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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蝴蝶法师
白郎忙说:“不用,谢谢你邵阿姨,如果你走的时候我爸还没睡醒,麻烦你帮我给他留个纸条,就说说明天才能回去,让他有事往这个手机号打电话。”
邵绮敏答应下来,白郎再次道谢,挂了电话,然后又打给肖润请假。肖润扯着嗓门在那边喊,谭嘉应坐对面都听见了,二话不说夺过手机劈头盖脸把肖润教训了一顿。
等挂了电话,谭嘉应说:“给你请了三天假。手机还用吗?”
白郎摇头:“不用了,谢谢。”
谭嘉应说:“你救了洛闻的命,就是救了我的命。以后肖润要是敢对你不敬,只管告诉我,我帮你教训他。他听他哥的,他哥听我的,所以我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男人。”
虽然最后一句没听懂,但大致意思是明白的,白郎笑了笑,问:“你和肖队他哥是朋友?”
谭嘉应笑笑:“算是吧,特别好的朋友,能负距离接触的那种。”
白郎又听不懂了,却也没多问,转而问了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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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咩咩呢?”
谭嘉应说:“我请了这边的一个朋友帮忙照顾,你放心吧。”
白郎点点头,不再说话,好让徐洛闻安生休息。
第42章
日头西斜的时候,徐洛闻醒了。
一睁眼,就看到了白郎。
夕阳的余晖洒在他脸上,给他立体的五官镀了一层金边,英俊得不似凡人。
徐洛闻定定地看着他,眨也不眨地。
白郎伸手覆上他的额头:“好多了,不过还是有点烫,你觉得哪里不舒服?”
徐洛闻不吭声,只是赤裸裸地盯着近在咫尺的人。
白郎见他不说话,便问:“是喉咙不舒服吗?”
徐洛闻摇头,终于嘶声开口:“我没觉得不舒服,就是又饿又渴。”
白郎扭开一瓶矿泉水,将徐洛闻扶起来靠在身上,小心翼翼地喂他喝水:“谭嘉应去买饭了,应该快回来了,你再忍一会儿。”
徐洛闻小口小口地喝下大半瓶,喉咙终于舒服了些,于是摇摇头示意自己不喝了。
白郎把枕头垫高,让徐洛闻靠着床头坐着。
徐洛闻正想说点什么,谭嘉应推门进来,见他醒了,十分高兴:“我靠!你终于醒了!”
徐洛闻朝他笑笑:“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了。”
谭嘉应这两天确实担心坏了,简直不堪回首,但他一概不提,只是笑着说:“说什么屁话呢,跟我你说不着这个,你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
“咩咩呢?”徐洛闻问,“还好吗?”
“好着呢,放心吧。”谭嘉应说,“你都两天没吃东西了,先吃饭,边吃边聊。”
白郎要喂他,徐洛闻不肯,自己端着一碗白粥一勺一勺地慢慢喝。
对徐洛闻,谭嘉应一向有话直说,从不拐弯抹角。
他直接问了最关心的问题,但顾忌着白郎,所以用词比较委婉:“姓赵的人渣没那个你吧?”
徐洛闻摇摇头:“去年在雪山上,他对我用强的时候,我踹了他一脚,正好踹在他裤裆上,把他那玩意儿给踹坏了,所以他才弄了这么一出。”
谭嘉应心里一颗大石“扑通”落了地,想想又觉得奇怪:“那你被白郎救出来的时候怎么没穿衣服?”
“我也不知道,赵井泉捅了我一刀之后我就昏过去了,再醒过来的时候衣服就没了。”徐洛闻说,“赵井泉叫嚣着要用刀捅烂我,应该是他在我昏了之后扒的。”
“然后这孙子就被砸死了,”谭嘉应幸灾乐祸地说,“典型的‘人贱自有天’。”
“是地震了,对吧?”徐洛闻这才想起来问,“我一醒就发现自己被活埋了,吓得够呛,因为不知道外面的情况,生怕你和咩咩有事。”
“是地震了,不过问题不大,”谭嘉应说,“你呆的那地儿是烂尾楼,所以一震就塌了,市区就晃了两下,我看新闻上说基本没有人员伤亡。”
“那太好了。”徐洛闻松口气,突然想起李彦,忙问:“李彦昨天上午给我打电话,说要来给我过生日,他没事吧?”
