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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皇后又穿越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da青蛙
“打架不就是如此吗?”瞿睿齐应道。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脸颊一痛,耳朵嗡嗡作响,身体也已经飞出数丈远。摔落在地上,瞿睿齐也没能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他左脸迅速就肿胀起来,红彤彤的。
抬头看去,远处背光的皇帝看着瞿睿齐,他看不清所谓父王的神情,只听到他沉声问:“在朕面前对自己弟弟尚且如此,若让你登上皇位,朕的皇儿焉有活路?”
瞿睿齐还不知道这话的分量,就听皇帝继续说道:“此等品德岂配的上大瞿皇子的身份?”
瞿睿齐依旧一脸震愣,他听不懂皇帝这两句话代表的含义,心里只有翻江倒海的委屈。为什么?为什么?只有自己要被这样对待,难道自己就不是他的儿子吗?若是今日被打的是自己,二弟会被父皇掌掴吗?
二皇子起先确实是被平辰帝这十足十力道的一巴掌震住了,但之后马上就幸灾乐祸和各种瑟。让你狂让你狂,现在知道了,我才是父皇最疼爱的孩子,你就是再优秀又如何?能越过父皇吗?
瞿睿齐慢慢的起身,脑海里闹着他和哥哥的对话
“我看父皇还是十分不喜我,为什么?”他记得他当时是这么问的,他一年和父皇见面的次数并不多,但从小在宫里的生活很是让他学会了察言观色,和父皇在御书房的见面,他很快就感觉到了父皇对自己的不喜。
“怎么会,我想,你父皇大抵还未学会怎么和你相处。人和人的相处不容易,和每一个人的相处也无法一样,但我偷偷看了眼陛下,你的父皇看着并不坏,我想,你这样讨喜又聪明,以后他会喜欢你的。”哥哥是这么说,他也从一开始的怀疑到相信。
第19章第19章
“这是什么眼神?”皇帝看着站在对面的瞿睿齐,在那一瞬间,他看见瞿睿齐眼里的光消失了。原本他看着自己时,总会有一种自己也不知道的光芒。
平辰帝不知道,那个光芒叫孺慕,那个光芒叫期待,一切都随着这一个巴掌扇没了。
如今的瞿睿齐,看向平辰帝的眼神平淡且无神,平辰帝不喜这样的眼神,他质问。
“皇后娘娘驾到!”随着门口的这个喊声,就见文皇后慌慌地跑了进来,看见二皇子,叫了一声,扑过去哭道:“这是怎么回事?谁将你的脸打成这般?”
她看了看现场的情况,转头对皇帝哭道:“陛下,您得为皇儿做主啊!”
皇帝看了文皇后一眼,还未说话,就听门口再次喊道:“威国公求见。”
皇帝双眼一眯,冷厉地眼神看向门口,宫里的事情,威国公倒是知道的及时。
只见那高大威猛的男人步入宫内,看也不看现场,就和皇帝皇后行礼。皇帝虚扶,问:“今日怎么进来了?”
“听闻今日有皇子比试,臣本该早点来的,只是出门时被耽误了。”
皇后狠狠看向威国公,威国公也“惊讶”地道:“这是怎么了?二皇子怎么受伤了?”
皇后也咬牙道:“是啊!本宫也正问呢!”
“大皇子怎么也受伤了?”威国公惊讶地说。
皇帝冷笑:“朕这儿子跟着国公爷没两天,便学会了在朕面前和老二互殴了。”
皇后装作才知道地样子,哭道:“求陛下做主。”
威国公哈哈哈大笑说:“不过是孩子间的打闹而已。”
“国公爷不以为意?”皇帝挑眉。
威国公也笑着说:“莫说这不过是孩子间的玩闹,便是真如陛下所说,比武台,拳脚无眼,一切靠着拳头说话。大皇子若是没有偷奸耍滑,使用暗器,不过是光明正大而已。谁比武场上还能互相礼让问好,只口头闲斗两句?那何必上那武场?我看大皇子这伤倒不像是武场上所伤的啊?”
