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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令智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蓝莓芝士
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可是韩绮澜知道自己不想再看见这样无助的牧流风。
自己到底能够为他做些什麽?
当韩绮澜想到这里时,闻萧悦已经停下来,韩绮澜下意识地往前倒去,闻萧悦一手揽着他,又伸出另一只手,本来应该想直接横抱他冲过去,但又低声道:「还是不要给牧流风火上加油了。」
韩绮澜没有听清楚,却看见宫门前的牌匾写着「紫霞宫」三字,他顾不得双脚还是软软的,立即就冲进去,也没有想过为什麽偌大的皇宫偏偏只有紫霞宫里空无一人。
果然,宫门後的花园里两兄弟正对峙着。
当闻萧悦和韩绮澜赶到时,他们只看见牧似云气得全身发抖,手持长剑就往牧流风刺去,明明牧流风理应避过那一剑,他却只是合上眼睛束手待毙。
「殿下!」韩绮澜大叫一声,牧流风睁开眼睛,只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然後又合上眼睛。
闻萧悦立即采取行动,他一口气纵身跃出一丈,几乎就抓得着牧似云的衣袖,然而终究是慢了一步,他手掌的劲风来得及推开牧似云的手,使目标稍稍偏离,使长剑由刺进牧流风的左胸变为刺进他的小腹里。
长剑斜斜地从牧流风的身後刺出来。
闻萧悦立即抓着牧似云的手,说道:「殿下不可。」
「这跟你有关系吗?」牧似云杀红了眼,狠狠地说道。
闻萧悦退後几步,但依然没有松开手,他低声道:「我……」
「你跟牧流风都是一路的货色而已!」牧似云怒道,他往地上重重地啐了一口,然後就转身往宫门走去。
闻萧悦其实也不太明白发生什麽事,但他还是得跟上牧似云,他本想叫韩绮澜先看好牧流风,却一转头就看见韩绮澜已经扶着牧流风,他向闻萧悦道:「闻萧大人,下官现在不能离开殿下,请你把太医叫过来吧。」
「是的。」闻萧悦略一点头,然後便快步随牧似云离开。
牧流风一手按着小腹半跪在地上,脸色一片惨白,他嘴角不住冒出鲜血,珍珠似的眼泪一串串地流下来,哭着叫道:「兄长大人……兄长大人!」
然而牧似云始终没有回头。
牧流风一直紧紧地盯着牧似云离开的方向,然後合上眼睛哭泣着,他勉强站起来想要推开韩绮澜,韩绮澜这次却没有像往日般顺从,他用尽全力抓着牧流风,平日牧流风本该可以推开他的,可是现在失血过多全身乏力,竟然几乎被韩绮澜抱在怀中。
「韩绮澜你松手。」牧流风有气无力地说道。
「我当然可以松手,可是湘王殿下,这样的事情你还想重复多少遍?」
牧流风一怔,他从未听过韩绮澜如此沉重地说话。
「如果连以前的自己都无法原谅,你如何能够成为真正统一天下的皇帝?」
「已经发生的事情是无法追悔的,终日哭哭啼啼只会惹人生厌,你如果想要陛下和太子殿下正眼看待你,首先你得证明给他们看,你是一个值得被尊重的人,你是皇帝的儿子,委屈顺从不是你该做的事情。」
「你不是你母亲的替身,也不是你兄长发泄的对象,如果连你都只是把自己看待成这样可有可无的存在,你叫你的父亲和兄长如何认同你?」
韩绮澜缓缓地松开手,低声说道:「下官僭越了,如果殿下想要追上太子殿下,现在应该还来得及的。」
牧流风渐渐站直身体,然後转身看着韩绮澜,韩绮澜静静地凝视着他。
春风吹落片片桃花,沾在牧流风的肩膀上,愈发愈显得他脸色苍白,然而他凝视着韩绮澜的眼神却是如此认真,认真得彷佛他把所有的力气都拿来把韩绮澜看清楚。
「韩绮澜,本王……」牧流风轻轻掀动着那如同花瓣般优美的薄唇,嘴角的鲜血依然殷红凄美。
他刚说了一句,就突然眼前一黑,直挺挺地倒在韩绮澜的怀抱中。
韩绮澜扶着牧流风,他抬头望向落英缤纷的桃花树。
今年的春天,快将结束了。
闻萧悦飞快地跟着牧似云走出紫霞宫,二人一前一後地走出一段路,牧似云才转头道:「你不要跟着本王。」
「殿下`身边没人跟着,末将生怕会发生意外……」
牧似云的长眉一挑,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闻萧悦面前,冷冷地说道:「这里是皇宫还能发生什麽事?而且本王在你的身边不是最不安全吗?」
说着,牧似云突然低呼一声,他掩着胸口痛苦地弯下`身来,闻萧悦跟这兄弟俩相识多年,知道他们有双胞胎的心灵相通,若是一方受伤,另一方都不自觉会感到痛楚,连忙扶着他说道:「殿下你先到宫里休息一下吧。」
