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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令智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蓝莓芝士
「这个……您打算就按着刚才所说的解释?」韩绮澜问道。
「对啊。」牧流风恶劣地说道。
「可是刚才……下官说当中有些误会,殿下似乎是同意的……」
「这又如何?」牧流风问。
「既然有误会不是该当解释清楚吗?」韩绮澜快要被牧流风气死了。
「不需要解释。」牧流风的眼神变得有点冰冷,说道:「今天要不整个京城都知道我始乱终弃,要不就是我娶王妃然後滚蛋到湘州里。」
韩绮澜心道,原来牧流风也知道自己的尴尬处境。
「也许可以折衷一下……」韩绮澜抿唇道:「也许,我们可以调查一下?」
「韩绮澜。」牧流风冷冷地看着韩绮澜,说道:「这世上有些事情是你不该知道的,你应该
不想你的脑袋那麽快就搬家吧?」
韩绮澜不自觉摸摸自己的大好头颅,怪不得御史台里处理的都是特别诉讼案件。
他想了想,牧流风乃是湘王殿下,这世上能让他吃哑巴亏的估计只有他父亲和他的双胞胎哥哥……
好像明白了些什麽,韩绮澜的脸色都变了,连带看着牧流风的眼神都变得有点奇怪。
牧流风已经习惯这种警戒又疏离的眼神,他咬了咬唇,说道:「韩绮澜你现在滚蛋还来得及,至少到时候陛下怪罪下来还不会牵连到你身上。」
韩绮澜突然发现,牧流风称呼他的父亲为陛下而不是父皇……
他叹了口气,说道:「下官是负责殿下的案子,当然是要陪伴着殿下的。」
牧流风稍稍低下头,他说道:「你肯定吗?」
「我当然是肯定的。」韩绮澜微笑着,牧流风看着他,好像又看不透对方在想什麽。
「不过,殿下你不能直接闯进去侮辱司小姐,我们要用些比较折衷的方法。」韩绮澜哄小孩似地说道。
「那我该怎麽办?」牧流风问。
韩绮澜微笑着道:「殿下先回府中等待,我跟司小姐见过一面之後立即就来找殿下,殿下可千万别走开。」
牧流风乖乖地点头。
估计是知道御史台亲自派人来访,所以司丞相亲自前来接见韩绮澜,司丞相当年女扮男装考取状元,乃是燕朝一时佳话。
司丞相闰名怜梦,不过现在也没有多少人胆敢直呼她的名字。
因为司怜梦多年未嫁,所以并没有盘起发髻,只是挽起长发,看起来相当随意。
「司丞相。」韩绮澜当然不敢造次。
「御史台打算找我的侄女去跟湘王殿下对质吗?」司怜梦淡淡地说道。
「不,下官只是想了解一下到底发生什麽事,如果司丞相允许的话,下官想跟司小姐见
面。」韩绮澜近乎是卑躬屈膝地说道。
司怜梦点点头,然後命人把她的侄女叫过来。
司小姐很快就来了,看起来就是胆怯的小女孩,虽然刻意穿着宽松的衣服,但也挡不住微微隆起的小腹,韩绮澜有点没想到牧流风喜欢这类型的,不过他想了想,牧流风都长得那麽漂亮,估计京城里也没什麽美女配得上他那张脸。
「这位是御史台的韩中丞,他是为了湘王的事来找。」司怜梦站起来,说道:「我还有些事务要处理,你们好好谈一下。」
司小姐害怕地看着司怜梦,司怜梦拍拍她的脑袋道:「韩中丞不会吃掉的,而且……那件事终究是要处理的。」
司怜梦倒是比韩绮澜的想像中要开明,不过一个年轻时胆敢女扮男装混进科举的千金小姐估计也跟一般人有点不一样。
「韩大人您好。」司小姐娇怯怯的样子使韩绮澜看着就怜爱,想起若不是自己阻止牧流风,牧流风恐怕会对她说出些无可挽救的糟糕说话,不禁感叹自己来得及时。
「这个……是关於湘王殿下……跟的事。」韩绮澜清了清喉咙说道。
「殿下他……很生气吗?」司小姐绞着裙摆说道。
「殿下只是有点惊讶……而已,嗯……所以司小姐想要殿下娶回去吗?」韩绮澜真的想撞死自己,为什麽陛下不把自己丢到工部里捞钱啊!他宁愿做贪官也不想处理这种破事啊!