皇帝冷笑:“便是如此,朕看他那狠劲也失一国皇子风范。”
“陛下此言差矣,被打败而无法反抗,那才叫有失皇子风范。”
“威国公你好大的胆子。”文皇后起身喝到,她来前便已经知道这边的情况,如何不知被压着打的是自己的儿子,就元后的那个贱种也能和自己的儿子相提并论?
“臣不过是大老粗一个,有什么说什么,在北蛮大战多年,学的道理不多,只知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即是比武,自然以强者胜。在这京城,臣也知道比武要公平,大皇子学武不过短短数日,不必二皇子时日长,但大皇子年长一岁,虽然体格上没甚区别,也勉强算是扯平这之间差距。比武中不知大皇子可是用了武器?若是两边样样一样,皆是平等,如何便说大皇子胜之不武?自己拳头打出来的胜利,既然还要因为身份压着?臣只能说,所幸这是在宫闱里的比试。”威国公冷冷地回到。
平辰帝听得火冒三丈,但又无话可反驳,只冷声说:“今日便到这里,都退下。”
平辰帝即已开口,这事便没有追究的必要了,等到所有人都退下,威国公这在转身看向一边脸肿的馒头大的瞿睿齐。
瞿睿齐问:“父皇不喜欢我?”
威国公说:“嗯。”
“为什么?”
“因为你有姚家的血。”威国公轻声说,他看见瞿睿齐笑了,笑容无伤无悲,他心疼不已,才是一个6岁的孩子,但他必须认清这个现实,否则今天的事情便会一直发生。
沈文清醒来时,感觉脚上剧痛来袭,他龇牙咧嘴地流了一头的冷汗,难受的很,便见施公公站在床边,声音幽幽地:“坏娘娘的大事,你可是不要命了?”
沈文清冷笑:“我那时没推大殿下下去,娘娘便该知道我是叛变了。”
“好大的胆子,你以为娘娘拿你没有办法?”
“那便让娘娘动手吧!如今有威国公做靠山,弄死我这等小人自然无关紧要,但能让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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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抓到一个把柄倒也死得其所。”
“你以为你一个贱命,能让威国公为你翻脸?”
“自是不敢那样托大,但如今我已是大殿下的人,能成你们一点小小的阻碍,我也心甘情愿。”
施公公看沈文清油盐不进,愤愤离去。沈文清呼出一口气,他赌了一把,所幸小李子没有家人可被威胁,也算万幸。
等施公公离开,沈文清痛死痛活了一会儿,便看见瞿睿齐推门而入,沈文清看见瞿睿齐的脸,呼吸一滞,惊道:“这是怎么了?如何伤了脸?”
瞿睿齐走过去,依偎到沈文清的怀里轻声问:“哥哥,疼吗?”
“你的脸怎么了?谁打的?”
