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明朝]科学发展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律
虽然这一带都有许多人脉,可毕竟都是生意场上的事情。
等他们听说皇上征用了江浙那边哪个大户人家的宅院,又开始惴惴不安的等下文的时候,黄公公已经到了他们孙府的正门口。
黄公公是个什么人物?
在皇帝面前,他当然只是个太监。
黄锦,正德初年被选派到兴王府作世子侍读,如今已经被封为司礼监佥书,享有在





[明朝]科学发展观 分卷阅读281
皇帝轿侧骑马同行的殊荣。
哪怕是知府来了,也得对他点头哈腰,不敢有半分的得罪。
孙家上下从前没碰着过这种情况,只带了一家老少亲自出门迎接,又备了不少昂贵致的礼物,只盼着他老人家能下一两件。
谁知道这黄公公压根没有进去的意思,只轻飘飘的问道谁是你们这儿的主事,就直接把那还懵着的孙老爷和长子都带了出去。
虞璁这头本来准备自己进去见见他们,但是被陆炳拦住了。
陆炳清楚虞璁事必躬亲的性子,但这个时候却并不能放他这么做。
“怎么了?”虞璁怔道:“是担心我说不好场面话么。”
“不,是身份的问题。”陆炳想到他之前当堂会审的样子,无奈地笑着捏了捏他的脸颊,起身淡淡道:“九五之尊没有轻易见人的道理,我去吧。”
虞璁愣愣的点了点头,目送着他离开这里,突然反应过来了些问题。
其实他到了这个时候,也没有完全摆正自己的位置。
自己毕竟现代人的习气太重,当初进宫的时候都忍不住跟公公和大臣们说‘劳烦’、‘请’、‘借过’之类的敬语。
现在虽然逐渐懂了上位者的姿态,却还是吃不下皇帝二字的意义。
总统也好、总理也好,都是为人民做事的职位,也只是这个国家暂时的管理者而已。
可是皇帝,却是终身的整个国家都是他的私有。
所有看似出格的事情,全部都能被合理化。
这里面的掠夺性,是民主主义根深蒂固的人几乎不能接受的。
虞璁本身心里并不愿意去侵吞张家的庄园和财产,要知道,等他走了以后,这个偌大的庄园也会闲置在那里,没有任何人可以住进去。
他心中感到不安的许多东西,在旁人眼里都是极其合理的。
而至高无上的位置,哪怕自己想要放下来,也不可以。
从前虞璁在乾清宫里没事召见外臣的时候,都喜欢坐在他们身边面对面的交流。
却还是被陆炳想着法子劝回了高高在上的龙椅。
“陛下,微臣懂您的苦心。”陆炳当时看着他,露出无可奈何的笑容:“可是敬畏二字,都是需要距离感的。”
虞璁只闷闷的嗯了一声,就回龙椅那趴着了。
真是孤家寡人呐。
皇帝在隔断外监听,陆炳这边坐了主位,等黄公公把那两人引进来。
其实上来就跟人家说,皇上准备赐封你们为异姓王,感觉特别奇怪。
但是陆炳怎么说也是朝廷高官,平日里没少与各路人打交道,最清楚这种场合应该怎么做。
孙老爷跟他大儿子见了这穿着蟒袍的男人,自然忙不迭的下跪行礼,心里战战兢兢的不知如何是好。
“孙宏,孙资听旨。”陆炳缓缓站了起来,捧着一封空白的文书淡淡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封孙氏一族为异姓王,赐号为佘,封地为建州时欣城,钦此。”
孙宏这边简直以为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陆炳把那文书一,漫不经心道:“孙氏救驾有功,实业昌隆,在苏州有口皆碑,三个月内启程北上,时欣城那边自然有人给你们准备赐封仪式。”
他低头瞥了眼这两个神情如遇五雷轰顶的两人,只给黄公公一个眼色,一副公事公办的神情道:“回吧。”
黄公公自然不会让他们再开口问句别的,就直接作势侧了身子,皮笑肉不笑的开口道:“请。”
上位者无需解释,也不用对他们负任何责任。
陆炳和皇帝相处了这么多年,实在太清楚他的软肋了。
皇帝英明决断,几乎从不出错。
他唯一的问题,就是太过仁慈。
这种仁慈,是试图去安抚每一个人的疑问和不安,哪怕是徐渭那样小的事情,也要亲自去一趟绍兴还亲临会审。
他不肯把自己放在那个冷漠而不近人情的位置,可是太近人情,只会增生无数的麻烦。
且不论别的,今日若是皇上亲自来处理此事,恐怕又会想着法子编出许许多多的理由来,煞苦心的跟他们交代清楚,最好把两人的疑惑俱答得清清楚楚。
可是有的时候,不说才是对的。
一切都交给他们揣测,错了就再行责罚。
这世上要管的事有这么多,如果陛下少了那份平易近人的仁慈,会活的更轻松些。
想到这里陆炳忽然想到了这路上都安静不语的二皇子。
他的性子,与熙儿真有几分像。
等那两人走远了,虞璁才从侧处溜了过来。
“这是什么意思?”他想了想道:“直接扔过去,不给任何解释的时间?”
