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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母他每天都要思想汇报[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林沁人
他不知道如果是别人重生会怎么想,是不是觉得他这样很窝囊,都活两辈子了还不能靠自己努力赚钱过好日子。
但是,他真的苦够了,也苦怕了,孤独、贫穷、疾病,他上一世的命运基本都和这些纠缠在一起。要勇敢、要坚强,人们鼓励别人的时候倒是说得轻松,真要做到太难太难了。现在,他不在乎别人怎么说,自己心里也没有过不去的坎儿,只要能让他的日子好过一些,自尊什么的他都可以不要。
舒望北从装被子的柜子里找出个旧饼干盒子,盒盖上的图案已经严重掉色,看起来斑斑驳驳的。
打开盒盖,一块折叠好的红色锦旗就平平整整的放在里面,他小心翼翼拿出来,展开放在炕上,伸手摸上面金色的“救死扶伤”四个大字,一个活生生的人死了,扔下孤儿寡母,结果就得了这么四个大字。
上一世,他有一次和工友一起喝多了情绪失控,把这块锦旗扔进了炉子里,等到闻到那股尼龙烧焦的味道后他又后悔了,忙不迭把锦旗从炉子里扒拉了出来,手都被烧起泡了,结果只抢救回来一小角。等酒醒了,把他悔的啊,他爸一条命就换回来一面锦旗,最后还被他这不孝子折腾的就剩一个角了。
如今,他重生了,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
又过了半个月,舒望北把家里东西都打包的差不多了,那辆显眼的大吉普车又来了,这次是把他接到了新房。
他本以为会见到周犀,在车上时还趁周犁没注意,整理了自己的头发和衣服,结果到了地方,发现周犀还是没来,他多少有些失望,重生后两个人才见过一面,他倒不是对未来的丈夫突然产生了什么异样的情意,虽然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丈夫长相是在太符合他的审美,但是外貌只是让这场婚姻变得没那么难接受,两人说到底还只是只见了一面话说了没超过十句的陌生人。只是周犀不出面,他就总觉得这个婚事不受重视,连带着自己似乎也不受重视。
但是他其实心里也知道,付出与获是对等的,他在内心里对周犀怀有这么多的期待,但他自己能为周犀付出什么呢?这么一想,心里也就又坦然了。
第4章第四章 看新房
这房子在镇上东北头,看起来很新,窗户、门应该都是新换的,院子里的仓房门口还有没用完的水泥堆,周犁说原来那个仓房墙面开裂了,怕以后有危险,所以干脆扒了盖新的。
周犁笑起来让人觉得很爽朗,但是眼神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他似乎对舒望北很好奇,带舒望北看房子的时候,总用一种打量的眼神上下来回看他。
舒望北被他看得浑身别扭,忍不住问他,“你总看我干什么?”
周犁又笑了,“我是觉得奇怪。”
舒望北不开心,“你觉得我哪奇怪了?”他还觉得周犁奇怪呢。
“我实在没想到我哥未来的结婚对象会是你这样的。”周犁相当直白的说道。
舒望北皱眉头,“你啥意思?”
周犁眨眨眼睛,不答反问,“要不要听八卦?”
舒望北本来是想拒绝的,不过他意识到这个八卦肯定是跟周犀相关的,而且有可能也跟自己相关。
“听听呗。”舒望北做出一副听不听都行的样子。
周犁很有深意的笑了笑,“我哥吧,上学时候处过个对象。”
舒望北愣了一下,没想到周犀还有这种经历,他以为周犀就是个机器人,没有七情六欲的呢,他实在很难想象周犀跟别人花前月下你侬我侬的样子。
而且以前上学时候,他总见周犀晚上在校园里转悠,不为别的,就为在漆黑的操场或者小树林里抓谈恋爱的。
呸!周犀他也好意思抓别人。
舒望北一副抓到把柄的表情,“这么说,周老师他早恋了?”
周犁摇头,“那时候他都上大学了,早成年了,不算早恋。你难道对我哥那个时候的对象就一点不好奇?”
当然好奇啦,他非常想知道是什么样的奇才能和周犀谈上恋爱。
舒望北点点头,“那你说说呗。”
周犁笑嘻嘻道,“他那个对象叫王晓鸥,父母都是归国华侨,家里挺有背景的,这人据说通四国语言,对中国古典文化也颇有研究,毛笔字写的那叫一个好,关键是这人,一个男的,长得是相当的好看,连女的都比不上......。”
“等等,”舒望北满脸震惊,“你是说周老师的对象是个男的?他喜欢男人?”
