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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令智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蓝莓芝士
「殿下……」韩绮澜脱口唤道。
「怎麽了?被我的美所震惊了?」牧流风歪头勾唇一笑,媚惑得使韩绮澜的心跳又变得不规则了。
韩绮澜也不知道为什麽自己最後会跟牧流风一同骑在马上,牧流风双手环抱着自己来抓着马疆,他手臂的热度透过肌肤传入韩绮澜的心底。
「你没怎麽骑过马吧?」牧流风的头靠在韩绮澜的肩上吃吃笑道。
「的确没有。」韩绮澜其实非常紧张,不止是因为他几乎是被牧流风环抱在怀中,更多是从马背上的感觉原来是那麽高,连视角也清晰不少,让他莫名其妙地畏高。
「你好紧张,全身肌肉都绷紧了。」牧流风咬着韩绮澜的耳朵诱惑似地呼气道:「来,放松一下,有点太紧了……」
韩绮澜真的很怕摔下马,所以一直都挺直腰板坐着,过了片刻才明白牧流风在暗示什麽,但此刻人在砧板,唯有说道:「殿下你找了错误的对象调戏了。」
「本王没有调戏你啊。」牧流风索性抱着韩绮澜的腰肢,娇嗔似地笑道:「韩绮澜你满脑子都是坏水。」
「下官不敢。」
牧流风猛地一挥马鞭,黑马提步往前狂奔,韩绮澜不禁低声惊呼,整个人失重似地往牧流风怀中倒去,牧流风一拉疆绳,黑马又安静下来。
「那是……投怀送抱吗?」牧流风曲起指节,轻轻碰着韩绮澜的脸颊。
「殿下……请冷静一下。」韩绮澜伸手想扶些东西,却摸到牧流风的大腿上,似乎碰到什麽硬绑绑的东西,他吸了口气,说道:「殿下你还真的是年轻力壮。」
「要不要试试?」牧流风忍不住大笑道。
「不,谢谢,下官自己也有。」韩绮澜没好气地说道。
二人就这样笑笑闹闹地来到城郊,韩绮澜问道:「殿下刚想说是要来踏青,请问殿下想去什麽地方?」
牧流风稍稍一怔,韩绮澜见他没有回答,便问道:「怎麽了?」
「刚才本王还打算一人来这里散心的,但看见你之後就头脑发热把你带过来了……」牧流风失笑。
「是只能一人去办的事吗?」韩绮澜立即坐起来说道:「下官可以步行回去的。」
高贵的湘王殿下对於怀中的男人突然没有经过自己的批准感到非常不满意,他不着痕迹地刻意让黑马踩过几颗碎石,韩绮澜果然又被这样一晃掉回牧流风的怀中。
「没什麽,反正都来了,你去看看也可以。」牧流风暧昧地笑道:「连墨珑都没有来过呢,你是除本王以外第一个人来这里的人。」
韩绮澜有些不祥预感,牧流风却突然敛起笑容,看着前方说道:「到了。」
那是树林里一个小小的土丘,上面写着的「牧门尹氏依依之墓」。
「那是本王的母后……」牧流风见韩绮澜一脸惊讶的模样,便解释道:「母后当然是葬在皇陵里的,可是那里守卫森严,而且阴森恐怖,本王也不喜欢去那里看望母后,所以便向母后的贴身宫女拿了些她以前的衣服发饰葬在这里,当作是衣冠冢。」
牧流风从马上系着的布袋里拿出一束花,淡淡地说道:「而且本王听那个宫女说,母后生前不太喜欢宫廷生活,估计她比较想长眠在这里。」
韩绮澜不自觉看着牧流风秀丽的侧脸,听说尹后跟他长得很相似,估计也是个难得的美人,怪不得陛下会那麽喜欢她。
「尹后若是在生看到你也会很高兴的。」韩绮澜只能乾巴巴地安慰。
「真的吗?」牧流风媚眼如丝地看着韩绮澜,说道:「你也应该知道陛下和兄长大人并不喜欢本王,许多人说本王只有一张脸而已。」
韩绮澜想了一阵子,说道:「一个人的成功不是按照这种东西来计算的。」
「那按什麽来计算?」牧流风轻声说道:「按照本王是否能够成为皇帝?」
虽是说大逆不道之言,但牧流风的语气依然云淡风轻,韩绮澜看着他的脸容,却看不出对於权力的迷恋。
「殿下有许多可爱之处,下官觉得……太子殿下和陛下性情相似,殿下却应该是跟尹后相似的。」
「哦?」牧流风走上前,背负双手笑道:「本王要听你称赞本王。」
