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科学发展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律
“估计……就吵着吵着打起来了吧。”
虞璁默默啃了口烧鸭,心想这孩子将来怕是难管的很,连蒙古人都敢讹的,也真是吃了豹子胆了。
“那朝鲜呢?垮了是个什么意思?”
严世藩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他,压低声音道:“他们之前因为瘟疫横行,派了使臣来我们这求种痘之医。”
当初在太医院研究出这玩意儿,而且不断试炼成熟之后,先是给院内上下种了一遍,待观察无误之后再给皇上和陆炳种了两颗。
皇上在众人的心惊胆战中活蹦乱跳了大半年,太医院的人简直感觉天天在提着头走路,搞不好哪天就一命呜呼了。
等确认皇上也状态不错,就开始给宫内皇嗣和贵族们种痘。
这种事情,可是断然不可能让任何旁人插手和作梗的。
因为这事确实涉及人命,虽然原理只有虞璁清楚,却还是下了株连连坐之令。
皇子、重臣,然后再一级级的普及下去。
三四批医官陆续成熟,再一批批的教给更多的人,手法和技巧也在不断改进之中。
在这种情况下,过了一年以后,京城已经有半数勋贵种了牛痘,再也不用为此病担心受怕。
于是相关的传闻跟随着行脚商人和商路不断传播,渐渐就到了朝鲜人的耳朵里。
这过来讨要技术,也颇为顺理成章。
虞璁这头又接了牛奶呷了一口,慢条斯理道:“你没有允许太医院给,朝鲜就崩了?”
真要如此,那这天花就跟黑死病一个杀伤力了,不至于吧。
“不止如此。”严世藩心里还是略有些忐忑,只沉默了几秒钟才慢慢道:“微臣嘱咐钦天监和灵宫那边写了卦辞,说是朝鲜宗室有煞星相冲。”
“此一方异乱乃妖孽之象这整支皇族都应连根除净,由我朝接管,否则概不相助。”
虞璁差点从龙椅上下来,指着他说来来来你当皇帝好了。
皇帝叼着瓷勺也沉默了很久,缓缓开口道:“这都谁教你的?”
严世藩只抬头望着他,给了个无声的暗示。
不是我,绝对不是我。
小严同志的黑化是天生的,切开了也是黑的!
不过话说回来,这一系列的举措,确实合乎自己临走前给他的核心方针。
要的就是把水搅浑。
这时候的大明朝,已经完全不怕他们朝鲜起兵叛逆,因为一场天花下来民心惶惶,再打仗怕是想灭国。
虞璁晃了晃脑袋,皱眉道:“那他们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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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京师去他们那里,恐怕要两个半月左右,”严世藩如实道:“微臣倒是觉得,可以直接派兵和高官过去接这个国家了。”
想想感觉有道理啊。
小皇帝示意黄公公给这位加班的同志也端点夜宵,自己慢条斯理地用完了粥和点心,又吃了盘果盘。
等休息够了,他才伸了个懒腰,看着这神头不错的严世藩道:“你自己是怎么想的?”
严世藩只沉吟片刻,认真道:“朝鲜本身为我国藩属,自己并无选择权。”
在这段时间里,虞璁和严世藩都在不约而同的补这朝鲜历史。
好在这个国家也就一百多年的历史,也没太多东西。
稍微往前追溯些许,那就是元朝的时候。
元朝时有个人叫李成桂,他爹是一个千户。
在元末的时候,李成桂和他爹一起帮高丽王朝首辅了双城总管府,然后一起投靠了高丽的势力,帮高丽人一起抵御了元朝红巾军的入侵。
某种意义上,这对父子就是所谓的元奸了。
内奸毕竟是没有忠心这种东西的。
在之元朝被明朝取代不久之后,李成桂发动了叛乱,直接掌握了高丽政权。
也就是说,某种意义上,这朝鲜国的始皇帝是自己人。
朝鲜二字,本来用来代称东方古国。
后来李成桂推翻了高丽王朝,自立为王之后,以藩属的身份上奏老朱同志,求取一个新的国号。
他自己在写文书的时候,拟了两个国号,一个叫朝鲜,一个叫和宁。
老朱大笔一挥,就选了前面这个。
在庄重的情况,比方说敕封或者新皇登基的时候,这个国家的全名是‘有明朝鲜国’。
当时虞璁看到这一段的时候,颇有些唏嘘。
如果后世没出那么多乱子,国家没碰到那些个糟心的事情,这朝鲜国怕是跟海南岛一样,也应该是中国‘自古以来’的领地啊。
而朝鲜安分不安分呢?