牧似云狠狠地甩开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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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悦的手,几乎是脸容狰狞地说道:「你不也是跟牧流风一样,把本王当作是可供亵玩的男宠而已!」
「末将不敢。」闻萧悦立即直挺挺地跪在牧似云的面前低声说道。
牧似云勉强忍着胸口的剧痛,抽出闻萧悦剑鞘里的长剑架在他的颈边,冰冷地说道:「你不要以为本王不知道。」
牧似云的剑锋稍一深入,闻萧悦雪白的颈项便冒出点点血珠,如同盛放在雪中的红梅,配上他低头来的模样,柔软的黑发散乱在肩侧,长长的眼睫毛如同蝶翼般顺从地垂下来,高挺的鼻梁下隐约可见那轻轻颤动着的樱色唇瓣,竟有几分惹人怜爱的柔弱。
他丝毫没有反抗。
「你这是默认了自己对本王有非份之想吗?」牧似云厉声说道。
闻萧悦一言不发,甚至没有抬起头来,只是闭上眼睛,彷佛在等待牧似云的最後发落。
牧似云的全身都在颤抖着,终於他用力把长剑丢在一旁,握紧拳头说道:「闻萧悦,你最好给本王快点滚出京城,要不然本王下次一定会杀掉你。」
说罢,牧似云就转身跌跌撞撞地离开。
兄弟阋墙的事终究是传到陛下耳边,听说陛下又晕倒了一遍,之後兄弟俩求见陛下都不获接受,只知道太医院里不住送药到陛下的床边,本来已经病弱的陛下情况更为雪上加霜。
话虽如此,可是既定的轨迹还是得继续走下去,太子殿下在一个月之後风光迎娶宫家千金,皇宫上下一片喜气洋洋的气氛。
牧流风的伤势好了大半,他的情绪已经彻底恢复正常,和韩绮澜的关系也是一如既往,彷佛那段对话从来没有发生过。
拜堂之後,韩绮澜就趁乱溜出起龙殿,打算找个地方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毕竟起龙殿观礼的官员实在太多,他又挤不上去给太子殿下祝贺,而且估计太子殿下本人也不愿意看见他。
走着走着又来到紫霞宫附近,没想到却看见闻萧悦一人坐在走廊下听着风铃,他一手支颐,面无表情,红袍的衣襟稍微敞开,脸颊泛起醉人的嫣红,似乎是有点醉意。
「闻萧大人。」韩绮澜唤了一声,闻萧悦媚眼如丝地看着他,说道:「是你。」
听起来似乎对於韩绮澜打扰他的宁静感到有点不满。
「闻萧大人,今天乃是太子殿下的大喜日子,你不是应该在太子殿下为他挡酒吗?」韩绮澜笑道:「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若是太子殿下醉得不醒人事岂不是浪大好时光?」
闻萧悦勾唇笑了笑,没有说话,他随手挽着黑发,竟是罕有地带有些邪媚。
韩绮澜见闻萧悦没有赶他离开,便自顾自地坐在对方身边,说道:「太子殿下登基之後还需要你的辅助呢,就算是远在千里之外的边关,太子殿下一定也会记着你,将会说不定你们的儿女还能结亲……」
闻萧悦幽幽地叹了口气,韩绮澜歪头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韩大人。」闻萧悦转头望着韩绮澜,一手轻轻抬着他的下巴,低声说道:「你……跟太子殿下很不像。」
「所以?」韩绮澜问。
「所以到底湘王是为什麽看上你的?」闻萧悦愈靠愈近,韩绮澜知道他醉得很厉害,所以也没有反抗。
正当闻萧悦的嘴唇快将碰到韩绮澜的嘴唇时,冷不防有人在一旁冷冷地说道:「闻萧悦,本王的人你也感兴趣吗?」
第18章九(上)

说着,韩绮澜就感到背後的衣领被人提起来,回头一看只看见牧流风的脸色黑得很地看着闻萧悦。
「哦?」闻萧悦轻轻抬起头,长发滑到肩侧,斜眼说道:「所以,殿下又换了新宠吗?难道还打算把韩大人纳到府里成第六位侍妾吗?」
「本王跟他的事与你无关。」牧流风皱眉道:「酒鬼。」
说罢,牧流风就扯着韩绮澜离开,韩绮澜临走之前还在转头看闻萧悦,闻萧悦正向他微笑着,牧流风见韩绮澜还在呆呆地看着闻萧悦端庄漂亮的五官,气打不一处来,生生地伸手把他的脸板过来,然後施展轻功掠到宫里一处安静的花园。
「韩绮澜你的人缘还挺不错的,连难缠的闻萧悦都被你拿下了。」牧流风恶狠狠地说道。
「谢殿下谬赞,下官只是跟闻萧大人谈得来。」
牧流风咬唇道:「谈得来就是亲在一起吗?」
韩绮澜赔笑道:「殿下跟下官谈得来时不也会亲吻吗?」
「所以在你的心里,本王跟闻萧悦就是一样吗?」牧流风的眼睛已经在冒火了,他跟那个姓闻萧的混蛋能够相比吗?