谭嘉应说:“因为地震飞机返航了,他没来了。”
徐洛闻又松口气,转头看向一直沉默吃饭的白郎:“你是怎么来n市的?”
白郎说:“坐裴澍言的车。”
徐洛闻一愣。裴澍言?
他扭头看向谭嘉应,用眼神询问。
谭嘉应口气淡淡地说:“你被救出来之后他就回c市了,说医院有事。”他顿了顿,忍不住又说:“我现在是越来越搞不懂裴澍言了,有时候觉得他爱你爱得要死,有时候又觉得他其实没那么爱你,也不知道是他矛盾还是我矛盾。”
徐洛闻觑了白郎一眼,低声对谭嘉应说:“不管怎么样,人家在我落难的时候伸出了援手,我都要心存感激,等回c市的时候请他吃顿饭,你陪我一起哈。”
“你最应该感激的人是白郎好不好!”谭嘉应说,“当时警察都查不到你的下落,是白郎走了十几个小时的路转了大半个n市才找着的你,又花了三个多小时单凭一双手把你从废墟里给挖了出来,后来楼又塌了,他背着你逃出来的时候,头上、背上全是血,我都感动哭了。”
救人的和被救的都不作声,唯独谭嘉应这个局外人咋咋呼呼。
谭嘉应轻轻搡了徐洛闻一下,朝他使眼色:“人家救了你的命,你是不是得表示一下啊?”
徐洛闻瞪他一眼,然后垂着眼睛,也不看白郎,小声说:“谢谢你救了我。”
不等白郎接话,谭嘉应又咋呼起来:“我靠,人家救了你的绳命哎,救命之恩你一句轻飘飘的‘谢谢’就给打发了?就算白郎答应我这个做哥们儿的都不答应!”
徐洛闻瞪他瞪得眼都快抽筋儿了,谭嘉应只当看不见,自顾自说:“这事儿要搁在古代,那是要结草衔环做牛做马去报答的好吧,最不济也要以身相许什么的……”
徐洛闻听他越说越离谱,抓起一根香蕉就插进了他嘴里。
终于安静了。
徐洛闻朝白郎笑笑,说:“你别听他胡说八道,他小时候脑袋被驴踢过,不太正常。”
虽然谭嘉应说的话白郎总有个别词句听不懂,但这并不妨碍他理解对方表达的整体意思,他看着徐洛闻,说:“我觉得他说得挺有道理的。”
徐洛闻:“……啊?”
谭嘉应拔出香蕉哈哈笑:“那什么,你们俩聊着,我去撒泡尿哈。”他剥开香蕉,边吃边往外走,叫都叫不住。
病房里安静下来,徐洛闻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白郎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良久,徐洛闻斟酌着开口:“你能不能……再等等我?”
他承认,他开始有点喜欢白郎了,但这点喜欢还远远不够,不足以让他忘掉那些曾苦苦折磨他、令他连做几个月噩梦的不堪往事,也不足以让他无视白郎是个狼人、是个异类的事实,更不足以让他不管不顾地赌上自己的一生。
李彦曾对他说过,狼人一生只会有一个伴侣,一旦在一起就是一辈子,直到死亡把彼此分开。那么一旦他牵起白郎的手,那就一辈子都不能放开。他只是个普通的人类,这世上最善变的就是人心,他没有信心可以像狼人那样,一辈子只爱一个人。
而且,他还有一个顾虑,他不能确定现在对白郎的喜欢是真实的,还是因为发情期产生的假象。他和白郎现在正处于一对一互相催情的状态,那么这份喜欢极有可能只是被催情剂催生出的一种错觉。爱与欲,并没有分明的界限,是很容易被混淆的。所以之前谭嘉应问他是不是打算一直单着的时候,他的回答是等春天再告诉他答案。当春天到来时,发情期结束,没有催情剂的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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扰,他才能真正看清自己的心。
所以,他需要时间去印证,也需要去累积更多的喜欢,喜欢到他可以忘记过去、忘记种族之分,喜欢到他会萌生出“啊,就是这个人了,我要一辈子跟他在一起”这样的想法,到那时,他会毫不犹豫地握住白郎的手,心甘情愿与他共度余生。
白郎没有问他为什么要等,等什么,只问他:“等多久?”