当然是不安分。
这些年里,朝鲜和明朝、女真的关系,都非常的暧昧而不确定。
虽然朝鲜屡屡派人坐船去南京留学,跟明朝也交往频繁,但是其中一代的世宗大王创建了训民正音,在三年后广泛传播,试图取代已经根深蒂固的汉语。
这件事大概发生在□□十年前,语言传播的也不算很广泛目前贵族和官方文书依旧使用汉语,明朝这边也懒得去了解这所谓的新语言。
说是什么训民正音,也只是把汉语的表音和表意拆开使用,想着法子打几个擦边球,以文化调整的方式来试图摆脱明朝的控制而已。
虽然在现世的历史里,朝鲜确实是在不动声色的一点点脱离大明爸爸的控制。
但是至少在明朝的那一段里,朝鲜是没太多可以指摘的东西。
因为明朝对朝鲜,有三大恩。
第一,叫大造之恩。
朝鲜这个国家的诞生,都是朱太/祖亲手裁定的。
第二,叫再造之恩。
几十年以后,丰臣秀吉会入侵朝鲜,是明朝人前去救援,把这个国家给捞了回来。
第三,叫东援之恩。
在皇太极开启全面入侵,两方都自顾不暇的时候,崇祯皇帝仍旧发了救兵去朝鲜帮忙。
三大恩汇在一起,让明朝灭亡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朝鲜都不承认清朝的存在,并且积极的接受明遗民。
正因如此,虞璁才深思熟虑,决定用温柔一点的方式把这个藩属国给吞掉。
吞总是该吞的,毕竟两百年之后,这个国家又开始疯狂搞事情。
与其这样,还不如先行一步,把他发展为一个普普通通的省。
虽然带着一股子泡菜味,忍忍也就咽下去了。
第139章
历史中的严世藩,基本上背尽了恶名。
他贪财,好色,其道德败坏之程度以至于让人以他为原型,写了本金/瓶梅。
严东楼,西门庆,似乎也是这么回事。
可以考究的是,他大概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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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多房姬妾,比起点后宫文里的种马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历史中的许多东西,也是现代小说里不敢写的。
比如世宗的三子朱载,那位早夭而办法享福的朱载,因为陶仲文所谓‘二龙不得相见’的批词,前面二十多年都没见过他那当皇帝的爹。
这已经不是被冷落了,是跟打入冷宫差不多的级别。
在朱载还是裕王的时候,严家父子就对他非常冷淡。
没有阁老和小阁老的命令,户部压根不敢给裕王赏赐。
皇帝在西苑那日夜烧香问道,也不关心这一档子事。
于是一连三年,小可怜裕王都没有得到一笔岁赐。
最后他被逼的没有办法了,只托人去凑了一千五百两银子送给了那严世藩。
严世藩压根没有顾虑,直接把那一千五百两银子给了,才让户部补发了岁赐。
而且这事还成了他酒桌饭局上的谈资,没事拿出来显摆两下。
预备的太子给大臣上供,这种剧情也当真是匪夷所思。
虽然说清朝在撰写明史时确实魔改了许多,春秋笔法也用的相当微妙,可有关严世藩的种种事情无论是正史还是野史,都相当的一致。
在莫名其妙来到这个王朝之前,虞璁对严世藩的印象还停留在《海瑞斗严嵩》、《怪侠一枝梅》的角色里。
虽然都是反派角色,可无一不选了眉目间英气的年轻小生,个个眉眼都相当标致。
等真的见了他本人,虽然没有那电视剧里特有的俊朗之象,却多了一抹出尘的清气。
想来也与王杨两位老臣的养育教导有关。
严世藩十五岁入京,人生中最重要的几年青春期,全是被这几个老狐狸调/教磨砺着出来的。
严嵩惯着他的发妻,一辈子不再纳妾,那发妻又格外的溺爱儿子,要不是虞璁当初设法让严世藩一人留在北京,恐怕真的又要养出一棵歪脖子树了。
后来等虞璁闲来无事,去严府做客的时候,突发奇想道:“可否叫出那三十五房的妾室,给朕看看都是什么样子?”