「当然不一样,殿下是下官侍候的主人,闻萧悦是下官的朋友。」
「所以闻萧悦跟你更亲近就对了?」牧流风着韩绮澜的下巴说道,他看着韩绮澜那掀动着的唇瓣,某种莫名的欲`望就从下腹里烧起来,他用力把韩绮澜推到树边,鼻尖几乎就要碰到韩绮澜的鼻尖。
「正如闻萧大人所说,殿下已有家室,又有墨珑大人作为红颜知己,实在不宜跟下官作出太亲近之事。」
「所以闻萧悦可以?」牧流风紧紧地握着韩绮澜略微瘦削的下巴,饱满的唇瓣在阳光之中泛起诱人的粉红,隐约露出雪白的贝齿。
「两个单身男人也没什麽不可以的……」
「他吻过你吗?」牧流风突然问。
韩绮澜叹道:「下官跟闻萧大人同是正常男人,自然是只对女人感兴趣的。」
「所以之前跟本王的那些算是什麽?真的是把本王当作是女人了!」牧流风厉声道。
「殿下是下官的主人,殿下想做些什麽,下官当然是不能阻止的。」
「之前你接受本王的亲近只是因为本王的身份?」牧流风只感到脑袋都在冒烟了。
「若非如此,下官作为一个男人,为何要雌伏在另一个男人身下?」韩绮澜冷静地看着牧流风。
牧流风安静了一阵子,他突然笑道:「韩绮澜,你身为探花却好像还没有弄懂雌伏的意思。」
他靠在韩绮澜的耳边一字字地说道:「你还没有试过像女人般承欢於本王。」
韩绮澜的身体渐渐放松,他说道;「虽然不太明白为何殿下好男风,但既然殿下想要,下官当然不会拒绝的。」
说着,韩绮澜已经伸手解开腰带,他的动作相当镇定,完全当作是工作般完成。
牧流风盯着韩绮澜,彷佛在他身上盯出两个洞,他突然抓着韩绮澜的手,笑道;「本王有那麽多妾室,自是不必在你身上舄火的,就算是好男风,京城里长得比你好看的男人多的是,本王也不需要委屈自己在你身上发泄。」
「是的。」韩绮澜绑回腰带,平静地说道。
牧流风一跺脚转身就走,没想到却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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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了腹部尚未痊愈的伤口,他回头恨恨地看着韩绮澜,韩绮澜见他痛得脸色惨白,本想出言安慰,但不知为何脑袋又强烈地痛起来,不自觉跌跪在地上,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出来,朦胧之中只看见牧流风跑过来扶着自己,好像正在呼唤自己。
然後自己就失去知觉了。
再度醒来时,已经是在湘王府的客房里。
牧流风好像正在跟墨珑说话,墨珑皱起眉来似乎有点生气,牧流风则不住摇头。
墨珑看见韩绮澜正睁开眼睛看着自己,连忙说道:「韩大人,你刚才晕倒了。」
「嗯。」韩绮澜瞧了牧流风一眼,想起自己跟他吵架的时候突然晕倒,该不会被当成是装可怜吧?
