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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科学发展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律
但是到了童氏这里,却变成了徐大人见她无仪无态,怒而不见。
之后徐大人去世,这世家大族衰落的越发明显。
童氏只惦记着从前吃穿用度的种种细,自己又不愿忙活,一边克扣那些佃户的米粮,一边使唤这苗氏帮她所谓的姨丈、侄女,做种种的绣工。
实际上,这些绣品全都以高价卖了出去,钱一分不少的落在了童氏的手里。
她一开始就算盘打得颇响,把还在襁褓中的徐渭接去自己院里,把那孩子如同质子一般用来要挟。
苗氏一面自以为被老爷冷落,一面还要应付越发孱弱的病体和种种活计,为了孩子只能把一切往肚子里咽。
而徐渭那边虽然隔三四个月能见一次生母,前提是必须要完成种种的任务。
童氏毕竟养了两个儿子,而且都已各自成家,自己哪里有耐心照顾他,也不可能认这小浪蹄子的孩子当亲儿子。
所以她只又把徐老爷抬出来,说你爹已经远赴四川当官,只偶尔寄信过来关切一二。
童氏不认字,这信自然也是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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账房先生写的。
原因就在于,这孩子天赋异禀。
虽然童氏平日里不怎么管他,但是下人们总会有些书写之事,徐渭学会说话以后就不敢惹她生气,自然混在那些下人之中。
天赋这种东西,是无法掩盖的。
他几岁就能读书作文,写的诗从下人口中当新鲜事传到府外,再惊动了县太爷,还特意给徐府带了礼物,嘱咐童氏好好教导他,将来搞不好能成为杨首辅一般的人物。
童氏虽然打心底里不喜欢这聪明伶俐的孩子,甚至有几分嫉妒他样样都比自己的儿子出色,可如今乡邻交口称赞她教出了个状元之才,在外同亲戚闲聊时脸上都沾着光。
于是这个骗局就这么继续了下去。
亲生母亲只盼着他读书出息,一个人能逃出这龃龉之地也好。
所有的苦难和不甘都被她咽在肚子里,毕竟一个人哭就够了。
孩子只要能过的平安喜乐,比什么都好。
那下人把话讲完,竟把手里的银子交还了回去。
“我从前跟着夫人做了不少糟践的事情,没脸这打赏。”那下人叹了口气道:“但是苗氏如今在哪里,小的当真不知道了。”
在他说话期间,几乎所有人都在盯着那穿着衿贵的童氏。
那尖嘴妇人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拼命扭动着想要挣开钳制,偏偏没啥能耐,也完全挣脱不开。
“那苗氏是如何走的?”虞璁听完这些,心里只觉得压抑的慌:“什么时候走的?”
“是被赶出去的。”那下人支吾了一声,低着头道:“小公子赴京赶考的当天下午,夫人便唤我们把她轰出去,什么都别让她带走。”
“为什么?”虞璁心想这可麻烦了,这个时代连摄像头都没有,怎么可能找得到人。
徐渭已经入京两三年了吧,这时候他娘生死未卜,回去都不好解释。
他抬头看向侧堂里坐着的两个孩子,三人目光交汇,都颇为复杂。
按照道理,两个小孩不应该接触这些。
太丑恶,也太真实。
虞璁当时想了许久,还是给孩子们留了两个座位旁听,没想到真相竟残忍至此。
朱载听到现在,连掌心都是冰凉的。
他发现自己对这世间的许多,都好像一无所知。
他四岁便识了字,跟着先生上了如此多的课,可是……
可是离了皇宫以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因为……”下人叹了口气道:“到了徐公子赴京赶考的那一年,这苗氏的眼睛就已经瞎了一只。”
“她产后无人照顾落了疾,之后的十年里都日夜做着针线活儿,夫人又不肯给她油灯,只让点蜡烛夜里赶活儿,眼睛便这么坏了。”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为之惊诧。
这毒妇竟然心狠至此!
她刚才还振振有词的说出什么过河拆桥之语,当真是恬不知耻!
“好了。”虞璁示意他退到一边,又吩咐锦衣卫把旁边的下人都松开:“你们怎么说?”