周犁无所谓道,“这有什么奇怪的,难道你不喜欢男的?”
舒望北还真的是喜欢男的,不过他没想到周犀竟然也喜欢男的,而且,他掐指算了算时间,“周老师上大学的时候,同性婚姻法应该还没通过吧?”
周犁啪的拍了下巴掌,跟舒望北竖大拇指,“敏锐!问题就在这里,那时候同性不能结婚,所以后来他们就被家里别黄了。”
舒望北有点儿明白他啥意思了,斜眼看他,“你跟我说这个干嘛?想让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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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
周犁拍他肩膀,“别这么说,我觉得你挺好,那人我见过,没你憨厚讨人喜欢。”
舒望北瞪眼瞅了他一会儿,周犁还是笑嘻嘻看他。
“我也觉得很奇怪,你竟然和周老师是亲兄弟,你们两真是完全不像。”舒望北感叹道。
周犁啧啧两声,“同一棵树上结的果子还有的甜有的不甜呢。“
舒望北顺嘴接了句,“那你是甜的还不是不甜的?”
周犁假咳了一声,贴近舒望北耳边低声道,“那你尝尝不就知道了吗?”
舒望北连忙跟他拉开距离,一脸无语的表情看他。
“你跟你哥以前那个对象也敢这么浪吗?”
周犁一脸无赖的表情,“那有什么不敢的,都说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嘛!”
舒望北彻底无语了,转身就走。
周犁一看真把人惹急了,赶紧赔罪往回拽他。
舒望北伸手啪的一声打在他后脖颈子上,“再跟我这么闹我告你哥去,让他拾你!”
周犁被打的都快吐血了,这下子打的是够狠的,一点儿没留力气,他瘪着嘴可怜巴巴的看着舒望北,“我错了,我是喜欢你才跟你闹,那个王晓鸥我就没搭理过他,天天自视甚高冰冰冷冷的样子烦人透了。”
舒望北若有所思点头道,“那倒是和你哥很般配,没成可惜了。”
这回轮到周犁无语了。
舒望北怕他再弄什么幺蛾子,这回怎么都不肯搭理他了。周犁只好老老实实带舒望北看新房。
舒望北其实对这段婚姻是抱了好的希望的,他上一世活了四十年也没谈过恋爱结过婚,要说不孤独是不可能的,他也想找个人陪着自己,两人互相嘘寒问暖的过日子,到了这一世,如今好不容易要结婚了,随着婚期的接近,他必须得诚实面对自己的内心,对这场婚事,他确实是越来越期待了。
周犀虽然为人过于严厉古板,不过人品是相当的不错的,在学校时,虽然同学们会开玩笑的给他取外号,背后说他坏话,但其实心里都清楚周老师是为了他们好,老师也是人,谁愿意下班了还得去学校抓这个逮那个的呢,还不是为了让他们好好学习。
舒望北不知道上一世周犀是什么原因那么早就离开了人世,但是就算是只作为周犀的学生,他都愿意好好照顾他,和他一起扛过那一关。
这间新房面积不大,也就□□十平方,进门是个小客厅,再往里走有两个卧室,两个卧室中间是一条走廊,走到尽头,东侧是个厨房。
舒望北挨个儿房间看过去,发现都拾的很齐整,客厅里放着一组三人沙发,沙发旁边还摆了两个单人小沙发,他伸手摸了摸,发现沙发是皮质的,他在心里琢磨着将来得给沙发做个布套,要不时间长了该给磨坏了。
沙发对面是电视机,舒望北仔细看了看,发现是熊猫牌的,比他家邻居家的要大了不少,他看到电视机屏幕一角上贴着的色条纹标志,才意识到这竟然是台色电视机。
在舒望北三四十岁的时候,电视机早就普及了,不算什么特别贵重的电器,但在现在这个年代,有电视机的家庭寥寥无几,要不然邻居王大嫂家也不至于那么得意洋洋了,更别提这种色电视机了,如果舒望北没记错,这个时候色电视机才刚刚生产没多久。
稀罕八叉的看完电视机,舒望北又注意到了旁边柜子里摆着的录机,正是现在电视广告里播得正火的“燕舞”牌两喇叭双卡的,下面的抽屉他顺手打开看了一下,里面整整齐齐摞了满满一下子磁带。
不说这些电器值多少钱,就光是这一抽屉磁带也值不少钱了,他印象中这么一盘都得三五块钱,而现在普通工人的工资不过五六十块钱。