却看见牧流风静静地看着自己,依然是那副倾国倾城的绝色容颜,甚至还带着浅浅的微笑。
「大夫来过了吗?」韩绮澜挣扎着坐起来问道。
墨珑瞥了牧流风一眼,说道:「大夫来过了,不过殿下的医术湛,你也可以问问他的。」
韩绮澜望向牧流风,牧流风直视着他,叹道:「韩绮澜,你以後能否早一点睡觉,别老是熬夜呢?你看你都瘦成只剩下一堆骨头了。」
「才没那麽夸张。」韩绮澜了自己的腰部。
「若你再是那麽日夜颠倒地工作,那头痛早晚得要了你的命。」牧流风本来想伸手摸韩绮澜的脸颊,但好像又想起自己刚刚才跟他吵完架,所以便缩回手站起来双手抱胸地说道:「没死就好了,快点给本王滚出去。」
墨珑瞪了牧流风一眼,又向韩绮澜说道:「韩大人你先休息一下吧,有些工作交给我来办也是可以的。」
由於兵力的短缺,所以牧流风决定把钱拿去买外族雇佣兵,韩绮澜觉得雇佣兵毕竟是外族蛮荒之民,若是被百姓知道王爷连同外人来造反,恐怕对於王爷的声名有累,所以建议找江湖中人帮忙,可是墨珑觉得江湖中人虽是武功高强,但毕竟不擅长打仗,最後还是决定从中原的江湖里寻找一些类似雇佣兵的组织帮忙。
韩绮澜心思细腻,所以墨珑便把账目都交给他处理,他愈是打理金钱,就愈是发现牧流风手中有一笔很强大的资金,可是他始终不知道来源是谁。
这天三人在湘王府商议之後,韩绮澜便在客房里一直拿着算盘计算直到深夜。
子时将至,韩绮澜听到敲门声响起来便应门,进来的是白初蕾。
「柳姑娘,还不去休息吗?」韩绮澜站起来说道。
「奴婢听说韩大人一直在这里忙碌,心里想着韩大人那麽晚了一定会饿,所以煮了些夜宵。」柳初蕾红着脸说道,然後把手中的托盘放到案头,碗里是些简单的面条。
「谢谢柳姑娘,也早点去休息吧。」韩绮澜温柔地说道:「而且是在湘王书房里侍候的,若是让他知道擅离职守,恐怕他会不高兴的。」
「那个……那个……」柳初蕾似乎有点为难。
「怎麽了?他把给调走了?」韩绮澜走到柳初蕾身边问道。
柳初蕾刚想解释时,门外却传来咳嗽声,咳得极为夸张,甚至有点刻意为之的感觉。
韩绮澜一怔,他刚想前去开门时,柳初蕾却阻止着他说道:「只是些闲人而已,韩大人不用担心。」
「好。」韩绮澜刚准备转身,他趁柳初蕾松懈之际,猛地一回身打开`房门,却看见一人正坐在门後的走廊,穿着一袭月白色长袍,如墨的青丝如流云般散落肩膀,一张白里透红的秀丽脸庞因为看见韩绮澜而泛起红霞。
「殿下,你怎麽在这里?」韩绮澜完全呆住了。
「柳初蕾,本王不是叫送完吃的就马上出来吗?为什麽在书房停留那麽久?你们俩在谈些什麽?是不是不能让本王知道?」牧流风已经跳起来恶人先告状。
韩绮澜惊讶地转头看着柳初蕾,柳初蕾怯怯地说道:「是湘王殿下煮好东西要奴婢送过来的,还说不能让韩大人知道是湘王殿下做的宵夜……」
「本王晚上肚子饿煮面,多做了一碗才赐给你而已,你别想太多。」牧流风立即说道。
韩绮澜不禁笑了,本来心里还有点的怨气顿时烟消云散,说道:「谢殿下恩赐。」
「哼。」牧流风双手抱胸。
韩绮澜向柳初蕾说道:「柳姑娘先送殿下回去休息吧。」
柳初蕾看着牧流风,牧流风鼓起脸颊看着韩绮澜,一脸不满的模样。
韩绮澜唯有赔笑道:「殿下要进来坐坐吗?」
「嗯。」牧流风从鼻子里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然後说道:「柳初蕾回去睡觉吧,本王不需要了。」
来到书房里,面条还静静地放在案头上,牧流风说道:「你快点吃吧,要不然面包浸软了就不好吃。」
韩绮澜唯有坐下来乖乖吃面,他说道:「殿下有什麽事?」
「本王都说是多煮了一碗而已!」牧流风立即反驳。
韩绮澜抿唇笑了笑。
「账目做得怎麽样?」牧流风拿起账簿看,说道:「你算得挺快的。」
「谢谢殿下称赞。」
「亏你还是探花,为什麽算术都那麽通?」牧流风随口问道。
韩绮澜微笑道:「下官以前也有帮助过其他人计算账目。」
牧流风只是略略点头,他侧头看着韩绮澜,只看见碗里升起白烟挡着了他大半的脸目,使他那素来有点过於拘谨的笑容也显得有几分柔软。
心跳好像稍微加快了些,牧流风匆匆地转过脸来。
「殿下做的东西都很好吃。」韩绮澜突然说道。
「你若是喜欢,本王天天做给你吃也可以。」牧流风顿了顿才发现自己说了些什麽,他立即说道:「若是墨珑喜欢吃,本王也会做给她吃的。」