「殿下是个性情中人……」韩绮澜迟疑了片刻,说道:「能够成为殿下亲近之人一定是很幸福的事情,因为殿下对於自己喜爱的人极为宽容,而且毫不吝啬自己的温柔……这是下官做不到的。」
过了半晌,韩绮澜也没有得到牧流风的回答,他还在等待着牧流风在嘲笑自己拍马屁,没想到一转头却看见牧流风正红着脸看着自己。
「殿下……」
「你怎麽把本王说得如同软弱女子?」牧流风抿着嘴唇,急急地道:「本王从来也不觉得自己对身边的人有多温柔,就算要说优点也该说本王外貌出众,武功高强才对……本王可从来没有输给闻萧悦那个混蛋!」
「那也许是下官不理解殿下而已。」韩绮澜微笑着说道,牧流风看着他那疏离的微笑,心里不知为何有点着急,他不自觉伸手抓着韩绮澜的手臂,说道:「你也是本王亲近之人,所以你说本王对你很温柔?」
韩绮澜想起牧流风当天在皇宫无助地哭泣着请求牧似云原谅的模样,便不着痕迹地抽开衣袖,礼貌地微笑道:「下官哪里配得上当殿下亲近之人?」
他顿了顿,不知为何又加了句:「除了王爷和臣子的关系之外,顶多就是想要尝试一下的关系吧。」
牧流风刚想否认,却又不知道该怎麽否认才对,因为韩绮澜其实说得没错,所以他便没有再说话。
韩绮澜只觉得自己的笑容很勉强,他转过身说道:「殿下想必有体己话想跟尹后说的,下官先到一旁等候的。」
牧流风还没有回答,韩绮澜已经走到一旁的树下坐着。
韩绮澜刻意藏在黑马的屁股後,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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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流风虽然看不见自己,但自己却能够看见他,只看见平日总是任性又骄傲的牧流风难得放柔脸容,对着自己的亡母唠唠叨叨地说了一大堆,偶尔甚至会手舞足蹈。
明明就是个小孩子。
连韩绮澜也没有发现自己的眼神变得如此温柔。
第16章八(上)

几天之後,韩绮澜到湘王府里把一些相关官员的名单交给牧流风,二人谈了一阵子,韩绮澜提出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
「所以,殿下打算拿太子殿下怎麽办?」
「说不定到时候本王已经命丧九泉,可以跟母后重逢了。」牧流风倒也不怕不吉利,大笑着说道。
「殿下是做好最坏打算?还是从来没有想过胜利?」韩绮澜反问道。
牧流风侧头想了想,说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如果最後败在兄长大人手下,本王也无怨无悔。」
「殿下……为什麽要胜利?」韩绮澜仔细地看着牧流风,估计是因为地位太高的缘故,从他的脸上看不出对於至高无上的权力的渴望,所以他总是无法理解牧流风为什麽要加入这场战争之中,虽然不理解,可是韩绮澜却很明白,牧流风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牧流风浅浅地笑道:「怎麽了?想开始为本王书写历史吗?」
韩绮澜知道牧流风在回避问题,便也没有再追问,他站起来拾着东西。
「殿下,之前你救回来的那位姑娘,她现在在你的府上吗?」韩绮澜一边把要交给牧流风的卷宗和自己拿回去的卷宗分门别类,一边问道。
「她也是你救回来的。」牧流风一手支着下巴,眯起眼睛问道:「怎麽了?有点後悔让她来到本王的府上?」
「殿下乃是天潢贵胄,她被你留自是她三生修来的好福气。」韩绮澜平常地说道。
「韩绮澜,拍马屁时不直视本王的眼睛可算不上敬业呢。」牧流风伸手按着韩绮澜的脸颊逼他面对自己。
韩绮澜直视着牧流风那双脉脉含笑的眼眸,如水波般潋滟着的都是甜蜜的笑意,又如同漩涡般要把他吸进去。
他不自觉眨了眨眼睛,说道:「殿下可愿意赐教?」
「当然愿意,不过有条件的。」牧流风伸出食指戳了戳自己的左颊,说道:「快点来亲本王一下。」
韩绮澜看着牧流风,他不肯定自己有否把那种如同看着白痴的想法放在脸上,反正厚颜无耻的湘王殿下还在一脸天真无辜地笑着就对了。