自然也都沉默以对,只有少数人开口承认,他们确实受指使,把那苗氏给赶了出去。
“您如果不信的话,可以去看看苗氏曾经住的那小院残破堪比柴屋。”
他们大明朝三大绝才之一,那书画文思俱佳的徐文长,怎么可以被这样对待。
他可是国之栋梁啊。
虞璁这一刻连杀了她的心都有,可从刚才听到现在,内心都沉甸甸的,压得自己几乎喘不过气来。
“流,三千里。”
死罪太便宜你了。
斩首绞刑不过都是须臾之间的了断。
像童氏这样贪得无厌的女人,断然不可能自杀的。
虞璁缓缓起身,不愿再看她一眼。
流三千里,让你未来的几十年都如囚徒劳工般当牛做马。
也算是感受一下,你曾经给苗氏带来的一切。
他没有在绍兴再停留,只临走之前留了两个锦衣卫。
一个是虞鹤指派的,一个是陆炳身边的亲信沈炼。
他们两人奉命留在这里,去寻找那下落不明的苗氏。
“如果真的能找到……就把她带回京城。”
虞璁想起徐渭纯粹而又温和的笑容,只觉得有些透不过气来。
许多事情,不是以牙还牙就可以了断的。
伤害和痛苦哪怕被掩埋在阴影里,也是真实存在的东西。
号角声是在夜里响起来的。
曾铣虽然许久没有听见这号角声,可此刻也不敢有半分的怠惰,只匆匆拾了衣服就冲了出去。
他和杨博奉命,同麻将军镇守蒙古试验区已经两年了。
这两年里除了例行演兵以外,几乎都无风无雨,连兵营里的狗都不打架。
蒙古试验区划了两大块草原,用草方格和树林划分区间,又有专人割和处理牧草,技术日益娴熟。
他们在草原上虽然见不着京城的种种繁华,可到底天高地阔,又事少人闲,也算是个好差事了。
由于还是深夜,到处都点着火把,曾铣只抬起头来看是何处出了问题,便看见了灯台上高高悬起的红灯。
【集合】。
远处,唐顺之已经整合好了执罡军和总兵,少数人还在顺着号角声匆匆赶来,可大致的阵型已经全部准备就绪。
曾铣身为副将,只仓促的赶到他的身边,看见麻将军骑着马立在高处,并没有要出击的意思。
“怎么了?”
唐顺之示意他凑近些,压低声音道:“不是我们的事情巴尔斯和阿尔楚他们打起来了。”
曾铣心里一惊,本能地观望远处是否有火光,皱眉道:“谁夜袭谁?”
“也不算吧。”唐顺之看着远处昏沉的夜,只慢慢道:“怕是各怀鬼心,索性干一架。”
阿尔楚看不惯他们这些穷亲戚,巴尔斯和格图台吉同样眼红他从朝廷那里获得的种种好处。
“这仗恐怕不会打到试验区里来,毕竟有明军守着。”唐顺之想了想道:“这里我们留着观察事态,听斥候那边的消息,你先去写封急信发往京城,把内战的事情大致讲一下。
曾铣匆匆点了点头,直接快步离开了这里。
京城。
严世藩在梦里睡的正沉,突然被人直接拍了拍脸。
他正欲睁眼,差点被提灯的亮光刺着眼睛,只抬手遮住了那光线,恼火道:“谁啊?”
“严大人,”那锦衣卫并没有与他客套的意思:“朝鲜那边来急信了他们的使臣三日后就到。”
“朝鲜?”严世藩愣了下,从翻身下榻道:“信呢?”
他白天都在整理蒙古那边探子陆续发来的信息,还没把一串人名背熟,怎么朝鲜这边来事儿了?
朝鲜那边不正在内讧着吗?
他唤来侍女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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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灯,自己接了密信划开火漆,只借着那锦衣卫的灯光皱眉细看。
朝鲜那边,爆发了大范围的天花。
而且已经从南部的几个小城一路蔓延,都城也已经出现了类似病症的人。
严世藩愣了半天,心想这是来找大明朝求种痘术来了。
他许久没有休息,此刻脑仁还隐隐作痛,只能接了沾了井水的帕子擦一把脸,匆匆的同那锦衣卫去太医院。
太医院那边早就灯火通明,每个医官都有些焦急和不安。
孙太医一见着严世藩,便如同看见救星似的冲过去,连声道:“严大人!如今该如何是好啊严大人!”