虞璁本身是个相当清心寡欲的人,也就在陆炳身边会稍微躁动粘人一些。
他还真的有点好奇,这些女人会把他折腾成什么样子。
俗话说四个女人一台戏,严世藩从刚开始纳的那四个,到后面几年几乎月月娶新人,连京城里说书的先生都懒得再提他了。
三十多房……怕都可以开个超级女声选秀了。
如果他要是未来的一二十年努努力,搞不好还能办个创造101。
虞璁晃了晃脑袋,心想自己怕是想看综艺想到魔怔了。
已经三十来岁的严世藩坐在对侧,只笑着揉了揉眉心,开口道:“陛下想看真的还是假的?”
“假的?”虞璁眨眼道:“怎么个假法?”
严世藩如实道:“若实在是要看,微臣就把府里所有的婢女都换上花花衣裳,让她们排着队来陛下眼前晃一圈。”
“那若是真的呢?”虞璁皱眉道:“你不会……”
“真没有。”严世藩噗嗤一声笑道:“当初请了四个身段好些的歌姬,在国门的时候帮衬一下,待迎回房里,第二天就打发走了,也不给谁闹洞房的机会。”
虞璁之前的十几年里都在忙江山社稷的种种大事,如今儿女俱已有脱俗才俊,自己也终于能关心下旁人的娱乐八卦,没想到直到今日才知道真相。
他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只难以置信道:“什么意思?你别告诉我,这十几年里你的三十多房,每次过门的时候都是请那几位来来回回的跨马鞍?”
“有时候老相识接客去了,我就换一个新的过来帮忙跨一次,”严世藩认真的看着他道:“最熟练的那个,怕是跨了六次不止。”
虞鹤一直坐在旁边乖巧的沏茶端点心,此刻也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这种破事也只有这混账做得出来。
陆大人还在日本没有回来,皇帝一人闲着也是闲着,又嫌孩子们实在是太能折腾,有时候索性把政务全都推给他们,自己在这边多坐一会儿。
现世安稳,既无兵乱也无内讧,虽然朝廷里头还是那么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党派之争没完没了,但毕竟一切都在可控范围。
只是西班牙和英国那边的事情棘手了些,索性让孩子们去磨练下外交之道,实在不行了再把镇宅用的小阁老请出来,自然不会有什么大乱子。
听着他们两人左一言右一句的逗着嘴,虞璁心想玩还是你们会玩啊,又问道:“那你这么大的宅邸,还有如此多的下人,就不怕走漏风声么?”
知道陛下在疑虑别的事情,严世藩只正色道:“这宅邸若回字环环相套,所有姬妾都安排了最中心的房舍,只有一等奴仆可以跨过设防,进去里头伺候。”
“而一等奴仆也就十五人,挂了大概五十多个名字而已。”
虞鹤在旁边打了个哈欠,慢条斯理道:“没事我们进去捉迷藏还挺好玩的……皇上要是闲得无聊,可以带小孙女过来玩啊。”
虞璁一听到孙女就有些来气,只摆手道:“朕才三十来岁就当了爷爷,可千万别这么说。”
真的是岁月催人老啊。
“话说回来,微臣上次贪的银子都转去日本了,陛下看看还有哪边需要压榨一下?”严世藩接了虞鹤递来的金骏眉,只浅浅呷了一口,就再度开口道:“要不臣去跟徐阁老吃个饭?”
“你可别惦记他。”虞璁正吃着石榴,瞥了他一眼道:“徐阁老年纪大了,又要教导储君,哪里还有时间被你这么吓着他那些田产也不算多。”
“但是桂萼那边,该网了。”
“得嘞,明儿就上门敲打去。”严世藩麻利道:“您啥时候看着分我三成?”
“哟呵,你倒是胆子大了?”
他露出了惯有的卖乖神情,只嬉笑道:“臣这不是,想顺了陛下的意思,纳个一百零一房,回头排几出折子戏给小皇孙逗逗趣嘛。”
虞璁只呸了一声,扭头看向虞鹤道:“他再这么张嘴没把门的,你就把他送东厂去净个身得了,可跟人家黄公公好好学个几年!”