「光天化日,岂能行非礼之事……」
「那本王来亲你吧。」牧流风彷佛就等着韩绮澜拒绝,双手撑在桌面上就倾身准备亲吻韩绮澜。
幸好韩绮澜的反应够快,及时拿起手中的卷宗挡在二人的脸孔之间。
牧流风鼓起嘴道:「喂,本王就这麽不吸引吗?」
韩绮澜说道:「白天宣淫之风不可长……」
「所以晚上可以?」牧流风夺走韩绮澜手中的卷宗,笑盈盈地问道,如同一只偷腥成功的小狐狸。
「纵欲对身体无益。」韩绮澜一本正经地说道:「下官是为了殿下的身体好。」
牧流风的手指划着韩绮澜的衣襟,歪头笑道:「韩绮澜你当的是中丞,操的却是王妃的心嘛……本王还没有跟你纵欲过,你就开始担心本王的健康了。」
韩绮澜发觉自己无法跟流氓王爷说道理,唯有把东西抱在手里,无奈地说道:「下官还要回御史台工作。」
牧流风刚刚准备继续调戏,外面已经敲门声,牧流风不满地扁嘴,韩绮澜已经唤道:「请进来。」
进来的刚好是韩绮澜想找的人前几天还衣衫褴褛的少女,现在已经换上整齐乾净的服饰,头发也梳得漂漂亮亮,手里正捧着托盘。
牧流风从後抱着韩绮澜的腰,头搁上他的肩膀,低声道:「你想对她好,本王当然会对她好的。」
少女名唤柳初蕾,当天湘王府的下人帮忙替他埋葬父亲之後,柳初蕾便留下来为湘王工作,不知道是出於什麽原因,牧流风刻意把她留在自己的身边。
「谢谢湘王殿下和韩大人的救命之恩。」柳初蕾盈盈下拜。
「我只是想给你银两而已,真正救他的是殿下。」韩绮澜瞧了瞧牧流风,牧流风则一脸高兴地接受称赞。
韩绮澜多问了几句关於柳初蕾的近况,然後牧流风在一旁又不高兴了,他拉了拉韩绮澜的衣袖,撒娇似地说道:「你不是来找本王的吗?」
「正经事已经办妥了,下官先行告退,不妨碍殿下休息。」韩绮澜好像是刻意会错意。
柳初蕾趁牧流风还没有开口之际,说道:「殿下不是命奴婢来提醒殿下要去熬药膳吗?」
牧流风这才想起来,他拍拍自己的额头道:「本王再是不去熬药膳,墨珑这丫头估计就得给生生饿死了。」
「墨珑大人?」韩绮澜一怔,他也有好几天没有见过墨珑了。
「墨珑病了,她这人最是嘴刁,喝不得苦的东西,小时候一喝就哭鼻子,後来本王特地在她的药里加了蜜糖她才愿意喝,所以现在她每次病了也得让本王来给她做药膳。」牧流风无奈地笑道。
韩绮澜记起牧流风给自己煎过药,他说道:「之前殿下给下官煎药的事,下官还没有来得及给殿下道谢。」
「小事而已,本王做东西好吃,煎药的手艺也相当了得。」牧流风把眼角都弯成一轮新月了。
韩绮澜想了想,又说道:「墨珑大人一向都很照顾下官,不如让下官带药膳进宫给她吧。」
所谓「君子远庖厨」,韩绮澜虽然出身贫寒,却是很少进厨房的,所以牧流风兴冲冲地去厨房做他的十全药膳时,韩绮澜唯有蹲在外面数蚂蚁。
幸好湘王府还算是藏书丰富,韩绮澜无聊时便到书房里翻书来看,他以为牧流风藏的全都是春宫图,没想到大部份都是医书,而且大多是跟养生有关,韩绮澜简直无法想像夜夜笙歌的牧流风还会有这方面的兴趣。
而且医书上都有很多批注,看字迹也像是牧流风的,韩绮澜一时看得入迷,没想到一人从後抱着自己,浓浓的药香钻进鼻里,那人近乎是舔着自己的耳垂说道:「在偷看本王的春宫图吗?」
「可惜殿下没有藏春宫图的习惯。」韩绮澜已经习惯牧流风走路像猫一般没有声音了。
「本王亲自演给你看?」牧流风侧过脸去看韩绮澜,甜甜地笑道。
「谢谢殿下美意。」韩绮澜默默地合上书本。
「这本书是本王放在案头上的吧……」牧流风伸手取过韩绮澜手中的医书,说道:「待会还得把这本书给冯太医看看。」
「殿下在跟冯太医切磋医术?」韩绮澜随口问道。
「不是,陛下不是身体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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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本王有空便翻翻医书给他找个延年益寿之法,要冯太医再好好研究一下该怎麽制成药给陛下。」