“等等。”严世藩接了下属递来的一盏热茶,只匆匆抿了一口提神道:“朝鲜那边是怎么个意思?”
“求我们去给他们的皇族种痘,起码要把最要紧的那批人护住。”
严世藩想了想道:“这若是去了,怕是就回不来了吧。”
孙太医正等着这句话,苦着脸道:“严大人,我们自从中央医院开办之后,又要顾着宫里头的贵人和老臣们,又要照顾百姓,哪里还能分得出人啊。”
更何况,那可是疫病。
进了疫病区还想回来,简直是天方夜谭。
严世藩虽然已经心里有数,此刻也不敢妄下决定,只扭头看向那锦衣卫道:“沈大人一般这个时候睡了没有?”
那锦衣卫愣了下,只琢磨道:“最近都在筹划京师布局图纸,恐怕就算睡也是宿在那发改委了。”
“你叫上三个人,驾一辆好点的车去把沈大人接来。”严世藩将浓茶一饮而尽,疲倦道:“这事,我一个人做不了主。”
因为皇帝在临走之前,可是这么跟他说的。
“你记住,朝鲜未来,只能与蒙古一样。”
“要么自行归顺交权,再无二皇之名,”
“要么直接强军压境,逼他们把那龙袍脱下。”
此二者,都必为我大明的囊中之物。
第135章
沈如婉进太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丑时三刻了。
她一眼就看见了严世藩,还有他的三四个下属。
其他医官都已经去隔壁会议厅商议种痘之事,也要在今夜出个结果。
“怎么说?”如今两人已是熟识,不用再如从前般客气。
“你这时候叫我来,恐怕不是为了种痘的事情吧。”
“对。”严世藩站在窗旁,手里端了杯茶道:“陛下之前的意思,是要拿下朝鲜。”
“拿下朝鲜?”沈如婉皱眉道:“朝鲜本就为我大明藩国,如今也没有反叛。”
“你见过朝鲜皇帝的龙袍吗?”严世藩挑眉道:“五爪龙,不得用正红色,只能穿金的。”
“皇上要的,是他们真正如藩王一般,做个漂亮的棋子。”
别说龙了,就连所谓的朝廷,也不要留下。
“你的意思是?”沈如婉愣了下,意识到他在说什么:“可是瘟疫之事关乎人命。”
“听孙太医说,天花这种东西,但凡做好隔离,控制好人口进出,都好解决。”严世藩叹了口气道:“如今陛下和虞统领都不在,我虽然是外务使,可也不敢妄作举动。”
“你想想,”沈如婉并没有思索,而是看着他道:“按照陛下的一贯做法,他会怎样?”
陛下的做法?
严世藩愣了下,脑子里浮现出无数的画面来。
他要罢掉早朝,便推脱给青玄之术,再也不在金台上临朝。
他要送沈如婉出宫,就放话民间,还让虞鹤去寻了白鹿一对。
就连自己应付蒙古人的时候,为了彻底绝了他们的面圣之心,都习惯性的跟皇上一般,把诸事往道教要务上推。
青年的眼睛里突然放出光来,直接两三步出门,唤了锦衣卫道:“去把蓝天师和陶天师请来!”
