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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皇后又穿越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da青蛙
“膝盖有没有关系?”走到无人处,瞿睿齐便关心地问。
沈文清摇摇头,瞿睿齐十分不放心,还想伸手去揭起他的裤腿看看。沈文清哭笑不得地拉住他的手说:“真没事,也没多久。我该适应的,你呢?我看你脸色……”不是太好。
“我看父皇还是十分不喜我,为什么?”沈文清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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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关注过,并不知道皇帝和瞿睿齐说话的时候是什么表情,他安慰道:“毕竟你的父亲是不一样的,所以他无法像其他父亲那般和你亲近。”
“但是,他和二弟十分亲近,我看到他在御花园抱着二弟,脸上很高兴。”瞿睿齐抬头继续问:“是因为我不讨喜吗?”
“怎么会,我想,你父皇大抵还未学会怎么和你相处。人和人的相处不容易,和每一个人的相处也无法一样,但我偷偷看了眼陛下,你的父皇看着并不坏,我想,你这样讨喜又聪明,以后他会喜欢你的。”
瞿睿齐很相信沈文清,他听沈文清这样说,便重重点头:“嗯。”等父皇喜欢我,就没有人敢欺负我,等我变得厉害了,也不会让人欺负你的,瞿睿齐在心里默默发誓。
出去引接大军,这是一个很荣幸的任务,沈文清不敢托大,这事情由施公公一手包办。从说话办事,到礼仪等都慢慢地说与瞿睿齐。
重新换了一套更郑重地衣裳,施公公和沈文清一人一边跟着瞿睿齐出门了。
瞿睿齐舅舅的大军昨日便到了京城,因为到时已经傍晚了,所以没有进城。瞿睿齐出去接时,没有等很久,远远就看见军队行来,瞿睿齐双眼一亮,他带着身后百官迎了上去,看着他舅舅说了很多吉祥和幸苦的话。
瞿睿齐的舅舅看见瞿睿齐也很激动,他长的高大威猛,此时看着瞿睿齐却也红了双眼。“何其荣幸有殿下出迎。”
“舅舅的功绩远胜这些。”瞿睿齐笑着接到。
孩子还小,但说话很有模有样,瞿睿齐的舅舅欣慰地点头。瞿睿齐的舅舅叫姚世安,是姚家如今仅存的独苗。4年前出战,这一战诛杀了北蛮两位皇子,三位将军,打到北蛮派出使者讲和,同时献上大量的贡品,签下20年内绝不再犯,并年年上供,这才算是告一段落。
沈文清在身后看着那个孩子闪亮地双眼,心底也跟着欢喜。一直跟在沈文清身边的施公公这才淡淡地小声开口问:“为何他还活着?”
沈文清一惊,他瞪大双眼看向施公公,施公公脸上依旧是和善地笑容,他轻声问:“你忘记皇后娘娘让你跟在他身边的目的吗?”
空白的脑海里只有一句话刷过,施公公是皇后派来的,小李子也是,推睿齐下去是皇后的命令。心里的巨震的沈文清只有一个不敢想的问题,皇帝……知道吗?
作者有话要说:尽量快的进入剧情2333
第16章第16章
因为得知这样天大的消息,沈文清一晚心神不宁,瞿睿齐虽然因为见到舅舅而开心,但他很早便发现了沈文清的情绪低落。直到宴席开始,沈文清跪坐在瞿睿齐身后的时候,瞿睿齐才担忧地看向沈文清开口问:“可是不适?”