“父皇。”
沈文清浑身一震,嘴巴干涩地说不出话,他低声说:“对不起。”我不该给你希望的。
瞿睿齐摇摇头,说:“不怪哥哥,他不喜我,便不喜吧!我只要哥哥就好。”
“他如何能不喜你呢?你是他的儿子。”
“舅舅说了……”瞿睿齐的声音还带着孩子的奶气,沈文清却听的心里发凉。
姚后便是平辰帝的元后,平辰帝作为庶子想要上位自然不易,那时姚后身后有现在的威国公,北蛮有;老威国公,50万战士都是姚后的底牌。
平辰帝登基,毫不客气地说,姚后绝对占了8成的功劳。但一个野心勃勃的皇子,却必须受到这种挟制,甚至于这个唯一的嫡长子也是在当时太后的要求下所有,为了这个嫡长子,文妃所孕的第一个孩子被太后打落。一切不过是为了讨好姚家,助其登皇位。
登上皇位后,那些不光明的历史便成了平辰帝难以启齿,也无法忘怀的侮辱。被控制着成亲、生子、打落第一个孩子的种种,致使平辰帝对于姚家哪怕自己的嫡长子也有一种深深的厌恶。
登基后,老威国公过世,国公府摇摇欲坠,姚后身后还有太后撑腰。等太后一去,大皇子出生,威国公府已经被平辰帝打压的门可罗雀。看着后宫中的妹妹和侄子,姚世安身披战袍,迎战北蛮,他那时才知,没有权利,他谁也保护不了。
可惜他出战两年,后宫妹妹便郁郁而终,瞿睿齐3岁没了母亲,受了几个月的虐待,威国公终于在北蛮传来捷报。之后,瞿睿齐的待遇变的就尴尬了,也因着这个,他至少是活下来了。直到威国公大胜的前兆传来,文皇后才迫不及待的出手,沈文清的到来,才让瞿睿齐没淹死,才有如今的这个局面。
但,无论何时,平辰帝也不会忘记他的登基是用怎样的屈辱换来的,他绝对不会喜欢姚家的任何一个人,包括流有姚家血脉的瞿睿齐。
“睿齐。”
“恩?”
“我一直都知道,世界上会有恨着自己孩子的父母……”
“嗯!”
“但我从来不希望你是其中一个……”你不该是其中一个的。
“可是我是,哥哥。”
“你恨他们吗?”
瞿睿齐摇摇头:“我不爱他,我也不恨他。”我只要哥哥,这就够了。
第20章第20章
沈文清在床上将养了1个月,才开始能下地行走,瞿睿齐原就把他当成世间仅有的亲人,谨记太医说的好好休养,他也知道伤筋动骨一百天,所以,虽然沈文清已经能拄着拐杖走,但还是被瞿睿齐严令好生休息,施公公两次让沈文清帮忙跑腿,都被瞿睿齐严令喝止并罚了施公公3个月月钱。
这是瞿睿齐第一次正式与文皇后对上,他知道施公公是文皇后的人,文皇后也知道瞿睿齐知道。平辰帝知道,威国公知道,这个后宫的人都知道,堂堂大瞿皇子被欺辱至此,既然隐忍不能换来想要的,那便爆发吧!
瞿睿齐是一位聪慧过人的孩子,文武都不在话下,且几次在太傅将朝上难题搬上课堂上时,瞿睿齐都拔得头筹。
威国公等武将,莫不是瞿睿齐的后盾。哪怕文皇后乃丞相嫡长女,如今也不是可随意动瞿睿齐的人了。
平辰帝几次打压,抬了二皇子,也给三皇子做脸,总算是保住了平衡。若是有人说上大皇子两句好的,平辰帝却笑说世间之大,多少伤仲永的,如今大皇子还过于年幼,一切等几位皇子长大,才可定夺其品德才行。
“哥哥,伤仲永是什么?”大皇子被平辰帝指为伤仲永时,他还未习到此处,他便问沈文清。
沈文清摸摸瞿睿齐的头,说:“它讲的是一个神童,因后天父亲不让他学习,被其父当做造钱工具,天长日久,靠着天资的那些又哪里够其消。不去学习新的知识,自然慢慢的沦落到变成了普通人的故事。”
大皇子没有气愤,只是好笑地说:“父皇未天真,为给二弟作势即已经断定我长成后才学平庸?我有哥哥在,□□日督促我好生学习,我自个儿也每日吸新的知识,如何会和仲永一般?且我跟随舅舅习武,学习布兵排阵之法,舅舅亦不是纸上谈兵之人,我有最好的师傅,和亲人在身边,自是越站越高。”
沈文清看大皇子没有被皇帝伤到,心里欣慰,笑着说:“那是自然,你天资聪慧,又有天生的武将体质,只要我在一日,必不让你走上仲永的道路。”
“哥哥尽管放心,他日我登上那宝座,定封你个超品国公。”
沈文清嘘了一声说:“如今陛下身强体健,这事还早。唉!”