徐洛闻看着他的眼睛,说:“不知道。”
白郎笑起来:“我一直在等你,我也不怕等,因为我知道,你命中注定是属于我的,总有一天你会来到我身边。我会等你,不管多久。”
徐洛闻有点儿感动,还有点儿想笑。
因为白郎这情话说得也太溜了,实在不符合他的文盲人设。
徐洛闻忍着笑说了声“谢谢”。
白郎说:“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徐洛闻问:“什么事?”
白郎说:“你不能再试图和别的雄性交配,就像上次那样。”
上次?
啊,江裕和那次。
白郎又说:“我会很生气的,我生气的时候会变得非常可怕,你知道的。”
知道,当然知道。
徐洛闻经常怀疑白郎有神分裂,身体里住着两个截然不同的灵魂,一个灵魂是肉食系的霸道总裁,一个灵魂是草食系的纯情少年,偶尔这两个灵魂又会交融,变成一个魅力四射的成熟男人。
见他愣着不说话,白郎伸手挑了下他的下巴,问:“听见了吗?”
“听见了,”徐洛闻被这一挑挑红了脸,“我不会的。”
因为咩咩,他这辈子只剩两个选择,一个是和白郎在一起,一个是孤独终老。不过目前来看,前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徐洛闻突然想起什么,说:“你转过身去,背对着我。”
白郎听话地转过身。
徐洛闻掀起他的衣服,查看他背上的伤。
如果不是白郎变成狼人为他挡住了那块石板,恐怕他现在就和赵井泉一个下场了。
伤口已经愈合大半,但是密布的干涸血污仍是触目惊心。
“你怎么不让医生处理一下?”徐洛闻用责怪的口吻说,“虽然你可以自愈,但处理一下会好得更快。”
“没事的,这点小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白郎反手把衣服拉下来,转身面对他,“只要你不受伤就好。”
徐洛闻鼻子蓦地一酸,说:“你以后也别受伤。”
“好。”白郎笑笑,又说:“对了,请教你个问题。”
“什么?”
“‘负距离接触’是什么意思?”
徐洛闻一愣:“啊?”
白郎说:“谭嘉应说,他和肖队的哥哥是可以负距离接触的那种好朋友。”
徐洛闻:“……”
白郎说:“是不是他们两个关系特别好的意思?”
徐洛闻勉强一笑,说:“可以这么理解。”
白郎说:“那我也要跟你负距离接触。”
徐洛闻:“……”
正说着,谭嘉应进来了。
徐洛闻一个眼刀飞过去,阴恻恻地说:“你这泡尿撒得可够久的啊,一滴一滴往外尿的吧?这叫尿滴沥,是病,得治,正好在医院,你赶紧去泌尿科看看吧。”
谭嘉应:“……”
白郎把餐盒筷子之类起来,起身去扔垃圾。
“招你惹你了?”谭嘉应坐下,“不就是给你拉了个皮条嘛,至于那么挤兑我吗?”
“你以后别什么荤话都跟白郎说,”徐洛闻一本正经地说,“他生理上成年了,心理上跟个小学生没两样,正处于疯狂学习的阶段,你别把他教坏了。”
“哟哟哟,瞅你那德性,还没以身相许呢就护上了?”谭嘉应嘲笑他,“再说了,我不就说了个‘负距离接触’吗,搞得好像你没跟白郎负距离接触过似的。”
徐洛闻气结,说不过他,从来都说不过。
说不过就动手,哼哼,反正谁都不是君子。
白郎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两个人在床上打闹,脸色顿时一沉,徐洛闻瞧见了,二话不说一脚就把谭嘉应踹床底下去了。
“哎哟喂!”谭嘉应摔了屁股扭了腰,“徐洛闻你大爷的!”