“苏州府这边我会跟知府打好招呼,”陆炳轻描淡写道:“总归会许诺些好处,让他代为调停孙氏迁族的巨细。”
“陛下心里还在想南京的事情吗?”
虞璁只点了点头道:“只是担心江浙这边群起而反,但是孙张二族连根拔除之后,应该会好办许多。”
南京那边本身并不富裕,虽然有港口船厂,可到底差事都没什么油水。
“那就先回京。”陆炳淡淡道:“陛下若是有意废都,大不了我带着执罡军过去一趟,不会出什么乱子。”
虞璁噗嗤一笑,只点头道:“那我可就高枕无忧了。”
等君臣辗转着再回到京城的时候,已经是七月了。
严世藩那边看了虞鹤的密信,知道皇上马上就要回宫了,直接带着人在城门口等着他。
虞璁看见那立在马上的人是严外使的时候,还颇为惊讶:“怎么是你?”
虞鹤是还在折腾那好几车的金子呢?
严世藩看了眼他身后无旁人,又看了眼陆炳,露出了复杂的神情。
“微臣好像……把朝鲜给弄垮了。”
第137章
虞璁愣了半天,缓缓开口道:“你说什么?”
我这才离开北京多久,怎么一回来朝鲜就垮了?
严世藩憋了一会儿,又僵硬道:“还有就是,蒙古那边也打起来了。”
虞璁觉得自己心脏病快发了。
“好消息是,他们蒙古人在内战,没敢碰明军半根手指头。”
皇帝深吸一口气,心想终于出现比自己更会搞事情的人了。
“先回宫吧,回去再慢慢说。”
打也打起来了,垮也开始垮了,那就让朕先吃碗饭好好睡一觉……
他连日奔波,又前后解决了一桩桩的事情,之前折返的时候还去顺路体察民情,一颗心就没有放下来过。
严世藩相当乖巧的应了一声,跟班似的走在他的身后。
虞璁半步跨进乾清殿,又停下来回头看向他。
“要真出了什




[明朝]科学发展观 分卷阅读282
么大事,”皇帝慢条斯理道:“朕会让虞统领亲自扒了你的皮。”
严世藩只嘿嘿一笑,目送他回去睡觉。
毕竟是过来邀功的,陛下这个态度也说明了很多事情。
皇上现在越发喜欢藏着掖着了,从前若是听说这些事,怕是会笑出声来。
虞璁瘫在久违的大床上,内心有点天人交战。
他其实是盼着这件两件事情,一是朝鲜垮台,二是蒙古内战。
但是小严提前把这两桩要事达成,只能指向两个字加班。
这个时候,他就格外怀念路易十四说过的那句话。
‘我死后,哪怕洪水滔天。’
可是活着的时候还是要加班的。
虞鹤那头还在跟发改委核对要分多少款项给时欣城,以及港口和漕运方面的事情。
他这几天忙得都不知道自己吃过饭没有,困的不行了才凑合着睡一会儿。
这边人声鼎沸,到处都是交递材料和看数据的人,突然一提食盒放在他的面前,莲藕排骨汤的香气顷刻散了过来。
虞鹤正翻看规划书准备签下名字,头也不抬道:“皇上没为难你?”