「殿下可以直接给陛下看看吧,下官听说陛下自幼体弱,早就久病成医了。」
牧流风沉默了半晌才说道:「陛下很少跟本王聊天的,而且他从来不喝本王煎的药。」
韩绮澜这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他瞧了牧流风几眼,果然片刻之间还笑靥如花的绝色美人现在又乌云密布了。
他突然又想起来,牧流风之前跟自己煎药时好像有提过他小时候也常给他的兄长大人煎药。
完全错误的话题。
韩绮澜看着轻轻抿着嘴唇的牧流风,不知为何鬼迷心窍似地凑上前,似乎是想亲吻对方的脸颊,偏偏牧流风在这个时候松开双手转过脸来,韩绮澜的嘴唇便刚好碰到对方的嘴唇。
牧流风一怔,刚想抱着韩绮澜就用力亲一把时,韩绮澜立即就逃开,欲盖弥彰地说道:「殿下你靠得太近了。」
「你这是在安慰本王吗?」牧流风高兴得快要跳起来了,现在医书也管不着了,伸手抱着韩绮澜把他压在软榻上使劲吻着他,韩绮澜快要被他吻得窒息,只能在亲吻的间隙中喘着气说道:「殿下,下官快要……断气了……」
「本王替你渡气。」牧流风扶着韩绮澜的後脑逼使他贴紧自己,舌头交缠着牵扯出淫靡的银丝,津液不住交换着,牧流风的气息之中还带有药香,现在却变为催情的媚药。
牧流风如同一只发情的小野兽般想把眼前的猎物给吃乾抹净,韩绮澜本来还想抵抗,可是牧流风的热情却使他根本不能挣扎,他甚至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期待着接下来的发展。
韩绮澜仰头□□了几声,似乎是难耐这种杯水车薪的亲吻,束发的发带早已经被扯得散乱,剩馀的理智使他伸手想推开牧流风,牧流风却早就被撩动得欲`火中烧,一抓着韩绮澜的双腕反扣在他的身後,红唇不住往下滑,不时在裸露出来的肌肤之中留下红痕,正当舔到胸口的敏感处时,门外的柳初蕾却在唤道:「殿下,药膳已经打包好了。」
牧流风的动作一顿,被亲得满脸通红的韩绮澜乘机说道:「快点进宫找墨珑大人吧。」
墨珑其实只是感冒而已,刚才欲求不满的牧流风明显心情不太好,不住揶揄她道:「亏还是祭师,明明能够呼风唤雨,生了些小病却还在撒娇。」
「谁叫殿下老是不来看望我吗?我不也是从你父亲那些失宠的妃嫔里学回来的,只要一装病,皇帝一定会来看望她。」墨珑还有力气反驳。
「本来不是还有个人愿意一直照顾吗?最後不也被气跑了吗?」牧流风呵呵笑道。
墨珑的脸容微微变色,说道:「殿下你就不怕我在韩大人面前抖出你那些陈年旧事吗?」
站在一旁的韩绮澜只是微笑摇头。
「本王男子汉大丈夫,怕什麽被这妇人女子戳背脊骨。」牧流风大笑道。
墨珑笑道:「殿下说得好嘛,是谁到了十岁还尿床?」
「那是因为你是在说鬼故事所以本王才不敢上茅厕!」牧流风几乎要整个瓷碗直接盖到墨珑的脸上。
韩绮澜见墨珑无恙也放了心,他拱手说道:「下官先行告退了。」
「韩绮澜你侍候着墨珑,本王还有些事要找冯太医。」牧流风把药碗递给韩绮澜,又向墨珑说道;「全部药都要喝完,要不然本王晚上在的祭坛里设个七星阵死。」
「奉命。」墨珑无奈地笑道。
牧流风离开之後,韩绮澜本来准备喂墨珑,墨珑却接过药碗,说道:「刚才我只是作弄殿下才要他喂我而已,我只是感冒,双手却还没有断掉。」
韩绮澜唯有放下双手,说道:「最近的天气反覆得很,墨珑大人可得好好照顾自己。」
「嗯……不过最近我也没之前那麽忙碌,毕竟有你帮忙。」墨珑笑盈盈地说道。
韩绮澜摇摇头道:「只是尽绵薄之力而已。」
墨珑喝了些药,她又问道:「你跟殿下吵架了?」
「何出此言?」
「你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墨珑耸耸肩道:「我病了也看得出来。」
「没什麽事。」韩绮澜其实也很难解释自己为何偶尔会脾气如此不安,好像已经抓着什麽东西,却又像是什麽都没有抓着。