沈文清勉强笑着摇摇头,他了心神,开始看向和皇帝一起走来的那个女人。文皇后,女人长的十分的漂亮,沈文清不知道她的实际年龄,但是就目测看去十分年轻。因为皇后的衣服,将她的年龄拉大了几岁,但总体上看去也不过像是个20岁的女人。
这盛装打扮显得十分致,她身后跟着一个看去和瞿睿齐差不多大的孩子,孩子穿着也是蓝色的朝服,他路过瞿睿齐的时候还得意地看了过来。
前头的文皇后没有回头,只是一个眼神扫过,那一眼犀利的沈文清一颤,这个女人,是她要杀瞿睿齐?好狠,但不同于沈文清的态度,瞿睿齐依旧一脸笑着看着文皇后。
文皇后轻蹙眉头,但马上恢复了淡定从容的样子,一脸微笑。
群臣百官拜见,万岁千岁喊过后,皇帝身边的太监尖着嗓子宣布宴席开始。之后的一切,沈文清都不清楚,他不敢想象,皇后下的死手皇帝是否知道,所以他一整晚都缓缓不安,不时偷看上头两位至高无上的人。
直到夜里,瞿睿齐带着沈文清和施公公回去后,瞿睿齐看着沈文清开口和施公公说:“下去吧!今晚让李公公守着。”
施公公没有任何不满,他行礼退下,瞿睿齐在别人的服侍下卸下了衣服,换上了行动方便的便服,便挥退了其他人,他看着沈文清开口问:“怎么了?为何一晚上都魂不守舍的?”
沈文清起身去外间看了看,守夜的嬷嬷果然不在,他才回身在瞿睿齐耳边轻声将事情说了,当然,他没有说他疑心皇帝。
瞿睿齐安抚地笑着对沈文清说:“我晓得的,一直都晓得。”
沈文清瞪大双眼,瞿睿齐食指在嘴边做了个安静的动作轻声说:“虽晓得,但也……无能为力。”只能自觉时时注意,“不过,现在没事了,你在,不是吗?”
沈文清苦笑:“我?我能做什么?”
瞿睿齐站起来,他站着和沈文清坐着时一样高,他伸手摸了摸沈文清的脸说:“你不用做什么,我会长大,就像哥哥说的,长的和你一样高的时候,我就会变得厉害。现在……你在、我就心安。”便有方向。
沈文清被小孩一本正经的模样逗笑,他摸摸瞿睿齐的头说:“人小鬼大,睡吧!既然那些人都下去了,今晚便我来守夜吧!”
“一起就寝吗?”瞿睿齐瞪大期待到发亮的双眼问。
“那怎么成,明早进来让人看见,不像样。”
瞿睿齐低头,从清思殿出来后,那些原先理所应当的事情便开始变得奢侈,他点点头。沈文清不忍他伤心说:“我不睡外间,就在床头那边的塌上睡。”
“那不舒服。”
“其实,那和床差不多,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冬天招待人的塌,确实足够的面积,除了有点硬外,确实和床一样。“我房间也不过是这种床,一样的。”
瞿睿齐这才开心地跳下房间,去搬被子,施公公看着房间的烛火熄灭,这才回了房间休息。
之后的几天,瞿睿齐也有了每天去和皇帝请安的资格,由此自然引出了瞿睿齐的教学问题。瞿睿齐这眼看着6岁了,学习上实际是已经是晚了。
想必其他两位皇子,从小有专人训练,也早在4岁时就进学了,哪怕是公主此时都开始识字了。
瞿睿齐从太元殿出来,和沈文清说了上学的事情,沈文清自然跟着欢喜,回去便拖针线上人帮着做出了书包。
日子一日日过去,瞿睿齐的舅舅姚世安被封了威国公,一等公爵,传三代,之后降爵传。有了公爵的身份,姚世安和瞿睿齐的见面也有了一些便利,听说瞿睿齐要开始进学,便主动要求做瞿睿齐的武术师傅。
平辰帝没有意见,便下了旨。这事让文皇后知道后,很是闹了一通,二皇子听说了,闹着也要跟着学,文皇后并未同意,另给二皇子择了个武艺湛的做了师傅。三皇子身份卑微,并没有这些特权,跟着原先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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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的武术师傅,他也并未有意见。
如此,瞿睿齐的行程便开始满了起来,早上卯时出发,申时归来。上书房规矩极严,课上都是正襟危坐。午饭不用沈文清担心,有侍卫送来,吃了便继续学习。一个月来都没有休息时间,除非碰上大日子。甚至下午的大太阳下,因为武术课程变得一人一师,便各自去不同的宫殿学习。
沈文清一路跟着都觉得累,便十分心疼瞿睿齐,瞿睿齐也十分心疼沈文清日日跟随,白天在书房外候着,大冬天在一边守着。便让他去屋内坐着休息,看得一边的威国公一脸震惊,这……谁是主子啊?