出乎韩绮澜所料,司小姐对於湘王妃不太渴望,只是说道:「如果那是湘王殿下希望的……
「那个……殿下跟……是什麽关系?」韩绮澜几乎咬着自己的舌头,他说道:「我的意思是,殿下很喜欢吗?」
「这个……我跟湘王殿下以前只见过几面……」
韩绮澜愈想就愈奇怪,光是听牧流风的言辞,他还以为是司小姐用些什麽手段爬上牧流风的床想靠孩子去当湘王妃,可是事实根本不是这样啊!
「那……是怎麽怀上孩子的?」
司小姐的脸色马上就红了。
「对不起,我……」
司小姐低声道:「韩中丞,当天……发生了一些事,可是我怕大家都不会相信……」
「请告诉我吧。」韩绮澜松了口气。
「当天湘王殿下拜访姑姑,因为湘王殿下是男子,所以我一直都在房里没有出来,後来我喝了些茶之後就觉得全身不适,感觉……有点热……」司小姐的声音更是细微地说道:「然後我隐约看见湘王殿下进来了,他好像……也有点不舒服……」
韩绮澜一怔,这天下还有人胆敢对牧流风下□□吗?
「然後湘王殿下就走了?」
「早上的时候,湘王殿下跟我说了抱歉之後就离开了……」司小姐低头道:「之後我就没有
见过他了。」
韩绮澜的脸色有点扭曲,他应该说这果然很牧流风的风格吗。
「这件事发生多久了?」
「一个多月了。」
韩绮澜垂下眼神看着司小姐的小腹,司小姐不安地看着他。
「这个……看起来像是三个多月的……」韩绮澜喃喃自语地说道。
司小姐的脸色马上就变了,不像是被侮辱的模样,反而像是被说穿什麽心事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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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绮澜定定地看着司小姐,似乎在等待着她把真相说出来。
「韩大人……」司小姐见四周无人,便跪下来说道:「请韩大人……千万别告诉姑姑……」
「先站起来吧。」韩绮澜可受不起司小姐这一跪,连忙扶着她坐下来,说道:「所以在
湘王殿下之前有跟其他男人来往?」
「是……我府中的男仆。」司小姐怯怯地说道。
韩绮澜心道,现在的年轻人还真的是……
「所以孩子是他的?」韩绮澜小心翼翼地问。
司小姐以极小的幅度点头。
韩绮澜张大嘴巴。
「所以司小姐想要什麽?」韩绮澜过了半晌说道:「想要嫁给湘王殿下还是跟的男仆在一起?」
「我……也配不上湘王殿下。」
韩绮澜其实也只是问问而已,毕竟牧流风是不可能娶司小姐的。
「好吧,我回去跟湘王殿下讨论一下,看看有什麽对策。」
司小姐拉着韩绮澜说道:「韩大人,千万……别告诉任何人……」
「我会告诉湘王殿下,但我不会告诉其他人的。」韩绮澜认真地说道。
「所以我没有猜错,那丫头肚子里的种不是我的。」美丽的湘王殿下斜斜地靠坐在贵妃榻上说道。
韩绮澜顿生非礼勿视的感觉,这湘王殿下真的是随便坐坐都彷佛把整个房间都变得漂亮了。
「可是殿下是怎麽知道的?」
牧流风合上眼睛懒洋洋地说道:「她那时候叫的可不是我的名字呢。」
韩绮澜立即装作什麽都没听到,自顾自地翻动看过十几遍的卷宗。
「韩绮澜你在害羞吗?」牧流风抬腿拿长靴戳了戳韩绮澜的腰,笑嘻嘻地说道:「该不会韩绮澜你……」
「殿下我们要想办法解决这问题。」韩绮澜立即转移话题。
「帮助他们私奔吧,私奔之後一切问题都解决了。」牧流风悠闲地说道。
韩绮澜虽然都在想相同的事情,但看见牧流风毫不犹豫地说出来还是有种奇怪的感觉。
「可是司家的声誉……」
「老实说,能够跟家里男仆搭上再怀孕的女人真的会在意自己家里的声誉吗?」牧流风一手托头,吐着舌头笑道:「她既然不在意,我也不用在意啊。」
「可是之後殿下跟司丞相之间的关系……」
「私奔是她的侄女,跟我有什麽关系?」牧流风别过头淡淡地说道:「而且我为什麽要跟那老处`女打好关系?」
韩绮澜说道:「毕竟都是同朝为官,打好关系也是正常的……」
「我只是个毫无实权的王爷而已,不需要跟任何人攀附关系。」牧流风冷冷地说道:「还是韩绮澜你想作出什麽暗示?」
韩绮澜没想到牧流风翻脸就像翻书一样,连忙就跪下来说道:「殿下恕罪。」
「没什麽。」牧流风伸手了韩绮澜的下巴,语气又回复正常了。
韩绮澜犹自没有站起来,牧流风丝毫没有提起到底是谁下药,既不是牧流风,又不是司小姐,到底会是什麽人?