“这不是全须全尾的回来了?”严世藩笑道:“陛下要小憩片刻,之后再发落我。”
“他说若是问题大发了,就让你亲手扒了我的皮。”
虞鹤笔尖一提,抬眼看向他道:“从脖子这下刀怎么样?”
“你真舍得?”严世藩噗嗤一笑,又正色道:“话说回来,我准备纳妾了。”
“嗯。”虞鹤随手沾了沾墨,又开始作批注:“几个?”
“先来五个吧,两个月内纳完,怕是要声势做大一点。”严世藩摆着手指头算,也不怕旁人听见:“若是顺利的话,三年纳完二十个,还是有可能的。”
那青年只坐在桌侧,眉眼如松烟入墨,哪怕神情冷淡而矜持,也让人忍不住亲近一二。
“罢了,都随你。”
那天下着大雪,严世藩在门口迎他,两人伤神许久,连饺子都在碟上凉着糊成一团。
“如果想要一直站在你身边,我只有一条路。”严世藩靠在柱子上,语气平静道:“自毁清誉。”
虞鹤刚哭完,终于能把心里积攒多少年的隐忍和压抑都释放出来,反而有种满足的慵懒,他只擦了眼睛靠在窗旁,语气里没有半分的情绪:“你说。”
他们两人,都生得极聪明。
只是严世藩是出身钟鸣鼎食之家,家教天资过人。
而他虞鹤是自幼锤炼打磨,愣是靠着韧性一点点的熬到了如今。
两人相处如此许久,都不曾有过什么实质的身体接触。
哪怕平日里喂块桃花酥,都分寸得宜,不会有半分的暧昧。
可关于某些其实不该有的依恋和情思,两个人却又都看的清清楚楚。
不说破,不避讳,无声的默契已经到了极点。
“我不可能再婚娶了。”严世藩缓缓道:“你的位置,将来的顶点,肯定是正一品,同时封爵赐号。”
“而我如果似常人般娶亲生子,在京中扎根下去,只有两条路。”
“要么盛极而斩,中年或者老年便被折了去,所有荣华付之一炬。”
“要么混个不声不响的二品官,也就这样了。”
虞鹤露出复杂的神情,压低声音道:“严东楼。”
“你听我说完。”严世藩的声音非常平静,甚至说,冷静的仿佛在讨论别的事情:“自古至今,没有例外,功高即危,才绝则夭。”
“因为会动摇和威胁身边的每一个人,包括皇上。”
严世藩从进宫的那一刻,就把许多的东西都算计了进去。
他得到第一个官职的时候,只有十几岁。
杨家父子虽然有此殊荣,可家世渊源之深让旁人根本无法动摇。
杨慎之父杨廷和是四朝老臣,曾经首辅,就不必说了。
杨廷和之父杨春,那也曾任行人司司正、湖广提学佥事。
更何况他当初刚进宫的时候,就职的是也只是不起眼的翰林院庶吉士。
严世藩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哪怕平日里已经尽了所有交际之能,也得罪了无数人。
他的官路太顺,爬的太快了。
在这种情况下,要么跟皇上站队,让他信任自己会誓死效忠,要么跟大臣抱团,不结党就等着被针对到死吧。
“可是如果想让皇上信任自己,那就只能自断一臂。”那青年露出坦然的微笑,再度重复道:“权衡之下,自毁清誉算是最好的选择了。”
“为什么?”虞鹤皱眉道:“你要做怎样的人?”
“为什么?”严世藩反问道:“你知道,你身上有什么东西,是他人远不能及的吗。”
虞鹤愣了下,他并不知道答案。
自己从地位低贱的下人,到锦衣卫的统领,如今有宅邸名望,百官皆以礼待之,连张孚敬见了他也只能摆出友好的神情,一切都是皇上给的。
他自觉不配,为此自卑而煎熬了无数个夜晚,却也这么熬过来了。
“因为,你只有一人。”严世藩明显也不太能流畅的说出这句话,因为它太直接了。
再婉转,也足够伤人。
只有一人?