西边的次卧按周犀的意思被改成了书房,舒望北一进门就注意到墙上挂了幅毛笔字,“师者,传道授业解惑者也。”这几个字是隶书,字体相当漂亮。
周犁注意到他的目光,解释道,“这是我哥写的,原来挂在办公室的,房子装修完了就给带过来了。”
舒望北听说是周犀写的,就越发仔细看了几眼,不由得想起刚才周犁提起的周犀的前对象也擅长写毛笔字......,这里头就不由得不让人多想啊。
周犁显然也想到这了,笑的皮皮的,那眼神明晃晃的全是戏谑,不过今天他是不敢再开口惹舒望北了,这个未来的哥夫打人实在是太疼。
不过幸亏舒望北心大,而且他和周犀也不是正常恋爱结婚的,犯不着在乎这些,再说谁还没有点儿过去呢。
周犁给这屋装修监过工,后面的家具布置什么的也都是他问过周犀的意见,一样一样亲自弄得。他指着书桌上面的电话说,“电话的线路过几天就安装好,到时候你有什么事打电话联系就方便了。”
舒望北正想自己也没什么人要联系的,电话估计自己是用不上了,周犁就坏笑着接着说道,“疗养院里我哥的病房里也有电话,电话号码就在旁边那个本子上。”
舒望北翻了个白眼,敢情这是给他安装的老公专线啊。
除了这些,书房里就都是书架了,除了挂字那处,几乎覆盖了四周整片墙,从下到上,上面几乎到房顶了,舒望北大概看了一下,每个书架的书籍都是不同的分类,简直就是个小型图书馆,房间里还有个梯子,看来是为了取书方便,只是想到周犀的腿脚,舒望北明白这梯子也是给自己准备的了,不过他并不排斥给人家当书童,他其实很羡慕周犀,有能力购置这么多书,自己对书也是很有兴趣的,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好好看书。
出了书房两人就进了主卧,这间卧室面积比当书房的次卧要大一些,一张大双人床摆在房间中央,床上放着大红的枕头被褥,床单上的大红喜字特别显眼,舒望北看了一眼,脸就觉得发烧,赶紧别开眼看向别处。
床旁边靠墙的空地上放了一组衣柜,舒望北随意打开看了看,几身便服整齐的挂在里面,抽屉里是帽子腰带这类的小物件,鞋子都擦的锃亮在柜子最下层,除了这些,还有几件家居服,这些衣服都挂在不到衣柜的一半,另一半空着,想也知道是为他留的。
至于为什么不把送到舒望北家里的衣服直接挂在这里,他当然明白周犀的好意,周犀想必早就了解他的家庭状况,怕他婚礼当日出门没有嫁妆被人家指点,所以故意这么安排的。
衣柜旁边放了台缝纫机,舒望北只见别人用过,自己还不会用,想着一定得把这个学会了,将来两个大男人过日子,他总不能指望周犀给他缝缝补补吧。
再旁边是个小梳妆台,男人没那么多保养品要用,上面只简单放了瓶面霜,还有瓶发油,下面的小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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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有梳子、指甲刀这类的小物品。
穿过走廊,进了厨房只看了一眼,舒望北就非常满意,大锅大灶,厨具非常齐全,角落里还放了台冰箱。
舒望北别的不行,厨艺却是他爸手把手教的,自认相当的不错。当年他爸年轻时在自己家就做饭,后来结婚生了舒望北,他从小耳濡目染,对这个也有兴趣,舒凉常说吃是人生第一大事,所以并不觉得男孩下厨房有什么不好,自己做饭都带着小望北,舒望北看多了就能自己上灶了。
冰箱旁边是个双桶洗衣机,小天鹅牌的,有洗衣脱水两个功能。
走到厨房里头时,舒望北发现角落里还有个暗门,他打开看了一眼,脸又红了,里面空间非常狭小,只摆了个浴桶。
看完新房,周犁问舒望北有没有需要添置或者改动的,舒望北当然说满意极了,实际上他也确实是这样想的,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还能住上这么好的房子。
两人正说话,就听见门外传来说话声,舒望北疑惑的往门口看时,就见门已经被打开了,王大嫂带着一群人在门口正往里看,也不知道这么远的路她们怎么找过来的。