瞿睿齐一直只让沈文清随身伺候,施公公便一直被放在殿里主事,沈文清不爱和施公公独处,他很怕两人时他会突然就交代个什么任务。
跟着姚世安后,瞿睿齐显得更加懂事了,他小大人地摸摸沈文清的头说:“没事,他说你听就是,之后的我们两个一起想法子。”
看着站在椅子上还要垫脚尖装大人的瞿睿齐,沈文清抽抽嘴角说:“我总怕是我们想不来法子的事情。”
所以,沈文清还是常常避和施公公独处,他哪里知道,真有任务,哪里是独处就能解决的?能让他如此逍遥,那不仅仅是没有任务,更多的是威国公如今在,没人敢在此时下手。
人家刚打了胜战,你把人家侄子给解决,别说对北疆战士,就是对天下都不好交代。
何况,威国公看着大老粗一个,但其实心思极为细密,宫中的一些手段,别看他是前朝的男人,对于这些后宫阴私却是也了解。这完全限制了皇后的发挥,何况,威国公有意给瞿睿齐撑腰,一回来,瞿睿齐就去了上书房,没两天,亲自教导武艺。
前朝百官也关注着,大皇子出现的频率也随之增高,慢慢地,自然而然的,两位皇子便开始有了比较。
看着慢慢耀眼的瞿睿齐,沈文清心里的担忧却越来越甚,耀眼了,自然会被人看见,那么……成为目标也是早晚的问题。皇位争夺,历来折损多少皇子!明争暗斗不说,便是后宫的文皇后也不会看着瞿睿齐坐大,何况让他如此发光发亮。
但那时候的沈文清没有想到的是,最不愿意看见瞿睿齐如此耀眼的是大瞿的皇帝平辰帝。
第17章第17章
“疼吗?”沈文清帮瞿睿齐揉着双腿,看着膝盖有些肿了,心里不有些心疼。
瞿睿齐摇头,沈文清继续问:“陛下说了什么?”
“皇子之间比试的事情。”瞿睿齐淡淡说。
“比试?”沈文清邹眉:“你才刚刚进学,不像二皇子和三皇子,3岁开始娘娘们就请了人教导,进学也已经一年了。往常都是陛下叫到御书房考校一二,怎么突然就开始比试了。”
瞿睿齐无奈地说:“听说是文皇后提议的,陛下也赞成。”
这事没有回转的余地,沈文清也没有当成大事,却不想,也就是在今晚,施公公找了沈文清谈话:“娘娘的命令,这次比试不要让大皇子有机会赢。”
沈文清瞪大双眼惊道:“怎么叫不要让大皇子有机会?”
“这自然就是你自己要想办法的事情了,无论你用什么办法,都行。”施公公微微一笑。
这事隔天沈文清就告诉了瞿睿齐,瞿睿齐也邹眉说:“如果你不按她的吩咐,不知道是不是会有什么危险?”
“应是没什么事情的,上次你落水本也是文皇后的吩咐,结果你什么事也没有,我也没什么事情。”沈文清开口说,其实他哪里知道,文皇后不动他不是因为不想,她吩咐小李子做的任何事情都是口头吩咐,并且从来也不明确教他如何做。一切都以小李子自己的想法去做,如此一来,哪怕哪天东窗事发,小李子想要拖文皇后下水也并不是容易的事情。空口无凭,一国之母,岂是大皇子身边的人指认两句就能定罪的?