虞鹤嘿嘿一笑,看着东楼道:“那我可舍不得。”
当真是岁月催人老啊。
第140章
迁都和废都这两件事情,都不能一拍脑袋就做决定。
从前虞璁业务能力不,干过许多想做就做的事,但本身都不触及根本,也没太大的阻力。
设立经部也好,建立大学都好,都本质是在帮朝廷分担行政压力和工作范围,哪怕有少数人为之反对抗议,也掀不起什么大水花。
但是,重点在于,有关首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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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已经跟那些臣子们反对与否,毫无关系了。
北京相对而言,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其实作为一个穿越者,虞璁如果想高枕无忧,那他现在根本不用再做什么,躺好享清福就行了。
按照一些言情小说的套路,他甚至可以在孩子长大以后,就带着爱人隐退皇宫,在民间过游山玩水的生活。
虽然以古代这么落后的条件……游山玩水其实也并没有什么好玩的。
但是从嘉靖七年走到如今这一步,已经完全没有什么未来的历史是可以给他参考的了。
曾经的大明朝像个留级生,可虞璁作为补习老师不仅让他顺利跨过及格线成为优等生,还在绞尽脑汁的想帮他玩成跳级的壮举。
蒸汽机也好,完备高效率的现代体制也好,医疗和教育系统也好全部都是跨越了百年的产物。
现在的国家已经不再偏科,德智体美全面发展,南京的问题也就扔到了这里。
虽然没有任何的参考,可是哪怕回首历史,虞璁也知道这个问题其实如同深渊一般,遥遥的望不到尽头。
从回京的七月一直到冬至,他都在不断地看书开会,迟迟不再落子。
蒙古那边内乱不休,边防时刻发来战报,但是总归跟明军没有什么关系。
而朝鲜那边,更加简单了。
明朝诸官都早就对严世藩服了气,毕竟人家解决了蒙古的突发情况,脑子明显比一般人都好使的多。
朝廷摆出了老大哥的语气,跟朝鲜内臣说你们国生妖孽,不除不休,最好先行内部解决这个来路不正的皇帝,龙脉正则国运昌。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现在派医官过去救也是白搭,瘟疫那是神明降怒,天上的星星都能证明我们说的是真的。
这其实是在不动声色的暗示他们该掀摊子了啊。
具体来看,朝鲜这边的政治状态,是在是太乱了。
当朝皇帝是中宗,再往前是燕山君,几乎没一个正常的。
燕山君大概就等于混乱邪恶的极致,他将佛寺改为妓院,将医女充为官妓,同时意图废除儒学,干出了比朱厚照还要荒唐数倍的种种事情,终于大臣们忍无可忍,在两次儒生□□之后由高层出手,直接逼宫让他交出玉玺。
燕山君死在了三十一岁,所有的子嗣也接连被杀,而接锅的老实人,也就是如今的中宗,也并没有幸运到哪里去。
算到如今嘉靖十三年,这位字乐天,谥号恭僖的中宗已经在位接近三十年。
这三十年几乎是地狱模式的。
正德十四年爆发了己卯士祸,改革领导者被杀。
嘉靖元年又出现了辛巳诬狱,士林派再次被贬。
嘉靖五年全国瘟疫第一次爆发,死难无数。
再到之前都传闻至京城的灼鼠之变,大量被扒皮后烧灼的死老鼠被悬挂在宫城内外,一时间骇人听闻。
其实哪怕皇城这边的钦天监不说有问题,就看看这态势……也挺邪门的。
之前建设飞信局的时候由于优先考虑的是交通线和国内政局的把握,核心设点皆在南京、苏州、大同等要塞地位,后来皇帝有意发展松江,又在那边开始扩展和增设驿站。
但是东北那边还在一个初起步的状态里,根本没有旧的驿站线路基础毕竟女真人压根不懂基建这一套。
虽然从去年三月起陛下就在敲打东北通信线路的事情,可古代到底生产力和通讯设备太差,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完成建州三卫的信息连贯。
听赵尚书的意思,怕是要到今年三月才能拿到朝鲜的消息了。