“哥哥为何不开心?”
“那个位置,你争,是九死一生。不争,亦会被赶尽杀绝。无论谁上去,都不会容许一个即占嫡又占长的兄弟。我自是欢喜你能成万人之上,但高处不胜寒,到了那里,你一个人,我又不放心。可是,你不上去,日后便日日都是上面那位的眼中钉肉中刺,一日不拔,一日不得安稳。何况,你并非蠢人,他们如何同意?”
瞿睿齐其实虽然早慧,但这些还是不大懂的,他踮起脚尖,摸摸沈文清的头,说:“哥哥不用担心,如今父皇还年轻,这事情起码还有40年可说,届时我也已经长到哥哥这么高了,可能还比施公公老呢!再说,再高的地方,再冷,有哥哥在,我不怕!”
瞿睿齐长高不少,已经7岁了,孩子一年一个样,何况还是在长高的男孩子,沈文清拍拍瞿睿齐的头起身说:“你说的也有道理,如今你不过到我腰处,连我这小小的个子都未超过,想那些为时过早。”
瞿睿齐不服气,垫脚尖也不过高了一点点,哥哥一站起来,就犹如高山护住自己,自己这么弱小,果然还要多吃一些。
门外的威国公听完沈文清的话,暗自点头离开。从瞿睿齐6岁差点被下毒开始,威国公便派了两个死士跟随这瞿睿齐。皇宫重地,自然不可能是威国公可以插手的,这死士过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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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给瞿睿齐做了随从,日夜守护在其身边。
到瞿睿齐8岁的时候,中间挡掉了多少次谋杀,可想瞿睿齐一年比一年出色,刺的不仅仅是平辰帝,也是后宫各位主子的心。何况瞿睿齐8岁,不仅各方面功课,在朝政上都已展露才能,二皇子却堪堪能够吟诗作赋,两相对比,差距何止千里。
若不是皇帝实在年轻,立储,且立大皇子的呼声定会高过其他皇子。
施公公几次三番设计陷害,在瞿睿齐8岁半那年早已经被瞿睿齐除去。最后,从姚皇后的旧部里选出了张公公,那是从姚皇后入宫便跟随左右,绝对的忠心不二。若不是姚皇后留下的旧部,忠心不二的都已被文皇后抹杀,其余大部分都已叛变,未叛变的也已经无了旧日情分,威国公真想多送些人过去。但如今不同往日,大皇子是要争皇位的人,姚府已经是绑定在大皇子一系,荣辱与共,大皇子不能有任何闪失。选不到好的,便不如不要,人少起码安全。
在武德殿,沈文清犹如半个主子,张公公虽然初来乍到,但他谨记姚皇后的救命之恩,也不争宠,他知道李公公是从小跟在大皇子身边,情分不同。甚至看瞿睿齐对于李公公的依赖孺慕,其实张公公是欣慰的。
他看着他们坐与书案前,瞿睿齐的文笔书画都要捧给李公公看,得李公公两句夸奖,必然开心的中午能多食一碗饭。其实张公公知道,李公公和自己一样,大抵上是看不懂的。他知道李公公识字,但识字和有学识是两回事
瞿睿齐很勤奋,习武上也从不偷懒,有时过了,张公公如何劝说,他也不会听。此时每每看见外头回来的李公公皱了眉看他,只是眼神,便让瞿睿齐便愧疚难安,十分听话。
便是夜里,瞿睿齐也只要李公公守夜,虽然他给李公公安排了很舒服的寝室。但他依旧时长让李公公在床头塌上守夜,李公公的寝室反倒用的不多。
看着姚皇后亲子一日日长大,没有因为母亲逝世,父亲不亲而沉默,张公公是感谢李公公的。李公公如父如母,对于瞿睿齐来说,定是最为独一无二的吧?