“小舒,你们新房布置的怎么样了?乡亲们来看看能不能帮上忙?”王大嫂说着就领着一堆老太太小姑娘的进来了,足足有十多个人。
舒望北当然知道她们是来干嘛的,说要帮忙怎么会等人家都拾好了才来,不过村里就这个传统,谁家有新人结婚,亲戚乡亲的都要过来看,顺便跟着忙活忙活,主人家都得好吃好喝的招待着。
一般这种事都得提前打个招呼,不过舒望北自己的大伯已经不来往,这村子里的人又都跟他没啥深交情,他本来打算略过这一步的,不过看来是周犁开车来接他时,就已经被人注意到了。
舒望北看了周犁一眼,周犁背对着这帮七大姑八大姨冲着他撇了撇嘴,不管怎么样,伸手不打笑脸人,都迎进来吧。
这一堆人进门就到处看,见到哪样电器都要满眼放光的感叹一番,尤其是电和冰箱、洗衣机,有的只在电视上见过,连客厅的沙发都被坐了又坐,摸了又摸。
看完了就把盆子抹布什么的找齐了,到处乱擦,舒望北眼看着有个小姑娘踩坏了两个塑料衣架,心疼的不行,赶紧叫周犁去小卖店买些瓜子糖块饮料什么的,但是他翻口袋时才发现自己钱不够,周犁狡猾的笑了笑,从车里搬出几个袋子来,“我哥就猜到会有人来,都让我准备了。”
舒望北真是见识到了这位周老师的细心。
看到这堆人好不容易不添乱了,开始坐下吃喝了,舒望北终于松了口气。
王大嫂嘴里含着糖块嗑瓜子,吃起来是又香又甜,这糖一看就不是村里小卖店里卖的那些劣质糖,吃起来奶味特别足,真是一口气吃十个都不过瘾。
她见这一桌女人们眼里都是欣羡,自己心里酸了一下。坐她旁边的婶子拽了拽她衣袖,见舒望北出屋拿东西去了,就趴她耳边说,“这小舒也不知道是有福还是没福,自己是个男的,还得嫁个男人,再说还是个瘫子,不过这家里是真气派!”
说着,用贪婪的目光看着旁边的冰箱洗衣机。
王大嫂撇撇嘴,“等他们结了婚,日子还不一定过成什么样呢,我可听我们老王说了,这个周老师可不是自愿和小舒结婚的,是那位来投资的谢先生安排的,据说他当时跟谢先生闹的很不愉快呢,后来是不得不答应的,我以前也不知道,这不我家老王正好在他们镇里有个认识的,这事在他们那里传遍了。”
“原来是这样,”那婶子露出怜悯之色,看出来心地不坏,“希望将来两人能日久生情,好好过日子吧,这小舒的身世也是够可怜的,他爸去的早,他妈又那样......。”
说道这里,婶子面色更差了,干脆不说话了,王大嫂脸色也阴翳了一些。
......
舒望北把人都送走后,跟周犁一起把屋子又拾擦洗了一遍,垃圾都扔掉后,他想了想,跟周犁说,“我想去看望周犀。”
周犁一脸八卦的问他,“咋,想我哥了?”
舒望北真想抽他,“我就是想看看他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放心,不影响你们结婚。”周犁笑呵呵的,“不过你今天还真是见不到他,我哥说了,还有不到一周就是办婚礼了,未婚夫妻婚前不能见面,要不不吉利,要不我哥今天自己就亲自来了。”
舒望北又一次无语,真没想到,天天老讲四个现代化之类的周老师竟然是个老派的讲究人。
第5章第五章 婚礼
1984年3月18日,舒望北早早就起来了,他撕掉了昨天的日历,写了个大大的喜字的一页就映入了眼帘。
虽然昨晚刚好好洗了个澡,早上起来还是仔仔细细洗漱了一番,舒望北必须坦然面对自己的内心,随着时间的接近,对于这场婚礼,他的心态已经由开始的抗拒到后来的接受到现在的万分期待。
他环视了一圈自己住了二十年的老房子,简单的家具还是父母结婚后一点点儿置办的,他听他爸说过,他妈嫁给他爸时,家里就一个破旧的空房子,屋子里一张床还是别人家淘汰不要的,剩下的就一把凳子了,后来日子慢慢过得好一些,才陆陆续续置办了些简单的家具。
前一天,周犁带了一帮人帮他把屋子好好布置了一遍,到处贴了喜字,桌子上也铺了红色的桌布,再加上门口的好几口大箱子,看着还挺像样子的。
上一世,舒望北年少鲁莽,不管不顾的拾了个包裹就离开了家乡,哪想到,二十岁这一走,就再也没回去过,后来过不下去的时候也想过回去,可到底是没有脸回去,他怕回去了村里人笑话他,本来他家就一直是村里人茶余饭后的话题,然后,就这样一直在外面流浪到死去。