皇子的比试定在了上书房的院子里,皇帝亲自监场,皇子的师傅亲自出题,三位皇子分别坐于三个不同方向,之间隔的远,由他们的贴身太监研磨伺候。
瞿睿齐出席的时候,他便感觉到文皇后的目光刀一样的刮了过来,说实在,沈文清是有些怕文皇后的。他不知道这是这具身体带来的本能反应,还是这个女人的目光过于尖锐,让人不胆颤。
说起来,能让文皇后有如此反应,从另一方面来说,是肯定了瞿睿齐的天赋的。皇帝对于这比试看重,其实也确实有想要确认大皇子到底如何的想法。
毕竟这孩子才入学几天,太傅便已经对大皇子表现出了肯定。这也是文皇后要求沈文清出手的原因,这比试,大皇子非但不能赢,甚至他若能不参加,会更好。
看瞿睿齐完好无缺地来了,皇后便知道,小李子……不能留了。
皇子都还年轻,大皇子也不过将满6岁,另外两个皇子和大皇子正好差一岁。题目便也简单,从让孩子们默写大学论语,到做首以雪为主题的的押韵诗。
沈文清不知道皇后是怎么想的,但是,当那武场边上的刀具倒下的时候,沈文清本能的护住了前头的瞿睿齐。
座位的安排,一开始沈文清和瞿睿齐都是没有去注意的,左手为尊,所以大皇子便坐到左手边。他的身后正好就是武场边的落兵台,向来也是如此,没有人去注意。
但那落兵台从来没有倒过,毕竟是用来放兵器的架子,虽然是专门为皇子设置的,刀具也未开刃,平时就是放在这里给皇子们耍着玩的。但是,重量还是不轻的,一个不慎打砸了哪位皇子,都是要掉脑袋的事情。所以一向都放置的十分稳固,这掉下来,刀具正好便砸在了沈文清的腿上,虽然未开刃,但是那么重的刀具,毫无阻力,这一刀下去不但见了血,甚至直接伤了筋骨。
沈文清在21世纪,不说有钱,时有饿肚子,但好在生活和平,除了死前被花瓶砸了脑袋。到了沈家村被赖狗子打过,这两样虽然都疼,但也不及此时深深断骨的痛。
所幸这巨痛沈文清还未痛多久,便自己把自己给痛昏了过去。
瞿睿齐在一边作诗的时候,突感身后一个力道压来,他还没有什么反应过来,就听到耳边沈文清的痛喊。那一瞬间,瞿睿齐直接懵了,他呆呆地回头看去,只见沈文清满头大汗,一脸痛苦,他看到沈文清背后压着落兵台,那东西重量不轻,瞿睿齐却在沈文清闭眼昏倒后才感受到了重力。
皇子出了这种事情,早就乱作了一团,沈文清不过一介奴才,大家只顾着他身下的大皇子,沈文清都是被直接拖了扔到了一边的。那动作粗鲁的沈文清即使昏迷中也呻吟了两声,瞿睿齐被扶起,看着沈文清小腿流出的血,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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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愣了。
众人只当大皇子这是吓傻了,皇帝也是一脸阴沉地让传了太医。一阵兵荒马乱,太医急忙赶来,大皇子自然是没什么事,只是惊吓过度。太医既然来了,沈文清也就有了这个让太医瞧上一瞧的命。
“并无大碍,伤了筋骨,固定了腿,这个月卧床修养,下个月就能好了。”
“都这样了,没有大碍吗?”瞿睿齐这才呐呐地开口问,他实在吓死了,看着沈文清一动不动,他只怕没了气息,既然一点也不敢上前,就怕有什么好歹。
如今知道他是昏迷,没有生命危险,他心里安定,上去摸着沈文清的头,看太医说的云淡风轻,他轻轻开口问道。
“大殿下,修养下便好。”太医如实说道。
瞿睿齐虽然不满太医敷衍,也知道这已经断了,也只能如此,他只能担忧地问:“好后可会影响行走?”