陶仲文是在睡梦里被拉起来的,而蓝道行仿佛早有预料,等锦衣卫去的时候,连衣冠都已穿戴整齐,就等着他们来。
可是两道长进了大厅,才发现那两人都已经坐在桌前桌后的椅子上,不知不觉已经睡过去了。
蓝道行瞥了眼明显已经开始做梦的严世藩,示意锦衣卫不必出声,只取了纸笔,闲闲研墨。
陶仲文本身是研究丹术的,对如今的事情一窍不通,颇有些纳闷的看向他。
蓝道行随手写了睡吧两字给他看了一眼,又开始低头慢条斯理的继续写东西,仿佛一切都在准备之中。
直到晨光初晓,窗外传来麻雀的叫声,严世藩才缓缓转醒。
沈如婉还在睡着,旁边陶仲文也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还发出轻微的鼾声。
蓝道行托着腮看着他,笑着把一叠纸推了过去。
严世藩愣了下,没有惊扰那两人的浅眠,只接了纸开始一页页的看。
每一页的内容,都大不一样。
有的是青词文章,有的是胡乱画出的圈圈点纹大概是扶乩之术的占卜结果,还有关于天象的卦辞和解释。
一整套有大约十五六页,前后无一不全。
严世藩一面看着那蓝道行为他准备好的种种材料,一面不住的抬头看那看不出年岁和城府的道人,只觉得自己平日里未曾拜会他,实在是不识高人。
他在一夜之间,竟然把所有的说辞和对应的文件,全部都准备好了。
朝鲜瘟疫作乱,那是贪狼星与七杀相冲。
原因在于他们的君主德不配位,理应推了王位以安天下百姓。
蓝道行什么都没有说,只浅笑着看向他,连半分暗示的意味都没有。
可是严世藩在这一瞬间,仿佛心有灵犀似的,知道他要的是什么。
把朝鲜,从原有的藩属国转变成行省似的郡,废掉他们的朝廷和皇族,需要做两件事情。
第一,把皇族从上位拉下来,去除光环。
第二,把明朝的人供上去,坐稳位置。
而这第一项该如何做,蓝道行已经明示的非常清楚了。
他们朝鲜妖孽横行,民不聊生,君不君臣不臣,本身就是一片糊涂。
何况现在已有道教真人背书,这边联合钦天监和灵宫的给出的官方说辞,足以糊弄他们朝鲜使臣。
最理想的结果,就是使臣回去如实禀报,他们先把那倒霉皇帝赶下来,掀起第一轮的内战。
等那个时候,明朝这边再趁虚而入,哪怕是明着打也不成问题。
但是不确定因素太多,更何况这些使臣也未必是善茬
仿佛能够听见他在思索什么,蓝道行只执了笔,不紧不慢的写了四个字。
损卦六/四。
严世藩许久未看四书五经,看到此四字时思索了一下,露出恍然的神情。
损卦六/四。损其疾,使遄有喜,无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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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曰:损其疾,亦可喜也。
要消除疾病,赶快求巫祭神,病就会有好转,必无灾难。
这一卦象,几乎可以无声的阐明一切。
他缓缓站了起来,只点了点头,便放轻了脚步走出去。
重回苏州城的时候,连着下了三日的大雨。
虞璁担心陆炳伤口发痒或者暗疼,这几日都同他坐同一船上,只想多陪陪他。
然而陆大人并没有耳鬓厮磨的心情。
他在想有关姑苏孙氏的事情。
“这孙氏相比张氏,更加家业庞大毕竟是十代相传,还与那旁的家族都结了姻亲。”虞璁也清楚他在担心什么,只随手喂他桃块,漫不经心道:“若是再来一出征用行宫,恐怕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何况按照这孙家的性子,恐怕早就已经备好了别院,就差跪着等他们过来了。
有张家的前科在此,消息灵通的孙氏会不知道皇上他们往这边来了?
“若是大刀阔斧,恐怕会牵连数众。”陆炳皱眉道:“这孙家恐怕与苏州府的上下要员都有关系,我们虽然有兵,也不能武征。”
“不用想那么多。”虞璁靠着他道:“这一路走来,哪次不是麻烦颇多。”
“我是觉得……”陆炳并不确定地开口道:“可以同他们谈谈条件。”
“嗯?”虞璁侧眸看向他:“什么意思。”
陆炳虽说没有做生意的经验,可是从前也与商人打了许多次的交道。
做生意的,最重利这一字。
若是样样都是亏本的,倒不如不做。
“这孙家,恐怕也做了两手准备。”
皇上过来,肯定是冲着他们来的,苏州府和钱塘府两大巨贾一清理,剩下的中上之流都好办。
而皇上一来,怎么着也是要出血的。
不管是打点上下,想着法子斡旋一二也好。
还是暗中转移资产,想着弃尾逃生也好。
不可能只站在那里,任人宰割。
“你想把他们的东西,用什么法子交换?”虞璁思索道:“我想想……权?名?”