墨珑看着剩下半碗那浓稠的药汁,终於还是把心一横着鼻子把全部药汁都灌到肚子里,然後说道:「殿下这人偶尔是很刻薄的,而且老是欺负其他人,其实他只是把你当作是朋友而已,要不然他才懒得理你。」
「下官看得出殿下是个重视感情的人。」
墨珑抬了抬眼帘,她说道:「你是指陛下和太子殿下?」
韩绮澜一怔,他没想到墨珑那麽快就猜出自己的想法。
「陛下虽然对殿下不太好,但他的政绩斐然,聪明果断,几乎不曾在行事上出过差错,所以就算陛下从来没有给过殿下好脸色,殿下一向是很崇拜他的,还有太子殿下,小时候他们兄弟俩感情要好,偏偏太子殿下却遗传了陛下的体弱多病,所以我们的殿下从小起就常常翻阅医书希望可以找到根治太子疾病之法……至少太子殿下现在还是生蹦活跳的,可见殿下的医术其实很不错。」墨珑咬着汤勺说道:「帝王之家无真情,偏偏殿下就是那麽傻傻的。」
韩绮澜默然半晌,他有意说些无关的话题,便说道:「墨珑大人乃是祭师,想必也通岐黄之道。」
「还好吧,你不去找冯太医?」墨珑问道。
韩绮澜摇头道:「最近下官老是有头风之疾,虽然有去太医院问个清楚,但太医把脉之後也说不出个究竟,只开了一些宁心静气的药。」
「头风之疾?」墨珑脸色微微一变,她望了望韩绮澜重新挽起来的发髻,语气有点古怪地说道:「恐怕我也不能帮助韩大人,不过湘王殿下比我更通於岐黄之道,你为何不去问他?」
「殿下脾气古怪,若是下官贸然向他指教,恐怕他又会生气。」韩绮澜摇头叹息。
墨珑的勺子搅拌着剩下的药渣,耸耸肩道:「你不妨去问问他,他的医术其实比起大部份太医都要高明得多。」
第17章八(下)
当陛下在起龙殿上宣布太子殿下和宫家小姐的婚事时,韩绮澜亲眼看见站在前方的牧流风那错愕的表情,彷佛现在被莫名其妙娶妻的是他。
韩绮澜这才想起自己一直没有跟牧流风提起这件事,当天自己本来想跟他说,但又被他吻得天旋地转,结果什麽东西都抛到脑後,後来觉得此事不太重要也没有再提起来。
可是,太子殿下要娶妻,作为弟弟的牧流风至少应该有听说才对的。
韩绮




色令智昏 分卷阅读26
澜望着陛下,只见他的脸容依然冷淡,似乎并没有察觉自己的幼子被打击得几乎走不动了。
牧似云冷静地接旨,明显是早有准备,至於闻萧悦还是那副棺材似的脸孔,也看不出他到底有什麽想法。
早朝结束时,官员纷纷离开起龙殿,韩绮澜本想追上牧流风,但牧流风的步伐很快。
在那瞬间,韩绮澜突然有种诡异的预感,也许他将来还会一直都想努力地追上牧流风,可是牧流风永远都不会等待他。
韩绮澜甩了甩头,让这种莫名其妙的想法离开脑袋,他加快脚步,却只看见牧流风跟在牧似云的身边,跟他说了几句话,牧似云摇摇头,牧流风突然靠得很近,估计是拿出些东西,然後牧似云就点点头,随着牧流风离开。
估计牧流风是有心甩掉所有人的,所以他拉着牧似云就运起轻功往皇宫的另一边掠去,不会武功的韩绮澜跑了一阵子就追不上了。
站在空荡的宫廷深处,晚春的风彷佛要吹进内心的空虚,韩绮澜沉默着,也许他的确不应该再追下去。
「韩大人。」突然听见身後传来一人的声音,正是闻萧悦。
「闻萧大人。」韩绮澜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你在找太子殿下和湘王殿下?」闻萧悦来到韩绮澜,今天他穿着一身黑白相间的朝服,显得他面如冠玉,风度翩翩,身上丝毫没有武夫的粗鲁,但韩绮澜也实在没这心情看美人了。
「是的,你……也在找太子殿下?」韩绮澜迟疑着问道。
「嗯。」闻萧悦抿唇道:「湘王跟他在一起。」
韩绮澜问道:「你觉得他们会在哪里?」
闻萧悦想了想,肯定地回答道:「紫霞宫。」
闻萧悦的轻功不比牧流风差,当他提着韩绮澜往前掠去时,韩绮澜只感到眼前的景物飞快地往後倒去,脑子里晕晕的又有点恶心,迷糊之中他想的都是万一来不及,牧似云和牧流风又发生争执……
韩绮澜想起上次牧流风哭泣着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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