太医也不敢保证,只能敷衍地说:“这要看养的如何了。”
“够了,送下去医治吧!”皇帝面无表情地看着太医吩咐。
太医不敢违抗,自然命人带着沈文清下去了。瞿睿齐紧跟了两步,才想起自己不能离开,他转回来,皇帝看了瞿睿齐一眼,淡淡吩咐:“考试继续吧!”
瞿睿齐不可置信地看向皇帝,他急道:“父皇,不查查吗?”
“不过一桩意外,何必如此兴师动众。”
瞿睿齐红着眼眶到:“这落兵台倘若是落在儿臣身上,便不是李公公那样不良于行那么简单了。”
皇帝眯眼看他:“你是怀疑这是人为的?小小年纪如何如此多的心思?”
心思多?皇宫大内,一步一步都不是轻易的,何况此等大事。
心里的委屈滔天,瞿睿齐看向一边的二皇子,沉声说:“查了便知并非儿臣心思沉重。”
二皇子看瞿睿齐看来,拍案而起:“好大的胆子,这是怀疑是本宫动的手脚吗?”竟是连臣弟也不用,可见眼中的大皇子何等没有地位。
瞿睿齐握紧拳头说道:“若是不惧,查了又何妨?”
“没做之事,为何给你查?”
“够了!”皇帝喝道,冷冷看着大皇子说:“一国皇子,岂能说查就查?”
在那一刻,瞿睿齐突然知道了舅舅的意思,一国皇子并不能说查就查,所以自己哪怕众目睽睽之下被害也无关紧要?是了,一直以来不是如此吗?只是听了哥哥那般说,便真的以为父皇不过是也会为了和自己相处在慢慢学习。
其实,何来的学习,不过是不在意罢了!
第18章第18章
想到倒在血泊中的哥哥,瞿睿齐不知道自己是否有那样的能力,他真的能够在将来保护好自己的哥哥吗?他什么都没有,他也不会被赋予任何东西。他被不喜,被厌恶,想要的东西只能去夺。
考试到底是继续了,瞿睿齐一直都知道自己这个皇子的分量,但他第一次在意这个分量。他咽着这口气,握着毛笔的手青筋凸起,一笔一划地写着,每一笔都力透纸背。
看着三个儿子的结果,平辰帝也不得不在心里赞一声好。看默写,三个儿子的答案都不差,但大皇子进学不过几日,这笔力和形体都远超二、三皇子。诗便更不用说了,说来,二三皇子所学时长远超大皇子,但是就结果来说,大皇子不但不落后,甚至远远有将二人压下的局势。
只是,一首写雪景的诗,大皇子却写出了悲凉和愤慨,可见对于刚才的事情依旧怀恨在心,胸襟不够宽广。
平辰帝便点了二皇子胜,他看向大皇子,没有不服和愤慨,反倒一脸平静。平辰帝便又觉得此子小小年纪,心机深沉,不过6岁,便情绪不外露,过于阴沉。
瞿睿齐知道在平辰帝那里得不到公平,便不在争,仅抿着嘴,看着皇帝。
皇帝不悦,让人准备武试,其实,习武上来说,大皇子也是远远落下了。二皇子和三皇子,3岁便开始蹲马步,大皇子却是如今才开始蹲马步。武试不比文试,失败了也不轻不痒的,输赢可能都要带点伤,输了自然更是惨点。
“先让老二和老三上吧!”皇帝意味不明地看了瞿睿齐一眼。
“是,父皇。”两个孩子奶声奶气地拱手行礼,然后上了那小武台,他们跟着的武术师傅,都颇有名望,摆出的姿势也很不错。
两人短手短脚的,说实在,在下面看着,不过就是两个小肉球互相推搡的感觉。皇帝虽然一脸严肃,其实内心已经笑的乐不可支。最终,这一场定了二皇子胜,皇帝好一通夸奖,瞿睿齐却嘲讽地笑了笑。