张公公笑着摇头,要知道,大皇子一日大过一日,有了自己的主张和倔强,有时明明错了,说不服他,气的威国公都只能找李公公骂他,瞿睿齐能委屈的三天不和威国公说一句话,到底孩子心性。
这样快活的日子,终于在瞿睿齐十岁那年终止了,南蛮突范边关,南部失守多城,威国公挂帅出征。没成想,这一战并不简单,时胜时败,夺回一城后,两方便形成了对峙。
威国公不在,京城内势力洗牌,哪怕威国公留下了再多人手,没有一个主力,总归是震不住的。
大皇子这两年一日耀眼过一日,皇帝也知再过两年,必会被逼立储,这个国家的皇帝绝不能留有姚家血脉。
年仅十岁的大皇子在某日早朝被封肃亲王,皇子一旦封王便失去储君之位,历来如此,没有威国公在,谁敢反对。但群臣又哪里服气,十岁封王?闻所未闻,如今大皇子还如此年幼,已经展露惊人才能,再等个两年,何愁不能成为一代明君?这是把大皇子的路,断了!
第21章第21章
当圣旨到了武德殿时,陪着瞿睿齐作画的沈文清不小心摔落了茶盏,瞿睿齐更是一脸呆愣。直到那太监念完圣旨,也不见瞿睿齐接旨。
“大殿下,接旨了!”
十岁的瞿睿齐早已经不是那可以糊弄的孩子,他目眦欲裂地看着圣旨说:“本宫不服,本宫要见父皇。”
“您要见陛下,也得先把这圣旨接了。”那公公苦着脸说。
瞿睿齐抬头看向公公,冷声道:“本宫若接了这圣旨,焉有活路?”
张公公惊地唤道:“殿下!!!”皇帝赐的,就是荣恩,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哪怕是实话,这传到皇帝耳中……
瞿睿齐依旧瞪着圣旨,沈文清皱眉轻扯他的袖子。瞿睿齐回头看了沈文清一眼,眼里有无尽的委屈,但看着沈文清担忧的双眼,他知道此时自己不能闹。
嘴里因为用力尝到血腥味,也不足哥哥此时一个担忧的眼神。瞿睿齐夺过圣旨,那公公哪里还管合不合规矩,看大皇子接过了圣旨,便一溜烟跑了。
“人为刀殂,我为鱼肉。”沈文清走到瞿睿齐身边,搂过孩子的肩膀,轻声说:“反抗不得,也反抗不起。”
瞿睿齐抬头看着沈文清,眼角一滴泪流下,说:“他们……”
沈文清蹲下,看了一眼身后的那些人,才在瞿睿齐耳边轻声说:“若你能力出众,便是亲王如何?届时,你为刀殂,他们为鱼肉,你便是称帝,又如何?”
瞿睿齐不可思议地看向沈文清,沈文清轻笑,两眼弯弯的,似有千万繁星闪闪,他声音如轻风:“定要谨记,船到桥头自然直,若是退无可退,便逆流而上。”
你生来高人一等,起点如此之高,开国圣祖一介草民一样将前朝皇帝斩于刀下,你能力不输他,位置比他高,如何就能落于他的下风?
瞿睿齐一直记得哥哥的这些话,他确实是小了,若是那时能再大些,这些话他定能一一反驳。想成为人上人如何容易?从古至今,夺龙的皇子,多是能力出众者,又哪个不是身份高贵者?哪场夺龙之争不是九死一生?
确实还是一个孩子,还小。瞿睿齐一直这么想,十岁的自己其实懂地的何其多,多少朝政他已能处理,但是他至始至终是相信哥哥的,便是对外如何能干,对于哥哥来说他还是一个孩子。这哄孩子的话,他日日夜夜记在心里,一日不敢忘,哪怕日后长大了,便更觉如此。
这世上,也仅有哥哥能如此忽悠我吧!