他想起牧流风是忽冷忽热的态度,其实心里已经有点分明,却又不敢说出来。
第4章二(上)

就在韩绮澜忙着处理私奔的事时,皇宫里也举行了庆祝新科状元的盛宴,虽然说他只是一个探花郎,但也在被邀请者之列中。
韩绮澜跟李信葵最近他们俩总是碰见对方,愈谈就愈是投机,所以便相约着一起前往皇宫赴宴。
「上次湘王殿下的事办得怎麽样?」李信葵问。
「差不多弄妥了。」韩绮澜哪里能泄漏口风,只是带着礼貌的笑容说道。
「韩老弟你别怪我多嘴,那个湘王殿下虽然长得比桃花娇艳,却不是我们这些人能惹得起的。」李信葵早就抛却客套的称呼,直接把年纪比他小的韩绮澜称为韩老弟。
「你的意思是……」虽然这些日子以来也听说过不少关於牧流风的传闻,但韩绮澜当然不在意再多听几个相关的传言。
「陛下对於感情一向忠诚,自从尹后去世之後就没有再立后,连後宫妃嫔都非常少,偏偏湘王殿下却是个喜爱拈花惹草的主儿,你之前那件案子不也是他那些风流债吗?」李信葵摇头道:「而且殿下一向傲慢轻狂,听说之前跟闻萧家的公子醉酒打架,整条街都被他们俩闹得鸡飞狗跳。」
韩绮澜大约也可以想像到牧流风闯祸的模样,顶着一张美人的容颜,做的行为却不折不扣是个花花公子才干的事情。
「太子难道不管他的弟弟吗?」韩绮澜想起上次冷淡无情的牧似云。
「太子殿下乃是未来国君,平日忙的都是军机大事,估计也管不着自己的弟弟,而且他们兄弟俩关系也不好……」李信葵忍不住说道:「我从未见过皇室的兄弟会情同手足。」
宴会上当然是衣香鬓影,颇有太平盛世之像。
牧似云身为太子殿下,身边自然是围着无数大臣争相讨好,新科状元和李信葵当然都是其中一员,反而是一人坐在席上喝酒的韩绮澜显得有点奇怪。
陛下坐在主位,有点百无聊赖地托着头,正如传闻所说,陛下一向不近女色,所以身边也没有妃嫔侍候,只有太监在一旁斟酒。
韩绮澜仔细打量着牧似云,虽然比不上他弟弟那般绝色美貌,但身为皇帝本就不需要漂亮的脸蛋,只见他长身玉立,气度沉稳冷淡,纵使气质颇为疏离,可是也不失为一表人才。
反而是牧流风不知道到哪里去了,韩绮澜看着杯中的美酒,不禁有点想入非非,若是牧流风喝醉了想必又是一番旖旎绮丽的香艳画面,不过既然牧流风喝醉了之後足以闹得翻天覆地,估计还是不要把他灌醉比较好。
「韩中丞……韩中丞!」刚刚韩绮澜正在想像牧流风双颊绯红的模样有多诱人时,却突然被人唤醒了。
「参见太子殿下。」韩绮澜立即站起来行礼。
牧似云淡淡地道:「韩中丞脸带笑意,似乎在想些什麽好事。」
韩绮澜当然不能说他在想像对方的弟弟有多美丽动人,唯有说道:「下官看见此刻歌舞升平的模样,心甚喜韩悦。」
牧似云的嘴角一翘,道:「中丞果然是心系天下。」
韩绮澜乾笑着,不过牧似云倒是比他的想像中平易近人,虽然都是端着那副太子殿下的架子,但气焰至少还不算是嚣张
「我听说韩中丞在接手办理湘王的案件。」牧似云说道:「湘王素来任意妄为,此番却折辱
了司丞相的侄女,若是韩中丞决定把湘王提往刑部,本王是决不会阻止的。」
韩绮澜看着牧似云,一言不发。
「陛下一向看重伦理道德,对於眠花宿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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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事最为厌恶,而且也不喜欢他人徇私枉法,韩中丞若要秉公办理,陛下想必是不会反对的。」牧似云转头遥遥地看了远方的父亲一眼,又说道:
「当然,陛下对於湘王一向纵容,若韩中丞真的要做些什麽,最好还是先知会陛下一声。」