第43章
虽然医生建议徐洛闻留院观察一晚,但他坚持要出院。
他不喜欢待在医院里,会觉得浑身不舒服。
谭嘉应说,他七岁那年曾在icu躺了两个月,这是留下后遗症了,所以对医院有抵触。
但徐洛闻不记得了。
七岁之前的事情他几乎全忘了,心理医生说这是创伤后应激障碍,能不能恢复全凭他自己。但徐洛闻从未试图去恢复过,他只是顺其自然,反正失去一段童年记忆对他的生活并没有什么影响。
到家的时候已经八点多。
咩咩一见到徐洛闻就热情地扑过来,叫得可响亮了,徐洛闻弯腰把它抱起来,又亲又蹭。
白郎在旁边看着,眼里全是羡慕,他伸手把咩咩抱过来,也是又亲又蹭,这就等于他间接地和徐洛闻亲过蹭过来了,暗戳戳地高兴起来。
这两天谁都没休息好过,所以都疲惫到极点,都只想好好地睡一觉。
但家里只有两张床,三个人怎么分配就成了问题。
方案一:徐洛闻和白郎一张床。
徐洛闻拒绝。
虽然他现在因为身体虚弱暂时感受不到催情作用,但万一突然又能感受到了怎么办?
所以绝对不行。
方案二:徐洛闻和谭嘉应一张床。
白郎拒绝。
不需要理由。
方案三:谭嘉应和白郎一张床。
这……很奇怪吧?
想想都起鸡皮疙瘩。
最后的解决方案是,徐洛闻和谭嘉应各睡各的床,白郎委屈一点,睡沙发。
洗过澡,穿上纯棉睡衣,躺到柔软舒适的床上,徐洛闻舒服地发出一声叹息。
不到两分钟,他便陷入了沉睡。
睡到半夜,徐洛闻被噩梦惊醒。
可是就在惊醒的瞬间,梦里的一切倏地消失干净,他完全想不起梦到了什么,只是那种惊慌害怕的感觉仍强烈地存在着,让他知道他的确是做了个噩梦。
抹一把额头的冷汗,感觉喉咙干渴,打算去厨房找瓶水喝。
刚坐起来,猛地瞧见床边的地板上躺着一个人,吓了他一跳。
籍着月色定睛一看,竟是白郎。
徐洛闻惊魂未定,转眼便忘了自己起来要做什么,又小心翼翼地躺下,枕着自己的手臂,侧着身,面对着睡在床下的人,目不转睛地凝视片刻,闭眼睡去。
一夜无梦。
再睁眼时,已经天光大亮。
扭头往床下看,空无一物,仿佛昨晚看到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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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幻象,或者梦境。
但他知道,那不是幻象也不是梦,因为空气中残留着熟悉的味道。
糟糕!
想屏息已经来不及,下面瞬间有了反应。
这该死的催情,太折磨人了!
懊恼地又躺了一会儿,正准备起床,突然听到敲门声,忙应声:“进来。”
白郎推门进来。
徐洛闻立刻抓住被子蒙住口鼻,只露一双眼睛在外面。
白郎走到床边,眉梢眼角含着一点笑,往晨光里一站,用“勾魂摄魄”来形容一点都不夸张。
“早饭做好了,”白郎说,“快起来吃吧。”
“你做的?”徐洛闻在被子底下瓮声瓮气地问。
“嗯,”白郎点头,“跟我爸学的。”
白郎说完就出去了。
徐洛闻扯过被子蒙住头,冷静了一会儿,穿着睡衣出去了。
刚走到桌边要坐下,白郎忽然走过来,一手覆在他额头上,一手覆在自己额头上,过了两秒,松手,说:“不烧了。”
是吗?
可他的脸怎么突然这么热?
徐洛闻坐下,弯腰把在他脚边转悠的咩咩抱到腿上,问:“谭嘉应呢?还没起吗?”
白郎说:“他去上班了。”
“啊?”徐洛闻惊讶,“这么早?”
“嗯,”白郎在他对面坐下,“他让我转告你,他今天去公司把工作上的事交接清楚,明天卷铺盖回家。”
徐洛闻又吃一惊,想问却没开口,打算吃完饭直接给谭嘉应打电话,却听白郎又说:“我吃完饭就得走了。”
徐洛闻一愣,脱口问:“走哪儿?”
“回家。”白郎说,“我爸病了,他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严重吗?”徐洛闻忙问。
“还好,”白郎说,“都是老毛病。”
虽然只见过两面,但徐洛闻觉得白成礼是一个挺和善可亲的老头,而且他身上有一种无法形容的特别气质,令他虽然老迈却不显腐朽,虽然困顿却不显卑下,总之跟普通的老头不一样。
“你怎么回去?”徐洛闻又问,“坐火车还是飞机?”