“不,”陆炳虽然觉得刀口隐隐作痛,此刻也集中了神道:“孙家不可留在苏州,是因为松江府即将要开发成经济特区,如果孙家趁势进驻,恐怕会雄踞一方。”
“但是孙家留不在苏州,却可以放去东北。”
这话一出,皇上都懵了几秒钟。
自家陆大人是真学了啊,这种鬼点子都能说出来。
“按照预定的进度,时欣城估计已经初步有了雏形,还有更多的散商和工匠进去。”
“可毕竟那里是相对蛮荒的地方,晋商徽商都只有极少数人往那边去,绝不仅仅是因为路途遥远。”
毕竟有人都可以去天竺进了香火折返回来售卖,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你的意思是,让孙家的人率一族进驻时欣,这样消减了苏州这边的态势,同时还能消耗他们的财力?”
虞璁想了想,反问道:“可是,如果孙家人在东北混的风生水起,至此以后越做越大,在东北又成为一霸了呢?”
“不。”陆炳摇头道:“不是让他们过去做生意。”
“如果陛下允许的话……可以封他们为异姓王。”
皇帝沉吟片刻,凑过去亲了他一口。
异姓王这个东西,虽然说乱世里最多,但是从汉朝以后就颇多。
明代早期的能臣名将,比如徐达、常遇春等人,都被追封为了异姓王。
这个东西,有不同的意义。
朱元璋当年火烧忠臣楼,再一个个追封过去,意思当然不必多言。
而如果把孙氏调遣去东北,让他们做异姓王……就与历史中的种种都大不一样了。
“你想要他们,把钱财全部投给时欣城,同时做夺了兵权的藩王?”
陆炳并没有正面接他的话,而是反问道:“陛下还记得周王吗?”
那个被困在暗无天日的宅邸里的,身材瘦弱脸色蜡黄的男人?
虞璁想了想道:“让我梳理一下。”
孙家是巨贾,家财万贯。
但是目前盘查来看,并没有行刺御驾之嫌,但是家产过于庞大,不利于未来商业税的推广。
东南目前商业繁茂,已经有许多家族兴起,这种远超于旁系的大家族非常危险。
虽然科举已经严禁商籍子弟入京赶考,可万一孙氏与苏州甚至南京的官员有往来,之后想要废留都会格外麻烦。
在这种情况下,把孙家移去东北时欣城,有几个好处。
藩王之位只能传承给嫡子,而按照明誉令之后的规矩,三代以后的庶系都不得算作宗亲。
但是一整个家族过去,就绝对会有人继续在那边做生意,却难成大势。
一方面可以带动整个时欣城的商业秩序营建,另一方面也在诱惑更多的商人向朝廷宣誓效忠异姓王这种东西,怎么说也是光宗耀祖的。
未来情况不对,女真三卫的严密的军队布置也能一步到位,把这支旁系铲除。
锦衣卫自然也会严密布控,监视他们与外人的来往。
在东北,小心翼翼的偷偷做点生意,没人管你。
但胆敢与军队和衙门纠缠不清,那就死路一条龙了。
这也就等于,强行让私营企业成为国有,资本默认着全部投于社会建设。
孙家的人可以走,东西可以带走,但是工场、田产种种都只能专卖。
比起明着抢,把他们挪到东北去,还方便朝廷不用亲自管理运输和路线安排的种种麻烦事情,一切都扔给他们自己解决。
这样一来,可以使南北相对制衡,也方便下一步抹掉南京都城的存在。
把孙张二氏的问题解决完,一切都相当轻松了。
虞璁看了眼窗外滂沱的大雨,忽然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说这孙家老爷心惊胆战的等皇上来敲诈勒索,却听见自己要当王爷的时候,脸上会是个什么表情?”
第136章
孙家其实对很多事情,都一无所知。
他们能够混到今天的地步,不仅仅是因为和那些当官的靠的近,也因为和他们离得远。
保持距离的亲近是极需要分寸和能力的。
但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甚至是等皇上离开苏州府以后才知道陛下曾经来过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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