宋知道多少,又或是出于不想欺骗她的原因,她选择了一种更稳妥的说法。
很好。宋给阿石一个眼神,继续鞭打秦裕,便没再去看宋则。她没想过会从宋则嘴里问出什么,只是孩子气地想看看宋则会否依旧欺骗她。答案令她满意。
秦裕终于忍受不了,呼声道:“我说,我说,她是我的人,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与她有婚约。”
有婚约呀。这世上真不乏把自己未婚妻送到别人床上的好男人。幸好只是未婚夫。宋看向宋则,眼神轻佻,似是在说你的未婚夫何等无耻。
“不是。”宋则反驳。
秦裕急道:“怎么不是,若不是黑狗,我们早就成亲了。你这个贪慕荣华苟且偷生的女人,你竟为了讨好她说谎。”
宋则不看他,语气冰冷地同宋说道:“我与他有婚约,但我不是他的人。”
“那你是谁的人?”宋冲她挤挤眼。
“我是我自己的。”
宋哈哈大笑,这才是她喜欢的宋则。“这个回答本将军十分满意,姑且饶了你的国人狗命。”她当然没打算杀他,还打算留给他一个大破绽让他们以为可以要她的命。至于方才他骂人黑狗,自有阿石会继续招呼他。说完,她也不问了,拉着宋则出去,这里的气味实在叫她吃不消。
宋的反应实在不像是一个正常人,反复拷打没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就此作罢。准许她在有亲卫同行的情况下去看秦裕,一点没有因她提出这样的要求而不快。怎会有这样的人,宋则想不通,她更想不通的是自己,对宋的亲近欲罢不能,甚至有主动亲近的心,就好像她们本该如此。
本该如此?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对自己有着国仇家恨的敌人,对一个侵略者。
她大概是快要疯了。
宋则的疯狂只在她内心里风起云涌,而金将军为了个晋国女人发疯的消息全军营都已传遍。整个军营金将军身份最高,职权最大,故而没有人会当面说嘴。军士们背地里嗟叹有之,嘲笑有之,更多的是好奇,对那个让金将军疯狂的晋国女人好奇。
传说那女人有绝世娇丽的容颜、蜜桃一般的肌肤,蛇一样的身姿,传说那女人的发丝如云似雾,一笑倾城。
当宋则在亲卫陪护下穿过对她议论纷纷的军营时,无人把她与那位晋国女人联系在一起。因她的脸上,从没有展露过一丝倾城笑容,有的只有冷若冰霜,用宋的话来说,就是一副欠她多还她少的样子。
经过俘虏营时,宋则听到有人用上洛音喊她,“十三娘,果然是你。”
她停下脚步,见到一个身形虚弱的女子佝偻着,衣着褴褛,脸上是每个奴隶都有的黑色黥印,需仔细辨认方能想起这人是谁。同宗的姐妹,排行第八,曾经是那么的骄傲,每次见面时都傲首挺胸,像一只孔雀。可如今……
“果然是你,你这个下贱的女人,忘记故土,对敌人投怀送抱。你这个叛徒,你对得起你的爹娘家人吗!你对得起死去的战士吗……”宋八娘也听说了那个传遍军营的传闻。她一直在想那个晋国女人会是谁,除了她还会有谁配被人如此珍视,直到她看见了宋则。她一眼就能在人群里认出宋则,一如往常的清冷面孔,不苟言笑,甚至连个黥印也没有。凭什么,凭什么这个受到命运眷顾的人会是宋则,于是她喊住她,羞辱她,用她所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话来辱骂她。她是叛徒,她凭什么。
阻止想要上前教训宋八娘的亲卫,宋则默默离开。近日来她一直在天人交战,而来自同宗的叱责,让她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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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内疚攀至顶峰。
不过两日功夫,囚室里的秦裕已不成人形,风流郎君一下子比叫花子更不如,浑身散发臭气。出于同国之谊,宋则给他带来食物和水,秦裕吃得狼狈。见那个狡猾深不可测的女将军不在,秦裕用上洛音同宋则说,他已到消息,过几天这里的军队就要拔营回黑水国,等大军翻过清赵峡谷,他们就没有希望了。暗中藏匿的那支部队打算最后集结人马,在军队回国之时予以重击,最理想的埋伏地点就是清赵峡谷。
宋则道,金将军与她说过类似的话,最佳的偷袭地点就是峡谷内,最佳的时机是回国之际。他们能想到的金将军也能想到,故而……
秦裕说道:“故而不能让金将军活到那一天。”他那已然混沌的眼睛里射出毒蛇般的光芒,“你舍得吗?你那将军待你如此之好。不舍得也是人之常情,要你亲手杀了她,未太过残忍,因此你只需让她喝下蒙汗药,剩下的事情自有我们的人来完成。”
“我们的人已混迹在营中?”宋则不敢相信,宋如此英明,怎会任由晋人潜伏。
“遍布。”秦裕阴恻恻一笑,满身伤痕使他更显猥琐,“你那将军也不过如此,还不是在不知不觉中放了许多我们的人进来。”他眼神一缩,狐疑得看向宋则,“你该不会向她告密吧?”他忽然有些后悔对她全盘托出,谁知在这种时候她会否按照约定办事,要是她真的投向那个女将军了呢。
宋则摇头道:“不,我与她是敌人。我只有一个要求。”
她唯一的要求是亲手杀死宋。
秦裕答应他,外头的弟兄会为她寻来毒//药,就在这两日里。
宋则还没回到营帐,宋就到了消息。无论是秦裕还是被她放进来的人,一直都在她的监控之下,宋则要亲手杀死她的时候,她就已猜到她会做什么。
她要和她一起死,她就给她这个一起死的机会。
既然已萌死志,宋则便也放开了那些仇恨束缚,她用一种前所未有的目光垂注宋,独属于宋则引诱,只一汪似水柔情就足以将她溺毙。