“火车,”白郎笑了下,透着一点得意,“我已经学会用手机买票了。”
“肖润教你的?”徐洛闻随口问。
“不是,”白郎说,“另一个同事。”
“几点的火车?”
“九点半。”
徐洛闻看了眼手机,现在已经快八点半了。
这里离火车站不远也不近,万一堵个车就耽误了。
“快吃吧,”徐洛闻说,“等会儿我送你去车站。”
不到十分钟吃完,徐洛闻站起来:“等我去换衣服。”
白郎长手一伸攥住他的手腕,轻轻一拽,把徐洛闻拽到跟前,徐洛闻趔趄一下,本能地把手撑在他肩上。
一个坐着,一个站着。
一个攥着手,一个扶着肩。
一个仰着脸,一个垂着眼。
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眼里都倒映着彼此的样子。
“不用你送,”白郎说,“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你还怕我迷路吗?”
徐洛闻支吾两声,没说出话来。
白郎又说:“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徐洛闻问:“什么事?”
白郎说:“你不是说你之前让人转告过我一句话吗?是什么话?”
徐洛闻沉默两秒,笑了一下。
他想起那天,春暖花开,阳光明媚,他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整个人焕然有如新生,胸腔里盈满欢喜和期待。
而此刻,他站在璀璨晨曦里,垂眼望进那双比晨曦还要璀璨的眼睛里,蓦然生出和那天相似的心境来,不过多了一份躁动。今时让他心生欢喜,明日让他心怀期待,以及未来的每一天,仿佛都被裹上了一层糖衣,而他就像一个爱吃糖的小孩,抑制不住地想舔一舔,再舔一舔。
那天是因为咩咩,而现在,是因为白郎。
徐洛闻突然有点不好意思,他垂下眼睫遮住眼睛,轻声说:“我很高兴,你还活着。”
白郎笑了笑,说:“幸亏我当时没听到这句话。”
徐洛闻愣了下:“为什么?”
白郎说:“如果我听到了,肯定就不管不顾地去找你了。我那时候才刚学会做人,生疏得很,很多人事都不懂,如果我那时去找你,肯定会做错事,你就更讨厌我了。”
徐洛闻轻轻撇了下嘴:“可是你后来去找我,还是做错了很多事啊。”比如把他压在沙发上非礼,比如威胁他要杀掉江裕和。
白郎说:“我爸说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以后你多教着我点,我就不会做错了,好不好?”
徐洛闻点头:“嗯。”
白郎站起来:“我得走了,不然火车要开跑了。”
徐洛闻把他送到门口,白郎揉了揉窝在他怀里的咩咩的小脑袋,说:“我在家等你们。”
这句话对徐洛闻的杀伤力太大,他瞬间就归心似箭了。
白郎转身离开,忽又转身回来,看着徐洛闻的眼睛一脸期待地说:“我能亲你一下吗?我看电视里演的,这个时候都要亲一下的。”
“不能,”徐洛闻微微脸红,“我们还不是能亲一下的关系。”
白郎微微有些失落,又问:“是不是到了负距离接触的关系,就能亲一下了?”
徐洛闻脸更红了,特小声地“嗯”了下。
白郎再问:“那要怎么做才能发展到负距离接触的关系?”
“你怎么那么多问题啊?”徐洛闻受不了了,“你再不走要赶不上火车了。”
白郎说:“那我回去问我爸,我爸什么都知道。”
白郎走了。
徐洛闻拾心情,把咩咩放到地上和阿黄一起玩,然后拾碗筷,洗完抹干,擦擦手,掏出手机给谭嘉应打电话。
谭嘉应很快接了:“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
徐洛闻说:“你让白郎告诉我的话是什么意思?”
“太后口谕,让我速速滚回c市去。”谭嘉应笑着说,“要不是公司有事要交接,我恨不得今天就滚回去。”
“啊?”徐洛闻诧异,“你妈这回怎么这么快就妥协了?这还不到半个月呢,不是她的作风啊。”
谭嘉应叹口气:“这事儿挺复杂的,等我回去再跟你细说,你今儿个闲着没事儿就拾拾东西吧,咱明儿个回家。”
徐洛闻说:“好,知道了。”
挂了电话,徐洛闻开始拾整理。
他和谭嘉应之前属于拎包入住,这半个月也没添置什么,所以带来什么拿走什么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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