韩绮澜只觉得牧似云说得前後矛盾,刚刚在思考之际,却对上牧似云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眸,心里顿时有点分明,但还是说道:「是的,谢谢太子殿下指教。」
从被暖风薰得醉醺醺的瀚海殿里出来,韩绮澜只想尽快找到牧流风,自从上次在跟司小姐会面之後再跟牧流风谈了一阵子之後,他就没有再见过牧流风,牧流风似乎也不太在意韩绮澜会如何处理司小姐的事。
韩绮澜在路上问了几个太监,这才知道牧流风是前往宫中祭坛,之前他也有听说牧流风跟祭师的关系很好,估计牧流风逢是宫中宴会都会溜去找祭师,所以太监都司空见惯,所以韩绮澜一问就知道对方在哪里。
皇宫果然很大,韩绮澜走了小半个时辰才来到祭坛附近,虽然宫里大部份地方都有亮着宫灯,可是祭坛附近却是黑漆漆的,他唯有退回有人的地方,找宫女借了盏油灯,这才继续前往祭坛。
春夜凄迷,韩绮澜来巨大的祭坛前,前方是一道漫长的阶梯,上方就是圆形的祭坛,周遭的宫殿跟这祭坛相比起起来也显得很细小。
韩绮澜往祭坛四周绕了一圈,甚至往准备仪式的小房间里都看了几眼,确定没有人之前才往阶级上走去,他只希望这不是什麽禁忌的行为,就算是禁忌,至少也别让其他人看见他。
走到大半的时候,韩绮澜就听见有人的声音。
夜风把声音送到韩绮澜的耳边,他的身体马上僵硬起来。
「嗯……殿下……」那是女人的□□,韩绮澜就算不像牧流风般身经百战,至少对於男女之事还是了解的。
「墨珑好香……」低沉的笑声,那是牧流风的。
「殿下……嗯……不要这样……」墨珑娇声说道。
韩绮澜几乎是不假思索就往下走,但他刚刚走了几级,牧流风就扬声说道:「怎麽了?有胆子偷听没胆子偷窥吗?」
於是韩绮澜这才想起来,牧流风的武功其实很不错,连带耳力也异於常人的灵敏。
韩绮澜认命似地走上阶梯,只看见月色之中牧流风只披着一件白袍,胸膛若隐若现,正双手抱胸看着韩绮澜,如非那副戏弄老鼠似的嘲笑表情,此刻的他光是论容貌比起月宫仙子也毫不逊色。
「参见湘王殿下。」韩绮澜唯有跪下来行礼。
「还有她呢。」牧流风拿拇指指了指站在他身侧的美人,美人的青丝散落胸前,穿着一身单薄的橘色衣裙,样貌虽然不如牧流风般娇媚,但也是秀丽动人,完全不像片刻之前还在牧流风怀中□□的情人。
「墨珑……大人。」韩绮澜猜测着对方的身份。
「这位是……」
「韩绮澜中丞大人。」牧流风蹲下来看着韩绮澜,笑道:「没想到你还有听墙角这种习惯嘛。」
韩绮澜抬头看着牧流风,他一弯身,衣襟几乎都要被吹开了,里面的胸腔虽然如羊脂白玉般柔滑,却也是平坦得很,韩绮澜不知道自己该是庆幸还是伤心。
「请问有什麽贵干?」牧流风微笑着问。
「下官……只是看不见殿下,有点担心而已。」
墨珑瞧了牧流风一眼,眼神似乎有点古怪,然而牧流风只是耸耸肩道:「我一向不出席这些皇宫宴会。」
韩绮澜等了半晌,以为牧流风要自己走了,正准备告辞时,却看见牧流风别过头看着月亮,冷淡地说道:「不过,谢谢你的关心。」
墨珑微微一笑,却也没有说话。
「既然殿下安好,那下官就先行告退了。」不阻止殿下宠幸姬妾了韩绮澜心里默默地说了句。
墨珑挽着牧流风的手臂,说道:「殿下,现在正是酒酣菜热之际,不如就回去坐坐吧。」
「不去?」牧流风出乎意料地没有反驳,只是随意地问。
「我还有事要办。」墨珑瞧了韩绮澜一眼。
「好吧,我先回去了。」牧流风向墨珑挥了挥手,然後就扯起还跪在地上的韩绮澜的手臂,说道:「我饿了,带我去吃好的。」
二人来到台阶下,韩绮澜才发现高贵的湘王殿下只披了一件外袍,甚至还赤着一双雪白的玉足,唯有说道:「殿下要拿衣服吗?」
「衣服都放在墨珑的房间里。」牧流风挥了挥手说道:「去我以前的寝宫里拿衣服吧。」
韩绮澜叹了口气,现在才是初春,就算牧流风武功再好也该是怕冷吧,到底是什麽样的情趣才会使他和墨珑放弃温暖的房间,而选择在祭坛上缠绵呢。
他解下外袍披在牧流风身上,然後又把官靴脱下来,跪在地上为牧流风穿上鞋子。