虞鹤脑子里一片空白,想了许久才懂他的意思。
是啊,无父无母,没有背景和渊源。
而且按着他的过去和未来,也不太有可能婚娶。
哪怕皇上允许,自己也做不到。
“所以……”严世藩叹了口气,就这么不近不远的看着他:“我的归宿,也只能与你一样,才可以往更高的地方爬上去。”
“你在怕什么?”虞鹤反问道:“如果你娶了谁,又不会有什么大的影响。”
“不,”严世藩看着他的眼睛道:“我拜了王首辅为义父之后,身份就非常微妙了。”
“你没有发现,王首辅是如今地位最微妙的人吗?”
虞鹤点了点头,承认道:“我也觉得,不太对劲。”
论才学、能力、资历,王首辅自然都值得这个位置。
监国也好首辅也罢,那都是他应得的。
可从另一面来说,因为他的另一个身份是心学的启发者,已经被许多人诟病为利用学术之名结党营私,广敛党羽。
王首辅的门人,实在是太多了。
上至文武百官,下至平平百姓,虽然如今讲学的次数越来越少,可是他的书籍已经被广为印发流传,出门时都有许多人上前簇拥附会。
这个身份能一升再升,如今还得到发改委最高官职,几乎已经在危险的边缘了。
一旦他有二心,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可是陛下依旧不予警惕,甚至还与这老人交往的愈发亲近。
“万岁爷的这一步,我也看不太




[明朝]科学发展观 分卷阅读283
懂。”严世藩揉了揉眉心道:“义父也并不太能平衡政务和权术,如今许多人想着法子泼脏水,还多亏了你一直挡着。”
“你的意思是,你现在和王氏,其实是一条线上的蚂蚱。”虞鹤只觉得心里一惊,也渐渐进入了状态。
严世藩本身有个南京礼部尚书的爹,身上就有旧都那边的背景。
而新都这边还有个声名显赫的义父,老师是当朝教部尚书杨慎,如果再娶个家世渊源深厚的女子,恐怕已经坐稳未来权臣的位置了。
他如果不自断羽翼,哪怕在如今万岁爷的手下能混的风生水起,未来也恐怕会不得善终。
“我看遍了许多的史书,只明白一件事情。”
严世藩深呼吸了一刻,又缓缓说道。
“想要成为皇上最得力的刀刃,”
“第一件事,是要露出把柄。”
权、财、色。
只能在这三者间至少择一,让皇上看见能够控制他的把柄。
要么贪权,做出一派为了上位不择手段的模样,让皇上彻底信任他贪得无厌的嘴脸这么做风险太大,而且极难平衡。
要么贪财,横征掠夺,让陛下觉得自己可以随时拿此为把柄要挟,否则也不太可能。
最后,恐怕就是色了。
英雄难过美人关,祸水红颜误终身。
严世藩虽然入宫前就算到了这一步,偏偏没有算到那突然出现的虞鹤。
他只以为这一辈子会最终走入看似声色犬马、纵情风月的结局里,用看似玩世不恭的状态来博得更多的信任。
可没想到孤独的尽头,还有另外一个人。
嘉靖十二年七月二十五日,严家公子直接一口气纳了四个侧室。
当天十里长街尽是灯红绿,其势不亚于皇帝嫁女。
吹拉弹唱自然不必说,八抬大轿更是锦缎相缀,前后骏马皆是上好的品种。
原本按照礼制,在外官宦皆得应父母之命,可那严东楼竟从皇帝那求得恩典,从此婚娶皆随自己心意。
这做法,可当真是跌破所有人的眼球,随之种种猜测妄语滋生,连着传了半个多月。
寻常人家,或者说,稍微正经些的人,都不会露出如此贪色之相。
不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去求取良人,迎个像样的主妻回来打理家事也就罢了一口气娶了四个侧室,是想做什么?
难道他义父王首辅就不多责难,教教这后生如何是礼仪分寸吗?