中部的兵力在不动声色的往京城调,随时支援东西,但是根据打入鞑子内部的探子的消息,恐怕蒙古且打一年已经有六族参与混战,彻底撕破脸皮了。
智囊团凑在一起分析了一遍,怕是他们要进行一个大的吞并,然后再跟明朝谈条件。
现在想要再回到从前的盛况,已经完全不可能了。
再蠢的蒙古人都能发现,如今的明军犹如脱胎换骨,他们根本打不过。
所以内不内战都没有意义……十一族全齐的阵容都拼不过,还不如内部解决下矛盾,赢的那个集团拿走试验区和政策的种种好处。
正因如此,现在虞璁有大把的时间和力,来集中对付朝鲜和南京的问题。
整个朝鲜内部,一共有两股势力。
一个叫勋旧派,一个叫士林派。
士林派之前被暴君压制,但是中宗想要利用他们进行与老贵族的对抗,于是重用以赵光祖为首的儒生,推行种种革新措施。
而这些革新措施,都颇有点效仿明朝的意思。
土地改革、均田制、官职调整等等,走的是老大哥的蜕变路线。
这个情况,和虞璁这边确实有点像。
但问题在于,两者之间,有本质的不同。
首先明朝那边有完整的现代理念和理论支持,并且予以了桑基湖塘、台田制度等种种,在生产力高速推动的情况下进行改革。
再者,也是非常根本性的问题在于,嘉靖朝的势力还没有到根深蒂固的程度。
虞璁还没有来这里,少年嘉靖就直接把鳌拜级别的老臣杨廷和给逐了出去,连带着把新俊杨慎也赶去了西南,直接瓦解了旧有的阁臣势力。
锦衣卫被重用,同时铁血政策和违逆即杀的态度,也是至关重要的。
十五岁的朱厚虽然没有后台没有辅助,连父母都没办法给予任何参考意见,可他愣是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肃清了从前已经根深蒂固的老派势力,大刀阔斧的清除叛逆,同时扶植了以张孚敬为代表的初代新势力。
相比之下,这位中宗就懦弱了许多。
有时候相比能力之高低,杀伐决断更能够决定事态的走向。
由于赵光祖的新政推行过急,加之中宗并不能控制住勋旧派,以至于在正德十四年,也就是赵光祖回乡之时,勋旧派发动了政变,直接以‘反逆’的罪名肃清士林派,而赵光祖在回乡之后也被赐毒而死。
更为荒谬的是,由于中宗的原配慎氏的父亲反对勋旧派的暴行,这些老臣直接逼迫中宗将慎氏赶出宫外,王后终生不得相见。
而群臣为了巩固自己的势力,大量的将自己宗室中的女子送入后宫,进一步加剧了内外的分裂因此而灼鼠之变,恶名远扬。
简单来说,中宗不适合当皇帝。
类似的复杂情况发展了许多,但无论是明代先前的哪一个帝王,几乎都懂制衡之道。
东厂的发展虽然造成了宦官专权的局面,但整体上一度压制了文官的专横跋扈,给大明朝多续了几百年。
魏忠贤王振之流的上位,跟皇帝的糊涂和脑抽有关,老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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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机关算尽,没算到自己的后人会被教养的如此懵懂无知。
如今的朝鲜像个病入膏肓的重症患者,无论内外朝廷都腐败堕落,基本无药可医了。
虞璁不动声色的调兵修路,就是为了直接过去清算。
这个国家,本身不用征服直接搞定那些乱七八糟的文臣就够了。
现在他们君权旁落,又不堪女真族的频繁骚扰,大明朝只要照着这病人的心口来上一脚,基本上问题不大。
严世藩在拒绝给予医官扶助以后,恐怕瘟疫还是会传至京城,正好方便未来一把火烧了那皇城,建立一个全新的衙门,安排都督和统领们过去镇守。
想到这里,皇帝突然有个大胆的主意。
“黄公公,把胡宗宪跟毛伯温叫来。”
上次越南那边得了消息之后,直接把簿子送了过来,基本上算是再次效忠,可以放在一边不管了。
那这样就不用按照原来的历史剧本把毛伯温放过去,而是让这位老臣过去出个差。
论能力实力,他都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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