「喂,我可不要你的臭鞋子。」牧流风嫌弃地说道,但还是乖乖地抬脚。
「穿下官的臭鞋子总比赤脚踩到什麽脏东西好。」韩绮澜唯有说道。
不过韩绮澜还是有点私心的,虽然无法理解为什麽习武之人会有一双那麽漂亮的脚,不过牧流风的双脚的确触感很好,白葡萄似的玉趾,形状漂亮的足踝,柔软的脚掌……
直到韩绮澜感受到头顶上的视线有点杀气时,他这才恋恋不舍地把牧流风的脚放进自己的靴子里。
韩绮澜站起来,只看见牧流风已经扣好衣服,并未挽起的长发散落在衣服上,显得他更为娇慵随性。
「走吧。」牧流风大大方方地往前走。
牧流风的旧日寝宫是玉珥宫,听说是以前某位以美貌名动天下的绝色公主所居住,估计皇帝都喜欢把自己漂亮的儿女都塞到这里来。
韩绮澜站在一旁感叹一下皇宫摆设的穷奢极侈,牧流风却只是径自打开衣柜找衣服,他随意取出一套衣服,就准备解开现在身上的衣服更衣。
「殿下!」韩绮澜立即阻止。
「啊?」牧流风正好脱到一半,香肩半露,锁骨形状优美,稍稍一回眸,端的是风情万种。
「屏风在那里……」韩绮澜一手按着鼻子,只希望自己别流鼻血。
「你该不会是……」牧流风走上前抬起韩绮澜的下巴,笑道:「看上本王吧?」
「殿下……」韩绮澜真的想哭了。
「哈哈哈……」牧流风忍不住大笑起来,然後拿着衣服就往屏风里走去。
「有什麽好笑?」韩绮澜忍不住低声埋怨。
「其实也不好笑,毕竟都有不少男人对本王有点兴趣……」牧流风在屏风脱着衣服,韩绮澜连那刻在屏风上的模糊黑影都不敢看,急忙地转身,又问道:「现在呢?」
「他们全都在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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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岗了。」牧流风大笑着说道。
韩绮澜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好了……」牧流风从屏风里探头去看韩绮澜,笑意盈盈地说道:「若是韩绮澜你需要女人,本王替你找几个吧。」
「不是……」韩绮澜有气无力地说道。
正在此时,牧流风的笑容一敛,他突然飞身扑往韩绮澜,韩绮澜惨叫一声,虽然湘王殿下是绝色美貌,但好歹也是个男人,这下子压下来几乎都要闪着腰了。
韩绮澜来不及埋怨,他就看见一根箭夹着劲风从自己刚刚站着的位置疾飞而过。
「躲到床帐後!」牧流风站起来推开韩绮澜,然後拔出长剑,果然看见几个黑衣人已经从窗外跳进来。
韩绮澜躲到一旁,只看见牧流风的长剑唰唰几声就把一个黑衣人放倒,不同於平日的任性散漫,只见牧流风的脸容冷酷严肃,每一剑都是刺往要害,可是黑衣人的武功也不低,很快就把牧流风的衣袖划破一道口子。
趁着牧流风忙着应付那两个黑衣人时,另一个黑衣人悄悄地从窗户跳进房里,正好在牧流风身後,幸好韩绮澜躲得隐蔽,所以黑衣人并没有看见他。
牧流风的後背没有防备,那个黑衣人拔剑就刺往牧流风的後背。
韩绮澜立即跳出去抱着牧流风的後背,黑衣人来不及剑,整柄剑插进韩绮澜的左臂里。
「韩绮澜!」牧流风回过神来,他皱起眉来,身上杀气腾腾的,他一手抱着韩绮澜,又挥了几剑把对方的攻势给挡回来,他的心情明显非常烦躁,出剑的攻势愈来愈快,很快三个黑衣人都被他放倒了。
就在黑衣人都倒地之後,外面才有太监匆匆走来,叫道:「殿下!殿下!」
牧流风的嘴角泛起一个鄙夷的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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