可王首辅那边被友人问起,也只笑道一声孩子大了,管不住了,便打个哈哈讨论旁事。
更不用说南京那边,哪怕之后有急信寄来,也被搁在一边,不被那已经自行立府的严外使搭理一字。
到底,还是都被他算尽了。
这四个侧室的身份,听说都大有来头。
有好事者从严府那里打听,七嘴八舌的予出种种传言。
有的说这里有娼妓从良,有的说里头藏着郡主宗亲,还有的说是皇帝从江南带回来哪个巨贾的女儿,将她赐婚与了这芝兰玉树的严外使。
小茶礼按俗应予十六盘瓜果,而严家送出的,是十六盘玛瑙葡萄,翡翠青杏。
大茶礼摆了九十九盘,尽是金瓜银果,羊脂如意。
四个侧室只在过门跨马鞍之时露了一面,虽然都不见容颜,可据说个个袅娜娉婷,看身段都是绝世佳人。
那同样少年得志的虞指挥也带了金玉合欢杯一对过去庆婚,见了那新郎官只笑道一声百年好合,两人同饮了一杯。
皇上只坐殿里喝茶,轻轻叹了一口气。
第138章
时间回到皇帝归京的那一天。
虞璁昏昏沉沉的从中午睡到晚上,一觉黑甜几乎没做梦。
等他醒来的时候,已是万籁俱寂,连远处的虫鸣声都格外清晰。
他下意识的摸索了身侧,意识到如今恐怕又要自己独眠了。
在江南时两人虽然能短暂的相处些许时日,可中间掺杂了太多的意外变故,以至于一路上都无心私情,两人在一起也只是依偎着商议对策。
之前的几个月里陆炳不在,沈如婉勉强的承担着大部分的政务,如今回去了,他恐怕也会一头扎在衙门里头,同往前几年没有差别。
这也快成异地恋了。
从皇宫到发改委,骑快马只需要十五分钟。
可是偏生像是在星河两端,难得相见。
皇帝披散着长发缓缓坐了起来,打了个饿嗝。
虞鹤也不在,恐怕也没什么机会过来当自己的内侍了。
秘书这个身份,已经越来越官方化,与私人生活脱离,却更多的参与至诸多政务之中如今虞鹤的一手文章也写的极为漂亮,想来也是被严世藩悉心调/教出来的。
有时候虞璁没空批示,便由他写好了发言稿,待看过之后拿去开会时照着念,倒也没出过什么差错。
这一点上,就和现代极为相似了。
从穿越过来到现在,几年中虞璁都一直学着如何放权与管理,自己从前是游戏公司的主策划,虽然说没有当过什么管理层,但运营游戏,策划项目,有时候和这件事情有种种共同的地方。
如果说最不同的,大概就是心态了。
当游戏策划的时候,绝对要考虑玩家那边的普遍舆论,并且及时调研跟做出对应反馈。
可是当皇帝……似乎不听百姓们想做什么,也没啥。
哪怕他现在一掷千金造三个公园专门供自己一个人遛狗,也没人敢说半个不字。
从前做策划还可以一边赶项目一边期待奖金分红和年终奖,可如今……整个国家都是他的。
如今cos各种山寨的经济特区、民族自治州式试验区,以及解决各种乱来的问题时,好像都有种更新运营活动,自己带着一群下属刷怪一样。
虞璁想到这里,突然打了个嗝。
“黄公公,上晚膳要姜丝鳝片粥、梅子酱烧鸭,还来两笼虾饺。”
他也懒得梳理长发,就这么披着又随意穿了件寝衣,就这么走去了主殿。
夏夜清凉,宫里焚了艾草驱蚊,味道也沁香中带着点中药的味道。
虞璁这边开始不紧不慢的用膳,那头黄公公小心道:“严大人在西殿值守,说如果您要见他,他一夜都在。”
小皇帝筷子一滑,差点戳坏那晶莹剔透的虾饺,挥手道:“把他唤过来”
严世藩也不是第一次见皇上如此居家的姿态了。
他当然还是礼数周全,一套行礼带问候下来,一边不着痕迹的观察皇帝的吃相,一边慢慢讲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鳝片粥还有些微烫,虞璁一边吹着气一边问道:“蒙古那边是怎么一回事?”
“格图台吉他们




[明朝]科学发展观 分卷阅读284
带了点兵过来,想让我们给他们开放试验权和建立实验区。”严世藩坦诚道:“我讹了他们一笔,然后把账都算到了阿尔楚博罗特他们的头上。”
1...8990919293...9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