瞿睿齐明白,但此时的他听到这话,只觉那些翻江倒海都在一息之间风平浪静。
人为刀殂我为鱼肉,那若是我为刀殂,又如何?
福无双临,祸不单行。
瞿睿齐能记得那样深,何尝不是被一步步逼出来的呢?
你退一步,人就进一步,直到你退无可退。瞿睿齐最为佩服他亲爱哥哥的一点便是乐观,即使再艰难的时候,无路可退的时候,沈文清也能笑着说:“不破不立。”
“陛下,郯城失守。威国公重伤,如今南蛮打入,若是不能止损,只怕北蛮毁约。”朝上为此战商谈,北蛮重兵把守,乃是国之重地,一旦北疆失守,便是直攻京城。此时北蛮毁约,国度将如何乱?
朝上激烈辩论,对于南疆此时的境况该如何处理,自然,一个早朝没有商量出对策。
文皇后做了7年的皇后,自有她的消息渠道,她除去是一个妇人,有对元后的怨恨,对大皇子的忌惮,以及时有不理智。但她却不是一个笨人,二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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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过一个普通人的才智,自是多亏文皇后在后面支持。
听说了近来为了南疆战事,百官争辩,文皇后便这般和皇帝说:“臣妾乃一介妇人,自是不懂朝政事宜,今见陛下烦忧,臣妾说上两句,陛下听听便罢!北疆南疆自古便是重要边防,北疆自是比起南疆来重,断不能从北疆这边消减。只从南疆附近各省调兵自是一法,但南疆如今连连失利,怕是人心涣散。此时,皇族亲征才是提高士气的唯一法子,只陛下乃一国之主。断没有前去亲征的道理,国不可一日无君,但如今皇子们都还小,只一亲王,乃国之嫡长子,除了陛下,最最尊贵。”
“南蛮不如北蛮强悍,此战他们胜在突袭。南疆又安逸多年,一时不抵,但朕大瞿南疆断没有断送在朕手里的道理,这南疆早晚朕要夺回。无论谁亲征,这都是军功。”何况十岁亲征,文武百官如何同意?但非常时期非常做法,只这军功便可让大皇子在储君的道路上走上一大步。
“陛下,十岁不能亲征,就藩如何?”文皇后轻笑。
翌日早朝,还未因为南疆问题谈出个所以然,皇帝的这个消息直接炸晕了一众老臣。
“陛下,十岁就藩,闻所未闻。”
“十岁能出宫立府,如何就不能就藩?”
“这如何能一样?再说,就藩也没得就南疆战场,且如今失去十之七八的土地拿去做藩地的,这于理不合。”
“此事,朕主意已定,无需再议。”
短短一句话,便定下了瞿睿齐的将来,藩王更是不能立储,且十岁便被逐出京都的权贵之地,没有经营,更是登基无望。
瞿睿齐闻听此事时,气的双目通红,甩开沈文清的手便冲了出去。沈文清怕他顶撞了皇帝,讨不了好,还要被一顿□□,紧紧跟着追出去。
此时早已经下朝,乾清宫的宫人说平辰帝去了凤鸾殿,瞿睿齐转身就走。被迎面而来的沈文清抱住:“作什么去?你去了又能如何?”
“我不服,我不要就藩,哥哥也觉得我要去吗?”
沈文清红了眼眶:“我自是不舍,南疆如今已经失守,大半土地被南蛮占领。去了那里,本就是贫瘠之地,还是战场。脱离皇城,便是脱离权力中心,陛下这招,是完全斩断了你争储的可能。但,他乃一国之君,便是再无理,便是让你去了又如何?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尚且如此,你待如何?朝中除了威国公,你再没有人手,如今威国公出战,且已重伤,你便是想从前朝出手反抗,也不得要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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