二皇子赢了,接下来便是瞿睿齐了,上了武台,两人依旧奶声奶气地行礼,皇帝大笑,心情很是不错。二皇子对于瞿睿齐那是真的一点不留情面,一开始就朝瞿睿齐脸上招呼。所幸瞿睿齐不像其他两位皇子,吃的溜圆,这被饿瘦了,动作倒也灵活,看二皇子朝脸抓来,他蹲下躲过。
二皇子改而去抓瞿睿齐的衣服,瞿睿齐虽然比二皇子年长一岁,但体格上真的没有占优势,被抓了衣领一时没有挣脱开来。
他也反手去抓二皇子的衣领,便听二皇子在耳边轻语:“小李子就是我娘下手的,那贱奴一点也不听话。”
瞿睿齐本便对此事十分在意,哥哥的安危在他心里占了顶顶重的位置。一开始,心里确实有把这个二弟大卸八块的想法,但心里着实担心哥哥,在怎么恨,也知道自己不能乱来。只想着给这个二弟一点教训,但心里到底是恨的,他很怕自己控制不住。
这里一直告诫自己,忍住,却在这句话下分崩离析。没有人……没有人……可以这样轻贱哥哥,他为我来,他为了我来此的……
那之后的事情,在场的人很久没有反应过来,瞿睿齐一脚踢翻二皇子,之后便坐到他身上就着他的脸左右开弓,一点没有留情。
二皇子其实并非要刺激他如此,虽然想过会刺激他,但更多的是羞辱的意味,也自认为自己比这个哥哥多学了武,总归是不会被如何。却不想,两人都不过是孩童,学来的那些花拳绣腿实在是没有什么用,这时候,孩子间的打架,多还是拳头见真章。
何况,瞿睿齐确实天赋异禀,尤其在武术上的造诣着实不低,就6岁和这个体格来说的力气着实不小。但总归是孩子,即使使劲了全力,对于二皇子也不过是一点皮外伤,一点没有伤筋动骨。
但二皇子还是痛的嗷嗷叫唤,看着瞿睿齐的双眼瑟瑟发抖。此时,二皇子身边的随从才反应过来,吓得赶紧拉开了两位皇子,大皇子身边的沈文清已经被带走,上来拉他的便只是附近看守的人。
瞿睿齐被拉开,二皇子疯了一样甩开随从扑上去撕打,却还没有碰到瞿睿齐




朕的皇后又穿越了 分卷阅读20
便被他一脚踢开。二皇子嗷的一声滚了出去,再想上去撕打时,随从紧紧抱住,就怕他又被大皇子如何狠揍,文皇后知道定会让自己跟着受罪。
皇帝在下面看着上面的闹剧,双手紧握,额头青筋凸显,怒喝:“都给朕住手。”
那一声威力十足,也吓到了二皇子,让他冷静了下来。他转头看向父皇,只见他沉了脸,一向胆小的二皇子赶紧给平辰帝行礼告罪。
平辰帝黑沉着脸让人把两个孩子带上来,三皇子早已经吓傻了,随身太监将他护好。瞿睿齐衣裳已经凌乱,头发也不齐整,脸上倒是没有伤,他自己爬下了武台,和二皇子一起站到皇帝面前。
皇帝阴沉着脸问:“怎么回事?比武切磋,竟然和市井小民一般撕打,还有没有一点皇家人的尊严?”
瞿睿齐闭紧嘴不说话,二皇子便说道:“父皇,儿臣也不晓得皇兄怎么个意思,突然就扑过来,跟疯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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