没有拥抱,没有亲吻,无需任何肢体接触,只要四目相对,触及宋则望向她的目光,宋便会给她眼神吸引过去,勾魂夺魄,仿佛只要同处一个空间就会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幸福感,如痴如狂。
然而那种深刻的仿佛一点就着的幸福感叫她惊恐不已,她从未想过宋则会有这样炽热的眼神,她也从未在别人身上体会过如此叫人情不自禁又难以安生的魅惑。
倘若是宋宗主,倘若是宋宗主,宋觉得自己怕是要疯,因只是一个眼神,她就能感受到自己某处的湿意。
知道在此幻境中与这样的宋则所能相处的时日不过两日功夫,宋反倒是小心谨慎起来,白天兢兢业业地留意着贼人的动向,夜里也没有像之前那般着急。宋则觉得自从做出这个决定之后,宋也随之有了变化,她似乎有意无意的在回避自己。
有一种人是这样的:别人不理会他时,他信誓旦旦一片深情,一旦对方把他放在心上,那人就开始逃避,仿佛追求的永远是追逐的过程。莫不是将军也是这样的人?觉察到宋则对她的好感之后便开始逃避?宋则苦笑,分明前两日还说着她永远无法得到她的心。不知从何时起,她的心就已经偏向了她,这并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尤其对于一个俘虏,一个女奴而言。
然而到了现在,似乎这些都已不再重要。宋则紧握的手心里是秦裕托人转交她的毒//药,是她与她共赴黄泉的良药,是她得以解脱成就忠孝得以安宁的唯一希望。
为了即将到来的这一刻,宋则构想过无数个可能,成功的,失败的,她也想过自己被宋识破,最后死在她的手里。宋会怨她无情,可是她已把自己所能给她的全部感情都给了她,若是不够,那就加上她的人吧。她知道将军喜欢她的身体。
“在想什么?”浴后的宋入得内帐,在她的身畔坐下。方才她在外帐犹豫,明知宋则手里的毒//药是假,明知自己已掌握了叛乱者的全部动向,明知这个幻境的一切会在今夜结束,可事到临头,难紧张,好像真的要去赴个共死之约。
宋则缩缩手,将手心里小瓶子藏在一旁,为她除下外衣,微笑道:“我在想将军这两日为何对我有些冷淡。”
冷淡吗?这样的柔情见一次少一次,还不知下次再见会是个什么身份。宋只得如此,生怕自己一时情迷,早早与她共赴巫山,那就见不到这样的宋宗主了。捧着宋则的脸,与她的额头相抵,呼吸碰着呼吸,宋喃喃道:“你太过诱人,我怕自己忍不住会把你吃掉。”
“将军就这么想得到我?”
“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
“将军想得到我之心如此炽盛,为何不像那些人那样强来,强来不是贵国的传统吗?是因为将军的尊严,还是要我屈服,将军才会有满足感?”
屈服?宋轻轻笑,“如今你可是屈服了?”
“你知道我永远不会屈服。”
“是呀,我知道你永远不会屈服,我想要的也不是你的屈服。这一次无论是我们所处的地位还是力气,你都不如我,我自然可以强迫你,但是一想到你会为此难过、伤心、自责,我也会难过、伤心、自责。所以我要你的情不自禁。”将宋则按在榻上,侧身抱着她,脸孔贴着她的脸孔,碰触轻轻痒痒,虚虚实实,就好像幻境之于现实。
宋则觉得有些痒,不止是面上,难耐的痒意从面孔向身体各处蔓延、渗透,但她一向擅长从话语里听出弦外之音,“这一次?我们见过很多次?所处的地位会不同?我以前不曾见过你,你这张脸,一见就不会忘。”
“哦?”可你还不是忘了。解开宋则的里衣,探手入内,时有时无的抚触、撩拨。
宋则忍不住轻吟。“不,我应当见过你,你抱着我的感觉很熟悉,既然不是这次,莫不是前世,前世我们认识?”
“兴许前世你骗了我的人我的心,这辈子我要问你讨回来。”
“那你就要回去。”耐不住渴求,宋则含上她的嘴唇,主动伸出舌头与之嬉戏,仿佛之前做过无数次似的。
终于赤//裸相对,肌肤熨帖在一起,像极了幼时家中的一尊佛像,宋则道:“可我怎么觉得上辈子像是你骗了我的人骗了我的心,嗯?”
宋的手掌在她的小腹至双腿间徜徉,“若有来生,你可愿再见我。”
宋则微阖双目,道:“若我们不是敌人,若你不再欺负我。”
“是你一直在欺负我,你这个坏女人,仗着我欢喜你恋慕你,你便欺负我。”
“你……唔。”宋则还来不及说什么,就感觉她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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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的身体,在她的身体作怪,她熟练地挑起她的情//欲,每一个动作都落在她的敏感之处。那律动、按揉,像是要释放出自己身上暗藏的怪物。
这个人怎么能够如此熟悉她的身体。
短暂的迷惘过后,宋则终于记起来她的枕下还藏着共赴黄泉的毒//药。她藉着翻身,将宋压在身下,宋的手依旧不老实地在她股间徘徊,“我想与你共饮一杯酒,你……”
宋将她按在自己的身上,拉着她的手摸向温热湿漉的那一片:“傻姑娘,我都这样了,你竟还要我喝毒酒。”
“你……”
“嘘……不要怕,不要担心,宋则,这一切很快就会结束,不会再有挣扎,不会再有痛苦。”
不知是宋话语蛊惑了她,还是触手的那一片湿滑实在引人入胜,宋则起初学她的样子在外头画圈,之后熟门熟路的自如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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