「下官明白的。」韩绮澜淡淡地回应。
牧流风发现自己说错了,他马上说道:「本王不是那个意思!」
韩绮澜叹了口气,说道:「所以殿下到底想说什麽?下官实在猜不透殿下的想法。」
牧流风咬着下唇说道:「就是……你别跟闻萧悦太亲近,本王不喜欢他。」
「是的。」韩绮澜爽快地回应。
「啊?」牧流风一怔,他随即会过意来说道:「本王不是……要阻止你交朋友……只是本王不喜欢闻萧悦而已。」
韩绮澜无奈地想,这牧流风的心思还真的好猜,闻萧悦喜欢牧似云,牧流风又要上前插手,现在闻萧悦跟自己只是普通朋友,这牧流风心里又不高兴了,如果不是看过牧流风和闻萧悦打得你死我活的情景,韩绮澜也许真的以为牧流风其实喜欢的是闻萧悦。
「好的,下官以後会少跟闻萧大人说话的。」韩绮澜喝着茶顺从地说道。
牧流风立即跳起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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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不许再跟闻萧悦说话!不许再跟他亲近!不许再让他亲你!」牧流风打蛇随棍上。
韩绮澜想说自己跟闻萧悦的关系其实非常纯洁,但牧流风已经跑到他的身边弯下`身看着他,明显是一定要他答应。
「是的。」韩绮澜心想还真的是个孩子,只有小孩子才会刻意跟其他人争夺玩具吧……
韩绮澜流转的眼神在牧流风眼中看来却成了某种暗示,牧流风双手捧着韩绮澜的脸颊,认真地说道:「你不会说谎吧?」
「不会的。」韩绮澜刚刚说完,牧流风就亲下来了。
韩绮澜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牧流风的眼里却都是笑意,他伸手揽着韩绮澜的腰,跨张双腿坐在韩绮澜的身上,几乎都要把他压倒了。
已经无法推开他了,心理上的,或者是生理上的。
「还是不懂得闭上眼睛吗……」牧流风轻叹一声,他解开韩绮澜的腰带,纯熟地绑在韩绮澜的眼睛上,韩绮澜眼前顿时一片黑暗。
然而感官却在无限地放大,牧流风的舌头温柔又霸道地扫过口腔的每一处,挑`逗着韩绮澜的舌头,韩绮澜的舌头想退後,牧流风的舌头却已经缠绵着。
「嗯……」韩绮澜□□一声,竟有几分妩媚的感觉,牧流风的手往下摸,修长的手指熟练地解开韩绮澜的衣服,牧流风本就经验老到,一触碰到韩绮澜火热的肌肤就知道他也动情了。
「以後……不许让任何人触碰你,尤其是那个闻萧悦……知道吗?」牧流风咬着韩绮澜的耳垂说道,他的手划过韩绮澜的小腹。
韩绮澜的欲`望顿时被淋熄大半,虽然他不介意被牧流风亲近,可是身体却不自觉变得僵硬。
牧流风很快就察觉到韩绮澜的不妥,他柔声问道:「怎麽了?不舒服吗?」
韩绮澜很想拒绝,但二人此刻肌肤相贴,他也感受到牧流风的欲`望有多强烈,如果自己拒绝了他,恐怕他又会不高兴,倒不如直接给了他。
他低声说道:「只是有点紧张而已。」
牧流风笑着亲了亲韩绮澜的嘴唇,说道:「放心,不会痛的。」
他从怀中找了一阵子,找出一盒香膏,说道:「这玩意还是有点用的,刚才本王顺手从青姬房里拿来的。」
青姬是他的其中一个侍妾,这麽说他刚才还去了青姬的住处。
韩绮澜的脸色愈来愈难看,可是现在陛下已经病入膏肓,一切都已经箭在弦上,他总不成在床事上拂了牧流风的意思使他不高兴。
说到底,牧流风想要的只是一时愉悦,自己又是个男人,不怕失去贞操,既然他看上自己,那就给了他吧。
「嗯?」牧流风见韩绮澜又在发呆了。
韩绮澜勉强冷静下来,双手轻轻揽着牧流风的颈项,送上自己的嘴唇。
第19章九(下)
事事顺从牧流风的结果就是翌日韩绮澜几乎爬不下床,当他醒来时,牧流风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韩绮澜抚着额头感叹,自己昨天怎麽就被这小兔崽子得手呢?如果是不想拂逆他的心意,明明还有许多方法可以避过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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