现在想想,舒望北只觉得自己傻彻底了,他死了一次才知道,一张脸皮算什么,别人说什么又有什么可在乎的。活一辈子就是不能随心随意,起码也得想办法尽量让自己过得舒服,这是自己的生活,不是别人的,太在乎别人的看法,活得太不值得。
衣柜里现在只剩下一套中山装,从里到外都是新的,舒望北刚把裤子和衬衣换好,门外就有人敲门,他开门一看,是周犁带人来了。
“就猜到你这里没人,我带人来给你当娘家亲戚。”周犁今天也穿得很正式,一副喜气洋洋的样子。
舒望北心里不由得一暖,诚心诚意给周犁道了声谢,周犁趁机揪了他耳朵一下,“其实是我哥让我来的,不过你还是得给我包个大红包才行。”
舒望北这回没生气,高高兴兴的把人迎进来。
他不是自己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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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带了两个年轻小伙子,看着都眼熟,应该都是镇上的人,那两小伙子还把自己妈也带来了,屋子里顿时热闹起来。
舒望北连忙打招呼,挨个儿叫人,周犁把他推到衣柜镜子前面,“这时候就别讲礼貌了,赶紧拾吧,我走的时候接亲的车马上就要出发了。”
舒望北只好道了谢,就被抓住,被婶子和小伙子们围着又是红腰带又是胸花的都戴好。
婶子还去厨房看了一眼,诶呦呦的责骂着出来了,“这大小伙子就是不懂事,面条和荷包蛋没准备吧?”
舒望北摸摸鼻子,他就光顾紧张了,真把这茬忘了,幸亏婶子们过来了,快手快脚的就烧上火煮上了。
这面条刚出锅,门外鞭炮就响起来了,接亲的车队来了,舒望北不知道院子里什么时候来了这么多人,街坊邻居就不用说了,还多了很多没见过的,应该是镇里头过来的,熙熙攘攘的,热闹极了。
他才往外看了一眼,就被一个婶子拽回来了,在炕上铺了个大红福字,让他盘腿坐到上面,他刚坐稳,就见门外喧哗起来,几个小伙子赶紧把他这屋房门关好,看表情都一脸窃笑,舒望北知道这是憋着使坏呢。
果然,不大会儿就有人敲门,周犁眨眨眼睛问,“谁啊?”
房门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一个清冷的声音回答道,“周犀。”
这简单的两个字一出来,舒望北心里就跳得快了一拍。
周犁回头瞅了舒望北一眼,对着他笑的一脸促狭,然后转头接着问,“你找谁啊?”
这回沉默的时间更长了,在舒望北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门外的人终于有回应了,“找我老婆。”
屋里的小伙子笑的憋红了脸,一起大声喊道:“谁是你老婆啊?”
这回周犀回答的很干脆,语气淡淡的,“舒望北,舒望北是我老婆。”
舒望北顿时脸上烧的火热,自己觉得耳根子都火辣辣的。
周犁到底不敢跟他哥太过闹腾,怕秋后算账,又逗弄了几句,就开始要红包,一个个红包从门缝里被塞进来,舒望北看到其中一个小伙子打开看了眼,露出个惊喜的笑来,舒望北眼神好,那是多少钱看得分明,眼看着又有红包陆陆续续塞进来,他暗自握紧了拳头,每进来一个红包,他都觉得肉疼一分,穷怕了的人真的看不了这么奢侈。他心想以后可得管管周犀花钱,要不这个家非得让他造没了不可。
红包给的痛快,小伙子们的门也开的痛快,舒望北正暗自纠结,门已经打开了,他猛的抬头看过去,就见门外周犀一身正式的深色西装坐在轮椅上,胸口戴着和他一样的胸花,表情和上次相见没什么变化,还是一脸别人都欠他钱的熟悉样子。
舒望北看着他的时候,周犀也在回看着他,两人就这么互相看了好一会儿,看得舒望北都觉得心跳的飞快了,周犀开口说话了,”推我过去。”
帮周犀推轮椅的是个三十多岁的男的,舒望北觉得眼熟,想来想去应该是中学时的某个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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